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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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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学霸快帮忙 作者:线性透视

    好烦不想画

    (几天后)某线:许成许成你去画全职的人设吧!

    许成:好忙没时间

    (几天后)某线:许成许成你去画全职的人设吧!

    许成:啧,下次吧

    (几天后)某线:许成许成你去画全职的人设吧!

    许成:啧,过几天再画

    (几天后)某线:许成你全职的同人有画没?

    许成:啊我忘了过几天吧

    (几天后)某线:许成,同人……

    许成:……还没画

    (几天后)某线:同人……

    许成:……算了吧……

    从第一次看,上半年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一直叨念在现在,反正许成就是没动过人设,我懒得催了啦哭但是真的好想看人家给画出来的人设嘤嘤许成每次给的人设都好赞的说超想看他画的嘤嘤_(:3」∠)_

    第8章 08两位老师

    相比干燥又乏味的军训,代表新开始的正式上课反而受到更多期待。就算是汉奸脸的班主任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善意的对这位老师保留了憧憬。

    然而,陶座武开课第一句话就打碎了同学们对优秀老师的幻想:

    “事先说一遍好了,你们以后可不要嚎什么待遇不公。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们,我带的八班不欢迎那些走后门的学生!”

    一番话,熄灭了小半学生脸上的笑颜。

    他们大多清楚,自己是不是托关系进来的。

    “你以为进了实验班就是好学生了?我告诉你们,进了实验班也改变不了你们是差生的事实!不仅如此,你们还拖累了整个班,你们应该感到羞耻,而我也不会对你们客气!”

    话音落,整个班级都沉静了。如果说刚才的那几句话还只是针对走后门的,大部分学生还能偷着乐并赞叹陶座武公正公道,但他现在的这些话就让大部分学生感到了一阵危机。

    学校当然不可能把考试年纪前几全部分到一个班里。考试成绩佼佼者毕竟只有少数几个,大部分还是中游、下游的学生。下游的学生不必多说,自然会被划分到“差生”范围里,可大部分的中游学生呢?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将来不会变成差生。

    陶座武的这番话,攻击范围太大了。只有少部分自信满满或太过迟钝的学生没听出老师的暗示,仍轻松自在的坐在座位上。

    陶座武看着台下学生大气不敢出的样子,相当满意。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学生没有自信,他们能进市立一中,本身就有相当的成绩,或者相当的手腕后台。可当他们遇到入学测试的考卷题目,当场就被折煞了士气,这题目,就算是进过小升初补习班的同学也不一定做得出来啊!

    一场考试过后,出来的成绩虽然是按分数排的,可真实分数也只有少数老师才知道,那是相当夸张的数据。

    卷子满分一百分,总分三百。

    第一名,刘骐。语文98,数学100,英语99。

    第二名,叶靖康。语文69,数学66,英语69。

    第三名,钱千前。语文76,数学56,英语70。

    第四名,刘倩。语文67,数学54,英语78。

    第五名,李隽。语文63,数学64,英语67。

    ……

    第一名和第二名拉开了九十多分的差距!第二名之后都只有两三分的差距拉开排名,唯独这个刘骐一口气甩掉了整个年级,遥遥领先!

    在新生入学考试时故意出刁钻题目,特地增加难度是市立一中的传统,为的就是让那群小学生们知道天高地厚不再洋洋自得。这次负责出题的年级组长特别严格,加上考虑到全市第一刘骐可能报名这个学校,又增加了些难度,可以说这个题目给初一初二学生做都没有问题。他们也早就料到了一片惨淡的分数,打趣说小学生的第一名放在初中屁都不是,估计刘骐的傲气能消失很长时间。

    但他们都错了!

    每年的卷子能考六七十分的就算很不错了,放在班里是被中重点关注的对象。今年特别提升了难度,竟然还有好几个六七十分的学生,已经让众老师感叹今年素质挺高了。当他们找到刘骐的试卷时……六七十分才算个屁啊!

    也不是没老师怀疑刘骐家作弊偷了答案,但当场年级组长就把刘骐的三科试卷全部翻了出来,你干脆说是别人代考算了,他这字写得比成年人还工整呢,不见丝毫稚气,解题答题方式无一是小学式思维,数学二元一次方程、语文病句修改结构梳理、英语复合式从句,又有哪种是小学生的繁琐的标准答案?说这卷子是高中生写的他都信。

    但是,怎么可能真的有高中生来答题呢?

