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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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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圈掰弯黑社会 作者:西方经济学

    话咽进了肚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被宁二珂压着躺了下去。莫孜一一惊,好在身下很软,一摸,竟然是植物。

    宁二珂完全没有给莫孜一走神的机会,一个多月的压抑让他的吻更加具有侵略性,唇舌纠缠住莫孜一,莫孜一嘴巴还未张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捏住了莫孜一的腮骨。微微一用力,莫孜一张嘴,宁二珂的舌头长驱直入。

    舌头被宁二珂霸道地卷住,莫孜一不想失了主动权。他双手顺着宁二珂的腰腹摸上去,在摸到左侧腰的时候,手一顿。一把推开宁二珂问道:“这疤是怎么回事?”

    宁二珂浑身燥热,小狗熊已经半抬起来了。他再次把莫孜一的嘴巴封住,毫不在意地说:“上次跟你分开后,救小宁的时候被垃圾桶里的铁片子插的。”

    莫孜一一顿,想起他上次跟宁二珂见面时给彭沁明打得电话。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摸了摸狗熊身上的疤,莫孜一亲着宁二珂的嘴迎合着他,没有再问下去。

    这是一个白菜窖,上面盖着姜叶子,莫孜一完全是踩空后掉下来的。白菜窖内也扑着姜叶子,味道远没有姜的辛辣,一点也不刺鼻。触感软软的,很舒服。

    宁二珂衣服一脱铺在一边,把莫孜一整个地抱在衣服上,顺着优美的脖颈亲了下去。莫孜一也憋了整整一个月了,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火热的身子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莫孜一的声音本是那种很干净很透彻的男声,但是染上一层欲、望的沙哑后,特别能诱人犯罪。眼看着小狗熊又粗了一圈,宁二珂脱下莫孜一的衣服,一口含住了半挺起的小莫同学。莫孜一倒抽一口凉气,缓缓地呼了出来。

    狗熊做这事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好在悟性强。几下深喉已经让莫孜一彻底软了身子,宁二珂嘴上卖力地吞吐着,手顺着莫孜一漂亮又紧致的腰线摸了下去,粗而长的食指顺着后、穴缓缓地打着旋,莫孜一浑身轻颤,眼睛泛上一层水雾。

    宁二珂微微一笑,猛然一个深喉,趁着此机会,食指插、进了莫孜一暖热的后、穴。

    “嗯~”莫孜一闷声叫了出来,前后的快感让他喘起了粗气,双手插在狗熊的头发里,无意识地揉搓着。

    食指在后面缓慢进出着,似乎要让莫孜一缓过来。想起上次自己几乎没给莫孜一做过扩张就直冲了进去,狗熊一阵懊恼。这种情、事,本来就是两个人都动情的时候做起来才爽,而上一次跟野兽一般地发泄完了,留下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宁二珂往里面加了根手指,两只手指进去,莫孜一不适地扭动起了身子。宁二珂亲着小莫同学,细细地啄着,安慰着它。快感一股股涌上来,莫孜一仰起身子,白菜窖的上方被他们踩空,莫孜一能抬头望见天上的星星。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才是真正的打野战啊,想想就让他兴奋不已。而这个时候,宁二珂加快了嘴巴上的动作,手指在后、穴里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小狗熊推进莫孜一的身体。猛然吞吐几下后,莫孜一“啊”了一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莫孜一眼神涣散地喘着粗气,软成一滩水。宁二珂吞下莫孜一的精、液,扶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狗熊,缓缓地插了进去。

    异物被插入的感觉是那么强烈,莫孜一闷声抓住了地上的姜叶,弄了一手的汁水。下面的衣服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莫孜一伸直脖子换了个舒服的势。

    小狗熊被莫孜一的后、穴紧紧地咬住,火热的内壁紧紧地吸着,似乎想要从小狗熊那里吸出点什么。宁二珂双手撑在莫孜一身子的两侧,喘着粗气等着莫孜一放松下来。

    这种感官太过刺激,莫孜一能感受到小狗熊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跳动,搂住宁二珂的脖子亲上去,莫孜一轻声道:“好了。”

