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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二战]元帅,私奔吧! 作者:心战

    斯从小跟班变成了半个主人,其他的一切照旧。

    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该多好。

    塞西揉揉困顿的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想如果半个小时内隆美尔还不回来,那明天就等着家暴吧。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打了个转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是马靴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很清晰。

    卧室门被打开,推门进来的男人明显被还醒着的塞西吓得一愣,塞西把腿上的书放在柜子上,“干嘛去了?”

    隆美尔轻轻关上房门,带着夜风的味道来到床边,低头看着他柔和的脸庞,心底一片悸动,“和将军们去喝了几杯,不过我没喝醉,我知道你不喜欢烟酒味。”

    塞西凑到他身边,耸着鼻子闻了闻,皱眉,“我怎么闻到了香水味?有女人和你们一起去吗?”

    “现在男人也会在身上喷点香水,说是潮流,”隆美尔脱掉外套,扔在地上,语气轻佻,“塞西,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不是也喷香水了?”

    塞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喝醉了,隆美尔的酒量非常差,基本上三杯倒,多喝一点就得呼呼大睡,不知道今晚喝了多少,竟然清醒的醉了……

    “亲爱的,你……真好看……”隆美尔抱住塞西,傻笑,“四十岁了吧?可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你知道他们有多羡慕我吗?都说我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不肯相信其实你已经四十岁了……”

    塞西不想闻他身上的酒气,就把他推到了一边,嫌恶道,“别撒酒疯了,快去洗澡!”

    隆美尔借着酒劲儿再次缠了上来,把塞西紧搂住,就想亲他的嘴,塞西别过头,双手推着他凑过来的脸,很是郁闷,“拜托,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借酒撒疯,快起来!起来!”

    “宝贝儿……”隆美尔抓住他的双手,顺势将人压在床上,灼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喷在他鼻尖,“那些女人很妖艳,男人也是如此,不过都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亲爱的,他们连你的脚后跟都比不了啊……”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啊!塞西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只狐狸到底去什么地方聚会他是从来不过问的,隆美尔曾经抱怨他把自己看管的太严,都没有一点自由了,同时塞西也很相信他,所以才不会可以去问,但今晚,这狐狸嘴里的“他们”是什么人?还妖艳什么的,相当可疑!

    “埃尔温,你去哪儿了?去哪儿喝酒了,告诉我。”塞西忍受着他在自己颈窝里胡乱亲吻,柔声询问,“将军们一定会挑选非常高级的场所吧?难道是夜总会?还是酒吧?”

    隆美尔扯开他睡衣领子,滚烫的吻落在白皙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上,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让他们羡慕去吧……我的塞西只是属于我,我的塞西……真的太迷人了……”

    “喂……”塞西捧住他的脸,压住怒火,刻意放缓语气,“亲爱的,告诉我好吗?今晚你去哪里玩了?玩的好高兴吗?”

    “当然!托普将军的款待非常周到,他很会在这方面下心思,”隆美尔打了个嗝,一下一下轻啄塞西丰润的双唇,“你没见,他喊来了许多有姿色的年轻人,有男孩……也有女孩,他们的交际舞跳得棒极了,皮肤也都很好……就和你的一样,在灯光下泛着光……”

    好家伙!原来是参加这种酒会去了!塞西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地往上窜,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喝点酒,对方再使点手段,即便是隆美尔也得乖乖上钩!

    钟表上显示此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虽然很想把话问清楚,但隆美尔的状态实在很糟糕,根本不可能问出什么来,看样子只能等到明天了。

    塞西捧住他的脸使劲亲了两口,然后把人从身上扒下来,扶着他往浴室走去,“洗完澡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呢,亲爱的,你对晚上的聚会还有多少印象?”

    隆美尔挥挥手,“放心吧, 宝贝儿,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绝对不会做的!”

    “好好好,我相信你!”塞西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隆美尔,两人来到浴室,塞西先在浴缸里放满水,然后给他脱掉身上的衣物。

    “呼……好舒服……”隆美尔坐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全身,就像塞西的怀抱,“亲爱的,我们来洗鸳鸯浴把!这么多年,我们好像一次都没洗过!”

    塞西气极反笑,在他肩膀上使劲拧了一下,听来一声嚎叫,“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在一起洗澡都已经无数次了,我对你的身体都感到厌烦了,知道吗?”

