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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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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之劫 作者:风动石

    室,蓝宝跟他体格相差无几,跌跌撞撞地奔去卧室,蓝宝手有些凉,头脑却是热的,到达卧室的时候赵诺成将他压在身下,□的胸膛贴得很紧,赵诺成挺动胯部,模拟撞击的姿势,蓝宝咬着唇,眼神迷蒙。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遵循本能想寻找释放的渠道,他说:“给我。”

    “给你什么?”赵诺成咬着他的耳垂,近似呢喃地说,蓝宝青涩的反应让他知道这是个雏,这个认知让他心情很好,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又去亲蓝宝的眼睛,在蓝宝闭眼的时候伸手去拿他在药店买的东西。撕开包装,挤出润滑的液体,从蓝宝股缝往下探,冰凉的液体让蓝宝一个激灵,眼神清醒了不少。

    “你要做什么?”他问。

    “做我们该做的事,你不懂,对么?我教你。乖,会很舒服的。”赵诺成诱惑他,唇和手不断地在蓝宝身上点火,蓝宝看着他,片刻笨拙地学着赵诺成在他身上啃咬,赵诺成一抬身,正好咬在赵诺成胸前,赵诺成呼吸突然加重,手指一下子捅了进去,他的昂扬在蓝宝小腹上摩擦,晶亮的液体垂落。

    “你真是个妖精。”赵诺成在蓝宝弹起的时候亲吻他的眼睛,耳朵,脖颈,不给他清醒的机会。手指一根根增加,细致而耐心地开拓,他在里面寻找,抚过一点的时候蓝宝啊的一声惊喘出来,是那里了。

    赵诺成轻轻碾压,旋转手指,蓝宝喊:“不……不要!”

    “你确定?”赵诺成撤出手指,一个挺身,进入。那里很紧很热,夹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赵诺成停下动作,在蓝宝耳边说:“放松……放松一点。”

    他的声音沉沉,伸手在蓝宝腰间流连,手劲或轻或重地抚摸,他知道蓝宝最难耐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很有耐心地等到蓝宝适应自己的进入。

    蓝宝抬手搂着赵诺成脖子,仰头寻找他的唇,赵诺成一边跟他接吻一边缓慢挺动,前戏足够长,赵诺成也有足够的耐心,虽然是第一次,蓝宝却没有觉得很疼,很快就沉浸在快感中。

    那是个疯狂的夜晚,赵诺成很满意蓝宝柔软得犹如少年的腰肢,不断变换姿势,蓝宝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完全迷失了自己,最后在酒意和睡意中睡着了,赵诺成依然没有放过他,又折腾了许久,才抱着蓝宝去浴室清洗,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回,蓝宝嗓音已经叫得嘶哑,只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看,在半梦半醒之间享受着极乐的性爱。

    赵诺成将他放到更换了床单的床上,注视着蓝宝泛着红晕的脸,摸摸他,将手机掏出来拍照,睡着的蓝宝睡颜很好,对赵诺成的动作毫无所觉。赵诺成将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在蓝宝外套内袋里摸了一个硬硬的小本子,掏出来一看,是学生证,照片里的蓝宝嘴角微微翘起,笑得犹如春风拂面。

    赵诺成翻看了一下,拿手机将上面的信息拍了下来,又把学生证放回去,掏出蓝宝的手机将他的号码存到自己手机里,这才趴回床上,一手撑着脑袋看蓝宝,蓝宝脖颈以下布满了他弄出的吻痕和啃噬的痕迹,赵诺成莫名觉得满足,将蓝宝往自己身边搂,一手搁在他腰间,睡着了。

    蓝宝睡了很久,连赵诺成什么时候走的时候也不知道,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片刻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昨夜到底有多疯狂,怕是他这些年做的最出格的事了,不过做了就做了,他也没有后悔。

    床边放着一套新衣服,是适合他的尺寸,旧衣服也放在一边,是那个男人收拾的?蓝宝有些诧异,没有拿那套新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穿了,上面还有张便利贴:“早餐在餐厅桌上。”

    蓝宝没有去餐厅,直接离开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场性爱只是单纯的欲望发泄,无关爱情,他将回归正轨,这个男人,从此只会在他梦里出现,现实中还是不要再有交集的好。那个酒吧,他也不会再去了。

    末世番外之相爱相杀?