    几乎是同时,接到命令的宁二珂顿时疯狂起来,抱着莫孜一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莫孜一哪里想到竟然会这么激烈,松散地搭在狗熊身上的胳膊一下掉了下来,莫孜一摔在了姜叶上。软塌塌地一落地,狗熊的动作就让他禁不住闷叫了出来。

    这 是一个多月的量,宁狗熊早就忍不住了。一被允许,欲、望就跟那决堤地洪水一般瞬间迸发了出来。莫孜一双目含春,咬牙闷声叫的性感模样让狗熊喜欢极了。他啃 着莫孜一的脖子像是宣告所有权一样一声一声叫着莫孜一的名字,每一声都伴随着他猛烈地插入和抽出。这种动情的感觉,真真是蚀骨。后背酥麻地感觉一波一 波袭来,小莫同学又抬起了头。

    激烈地肉搏站一旦展开,就没有马上停止的道理。莫孜一被宁二珂干得又射了一次,就在他缓着高、潮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宁二珂把他一个翻身,又狠狠冲了进去。莫孜一浑身一颤叫出声,身子像雕塑一样的微微弓着,任凭宁二珂在他身后那样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孜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后面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却让他十分清醒。终于,就在宁二珂狠狠抽、插了两次后,一股热流洒在莫孜一的体内,莫孜一似乎被烫了一下得缩了缩身子,宁二珂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耳边直喘粗气。

    刚刚干完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过了一会,莫孜一才抬起胳膊推了推狗熊,无力地说:“起来,你好重。”

    宁二珂嘿嘿一乐,已经软了一半的小狗熊从莫孜一的后、穴抽了出来,还带出一股白、浊,莫孜一闷哼一声。

    经过这么激烈的插入和抽出,莫孜一后面已经红肿了,宁二珂有些愧疚地给清理着后面,姜叶顺着周边擦了擦,引出另外一股白、浊。

    莫孜一完全无力地瘫倒在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现在连指头都懒得动,任凭宁二珂给他小心地处理着。

    处理完后,宁二珂顺着躺在了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月亮。农村的空气很好,没有五彩的霓虹灯地闪烁,星星和月亮也显得特别明亮。空气中夹着生姜叶青涩的气味和刚才两个人欢爱的气息,安稳与平静在两个人之间蔓延,这让莫孜一觉得特别美好。

    过了一会,宁二珂一侧身,趴在莫孜一的耳朵边吹着气问:“咱们该回去了。”

    莫孜一摇了摇头,叹口气:“我实在是不想动了,今天晚上就在这睡吧!”

    在这睡自然是不可能的,山上潮气太重,身子最容易着凉了。宁二珂痞兮兮地笑着说:“看来下次还要找个容易出去的地。”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莫孜一闭上眼睛养神。谁知他刚闭上眼,整个人就被横空抱了起来。还不是那种打横抱起,而是从屁股下面那样竖着抱起来了,莫孜一一惊,睡意全无,拍着在他小腹上的宁二珂的肚子叫道:“放我下来,发什么疯?”

    宁二珂轻轻松松地抱着他,完全没有听话的意思。他踩着姜叶往前踏了两步,笑着对莫孜一说:“你攀着白菜窖沿爬上去,这里太凉了。乖。”

    莫孜一无可奈何,扒着白菜窖沿用狂丑的势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宁二珂这还没爬上去,就听到了马大爷的声音:“莫先生,您在这干什么呢?”

    莫孜一大惊:完蛋了!

    与莫孜一的反应完全相反,宁二珂在白菜窖里兴奋地大喊:“马大爷,快拉我出去。我掉在里面了!”

    64、番外君四号

    马大爷听到宁二珂的喊声,过去拉了把手,宁二珂身子灵巧,踩着白菜窖的土坷垃壁爬了出来。

    坐在地上喘了会气,宁二珂看了看马大爷问道:“大爷你干什么去啊?”

    马大爷一烟袋抽在狗熊脑袋上,责怪道:“你怎么带着莫先生来这种地方?这大晚上的,本来就人烟稀少,遇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歉疚地一笑,宁二珂摸了摸脑袋说:“没事,不知道怎么掉进去了。”说完,眼睛飘向小土丘下面的农车上,问道:“那是推的什么东西啊?”