    陶座武是有幸见到刘骐答题试卷的老师之一。对差生们冷嘲热讽一番后,他也不隐瞒,在自班学生前不遗余力的夸奖了几个好学生,尤其是刘骐:“你们都知道,年级考试成绩第一的刘骐被分到了我们班。你们应该好好向他学习,特别是那些差生们。不过学不了就算了,资质的差距天生摆在这里,我也不对你们寄予多大希望了……”

    学生间一阵压抑,五十多双眼睛看向坐在第一排的刘骐。

    陶座武继续说道:“这刘骐啊,让他现在参加中考都没问题。他和你们不一样,我敢打赌他已经掌握了初中的学习内容。你们入学考试的卷子都写了吧?都知道难度吧?想想你们做不到的东西,人家刘骐一科满分两科近满分!这就是差距!”

    一直被表扬的刘骐只是淡淡的笑,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更让陶座武看好,口水浪费了十分钟,一直夸赞刘骐。

    人果然就是贱,长时间不见会想念,见了以后又觉得对方格外讨厌。杜子腾就处于这种矛盾之中,忍不住腹诽他们那卷子不就小学生水平嘛,到底能看出什么,他把卷子翻了两圈也没看出什么难的啊?年级第二第三在隔壁班,年级第五在我们班,应该差不了刘骐多少分,值得陶座武这样表扬么?早知道他也认真写写了,瞧瞧陶座武这兴奋劲儿。

    但事实就是,你不表现出来,没人会知道你有多厉害。杜子腾装作小学生装得太投入,被陶座武当做“差生”,还是“走后门的差生”,明嘲暗讽拐弯抹角的骂了一通,想着这辈子加上辈子他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被这样骂,心里不痛快得紧,忍不住想象自己当初也拿个第一什么的就好了。

    突然闯进的年轻老头儿打断了陶座武的滔滔不绝。陶座武刚想为来人的无礼训斥两句,看清对方模样立刻换了脸色恭敬的打了声招呼,老头儿就像看都没看到他一样走到了讲台上,陶座武只好站到一边堆出一脸陪笑。

    “大家好呵。我是你们未来四年的语文老师,姓李,名昌平,不用客气,喊我‘李老头子’就行!”

    老头儿,李昌平老师脸色红润,笑得乐呵呵的和弥勒佛似的,如果不是因为额头笑出来的三道皱纹,一点儿也不显老态。

    听到这个名字,不少学生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这个老爷子的身份。该说是幸运好呢,还是不幸好呢,这个人是一中的副校长。可别小看这个“副”字,“正”的只是个荣誉职位不管实权的。学校里的财务、资金、职务调动,都有一份被他握在手里,和另外两个副校长共同担当。但因为李昌平任职最久,另外两个副校长实际可掌控的东西可没李昌平的分量那么重。

    这也是陶座武对李昌平如此恭敬的原因。如果得罪了这个人,以后的升职基本无望了。此次也正是因为和李昌平一起带八班,李昌平顺手就把陶座武破格提升为数学组的年级组长了。

    “我呢,你们也看到了,老头子我年龄大了,不适合教书这么累人的工作。但我也有点舍不得清闲,就决定带你们最后一届,你们毕业老头子我就不再教书安心当校长啦。”

    孩子们在下面看着李昌平的慈祥表情,对比一下陶座武刚才的皮笑肉不笑,顿时觉得这爷爷一定是个好老师。又是拍掌又是喝彩的,好不热闹。

    杜子腾看着三年未见的老师,跟着傻笑。

    记得他们初三毕业时老爷子已经满头华发,是真的为他们操了不少心。而他现在,寸短的平头黑发依旧,直挺挺的扎在脑门上,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李昌平一清嗓子,全班立刻安静下来。老爷子说道:“关于你们的入学考试,那个还是要提一提的。数学卷子可能很难,老爷子我也不知道,就不多说了,”李昌平看了一眼一边的陶座武算是老师间的互动,他继续说道:“至于语文卷子嘛,要说难,其实也不难;要说简单,也不简单。都是脑袋一拐弯儿的事儿,可能有些是你们老师以前讲过的,当时没想到罢了……”

    比起单纯的否定他们的能力,这样委婉的解释更迎合孩子们的心。对啊,谁愿意承认自己是不如人的?有些答案他们考试后才想起来,绝对只是因为当时太紧张而已。

    “最高分是刘骐。这次的题目嘛,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他答得很好――”

    杜子腾屏住了呼吸。

    他记不清李昌平表扬提起刘骐组词组“大夫”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不过肯定是在近来一段时间。李昌平现在提起语文卷子,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会不会提起自己呢?会不会表扬自己呢?

