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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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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灵夫产科之猎攻 作者:墨玉飞蝗

    白楚,动动你的脑子看清楚周围的人。别的不说,能在短时间内打开我抽屉的封印,就足以证明,兰乔是最大的嫌疑人。你知道我们被盗的东西有多重要,虽然上面都是密码文字,但只要一天没下落,就是巨大的威胁。我郑重警告你,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如果你再被兰乔耍得团团转,就别再做我儿子了。”

    白楚浑身一震,咬牙道:“爸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兰乔发了三天高烧,因为情/事过于激烈,并且事后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

    之后他在白家还是像从前一样,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事,总把自己关在房里,必要时才会跟白楚的父母一起吃饭。夫妻俩仍是不冷不热,白楚再求欢,兰乔也只好答应,半推半就地顺从。

    毕竟如果只肯做那一次,破绽未免太明显了。

    况且这种事在兰乔看来,有一次跟有一百次,效果都差不多。

    这天兰乔回家,刚一关上书房门,兰父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有好消息了。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又听咚咚两声门响,是仆人送咖啡和点心来。

    兰乔无意中瞟了那个身材挺拔却故意弓着身子的仆人一眼,大惊失色。

    仆人将咖啡放在他手边,趁兰父没注意,痞兮兮地朝他抛了个媚眼,转身走掉。

    兰乔回过头,下巴都快掉了,那个……那个不是任江吗?!

    他怎么又来了?而且还在他家当仆人?!!

    “怎么了?”兰父喝了口咖啡,叫住一直盯着门口看的兰乔。

    “没、没什么,”兰乔强自镇定下来,“这个人……我怎么没见过?”

    “新来的,”兰父淡定地说。

    “新来的?我们家新招仆人了?”

    “不是,是管家的朋友,没工作,就介绍他到这里来了。”

    “管家的朋友……”兰乔喃喃自语,一个头有两个大,天知道任江在搞什么鬼。

    “好了,说正事。”兰父从抽屉里掏出一叠文件,“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白家的密码资料终于破译出来了。那老家伙居然想独占真灵国,”兰父冷笑,“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资料很厚,兰乔看,兰父简要说重点,“这里面包括青、墨、白三家目前所有的军事力量和可调动的军事力量的数据,以及他们的三个主要行动方案,还有成功后白家继续分裂同盟、铲除青、墨两家的步骤。他们与邻国军政要员的接触,这里有更详实的记录。”

    “他们这也太……”

    “所以我说是痴心妄想,现在是和平年代,武力夺权,根本找不到导火索。”

    兰乔一愣,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们将启动这个计划的时间定在未来的半年到一年之内,迟迟不敢拍板下手,有两个原因,你能猜到是什么吗?”

    兰乔蹙眉想了想,“朱南?”

    “没错,朱南独掌经济大权,谁都不敢碰他,偏偏他成为家主的十几年来,将观望政策奉行到了极致,真让人没办法。”

    “爸爸对他也没把握吗?”

    “不好说,但我看人还算准,我认为他不会真心投入白家那边,这份资料,”白父胸有成竹地在打印纸上拍了拍,“我取出了其中一半送到朱南手里,且看看他的反应。”

    这是一步险棋,事情停滞不前时,适当行险,也是必要的。

    “至于第二个人,”兰乔眯起眼睛,脑中突然一亮,“难道是……古云?”

    兰父笑了,“聪明。”

    兰乔道:“古云身为青、墨两家下属的重要将领,军事上几乎要全部倚仗他,可他性格古怪,又与狄斯交好,任谁都不敢对他完全信任,草率地将计划和盘托出。”

    “但即使有不定因素,他们那边也等不了了,这种事不能拖。”

    兰乔重重点头,“我们也该尽快落实自己的部署,爸爸,还需要做什么?”

    “真打起来我不怕他,但人类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必须摸清他们的所有底细。我已经派了间谍潜入他们内部进行破坏活动,我们自己也要提高警惕。还有就是,这份资料内容不全,甚至是真是假都不一定,所以你要做的……”

    “我明白,我会加紧时间继续查。”

    兰乔一脸笃定,兰父点了点,叹气道:“自己小心……哎,如果你妈妈知道我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一定会跟我生气。”

    兰乔神情一僵,苦笑,“其实我根本不在乎真灵国由谁来掌管,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妈妈。”

