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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二战]元帅,私奔吧! 作者:心战

    了,却出乎预料的在卡尔脖子上看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咦?这是什么?”曼弗雷德凑过去,仔细瞧了起来。

    卡尔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疑惑的捂住脖子,皱眉,“看什么呢?”

    “我刚才在你这里看到了一些红色的印记,”曼弗雷德指着自己脖子下方靠近锁骨的位置,“看起来很奇怪啊。”

    卡尔脸色一变,连忙系好领口处的纽扣,眼神游移不定,说话也结巴起来,但口气很凶,“这,这有什么!夏天蚊子多,叮一两个包不是很正常吗?大惊小怪!”

    曼弗雷德狐疑,“可我感觉那不是蚊子叮的,颜色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是是是,你很聪明,眼神非常好,都可以参加空军考试了!”卡尔心虚地大声嚷嚷,引来了塞西的注意,“妈妈,被蚊子咬了也要研究研究吗?我是试验品还是标本啊!”

    曼弗雷德挠挠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两个给我保持安静!这是公共场合。作为将军的儿子应该注意自己的礼仪。”还是当妈的说话管用,两只小松树先生立刻噤声,保持着笔直的站姿等待火车进站。

    其实卡尔在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气,幸好塞西没有仔细追问,不然他就可就完了……

    载着第七装甲师全体官兵的火车终于缓缓进站,首先下来的就是隆美尔和他的军官们,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家属一拥而上,把手里的鲜花献给凯旋而归的英雄们,而隆美尔更是被狂热的粉丝团和各家报社的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

    “和我说的一样,咱们根本挤不进去。”塞西转身走向汽车,“走吧,你们爸爸估计会先去总参谋部,然后才能回家呢。”

    娜娜不情不愿的被拉着走,频频回头望向被鲜花和掌声包围的隆美尔,嘴巴嘟的老高。

    “别不开心了,”汉斯搂住爱妻,“不久之后我们就能见到爸爸了,不是吗?”

    娜娜任性道,“可我现在就想见他!”

    塞西牵住女儿柔软的手,笑道,“宝贝儿,你能这么爱你爸爸,我很高兴。”

    娜娜骄傲地一昂首,“那可是我亲爸!”

    隆美尔在法国的胜利好比是给了戈培尔手下那帮纳粹宣传家们一件极好的礼物,他们恨不能把所有赞美之词都用在他身上。对这群纳粹宣传机器来说,隆美尔就像是《启示录》中的一名骑士,他的装甲师就像一支“魔鬼的军队”。

    应付完热情的群众和记者们之后,隆美尔赶紧乘车回了家,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塞西了,心里怪想念的。

    最先迎接的他依然是最心爱的宝贝女儿,娜娜小姐把眼泪都摸在了老爸的军装上,别人拦都拦不住。双胞胎则显得很兴奋,缠着隆美尔讲在战场上的奇闻异事。

    塞西冷静地坐在一旁,手边是刚削了一半的苹果。现在是下午四点钟,火车是早上十一点在柏林进站,这中间的五个小时足以让塞西原本激动的心情变得平静。

    隆美尔把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分发给孩子们,然后两手空空的来到塞西面前。塞西挑眉看他,“没有我的?”

    “我能平安回来,不就是给你最好的礼物吗?”隆美尔把获得的铁十字勋章交到塞西手上,“帮我好好保管,这可是我的荣誉。”

    在战场上的这两个月里,隆美尔先生都没能好好地洗上一个热水澡,毕竟时间紧迫,条件也有限,能冲一冲凉就很不错了。塞西蹲在浴缸边,一边拿着毛巾大力的给隆美尔搓背,一边嫌弃的撇嘴,“真是太脏了……简直就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一样,等下要换水重新洗一遍!”

    隆美尔舒服地哼唧,“听你的。”

    他家亲爱的的手法就是最符合他的心意,不轻不重,还特别有耐心,果然这娶老婆真的是要娶对人,不然得少享多少福啊……塞西拿着花洒给他冲洗脑袋上的泡沫,细长的手指轻轻揉弄着发丝,周到的服务让隆美尔先生差点舒服得睡过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总算是把两人都给洗干净了,换上睡衣,塞西给隆美尔擦着头发,说,“这段时间是不是将会特别忙?记者们就像蜜蜂看见了鲜花,没命似的朝你身上扑,前些天的报纸上就已经开始为你歌功颂德了,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太招摇了?”

