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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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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天纬地 作者:犬生

    今天的事忘掉,不然……别忘了你和段科还在我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库沙捅洞洞的那段这么像那什么呢o(////////)q

    ☆、番外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贾斯绨丝?

    想当初在诱敌中途被那辆墨蓝色轿车拦腰撞翻,贾斯绨丝触发了他一生的孽缘――易先生。

    要是当初自己不分心留意那群fbi的动向,他这个从刚摸车便考取了赛车证的人,怎么可能在开车这事上翻阴沟呢?想想就憋屈得慌,贾斯绨丝嘟着嘴无意识的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这时一只大手从身后扣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则拍上了贾斯绨丝圆润诱人屁股:“昨晚要是没够就自己坐上来,别拱来拱去的,等会儿我还要开会。”

    贾斯绨丝脸颊爆红,却还是识相的躺平不再动弹。他不是不想攻了身旁的男人,好歹之前和王陆在一起自己还是名义上的攻方,问题是武力值完全不够啊(isti)

    当初自己被车撞晕过去后,便被男人带了回来,在昏迷中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待他苏醒过来自己已是债台高筑且身无分文。男人唯一提供他除还钱外的方案便是做他的床伴,贾斯绨丝虽然已经为了王陆自己将自己掰弯成了受君,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够随便被人骑!

    他试过反抗,可惜对方武力堪比昆恩,自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他也想过逃跑,可自己每次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被别墅的保安还有管家给拦住了去路。直到自己和他真好上了才了解到早在自己昏迷时,男人亲自将定位器安在了那个最脆弱的顶端内部,没入皮肤除非切除不然仍谁都无法摘除,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还坏心眼的特地握着贾斯绨丝的手,让他自己用手指甲去掐那个平常洗澡也只是一带而过的隐秘位置,这种在别人怀里开灯自慰般的姿势让向来皮薄的他陷入异常羞愤的状态,无限的羞耻连同耳后传来的阵阵热气紧紧包裹着他,引得贾斯绨丝一阵震颤。

    现在想来也记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的。或许是平日点滴里贴心的照顾,温暖打动了自己;又或是男人精明背后偶尔的小迷糊小可爱,让自己心痒不止;亦或是……

    “别想了,反正你现在连身带心都离不开我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平日里禁欲低沉的声音带了点刚起床时的鼻音,性感得贾斯绨丝全身过电了一般,猛地抖了抖。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贾斯绨丝有时甚至怀疑这个极为强势的男人会不会在自己脑袋里也按了个思想提取器之类的芯片,竟然每次都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毕竟自己前身是搞政治的,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想法也就不可能在那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了。

    “因为我爱你。”

    性感的声线再次搔痒着贾斯绨丝的敏感的耳背,男人随口说出又仿佛极为认真的话语再次将贾斯绨丝k?o,任谁猛地听到禁欲面瘫男在耳旁说情话都是无法抵挡的。

    男人用鼻子笑了声,“跟我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吗?”

    贾斯绨丝顺着男人的思路想到了每次的床弟之事,最开始由于自己的反抗,男人只有在自己迷茫深陷快感时才说情话,迷迷糊糊的也没太大影响。但自从两年前自己和男人终于在一起了,男人基本是从前戏开始一直说道高潮,贾斯绨丝有时也吐槽他平时话这么少全在床上补齐了,于是为了补齐儿时的话,贾斯绨丝在床上有多躺了一天b( ̄ ̄)d

    “咳咳,起床啦,你不是说还要开会吗?”贾斯绨丝巨尴尬的神转折,可惜貌似没能成功。

    “不急,让你习惯我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事。”男人翻了个身,紧紧压在贾斯绨丝的赤果的身上,手向下一探,与往常不一样的触感让男人不禁笑出声来,“昨晚你还有力气下床穿内裤,看来我果真太失职了。”