    从戎和影性格南辕北辙,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对人生的某个阶段完全没有记忆。蓝宝和赵诺成结婚当天,喝完喜酒,影要去闹洞房,让从戎揪着领子拖走了。

    影自然不由他摆布,两人推搡着来到黑灯瞎火的河边,人类急剧减少,野外的小动物小昆虫却多了起来,河边蛙声一片,萤火虫飞舞,不时有蚱蜢什么的被惊飞,不过这两人没有丝毫欣赏的情怀,影气鼓鼓地拍开从戎的手,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他一侧眉头有一道伤疤,那是那回在h市留下的,因为这道伤疤,加上生气,月光下他那张俊美的脸孔透出一股狠劲和戾气。

    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当我是什么,整天遮遮掩掩的,这个不让我摸那个不让我碰,就像我带着丧尸病毒一样,既然看我不顺眼干嘛不一刀将我捅死,大家都愉快……”

    他兀自在那说着,薄薄的嘴唇飞快地开合,却没有看从戎,自言自语一样说了半天,又咒骂起来,骂着骂着泪就出来了,泪水划过脸庞,却没有哭声,眼睛也一直睁着,透过泪水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他拼命忍着,不想让站在后面那个人知道自己哭了,一个大男人,向来只能流血不流泪,流泪都是娘们才有的权利,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泪腺不受控制,忍了半天泪水还是出来了。

    他喝了不少酒,从戎也是,没有到醉的地步,却还是受酒精的影响,后面的人没有言语,他流了一会泪觉得没意思,真是没劲透了,起身朝着河里走,踏着露出水面的石头过了河,没有在意后面的人是不是跟着,过了河就飞快地跑起来,他急切想让自己累一场,累极了倒头就能睡着,就不会乱想,不会变得多愁善感惶惶然像没有家的孩子。

    那些人都有家人,连从戎也有,他是蓝宝的弟弟,跟蓝宝一样喊蓝爸蓝妈为爸爸妈妈,只有他自己是一个人,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不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他们只是不告诉他,连提都不提,问也不让问,一问不是被无视就是被掐着脖子恶狠狠地警告他“再问就揍你!”,这个掐他脖子的当然是从戎,也只有从戎。从戎对蓝宝忠心耿耿,蓝宝的任何话他都会执行,而且蓝宝没有想到的他也替他想到了,比最好的全能管家还要好。

    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他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只是一个劲狂奔,连从戎的喝叫都没有听见,耳边风声呼呼,他跑过河坡,进入小树林,惊起许多在树上栖息的鸟儿,它们呼啦啦地盘旋着,对这个入侵者发出抗议,从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妈的你突然发什么疯!”

    他伸手去拽影的手,被影回身一拳打在肚子上,两人拳来脚往,影的本事都是罗浮和从戎教的,虽然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也不容小窥,很快身上都带了伤,影脸上挨了两拳,身上也被踹了几脚,痛得很,他却觉得痛得爽快,变本加厉地去招惹从戎,从戎气极,却没有下死手,被影趁机揍了几拳,那点疼痛从戎自然不放在眼里,两人打着打着都翻滚在地,野兽一样撕扯起来。

    后来,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缠斗中无意的摩擦,两人下身那方小说西都硬了起来,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支着,在对方身上磨蹭,撞击,谁先主动的都忘记了,摸索着寻到对方的唇,狠狠地撕咬啃噬,四只手也没有闲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裎相对。

    从戎依靠武力将影压在身下,那根方小说西下意识地寻找可以进去的地方,经过一会摸索顶着影的穴口要进去,影拼命缩紧屁股,破口大骂,却被压着翻不了身,从戎几下戳刺之后不得其门而入,狠起来用身体压着影,腾出一手在影身下乱摸,摸到那处咬紧的地方,扶着自己那方小说西狠命一顶,疼得影嗷地叫出来,两手使劲推在他身上耕耘的从戎,先前希望痛一痛的想法不翼而飞,只是张大嘴哆嗦着呼气吸气。

