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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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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酹山河 作者:沈夜焰

    叫,终于感到一股热浪直冲入体内,不由一阵痉挛,分身顶端吐出白浊,头一歪,昏了过去。

    林毅躺在一旁,慢慢地等喘息平复。觉得周身舒泰,莫可名状。转头见应长歌仍是昏睡不醒,知道把他累坏了,微微一笑,点了他的睡穴。站起身,草草披上长衫,用外衣裹起应长歌,走出洞外,快步走到深潭边。从怀中摸出个烟花,放入空中,登时腾起一片红色烟雾。

    他先把应长歌放在岸旁草丛之中,自己脱了衣衫浸入水里,再将应长歌抱过,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体。

    应长歌身上青青红红紫紫,吻痕处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虽是昏迷不醒,仍然蹙眉呻吟。林毅放轻了力道,温柔至极。忽听林中脚步匆匆,数十人齐齐自大树上跃下,单腿跪地,躬身行礼:“参见小王爷。”

    林毅淡淡地道:“恩。”伸臂将应长歌揽在怀中,让他头枕在自己肩上,回头对一个侍卫道:“魏庭,去准备准备。”那侍卫三十来岁,一直服侍林毅,此时抬头看了看潭中二人,心中了然,道:“是。”带着那些侍卫飞身跃了出去。

    林毅一手揽着应长歌,一手在他背腰处轻轻推拿。应长歌浑身酸软得到舒缓,嘴里咕哝两声,活像正被主人伺弄的小懒猫。

    过不多时,侍卫们便即返回,后面跟着几个太监。林毅一跃而上岸,那些侍卫齐齐跪下,再不敢抬头。一个太监伸手要接过应长歌,林毅双眉一立,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太监吓得一抖,忙递过洁白的布巾。

    林毅取过,将应长歌全身上下细细擦拭干净,另有太监捧着衣物跪下,林毅一件件为应长歌穿上。

    那边又有几名太监,展开地衣,铺在一棵大树阴影之下。再铺上一层层的锦缎厚褥,最后放上一层细竹编制的席子。林毅走上前,缓缓让应长歌躺在席上,这才起身,让太监服侍,擦干身体,穿上衣衫。

    林毅性子极冷,轻易不肯开口说话。身边服侍之人,无论太监宫女还是侍卫,都是自幼的老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神情,便可知他心意所在。林毅穿戴齐整,坐在应长歌身边席上,道:“都起来吧。”那些侍卫站立一旁,垂手以待。

    一个太监跪下给林毅告个罪,站到他身后为他束发,系上紫金盘丝宝珠冠。有侍卫去了那山洞,取回应长歌的宝刀和银两,林毅接过,放在应长歌身边。又拿出摄魂丸的解药,并排放在一起。低头见应长歌一张脸睡得红红地,竟多了几分可爱的稚气,不禁微笑。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额角。

    林毅除下颈上宝石链子,挂在应长歌身上。

    身边无论侍卫、太监,都不敢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面冷心冷的王爷举止。他对席上之人温柔体贴,竟然亲自服侍,甚至摘下皇后钦赐宝石链子,为他带上――那是明示要赏给王妃的。一时之间,所有人立刻躬身下跪,心里都清楚,从此以后,见这个少年就如同见王爷一般,绝不可有丝毫怠慢。

    林毅站起身,一旁侍卫牵过马来。林毅扫视一眼众人,道:“他叫应长歌,你们记住了。”众人齐声道:“是。”林毅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长歌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这一觉睡得甚是舒畅,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刚才在洞中,那样狂放激烈的交合。“啊哟”一声,脸上发烫,忙挺身坐起,这才发觉自己周身酸麻,后穴处更是涨涨地难受。

    他心里暗骂,四下打量。见自己躺在极柔软的被褥之上,换了身衣服,宝刀银两都在身旁,一样不少,显见是林毅所为。忽觉自己胸前似有一物,勾出看时,正是林毅那串宝石链子。

    应长歌心中疑惑,难道林毅已经走了?没想到那么个冷人,处处体贴周到。不过这链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渡夜之资吧。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不在意地揣在怀中。随手倒出解药,吃了一粒。