    说着,便捞起贾斯绨丝的头深吻了下去,也将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拒绝用舌头顶了回去。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口液交融时的炅锷,以及贾斯绨丝不成句的唔唔声。

    虽然身体还有些疲软,但男人嘛,一旦被挑起了情欲,便不是常人能够镇压住的,尤其挑起人还是自己的爱人。贾斯绨丝随着吻得深入不再抵抗,转而积极的配合男人的开掘,冰冷的手指滑入白色胖次的边缘,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画着圈圈,小贾斯绨丝都配合的起舞了,那罪魁祸首却迟迟不肯触碰这个孤独的舞者。

    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妄图下场陪舞的细白的手,将它们举过头顶按在床上,用床头柜上挂着的领带用技巧将其双双束在床头柱上。确认绑牢后便不再关注这边,转而继续开拓未完的疆地……

    “叮铃铃呤――”

    “啧。”男人不爽的看了眼远在房间另一边书桌上的手机,再低头看看床上的一片春色,果断无视外界的打扰,可惜难得等铃声结束,没等几秒钟便再次响了起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个时候被三番两次的打断,暴躁的男人扒了扒头发,起身想去把手机关了。没成想,刚关上手机呢,贾斯绨丝已经坐起来顺着床柱的空隙将领带解了下来,一脸喜气的抬起头来却刚好和男人阴沉的眼神相撞,丹凤眼猛地瞪大,随即跳下床捂着腰逃出房间。

    贾斯绨丝的一系列举动让男人莫名的联想到炸毛的小猫,被打断情事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将手机重新开机,翻出恼人的电话回拨了过去,在等待接通的时候目光飘过被贾斯绨丝逃走的床柱,自语道:“是该换张床了……”

    “?齐总,您说什么?”电话那边一头雾水的问道。

    “没什么,你汇报你的。”

    “哦,是是是。”擦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番外撸得顺呐~~汪哈哈哈哈

    写完看发表预览一大片口口233333又会都改了几遍,要是还有的话欢淫大家来捉虫哦~lt( ̄ ̄)/

    ☆、chapter 42夜宿问题

    拿到神秘小本子的晚上,王陆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人居住的迹象,倒是越走越觉得荒凉寂静,连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雀都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二人无法只得寻了处高地,生了处火,轮流值班换着补眠,这时王李倒有些庆幸,幸好这里没有什么生物出没,不然来个几只大型攻击力强的野兽,今晚他们就不用睡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

    “王李,过来搭把手。”王陆的呼唤将王李拉出思考,放下从大哥那拿来研究的小本子,掸掸沾满草屑的裤子应了声,便积极的跑了过去。虽然他是懒,但大哥的要求绝对要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是他的处事第一准则。

    “这,拽着。”王陆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手头的东西,他的嘴了还横咬着一根支架,因此口吃有些不清晰。又因为合不上口,王陆只得有些费力的滑动着喉结,殊不知这一无意识的动作,让自家小弟心底直冒火。

    留下手动固定住支架,一边鄙视自己脑洞太大,一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大哥的王李,王陆再次蹲下,从嘴中吐出一根支架,用地上帐布随意的擦了擦自己咬过的地方,便将自己的支架也卡在帐篷剩余两角的孔上,一个小型帐篷算是基本成型。

    王李看着大哥熟练的用插地的扣钉穿过四角的带子上另一个孔,将其固定在地上。在看到大哥解开方才拿东西时为了方便系在腰间的绳子,又是一阵无法阻挡的脑补风暴,要是大哥此时解的不是绳子而是皮带的话……王李不自然的低头咳了几声,继续看大哥用皮带,不对是绳子在帐篷顶部十字交叉的位置缠了好几圈,确保即使是有风雨的天气,也不容易被吹烂或吹垮。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王李觉得自己对大哥的感情更深了一层,等王陆打完帐篷,转过身来,便看着王李傻乎乎的不知在笑些什么:“站在那干嘛?去拾点干燥的树枝。”

