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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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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欲静而风不止 作者:祝小九

    执念,所以才没死,坚持到现在。”

    良久,木华眯着眼睛看着溪边的杏花,“不管怎么说,只要小恕活着,一切都好不是么?”

    “那么,木华兄说小恕有救,我们应该做些什么?”现在不是搞清楚事情发生原因的时候,秦恕的情况最重要,柳谦低声问,“莫非还要等小恕毒发?”

    “不,这一次,我们可以强迫他毒发。”木华敲着桌子,“这也就是我为何只有七成把握的原因。要解最后的这已重毒,得有一个会失传已久的‘幽云十二针’针法额的人辅助我封了小恕的周身经脉,还需一味据我所知只有洞庭云家才有的百年银莲下药,小恕的毒,才有希望。”

    “幽云十二针?”柳谦眉头紧锁,“那个针法失传已久,江湖中几十年没有听到相关的消息,怕是不大好寻。木华,非要用这种针法?别的不行?”

    “别的针法也不是完全不行,只是只有这幽云十二针的精巧绝伦,才能保得小恕不会痛苦,若以别的针法,我怕他受不了当时身体的痛,会……睡过去。”

    睡过去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这种毒发的辛苦,几个人都见过,秦恕一旦睡过去,怕是就……醒过来了吧……

    “还有那个银莲?莫非是那种只长在洞庭湖中间,百年才得一次花的银莲?”司徒傲紧紧握着手里的杯子,“那个东西据说是云家的家传之宝,从不外露。云中鹤那小老儿跟小恕不对盘,问他借估计他也不会借。”

    “幽云十二针的传人,我认识。”白慕之沉思片刻后抬头,“至于洞庭云家,可以试着给云家的二公子写封信。小恕这个毒,是因为他们家中内乱误中的,这位二公子老早就跟小恕表示过歉意,只是小恕一直没理。相信如果问他要,他会想办法帮我们。”

    “如此甚好!”柳谦笑意微浓,“就借司徒兄的海青东来传消息,木华兄,有老你马上可以动手救小恕了!”

    “我说柳谦,你不会想让所有的人都跳到这崖底吧。”木华悠悠的喝茶,“就算是我不介意,别人不可能不介意吧。那个……白兄,你说的那个幽云十二针的传人,是个什么人?”

    “是个女人……好像刚刚生过孩子。”

    “就是了,一个刚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你让她来跳崖?”木华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很大的声音,“你们还是赶快说服秦恕吧!蝶儿现下应该知道崖的深度,在着手制绳子了,最快明天,最晚后天,我们便可以接着绳子的力上去了。”

    说道此处,三人沉默半响。他们也想让秦恕上去,关键是他自己不愿意嘛……白慕之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手心,“没问题,到时候他要不上去,我把他敲晕了背上去!”

    “还有个事情我觉得很奇怪,秦恕的内功,为何会无端的消失……就算是以毒攻毒,还是吃了什么药草,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很奇怪。还有他的脉象――”木华眉头轻蹙,转向柳谦,“柳谦,秦恕使的,好像不是你隐龙谷的武功吧。”

    “嗯,他在隐龙谷时,从不认真习武,我隐龙谷的功夫,他几乎是一点不会。”

    “他的武功,好像也不低吧――”木华声音拉得长长,“好像只是打不过你们三个,如果不是受制于那个天阴教主,估计也不会一直跑不了。我曾经试着跟秦恕过过一次招,他的武功路过,却一样赢不了我。不过他应该是性子急了些,不能久战,久了之后体力下降,自然是打不过……”

    “如果不是我的至寒内力,或许也会在他手里吃亏。”

    “说起来――我们只知道他十四岁前,是在隐龙谷,二十岁初出江湖,那么十四岁到二十岁这六年,他在哪里?”木华看着旁边的三个人,“他拜了谁为师,学的又是哪派的功夫?”