    杜子腾被父亲冷漠太久,与母亲离别太久,他渴望任何一次能被关注、能被表扬的时机。

    “是最后一题,题目是‘一只四百斤重的猪,如何过一座载重两百斤的桥?’,你们知道这题的答案吗?”李昌平先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不知道!快说答案吧!我们一直不知道呢!”座位上的同学们纷纷答道。

    “‘猪也不知道。’刘骐同学是这样回答的。”李昌平笑弯了眼:“他就是在这里扣了两分,不然就是满分了。这题是酌情给分的,其实出题老师也不知道答案。刘骐同学肯定是遇到了那个出题老师改卷,觉得自己被骂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给刘骐同学满分……”

    听到不是自己期待的那题,杜子腾顿时泄了气趴在了桌上。但听到后面也来了笑意,和周围的同学笑成一团。

    “说到刘骐这个名字啊,‘骐’是骏马的意思,刘骐同学也真没负了这个名字哩!”李昌平神棍似的说起其它。

    杜子腾趴在桌子上笑,扫了一眼坐在最前排弓着腰看似无聊至极的刘骐,眼尖的发现,在这一片哄笑声中,男孩别过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说好要去教室加班做学霸的,尼玛说了两星期三星期了我依旧在大晚上窝在寝室里更文更文更文……好吧不是我勤快码字,是我实在懒得跑去教室于是只能码字自我安慰哭……上天啊,求点自觉性给我啊!

    第9章 09后妈出现

    初中的课程无论如何是要比高中丰富了许多的。在高中,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课程安排,但真正上课的只有那么几个老师,学生们都心照不宣的向高考努力。

    在初中,而且是初一,市立一中的课程丰富得可以上一整天不带重样的。而且这只是第一天,大多老师上课只是自我介绍或者让同学预习课文,大部分学生的兴致还相当高。

    杜子腾成了他们中的一个异类。

    早就熟知初中到底是个什么尿性,对于其他人而言的陌生环境陌生同学,对于杜子腾来说可是半点陌生不起来,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杜子腾可以扳着指头数出对方幼时糗事的死党。但这死党也仅限于初中时代了,高中大家都认识了新的朋友,他们几乎不怎么联系,逐渐变得和陌路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杜子腾便觉得心意阑珊,决定顺其自然也不准备主动和谁谁交朋友。

    至于刘骐,他未来和杜子腾隔得远,却是唯一一个和杜子腾保持了很近联系的人。他们的友谊依旧,而且在各种时候都帮了杜子腾许多,杜子腾认定他是值得信赖的朋友,看清这一点后他对这个时代的刘骐的态度犹是不同。

    在以后,杜子腾就帮不上刘骐什么忙了。趁刘骐现在还嫩着,能帮他一点是一点吧,就当是还债了。

    如此盘算着,杜子腾一直挨到了放学。他们现在放学还早,五点十分就给放了。刘骐还和他不熟,放学独自走了,杜子腾颇为不习惯的一个人慢慢走回去。

    回到家,杜离祥一副凝重又欣喜的样子。他告诉杜子腾一个严肃的消息:“待会和一个阿姨一起吃饭,你好好打扮一下。”

    杜子腾无所谓的应了声,杜离祥总认识一些杂七杂八的人,赴饭局是常有的事。但他不知道的是,作为他的儿子,虽然也混杂了那女人的基因,但他们的孩子确实漂亮,眉目清秀,尚未长开的脸上还存着一丝稚气,模样相当讨喜,杜离祥的不少朋友看了杜子腾的照片后都表示要见上一见摸上一摸。杜离祥脸上不表明,心里可骄傲着呢,一场一场的带杜子腾去“炫耀”。

    但杜子腾这孩子也挺不上台面,一个男生还内向得紧,照片上怯生生的可爱,现实中这种温吞懦弱的模样让杜离祥怎么看怎么急。

    忍不住杜离祥又提醒了杜子腾一句,让他整理好,待会表现得大方点。看到杜子腾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有点火大,不过还是强忍着怒气向杜子腾笑。

    一幅讨好的模样。

    杜子腾看着杜离祥这样子觉得挺奇怪的,但没有问什么。到了必胜客――杜子腾以前非常喜欢的地方――见到了那个“阿姨”,茅塞顿开。

    这个时候的杜子腾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需要恭恭敬敬的喊那女人阿姨,但就算是一声“阿姨”,他也喊不出口。