    “是!”王李下意识的双脚并拢,右手刷的一下贴在了右太阳穴上,敬完礼后又干脆利落的转身抱臂跑了出去。王陆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弟的下意识反应,小弟被认回来之前,就因为懒被亲爹丢到军队接受过为期半年的特训,以致形成了这一应激性反应,而自己正是知道这一点才用这种语气去逗逗他,但看到小弟不出所料的友情出演,身为大哥的王陆又不觉有些无语。每天醒来都有个跟自己比谁更蠢萌,还八九比不过他的男人,除了自己哪个女人还敢要?……咦,是什么地方有不对劲吗?

    王陆抵着下巴仔细的检查了遍帐篷,确定没有错误后,便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转头坐在地表裸露的树根上,拾起还没合拢的小本子,凑合着翻翻打发打发时间。之后的除草生火热罐头等工作全部交由王李来干,等王李呼唤王陆过来时,一切都已就位。随意的将小本子丢到地上,伸手准备接过王李递过来的罐头,谁料小本子里的某页不堪地吸引力的重负准确的投入火堆,想学邪教一样来个浴火重生。不过王陆和王李是谁?堂堂的人民警察,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民众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王李如平常一样慢了一拍才伸出手,好巧不巧撞到了险险接到纸片的王陆的手,于是……

    “大哥,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李注视着此刻静静躺在自己手中的,只被烧焦了一角,但基本都已被烟熏得看不清楚的纸片低声心虚的道歉。

    王陆没有答应,甚至从王李这个角度看去大哥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该是有多大的气啊。“大哥,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说话,好吓人。”仍不敢抬头,继续道歉总没错。

    就在王李正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大哥原谅自己,一只熟悉的大手拍上了王李的脑袋,大哥含笑的声音也同步传了过来:“你运气不错,这次就当将功补过吧。”

    “啊?”完全没想到一向对工作严格到六亲不认的大哥,会是这个举动,再次傻愣在了原地。

    王陆也不多解释,只是将王李手中的纸片小心的翻了个向,示意王李自己看。

    “水……树……口?”顺着大哥的指示,王李勉强从烧焦的纸张中发现了潦草的几个字,觉得神奇又摸不着头脑的依样画葫芦读了出来,“这几个白字从哪来的?还有,什么意思啊这?”

    王陆捡起一边被无视好久饱经风霜的小本子,找到纸张掉落的一页,伸手摸了摸裂痕,若有所思的将纸张重新夹了回去。在脑中理了理思路这才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或许这就是那人真正想要告诉我们的信息。刚才那个断口很锋利,明显就是用剪刀一类锋利的东西恶意裁下来的。至于哪来的,你就自己推测吧,我化学是体育老师代课的。”

    王李被大哥一句吐槽震了一下,倒巧灵光一闪,答案便脱口而出:“小苏打!”

    “恩,怎么说?”

    难得被大哥提问的王李兴奋的忘乎所以,滔滔不绝的为大哥普及化学知识:“木柴其实是不完全燃烧,这些黑烟就是未完全燃烧随空气飘起来的碳,产生了二氧化碳和大量的氮气,不过氮气化学性质不活泼,暂且不计。我想这张纸上大概涂了某种含oh的碱,二氧化碳和这种碱反应生成水。那人大概是将小苏打混在墨水里,高温将墨水蒸干,而前一个生水过程无需用水而二氧化碳又少,如今小苏打再次遇水化为白色的固体出现……”

    待年轻的王老师回身,期望和大哥学生来个倾情对视的时候,却发现唯一的学生早已坐在一旁安静的吃着罐头。那昔日的热情啊,可谓是涛涛长河一夕决堤泻至千里,刚想出口的几句抱怨,在王陆不经意瞥过来的一眼中消失殆尽:“……好饿啊,我也来吃了。”

    “咳,大哥,水树口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内心尴尬在作祟,这种沉闷的吃饭让王李倍感压力。

    “大概就是大明湖畔一棵树下的洞口的意思。”王陆咀嚼着食物,随口说道,“恩,这八宝饭不错,下次出来还买这牌子。”

    之前的采购员在一旁无力的点头,内心却在吐槽,说好的面瘫冰山大哥上哪去了,才几天功夫便被段哥给传染了。什么大明湖畔,难道夏雨荷住在洞穴里吗?