    应长歌欢场上经历无数,早不在乎贞洁二字。但他虽是赫罗族人,雌伏人下却是第一次。细细回味,似乎也颇美妙。想到林毅那般美丽如仙的人物,却是如此激烈刚猛,也不知是蛊毒使然,还是本性如此。不过只怕从此之后想要制服他,难如登天,心里又觉黯然。稀里糊涂地就被人这样那样了,又有些不甘。

    胡思乱想了半天,一点头绪没有。应长歌性子豁达,想不明白就不去想,长身而起,收好银两,提着大刀,走下山去。

    应长歌知道,劫持皇子可不是小事,隐匿行迹在京城中老老实实躲了几天,左右打听没什么动静,渐渐胆子大了起来。

    他是风流浪荡的人,一日无欢都浑身不自在。这次帮了林殷,虽然过程有点复杂,但是结果是好的,也算对得起林见秋了,心中坦然,不由蠢蠢欲动。一日路过京城最大的妓院“撷芳楼”,见门前莺声燕语,心痒难搔,摸摸身上银两,走了进去。

    老鸨子何等样人,一眼就看出应长歌身上衣衫价值不菲,笑着过来答诺。应长歌久混欢场,最懂规矩,不等老鸨开口,一锭银晃晃的足纹银锭已拿在手中,笑嘻嘻地道:“妈妈辛苦,给妈妈打个首饰吧。”

    老鸨双眼放光,连声道:“公子好手段,公子怎么称呼?”应长歌道:“我姓应。”老鸨忙道:“应公子快宽坐,奴家这就给大爷叫上几个好的。”应长歌摇头,道:“不必。”伸手又抖出一张一千两龙头大银票,道:“这里头牌姑娘是谁?”

    老鸨喜得肉颤,忙命人奉茶,摆上几样精致细点,道:“公子您可是来对地方了,这京城内外,天子脚下,谁不知道这‘撷芳楼’,最有名四大花魁。知书达理顾媚儿、风情婉转柳水歌、旷古幽兰乔三娘、妖艳多姿谢秋影。”

    应长歌一听“知书达理”四个字就头痛,道:“就柳水歌和谢秋影吧。”老鸨不料他一点名就是两个,不由一怔,讪讪地道:“这个,公子一看就是行家,奴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四位却是这楼中头牌,就是见一个已是不易,又何况是两个?”

    应长歌不做声,抽出两张银票,道:“知道妈妈为难,我只快活一宿,不敢多叨扰。”老鸨双手接过,清清楚楚一万两,两张就是两万两。老鸨眼睛眯成一条缝,捏着银票像捏着命根子,说死也不能放手,定定神道:“公子说哪里话来,能到我‘撷芳楼’就是缘分,咱们只论情不论钱,还得长长久久地下去不是?”

    应长歌知道成了,笑着起身。老鸨高喊一声:“应公子雅阁轩。”一个龟奴带路,迤逦前行。

    京城妓院非同凡响,时不时便要伺候达官贵人,豪门公子。因此轩中所有摆设,皆是极品,淡雅别致,品味不俗。

    应长歌却不在乎这个,坐到桌旁,早有人奉上四冷四热精致小菜,摆好碗筷酒盏。应长歌闻到一阵似兰非兰,如麝非麝的幽香,隐隐飘来。房门一开,屏风外闪过两个窈窕的身影,果然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应长歌心中大喜,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听说这是个肥羊,一杯一杯地劝酒。不过华灯初上,应长歌已然醉了,灯下观花,朦胧若梦。

    柳水歌和谢秋影吃吃而笑,拉着应长歌上了大床。一个为他脱去鞋子,一个为他宽去外衣。两个名妓柔荑轻分,衣衫如蝉蜕般滑落,露出红红的肚兜和细腻的肌肤。应长歌情欲沸腾,一把将她们拉到身上,嘬嘴啃咬,惹得二女嘻嘻直笑。

    门栓“答”地一声轻响,被人从中震开。三人只顾在床上翻滚嬉闹,浑然不觉已有人慢慢走了进来。柳水歌正腻声娇吟,忽觉眼前不远处一个白影,似乎坐在桌旁。开始尚以为是眼花,可又觉得不太对劲,不由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弱冠男子,俊美绝伦,冷冷地望着自己。

    柳水歌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掩住娇躯。这一声惊动了谢秋影,看到那男子,“啊”地也尖叫出来。两双妙目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应长歌喝得醉醺醺地,直到听到两声刺耳的尖叫,这才清醒了些,坐起身子竟看到林毅端坐在桌旁。应长歌有些糊涂了,最先想的是:他怎么会在这?