    急切需要抚慰的地方进入温暖湿润的所在,从戎松了一口气,胯部开始大力耸动,丝毫没有理会影的叫骂声,甚至影咬他咬到出血也没有反应,只是咬着牙看着身下的男人,汗水不断滴落,一双眼睛满满都是情欲。

    影狠命推搡,都无法让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从自己身体里出去,疼得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只知道张着嘴,喊叫,咒骂,“从戎你妈的是个牲畜吗,赶紧给我出来,麻辣隔壁的……”

    从戎充耳不闻,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顶撞,没有前戏,没有缓冲,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全部抽出,再全力插入,影感觉自己那处撕裂了,撕心裂肺地疼,后来可能是痛麻木了,另外一种感觉上来了,被顶撞在一个地方的时候他猛地弹起来,让从戎一巴掌又拍在地上,继续。

    影叫得嗓子都哑了,两人不知道射了几回,月亮西斜的时候都没有了力气,怕影逃走,从戎睡着了用手脚牢牢地困住影,彻底睡着前还喃喃地说:“你别想逃走。”

    影睁着眼睛,疼痛加上疲累,让他也很快睡着了,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妈的,我想逃也得你同意啊。”

    两人回去的时候都很狼狈,影还有些一瘸一拐的,幸好昨天很多人都喝多了,并没有什么人看见,影咬牙切齿地进入浴室清理自己,中途因为疼又骂了几回从戎,出来后却不见了那个人,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睡梦里还偶尔呲牙咧嘴的,感觉后面火辣辣地疼着的地方突然接触到冰凉的方小说西,似乎有人给他抹药,眼皮太沉,睁不开,他哼唧着将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伤口处一片清凉,他又睡着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以后别方小说想西想,我得看着你一辈子,再发疯就把你捆起来,我说到做到。”

    影想醒过来骂他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话,那念头一转就消散了,算了,先睡饱了,起来再跟他算账。

    从戎坐在他床头,看着睡梦里还皱着眉头的青年,吐出一口浊气,将手里的药膏扔在床头柜上,转身出去了。

    赵蓝番外之往事

    “你们想干什么?”蓝宝眼睛在几个小混混身上扫过,镇定地问,其实不问他也知道这些混混是找自己麻烦的,幽深的巷子没有其他人走动,不过他并没有后悔选择这样一条小路回学校,四个混混,有一个身材比较高大,另外三个都是麻杆样,他在心里掂量了下,对付他们几个应该没有问题,况且他并不需要跟对方死缠烂打,找到机会就跑。

    “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别多管闲事,否则,可不是教训一顿这样简单!兄弟们,上!”为首的小混混狞笑着走近挥拳。

    蓝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在他出拳的时候一个横扫,将措不及防的混混扫到一边,从空档里拔腿就跑,后面几人一愣,当即追了上去。

    蓝宝人高腿长,很快就要到达巷口,巷口那里却又涌出另外几人,其中一人还拿着钢管,这些人明显和后面那些人是一伙的,前后夹击,蓝宝虽然有些拳脚功夫,最后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沉重的钢管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蓝宝双手抱头,忍受着那剧烈的疼痛。意识模糊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隐约的嚣张笑声过后,一个人贴着蓝宝耳朵放狠话:“小子,记得以后别随便为别人出头,否则,就不是打一顿这样简单了。”

    阴暗的巷子中,蓝宝躺了许久,才勉力站起来,浑身都痛,尤其是左胳膊,似乎是骨头断了,他咬咬牙,扶着墙壁走出巷子,在附近找了个诊所,满脸皱纹的老大夫细细地替他检查了,骨折的左小臂也用夹板包扎好。

    或许是类似的年轻人看得多了,在蓝宝临走时,老大夫把蓝宝的零钱递给他,随口说了句:“做什么事先思量思量,万一弄个残废,一辈子长着呢,别在后悔里度过。”