    隆美尔吃吃地笑,“是这样吗?那就让我重新燃起你的热情吧,来吧,宝贝儿!”说着,就用双手将他抱起,脚步稳当的朝浴室走去,一点也看不出来其实他已经醉了。

    这大半夜的,好端端的洗什么鸳鸯浴,真是疯了!

    折腾到差不多凌晨三点,隆美尔才躺倒在被子里呼呼大睡,塞西真想拿枕头砸他的脸!

    “他到底去了哪儿?”塞西自言自语道,隆美尔半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更别说像个流氓一样调笑塞西,平时借给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

    隆美尔抱住塞西的腰,脸庞紧紧挨着他的大腿,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显得无助又可怜。塞西抚摸着他的侧脸,那眼角处的皱纹一天比一天深,皮肤也越来越松弛,虽然比实际年龄看起来年轻很多,但岁月还是无情的刻在了他的脸上。

    再摸摸自己的脸,塞西叹息,这张脸依然那么年轻,没有随着时间慢慢老去,现在和隆美尔站在一起,都以为是老夫少妻,年龄明显不匹配。为了使自己看起来很老气,塞西会穿些颜色比较深的衣服,可这些根本没什么作用,皮肤是骗不了人的。

    “亲爱的,你在烦恼什么……”塞西轻吻了下他的薄唇,轻声道,“为什么不肯和我说?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可想而知,第二天起床后的隆美尔对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不记得了,就连自己回家的时间都忘了,塞西也不去提醒他,想起来就算想不起来拉倒,反正也不指望他能道歉。

    “我昨晚真的没做奇怪的事吗?”隆美尔小心翼翼观察着塞西的脸色,“我怎么总是觉得……不对劲呢?”

    “爸爸,你昨晚回来的太晚了,妈妈生气是应该的。”娜娜吸吸溜溜地喝着番茄汤,一脸不高兴,“好像还喝了挺多的酒,不会借机撒酒疯了吧?天呐,妈妈最讨厌你喝酒了!”

    塞西往她嘴里塞了一片香肠,“闭上你的嘴!”

    汉斯赶紧倒了杯水,让娜娜喝下去,小心她被噎着。

    德国陆军最高指挥部。

    塞西来这儿当然不是来找隆美尔的,隆美尔此时正在总理府当值,他来找的是一个老熟人。

    “嗨!塞西!”舍尔纳从办公大楼里快步走出来,“我真是太意外了,你竟然会来找我!”塞西穿着黑色男式风衣,带着黑色帽子,站在树下,很不起眼,但舍尔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塞西有些难以启齿,“是关于昨晚的聚会,你也去参加了,是吗?”

    舍尔纳点头,“没错,一些高层军官都参加了。”

    塞西咬了咬嘴唇,“那……地点在哪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去吗?”舍尔纳玩笑道,“直接去问埃尔温不就得了,他昨晚也去了啊,可以让他带你去。”

    “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你能明白吗?”塞西拉低帽子,遮掩住自己的半张脸,“因为有点不放心,所以……”

    舍尔纳明白了,这是要跟踪啊!想到这儿,他又不禁笑了起来,“放心吧,伙计,你的埃尔温古板又腼腆,在那群人里根本吃不开,他能做的只有躲在角落里喝酒而已,我可以打包票的说,除了你,再也不会找出第二个人来对他死心塌地了,他没那个魅力。”

    塞西不高兴了,“埃尔温是长得丑还是没能力?什么叫只有我会看上他,看上他的人大有人在,只不过他从来不沾花惹草而已。你当然不可能体会到他的魅力,你只会盯着貌美的少男少女流口水罢了,和埃尔温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你还是这么偏袒他……”舍尔纳苦笑,“好吧,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得答应。”

    塞西皱眉,“什么要求?”

    “我要和你一起去,”舍尔纳趁机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但马上就被塞西狠狠踩了一脚,忍着痛,男人非常坚定的说,“那种地方,你自己去会很不安全,我一定要跟着你去一趟!”

    98偷听

    “又要出去吗?”塞西站在隆美尔身后,盯着镜子里的男人,“这个星期,你有五天是去参加酒会,有这么忙吗?”

