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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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等你回来 作者:麦麦爱苗苗

    第 22 章

    “不是,别乱说,你妈妈……”

    “我妈妈?”

    “算了,快回家吧。”

    “好吧,不过,前辈,不要不吃晚饭,那样对身体不好。”

    “好了,我知道了,快走吧。”

    “明天见。”

    宍户装着回头走了几步,就回过头站在原地看着长太郎渐渐走远,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离去的身影又那么清晰,刺的眼睛很痛。

    两天后,长太郎的母亲回美国去了,长太郎又回到了宍户的家里。晚上,两个人吃完晚饭,坐在屋子里,宍户突然提出要听长太郎拉小提琴。

    “前辈,怎么突然要听,以前不是一直觉得吵吗?”

    “就是突然想听,不行吗?”

    “没有,那前辈想听哪首曲子?”

    “哪首?这个……就选你上次去维也纳演奏的那首吧。”

    “好吧。”

    长太郎拿起小提琴,看了看宍户,闭上眼睛,乐声缓缓倾泄而出。长太郎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首曲子,《the frst lve》,让自己第一次认识到宍户对自己的重要,而现在,这个对自己来说可以放弃一切守护的人就在自己身边,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宍户看着微笑着演奏的长太郎,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认真的倾听长太郎的琴声,真的很美,想起第一次在电视上听到这首曲子,长太郎人还远在维也纳,但琴声里传递出来的温暖却感染了每一个聆听的人,能用琴声给别人带来温暖,的确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现在的长太郎很专注,那样幸福的表情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曾出现过的,还记得今年的生日,长太郎说他现在的梦想就是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被喜悦淹没的感觉,但是,长太郎,执着多年的梦想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遗忘的吧?小提琴,这个在自己之前就占据长太郎生命中重要位置的梦想,会不会在数年之后成为彼此之间不可磨灭的创伤呢?如果是这样,自己现在就该放手吧,这样才不会受伤,不管是长太郎,还是自己,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放手,心就痛的没有知觉,想到今后的生命里将不再有这样的温暖,似乎连生存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什么时候,长太郎已经在自己的生命里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了?如果这样的感情叫□,是不是太辛苦了?

    当长太郎结束后张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泪流满面的宍户,自从外婆去世以来,长太郎还没见过宍户哭的如此伤心,吓得他连忙放下琴,“前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宍户没有回答,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泪水无意识的滑落,无论如何也止不住,长太郎将他拥在怀里,却温暖不了他的冰冷,宍户下意识的抱紧长太郎,紧紧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却有种更浓烈的绝望倾袭而来,甚至连身体都开始颤抖,好不容易张张嘴,却只能叫出长太郎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宍户就这样一遍遍的叫着长太郎的名字,长太郎一直不知所措的回答:“我在这里,前辈,我在这里。”

    长太郎一直觉得,最近的宍户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却又说不清楚,只是这段时间的宍户有些意外的任性和执着,明明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却要出去散步,深夜,两个人走在安静的街道上,任微风吹动发丝,在路灯暧昧的光晕里,宍户会轻轻拉起长太郎的手,低着头安静的走,好几次,长太郎都觉得这是个不真实的梦,因为宍户是那样的温顺,不像白天倔强而拘谨,在这样被迷蒙的黑暗笼罩的世界里,宍户却如此自然的表现出与白天完全不同的安静,拉着长太郎的手在街头来回的漫步,看似毫无目的却又像在执着的寻找着什么;还有就是对于胜利,宍户开始近乎偏执的执着,不管是练习还是集训,宍户那种对每一场胜利都毫不含糊的执着让长太郎觉得有些疑惑,尤其是冰帝重回全国大赛的舞台,再次与青学碰面的比赛,面对青学的黄金搭档,宍户第一次对长太郎近似命令却又似乎隐藏着一丝企求的说:“长太郎,这一场,我们绝对不能输!绝对!知道吗?”于是,两个人打了双打以来最精彩的一场比赛,即使面对对方的“同调”,也毫不退让的拿下了比赛,将胜利收入交握的双手中。