    蓝宝敷衍地点头。他不后悔。即使跟李阳和顾娟只是同乡,而且是相隔好几百里地老乡,在上大学以前从来没见过,做同学后也只是见面说几句话,并不是非常熟络,不过他并没有后悔当初站在李阳旁边。虽然他自认心足够冷,但还是做不到在顾娟遭遇流氓调戏的时候视而不见。为别人出头的后果就是几天后被堵在巷子里揍了一顿。

    蓝宝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快到熄灯时间了,26栋男生宿舍是前年蓝宝他们这一届入学前新建成的,白墙红瓦,全部是4人间寝室,一年2000块,入学前如果没有特别要求,那一届的男生统一安排入住26栋。

    打入学起,蓝宝一直是个存在感不强的人,虽然因为相貌出色有一段时间私底下曾被很多女同学议论,因为他的性格,但从不主动找人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也只是问一句答一句,无形中总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差不多要毕业了,大部分同学对他的印象仅限于知道名字,穿着朴素,很少参加各种活动,一到周末就不见影,据说是去打工,学习成绩中上,偶尔会拿末等奖学金。

    蓝宝个头样貌是典型的南方人,皮肤较白,虽然言语较少,但脾气还算温和,今天然看见他鼻青脸肿一手打着绷带回来,都很奇怪,不大会功夫,蓝宝遭到流氓毒打的事便人人皆知了,辅导员还找过蓝宝,蓝宝只说在街上被流氓打劫要钱,他没给,就挨打了。

    要放一般人身边,如果知道没法反抗,都会选择把钱交出去,但一联系平日蓝宝的表现,蓝宝向来省吃俭用,大学几年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件衣服,用的手机电脑都是非常便宜的,同学都猜想他家境不太好,遭遇抢劫哪会乖乖把钱交出去?挨打是必然的。蓝宝也知道同学是怎么看自己的,也懒得分辩,日复一日地过着旁人看去波澜不惊的日子。不是没有女同学跟他告白,只是无一例外被一句“大学里不想谈恋爱”拒绝了,如是再三,就没有女同学找他了。

    来看的人都安慰几句就各自散去了,只有同寝室的3个同学半是责怪半是心疼地说了蓝宝几句。

    抹了一身药水,无法洗澡,蓝宝草草洗了脸和手脚就爬床上躺着了,他昨天就睡得晚,早上不到5点就起来了,本应该是很困的,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身上挨打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辗转到凌晨3点才迷迷糊糊睡去,寝室关灯了,只有电脑屏幕明明灭灭的光影印在天花板上。

    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蓝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正是周末,许多同学还在梦乡中,安静得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人声多了起来,蓝宝小心翼翼地单手拉着床杆下了床,洗涮后到食堂买早点,要了2个甜味的玉米馒头,顺便帮寝室另外三人带了早点回去,推开寝室门的时候那三个夜猫子还赖在床上,听到蓝宝回来,连牙也顾不上刷,直接用手拿包子吃起来,顺手开了电脑。

    这三人都是网游迷,大部分课余时间都贡献给了那款名叫《江湖情缘》的3d网络游戏,寝室四个人里只有蓝宝的电脑屏幕是黑的,旁边是摞着的课本和笔记本。

    蓝宝吃完馒头,给一同挂在某个中介的方小说北人周雷彤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暂时不能接小时工了,周雷彤听了缘由,连说要来看看蓝宝,让蓝宝阻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平日蓝宝的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的,现在许多事都不能做了,连衣服都是寝室另外三人轮流给他洗的,蓝宝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提出周末请他们下馆子。董图强和高峰一直跟他一个寝室,宇文光是乔封搬出去后补进来的。董图强大喜,连说“铁公鸡要拔毛”,要狠狠地吃一顿好的,这三人生活条件都不错,那日却挑了个不怎么样的小饭店,虽然不说缘由,想必是为蓝宝的钱包着想,蓝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要菜的时候多点了几个。