    林毅看看两个花容失色,不知所措的名妓,又看看目光迷茫,显然尚未完全清醒的应长歌,平静地道:“恩,不必理会我,继续。”

    第63章红尘逗

    两个名妓早被吓呆了,半晌方反应过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掩着脸跑了出去。应长歌兀自迷迷糊糊地,乜斜着醉眼摇摇晃晃地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去……”

    林毅倒了碗清茶,慢慢走上前,皱眉道:“怎么醉成这样?”揽住应长歌,喂他吃了。应长歌只觉凉意直透心底,明白了些,傻傻地望着林毅,道:“你怎么在这里?”林毅道:“没什么,看看这里怎么样。”

    应长歌眼睛亮了起来,笑嘻嘻地道:“哎呀,你这可是问对人了。要说这烟花之地,温柔之乡,谁有我熟悉?我从十四岁就混迹于此,那个,轻车熟路啊。”

    林毅轻轻拭去他唇边水沫,道:“恩,你喜欢什么样的?”应长歌打个酒嗝,道:“什么样的?哈哈,只要是花魁我都喜欢。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自然是来者不拒。”

    林毅深深看了应长歌一眼,提高了声音道:“来人。”门外立时进来个侍卫,垂手待命。林毅吩咐了几句,那人领命走了。应长歌拉着林毅的袖子,只顾着卖弄:“刚才那两个怎么样?绝色吧?兄弟我告诉你……恩……只要是有银子,别说是花魁,就是天上仙女,我也能给你弄一个。”

    林毅神色淡然,道:“恩。”应长歌忽然抬起头,对着灯影细细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半晌方长长叹口气,黯然道:“可惜,天上仙女也不及你美。”言下大为失落。林毅目光温柔,轻轻地问:“那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应长歌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男人,这个,就该风流潇洒、浪荡快活,哪能一棵树上吊死?就算……就算我喜欢你也不成。要我就跟着你一个,那,那怎么可以。”

    林毅不出声。门外有人进来,奉上巾栉温水。林毅将布巾拧干了,擦拭应长歌手脸。应长歌极为舒服,鼻中“恩恩”地哼了两声。林毅低头在他面颊上吻了吻,见他眼皮涩重,酒意涌上,便将他放倒,盖好被子。

    窗外树影摇晃,更鼓梆梆,一轮冰清的月亮,渐渐升到中天,又渐渐落了下去。林毅坐在床边,时而望望窗外月色,时而看看酣梦正甜的应长歌,默默地守了一夜。

    应长歌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一抬眼便见到背对着自己的林毅,心里打了个突。昨夜种种不堪情形顿时想了起来,尤其是自己那番莫名其妙的胡说八道。应长歌心虚,复又闭上眼睛装睡。

    正自心中忐忑,忽听林毅冷冷的声音响起:“醒就醒了,装什么?”应长歌睁开眼,涎着脸嬉笑道:“怎么是你呀,我喝多了,也不记得,得罪之处多多包涵啊。”他怕林毅算账,先把自己撇清。

    林毅看了他一眼,拍手叫了人来,奉上水盆巾栉等物,服侍林毅应长歌梳洗了。

    应长歌本来甚感不安,说不出的不自在,看着林毅平静无波的脸,只是乱猜。后来才发现,自己怎么和担心被老公捉奸的媳妇似的?大家都是男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又是情蛊所致,何必弄得做张做势的,又见林毅半句也不提昨晚的事,这才随意了些。

    林毅梳洗罢,对应长歌道:“听说京城名妓多如名花,个个身怀绝技,不如你同我一起品评品评如何?”

    应长歌双目放光,又惊又喜,道:“原来你也好这口?同道中人啊……”猛然想起这个少年和他哥哥林殷一样,一本正经、无趣到了极点,怎么可能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便又闭上嘴,将下半截话吞到肚子里。

    林毅不去理会,端茶喝了一口,道:“现在估计是准备好了,不如一同回瑞王府如何?”