    “不知道。”三人神情微怔,齐齐摇头。白慕之是没想到要问,这一年来几个人在一块每天每天的闹腾,也没想到过这件事。

    起初大家对秦恕有兴趣时,第一件做的诗,就是去调查他的过往,六年的空白时期谁都知道,却忘了问……

    木华看着远方的流云,突然声音提高,声音郑重,“秦恕,如果我说,我能治好你,你愿不愿意随我们上去?”

    三人一愣,同时回头,这才看到,秦恕已经醒来,正倚在门口,平静的看着他们。三人同时起身,“小恕――”

    秦恕静静的看着他们,好一会儿,突然间某件内波光流转,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你真的能救我?”

    “嗯。”木华偏头,轻轻颔首,“我可以救你。”

    秦恕停在三人面前,深深一揖,“对不起,大家,我错了。我撒谎了,我是秦恕。”

    初见秦恕未死的惊喜,看到小恕不想认他们的惊讶,还有小恕刻意回避的态度,早让三人心里的苦涩深深埋了好几层。这下见秦恕敢坚强的说他错了,坚强的站在太阳底下准备为了生命而抗争,三个人的心底都是满满的感动……齐齐上前一步,拥他入怀,“小恕――”

    当然,三个人一起抱,自然会起波澜,木华看着几个人的胳膊你挡我我挡你好不容易四个人抱做了一团,轻笑。冲着悬崖的方向,他眸含情丝:蝶儿,小恕会没事,我们,也成亲吧。

    柳谦很是心细,桌子上不仅摆了茶盏小点,连中午剩了没一会的烤鱼都摆上了桌。木华心情很好,拈起一片来想尝尝味道,却不料……

    不知从哪跑出来一只猴子,速度奇快的越过他的身边,他只感觉到有一阵风飘过,筷子上的鱼片就没了踪影。

    四个抱在一起的人哈哈大笑,“它叫鱼儿,不偷鱼吃吃什么――”

    秦恕醒来时就闻道有蜂蜜的香甜,这时猛吸了吸鼻子,拉住司徒傲的领子,他低声问,“喂,司徒,你把蜂蜜带回来了?”

    司徒傲点头,“有足足三大碗。可是如果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怕是……会吃不完。”

    “这有什么!”秦恕挽起袖子,“你们不知道了吧,烤肉时放些蜂蜜,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既然就要离开,我们今天就好好吃一顿,让你们尝尝只有本公子会烧肉,还有本公子亲自酿的美酒!”

    “哦?这里有酒?”木华听到此话很是高兴,一转身,银发在太阳底下打了个旋儿,“不许私藏!”

    右手大拇指揩了揩鼻尖,秦恕神情里有几分不屑,“切――是不是姑姑不让你喝酒啊?那么听她的话,是不是男人啊你!不过今儿个遇到本公子,算你运气好,本公子管够!”

    看了看天色,秦恕开始分配,“天色不早了,我们要想快点吃到,就得分开干活了。幕之司徒,你们两个去林子里逮些野味,柳谦在溪里抓鱼,木华去找点干柴,天黑之前,肉要洗净分好块,火药燃得旺,没问题吧!”

    白慕之扇子摇摇,“为什么我要去林子里猎野味,我要抓鱼,要不就和小恕在一块!对了,说起来,小恕,我们都去干活,你做什么呢?”

    秦恕弯起手指,狠狠敲了敲白慕之的额头,“我做什么!我一个病人,自然是休息啊!你忍心看着我这么一个虚弱的病人,顶着大太阳,含辛茹苦的跟你们一起去干活么?”

    好像今天那谁谁还去打熊来着……再说……太阳也不大……也没看出来面前这个人哪点虚弱……

    “这个――”木华刚刚要打断,秦恕火辣辣的瞪过来,“还是你们都不想喝酒了,先说好了,本公子酿的酒,只有本公子知道在哪里,你们要是不听话,就没有酒喝!”