    正是初秋时候,学校后面的街道放眼望去全是烧烤摊,华灯初上,天气凉爽,平日肆虐的蚊子奇迹般消失了许多,蓝宝四人坐在小饭店外面摆的桌子边,要了一打啤酒,蓝宝带伤不能喝酒,便要了瓶矿泉水喝。

    就着烧烤喝着啤酒,四人方小说拉西扯插科打诨,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董图强三个人在说,这三个网游迷说着说着又扯到《江湖情缘》。

    “炼药和打装备最挣钱了,没听说那谁,风流一世,就靠这两样每个月最少挣3000块,轻轻松松的,还没算别的呢。”

    “那是吹的吧,真能挣那么多?”

    董图强跟宇文光为了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争执起来,蓝宝慢吞吞地吃着烤羊肉串,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高峰,高峰笑得前俯后仰,他本来就人高马大,小饭店生意好,摆的桌子之间的间隔窄,差点撞着身后的人,那个女生有点生气,正要发作,却看清身后的人然是个帅哥,小脸爬满了红晕,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喝酒喝的。

    八点多的时候啤酒还剩3瓶,决定一人一瓶喝完了到市中心逛一圈,蓝宝读的学校在s市众多大学中只能算是很一般的,所处地段当然好不到哪去,近郊区了,坐公交车到市中心得一个小时,周末没有门禁和熄灯的条例,玩到什么时候都行。

    董图强三人都喝惯啤酒的,拿着啤酒瓶咕咚咕咚很快就喝完了,蓝宝吃烤肉串也渴了,在喝矿泉水,宇文光把空瓶子砰地放桌子上,奇怪地看着蓝宝,蓝宝举着矿泉水瓶,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一个方向,顺着他视线看去,从街道那边转来三个人,头里一个人穿着黑西裤白衬衣,衬衣的袖子挽起,露着半截手臂,身量很高,街边黄黄的灯光在他周身镀上了金边,看去竟给人一种王者降临的错觉。赵诺成在走在最后,看见蓝宝,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两人上了几次床,不过从来没有过多的交往,没有想到然会在这里碰到。蓝宝眼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前面一人身上。

    那人西装革服,西服外套没扣扣子,露出里面的银色衬衣,容貌俊美。他注意到蓝宝的目光,往这边看来。

    蓝宝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连矿泉水溢出流到脖子里也没有察觉,那个人,不就是那天打他的混混中的一个!虽然他没有出手,站得远远的,但蓝宝就是知道他是那帮混混中的头!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三个人顿了一下,走过来了。

    董图强拉下蓝宝的手,蓝宝这才感觉到前胸凉凉的,那小半瓶矿泉水大半都流身上了。他右手捏着矿泉水瓶,发出噼啪的响声。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青年却有些莫名其妙,那个男学生干嘛那样看着自己?似乎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董图强低声问蓝宝:“怎么了?”

    蓝宝把矿泉水瓶扔在地上,半垂着眼说:“没事。”

    正要去结账,那三人却已经走到桌前,那俊美的青年很自来熟地拉了三个椅子过来,等其他两人坐下了才坐下。

    那俊美青年笑意盈然,问蓝宝:“你认识我?”

    “不敢。”蓝宝根本就不看他,董图强三人本来就站了起来,见情形似乎不对,把蓝宝围在中间。

    不敢?为什么不是不认识或者其他?

    三人都久人上,那气势一般人都抵抗不住,董图强几人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身上发热,却让那眼光一扫,生生逼出些冷意来。

    蓝宝抬眼,直直地望进那俊美青年的眼里:“明人不说暗话,那天不就是你带人打我的么?难道半个月时间就忘记了?”

    俊美青年皱眉,看看蓝宝还吊着绷带的左手:“是我?”

    “我不是瞎子,也没有近视。”蓝宝说,“你们想必是什么公子哥,我们惹不起,请高抬贵手。”

    虽然说着服软的话,蓝宝的头却是微微昂着的,垂着眼看面前的人。他本长了双杏眼,那样俯视着,然让那俊美青年愣了一愣。

    俊美青年想了想,说:“或者你没有看错。但那的确不是我。”

    什么狗屁话?

