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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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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白药 作者:闻香识美人

    排好了。白药就跟在蓝衣大夫后面看大夫怎么医治患了疫病的灾民。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了。这是鼠疫呀!鼠疫多发于夏季,现在却已经是深秋,并且曲流城百余年来从未发生过瘟疫,这鼠疫爆发的有些蹊跷。不过现在不是怀疑鼠疫来源的时候,救人要紧。

    白药找了条没人的小巷子,把手伸进衣襟里,装作从怀里拿东西的的样子,其实是用精神力沟通千知,在许诺了好几套衣服后,成功的让千知从休息室的众多书籍里把记载了鼠疫的册子找了出来。白药做贼似的在角落里偷偷把册子打开细细地看了一遍,重点关注了治疗和预防这两点。看完了把册子往怀里一塞。招招手叫在巷子口那边守着望风的梅三过来。

    “你带着手下的护卫去组织没有患上鼠疫的壮年人去把死去的人的尸体、死老鼠和他们接触过的物品都焚烧掉,帮助已经得了鼠疫的病人去药庐分铺那边接受救治。”白药伸进怀里从空间里用精神力拿出一个小香囊,里面装的是刚刚千知帮忙把包装拆了的磺胺嘧啶片:“里面是预防鼠疫的,吃了就可以保证四个时辰不会感染鼠疫。第一次吃四片,第二次和第二次以后只要两片就好了。千万不要多吃,这药片含有少量毒素,吃多了对身体有害。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也不会拿出来。我手里也就只有这一小袋,你要尽快把这些事弄完。你们去的时候要穿的严实一点,手脚能包住的尽量包住,捂住口鼻,不要直接接触尸体。弄完这些后来我这里拿药水。你去找人吧,我先去熬药水。”

    白药用一些有抑菌消毒的药材熬成药水,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挡往里面倒了几瓶过氧乙酸溶液。虽然不知道这些药混在一起是什么效果,不过加的药材都是穿心莲、远志、薄荷、胖大海和贯众之类的有抑菌消毒功效的,过氧乙酸溶液也是册子里提到可以用于鼠疫消毒的,不管怎么样,消毒的功能也应该还在的。

    白药熬了两锅后,第三锅刚动手放药材,蓝衣大夫过来了,看到白药往锅子里放的药材眼睛一亮,脑海里闪过什么,很重要却又抓不住。苦思冥想地眉头都皱成一团。白药看到蓝衣大夫皱眉,还以为他是认为自己在这个草药稀缺的时候还浪费药材才皱的眉头,急忙开口解释自己熬的这个药水的功效。蓝衣大夫听到杀菌消毒这两个比较现代的词汇时还愣了一下,幸好白药反应过来,把意思大概解释了一下。蓝衣大夫恍然大悟,刚刚脑海里闪过去的思绪原来就是这个。

    “既然这样,偌大的一个城要洒的药水想必不少,你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我叫几个药童过来给你帮忙吧!”

    “还是让药童去帮忙其他大夫治病救人去吧,这个药水十分容易熬制,就是普通人看一遍也就会了,我去问问有没有女子或少年愿意过来帮忙。”

    蓝衣大夫摆摆手:“我过去问问看有谁愿意的就叫他们过来。也省得你再跑来跑去。歇了这么一会儿,我也该回去医治病人了!”

    蓝衣大夫走了没一会儿,就有十来个没有感染疫病的女子、少年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就大,在梅三他们还没回来之前就熬好了足够的药水,白药让来帮忙的人去找些比较方便拿在手里的容器,自己就趁着这个空挡偷偷地往药水里倒过氧乙酸溶液。白药刚刚把空的溶液瓶塞回空间,就看到梅三带着一群人向这边走了过来。正好那些女子和少年也拿着找到的容器回来。大家把药水装好后交给梅三他们。

    “城里到处都要撒一遍。不要有遗漏的地方。撒完后去换身衣服,把换下的衣服集中在一起烧了。然后过来拿个药水把自己外露的皮肤擦一遍消毒。可不能怕浪费药水就不来了!”

    “放心吧!不会给您省药水的!”梅三拿了药水,带着人一哄而散。众人的哄笑声驱散了一点因为瘟疫而压在大家心头的阴霾。

    白药看着没剩下多少的药水,决定还是在熬一点,等会儿如果他们撒不够的话还可以再过来拿,要是都撒了的话,梅三他们也能够给自己全身消毒一下。就算是全身都包严实了,也难保没有沾到病毒。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白药继续熬药水,刚刚把第一味药材放进去,还没来得及放第二样药材,就被人打断了。

    “少主大人,有一个病人突然极度衰竭,蓝衣大夫请您过去看看!”