    马大爷身手利落地掉下土丘,把车子推起来说:“南山上老张家的玉米,今天去帮他掰了。这刚得空给他送去。”

    一 说到南山上老张家,宁二珂就想起来了。老张出去干活的时候被压断了双腿,现在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他老婆本来就是从云南买来的,精神上不大好,一到秋天农忙 的时候就发病。两个人养了一个女儿,就是条白眼狼,一嫁出去就没有再回过家。春天老张他老婆种好地,秋天都是马大爷帮忙收庄稼。

    宁二珂看着一农车的玉米,过去接过手来,对莫孜一说:“你跟大爷先回家,我去送玉米。”

    要说平时的话,马大爷用起劳动力来根本不在意。但是这大晚上的,老头子心里事多,不想让年轻人跟着。他说:“大晚上的,你先跟莫先生回去睡个觉,明天还要早起打栗子呢。”

    话说莫孜一虽然被宁二珂狠狠地干了一把,但是好歹也是个男人,缓了一会除了腰酸腿颤,倒是也能走一会。大晚上让一老头子推着车子上山也不是事,他支持宁二珂,说:“要不咱们三个一块,我还想看看晚上的山呢。”

    听了宁二珂和莫孜一的坚持,马大爷也没有多说,他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最后,嘟囔了句:“晚上的山有啥可看的?”

    莫孜一没有在意,宁二珂嘿嘿一笑。

    农车的结构是两边用来推东西,中间因为有车轮的缘故,所以凸上来一块。平时的时候可以放农具。但是现在,两边玉米都比那凸出来的一块高了,宁二珂将车子稳了稳,笑着对莫孜一说:“上来。”

    莫孜一看了看,莫名其妙:“上哪里?”

    马大爷笑着说:“就是中间,从前面爬上去,然后坐上。”

    农车也因地域不同而分类型的,莫孜一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特的车子。他哑然失笑,不想尝试:“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他不上去,宁二珂还跟他杠上了。眼睛朝着他屁股上瞟两眼,意图分外明显。马大爷看着杵在那跟定桩似的宁二珂,鼓励似的对莫孜一说:“小孩子都坐上面呢,你上去试试。还能保住平衡。狗熊力气大,你甭担心。”

    经马大爷这么一说,莫孜一动心了。他走到车子前面,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宁二珂一眼。狗熊点了点头,他才爬了上去。那个地方很窄,莫孜一坐上后,把胳膊抽出来放到玉米上,留给宁二珂一个背影。

    宁二珂跟个刚娶到媳妇的愣小伙似的,拾起车子猛然一冲,吓得莫孜一差点飞出去。狗熊赶紧叮嘱:“抓住绳子。”

    莫孜一惊魂未定,但是刚才在车上的感觉倒是挺好的。特别是宁二珂稳定了之后,莫孜一在车子上简直飘飘欲仙了。

    马大爷笑呵呵地抽着烟袋跟在后面,不时地跟宁二珂和莫孜一聊着些什么。今天是满月,月亮很亮。三个人的影子拉在地上很长,周围万籁俱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说话声和车轮子转的声音。宁二珂一边推一边想,幸亏没让马大爷自己来,不然这大晚上的,说不定能钻出狼来。

    马大爷抽着烟袋,话题不知不觉扯到男人的终身大事上。他喷着烟雾问莫孜一:“莫先生怎么没带你太太和孩子来啊?”

    莫孜一当初拒绝马大爷的时候,说过家里有妻室。这隔了三年多,仍旧记着这茬呢。

    推着车子的手一顿,宁二珂有些想笑。他倒要看看莫孜一怎么圆这个谎。谁知人家莫孜一竟然毫不在意,轻轻松松地说了句:“离婚了,孩子归她。”

    农 村这种地方,一结婚就是一辈子,就连寡妇死了丈夫二嫁都会被别人说道。现在莫孜一这么一说,语气又是这么无所谓,马大爷对他的好感顿时急转直下。但是该有 的礼貌不能丢,马大爷说了句:“男人嘛,结婚了就要过一辈子,要有担当嘛~”说完后,转头问推着车子傻笑的狗熊:“你这熊都三十的人了,什么时候安定下 来?别以为我们整天逼着阿秀就是把你忘了。你大娘跟我说,你有意中人了?人家看不上你?”