    应长歌心中疑惑,可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里毕竟是妓院,就算林毅不相邀,也非得下楼离开不可,当下道:“那走吧。”

    林毅打开房门,一个侍卫躬身道:“王爷,楼下已安排妥当。”林毅点点头,当先走下楼去,应长歌随在他身后。

    这“撷芳楼”从昨晚林毅来到,便已遣散所有客人。诺大一个京城妓院,竟安静得如同尼姑庵。一夜生意化为流水,老鸨心疼得要死,却半句不敢言语,眼见应长歌和林毅下楼来,忙带着一众龟奴妓女,跪地相送。

    老鸨偷觑了一眼林毅,暗忖:幸好他不是小倌,要不然咱们妓女的生意可就不能做了。又看了一眼应长歌,心道:难怪花钱大手大脚,原来背后有靠山,就是以后千万可别再来。

    林毅带着应长歌到了自己府上,正厅之内只站着数个侍卫,正前方摆着个八仙桌,两个太监两个宫女分列而立。

    桌上摆了四样菜色,应长歌早饿了,毫不客气坐在上首,左右开弓吃了起来。林毅坐在一旁慢慢地用,见应长歌吃得香甜,不由一笑,摆了摆手。太监立时端了食盒,将桌上菜肴一一换过。

    这些菜肴俱是瑞王府上名厨精心烹制,岂是外面可比,应长歌又喝了碗玉糯羹,这才罢了。二人取了茶漱口,太监们将桌上残羹冷炙撤下,端上热茶。

    应长歌吃饱喝足,对林毅道:“让我品评什么名妓?”林毅双手一拍,一个太监高声道:“京城‘迎春馆’赵如烟,京城‘迎春馆’凤席,京城‘睡笼阁’秦琴,京城‘南招堂’胡喜眉……”

    ‘迎春馆’等等俱是京城有名的妓院,太监一个一个人名喊了出去,一个一个美女步上堂来,眨眼之间立了七八个。环肥燕瘦、窈窕动人。一齐躬身道:“参见瑞王爷,参见应公子。”

    应长歌目瞪口呆,手中茶盏“当啷”一声落到地上,痴痴呆呆地道:“这……这……”林毅淡淡地道:“去妓院又有什么趣味,不过仅能见到数个当红头牌而已。我将京城之中所有名妓都请了来,在这里慢慢吃酒赏玩,不是更好?”

    应长歌眉开眼笑,连声道:“当然好当然好,哈哈,你可真是妙人。”他嘴上和林毅说着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那些美人。只见她们或安静娴雅,或活泼俏丽,或妖艳多姿,当真是各具特色,难描难画。

    太监道:“请赵如烟赵姑娘为应少爷弹曲。”赵如烟腰身款摆,轻移莲步,端的风情万种,坐到应长歌对面,接过小丫头奉上的琵琶,笑道:“那我就献丑了。”五指如轮,在弦上一划,叮咚作响,曼声唱道:旧时明月旧时身,旧时梅萼新。旧时月底似梅人,梅春人不春。

    香入梦,粉成尘,情多多断魂,芙蓉孔雀夜温温,愁痕即泪痕。

    应长歌闭眼细品,果然声韵袅袅,余音绕梁。高声道:“好,好曲。”色迷迷地看了赵如烟一眼,赵如烟媚眼轻勾,嫣然而笑。应长歌不由直起身来,刚要伸手去拉,忽听太监又道:“请凤席姑娘为应公子一舞。”

    应长歌耳边听得佩环叮当,铃声娇脆,一个细腰女子当厅而立,对着二人行了个礼。乐曲声登时响起,凤席长袖飞舞,飘然若仙,看得应长歌眼花缭乱,心醉神驰。骤然之间,一阵鼓点咚咚响起,那凤席随之急速旋转,长裙飞扬,露出半截玉腿一双秀足,足踝之处系着银铃,美不胜收。鼓声戛然而止,凤席顿足而立,双臂轻摆,一张俏脸红艳艳地,向应长歌抛个媚眼,缓缓退下。

    应长歌乐不可支,又听得太监道:“请秦琴姑娘为应公子奏曲。”