    隆美尔整理好衣领处的十字勋章,回过身轻轻抱了他一下,“我总不能拒绝他们的邀请吧,我在家里呆着也没什么事,朋友们聚在一起还能说说话,聊聊战况,不至于太无聊。”

    “那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塞西替他展平勋章的绶带,“工作上的事你也可以和我说说,虽然我不太懂,但也不至于说不上话。”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为那些事烦心,你这一天够忙的了。”隆美尔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你只要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成功就好,其他的,就全都交给我吧。”

    说完,隆美尔就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塞西盯着他的眼睛,“可是我想知道!”

    隆美尔捧住他的脸颊,无奈道,“亲爱的,别任性好吗?”

    塞西看着他在副官的陪同下走出大门,坐上汽车,心底一阵阵发凉。他总觉得他和隆美尔之间好像出现了一道不可逾越的代沟。

    这种情况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塞西不记得了,好像是在他当上“元首大本营”司令官之后,他们的交谈就出现了障碍。

    一个是纳粹的忠实教徒,一个极力反对纳粹主义,两人之间能聊的话题越来越少,只要一谈论到有关“纳粹”的话题,言语间便透出浓浓的火药味。隆美尔是个相当顽固的人,他认定的事除了由他自己来否定,否则任何人的劝告都是无效的,以至发展到最后,他都想不想再从塞西嘴里听到“纳粹”这两个字,晚上无事的时候就会去参加各种纳粹党徒的集会。

    “如果你敢背着我加入纳粹党,那你就等着离婚吧,反正在你心里元首比我重要得多。孩子们我会全都带走,我不能让那个疯狂的信念毁了我的孩子。”

    “塞西,不要无理取闹!”

    “我是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些,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试试。”

    这是在某一夜隆美尔再次晚归时,塞西终于爆发后对他下的最后通牒,态度坚决到让隆美尔哑口无言,为了安抚精神紧绷的爱人,隆美尔最终没有加入纳粹党,他紧守着德国陆军的优良传统,为了自己的信念,也为了不让家庭因受到外来因素的冲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塞西换好衣服,带着墨镜从卧里出来时,恰巧碰到了卡尔。

    “妈妈,你这是要去哪儿?”卡尔对塞西这身打扮感到很新奇,跑过来黏在他身边,欢天喜地的问。

    塞西摸摸儿子的小脸,“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要和曼弗雷德乖乖待在家里,知不知道?”

    “可是,我也想去!”卡尔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妈妈,你就带我去吧,我一定听话。”

    “不行,那个地方小孩子不适合去,要不我把你们送到菲恩叔叔那里去,好吗?吉罗会陪着你们的。”娜娜和汉斯都不在家,双胞胎觉得很没劲,塞西为了不让儿子们缠住自己,便想到吉罗这两天休息在家,“走吧,去穿衣服,妈妈把你们送过去。”

    卡尔不怎么情愿的被送到了曼施坦因家,和曼弗雷德一起,虽然在路上闹别扭似的不理塞西,小嘴嘟的老高,不过在看到吉罗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口迎接他们时,小家伙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跳下车,跑向吉罗,把弟弟远远甩在后面。

    “喂!还有我啊!停下来!”曼弗雷德气喘吁吁地追赶,对哥哥“见色忘友”的行径很不满意。

    在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后,塞西带上墨镜,“去最高指挥部。”

    汽车立刻向脱缰野狗般撒欢狂奔。

    舍尔纳已经在指挥部的庭院外等候,当车子停下来时,他迅速钻进后座,指挥着汽车开往另一个方向。

    “你真的要去吗?”舍尔纳问塞西,“我怎么觉得不太合适呢?万一被埃尔温发现,他会误会我们的。”

    “那就让他误会好了,如果他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即使被误会我也无所谓。”塞西看着窗外,面无表情。

    “塞西。”

    “嗯?”

    “其实,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人,”舍尔纳犹豫再三,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看起来很年轻,容貌气度都很吸引人,只要你开口,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趋之若鹜,虽然现在柏林对这方面很苛刻,但总会有一些人不受约束。至少我就听到不少关于你的的信息,都是从他们嘴里传出来的,他们很欣赏你。”

    其实舍尔纳最想说的是,我也可以很认真的爱你……

    塞西挑眉,“你是在拉皮条吗?”

    舍尔纳无奈,“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在意。”

    车厢里陷入沉默,塞西望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忽然说道,“我和埃尔温的感情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舍尔纳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是。”

    “你们今晚去哪儿?”塞西随意问道,“和前几次一样吗?”