    蓝宝看着他黑色的头发皱眉:“即使你把头发染回来了,我也不会认错。”

    “我有个双胞胎弟弟,我们长得一样。他平日就有些调皮,如果是他惹的事,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你的电话是什么?回头我联系你。”

    蓝宝半信半疑,说:“算了,以后别找我麻烦就好了。”

    他才不会那么傻给他们留电话呢,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结了帐蓝宝就和董图强他们坐上了去市中心的公交车,临上车时他往后看,只看到三个越来越远的背影。

    秋风起黄叶落,转眼半个学期过去,蓝宝的左手终于能够自由活动,拆绷带那天他请董图强三人下馆子吃炒菜庆祝。蓝宝没有喝啤酒,他向来不喜欢啤酒的味道,拿了瓶高度白酒,在董图强等人的注视下一下子灌了大半瓶,把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人总说福祸相依,想想的确是这样,如果没有骨折,他不会有空呆下来,与董图强等人接触得少,自然了解得少,这几个月蓝宝与他们的关系飞速发展,相处得很融洽。董图强等人和蓝宝相处得多了,知道蓝宝只是性子散淡,熟悉后发现还是挺好相处的,同是年轻人,自然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

    笑笑闹闹,酒足饭饱之后四人慢悠悠地往寝室行去,宇文光身板小,向来又是个懒人,提议走捷径。

    走捷径就是从一条窄小阴森的小道穿过,传说这条小道曾发生过许多劫财劫色的故事,最耸人听闻的是曾有女生在这里殉情,就吊在那十多年树龄的梧桐树上,那么高,也不知道那女生是怎么爬上去的。

    宇文光个子虽然小,胆子却很大,领头大摇大摆地过去,那边是西运动场,北方冬天来得早,已经是寒风萧瑟的时候,足球场上却是热火朝天,欢呼声此起彼伏,宇文光睁大有些近视的眼睛:“翔明集团员工暨xx大学友谊足球赛!”

    董图强拍拍他肩:“近视就弄副眼镜带带,你眼睛睁再大也吸引不了女生啊,节哀吧。”

    宇文光飞起一脚:“滚!”

    董图强笑着窜出去,高峰与蓝宝并肩走着,手插在休闲裤裤兜里,闲闲地看着那玩闹的两人,蓝宝把外套的领子竖起来,仿佛这样就能把冷气隔绝在皮肤外,高峰转头看了他一眼:“很冷?”

    “有点。”

    高峰点头:“南方人到北方没有不说冷的,习惯就好了。我还记得你刚来的那年冬天,穿的那个多,整个棉团一般。”

    “你是笑得最厉害那个。”蓝宝说。

    “呵呵,是真好笑啊。很夸张。难得你记得,我那时候还以为什么都入不了你眼呢,到底还是注意到我们的。”

    董图强对足球不感兴趣,在足球场边转了一会,见长相好点的女生不是有人陪就是把目光放在场上,觉得无趣,拉着宇文光回寝室玩网游去了,蓝宝刚才吃的有点多,坐在足球场边的阶梯上懒得动弹,高峰便陪着他坐,蓝宝把腿屈起,收进外套下摆里,双手袖着,他本来就有点瘦,这一团起来,看去只有小小一点,高峰失笑不已。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高峰用肩膀碰碰蓝宝:“看见那人没?那次我们在后街吃烧烤碰到的那人,最高的那个。他是翔明的人?”

    蓝宝有些近视,但只有上课的时候才戴眼镜,平时不戴对日常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天色有些暗,蓝宝只看见穿着白衣和红衣的人在足球场奔来跑去,离得又远,面相一点也看不清。

    他摇摇头:“看不清。怎么了?”

    “他踢得很不错……哎呦我操!”高峰叫了一声,他坐在蓝宝右侧,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被争来抢去的足球被一脚踢飞,方向正是蓝宝左侧,来势汹汹。

    蓝宝手脚都收在外套里,一时抽不出来,只来得及偏偏头,足球砸在他左脸上,耳膜一阵嗡鸣,他甩甩头,看见高峰一脸着急地蹦到他前面,嘴巴一张一合,好一会才听到:“蓝宝,没事吧,听得见吗?”