    隆美尔不以为然,“让他们多宣传我是对第七装甲师有好处的,才上了几天报纸,半年的经费就已经筹到手了,有这样的方便,我们何乐而不为?”

    “可你在这个时候也不应该太出风头,毕竟你只是一个师长。枪打出头鸟,太过引人注目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而这份荣耀应该给上峰的那些指挥官们。”

    隆美尔挥开塞西的手,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难道你不应该为我在法国争取的成功感到自豪和骄傲吗?反而一个劲儿的在劝我放弃那些本应该属于我的赞美,亲爱的,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是为你着想!”塞西有点急,但一想到这时候不能逼他太紧,就放轻口气,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人都有嫉妒心,男人嫉妒起来可比女人要厉害得多,在陆军里有不少和你年龄相仿,军阶相等的将军们,倘若因为这个看你不顺眼,在背后说点坏话是小事,那在元首面前搬弄是非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越是在成功的时候越要保持低调,戒骄戒躁,不给任何人留下话柄,也算是为你以后留下后路啊。”

    “但他们今天都是笑着对我道贺的。”隆美尔说,

    “你会在战术上玩弄心计,难道他们就不会给你来个笑里藏刀?你怎么能知道他们笑容背后是毒药还是利剑呢?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连长了,而是陆军将军,在有些事情上,我们不能不防。”塞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跟他解释,之所以说得这么细,主要是方便他快速理解,进而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隆美尔是个顽固的人,塞西一直都知道,所以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虽然隆美尔个性古板又倔强,但他不是个不知进退的蠢材,塞西的话说得很明白,他听得也很明白,可要让他放弃到手的荣誉,这实在有点困难……

    “你不会损失什么,只是一些掌声和鲜花而已,我可以保证,在后面还有更大的荣誉在等着你,到那时你会出尽风头,回过头来再想想现在的这一些,你会觉得根本不值一提。”让一个人放弃手边的美丽花朵,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给他描绘出一朵更美丽的鲜花,不管这朵鲜花此时有没有绽放。“要懂得适时的放手,才能获得更多。”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隆美尔本人决定不再接受任何采访,一切事宜都交给瓦尔特去办。 不久之后,戈培尔打算邀请他协助拍摄关于法兰西战役的大型影片《西线的胜利》。虽然隆美尔很想重现第七装甲师抢渡索姆河的场景,但塞西却说这样可能会让一些士兵丢掉性命,又经过他自己到片场反复勘查,过于宏大的场面的确存在很多危险性,最后也被瓦尔特代劳了。

    “这样不会得罪戈培尔吗?”隆美尔也在担心这个问题。

    “你们两个本来也就只是相互利用,谈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的,瓦尔特是你的第一副官,还记录着你的作战日记,他知道的那些东西足够帮助戈培尔了,哪还用得着你亲自出手,养兵是干什么用的?”塞西微微勾起唇角,“就是现在用的!”

    回到德国后,瓦尔特少尉忙了,隆美尔闲了,塞西暂时安心了,孩子们也开始闹腾起来了。失去了炮火声让隆美尔感到茫然无措,他还想再上战场,再去争取更多的荣誉。在这方面,他好像永远不知足似的。塞西倒不担心他的野心,因为这只雄鹰此时整备捆住了双翅,乖乖地待在他身边。要想再次展翅高飞,就要等明年了。

    为了不让隆美尔将军的日子过得太过平淡,三个孩子轮番给他惹了一堆麻烦,把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忙得焦头烂额,也彻底把他空荡寂寞的状态扭转成忙碌充实。

    吉罗终将还是要去上战场了,曼施坦因将带着他征战苏联。塞西听到这个消息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尽力了。

    104照片上的男孩

    趁着隆美尔带着孩子们去打猎,塞西钻进了空间,但他能待的时间很短,因为隆美尔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能说的都说,能做的也都做了,可人家不听我的怎么办?”塞西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为了能让吉罗逃过一劫也算是想尽了办法,只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凯蒂摊爪,“早就跟你说没用了,你偏不听,这下总算是死了吧?接下来我们该干点正事了,是关于解毒胶囊的。”

    塞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你想出办法了吗?”