    “不,这次去一个小夜总会,汉斯将军要在那里举行聚会,很快就到了。”舍尔纳给司机指着路,“到了那里一定要沉住气,不然咱俩就完了。”

    塞西没理他,因为汽车停在了一家外表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酒吧前,没有引人注目的招牌,也没有迎来送往的门童,只是一扇刷着蓝色油漆的铁门孤零零地微敞着,透出里面昏黄的灯光。

    “就是这里?”塞西从车里出来,很是惊讶。

    “这是地方相当隐蔽,一般人不会找来的,也算是我们私下里秘密约会的据点。”舍尔纳对这里倒是很满意,有些事不能搬上台面,太过招摇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塞西狐疑地看他,舍尔纳摊手,“我还会骗你不成?”

    “那好吧,”塞西把风衣的领子竖起来,试图遮住自己的脸,“万一出现问题,你可得保证我的安全。”

    “放心,他们都是很有礼貌的绅士,虽然也会有一些格格不入的小混混,但不用担心他们,我会保护你。”

    舍尔纳带着塞西走进那扇铁门,没想到门面平淡无奇,门内却别有一番天地,首先是一条长长挂满彩色灯泡的走廊,两边墙壁上挂着性感的男模彩画,身材比例完美的男人在画纸上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给这个酒吧增添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塞西都没有接触过同性圈子,更别提什么同j□j之类的夜店场所,上辈子是还没来得及,这辈子是被隆美尔保护的太好,所以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张大嘴,表情极不自然。

    舍尔纳悄悄握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是不是很紧张?”

    塞西呆滞的点点头,但马上又猛摇头,嘴硬道,“不会!”

    “那好,我们继续往前走,”

    塞西紧紧跟着舍尔纳身旁,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不敢再看墙上的彩画,他不明白隆美尔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这里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能待的,隆美尔作为一个严于律己的军人,怎么会来这里胡搞?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塞西终于来到了酒吧内部,昏暗的灯光,低沉的音乐,绚丽多彩的舞池和在舞池中间搂抱在一起扭动身体的男人们。

    塞西使劲在舞池里寻找隆美尔的身影,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虽然灯光很暗,但隆美尔的体型他是最熟悉不过的了,那群人里并没有隆美尔。

    “来这里不一定非要跳舞或是找刺激,也可以要一瓶酒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喝,埃尔温就这这类人。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他……”舍尔纳安慰他,眼睛迅速扫过全场,“他现在应该和汉斯将军在一起,他们是好朋友,平时总能看到他们在一起的身影。”

    “汉斯将军?”塞西低声重复了一遍。

    “对,你没听埃尔温提起过吗?”舍尔纳抽空回头看了看他,“在工作上,汉斯将军给了他不少帮助呢。”

    “是啊……好像是这样……”塞西勉强地笑笑,但皱紧的眉毛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啊!在那里!”舍尔纳兴奋地叫了一声,“果然是和汉斯在一起啊!”

    塞西拉着大惊小怪的舍尔纳迅速溜到一边,躲在柱子后面,“我们现在还能不过去,找个位置坐下来吧,我要听听他们在聊什么。”

    “这可有点难度,搞不好我们会被发现的。”虽然这样说,但神通广大的舍尔纳还是通过关系和隆美尔邻桌的客人换了一下位置,为了答谢人家,舍尔纳还付了一笔小费。

    好在都是独立的空间,暂时不用担心暴露,塞西猫着腰钻进珠帘后面,背对着隆美尔的桌子,正好可以把他们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埃尔温,你不打算和你夫人坦白吗?”一个瘦高的斯文男人带着单片眼镜,看着挺严肃。

    “他就是汉斯将军。”在塞西还在猜测这人身份的时候,舍尔纳在桌上写下了这句话。

    塞西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偷听。

    隆美尔叹了口气。“‘她’不会理解我的,反而会想尽办法来阻止我,所以这件事还是等到出发前再告诉‘她’吧。”

    “有气魄!不过,我估计你夫人会把房顶给掀了。”汉斯摘下眼镜,蓝灰色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这是低头沉思的隆美尔和背对着他们的塞西都没看到的,“你打算怎么谢我?我可是帮了你很大的忙。”

    隆美尔想了想,“今晚的酒钱我来付。”

    汉斯话锋一转,“你很爱她?”

    隆美尔愣住,“谁?我妻子吗?”