    一切靠自己是真理,吃晚饭后的王李钻进帐篷,从电脑中调出关于武岚岛的地理构造图,细细的钻研起来。王陆说说是换班休息,但对比一下双方的能力决定自己一个人值全班,但王李心中还挂念着大哥,分析半天到点了便放下电脑,打算出帐篷轮班。

    “大哥,你去睡吧,我来守着。”

    王陆看看小弟有些困乏的揉揉眼睛,却仍努力的将眼睛睁大的样子,难得柔声劝道:“进去睡吧,我一天不睡没事的。”

    王李仿佛没听见,一屁股坐在王陆的身边:“你不进去那我就陪你一起值班。”

    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开口已变回了一向清冷的语气:“那随你。”

    篝火在黑夜中如同身披红裙的舞娘,时而旋转时而跳跃,曼妙多姿,引得百兽率舞。而在火苗式微之际,王陆的轻轻一拨再次重归于热烈。

    抬手往上拉了拉盖在小弟身上披的衣服,看着小弟靠在自己肩上熟睡的容颜,心中一片平和,之前的一切担忧、迷惑还有焦躁在此时仿佛都离他远去,这个世界里只有他和小弟两人。

    你在,则我的心,也在。

    果然,亲情才是最能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化学知识什么的表示已经努力回忆并鞭打度娘许久,但是这效果嘛……

    大家就走过路过就当没有看过好了~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chapter 43温贤,自首吧

    “温同学,你以为,你将我关起来就没事了吗?不要太天真了,所谓邪不胜正,虽然不能说你现在所做的事就一定是错误的,但我相信全世界绝大多数人会和我一样站在你的对立面。你的面目中将会被揭开,而我要只是将这个过程催化一些罢了,最好能刚巧在你那个所爱而不得求的人面前解开,当血淋淋的真相摆在他的面前,你以为你们还做得成师兄弟吗?……”

    温贤坐在洞口,任贴壁削过的烈风残暴的蹂躏自己的衣襟,一缕碎发被风刃削断,迫不及待的打旋着离开了洞口,穿梭于更广阔的天地。而这一切仿佛都和温贤了无关系,只见他将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捏着信纸的手轻柔的用指尖拂过纸上的文字,面上却是一片无奈和矛盾。

    写信的是自己大学时期的导师万教授,当初自己中途放弃学习跟着花觉印去英果,在他所就读的皇家大学内担任某教授的助手,还被老师骂了句“不重视自己的爱情白痴”,自己知道老师那是嫌自己不争气。

    前往英果的四年间自己也是没回国一趟,和老师彻底断了联系。当自己重新回来找老师时,还让老师一度以为自己是浪子回头,怎么会想到自己只是想将他骗过来帮自己完善那个不完整的配方。或许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彻底将这个曾经原谅自己多次的老师推到自己的对立面了吧,可是,即便老师也不愿再帮自己,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不管怎样还是要走下去才行,事情干了一半放弃了绝对不是他的风格,还特别是已经到了这种即将成功的地步,让他放手就更不现实了。