    完全没想到被火烧了身,宁二珂看到莫孜一的身子抖了抖,是在笑。

    宁二珂嘿嘿一乐,笑着说:“看上我了,但是事情有点复杂,到时候少不了您的喜酒的。”

    马 大爷一听,稍微放了些心。毕竟宁二珂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性子野,需要有个家里人给他收收。抽了口烟,马大爷叹了口气:“想当年,你就一毛孩子,转眼 都要成家了。大爷不是贪你的那杯喜酒,找个媳妇生个孩子给你们宁家延续香火才是正统嘛~你看看你爸爸那几个兄弟家的堂兄弟,都结婚生孩子了,就你这样拖拖 拖。”

    宁二珂就那么听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不是他不能反应结婚生孩子的事,而是没想到马大爷会跟他提他奶奶家那茬。本来对爷爷家那些亲戚就挺反感,宁二珂每次回来连他们家门口都不走。

    宁二珂沉默不语,莫孜一转过头来,宁二珂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笑着问:“怎么了?”

    莫孜一笑了笑,用口型说着马大爷听不到的话:“咱们有儿子,跟谁也别说。”

    在说着这么严肃的话题的时候,莫孜一却这么幼稚地说了一句,宁二珂嘿嘿笑了,点了点头说:“好。”

    马大爷以为宁二珂回他的话,转头问了句:“啥?”

    宁二珂回过神来,连忙摇头说:“没什么……哎?”

    宁二珂话还没说完,车子就停住了。这个停住的动作太突然,由于惯性,莫孜一的身子往前一倾……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莫孜一能清楚地感觉到惯性将他往前推了一把,但是他的身体却一动没动。似乎在前面有一只大手又把他推回来了!

    宁二珂叫了声:“完了。”车子一放,把莫孜一从车子上扯抱了怀里去了。马大爷似乎习惯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他往后退了三步,蹲在皎洁的月光下抽烟。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莫孜一就被宁二珂抱着退了三步,然后蹲在了马大爷身边。周围是死一般的静寂,连山上的蛐蛐叫都听不到。莫孜一脑袋里的弦顿时绷紧了,他拽了拽宁二珂,皱着眉小声问:“怎么了?”

    宁二珂示意他别说话,抬头望着农车在山路中央,月光下,前面的路上畅通无阻,什么东西都看不见。而马大爷的烟袋一亮又一亮,缓慢而平和地抽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大爷那束烟终于抽完了。他搓了搓手,舀着烟袋在地上敲了敲,走到农车跟前架起车子往前推了一把,车子纹丝不动。

    时间掐算起来应该正好,眼前这个场景让马大爷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把烟袋往肩膀上一搭,车子放下,抽出烟丝来往地上撒了点,嘴巴里嘟囔了些什么。

    莫孜一目不转睛地看着马大爷的动作,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些没由来的恐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宁二珂双臂一伸,抱住了他。

    过了一会,马大爷嘴里的话念叨完了,他在架起车子后,一用力,车子推动了。

    宁二珂拉着莫孜一起身,赶紧过去接过了车子。莫孜一对山间事不懂,他问:“刚才怎么了?”

    莫孜一绝对是唯物主义者,宁二珂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遇到‘黑挡’了。”

    “黑挡?”莫孜一疑惑地问出声。

    “唔,就是类似山中妖怪的那种。现在咱们走得这段路,人眼很稀少,山上有些东西没有人气压着,容易泛滥。然后出来了,就挡着你不让走了。”宁二珂如是说。他小时候跟爸妈上山的时候就遇到过这种东西。

    黑挡吃软不吃硬,如果碰到了,你硬是推着车子往前走,那它绝对不会放你过去。如果你停下等一会的话,它就会自动走了。

    马大爷从肩上舀下烟袋,塞着烟丝补充说:“今天因为你在车子上,脚踢到了它,所以走的慢。”

    原来,马大爷刚才嘟囔地都是赔罪的话么?