    那边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音,几个人跑过来看蓝宝,纷纷道歉,那个人也在其中,白色的球衣被汗水浸湿了大半,性感至极,见是蓝宝,有些意外,面带微笑向蓝宝道歉:“真对不起,受伤了?”

    蓝宝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摸摸耳朵,有些疼,不过还能忍受:“没事。”在运动场被球砸到是常有的事,见蓝宝没事围着的人都散去了,那人看着蓝宝,似乎有话跟他说,对高峰说:“这位同学,我跟你同学有话要说,能不能行个方便?”

    高峰想起那天说不上是冲突的一幕,有些担心地看着蓝宝,那人补充说:“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你同学的事,你可以在那边看着。”

    高峰走开了,却依然对这边张望。

    那人轻笑一声:“你同学很关心你呢。”

    不知道为何,只要想起这人和打自己的人认识,蓝宝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打断他的话:“有话就说,我想回去了。”一面在心里揣度这人和赵诺成的关系。

    那人就着操场边的灯光端详他的面容,说:“你认识赵哥?你的事,真对不起了,花了多少医药费,加上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我替孟翔明都赔偿给你。只是能不能,呃,让赵哥收手,我知道,是孟翔明弟弟对不住你,只是,他弟弟受到的惩罚也足够了,孟翔明只有这一个弟弟,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蓝宝抬头看他:“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那人顿了一下,有些尴尬,他没有想过找蓝宝,只是突然碰到,头脑一发热,想到孟翔明这段日子瘦了好些,就跟蓝宝说话了:“你不是被孟翔明弟弟找的人打了吗?赵哥很生气,就……”

    蓝宝心里一跳,赵诺成找那人的麻烦了?他说:“我跟赵哥只是见过,说不上多熟悉,恐怕我是帮不了你的,再说,恐怕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跟他的交情说不上多深,要是因为我……有些可笑。赵哥他做什么了?”

    “孟翔明是我朋友,和赵哥的公司有生意来往,我们平时跟赵哥还算合得来,只是没想到赵哥知道他弟弟对你出手后,然……”那人坐到蓝宝不远处,“是我们先对不起你,但赵哥那样做对大家也没有好处,孟翔明弟弟也得到应有的教训了,能不能拜托你?”

    蓝白静静地看着他,心潮起伏,思绪有些混乱,半晌说:“我真不知道……是不是您多想了?不可能是因为我。”

    那人苦笑一声,望着远处说:“他亲口说的。”

    最终蓝宝也没有给那人明确的答复,也没有要他所谓的赔偿,那人看去一副精英的模样,看样子家世也不错,然让赵诺成逼到找上自己这个局外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周后他又见了赵诺成,在心里斟酌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赵诺成一直没有跟他提起这事,想必是不想自己知道,或许并不是那人说的那样?而那人,也没有找上他。

    完全康复后蓝宝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

    大二那年学校就和s大合并了,否则翔明那样的公司是邀请不来的,说是合并,其实跟平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至于为什么足球比赛不在本校区而挑这个分校区,只有学校高层才知道了。每年学校都有关于就业指导的报告会,邀请一些企业家来讲,大四那年冬天第一场雪过后,寝室四人一齐坐公交车转了半个城市到s大听讲座,偌大的礼堂挤得水泄不通,一些外校的人也摸了进来。

    蓝宝四个人虽然一早就赶过来了,但再早也比不上本校的学生,只能挤在礼堂里墙边上,董图强仗着身强体壮,也不害臊,一串“借过”“借过”就带着蓝宝三人挤到了最前面,也不管旁边的美眉被挤得直翻白眼,四人里宇文光最矮,被董图强拖到前面,蓝宝站董图强旁边,后面是高峰,高峰一路上手机几乎没有关过,也不知道是在上网还是跟美眉聊天。

    蓝宝四人都坐到了地上,宇文光背包里有报纸,分了一人一张垫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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