    今早温贤突发奇想去疯子寨送饭,实则是为了见一见老师,类似于失恋了回家想让父母心疼自己安慰自己的错位感受,出门也是凭着一股冲动,当还没进寨子的大门就已经后悔了,承想屋内的被子叠的整齐,打扫的也一尘不染,却没有什么生活的气息,就像这里只是路旁容旅客歇歇脚的的小旅馆,窗户的铁棍被什么东西腐蚀的干净,屋内唯一略脏的恐怕就是窗台上的一只鞋印了吧。温贤心情微有些失落,将老师用钢笔压在书桌上的留言塞进衬衣上的胸袋,又将自己带来的午饭盒子搁到原本放信的位置,便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坏蛋大叔,有人找!”乌朗本来并不想好心为绑架自己和段科的坏人通报的,不过段科哥哥之前推测那个怪物口中的大大是带自己和库沙哥哥来这儿的老男人,要是两个人狗咬狗起来,倒方便自己浑水摸鱼,带段科哥哥逃出去,唯一不确定因素就是自己被绑在角落里一天多了,对段科哥哥所在的位置却完全不了解。只知道每次那个坏蛋送饭过去来回约莫也要花上半个小时,这还是在坏蛋识路的基础之上,这无疑会延长他们逃跑的时间。当然乌朗不知道的是这山洞一共也就五六十平顶天了,之所以去那么久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为段科治疗腰部肌肉拉伤上了。

    “你怎么又来了?”温贤也不出洞,闭着眼站在洞底,费力忍住想要上去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我以为昨天你已经将要说的都说完了。”

    这次花觉印没有坐在草地上和他谈天,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这次前来的目的:“我遇到万教授了。”

    “……哈,是吗?我还想他人生地不熟的走岔路可就不好了,幸亏遇到了你,帮我向他问个好。”温贤在花觉印道出话后便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信上的内容,呵要是老师也在这儿那一切条件都齐全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肉丁说有人找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会发生什么,没等花觉印接话,便先发制人的反过来问了花觉印一句,“你相信我吗?”

    “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问题。”花觉印那边静默了半天这才放慢语速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温贤无所谓的嗤笑了声,本来他也没期望花觉印能明白,只是情感上有点小小的奢望罢了。果然,只是奢望罢了。

    “老师,我想您应该也在上面吧,有话不妨直说。”虽然还是自己熟悉的声线,却让花觉印有种陌生人的错觉,仿佛自己是对方放飞的风筝,曾经的珍视与在意在此刻却完全变成了一把剪刀,将联系二人的线给一刀两断,从此成为彼此的陌生人。他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愣愣的站在那里。

    身后的万教授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另一个得意门生的肩膀,质问道:“和我关押在疯人寨中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弄疯的?”

    “是。”

    “那片森林是不是你弄死的?”

    “是。”

    “外面那些偷盗人体器官还有杀人分尸的是不是你派人搞的?”

    “是。”

    万教授深吸了一口气,勾起薄唇怒极反笑:“不愧是我的好学生啊,老师问什么都这么诚实。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生化实验,你是不是还在进行。”

    “是。”

    “你!……你就不担心我告诉你师兄那个实验的内容吗?”

    “难道您还没说吗?”

    “这……”万教授本身只是个搞化学科研的教授,当初能被温贤忽悠过来研究那个不完整配方就可见他的情商不太高,这不,明明是自己在质问走上歧途的学生,却糊里糊涂的将自己陷入到心虚的境地。

    “温贤,自首吧。”在一旁默默听自己的老师和师弟你来我往火花四溅的对话,直到这时才开口冷静的说道。

    洞底的温贤猛地抬起头来,透过狭小的洞口,想要看看花觉印在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可惜由于背光只能开到一个模糊的黑影,温贤盯了许久,直到眼睛被阳光刺得酸痛,这才重新低下头去,眼中的温柔或许连他都不知道,他压低声音自语道:“自首啊,待他醒过来我自会前去自首,我可看不惯你们在我面前秀恩爱。”

    就在他们三人在地洞那谈话时,乌朗挣脱了本就绑得不紧的绳子,向往常温贤送饭的路线摸索过去,没成想只是拐个弯便没路了,这让没准备的乌朗傻愣愣的往上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没路了?”