    如此逐个表演一番,待七八个名妓献艺完毕,已是午时。应长歌目不转睛地看着,心痒难搔,恨不能都扯过来左拥右抱才好。林毅道:“不用急,后面自有更好的。”一旁宫女太监早捧了二热二冷四样菜,一壶美酒。应长歌吃了两口,萘酥丫疲说不出地舒服受用。

    太监们得了吩咐,桌上菜只摆四样,凉了便撤下去,换新的上来,壶中美酒不空。应长歌有吃有喝有美女,觉得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心里把林毅感谢到了十二分,觉得此人知情识趣,善解人意,面冷心热,好得很。

    只听得太监又高喊道:“京城‘艳名馆’马玉娘,京城‘涵沙楼’崔韵,京城‘涵沙楼’朗挽儿,京城‘薄迎苑’古长思……”转眼又进来八九个。

    应长歌逐样才艺欣赏,不知不觉已是入夜。林毅道:“相中哪个了?”应长歌道:“都很好都很好,不过那个跳舞的尤其好。”林毅道:“恩。”对一个太监吩咐下去:“将时才那个献舞的叫来,还有后面弹琴那个也一同叫来。”说着,回头看看应长歌,嘴角一勾,道:“应公子夜里至少也得两个美女服侍。”

    应长歌正自欢欣鼓舞,丝毫未见林毅诡异的笑容,只道:“那当然妙极妙极。”

    当夜,瑞王府丝阑阁内被翻红浪,淫声浪语隔窗可闻。应长歌精神大振,将两个女子弄得娇喘连连,腻声求饶。

    第64章惊破风流胆

    次日清晨,应长歌好梦正酣,忽觉有人推他,眯着眼睛看时,正是林毅,对他道:“起来吧,厅中已准备好了。” 应长歌四下一看,两个名妓不知何时已然离开,自己赤身裸体,裹在被中。

    林毅取过衣服,为应长歌穿上,命人服侍他净面漱口。应长歌精神了些,忙不迭地去厅中赏花。

    一切又如昨日,林毅坐在一旁,时不时和应长歌交换几句。品评一下这个女子的腰啦,那个女子的脚啦,竟是兴味昂然。应长歌当真是欢场老手,见林毅虚心求教,心里得意,将自己多年经验倾囊相授,说得口沫四溅,神采飞扬。

    当晚,林毅点了三个名妓,陪应长歌过夜。

    如此过了两日,前来拜见的名妓已由京城内扩展到直隶,每晚为应长歌增加一位。应长歌夜夜春宵,销魂蚀骨。本来什么都好,只是晚上折腾久了,早晨未免起不来。可林毅丝毫不加体谅,仍是旭日初升便推门而入,无论应长歌如何困倦,非得将他拉起,收拾完毕前往大厅。

    第四天上午,应长歌实在受不住,眼前发花,看着厅中翩翩起舞的窈窕身姿,说什么也提不起劲来,以手掩口不住地打呵欠。

    耳边歌声靡靡,催眠曲一般。应长歌不知不觉阖上眼打盹,正神志朦胧,昏昏欲睡,猛然手臂上一阵剧痛。应长歌“哎呀”一声惊呼,瞬间清醒,转头对林毅怒道:“你干什么?”林毅声色不动,慢慢地道:“她们表演得如此辛苦,你自诩怜香惜玉,就这么睡着了恐怕……”

    应长歌一摆手,阻住他的话,坐起身子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看就是。”强打精神,看完了上午的七八个名妓的才艺展示。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来自什么阁的小什么画完了那幅墨兰,应长歌立时站起身道:“我可得睡觉去了,余下的让她们回去吧。” 林毅一伸手,便拦住了他,皱眉道:“那怎么成?数里路赶来的。” 应长歌翻了个白眼,道:“算我求你了行不?我都要累死了。”

    林毅反手握住应长歌脉门,应长歌登时浑身酸软,瘫在椅中。林毅淡淡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怕什么?”