    “没有,”凯蒂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他一下,不过很快话锋一转,“解毒的难度很大,那我们这样或许可以这样做,如果提前交给隆美尔一颗能使他陷入假死状态的胶囊,让他在被逼着吃毒药的时候掉个包……”

    塞西皱眉,“不靠谱,先不说这种药能不能做出来,就算是做出来交给隆美尔,我担心他也不会吃的。他对希特勒忠心耿耿,言听计从,哪怕是到最后被逼自杀时他都不曾有过怨恨希特勒的念头,只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经过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要对元首绝对地效忠。希特勒让他死,他不敢不死。”

    “可如果没有了你和孩子当威胁,隆美尔还会乖乖地去死吗?”凯蒂忽然笑了,看来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塞西看它笑得那么}人,忍不住掐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尾巴,惹来尖叫若干声。塞西掏掏耳朵,“快说!”

    凯蒂心疼地捧住尾巴吹了吹,犯了个无敌大白眼给他,“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隆美尔会不会去死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在隆美尔身上,而是在你那里!”

    “我?”塞西惊讶地指着自己,“这关我什么事?”

    “刚刚你自己不也说了隆美尔选择自杀的最大原因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们能顺利活下来吗?可如果你要殉情怎么办?孩子没有了父母该怎么办?那隆美尔的自杀就没有一点意义了,不是吗?”凯蒂很不屑的说出了塞西一直没考虑到的问题,或许是当局者迷,塞西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对付那颗毒胶囊,可没想过或许还有办法不让隆美尔吃那颗毒胶囊啊。

    塞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他坐在板凳上,仔细琢磨着凯蒂说的话。他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想得太多太细,把所有的可能都算计到了却单单忘记了自己,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复杂,换个思路想想,说不定就会豁然开朗。

    “或许这真是个好办法……”塞西喃喃道,可该如何劝隆美尔放弃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忠诚而和希特勒对着干?这个问题也很棘手。

    凯蒂的本事绝不只是吃喝玩乐,它对隆美尔的一些事的了解远远超过了塞西,虽然塞西才是这位帝国元帅的枕边人,但有些黑暗面是不能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至于怎么做,那就要看你的了。隆美尔对你一往情深,虽然过去了三十年,但他依然对你不改初衷,你紧紧抓住了他的感情,所以这就是你的机会。”

    “在小事上,他可以对我言听计从,可一旦涉及到大事,我的话他从来不听的,”塞西摇头道,“不过我会想办法,无论怎样,这次一定要让他听我的!”

    没有了战场上的炮火声,隆美尔感到了百般不适,他是渴望战争的冷血动物,没有仗打,他的双手简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不过在面对孩子们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宠爱,对塞西更是温柔体贴,完全一副小男人模样。

    “我要吃葡萄。”塞西盯着报纸,对身边随时待命的狐狸先生说道,“不,还是来点葡萄酒吧,好久没喝过了,有点口渴。”

    狐狸先生立刻甩着大尾巴冲向酒柜,为爱妻拿来一瓶未开封的葡萄酒和两只酒杯,“亲爱的,来吧,我给你倒一杯。”

    淡黄色的酒业碰撞着晶莹剔透的玻璃,塞西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挑眉,“不错,比果汁好喝多了。”

    “那是当然!”说话间,隆美尔的酒杯已经空了。

    看他还要再倒,塞西连忙抢过酒瓶,“你忘记你不能喝多了吗?如果大白天的喝醉的了话,会被孩子们笑话的。”

    隆美尔摆摆手,“没关系,最近我的酒量有点长进,不会那么轻易醉倒了。我们很少在一起喝酒,今天就不要在乎那么多,喝个尽兴吧。”

    赛性假装惊奇地凑到谭面前,“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平时难得见你这么主动地请我喝酒啊……”

    “没有,”隆美尔一脸正色,“我哪敢对夫人动歪心思?”

    塞西盯着他的眼睛笑而不语,忽然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但没有咽下去,而是吻住了他,慢慢地把冰凉的酒液渡到了她的嘴里。

    隆美尔顺势抱住他,两人相拥倒在床上。塞西依然年轻的容貌让他心悸不已,虽然这张脸看了几十年,没有看腻,反而越看越喜欢。虽然大白天的干点少儿不宜的事的确是有伤风化,可隆美尔先生已经等不到晚上,因为此时的塞西实在太诱人了。

    急色的手在身上游移,塞西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搂住他的脖子做迎合状,这让隆美尔心花怒放,只要没人来打扰……

    “爸爸!爸爸!你看我的兔子怎么了?我的兔……啊!”曼弗雷德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怀里抱着他心爱的小白兔,脸色十分焦急,不过在看到自己老爸老妈在干什么的时候,惊讶的长大嘴,愣在了门口。

    塞西推开快被气疯的狐狸先生,十分淡定地朝曼弗雷德招招手,你的兔子怎么了,宝贝儿?