    白药放下药材,匆匆地嘱咐了女子和少年药水熬制的分量后,就急急忙忙地跟着来人走了。

    蓝衣大夫一看到白药,就把他拉到病人旁边:“少主,患上鼠疫的病人一般征兆就是突然发生高热,发生明显的淋巴结肿大,或咳嗽、痰中带血。这名病人起先也是这样子的,我按照传统的鼠疫来医治,本来也有所好转,但是刚刚我给他把脉的时候,却发现他病情恶化了。检查之后发现他已经意识障碍,甚至呼吸也开始衰竭。您跟在主子身边学医,不知道有没有遇到或听主子说过相同的病情?可还有救?”

    白药一看到病人,就上前检查。发热,全身有毒血症症状,腋下、颈部有急性淋巴结炎,淋巴结及其周围组织显著红、肿、热。且淋巴结已经化脓、破渍 。呼吸也开始衰竭,再结合蓝衣大夫刚刚说的意识障碍。

    白药摇摇头:“我学医不精,你看他皮肤已经隐隐呈现黑紫色,怕是不行了!如果是我师傅在,说不定还能救回来。但我师傅还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白药咬咬牙,想了想又说:“我曾经在师傅的手札里看到过这类的情况,当时刚学医,年级小,问师傅如何医治的时候师傅也没讲太细,只是大概地讲了讲。现在人命要紧,虽然我救不回他,不过有七分把握可以保持两天内不让病情恶化。”

    白药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年轻男子‘扑通’一声对着白药跪了下来:“求神医出手救救我爹!哪怕只能让他多活两天也是好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无以为报,愿终身为奴侍奉左右,听凭差遣。”

    白药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个跪着还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精壮男人,白药伸手扶起他:“不用这样,医者本分而已。只是我只有七分把握,这样,你还愿意让我医治?要知道,如果没有成功的话你爹立时就会去世。”

    男人苦笑:“如果不医治的话,想必也熬不过今晚。还不如搏一搏,多争取两天。”

    白药狠了狠心,抱着大不了就把事情推给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药店暴露的想法。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和两支注射液,一支是链霉素,另一支是抗生素。白药把注射液倒进注射器里,把注射器小小地推进,看到药液从针头里射出一点点后,就把细细地闪着寒光的针头扎进病人的皮肤里,无视其他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缓缓地把药液推进,直到注射器里的药液都进入皮肤后才把针头拔出来。

    “这是当初看了师父手札后在师父指导下研究出的药水,师父说有一定的效果。就留到了现在,想不到还派上了用场。每隔三个时辰注射一次。期间只能给病人喝粥,还要饮用大量的糖水和盐水。以利于毒素排泄。希望师父能在两天内赶过来!如果是师父的话,肯定可以治好你爹的!”白药把注射器和注射液的小玻璃瓶收好:“我手里也只有这一份药水,我现在去配晚上要注射的分量。你每隔半个时辰就把你爹扶起来喂他喝一次糖水和盐水,要是喂不进去就硬灌。不然不利于毒素排放。”

    第二十九章

    第三天巳时(差不多就是九点)。

    “梅三,师父快到了没有?”两天已经快过去了。白药给病人注射完今天的分量。有些着急地问,看这个情况,估计病人只能撑到午时(差不多是十一点)。

    “护卫传递的消息说是快到曲流城了!大概还要一个时辰。他们已经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了!”梅三低声地回答。一个时辰之后病人估计就已经不行了,也不知道林先生能不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到。

    白药看到守着病人的年轻人听到自己和梅三谈到师父时眼睛亮了一下,接着听到要一个时辰才有可能会到时眼里就再也没有了光彩。白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当着他的面没有避开谈这件事的本意就是让他在心里有个准备,万一师父赶不及来病人就走了也不至于太过伤心过度。可是看到他呆滞地和和活死人没有两样的眼睛,白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难受。是不是刚刚就不应该在他面前问梅三那个问题!