    这人是他未来的后妈,孔顺。

    显然孔顺也很重视这次会面,想在孩子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她妆化的很淡,口红也很淡,穿着素雅的淡色连衣裙陪着白色外套,头发很黑,软软的披到肩上。

    一副南方女人娇小柔弱的模样。

    和这女人同屋檐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的存在感已经完全超过了杜子腾他妈,实在是太熟悉了。此时颇具欺骗性的外表怎么可能把杜子腾的好感度刷起来?他清楚得很,这女人其实是北方女汉子,他妈才是南方闺淑,命运弄人,孔顺被男人富养在家,他妈反而独自一人在外颠簸。

    要说恨,有时候真想拿砍刀把这女人脑袋削下来。

    要说爱,有时候他对她感激得恨不得喊她妈。

    孔顺对杜子腾温柔的笑,杜子腾僵硬的提了提嘴角,被一边坐着的杜离祥狠狠瞪了一样。但杜子腾此时实在不想正眼看这女人,在杜子腾被那群黑二代揍得半生不死的前一个月他和她大吵了一架,他被杜离祥狠揍了一顿之后孔顺和杜离祥飞去西安旅游了,杜子腾便每天一个人在家回味他们所有的吵架细节。

    杜子腾觉得自己也挺贱格的,他对这个后妈的感情总在喜欢和讨厌之中来回轮换,虽然大部分时间是讨厌的,但她对他好上一点杜子腾就又喜欢她了。

    不过,他现在对她提不起好感。

    “你想吃什么?”孔顺不在意杜子腾的别扭,只当这是小孩子怕生。杜子腾为孔顺的体贴大翻白眼,在心里打赌,如果是平时,她绝对不会这么征求别人的意见。

    一想到他初见这女人,杜子腾还尽己所能的努力讨好过这个女人,真是恶心又后悔。

    点完菜,就是等待时间了。这个时间刚好足够三人详细交换自己对对方的感受,杜离祥见缝插针的问:“子腾啊,你喜欢这个阿姨吗?”杜子腾唰的一下翻下座位喊了声:“爸我尿急去趟厕所。”不管二人的反应就往楼下奔去。

    剩下两位大人对视一眼,孔顺柔声问:“那孩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呢?”,杜离祥以难得一见的温柔态度拍着孔顺的肩:“不急不急,那孩子太内向了,可能是不适应吧。”

    “他知道我们的事?”孔顺歪了歪头。

    这个问题,杜离祥一开始本是信心十足的给出否定回答的。但现在看杜子腾这反应又明显是认识的,不仅认识,还很熟。可这怎么可能呢?孔顺自己都没见过杜子腾,何来“很熟”一说?对初次见面的人,杜子腾本身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跑厕所,除非那人他太过讨厌了,这样的例子到目前还没有过……

    杜离祥想到了那个和他离婚了的女人,眼神阴郁下来。

    那女人,不会是向杜子腾灌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我就知道,她就不懂得教好东西,就不能让杜子腾见她,一见就坏!

    像“重生”这种事情,又哪会有人想得到?

    连杜子腾也想不到。

    他匆匆跑下楼,有一半真是因为尿急。

    简单去了趟厕所,他也不急着上楼继续和两人对坐。要换以前,给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翘班,还是当着杜离祥的面。可这不都重生过一回了嘛,杜子腾胆儿大了一圈,还有点看开了的意味。

    可他再怎么看开,也不可能想到上个厕所都会碰到刘骐。

    看见镜子旁那个洗手的,诶怎么这么像刘骐啊?他一抬头,被严重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尼玛跟踪我呢?!

    刘骐也看到杜子腾,似笑非笑的等他从受惊状态恢复,杜子腾看他那样更是心惊胆战,指着刘骐颤颤巍巍问:“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象力没你丰富,除了洗手以外我想不出这里还有什么其它用途。”刘骐对杜子腾露出招牌式笑容,顺便附上招牌式吐槽。杜子腾慌张摆手,又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感受,口不择言:“我说这时候你不应该背着小书包前往补习班么?”刘骐眉毛一挑,哦,还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去补习班。面上依旧笑着:“正准备去呢。”

    杜子腾想知道的当然不是这个,此时话题被绕开了,他费尽口舌的又把话题转回来:“不不不我是说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巧在这里碰到?”