    父子俩谈完后,兰乔立刻前去寻找任江,找遍兰家庭院,最后终于在花圃深处找着了。

    任江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翘着二郎腿躺在花圃边上,嘴里衔了根兰草,吊儿郎当地嚼啊嚼。看见兰乔远远走来,便食中二指在眉角一点,悠哉悠哉笑道:“大少爷,下午好哦~”

    兰乔两步跑过来蹲下,“你怎么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任江故作愤怒,一字一顿,“我、怎、么、不、能、来?”接着又笑嘻嘻的,二郎腿一晃一晃,“我来吃兰草,你的自我介绍怎么说的?我叫兰草的兰是吧?”又把嘴里的叶子使劲儿嚼啊嚼,一副有滋有味的摸样。

    兰乔看他穿着园丁的蓝色制服,还围着个灰色围裙就笑了,“你的伤好了没?”

    “都三个月了,咋还能不好?”

    “我看看,”不由分说地拉开他肩膀看伤口,“还经常疼不?”

    “没伤筋动骨,不疼了。”任江一手托住兰乔的后脑,将他拉到面前,认认真真地看。

    兰乔脸红了,问:“你怎么会在我家当仆人?”

    “说来话长,伤好了以后,我就在想自己怎样才能帮到你,想了很久想不出来,就决定先来看看情况。我又去找简医师了,上次他还说他什么人都不认识,不过这次很厉害,他的一个朋友是你家管家的朋友的朋友,总之很复杂,我也没弄清具体怎么回事。他说可以介绍我来你家当仆人,我说好啊,至少有个正经身份,还能待在你身边,帮不上大忙,打听打听消息也是好的。”

    兰乔很感动,低声问:“你来多久了?”

    “一个礼拜。”

    “你哥愿意?”

    “只要我愿意,他靠边站,”任江一脸得意,“不过他让我一周回去汇报一次,过了时间不回去,他就告诉我爸我妈,然后亲自来找我。”

    “你哥实在是……”兰乔话到嘴边,意识到任江对任峰禁断的感情一无所知,连忙改口,“你没有灵力,连水都不会烧,怎么当仆人?”

    “嗨你别看不起人,”任江盘腿坐起来,“我可以做不用灵力的活啊,端茶倒水打扫卫生浇灌小花小草出去采买什么的。简医师牛啊,他跟介绍人说,我原来在工地干活,因为意外重伤头部,手术后灵力就消失了,很可怜的。哎这个借口实在是太惊天地泣鬼神了,我真佩服!而且你老公我勤劳勇敢乐于助人,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很招人喜欢的!”

    兰乔扑哧笑了,“你现在怎么变话唠了?”

    任江抱住兰乔压在花圃的小片空地中,“好不容易才见到你,当然有很多话要说。媳妇儿,咱俩今天就幕天席地大干一场,享受原生态怎么样?”

    “你疯了!”兰乔一听,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拍净身上的土,喘了喘,确定周围没人,才说:“我先回去,你待会儿到我房里来。”

    十五分钟后,任江哼着小曲蹦蹦跳跳上了住宅二楼,却遇到兰父。

    “你干什么?”

    兰父一脸威严,吓得任江一愣,“我……少爷说要茉莉花熏熏屋子。”

    “花呢?”

    任江低头一看,两手空空,干笑转身下楼,“我这就去拿。”

    好不容易进了房,窗帘一拉,任江一个飞扑将兰乔按住,一边脱衣服一边有节奏地呐喊:“媳――妇儿――mu――a!宝――贝儿――mu――a!兰小乔――mu――a!”

    兰乔无语,心说任江一定是疯了。

    攻受大战后,兰乔捧着任江的脸,痴痴问道:“辛苦吗?”

    任江摇头,对着兰乔的唇使劲儿波了一下,“每天都有媳妇儿睡,一点儿也不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很多哦,要支持要鼓励!~

    ☆、暗杀

    兰乔在家住了几天,周末午饭时白楚也来了,说陪陪兰父,等晚上跟兰乔一起回家。

    这立即让最近都活在美妙梦里的任江看到了现实的残酷――情敌兼仇人就在他几步之遥的地方,真想拎起菜刀对着那家伙一通乱砍,然而他得忍,必须忍。

    小心翼翼地来到餐厅外侦查情况,入眼的情景让他意外:这三个人吃饭也吃得太安静了……

    偌大一张长方形餐桌,兰父坐在上首,兰乔与白楚对坐在两侧,都默默盯着自己的餐盘,姿态优雅地张嘴闭嘴嚼啊嚼,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是因为餐桌礼仪就是这样,还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到不能再僵了?