    司徒傲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率先走向林子。他其实有点想说,那只小猴子天天跟他一起喝,肯定也知道。它现在那么听柳谦的话,只要……一看到秦恕七分威胁三分吓唬的表情,还是不说了罢,反正打几只猎物,也是小意思……

    白慕之一看往日的小恕回来了,有些事情也算是过去一半了。他走到他身边,在秦恕称得上是‘警惕’的眼神下,色色的执起他胸前的一缕发丝,轻吻,“小恕,等我哦――”说完还附送媚眼一枚,在秦恕有几分窘迫的眸光下转身,慢悠悠的挑衅般的看了柳谦一眼,才走向林子,“喂……司徒你倒是等待我啊――”

    木华失笑,“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回头时看到秦恕捏紧了拳头,和柳谦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咳咳……那么,我去捡柴了。”

    残阳如血,红霞若织。明明天还没有完全暗,天边却除了一枚红日外,还有弯弯白白的月,和几颗亮亮的星子。日月星同时出现天际,虽ibuan什么奇景,却让人心里倍感开怀。

    小溪边,杏树下,早已架起了火堆,货燃的正旺,照亮了几个人颇有几分意气风发般得意的脸。

    “小恕,蜂蜜放这么多,会引来熊吧。”柳谦一边帮着秦恕递着调料,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放心,熊来了也没事,司徒会打。”秦恕冲着司徒笑出一口白牙,“是不是啊司徒?”

    司徒傲的手不自然的僵了一下,转面抱着胳膊左右查看了下,“当然。小恕放心。”

    “嗯,柳谦,有司徒在,你就不用担心了,司徒打熊很有一套呢。”

    “秦恕你这叫什么酒啊,味道也太淡了吧。”木华喝了一口,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白幕之玉扇子精准无比的敲在他的额上,“喂,木华兄,不要太挑剔嘛,你在尝尝――瞧瞧这杏花味,瞧瞧这甘洌醇香,清的外面铺子里的酒哪个能比过?酒这东西,并不都是烈的好嘛,淡有淡的味道。”

    “吱吱――吱吱吱――”听到这样的声音,木华头一转,是午后那只猴子,正抱着被子跟秦恕碰了杯,一口喝光了,正在兴奋的跳脚,这时像是听懂了白慕之的话般,便跳居然还边点头!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是啊是啊,有酒有友,美事啊美事――来,白兄,干――”

    “操!喝酒就喝酒,不准乱洒!活一下子烧这么旺,老子的肉不要烤焦了啊啊啊啊……”夜凉人不静,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第一百二十四章一吻之誓

    崖太高,想上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秦恕坐在深潭边上的大石上,逗着一路跟来不肯离开的小猴子,“柳谦,你说木华是不是久久不练功所以武功下降了啊,怎么都两个多时辰了还没爬到顶呢?”

    “是崖太高吧……”柳谦往上看,只看得到漫天的白色云海萦绕山间,不见半个人影。

    姑姑再怎么赶,也只做出了两条绳子出来,中京安绕上韧性极强的藤蔓,做成梯子的模样。崖太高,如果单垂一条绳子下去,怕因为时间太长绳子磨坏了禁不住所有人一个个上来,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

    当然,做成这个样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省了上来的人力气。

    此崖崖壁异常光滑,中间未长任何植物可以借力,伸着绳子的力下去时轻功都不大好施展,更别说想从崖底上来了。若是运了轻功,就算是借了绳子的力,估计上到一半也会力竭到动不了。

    所以现在,想上去,只能一步步攀着梯子,慢慢往上爬,尽量不运轻功,保持体力。考虑到绳子的承重和磨损,亦只能一个一个往上爬。

    也所以,四个人在底下等了两个多时辰,依旧没有看到木华成功到达崖顶发来的信号。

    秦恕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跟着柳谦往上面看,看到眼都花了,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要不我先回去睡会儿好了……”他打着大大的呵欠,伸手抹了抹眼角逼出来的泪花,“天还没亮就被你们叫起来,又呆坐了这么久,早知道就不起来了。”

    白慕之很大方的伸出自己的腿,壮士般的拍了拍,“来小恕睡这里!”