    汉斯点头。

    “当然了,‘她’是我心里的唯一。”说这话的时候,隆美尔的语气很温柔,也很深情,“当年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她’毫无怨言的跟着我,吃了很多苦,为了我,‘她’牺牲了很多,的确很多,如果换做是我,可能都没有勇气去承担这一切。”

    汉斯挑眉,“可在我看来,夫人已经不再是你心中的第一位了。为了自己的野心,你可能得背板‘她’了。”

    “不会!”隆美尔斩钉截铁的否认道,“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99、装甲师师长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又要考试!烦死了!这几天都在复习复习复习……这篇文结束后可能要开定制,不知道有没有亲会掏荷包买一本呢……

    “可是你要怎么解释背着她干得这些事,”汉斯优雅地端着酒杯,“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请兵出征法国也不是小事,如果这一切被夫人知道……”

    “我会好好向她解释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一定会理解我。”隆美尔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只要一想到塞西闹起来的场面,脑袋都要炸了。

    汉斯将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喝着酒杯里的葡萄酒。

    “我们走吧,他们马上要就来了。”舍尔纳悄声说,“他们”指的就是来这里聚会的军官们。

    塞西点点头,戴上帽子,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晚,隆美尔早早的就回了家,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任何不好的味道。塞西坐在床上看书,但书页上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看进去。

    洗漱完后,隆美尔躺在塞西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塞西把书放在膝盖上,“有事?”

    隆美尔顿了顿,“我在元首的身边i太显眼了。”

    “没错,他对你非常赏识,”塞西冷淡的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随身陪同,同桌进餐,这不是什么人能享受到的特权,我为你感到骄傲。”

    隆美尔搂紧他,“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我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塞西不想再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是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意见,”隆美尔坐起来,“亲爱的,我曾经多次向元首透露过想要指挥装甲师的想法……”

    塞西挑眉,“然后?”

    “咳……然后,命令下来了,”隆美尔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让我四天后去戈德斯贝格指挥第七装甲师的电报。为了得到这个机会,元首亲自出面干预,所以我要借着这个机会大干一场,不能让元首失望。”

    “那你的意思的就是得让我失望了?”塞西没有看那份电报一眼,隆美尔干巴巴的拿着电报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我真高兴能听到这个消息,好了,我们睡觉吧,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早起。”

    塞西掀开被子,背对着隆美尔躺了进去,“明早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孩子们,他们肯定也会为你骄傲的,啊,对了,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一直都盼着这天呢。”

    “塞西。”隆美尔手里攥着电报,干涩地喊着爱人的名字。

    “我对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塞西轻轻吐了一口气,低声道,“既然已经成为事实,干嘛还要说是来征求我的意见?其实就是告知我而已,说实话,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从你每晚都要参加各种聚会开始,我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隆美尔抚上他的肩膀,“亲爱的,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对,可是请你理解我好吗?我非常需要你的支持,我不想因为这个而失去你,宝贝儿,我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吗?”

    “我还能相信你的话么……”塞西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埃尔温,我对你太失望了……”

    隆美尔使劲儿道歉,“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好不好?”

    塞西无话可说,早早的便知道会这样,何必再自寻烦恼,隆美尔不会放弃这个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机会,与其闹得两人貌合神离,还不如闭上眼睛不看不听,一切都由他自己去干吧。

    虽然塞西闹了几天脾气,但隆美尔已经感觉很知足了,因为塞西没有再说离婚,离家出走之类的威胁,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心里已经开始慢慢对自己妥协了呢?站在镜子前,整理好挂在衣领处的十字勋章,戴上军帽,隆美尔信心满满地看着镜子里犹如脱胎换骨的自己,默念道,成败在此一举!

    曼弗雷德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牛奶,一口闷的气魄令人刮目相看,抹了把嘴角的奶渍,把空杯子推到塞西面前,“妈妈,我还要!”

    塞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宝贝儿,你要控制一下……”

    “我就要!快点,快点!”曼弗雷德撒娇,“吉罗还夸我可爱呢,他说他喜欢胖乎乎的样子!”

    比尔淡定地吃着早餐,“那是他在安慰你,笨蛋。”

    曼弗雷德勃然大怒,眼看着两个孩子就要掐起来,塞西很有气势的吧餐具拍在桌子上,严厉道,“再打架的话,都给我站到墙角去!”