    一向是唯物主义者的莫孜一听到这话,顿时呆了。刚才路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有黑挡挡着,那黑挡可见是什么了。唯物主义什么的完全崩溃,莫孜一凑到宁二珂身边,往旁边瞟了两眼问:“那我刚才碰到它,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宁二珂鲜少见莫孜一害怕什么东西,看到他缩到他身边,如果不是推着车子的话,他早就扑上去一顿啃咬了。莫孜一看着宁二珂问答案,宁二珂给了他一个宠溺而安慰的微笑:“没事,放咱们过去了就说明没事了。”

    话题突然到了这个上面,三个人都觉得气氛有些慎得慌,脚步不知不觉加快。不一会,就到了山腰上的老张家。

    老张家还没睡觉,一抹淡淡地烛光在屋子里亮着,推着车子进去,宁二珂叫了声:“张大爷,玉米给你推来了。”

    老张在里面应了一声,他老婆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现在是发病期,脸色惨白,披头散发。一出门,莫孜一一下子钻进了宁二珂的怀里,宁二珂都被惊了一把。

    马大爷似乎已经见惯不惯了,他对老张老婆说:“我们给你卸下,二分地,收了这些玉米。你点点。”

    屋子里的老张听到这话,赶紧说:“马大哥你别这么说,我们向来是信你的。”

    将玉米卸在院子里,马大爷跟老张说了几乎家常,然后三个人就推着车子下了车。路上,莫孜一一直紧紧地拽着宁二珂。下山是马大爷推着车子,宁二珂双手空空作势一搂,几乎是夹着他下了山。

    把马大爷送回家,两个人也回了家。宁二珂去烧了些热水进了堂屋,给莫孜一浑身上下擦了擦,就着凉水也给自己冲了冲,然后俩人就滚进柔软的被窝抱作一团。

    晚上已经做了一次,莫孜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安抚下小狗熊,两个人抱着在被窝里聊天。莫孜一手术前跟莫母道了个别,她还不知道自己动手术的事情。当初说的还挺伤感的,临时就不用回去了,有时间的时候再领着熊回去吧。

    狗熊抱着莫孜一,大大地舒了口气,问:“咱们是不是该结婚了?”

    莫孜一蓦然一笑:“多大的人了,还在乎那个?”

    宁二珂不置可否,摇了摇头说:“马大爷说的话很对啊,男人啊,一辈子总是要结婚的,结了婚才有担当。”

    莫孜一一头黑线:“你貌似把主语和宾语调了了个。”

    狗熊甩着熊脑袋往莫孜一身上拱:“哎,不用在乎那么多了。也别去什么荷兰领证了,到时候去山老头墓前磕俩头,然后再去关二爷面前拜个天地就齐活了。”

    莫孜一微微一笑:“这样也蛮不错。”

    狗熊哈哈大笑,搂着莫孜一开始细细数着要请的宾客。

    “薛绍啊黄慕凡啊还有杜克啊必须要有,丙辰、小宁、大老沙,苏白虎也一起叫上吧……”他这指头还没掰完,莫孜一就已经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宁二珂小心翼翼地低头,在莫孜一鼻尖上啄了一下,笑得很嚣张。果然,最喜欢的人还是搂在怀里才最安心。

    就像莫孜一说的,这么大年纪了,谁还在乎结婚不结婚?上山前,他也是这样的想法。但是上山后,宁二珂却改变了。

    农村人,两口子都是结婚了才认识,结婚就是一辈子。农村人的婚姻懂得如何磨合,不似城里人的婚姻老是找空子钻进去,一钻钻出个洞,然后就是分道扬镳。

    就像张大爷和张大娘,尽管张大爷瘫痪,张大娘也没有走。而张大娘发病,张大爷也没有在她生了孩子后就抛弃她。发病期的张大娘,谁的话都不听,却只听张大爷的。

    默契这种东西,是需要一辈子来磨合的。磨合出来了,安安稳稳平平凡凡,回首一生满是幸福。

    宁二珂想要与莫孜一有这种关系,他们经历了太多坎坷,中途走了不少弯路。他想把莫孜一永远拴在身边,磨合出一辈子的默契,就像结了无形的契约一般,白首不相离。

    65、番外君五号

    早上莫孜一刚醒过来,宁二珂就拉着他起床洗漱。两个人收拾妥当,赶紧跑到马大爷家吃饭。早饭是豆腐羹和豆汁,很清淡。莫孜一不想吃太多,鉴于一会打栗子会消耗很多体力,宁二珂还是硬给他塞了些结实的。