    “不要――”秦恕瞥了他一眼,时分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你的腿很硬。”

    “啊――小恕你居然如此伤我的心……”白慕之又做手捧心状,开始了卖力的表演,“枉我对你一片深情,腿都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借给你用,你居然视而不见……还嫌弃……”

    “鱼儿,去揍他――腿受伤还没好就这么不消停。”秦恕开始支使小猴子。小猴子自然是听不懂他的话,但是明白他手上的姿势,牙一龇。立即冲着白慕之就跳过去,爪子的方向,正对着白慕之的脸……

    秦恕大惊,“喂鱼儿,不要大脸!”只是小猴子哪里听得懂他的不要大脸的话,在它看来,主人就是要让它去揍别人,而揍别人最好揍最有效的地方,自然是脸――动物本能。

    白慕之怒了……可是再怒,他也想着这是秦恕的猴子,没出脚踹飞它,嗯,他有扇子。还是个玉骨丝锦的结实扇子。

    依小猴子的思想,他的扇子应该没有那么结实,所以当它的爪子没有撕裂那扇子反倒指甲被磨了些时,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个劲的瞧着白慕之。它跟这几个人已以熟了,知道他们不会伤它,平日里就仗着秦恕的势大摇大摆的走,这时也没怕。跳到秦恕身边,一个劲‘吱吱吱吱’的叫。

    秦恕拍了拍它的头,“讨厌他了?乖――空了我帮你教训他。”

    白慕之叹息。不是谁谁只是着某只猴子来教训他么?怎么变成了以后有机会谁谁要帮着猴子来教训他?他又招他了?不过――他笑的眉眼含春,“小恕,你关心我的腿伤我知道,可是我的腿真的没事了。你看着,一会儿我上去的速度,绝对比木华快!”

    秦恕跟猴子玩的很开心,头也没抬,“真上去了,再说。”

    “小恕,你真不带着它上去?”司徒傲看着一人一猴感情很好的样子,“它可能不想离开你吧。”

    “嗯,它是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它。可是它始终属于这里,属于这个林子,我不能自私的把它带走。外面的一切……怕是它不能习惯。”秦恕依旧和小猴子握握手,抚抚头,微微笑着,声音有几分淡淡的,“我不想它以后过得不开心。”

    白慕之玉扇子摇摇,“小恕不用担心,等你病好了,我帮你找一堆的猴子,你爱养哪只养哪只。”

    “猴子……我只养鱼儿这一个。”感觉这话有点应景的悲伤了,秦恕轻呼一口气,回头冲着司徒傲一笑,“以后可以改养海东青,司徒,你送我一只好不好?”

    司徒傲点头,“好。”

    “木华到了。”正说话呢,柳谦的声音传过来,三人齐齐抬头一看,红色的烟雾,自白色的云海中飘下来,氤氤氲氲的散开。那是一早约好的信号,木华到崖顶了。

    四人齐齐长出一口气,柳谦说,“看来虽然时间很长,但还算顺利,那么,小恕,接下来,你先上去吧。”

    “不要,我要多和鱼儿呆一会,你们先上去。”秦恕反对。

    “那么司徒?白兄?”三个人互相看着,谁也没动。都想让秦恕先上去,但秦恕如果不想这么快上去,那么大家又都想在这里陪他一会儿。再说,不可能让小恕最后一个上去,他现在没有内功,万一再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沉默即是争吵,时间缓缓溜走。

    秦恕最后急了,一个人上去都得两个多时辰,他们要再这么耗着,岂不是这一天都没法全部上去?他豁的站起来,“到这份上了,大家什么心思各自都知道,谁都别争了。公平起见,我们猜拳,先输的先上去,赢了的后上去,不许耍赖,怎么样?”

    “如果小恕输了――”

    “我要输了,我就第一个上去!”