    双胞胎立刻禁声,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乖乖吃早餐。

    塞西又给曼弗雷德添了杯牛奶,给比尔加了一根香肠,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定要多吃点才行。

    在“母子”三个快要吃完的时候,隆美尔才姗姗来迟的走到餐桌旁,先给了塞西一个热吻,然后是两个宝贝儿子。

    “爸爸,你真的可以去指挥装甲兵吗?”曼弗雷德抓着面包片吃得津津有味。

    隆美尔摸摸他的小胖脸,“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妈妈,不然还会有谁?”曼弗雷德对老爸问出的这个问题感到非常鄙视,不过他很快又兴致勃勃地提出了自己的主意,“爸爸,你带着我一起去吧,我也想参军!”

    隆美尔很想夸奖儿子的勇气,不过在瞄到塞西阴沉的脸色后,便非常严肃地拒绝到,“你还小,再说你的体重也不是很合去当兵,我都很怀疑你能不能跑起来。”

    曼弗雷德被打击了,赌气似的狠狠咬了一大口面包,挥挥拳头,“我一定会减肥的!你们等着瞧吧!”

    卡尔“吸溜吸溜”优雅地喝着牛奶,“祝你成功。”

    吃完早餐,汽车也停在了门外,隆美尔拥抱住塞西,轻抚着他的背,“亲爱的,不要担心我。”

    塞西吻了他一下,“我相信你一定能行,但是千万不要只顾着自己行动,要考虑到全局,避免战略上的失误,你应该要明白,在这一点上你做的很不足。”

    隆美尔点点头,“我知道。”

    “还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你已经不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了,心脏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逞强,不能干的事就交给下属去做,如果察觉身体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塞西不放心地叮嘱道,隆美尔争强好胜的性格是他最担心的,就怕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还不死心,要像年轻时那样,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在波兰时,隆美尔第一次感受到了明显的晕眩,他开始留意起自己的心脏病。回国后,自然要把病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塞西,这让塞西着实紧张了一段时间,光是治疗心脏病的药就预备了好几瓶,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你,亲爱的,”隆美尔抱着塞西吻别,“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每天早上坚持慢跑,增强体力也可以保护心脏,这样总可以了吧?”

    塞西为他围好围巾,浅笑道,“能坚持下去那当然是最好了。”

    二月寒冷的天气并没有让隆美尔缩手缩脚,他赶到戈德斯贝格,透过车窗,看到了奔腾湍急的莱茵河。

    在第一次检阅部队时,隆美尔竟然行了一个“嗨,希特勒”的纳粹党礼,虽然他本人不是纳粹党员,但可见他有多么崇拜希特勒。

    第七装甲师的前身是由骑兵部队改编的轻装甲师,战斗力远远低于德军最早建立的六个装甲师,这也算是给隆美尔出了个难题,毕竟这个装甲师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在参加完希特勒款待新上任的四位军长的聚会后,隆美尔便开始了对装甲师的整顿,首先第一个行动就是,给所有的团长们放假!

    “在我没有掌握情况之前,暂时不需要你们。”隆美尔对大多数军官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反感至极,但柏林也为了配备了一批强有力的助手,其中卡尔卢森堡上校担任师的主要突击部队第25坦克团团长,这位被称为“德军最优秀的坦克团长”之一的上校先生,曾经在1918年担任连长时获得过功勋奖章,

    除了助手外,一批纳粹党徒也被派到了隆美尔的装甲师,比如戈培尔的高级助手卡尔汉克中尉和反犹报纸《野蛮人》的主编卡尔霍尔兹上校。

    “长官,该起床了。”瓦尔特少尉摇醒了隆美尔,“晨练的时间到了。”

    经过短暂的起床气,隆美尔很快调整好状态,精神奕奕的穿着运动装围着操练场慢跑。瓦尔特少尉远远跟在将军后面,虽然他还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可师长身先士卒,他实在也无话可说,再说,他还是隆美尔将军的崇拜者,在隆美尔重组第七装甲师时,他就奉命记录作战日记和将军的私人日记,

    晨跑结束时,隆美尔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瓦尔特,“带着纸笔了吗?”

    瓦尔纳点头,拿出钢笔和记录本,“您有什么吩咐吗?”

    “啊,也没什么,只是想给我妻子写封信,你记一下。”就这样,瓦尔纳少尉在隆美尔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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