    “小神医,你不用内疚,其实我自己也清楚林神医不一定能够及时赶过来!就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还抱着一丝希望。就算我爹今天走了,我也还是很感激你让我爹多陪了我两天。”年轻人似乎看出白药心里的内疚。

    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不是应该不再后悔刚刚当着人家的面问那些问题了么!白药摸摸自己的胸口,可是为什么,这里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眼看着就快到午时了。师父还没赶到。白药有些着急,也不管下一次注射的时间还没到,就再给病人注射了一管药水,企图留住病人渐渐流逝的生命力。那个年轻人神情淡淡地看着尖细的针管没入病人布满针孔的皮肤,直到白药把针头拔了出来才扯起一个笑容。

    年轻人笑着把躺在床上的病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环过病人的身体端着一碗糖水,另一只手拿着调羹,细心地放在嘴边吹凉了才小心翼翼地喂到病人的嘴里:“爹,你不是常说要儿子孝顺你吗?上次儿子回来时你还跟儿子说隔壁街王大叔家的幺儿给王大叔带了件新衣裳,穿上后王大叔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他还经常穿了跑到您面前炫耀。你看,儿子这次回来也给你买了一件,比王大叔的那件布料还好了一些。你起来试试看,合不合身!不试也没关系,儿子是按着你的身材来买的,大小肯定合适。到时候你穿了,也到王大叔面前让王大叔嫉妒一下。好!你没有嫉妒王大叔!是儿子乱说。你看,你儿子我多孝顺!这几天一直都是儿子照顾你,就像小时候娘走了,你照顾儿子一样。小的时候你喂我吃饭,我老是漏出来,您还说我没下巴。现在我喂您喝水,你看,您也漏出来了,是不是您也没了下巴?您赶紧醒过来,看看您下巴是不是还在!您上次不是叫儿子说不要出去经商了吗?您说路太远了,每次想见我的时候都见不到。上次出去,儿子就把货物都卖了,这次专门回来打算开个铺子好好陪您的!怎么儿子一回来,你就睡着了不愿意见儿子呢?爹,你快醒醒吧!看看儿子这次回来都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您不是喜欢抽旱烟么!儿子这次专门就从东北那边带了许多上好的烟丝,烟叶大,质地厚,色泽也好。你肯定喜欢!你赶紧起来,到时候儿子帮你卷烟丝。小时候你不是总嫌儿子笨手笨脚的,老是卷不好么!这次儿子找人专门学了一下,现在卷的可好了,比你卷的都还好。真的!不信你睁开眼睛,儿子卷给你看……”年轻人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喂进去的糖水有些从嘴角流了出来,他也只是伸出手用衣袖小心地擦干净,然后继续喂。

    午时了,林重影还没到。年轻人手里的糖水早就喂完了,换了一碗盐水继续喂。这个时候,病人嘴角漏出来的水更多了,一碗盐水几乎就没喝进去。

    大家都绝望了。

    “病人在哪里?”突然从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是师叔的声音。白药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果然有个人影。白药跑到院子里,把椅子都撞翻了也没停下来。

    “师叔,这边,在这边!”白药扯着嗓子大喊。

    人影往白药飘来。白药一看,果然是师叔,师叔把师父抱在怀里一起过来了。

    一看到师父,白药就冲了上去:“师父,你快救救他,他快不行了!”白药拉着林重影的手就要让他去救人。

    洛障梅伸手把白药的手拍了下来:“去搬把椅子过来,忘记你师父腿不好了吗?”听见洛障梅的话,白药才反应过来,看了师父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后,立马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来,搬到病人的旁边。洛障梅小心地把林重影放到椅子上,确保林重影不会摔下来后才站到他身后。

    知道眼前不良于行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神医林重影,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把自己爹救活的人后,那个年轻人立马把手里的碗放下,扶着病人躺下。自己站到其他地方,生怕妨碍到林重影看病。

    林重影把了脉,又检查了一下病人的身体,问白药:“这两天给病人用药的都是你吗?那药还有没有?”

    白药从怀里拿了一支链霉素和一支抗生素,把注射液的头掰断后递给林重影。林重影接过后拿到鼻子下闻一闻后又倒出一点在手心里尝了一下。就把药水放到一边了。然后把系在腰带上的小葫芦解了下来,和药水一起拿给白药:“还好没来晚。这里面有七颗药丸,是我在路上配的,你把它用你手里的药水弄化了,加上煮开的水兑成三碗,早中晚各一碗,七天后病人就会醒了,到时候按普通鼠疫那样子治疗几天就会痊愈了。”

    白药连忙找了个干净的碗用注射液把药丸化了,用开水兑成三份,端了一份让那个年轻人喂给病人。就回头把剩下的两份小心地收了起来。

    一碗药下去,病人的呼吸渐渐不再若有若无,身上的隐隐的黑紫色也散了。年轻人呼出一口浊气,眼里也有了几分神彩。

    林重影坐在椅子上示意洛障梅把自己抱出去,白药一看师父要走立马跟了上去。

    “师父,怎么就你和师叔两个人啊?其他人呢?不是说您从其他地方抽调了四名青衣大夫和许多蓝衣大夫么?还带了两个药首过来,他们在哪里啊?”