    “好!”三人齐道声好,粉白杏花,幽幽碧潭,映着几张志在必得的脸。

    猜拳果然是个好办法,顺序一下子就决定了。柳谦先输,他第一个上去,之后是司徒傲,之后是秦恕,最后是白慕之。白慕之是这次最大的赢家,他笑的开心的不得了了,一个劲的跟另外两个明显心不甘的人炫耀。

    愿赌服输,柳谦再心不甘,也撩起衣摆,登上了绳梯。只回头对几个说了句大家小心,身形就快速移动,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云海中。

    许是木华先上去了大家都有了心理准备,许是柳谦担心几个人的状况,也许是柳谦身体太好,他用的时间,比奴化少了很多。木华用了将近三个时辰,他用了刚刚两个时辰。

    红色烟雾再次散开时,底下的三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这个柳谦,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想比试一番的意识出了头,很郑重的,司徒傲冲着白慕之和秦恕点了点头,踏上绳梯,不发一语,迅速往上爬。

    目送司徒傲的身影消失在云海,白慕之坐到秦恕身边,眸光温柔,“小恕,你怕不怕?”

    “有点。”看着高高云海的方向,秦恕非常自然的靠在白慕之的肩头,眸光飘渺,“我说舍不得语儿是真,但心里也有些害怕这个高高的崖,就是从那里,我……而且就算上去了,我真的有救么?”

    伸出手掌,手心里细细的黑线仿若又长了一些,声音也跟着飘渺了几分,“喂,幕之,你说我……”

    白慕之拥住秦恕有些瘦的身子,伸手握住了他的,在他耳边说,“小恕,你会好的。”

    蓦地身子一紧,秦恕瞪大了眼睛。如果……如果他没有记错,他现在应该是在跟白慕之冷战吧……就算不是冷战,好像跟他一块就会觉得尴尬,这下怎么会突然靠上了他的肩膀?还让他抱在怀里了?是云海太飘渺,还是碧潭太深邃?秦恕心里深深叹息,习惯,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管怎么说,都到这份上来,再把人推开的话,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本来就不是事儿的事儿,让他七想八想的搞得严重了许多。秦恕心一横,将头闷入白慕之怀里,两手扯着他的襟口,“对不起幕之,我这几天有些……那个……四个月前,天阴教主……”

    轻抚怀里人的背,白慕之松了口气,释怀的微笑,“小恕,我们还是我们,谁都没有变,谁都没有变。既然我们几个都没有被过往缚住,你又为何一直放不开呢?”

    “你们……早知道?”秦恕抬起头,瞪着白慕之,“知道还这个样子?没有人跟我说过?”

    将小猴子从身前赶开些,白慕之拉着秦恕的手,“有些事情,总要你自己想明白。小恕,我们想让你知道的是,我们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只要哦你愿意,我们可以过任何我们想要的生活。”

    “那这些……”

    白慕之抚额叹息,声音变得幽怨,“我早就知道小恕你不爱我了。你爱柳谦,最近连司徒那厮都看着顺眼了,于是就对我始乱终弃了,你要抛弃我了……可怜我一颗真心,竟遇到如此薄情郎……”

    “你――”秦恕扭过身子,不想理他。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总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明明知道他最……这时候还……

    突然间腰被两只手紧紧箍住,火烙一般的温度,烫得心里都跟着发紧。正下意识回头想躲开时,不知怎的,身子一斜,他被压在了大石上,炽热的吻,下一刻,落在他的唇间。

    狂热的唇,不知满足的舌,反复纠缠中的,是思念,是眷恋,是失去的心痛,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很多东西压在心里,久了,一旦爆发,便是令天地失色的深刻。

    “小恕,只要再坚强一些,我们的以后,便是百花盛开,锦绣斑斓。”

    “小恕,这一吻,是我的誓言。不管前方是坎坷还是平顺,不管是煎熬还是甜蜜,我将永远,放你在我的手心。碧落黄泉,我白慕之,都会陪着你,此情,永不渝……”

    “小恕,等你,依旧是因为苍天不老,日月还在……”

    第一百二十五章漂亮女人的不良气氛

    “姑姑――”秦恕一爬上来,看到一身红裙,挽着木华手的谷蝶,心里的激动有些抑制不住。他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就朝她的方向扑过去。

    木华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他担心谷蝶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被秦恕这么不知深浅的一撞,会出事的吧……一个旋身,他挡在谷蝶身前,“小恕蝶儿身子不好你动作慢点――”