    应长歌一惊,抬眼看着林毅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时就算他再迟钝,也看出事情不妙,心里暗暗叫苦。面上浮现讨好的笑容,道:“美女太多,咱们也不能一次赏完不是?日后啊,日后我定陪你逐个品鉴。”

    林毅稳稳坐在一旁,道:“何必等日后?眼下大好的机会,我这瑞王府上上下下侍卫都被派了出去。还有众多名妓正在路上。这次一定让你过足瘾,遍赏群花。”

    应长歌道:“那个,不必不必,我不着急……” 林毅微微一笑,道:“可我着急。”转身对太监道:“让上来吧。”

    那太监挺身,公鸭嗓尖细地响了起来:“直隶‘鸿影楼’段语延,直隶‘凤凰阁’常云盏,直隶‘白云楼’白雁棠,直隶‘如岫苑’邵小风……”一阵芳香扑鼻,又进来七八个。

    应长歌呻吟一声,只好坐着看那绿裳女子婀娜而舞。光影晃动,头昏目旋。他周身困倦已极,恨不能一头栽倒,睡个三天三夜。可他刚有些迷糊,身上便传来一阵刺痛,转头便见林毅捏着根长针。

    终于熬到晚上,应长歌回到房中,顾不上吃饭,倒在床上便要睡觉。门外一阵娇笑,进来五个名妓,褪下衣衫扭着身子上了床。应长歌不去理睬,那些女子却不肯相饶,脱下应长歌的衣服,十双纤纤玉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摩,吃吃而笑。甚至伸出舌尖,在他耳边、腋下、下身等敏锐之处不住舔舐。

    应长歌被她们纠缠得没法,焦躁异常,哪里还睡得着。一跃而起,运指如风,点了那六个女子软麻穴。他生平懒散不羁,不肯好好练武,这时确是出手若电,从未如此快捷。

    应长歌扑到床上,刚要睡。忽听窗外林毅冷冷的声音响起:“原来你不喜欢这几个,那咱们再叫别的妓女好了。”还未等应长歌爬起来,身上穴道已被点中。林毅好整以暇帮他穿了衣服,抱到怀中走到大厅里。

    应长歌忍无可忍,怒道:“林毅,你到底想作什么?!”林毅放下他坐在椅中,根本不理他,只对太监摆了摆手。

    那太监立时道:“直隶‘群芳馆’陈如梅,直隶‘逢欢苑’周碧……” 应长歌气急,奶奶妈妈地乱骂,林毅的父亲母亲哥哥嫂子祖父祖母,上数十八代,下数十八代,全都骂了个遍。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厅中众人,无论林毅还是太监侍卫宫女,都和没听到一般。就是那些名妓,也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大厅之中,只听得歌喉婉转,琴声裂云,间或夹杂“干你老娘”“辣块妈妈”的怒骂,还有太监的公鸭嗓:“请‘墨亭轩’单姑娘一舞”,“请‘如意馆’钱姑娘弹曲。”热闹非凡。

    从头至尾,林毅未说一句话,看也不看应长歌一眼,只是啜饮香茶、品味绝艺。

    应长歌足足骂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再也骂不下去了。又累又渴,睡意复渐渐袭来。应长歌头刚低下去,林毅只手按住他背心,运功逼入。应长歌周身如遭电击,麻痛难忍,眼睛立时睁开。

    林毅没事人一样,收回手自顾自地喝茶。应长歌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脸,没有办法,只好讨饶:“求你了,别再看下去行不行?”林毅放下茶盏,道:“这不就是你热切盼望之事么,我帮你实现便是。”

    应长歌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其实最不爱看这个,也不爱美女。” 林毅看了他一眼,道:“口是心非,或者,不爱美女爱美男?恩,那我让她们下去,换小倌好了。”说着,便要摆手。

    应长歌吓得哇哇大叫,连连道:“不用不用,这样很好。”心道:若是从京城到直隶再来一遍,我非得死了不可。

    林毅道:“既是很好,就继续吧。”应长歌哀叫一声,道:“林毅、小王爷、小祖宗,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爱美女,也不爱美男。”

    林毅头一偏,斜睨着他,道:“那你爱谁?”应长歌忽然福至心灵,大声道:“爱你爱你,就爱你一个!”