    与此同时,石门内部被锁在床上的段科也艰难的用牙齿乃至舌头除去了镣铐中的棉花,正试着将自己的手从镣铐中脱离出来,他一向都是敢对自己下狠心的,不然也不会接受爷爷的十年的压榨契约。白皙的手腕没过多久便破皮,蜿蜒的鲜血便顺着镣铐沾染到了纯白色的被子,不过这点疼痛对于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段科来说完全就是小儿科,当成功脱离后,用舌头粗略的将破口处舔了一遍权当消毒和清洁。脚踝上的更简单,随便在床单上蹭了蹭便不再理会。

    昨晚,温贤送晚饭过来时,一言不发的将段科一直被吊着的腰部拉伤给治好了,这也是他今天敢计划逃跑的依傍。虽然不太清楚为何一直吊着自己伤病的温贤会突然一次性的将自己治好,但所谓事出有因,物极必反,毕竟乌朗还在他手上,为了小孩段科决定出其不意的提前逃跑反将他以军。

    待他顺利的开启石门,却见自己想要寻找的小孩就在门外抱头蹲坐在一旁。

    然而,意外之喜还未结束,就在段科和乌朗头对头商量下一步该往哪走的时候,原本段科所待的卧室内再次发出了一阵石门开启的声响。

    一个人影出现在灰尘之后,待看清出形态容貌后,二人双双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直勾勾的盯着出来的人。

    “呵,不愧是母子,连表情都这么相似。”充满磁性的男声,低声笑了声宛然如过电般,段科乌朗二人再次同步的打了个激灵,“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没人看qaq每天码字好没动力,不过还是会继续好好码的,求鼓励~~

    ☆、chapter 44墨绿色血液

    灰烟飘散,洞口的人完全暴露在另外两人火热的视线中,虎背蜂腰上的点点水珠,至上而下描绘着他那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最终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没入隐秘的森林。段科最先反应过来,不是回应男人的话语,而是快速将身边乌朗那好奇的大眼睛捂上,这才没好气的抒发自己偶遇熟人的欣喜:“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么喜欢裸奔,教坏小孩子不说,万一长针眼了怎么办?”

    库沙喜欢极了段科这种故意闹别扭来掩饰自己内心欣喜的小神情,但也不戳破,径直走到床边将床单随意的围了圈,鼻翼微微耸动,嘴角荡漾出一丝笑意,似是自语却有用了段科清清楚楚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真好闻。”

    “你!”段科脸颊爆红,算算从在酒店里那个意外的浅吻那天后,他们俩人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再加之最近的是非多,段科自认为已将这事远远抛到脑后,承想库沙一见面的几句调笑的话,便让他重新勾起了对于那个吻的回味。

    “库沙哥哥,你说母子是什么意思?”老人常说小孩的直觉其实才是最敏锐的,此话当真不假。

    接到段科一并投过来的疑惑的眼神,库沙额头有些冒汗:“那什么,等到安全的地方我再细说。”

    “也对。乌朗,外面什么情况?”段科赞同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夫唱妇随的自觉,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也只有在一旁冒小花的库沙罢了。

    乌朗指了指头顶说:“坏蛋的师兄,就是那个老男人,带了人来砸场子。”

    “……”

    “老男人?”等库沙听到乌朗的解释后,不自主的噗的笑了声,“那我们也上去,我正好有事找他。”库沙举起手中稻草棒摇了摇,段科这才发现了稻草上那整块整块墨绿色的粘液,就像爬着一块块扭曲而丑陋的伤疤。

    “这什么?”段科皱着眉问道。

    “说来话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库沙打头率先走出石门,却在经过段科时被一把拽住,“怎么……?”

    “说真的,你说的那个花叔很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乖,别闹,他肯定不是,具体的我以后再跟你细说。”库沙搂过段科的肩膀,低头的瞬间发现了被段科无意识藏起来的手腕,声音突然急迫了起来,“你受伤了?”