    “我和你师叔怕赶不及,在进城的时候就用轻功先过来了,走的时候交代了当归和麦参,让他们进城后不用来找我们了,直接去这边的药庐分铺那里去把那里的大夫替换去休息,听说他们不眠不休好几天了。各地药庐分铺库存的药材我一起带了过来,路上的时候遇见了白家护送粮食的队伍,现在他们应该都在这边的药庐分铺。”洛障梅让白药在前面带路去药庐分铺,三个人一起往药庐那边赶。

    那里,还有许多的鼠疫患者。

    三个人刚到药庐门口,就看到里面忙成了一团乱。从药庐前堂到后院,到处都躺满病人,只留了一条狭窄的小道可供人下一只脚。穿着蓝衣的大夫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在小道上给病人把脉喂药,一脸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把人踩到了。

    白药带着林重影和洛障梅踮着脚到了后院,后院里的病人比起前堂的病情要更加严重一些,十来个蓝衣大夫中还穿插着三个青衣大夫忙碌的身影。一袭白衣的苦参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看到林重影,苦参的眼睛一亮,立马穿过人群挤到林重影面前。

    “主子,药庐这边病人的病情都稳定下来了!少主大人的防疫做的很及时,现在的病人都是初期时感染的鼠疫,治疗到现在都快好了。我刚想去城主府那边看看那里情况怎么样!这边都没什么大碍了。”苦参看了看还在洛障梅怀里的主子,一拍脑袋:“主子,你的轮椅麦冬带到城主府那边了,说是那边病人没有这里多,有地方可以放行李。”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闻香最近都熬夜更新的份上,评论,收藏什么的都不要大意地想闻香砸来吧!

    闻香一点都不怕痛的,真的!所以你们放心的砸吧!

    祈烬灭无责任番外(看看就好,不要联系全文)

    祈烬灭小的时候去白府求医,第一次见到白药就很喜欢。

    小小的孩童白白嫩嫩地站到你面前,一本正经小大人样子对你说长大后给你治病,没有同情,没有可怜,也没有其他看了就让人讨厌的假惺惺的情绪,一双眼睛干净地一塌糊涂,就像天边的云彩,洁白而悠远。所以当他说要做好朋友时,自己都没忍心拒绝。虽然也没有回答,不过,我会说那是默认么!我会说么!

    药药的师父医术很高明,不过以后药药的医术一定会比他师父更厉害。天下群医都束手无策的天生体寒哮喘,他半个月就把我医得大好了,甚至可以正常走动了。只不过还是要每天泡药浴。

    药浴要用的药材都是药药负责的,每天看着他抱着有他一半身高高的装满了药材的篮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自己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不小心摔倒了会痛,要是把手擦破皮了不是要好几天才能好。幸好,这样子提心吊胆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没多久自己就可以正常的活动了。从那以后,药浴要用的药材就再也没让药药搬过了。

    没多久,药药的六岁生辰就到了,我知道他一直想看我笑。药药说,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最是好看。我喜欢他,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所以在他生辰的时候向父皇讨了两株夜惑,听说全天下学医的人都想要一株。那么药药应该也会喜欢吧!果然,看到夜惑的时候药药的眼睛都亮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药药小脸上的兴奋有些刺眼。这张脸,如果是因为自己才露出兴奋的神情,一定会耀眼的吧!想到药药之前说自己的笑最好看(人家那是说平时不笑的人笑起来最好看,没说你)。于是,在送夜惑给药药的时候自己还附赠了一枚笑容。那个小呆瓜竟然就那样子呆掉了,连之前垂涎了半天的夜惑都无视了。

    在药药的心中,还是自己最重要。连花中药王的夜惑也比不上。

    和药药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开心的,而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从京城里传了的消息。西北战事吃紧,自己身为皇长子,责无旁贷。以前身体不好还好说,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也没有理由不去。何况,试问哪个男人不向往战场?那种保家卫国的热血哪个男人没有?只是,舍不得药药。自己走了,白天谁帮药药拔药圃里的杂草晚上谁陪药药睡觉?