    吃过饭,宁二珂推着农车,莫孜一扛着大竹f跟在后面。栗子园在南峪,拐个弯进了大路,走五百米后,放眼望去路两边的山上全部是栗子树,郁郁葱葱景色很宜人。莫孜一转头来回看着,不解问宁二珂:“这东西怎么不用摘的,用打得滚了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推着车子把持着平衡,宁二珂扭头跟他解释:“摘挺费劲的。栗子外面不是刺壳么?现在山上到处是落叶,栗子蓬掉地上会沾住,到时候舀着铁剪子捡就行了。哎,要是累你就把竹f放这,过会我回来扛。”

    “不累。”莫孜一摇了摇头,换了一边肩膀,虽然扛着大竹f,但是气质在那呢,仍旧是个文艺青年。而推着农车的狗熊,挽着裤子,就是一山野村夫。咋看咋不搭调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却真有些夫妻齐齐干农活的派头。

    马大爷家的栗子园在南峪中间,他们两个放下东西,阿秀看到后站在树上叫他们:“二哥,先打这片。”

    整片山的左右十米,从山脚到山顶都是马大爷家的栗子园。宁二珂拉着莫孜一越过山脚下的小水沟,溜溜达达地走了过去,笑着说:“怎么还跟猴似的,肚子里没多一团肉吧?”

    狗熊嘴巴里吐不出象牙,阿秀舀着长竹f往他这一捣,嗔怪道:“再胡说扒了你皮。”

    狗熊灵活地一闪,笑哈哈地拉着莫孜一去了另外一棵树下。栗子树很高,但是在不高的地方都会长个分叉,很好爬。马大爷家打栗子的时候,都会叫着狗熊。

    狗熊三下两除跟猴似的爬上树,撤开大腿冲着莫孜一喊:“把竹f给我。”

    莫孜一仰望着狗熊,觉得挺新奇的,一边递着竹f一边问:“我能上去打打试试么?”

    后倾着身子接过长长的竹f,宁二珂嘿嘿一笑,伸出手来说:“我拉你上来,你好好抱着点,掉下去就扎得跟刺猬似的。”

    在他们不远处的另外一棵树下,已经落满了栗子蓬,莫孜一笑着伸过手去:“你在呢,我怕什么。”

    这句话狗熊很中意听,拉着莫孜一上来后狗熊没忘了耍下流氓,捏把莫孜一的腰说:“那你可抱紧了。”

    抱紧当然不行,打栗子要用竹f挑到长栗子蓬的地方,用力敲打。这个力是有技巧的,如果单纯大力地打栗子的话,力全部在竹f上分散下去了。所以打栗子要求的就是快、准、稳,要求一发治人。

    莫孜一松开手,玩性大发,一边抱住树干往另外一边爬。狗熊看到后哈哈大笑:“你别跑远了,树枝细了担不动你,当心劈了树枝掉下去。”

    这棵树的枝桠很奇特,在从底部分成两根枝桠后,北边的那根枝桠裂开成三条枝桠,人躺在上面都行,很平稳。莫孜一过去坐好,抬头笑吟吟地看着狗熊说:“打吧。掉不下去。”

    狗熊呲牙一乐,伸出竹f开始打栗子。竹f很长,一边打还要一边注意不碰到莫孜一,挺麻烦的,但是狗熊却干得乐此不疲。让莫孜一看到自己的能力`佛是很快乐的一件事,天知道会打栗子成了什么劳什子能力。

    莫孜一本来就是打酱油的,马大爷家也没打算让他干活。狗熊打完树的这边后,莫孜一爬到另外一棵枝桠上。马大爷在打完的这片捡着栗子,跟莫孜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打栗子一般是从上往下打,他们现在刚开始,几乎在山顶。而坐在树上,视野更是开阔。莫孜一望着南峪路西边的那座山,上面似乎有人烟,问马大爷:“那上面住着人?”