    在冰帝真的要离开全国大赛的舞台时,长太郎回头发现宍户正看着球场安静的流泪,吓坏了所有的人,连一向擅长调节气氛的忍足也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太郎将宍户拥入怀中,却意外的没有感觉到宍户的挣扎,他只是静静的倒在长太郎的怀里,轻轻的重复:“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晚上,宍户和长太郎像往常一样在街头散步,看着前面宍户留给自己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种有很浓重的悲伤和绝望从那单薄的身体里涌出,那种压迫感让长太郎想起外婆去世的时候,一股莫名的不安笼罩着他,前辈,到底怎么了?全国大赛的胜利就那么重要吗?

    对于毕业的三年级学生来说,升入冰帝的高中部是大多数人的梦想,可对于忍足来说,似乎不是这样。面对主任天花乱坠的游说,他只是选择沉默,希望他快点结束这毫无意义的谈话,高抬“贵”手在自己的材料盖个章,他一定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快要让他抓狂的办公室,去楼下与已经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的岳人会合。

    “那么,忍足同学,你真的不再慎重的考虑一下,冰帝的高中部在全国都是很有名的,只要你愿意,像你的成绩可以得到很多优待,这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怎么样?”主任仍不死心的做最后一次挣扎,试图留下这个不但成绩优秀,家世也很优秀的学生。

    “……”忍足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唉,好吧,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这么流行去外国念书,国内明明有很好的教育嘛”,主任无奈的盖下了章,“光今天一个上午就来了三个学生,还都是网球社的,在国内念书就那么痛苦吗?”

    “三个?网球社的?”忍足知道岳人在自己之前来的,那还有一个是谁?怎么没听谁说起过?

    “是啊,就是越级后和你一个班的向日岳人,还有宍户亮。”

    “什么?亮?他要去哪里?”

    “是啊,材料上写的好象是法国。”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再见。”忍足迅速拿起桌上的材料,在主任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消失在了门口。

    忍足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去做什么,那就是找到宍户,刚要去找等着自己的岳人,却在三楼拐角的窗边看见了正在对着窗外发呆的宍户,他好象很专心的想着什么,连忍足走到身边都没发现,三年来,忍足第一次看见这么安静的宍户亮,老实说,亮安静的脸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微翘的眼角泄露着性格的倔强,可此刻眼神却写满悲伤。

    “亮……”

    “啊?侑士?”宍户看见忍足,吓了一跳,“怎么来学校了?”

    “来留学办手续,和岳人一起。”忍足说着,直视宍户的眼睛。

    “这样啊”,宍户的眼神开始闪躲,“顺利吗?”

    “还好,不过我从主任那里得到了一个似乎很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不用了,长太郎下课了,我要去他的教室。”宍户避开忍足的步越过他,向楼梯走去。

    “真的不用?这可是和你有关的。”

    宍户的脚步在听到忍足的话后瞬间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看见忍足靠在窗台上,逆着阳光的脸上少了平时玩味的笑容,“或许,你还可以给我一个让这个消息不那么有趣的理由。”

    宍户就这么看着忍足,静静的站着,好久才有力气开口,“我……”

    “这件事长太郎知道吗?”

    “……不知道……”

    “宍户亮,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宍户抬起头,看着忍足,此刻忍足的脸很平静,甚至还带有一点微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看着这样的忍足,宍户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告诉他,这样,在自己走后,至少还有人可以开导一下长太郎,让他尽快恢复。

    “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法国留学?”

    宍户刚要开口,忍足身后的玻璃里映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明显因为忍足刚才的话而停在了楼梯上。

    宍户疲惫的闭上眼睛,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不想伤害的人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这绝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也许这样也好。

    宍户慢慢地张开眼睛,以身后的人绝对听得见的音量清晰的回答忍足:“因为我累了。”

    “什么?”忍足眯起了眼睛,看着宍户平静的脸。

    “我说我累了,我和长太郎与你和岳人不一样,你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渐渐喜欢对方,可我们只是在这两年里才认识彼此的,这样的感情和你们不同。”

    “长太郎可不是这么想吧?”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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