    显然他的担心有些多余。秦恕现在没有内力,身子有些虚,虽然成功的爬上了崖顶,到底有些体力不济,在离木华三步远的地方,他脚步虚浮,身子前倾……

    “小恕――”柳谦正往下看着有没有白慕之的动静,回头看到这一步时已经来不及去接她……

    还好司徒傲自小恕出现后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这时蓦地身影一动,横身揽在秦恕面前,稳住他的身子,“小恕,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有点脚软。”秦恕紧紧抓着司徒傲的胳膊,喘着气,明明好不容易才站得稳,本应一脸尴尬,他的脸上,却挂着戏谑调侃的笑。一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谷蝶,“哟……没想到呢,姑姑你也有今天啊。四年前不知道谁谁说过一辈子不嫁臭男人,一辈子不生小鬼头的?这下……哼哼……”

    眼睛又转向木华,投给他赞赏的笑,偷偷竖着大拇指说,“木华兄,有前途啊……”

    “切――你个不知进退的,居然还学会跳崖了,姑姑我还不知道怎么笑你呢!”谷蝶红裙妖娆,笑容美艳,“老娘生孩子怎么了?老娘的孩子生出来又为何死跟别人不一样的!”

    “蝶儿――”木华声音无奈。

    “知道了知道了――”谷蝶跑到秦恕跟前,送司徒傲怀里抢过了他,抱了抱,“唉……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好啦好啦,你夫君还在呢,我可不想毒没解了,先被他打死。”秦恕一个眼色,离开了谷蝶的手,司徒傲忙伸了过手来扶她,“姑姑,你现在身子不比寻常,可要多多注意。我现在没事了,你也别老为我担心。”

    下巴抬的高高的,秦恕连连冷哼几声,摆出天下没准比我更强的姿势,“我秦恕使会长命百岁的!”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白慕之色声音传来,秦恕身子僵了下,嘴角抽了抽,缓缓回头,“你怎么这么快……”声音还没落呢,一只猴子蹿了几蹿,扑到他的身上,爬了两下到他肩上站定,兴奋的吱吱的叫个不停。

    秦恕瞪大眼睛,“鱼儿?”

    “嗯,没错。”白慕之刚刚好爬到崖边,双手一撑,身子跃起,他安稳落地。“起初说一个一个往上爬是怕绳子磨得太厉害禁不住人,后来你们一个个都爬上来没半点示警的意思,我就觉得这绳子应该没什么事。再说天色这么晚了,崖底就剩下我一个,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不够义气等我。当然啦,既然还要保护小恕嘛,‘贴身’保护不更好一些么?是不是啊小恕?”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秦恕说的,说话时还一个劲冲着他眨眼睛,想要打倒某种调戏的效果。可惜秦恕没有看见,他这时正逗着手里的小猴子,声音里有着兴奋,“幕之,鱼儿怎么也跟着上来了?”

    “哦,这个可不能怪我。”拂去身上的雪花,白慕之走到小猴子身边,拍了拍它的头,“我本来没想带它义气走的,谁知道它自己在后面跟上,爬了上来。而且明明前两天还很怕我的,今天居然一点都不怕,最后看我没赶它,它竟敢堂而皇之的坐到我的肩上,一点也不费力气让我扛着它爬!”

    想到这个就有点气,白慕之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引得小猴子一个劲吱吱的叫。“莫非是因为今天它想抓我脸时我没有踹开它所以它认定我不敢伤害它?如果是这样……真是只狡猾的猴子。”

    柳谦抬头看了看,雪有越来越大的确实,一直守在这里的蝴蝶谷的人应该很冷了。虽说大家都有内功护体,可总这么冻着总是不太好,尤其姑姑还坏了孩子。“既然大家都没事,我们早就下山吧,很多事情,月早处理越好。”

    柳谦的这句话得来大家赞同的响应,该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照顾人的照顾人,大家一起下了山。寒风呼啸,白雪茫茫,断魂崖顶,再无人烟。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这些日子住在哪,比如各自叙叙旧分享下喜乐,比如联系该联系的人,比如找马上要用到的东西。