    突然白楚做了个打扰的手势,起身去餐厅角落接电话,应了两声,回来歉意地对兰父说:“爸,不好意思,家里有事叫我回去,不能陪您到晚上了。”

    兰父仍旧板着脸,“没关系,你随意。”

    “兰乔跟我一起走吗?”

    兰乔头抬也不抬便道:“不了,晚上我自己回去。”

    偷看的任江食中二指比了个“耶”,心说媳妇还真是上道。

    午饭后白楚走了,兰乔父子俩用过茶点,兰父回卧室午休,兰乔也回房,当时穿着仆人制服的任江正坐在他屋里吊儿郎当晃二郎腿。

    任江酸声酸气道:“你姘头条件不错嘛,那高大的身体、那英俊的五官、那嚣张的银发、那寡言内敛的深沉……哦,浑身都散发着玉树临风的蛋疼。”

    “原来你是诗人,”兰乔哭笑不得,“在你眼中没几个男人不蛋疼。准确地说,你才是姘头吧?”

    任江哈哈笑了两声,突然表情僵住,脸色一黑,歪过头不说话了。

    他在笑什么?他是在嘲笑白楚,还是嘲笑他自己?自己心爱之人的丈夫、法定伴侣,他妈的这是什么狗屁头衔?!他居然还有脸笑得津津有味?他简直,简直是……

    兰乔意识到玩笑开大了,连忙过来搂着他的肩,轻声问:“生气了?”

    任江看着别处,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掏出烟来点着,缓慢地抽了几口,明显一副有心事的样子。烟圈缭绕中他说:“兰乔,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多想,我也不想多想,但有时候忍不住,有时候是它自己突然就出现在脑子里,我控制不住……”

    “我明白,我明白……”兰乔紧紧搂着他,“对不起。”

    任江亲了亲近在眼前的脸,故作不经意问:“你们……夫妻生活和/谐吗?”

    兰乔:“……”

    “经常做吗?”

    兰乔使劲儿摇头。

    “做过几次?”

    “……三四次吧。”

    任江古怪地笑了笑,“小次还是大次?”

    兰乔蹙眉,“什么小次大次?”

    “小次就是以射的的次数为标准计算的,大次就是从脱衣服开始到穿衣服完事。”

    兰乔呆呆地看着他,没说话,任江又笑了笑,起身往门外走。

    他根本是多此一问,谁闲得脑抽了会记得总共射过的次数。

    兰乔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脸埋在他肩窝,低声道:“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无论如何都不会!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任江双目无神地顿了顿,深吸口气把烟一扔,猛地转过身狠狠抱紧兰乔,一脸痛苦。

    “就像你说的,我才是姘头,而你们是夫妻,你们不管怎么着我都没资格过问,只做过三四次?简直太少太少了,我能理解……”

    “不是的不是的,”兰乔疯了一般摇头,“你别这样!”

    “别着急宝贝儿,我不是说气话,我真能理解,你听我把话说完。”任江捧起兰乔的脸,露了个信任的笑容,“我知道你结婚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之所以费劲千辛万苦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我不打算放弃,我等你,我帮你,我们一起渡过难关。懂吗?我尽量当那个白楚不存在、当你们的关系不存在,但我不是圣人,我说了,有时候那种念头控制不住。所以宝贝儿,”任江信誓旦旦,一瞬间便解除了兰乔所有的疑虑,“你答应我,如果以后我因为这个心里不痛快了,你别跟我计较,别跟我生气,就让我自己呆着,那一阵儿过去了我就好了,行不?”

    兰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样的任江让人意外。

    他对自己的包容和谅解,更让人无话可说。

    兰乔重重地点头,“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

    “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说什么谢呀,真要谢,就用以后的一辈子来谢吧。”

    兰乔眼眶含泪,点头如捣蒜,“其实我都是能避则避,实在避免不了才……况且上次的事他一直怀疑我,也一直在查,现在我们俩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哪还有心情做那种事。你放心,不会了。”

    对两人来说,这很可能成为一个永远解不开的心结。任江事后回想起当天开诚布公的沟通,解脱了自己和兰乔、打击了白楚、并将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一石n鸟,实在高明。

    暂时帮不上兰乔的忙,任江便乖乖地呆在兰家当仆人,每周给大哥汇报一次,隔三差五地请个小假,回公司转转或者陪陪胖儿子,他可不像兰乔那样只生不养。

    小孩子飞速成长着,几天不见就变了个样。任江总要拍很多儿子的照片跟兰乔分享,两个爸爸兴高采烈地窝在一起,光是对着一个小酒窝一个小眼神就能讨论好久。

    而任江每每回来后对兰乔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儿子又胖了……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来月过去,任江兴高采烈地去书房找兰乔,正要汇报胖儿子的新情况,却见兰乔一脸不安地坐着。