    林毅转过脸,直视着前方。应长歌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偷眼看他的脸色。林毅不喜不怒,神色淡然。应长歌仔细琢磨,实在弄不明白这个王爷到底何意。他心里打鼓,怦怦地响了半晌,方听林毅道:“下去。”众名妓立时躬身退下。

    林毅解了应长歌穴道,起身道:“走吧。”应长歌一怔,道:“去哪里?”林毅笑道:“去睡觉。”应长歌纵声欢呼,害怕林毅反悔,拼尽全力奔回丝阑阁。窜上床,扯过被子蒙住脸,呼呼大睡。

    应长歌这一觉甚是香甜,日上三竿仍不肯起身。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将自己扶起,他眼皮艰涩,不愿睁开,扭着身子挣动。直到两只手臂被人抬起,这才醒了过来,张眼便见林毅坐在一旁。

    应长歌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吊在房梁之上,浑身不着寸缕,双足分开绑于床腿,软软的分身垂下,根部竟然被系着个布袋。

    应长歌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林毅慢慢打开桌前一个小小包裹,道:“那些名妓深感应公子风流潇洒、挥金如土,是世所难见的知己。因此每位送你一样定情之物,还望公子不要嫌弃,聊做慰藉。”说着,拈起一根凤簪,玉珠长坠,金光耀眼。林毅道:“这是第一位‘迎春馆’赵如烟姑娘的。”说着,提起应长歌分身处系着的布袋,将凤簪扔了进去。

    凤簪一入布袋,应长歌只觉下身一沉,扯得微微做痛。他左右扭动,挣扎不开。惊怒交加,高叫道:“林毅!你要再敢这么这么……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林毅充耳不闻,拈起个猫儿眼戒指,道:“这是第二位‘迎春馆’凤席姑娘的。”又投了进去。

    林毅说一个投一样。难为他记性这般好,已过了几天,又是人数众多,但他信口而出,连名带姓,顺序来历丝毫不差。

    应长歌开始尚怒骂不休,但是下身越来越重,越来越痛。林毅只是一句一句地说,一件一件地放。应长歌越来越是骇然,不敢再骂,开口道:“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再不敢了,你饶过我吧,饶过我吧。”声音之中已夹带哭腔。

    林毅平静地道:“既然放了第一个,就得放第二个第三个,一直放下去。否则,只放前几个不放后面的,岂不辜负别人一片芳心,坏了你品花的名声?”

    这几日所见的名妓,每天上午七八个,下午七八个,加起来没有七十也有六十,要这么放下去,自己的分身只怕只怕……那个那个……应长歌知道林毅心肠甚硬,肯定不会手软,着实害怕,眼泪流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林毅拿起一只镯子在手中把玩,道:“你现在为了让我放你下来,自然什么话都肯说,弄虚作假又有何难?”应长歌忙道:“不是假的不是假的……真心真意,再真没有……”

    林毅见他脸色苍白,双目含泪,可怜兮兮地,看样子的确是吓到了。目的达到,见好就收。林毅放下手中镯子,道:“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愿强求,只是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怕要失望了。”

    应长歌道:“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她们……那个……失望,也不管我事……”林毅道:“恩。”起身将应长歌解下来,为他除去下身处的布袋,将他放在床上。

    应长歌得了自由,立刻躲到床里,望着林毅又羞又恼,道:“你是大坏蛋,天下第一大坏蛋!”林毅一挑眉,道:“我哪里坏了?”应长歌怒道:“你欺负我,说是让我赏什么名花,原来是做个套子让我往里跳。”

    林毅毫不遮掩,道:“难为你终于明白,正是这样。你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便不能再有别人。”应长歌道:“是你强迫我,与我何干?”林毅冷哼道:“真是可笑,你十四岁到现在,倚红偎翠,风流罪过还少了?交合欢爱,人之常情,何来强迫之说?”

    应长歌道:“那怎么能同?我和他们在一起,都是你情我愿,从未像你一样,凭借自己武艺高强,就那个那个为所欲为。”

    林毅嗤笑一声,道:“是么?那我当时中的蛊又是怎么回事?若我弱上一点半点,被为所欲为的不会是你吧?”应长歌登时语塞,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一阵气苦一阵懊丧一阵悔恨,猛然翻过身去,捶床大哭。

    林毅任他啼哭,也不去哄劝。过了好半晌,听应长歌哭声渐低,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啜泣。走上前,手指一勾,将混在应长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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