    秦恕身子不大好,不太能走太远的路,他们只有在附近找个不错的地方,准备给秦恕解毒。这里本是天阴教的属地,四边荒凉,不管是离蝴蝶谷还是其它三个人的地方,都有些远。好在司徒傲附近有个分舵,虽然不大,条件也不算完美,也够所有人一起安心住下了。

    秦恕跟姑姑天天没事聊天喝茶,木华天天按着秦恕一天三顿的喂药,说要让他的身体恢复到最好的状态有利于解毒,白慕之柳谦司徒傲一边按木华的示意准备到时需要的东西,一遍等着该到的人,该到的药,就这样,过了十日。

    这天午后,连接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天空散了阴云,阳光终于露了下脸。不算暖和,可感觉很好。秦恕穿着滚着银边的貂皮小袄,带着小猴子,快乐的在院子里转。一会儿踩到没有扫的雪地上到处印着脚印,一会儿晃晃开得正艳的梅树想把上面的雪都晃下来,一会儿围着树转来转去你追我赶的玩。

    呼吸间一团团白气从嘴里和出,手越来越凉,脸越来越热,终于――秦恕歪歪的坐到妖异上,接住扑过来的小猴子,“啊,鱼儿,我累了玩不了了……原来没有内功这么容易累啊……鱼儿,你想不想吃东西?嗯?想吃什么?”

    小猴子一个劲吱吱的叫,拉着他的衣角就要往厨房的方向走,秦恕失笑,本以为它不能适应外面的生活,会闷闷不乐的,却不想它除了开始的几天比较安静外,这些天都过得如鱼得水般,越来越闹腾。仗着他疼它,它就跟乐翻了天似的,谁都敢惹,谁手里的东西都敢抢。这些日子,知道厨房在哪了,更是变本加厉,任厨房的小丫鬟怎么防着,它都跑进去偷点东西出来……

    “好,等我歇一会,就带你过去。”拍拍小猴子的头,示意它安静,他缓缓闭了眼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活着,真好……

    混沌间一缕幽香蹿入鼻子,秦恕下意识的嗅了嗅。这种香……是大户文雅千金喜欢的香型,淡淡的香,不浓,却有种幽远溢清的感觉,刹那芳华,美人如玉。这种香……是芳华凝……会用这种香的人,他认识一个……

    蓦地睁开眼,秦恕看向门口,“悠悠姐!”

    一个温婉女子,正微笑着看着他。她明眸善i,肤如凝脂,湖绿的衫子更添柔美气质,浑身上下的装饰只有发间一只碧玉的钗子,很简单,却让人看着极舒服。

    正式华清幽。

    “幽幽姐――你怎么来了?”秦恕腾的站起来,绕着她左转右转转了两圈,眼睛四处找着,“幽幽姐还是一样的漂亮,哈哈哈――对了,小宝贝呢?”

    “方才睡着了,黄莹带着他先进了房间,我放不下你,就先过来看看。”温柔的手抚上秦恕的头,清幽杏眸微恸,“怎么……这么瘦了……”

    “先不说这个,幽幽姐过来坐。”拉着清幽坐到一边,秦恕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高兴,“本来说幽幽姐生小宝贝的时候我一定去的,可是这些日子总是不停的有事脱不开身,我去不了,幽幽姐不会怪我吧――”

    眼睛溜溜转着仔细看着清幽的表情,秦恕看她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眉毛乐的快飞起来了,“幽幽姐,我们家的小宝贝,是男是女?我想好想看看他哦……我还想着这下要是见不到没准就……”

    “是个男孩。”清幽微微笑着,看到桌子上摆着茶壶,顺手给秦恕倒了一杯,“你方才是不是又到处跑来着?来喝点茶。”知道他想要说出口的是不好的话,她依旧淡然从容的看着他,让人心生安定。

    秦恕看着清幽,乖乖的喝茶。柔情似水,以柔克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么?

    以前的清幽就是这样,一直都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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