    “怎么了?”这样明显是出事了,任江也严肃起来。

    兰乔摇摇头,示意他别着急,过了一会儿,狄斯来了。

    狄斯意外而奇怪地看了眼任江,兰乔道:“我们说我们的,他在这儿没关系。”

    狄斯点点头,反锁上门,开始谈事情。任江听了一阵听懂了,原来兰乔前阵子又施展偷天之术将据说是藏有白家重要情报的电脑偷了回来,结果经过破译,却发现里面全是无用信息。很明显他被人摆了一道,白家专门挖了个坑,等着他来跳呢。

    “爸爸最近去军区巡视,暂时不要告诉他,少将,这件事你怎么看?”

    狄斯蹙眉道:“虽然双方都没有证据,但能肯定的是,白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任江倒吸一口凉气,白家确定了一切都是兰乔做的,那兰乔岂不很危险?

    狄斯又说:“我有把握他们暂时不会对你出手,那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你要小心,以后的行动必定会受到极大的限制,或许也可以考虑把你抽出来,去做别的。”

    “没这个必要,现在他们既然知道了,我就正好继续留在白家,当颗烟雾弹也不错啊!”

    兰乔自信地笑了起来,任江忙大声道:“喂你疯了!那太危险了!”

    兰乔和狄斯同时看了他一眼,任江郁闷地闭嘴,“行了行了我不说话,你们继续。”

    “少将,其实我找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兰乔道,“这两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斩草除根。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直接除掉白楚父子俩,一切不就好解决了?”

    狄斯和任江俱是大吃一惊,兰乔平时温文尔雅,怎么突然如此心狠手辣?!

    狄斯立即反对,“你想暗杀吗?这不可以,太乱来了!先不说很可能会失败,就算侥幸成功,那必定会造成极大的混乱,到时怎么处理?一个不小心就是引火烧身,正好给了对手一个光明正大对付我们的借口!”

    兰乔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现在大家都暗中行动,每个人每天猜来猜去,我受够了。我们制造一个打破僵局的火线,要的,就是事后的混乱,你听我说。”

    兰乔拿出纸笔写写画画,“十天后,白家宗家会按照惯例前往郊外的家族公墓拜祭,出行人包括白楚一家三口和我,白楚的父母坐一辆车,我和白楚一辆车,前后各有两辆车保护,保镖在十二到十五人之间,前往公墓需要花四十分钟左右,拜祭活动会持续近一个小时。出发前保镖会对路况及周围进行排查,但进公墓后,较远距离的安保就成了真空。你派狙击手在这时形成包围,拜祭结束,出墓园,上车,这时大家的精神最松懈,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就动手。狙击手必须一击击毙白楚的父母,白楚和车上的司机就由我亲自搞定,我会造成他为我挡枪的情形,借以逃脱责任,必要的话……”他眯了眯眼,“我会给自己身上弄点儿伤。”

    任江目不转睛地盯着筹划中的兰乔,自打认识开始,这个人就不断地给他惊喜,不断地让他看到一个全新的他,这种体验,直到今天仍在继续。

    任江听得入神,最后喃喃自语,“顺利的话,我觉得这个计划不错。”

    兰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风险大,收益就高,对不对任总?”虽然看着任江,这话却是对狄斯说的,“一旦成功,事后的安排和紧急情况的处理我心里大概有数,少将同意了,我会跟你继续讨论。”

    “可是,”狄斯仍然面有难色,“上将大人他……”

    “我爸一定不同意,所以我才选择他不在的时候单独告诉你。但只要我们做成了,爸爸就必须面对现实,对付活人和对付死人,你觉得哪个容易?”

    狄斯坐在一旁,皱着眉犹豫不决,兰乔并不逼他,“少将可以考虑考虑,但事不宜迟,最晚明天这个时候给我答复。”

    狄斯说好,起身告辞。

    兰乔松了口气,却见任江正用一种色迷迷且带着崇拜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了?”兰乔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任江搂紧他的腰,花痴道:“我还是那句话,宝贝儿你真酷,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啦。”

    兰乔笑了,任江也跟着笑,突然脑中一闪,站起来紧张而一本正经地说:“你刚才最后一句说什么?要给你自己弄点儿伤?”