    曼弗雷德小脸通红,抱紧白茸茸肥嘟嘟的小兔子,站在门边不肯进来,它,它不吃东西了,无论我怎么喂它它就是不吃,说到这儿,曼弗雷德急忙举起小白兔,爸爸,你看,它都没精神了!是不是要死了?

    隆美尔整理好衣服,走过去从儿子手里接过那只蔫头耷脑的胖兔子,看了一眼,估计是生病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带它去看看医生,我想它很快就会好的。

    真的吗?那我们快去吧,完了就来不及了!曼弗雷德迫不及待地拉着隆美尔跑下楼,在他心里,小白兔的安危比老妈的脸色重要多了。

    塞西慢悠悠地走出卧室,手里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张照片,这是刚才他趁隆美尔不注意时从他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照片上是个清秀漂亮的男孩,从他身着的军装上来看,是空军。

    一个陆军将军怎么会有空军军官的照片呢?

    真是个美男子啊……塞西盯着照片的年轻人冷笑一声,转眼间那张黑白照片就变成碎片被丢在了垃圾桶的最底层。

    虽然赋闲在家,但手里的工作还是要完成的。隆美尔在法国过人的表现得到了希特勒和陆军高层军官的认可,偶尔也要接受报纸的采访,还有从各地寄来的明信片和信件,几乎塞满了隆美尔家的信箱。

    又有女孩给你送照片了,啧啧,长的真不错!塞西把今天收到的信全都堆在了桌子上,当着隆美尔的面,一封一封的拆开,看到热情洋溢的文字,还要读出来分享一下。

    隆美尔先生很苦恼,他不想听这些一点营养都没有的表白信,如果是塞西写的,那他还有点兴趣。

    这里还有男孩的照片!很精神嘛!每个信封里都会掉出一两张照片,有男也有女,相貌都不错,信中更是言词火辣,j□j裸的表达着对偶像的仰慕之情。塞西面不改色地把那些告白信都看了一遍,最后还要评判哪封写的最好,哪封写的最差。

    娜娜也乐呵呵地凑在一旁看信,还时不时的用暧昧的眼神偷瞄老爸,在一边捂嘴偷乐。

    曼弗雷德抚摸着小白兔柔软的背毛,我怎么感觉妈妈和娜娜都有点不对劲儿呢?

    卡尔认真算着今天送来的账本,头也不抬地说,妈妈在吃醋,娜娜在幸灾乐祸。

    曼弗雷德斜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卡尔放下笔,看着他认真地说,傻子都能看出来。

    ……曼弗雷德死鱼眼看他,你的意思是说我连傻子都不如?

    我可没说,卡尔耸肩,一脸无辜,这都是你自己说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然后,两个男子汉不出意外地又打成了一团……

    隆美尔哭丧着脸把塞西手里的信全都拿走,亲爱的,不要再念了,我们可以吃完饭了吗?

    可是我还没有读过瘾啊。塞西伸手去拿,被隆美尔抓住亲了一口,亲爱的,我们明天就把信箱拆掉,好不好?

    塞西挑眉,在这不太好吧?

    绝对没有问题!我说拆就拆!隆美尔先生拿出一家之主的气概,做出了他认为非常明智的决定,只要塞西不再拿这些信来折磨他,就是把邮局拆了也行!

    但塞西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拿起一张照片,上面的年轻军官清秀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和塞西有些相像,都是清澈的深蓝色,好像能看进人心里去。“有没有感觉似曾相识?”

    隆美尔皱眉,“谁啊?”

    塞西冷笑,“一点也不记得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根本不认识他。”

    105神秘文件

    隆美尔看着照片上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很笃定地摇摇头,“我确实没不认识这个人,如果见过的话,我肯定有印象。”

    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塞西一时半会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戏,带着心中的疑惑,从他手里抽走照片,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虽然对塞西的行为很不解,但隆美尔知道这是他又在怀疑自己出轨了,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隆美尔决定静观不动,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或许你们只是匆匆见过一面,所以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我敢保证你们一定见过见过面,”塞西没有做出令隆美尔吃惊的事,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那边两个熊孩子从地上爬起来,凑过来和娜娜一起仔细端详那张“可疑”的照片。隆美尔烦躁地挥挥手,“一边玩去!没看大人们在谈正事么?”