    马大爷应声:“是呐,叫高峪。别看那座山地处偏僻,可是出人才的地方。唉,比我们村灵气多了。”

    宁二珂边打着栗子边插了句:“嗨,不就出了个大学老师嘛,你这跟高峪村书记攀比的心理这么多年还没消下去。”

    马大爷一听,突然陷入了沉默。宁二珂看了看老头子的脸色,笑哈哈地说:“我随便说说,你别上脸哈~”

    马 大爷没有搭理他,蹲在地上栗子都不捡了,过了半晌后才望着宁二珂问:“老二,你当年学习成绩也不错。要不是你家里出了那事,说不定你也能当个大学老师啥 的。大爷一直没问你,你去医院找你爸妈后,突然消失了一年,大爷去哪里也打听不到你。你跟大爷说,那一年你干什么去了?还有,以前都回来帮大爷打栗子,三 年前跟莫先生来过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只是打个电话说你忙。你告诉大爷,这三年你去哪里了?”

    打栗子的动作顿住了,宁二珂一愣,马大爷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些事,怎么现在当着莫孜一的面问出来了。莫孜一看着宁二珂,脸上的笑容也褪去了。

    宁 二珂收了收竹f,爬到莫孜一身边,冲着一脸严肃的老头嘿嘿一乐说:“我爸妈去世那年,我出去打工了。没回来,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挺不争气的。无论你还是我爸 妈,都指望着我上好学争气,但是我却懒散地去做了保安。一年后嘛,混成保安头子了,有脸回来见你们了,就回来了。三年前嘛,那次公司出了点事,我去国外呆 了三年,今年刚回来就跟莫先生来了。哎,对了,当时我是莫先生的保镖呢,所以我们俩才认识的。”

    结果最后,仍旧是扯了谎。

    莫孜一望着宁二珂,笑e他圆谎:“嗯,就是这样。”

    听宁二珂说完,马大爷的脸色仍旧很复杂,手上利落的开始捡栗子的工作,没有再说话。宁二珂摸了摸脸上的刀疤,一纵身跳下树,伸手给莫孜一说:“你刚才不是要去尿尿么?走,我带你去。”

    莫孜一有些莫名其妙,宁二珂冲着他挑了挑眉,他把手放在宁二珂手里,狗熊一用力,莫孜一双脚接地扑到了狗熊怀里。莫孜一赶紧起来,扭头看着马大爷没有抬头看他们,这才一胳膊肘子捣在了狗熊肚子上,瞪眼道:“找死!”

    狗熊握着莫孜一的手揉了揉刚才被揍的地方,赖皮兮兮地拉着他下了山。

    这里的山都是丘陵,不高,但是绵延不绝。狗熊领着莫孜一走到半山腰,然后拐弯朝着南边再走了几步,推开一丛杂草,一股溪流顺着山顶流了下来,倾泻而下,造了个不大不小的瀑布。

    莫孜一哟了一声,眼睛带着笑意问道:“水帘洞?”

    宁二珂没有回答,直接推着莫孜一冲了进去。这个动作太过猛烈,莫孜一没有反应过来,湿了一身不说还差点摔倒。宁二珂赶紧抱住了他,在那个洞里打了个滚。

    狗熊的呼吸已经粗重了,莫孜一笑着踹他:“别发疯,有人!”

    洞不大,说出来的话闷闷的,像是在。狗熊完全不管有没有人,把莫孜一圈在怀里栽在他脖子里啃,边啃边说:“洞里黑,别人看不到。”

    这个地方是狗熊小时候随着爸妈来帮马大爷打栗子时无意中发现的,茂密的草丛堵住了泉水的声音,而大家大多害怕有蛇都不敢进来。

    大手伸进莫孜一的衣服里,来回游移,每接触一个地方就是一片火热。小狗熊已经翘起来,抵着莫孜一漂亮的腰线,狗熊哼哧哼哧地说:“孜一,来一发!”

    莫孜一哭笑不得,握住小狗熊说:“用嘴来吧,小狗熊太坚、挺,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他们肯定会疑心的。”

    “这点你放心,上次在玉米地玩了一个多小时,不也给搪塞过去了?”狗熊说完,分外慎重的加了句:“这次再用上次那个理由吧!”

    莫孜一气不打一处来,扭着身子不答应:“你才长痔疮,你全家都长痔疮。”

    狗熊嘿嘿一乐,舔着莫孜一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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