    一句话刘骐笑得更灿烂:“因为我是这里老板他儿子啊。老远就看见你和你爸妈进来了,还在想要不要打招呼呢,果然还是不要好了。”

    这段话给出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杜子腾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最后他中规中矩的从第一句开始反应:“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当然杜子腾从来不知道这个,他只知道刘骐疑似是个饭店老板的儿子,不然每周休息肯定会缠着刘骐去必胜客蹭一顿是一顿了。同时也不排除,刘骐知道杜子腾这家伙的尿性故意不告诉他以节省饭钱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时间段的刘骐不知道杜子腾那些曲曲绕绕,很单纯的表示了反问。杜子腾总不能说“我和你呆了七年你从来没告诉我”,张嘴又闭嘴的很是纠结。最后刘骐不耐烦了,拉着他出了洗手间的洗手池,拿过柜台上的书包,淡定的应付了来自店员的“刘骐这是你朋友啊”的招呼,推了推在旁边思考的杜子腾:“你爸妈还在上面等着呢,要不我帮你催催菜?”

    杜子腾摇摇头甩出一声“不”,也不知道是在否认什么。但刘骐还要去上课呢,刚才和杜子腾浪费了大半时间,现在有点赶,随便招呼了一下就迈着步子准备走。

    被杜子腾一把拉住了袖子。

    刘骐甚是不解的回头看了眼杜子腾,表情好像在问:还有什么屁事全说了好吗,对上杜子腾的严肃表情:“我陪你一起去吧!”刘骐露出了鲜有的惊讶表情。

    “你不等你爸……你不等他们了吗?”

    聪明如刘骐,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收回了刚说了一半的称呼。大概顺着说出口以后又觉得那句是废话,皱着眉打量一眼杜子腾的表情,轻易判断出了他的决定不是恶作剧。

    就算是恶作剧,也和他无关就是了。

    刘骐迅速切换回笑颜,用嫌弃的语气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打消杜子腾的荒谬决定:“你去干什么?蹭课?不交学费老师不让进的。”杜子腾跟着刘骐走了几步,还拽着他的袖子:“谁要陪你上课了,我的陪你走而已,送到我就回家。”

    “哦,杜家长,真负责。”刘骐摆摆袖子甩开杜子腾的爪子,却也没阻止他的跟随。一路上多了条尾巴,有些别扭,又有意思了许多。

    没有多久就到了。刘骐和杜子腾道了声别,一个进了补习班教室,一个晃晃悠悠的朝来路走了回去。刘骐在进教室前转头看了眼杜子腾的背影,有一瞬间觉得那背影沧桑得不像十二岁少年该有的。

    就这个奇怪的一眼印象,深深的刻在了刘骐脑海里。就算是补习班上课的时间,他也忍不住思考,那个杜子腾……

    果然不像他最初判断的那么天真幼稚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说要去教室当学霸,一直没去,这都多长时间了……otz再看看自己做的东西,太糟糕了,不加班怎么比得过别人啊……但是我太懒了真的太懒了哭……今天,勉强算老师强制性要求了,我总算既欣慰又不情愿的要去教室加班了,这种夙愿的感觉是咋回事otz

    第10章 10争吵

    在这个科技高速发展,生活节奏也跟着变迅猛了的时代,离异家庭实在太多了,多到随便问两三个同龄人,就有至少一个回答说是的地步。

    在初中,说说自己的家庭情况,还能获取大半非离异家庭子女的同情,到了高中,都不会觉得这事儿稀罕了,说着也就笑笑过了。

    小学,杜子腾不知道自己父母离异了;初中,发觉了自己与别家的不同,杜子腾会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下家事来吸引别人注意;到了高中,他发现他麻木了。这种悲哀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悲哀而已。

    包括他父亲的再婚,包括他父亲的家暴,都没什么。比起电视上播报的那些惨案,他还算是幸运,没遇上绞杀继子的歹毒后妈,没遇上打死儿子的混帐老爹。

    别人觉得他的生活很辛苦,觉得杜子腾忍耐的很辛苦,但杜子腾没感觉。

    不如说,他习惯了。

    所以,在一进家门就是一闷棍扫来时,他连点惊奇或悲愤的感觉都没有,熟练地蹲身抱头,向前一滚躲过了横扫而来的晾衣杆。

    晾衣架带着呼呼风声从杜子腾上面擦过,显然杜离祥没半点留手,倒也在意料之中。

    “小兔崽子你倒是胆儿肥了,啊?!”杜离祥上来就是目眦尽裂的模样,脸红得和关公似的,显然是气得。

    “谁教你这样放人鸽子的!半点教养也没!!”