    曼弗雷德揉了揉小白兔的耳朵,坏笑,“爸爸,你真是人老心不老。”

    隆美尔敲打他的脑袋,“这油嘴滑舌的强调是跟谁学的?”

    曼弗雷德搂着心爱的兔子跑了出去,卡尔拿起账本继续算账,隆美尔靠着椅背,眼睛定在桌角上的那张照片上,紧皱着眉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已经结婚三年的娜娜和汉斯到现在还没有孩子,这让隆美尔很着急,不会是有不孕不育症吧?还是说这男人生下来的孩子都没办法再生孩子吗?

    就在塞西为这件事烦恼时,斯图加特发来紧急电报,墨林夫人去世了。

    又一位亲人的离世让塞西大受打击,虽然他不是莫林夫人的亲生孩子,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慈祥的莫林夫人当做自己的母亲来爱戴。隆美尔怕他神经受到刺激,一直陪在他身边,也无心再去过问工作上的闲事。

    “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本以为不会太伤心……”塞西靠在窗户旁,神情寂寥,“谁都会死,我也会死,可是这种看着亲人一个一个死去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宁自己先死去……”

    隆美尔抱住他,“可是我也不想看见你死在我前面,那样我同样会很痛苦。”

    莫林家的家产需要有一个人来继承,这个责任自然落在了塞西身上,可他嫁给了隆美尔,三个孩子都是隆美尔家的孩子,和莫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这就要给其中一个孩子更改姓氏,让他成为莫林家将来的继承人。

    娜娜没有继承权,曼弗雷德依然是小孩子心性,只知道吃喝玩乐,对生意上的事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有卡尔,这个沉迷数学无法自拔的孩子,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塞西会以为他不愿意改姓,但出于意料的是,卡尔没有一点抵触情绪,乖乖的点头答应并且还反过来安慰爸妈,“没关系,别担心我。其实这没什么,无论是莫林还是隆美尔,我都是你们的孩子,所以成为莫林家的孩子,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隆美尔很欣慰,“好儿子,爸爸为你感到骄傲!”

    塞西打算想给卡尔做顿丰盛的晚餐,可等到天黑都不见儿子回家,便抓了在一旁喂兔子的曼弗雷德询问,知道卡尔去哪儿了吗?

    曼弗雷德眨眨眼,和吉罗一起出去了,不过他们没说去干什么,估计是骑马去了。

    可怎么到现在都不回来呢?塞西拿起电话接通了曼施坦因家,电话那头正好是菲恩,不过他好像知道塞西要问什么,抢先说道,卡尔在我这儿,很抱歉没有及时通知你。

    那就没事了,塞西放下心来,告诉他早点回家。

    好的。

    塞西叹了口气,放下电话时,看见隆美尔换了身便装正要出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亲爱的,我把文件忘在办公室里,现在去拿,不用等我吃晚餐了。隆美尔带好手套,亲吻了一下塞西,抬脚就上了汽车。

    塞西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是什么重要的文件非要连夜返回去拿,连吃饭都顾不上。书房里,那张照片依然被放在书桌上,塞西疑惑,难道隆美尔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可他口袋里的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厚重的云彩把月亮挡在了后面,明天的天空不会太晴朗。塞西坐在书桌后面的皮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他在等,等隆美尔回家。

    钟表上的时间很快溜走了一个小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它从进来时便没有一刻停顿地走向书房,而不是去二楼卧室。

    书房的门被打开,隆美尔快步走进来,然后拉开抽屉,把拿在手里的文件袋放进去……

    “拿的什么?”

    隆美尔那文件的手一抖,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书房的灯被打开,塞西坐在书柜旁边的小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隆美尔松了一口气,迅速合上抽屉,努力使面部表情放轻松,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坐在这儿?吃晚饭了吗?”