    兰乔耸肩,“没办法,想做得逼真,只能牺牲自己。”

    “你要弄什么伤?”

    兰乔捶了捶任江肩头,“跟你一样。你受过的疼痛,我也要亲自体会一遍。”

    任江脸一黑,“你意思是我也得给你生个胖儿子出来?”

    兰乔噗嗤笑了,任江抱住他,心疼地说:“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许胡来。让我帮帮你吧?对付白楚,我最高兴了。”

    “好,我想想有没有你能做的,”兰乔叹了口气,“不过狄斯不一定答应呢。”

    第二天狄斯过来,说他同意。但有条件,第一,狙击手的选择、部署、以及最后下暗杀命令都由他亲自来,狙击手必须绝对听命于他;第二,事后的安排要全面周到,他确定没有问题了,才会准备行动;第三,暗杀结束的同时,无论成功与否,都必须立刻通知兰父。

    他想把被动变为主动,兰乔现在需要他,这些条件也没有太过分,就都答应了。

    想来想去,兰乔决定让任江当个联络员――他是除兰乔与狄斯外唯一一个完全知情者,一旦事情有变,他将持兰乔和狄斯的个人徽章,调动兰家亲卫军,前往援助或营救。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任江深感责任重大,也无比期望,自己千万不要有发挥作用的时候。

    经过一系列严密部署,行动的那天,终于到来了。

    ☆、暗杀2

    天空的云黑沉沉地压了下来,墓园里宁静肃穆,就如兰乔此刻紧张而压抑的心情。

    拜祭结束,一行人掉头返回,兰乔两手插在大衣衣兜,隔着两层布料下的西裤口袋里,静静地躺着两只微型手枪,里面的子弹,在近距离射击时足以打穿一个人的头颅。他看了眼前头白楚的背影,如果一切顺利,不久之后,他将死在自己手中。

    从小到大的玩伴、无话不谈的朋友、现在的法定伴侣、一个号称深爱着他的男人……

    兰乔将冒汗的双手在衣兜里擦干,深深地吸了口气。

    墓园外六辆轿车依次停着,两名保镖打开中间两辆车的车门,另外八名则警惕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兰乔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远处,双眼微眯,第一个弯腰坐进车里。

    后来的计划是,白楚的父母以及车上的保镖、兰乔车上的保镖由狙击手击毙,白楚由兰乔负责,前后各开两枪,造成为兰乔挡子弹的假象,事后会派自己人加入法医验伤,这是第一套方案。如果执行条件不满足,兰乔将利用通讯器发信号给狄斯,由他下令执行第二套方案:狙击手负责击毙全部,并在兰乔上身非要害部位造成枪伤,兰乔自己配枪两只,随机应变。

    从后视镜中看到,白楚的父母分别上了车,保镖坐在副驾,车门关闭;白楚紧跟着上来坐在他身边,保镖上车,车门关闭;其余八名保镖也纷纷上车,兰乔两手伸进裤兜,握住手枪,食指扣在扳机上,余光瞥向白楚的前额和后脑,屏住呼吸。

    最前方车门关闭,兰乔心中暗数两秒,一、二……

    一瞬间行动已经超越了大脑支配,他几乎立刻就要抽枪射击,可狙击手的枪声却迟迟没有响起!

    六辆车启动,平稳行驶上公路,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了?不舒服?”白楚见兰乔浑身僵直面部紧张且古怪地盯着他,问道。

    兰乔回过神,别开头道:“没事。”

    私下启动通讯器联络狄斯,却没有任何回应,兰乔有点儿慌了。

    情况暴露了?不可能,白楚这里一切正常,完全不像收到消息的样子;狄斯遇到了困难?也不可能,有问题他一定会向自己报告;狄斯故意耍他?那更不可能。

    难道是……他爸爸知道了?

    眼看着白家人安安稳稳地回去,筹划了那么久,将所有细节反反复复研究,每一步每一环都设计得周密细致,却错过了一举得胜的最佳时机,他怎么能不后悔不痛心?

    兰乔惴惴不安,刚一下车,掉头便开上自己的车往家里赶。

    今天对任江来说也是极大的煎熬,昨晚就没睡着,早上更是绷紧了一根弦担心兰乔的安危,越想越害怕,冒了一身的冷汗,大骂自己当时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赞同兰乔做这么危险的事!

    在兰家庭院里团团转四处跳脚,坐立不安了一上午,看到兰乔风风火火完好无损地冲进来时,他一阵眩晕,眼前现出无数金色的光芒。

    任江大喜过望,终于、终于回来了……

    完全无视兰乔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跑过去又搂又抱,“怎么样?受伤了吗?成功没?”