    拖到不能在拖了,还是舍不得。站在门口发了半天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和药药开口说去军营的事。原本以为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开。

    告别的时候。药药什么也没说,拿了一大堆的药塞到自己手里,末了,才嘴硬心软地说了一句别让他听到自己的死讯。自己都还没把他这朵云彩攥在手心里,怎么会轻易地死掉!

    在西北的日子刚开始很苦。自己是以一个新兵齐尽的身份留在军营里的,除了元帅,谁都不知道齐尽就是祈烬灭。所有人都知道皇长子在军营里,但没有人知道谁才是。

    在战场上,第一次杀了人也没有什么感觉。 非要说的话,就像是杀了普通的动物一样,没有负罪感,也没有恶心感。反倒是第一次受伤在帐篷里上药的时候,想了很多,想来想去想的都是药药。后来每次受伤上药的时候都会想起他,想他在配药时候的样子,想他看到夜惑时候的样子,想的最多的,还是离开的时候他把九转还丹扔给自己的样子。

    无数个日夜就这么想着过去了,想着想着,自己就已经从一个新兵蛋子变成了守备,然后又升成了参将。

    终于有一天晚上,上完药后倒头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做梦惊醒。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做梦梦到药药。还没等好好看一下他的模样,就发现,这是一个春梦。在一堆兵痞里混久了的自己,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明白这样子的感情是不容于世的,可是,心里并没有什么抵触。只是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对药药的喜欢是这一种喜欢!难怪当初走的时候那么舍不得。走了还想把他攥在手心里。

    自己离开的时候药药才七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要是他把自己忘了怎么办?忘了的话就让他再想起来吧!既然自己喜欢药药,那将来也一定会让药药也喜欢上自己。想明白自己对药药的感情后,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药药。要是换个地方或许还没事,可这是战场,刀剑无眼的战场。分神就是把自己的脖子伸到敌人的面前让对方砍。在又一次因为想药药分神躲闪不及被人砍到手臂后,为了能够活着回去追求药药。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把药药放到心底,等军功攒到可以升当将军的时候,自己就申请长假回去追求药药。

    因为有了这个目标,在战场上本来就勇猛无比的齐参将就更加拼命。几场战役下来,齐尽凶名在外。虽然这凶名是齐尽用无数次重伤换来的,但对于祈烬灭来说,那些伤用药药的药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治好。只要性命无碍就好。

    八年。八年里祈烬灭早就立下足够赐封将军的战功。但一个军队是不可能为了他一个人班师回朝,即使他是皇子。

    在第八年的时候,终于把西北的叛逆打怕了。他们投降臣服,愿意年年进贡岁岁朝贺。于是元帅决定留下一批军队守城,带着将士回去受封。

    凯旋得胜。

    药药,这样子的我已经有资本和父皇提条件,也有能力来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恩,以上是卡文的产物。不要联系上下文来看。这是无责任番外。

    明天就入v了,今天不会再更新了,开始存稿准备明天的入v三章。

    第三十章守株待兔

    四人到城主府的时候,城主正在接待朝廷派下来的钦差。

    曲流城地处偏远,消息一来一回。等钦差快马加鞭地赶过来时,这个原本还算是繁华的小城就已经是一片死寂。所幸的是,药庐在这个小城里也有分铺,及时把消息传到林重影手里。白药也正好在附近游历,才能够马上调动白家的粮食和附近药庐分铺的药材来缓解曲流城里的物资紧张。不然,就算是有药庐的大夫控制住鼠疫,怕是也会瘟疫未过,饥荒又来。这满目疮痍的小城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双重打击?

    洛障梅抱着林重影找到了放在城主府花园里的轮椅。小心地把人放到上面确定他坐好后才走到后面缓缓地推动轮椅。大家决定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城主府里的病人比较少,都是病好的差不多了在可以活动后,就主动离开把空间腾出来,让大夫有地方下脚,可以更好地医虽然治病人。但是他们毕竟还没有好利索,每天还是要按时服药的。于是城主就把这些病人带到府里,集中在一个地方也方便大夫统一把脉和开药。

    病人都在后花园,那里风景好,大家看着心情也会好点。麦冬和一名青衣大夫正在一一给病人把脉,假山旁边有几名蓝衣大夫搭起炉子正在熬药。穿着绿衣的药童端着药碗在人群里穿梭。