    说着就是一竿子,抽在杜子腾屁股上,闷闷的声响,听着不觉得疼,杜离祥又抽了一竿子去。

    打在杜子腾腿上,杜子腾一咧牙,差点就跪了。

    他们家的晾衣杆是木头的,实心,厚道的很,抽起人来也是厚道得很。杜子腾自认理亏,一杆两杆下去没躲,不知道是太久没挨过打还是因为他现在的糙肉还没练出来,打得确实疼。

    杜离祥气道:“你不喜欢可以和我说,你这样跑了是几个意思?!老子还在别人面前夸你老实,屁的老实!老子算是看出来了,你敢跑一回,就敢跑两回,跑三回!以后把你辛辛苦苦养大,你迟早给屁股一拍跑了!!小白眼狼,老子养你真他妈失败!!”

    杜子腾知道杜离祥在发什么火,低头挨着训没说话,背上迎来了第三棍,打到骨头上了,一阵钻心的疼。但他在心里叫打得好,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杜子腾一直骂自己不是个东西,既胆小又懦弱。

    “你小兔崽子真是不得了!老子那次就不该让你去见那女人!哦,现在好了,对别人都有意见了!你他妈的就只知道那女人!她有什么好!!”

    手里拿着棍子越抽越猛,杜子腾又不肯吭声,杜离祥哪知道他这是在认错还是在倔?看着儿子那不成气候的样子又更是火大。

    失去理智的人经常会这样,对方不理你,你觉得这是侮辱;对方有回应,你觉得这是挑衅。

    哪怕被抽得再重,杜子腾也只是低着头,最多一两声闷哼。越见儿子的沉默,杜离祥越火大,更加确信是自己在理,顺势骂得更猖狂:“她那种社会底层的渣滓能教你什么好!你跟着她有屁用!她能养你吗!能提供你任何物质上的支持吗!她自己都获得像条狗,你也想像狗一样吗!”

    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但对于一个处于暴怒边缘的男人,没尽情招呼人家生殖器官、能有条不紊的骂出这么清晰的逻辑,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他骂的对象,毕竟是他前妻。

    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多夫妻离婚后就算不保持联系,也不会阻止孩子去见对方。像杜子腾父亲这样,过得好像是一日夫妻百日仇,不停的骂对方、排挤对方,甚至连家暴都不惜用上,严禁儿子见他母亲,才是让别人最为不解的地方。

    现在离婚不少,可离了后还和对方不共戴天,就真的很少了。杜子腾被严禁和母亲相见,不同于对方离去后仅剩念想,对方存在却不能相见,这丝希望反而更折磨人。

    到现在还延续着的这丝思念,让杜子腾对和母亲有关的任何言语都格外敏感。

    “你又不是没妈,我见我妈怎么了?”

    他的母亲就好像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杜子腾缓缓抬起头,眼里星星点点的亮光衬得眼睛格外亮。杜离祥印象里被打还不敢反抗的儿子就好像猛地换了一个人,一身胆怯懦弱全部褪去。

    “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引到那个女人身上去么。孔顺,对吧?你喜欢她是你的事,凭什么还要勉强我也喜欢她?”

    说出这话时,杜离祥没有从杜子腾的语气中感受到半分紧张,反而听出几分可笑的字正腔圆。他就像播报新闻的主持一样,有条不紊的陈述早就准备好了的新闻词一样,不慌不忙,有理有据。

    那也只是秀才遇到兵罢了。杜离祥只能从这种严肃认真的态度中挖掘出更深的怒火,他瞪圆了眼睛举起膀子,连道具都不用了,一耳光子抽下去,甩得响亮。

    杜子腾被打偏了脸。他头偏了会儿,缓缓转回来,正面直视杜离祥,眼神未变,虽在身高气势上矮了杜离祥许多,却是绝不退一步的模样。

    杜离祥知道儿子很倔,但他从没想过儿子会倔得这么频繁。

    连眼神都变了。好像一夜间突然拔高成了成人,那种幼稚的退让再也找不到了。

    “我……”

    刚出口了一个字,杜子腾猛地住了嘴,鼻血顺着人中滑到了他口里。稍为不甚品到的一点血带着甜腻的腥味,淡淡的扩散到了口腔里。

    耳光抽到的那半张脸此时红肿得明显。

    “我随你打,随你打。反正我是不可能喊她妈的,也不会认同她,我和她不对盘。”

    一句话,杜离祥的火气又窜上来了。

    看到儿子此时的狼狈模样,身为父亲的杜离祥稍稍清醒些就有点后悔了。但杜子腾本身并不在意,胡乱的用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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