    兰乔路上就在想,如果是他爸爸阻止,不可能到现在都不联络他,这说明问题还是在狄斯身上。他厌烦地推开任江,吼道:“狄斯呢?他人在哪儿?!”

    任江一愣,从没见兰乔发过这么大火,看来一定是出了大变故。

    兰乔急匆匆跑上书房打电话,可惜狄斯电直关机,他的副官卫兵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兰乔双眼冒火,把电话拍得啪啪作响,恨不得直接摔了。任江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心说媳妇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正在此时,狄斯推门进来了,同样一脸焦急风尘仆仆。

    这无疑是给兰乔心头的怒火又交了桶滚烫滚烫的油,兰乔几步上去揪住他的领子,愤然质问:“你究竟干什么去了?今天的事,你怎么解释?!”

    “兰乔,别激动,有话慢慢……”任江要劝,却发现那两个人都把他当空气。

    狄斯趁着兰乔手松开,后退一步,单膝跪地,手握拳放在胸前,行了个真灵一族军队的传统大礼。任江心说呦这不是标准的求婚嘛,身材好的男人做起这个动作还真他妈帅啊!

    狄斯语气低沉,一脸忏悔,“抱歉兰少,今天我失职,请您责罚。”

    “你当时根本不在现场,对不对?”兰乔冷静了些,狄斯不在现场,不发命令,狙击手便不会行动。先前说过狙击手由他全权负责,兰乔完全不过问,也没办法跟狙击手联络。

    “对,我不在现场。”

    “你在干什么?”

    狄斯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小云……他来找我,他有很重要的……急事,我走不开。”

    “你说什么?”一听这个兰乔又怒了,不可置信的语气甚至变了调,“你就是因为跟古云厮混这种荒唐的理由放弃行动?!狄斯,你身为帝国少将,责任感在哪里?是不是有一天我们跟对手公然开战了,你也会因为古云的一句话就弃我们于不顾甚至阵前倒戈?!”

    “兰少,我……”狄斯惭愧不已,“小云他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对不起,是我的错。”

    “狄斯,我不管你跟古云是什么关系,但我提醒你,他是对手的将领,你们迟早会在战场上相遇,他甚至会是我们必须要铲除的人,你……”

    “兰乔别说了,够了,”狄斯的脸色越来越差,任江实在看不下去,拉着兰乔要走。

    兰乔猛地甩开任江,“不用你管,这是我的家事!”、

    任江顿时黑了脸,严肃道:“兰乔,少将先生是你父亲的属下,不是你的属下,你有什么资格责怪他?更何况这次你们是合作关系,甚至是你求少将先生帮你的。”

    兰乔顿时语塞,生气地看着任江,任江长臂一伸将他捞住,“好了先走吧,缓缓再说。”

    回到卧室,兰乔不再气势汹汹,反而泄气地瘫倒在椅子上。

    任江抱臂看着他,半晌才淡淡地说:“这样的你很奇怪,那么冷酷、那么心狠,把杀人挂在嘴边,杀几个都无所谓,杀不了居然还这么生气……”

    兰乔漠然地看向别处,不知听进去没有,任江露出一抹憧憬般的微笑,继续说:“你在我眼中一直是一个温柔到……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男孩子,同时也很坚强、很执着。我很难把你跟勾心斗角、豪门恩怨、仇杀什么的联系起来,也许是家族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有时候看着你,总觉得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但也许是你把自己隐藏得太深,我从来都摸不透。”

    兰乔呆呆应道:“不是当初的那个人,所以你就不喜欢了?”

    “别瞎猜,我只是……”任江在脑中琢磨着合适的词语,“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情。虽然白楚曾经想杀我,我也很想把这个债讨回来,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很难想象,那种决定杀死一个人的心情是怎样的。”

    “我知道你要做的事很危险,必定牵扯了很多人命,我也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意义,但我每次看到你忙,看到你明明不愿意却那么辛苦地在做,我很心痛。”

    兰乔张张嘴,突然坐起来,抱住任江的腰,鼻尖紧紧贴在他肚子上,闷声说:“我只想尽快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跟你回去,陪着胖儿子一起长大……”

    任江终于安心地笑了出来,他的兰乔还是从前那个善良的兰乔,一直没变。

    他揉揉兰乔的脑顶,安慰道:“乖宝贝儿,欲速则不达,我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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