    四人站在角落里,看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是轻松带着笑容的。也就没打扰他们。既然这些病人都没有什么大碍了,那么,有些事就该去查清楚了。曲流城百余年都没有什么大灾大难,不要说瘟疫了,就是古怪一点的疑难杂症都没有人得过。且鼠疫多是发于夏季,现在已是深秋。不管怎么说,这次的瘟疫有些蹊跷。

    城主府大堂。从走廊传来的轮椅滚动的声音打断了城主和钦差的谈话,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不知两位可曾觉得曲流城的这一次鼠疫爆发的有些蹊跷?”林重影坐在轮椅上摸着缠在手腕上的金线,神情淡淡。

    “想必这位就是林神医了!久仰大名!在下曲流城城主曲谷风,这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季云志季大人。”年长一点的男人介绍道。

    另一个年轻些,按曲谷风的介绍应该就是钦差的男子等曲谷风话一说完,迫不及待地开口,神情急切:“先生也是如此认为?不瞒先生,这次皇上派我来除了运送粮食药材外,就是认为这次的瘟疫爆发的奇怪。命我暗中调查一番。鼠疫等瘟疫造成伤亡一向比较大,在百年前雪谷老人研究出了一些药物可以防范后,朝廷一直都有专门的御医在负责这件事,多年来颇有成效。曲流城这一次爆发的瘟疫太过突然,实在是让人怀疑是否有人暗中投毒。”

    曲谷风摸摸胡子,点了点头:“刚刚钦差大人就是在和我说这一件事。说来惭愧,最近忙着施粥,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既然我们都怀疑这次瘟疫是人为。在下有一计,想来是可以把暗处之人引出来。”

    “林先生有何计策?但说无妨!”

    “虽然不知为何,但对方既然投毒,想必会回来看看伤亡如何,就算做贼心虚不敢回来,我们也可以放出风声,把其引诱回来。他回来后发现鼠疫并没有对曲流城造成很大的伤亡,一定会再找机会动手的。能让全城的人都接触到的就只有横穿曲流城的曲虹河了。想必先前的鼠疫也是因为对方把死于鼠疫的死鼠扔进曲虹河里造成的。曲虹河是城里唯一的水源,百姓淘米洗菜用的都是河里的水,一旦有人在水里动了手脚,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只要派一些人在曲虹河附近暗地里守株待兔,等那只兔子自己撞上来就好!”

    “先生说的有理,我立马派人去曲虹河守着。”

    三日后。患了鼠疫的百姓都已经大好,整座城都焕发了生机,再也看不出半点之前的瘟疫横行的样子。

    因为有了白药和林重影带来的粮食和药材,季云志带来的物资都没有派上用场,就都存在了曲流城的库房里。瘟疫过去后,在百姓各自回家前,季云志把人聚集到城主府前的空地上,宣读了皇上的旨意。

    三年免税。

    在城主带领百姓们接过圣旨叩谢皇恩后,所有人都站起来欢呼!曲流城的百姓们觉得真是幸运极了!有哪个地方能做到遭了瘟疫后不死一人?曲流城就做到了!什么?你说那个病情恶化现在还躺在床上的老人不是还没醒么?你那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三天前人家就脱离危险期了,林神医说了,这两天就会醒过来。

    “这一次鼠疫,不只没有死人,三年内还不用赋税。真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啊!”一个老人牵着自己的小孙子的手慢慢地往回走,嘴里念叨着:“这得多亏了药庐的大夫们,要不是他们不眠不休地医治大家,指不定现在多少人都不在了。皇上也是个好皇上,知道我们百姓苦,免了整整三年的赋税。这三年能省下一笔不少的银子,明年就有余钱送你去学堂了!你好好学,长大后也去当个大夫,救治世人。”

    “听说西北那边还在打战,回去后我就去给你收拾包袱,你要是想去就去吧!这次我不拦你了!你去保家卫国吧,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一对年轻夫妻相携回去。

    曲流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走在街道上摆摊的小贩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切都看不出和鼠疫前有什么差别。就连鼠疫刚开始时带着财产离开的那几家富户也回来了。他们是冲着曲流城的三年免税回来的。

    其他几家富户不提也罢。独独有一个叫贾仁义的,说起来是叫人恨得牙痒痒。他家开着药铺,为人处世可不像是药庐那样济世救人。当初瘟疫爆发的时候,他要带着家私逃命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临走前正好城里缺少药材,城主拿着大把的银子上门,想把他药铺里的药材买下来应急,结果他说什么也不卖,说是要带走。那要是真带走大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偏偏他只挑了几样珍贵的包了,剩下的当着大伙的面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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