    塞西躲开他的怀抱,站起来径直来到书桌前,拉开了那个抽屉,“你还没有回答我这是什么,看起来很重要啊,连我都不能知道。”

    隆美尔抓住他的双手,干笑,“这是军事机密,不能泄露给任何人,亲爱的,你别为难我好吗?”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塞西虽然嘴角带笑,语气却相当冷淡,“男人在偷情的时候,智商是最高的,这个文件袋里装的可能是你所说的秘密文件,也有可能是照片情书什么的也说不准。”

    隆美尔差点被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激怒,可转念立刻察觉出这是塞西的激将法,塞西不是疑心他出轨而是想看的是文件袋里的东西。

    “放手。”塞西动了动被紧抓的手腕。

    “那怎么行?如果我放开了你,你还不马上就去看个究竟?”隆美尔顺势将炸毛的松鼠先生搂住,连拉带拖地把他带出了书房,还顺手锁上了门。

    松鼠先生挣扎,但被更有力气的狐狸先生牢牢控制住。客厅的餐桌上还摆着凉透的晚餐,看来这只松鼠的确没有吃饭。

    “宝贝儿,你听我说,”塞西被迫坐在椅子上,赌气扭头不理人,隆美尔把他的脸扳过来,柔声道,“我们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去说其他事,好吗?”

    塞西怒气冲冲地挥开他的手,“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可是我的确没有做出让你生气的事啊,那个文件袋里确确实实是重要文件,否则我也不会连夜返回去拿它,明天还有用呢!”隆美尔喊来宝欧拉把食物重新热一遍,塞西却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要去卧室睡觉。

    “你别闹了行不行!”隆美尔忽然对塞西吼道,“又不是女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儿?”

    塞西怔住了,“你说什么?”

    “我都说很多遍了,那是不能给任何人看的机密文件,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呢?难道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向你汇报一遍才行吗?你别忘了,我是将军!也是这个家的主人!”

    从来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塞西惊呆了,虽然两人经常为了点小事争吵,但隆美尔从来都没有用这么恶劣的口气来指责自己!

    看到爱人受伤的眼神,隆美尔非常懊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想放低姿态把塞西哄高兴了就不会再有麻烦,没想到竟然越搞越糟,这一下子塞西非得离家出走不可。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塞西没有闹起来,而是定定的看了他半响,最后吐出一句话,“真的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隆美尔连连点头,“我发誓,亲爱的,我绝对没有骗你!如果能让你看,那我也不会对你发火。”

    塞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转身走山楼梯。隆美尔心里颤抖了一下,快步追上去拉住了他。塞西低头看着又被抓住的手,淡淡一笑,道,“我要去睡觉了。”

    “那我陪你!”隆美尔连忙道。

    塞西没有拒绝。

    都没有吃饭的夫夫俩走进了卧室,淡黄色的灯光让房间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氛。塞西没有洗澡便换上睡衣钻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从头到尾没有看隆美尔一眼。隆美尔郁闷的在他身边躺下,轻轻抱住他,累了一天的身体很快陷入休眠状态,很快便沉沉睡去。

    打着鼾声的塞西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关掉了台灯,卧室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大约过了半小时,感觉身后的男人呼吸平稳,鼾声均匀,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后,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看床上,确定隆美尔已经睡着后,才迅速闪出卧室,尽量放轻脚步回到了书房。

    黑暗中,他拉开抽屉,找到了那个隆美尔死活不让他看的文件袋、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塞西一边拆开袋子的封口,一边默默想道。文件袋里并没有太多东西,只有一封信。塞西翻看了文件袋正面的署名,是陆军总参部发来的,不过这当然可以作假。

    一封信竟然要用这么隐秘的方式送到隆美尔手里,可见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除了和地下情人暗度陈仓,塞西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打开信纸,粗粗看了一遍内容,塞西瞬间僵在了原地,因为信里的内容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龌龊不堪,最后的署名竟然也不是参谋部的某位军官,而是路德维希贝壳!

    这是怎么回事……塞西缓缓坐在了皮椅上,手里的信纸在微微颤抖,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因为这来得实在太忽然了。

    这才1942年初,明明还没有到碰面的时候,为什么会在此时就和他们有联系呢?看信里的内容,这两个人通信不是一天两天的,隆美尔好像也不是很反对。塞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有一念头,那就是尽快告知凯蒂,事情有变!

    塞西强自镇定,把信纸按照痕迹重新折好塞进文件袋,可就在这时,二楼上传来了隆美尔的呼唤声,看来他是醒来之后找不到塞西,便出来寻找了。

    106征战北非

    在下面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塞西的隆美尔返回卧室,却发现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觉呢!精明的狐狸先生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

    塞西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揉揉眼睛,“你干吗去了?”

    隆美尔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塞西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忍住笑意,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把脑袋又缩回了被窝里,对石化了的狐狸先生招招手,“过来。”

    狐狸先生拖着大尾巴,蔫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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