    “只是皮肉伤。”段科小幅度的挣了挣被抓住的手,可惜没能如愿,他故作镇定的扯开话题,“你确定不是?之前我有发现幕后黑手的老巢,乌朗说那里的配置和老男人的实验室极为相似。”

    ……!师兄弟!

    段库二人默契的换了个眼神,冲乌朗示意静音后,悄悄地跟在乌朗身后潜了出去。

    靠在拐角的石壁上,小偷三行人正好赶上大戏。“温贤,自首吧。”

    也是天意如此,温贤随后的自语,没被该听的人听到,却传入了不该听的人耳里。看来这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原以为是刑事侦查类案件,现在倒成了三角爱情泡沫剧了吗?虽然我爱你,但你瞧不上我,那我只能死一死让你记住我……段科蹲在一旁为自己强霸的脑洞默默点赞。

    接收到库沙投过来询问下一步的眼神,段科示意库沙配合自己开展抓捕行动,不管是相爱相杀还是祝你幸福的戏码,他们只要抓住主谋就算完成任务了,那些凄婉的爱情故事还是留着让采风小说家去监狱里收集材料吧,或许那样还更有感觉一些。

    虽然二人的格斗套路不同,但都是经过无数次实战历练出来的,再加之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对方喜好怎样的格斗小动作都摸得一清二楚,双方默契的仅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够知晓对方想要传递的意思。相对的,处于以一敌二且毫无防备的温贤就一点都不讨好,再加之那时的他情绪低落,科研技术人员可不可能花大量的时间在锻炼身体和格斗术上,能够保持现下库存一点精肉的身材已经能说他勤于锻炼了。双方差距悬殊,也就几个眨眼的时间,黑手嫌疑人已经被按在了地上。

    “发生了什么事?”花觉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言语中似乎夹杂着些担忧,看来还是对这个炮灰男还是有点情感的。

    “花叔,你身边有什么固定绳索之类的东西吗?”库沙的声音从地洞传来,花觉印有些惊喜,却不意外,惊喜的是故人的儿子还平安无事,不意外则是因为自家师弟将人家的宝贝老婆藏起来,人家找上门来没一刀阉了他算不错的了。

    “有树呢。”花觉印大概知道库沙他们是想从这里爬出来,顺道有提醒了句,“别忘了把温贤也送上来。”

    待地鼠一家人带着他们的食材一并钻出了地洞,地鼠爸爸库沙便示意花叔看看自己上爬的途中,被下意识当手杖稻草棒:“你看看,这什么东西?一滴就能将火苗熄灭。”

    一旁的万教授见他们不询问自己这个当老师的,而是本末倒置去询问自己的学生,撇着嘴装作不经意的凑过头去,只觉得身体一震,僵立在那,久久不能言语,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令他极为恐惧的事情。

    而正在被请教的花觉印一本正经的对着粘液又嗅又摸,看那个专业狂热范,要不是库沙阻止,甚至还想沾点尝尝:“还未经过精密的观测实验,初步得出来的是这是某种生物的血液,至于是什么血还有待考证,不过我猜八九十和人类有些远亲关系的生物的血液……”

    这时一旁沉默不语的万教授开口说话了,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句“我知道这是什么。”一下子抓住了在场所有清醒的人的耳朵和眼球。

    “咳,我被关起来之前,曾和他一起研制过那种不完全配方,当初他用这那管不完全配药注射到了实验体的身上,那个小白鼠流的就是这种墨绿色的血液。”

    听到这儿花觉印本着学术的严谨,果断的打断了万教授的话,反驳道:“不可能这血明明就是灵长类生物的血,虽然不能具体到哪种生物但绝对不可能是小白鼠。”

    紧盯着万教授脸上微妙的神情变化,花觉印再次开口:“虽然不清楚您为什么要撒谎,我们也不会逼您说出真相。不过您要知道,袒护包庇疑犯也是犯罪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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