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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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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债,是这样欠下的 作者:江洲菱茭

    ?”

    “唉!还能这么办?赚钱呗。”

    “士农工商。士不行,我们没户籍,再说我不会写科举文章。”

    “我会!”秦礼言就了口水,“从脱童到殿试,时间太长,等不到当状元我就饿死了。”

    “状元?”小桐嘲笑,“得了吧,想点实际的,农也不行,我不会耕田。商更不行,没本钱。”

    “就一条出路,”小言瘫在桌子上,“给人打临工糊口饭吃。”

    俩博士站在大街上,左边一家打铁铺,通红的铁条从热碳里被抽出来,俩人心一颤,这东西要是不小心碰到身上,不出两秒就是重度烧伤。

    右边一家饭馆,小桐太金贵,眼皮子浅,看见泔水就想吐;小言更金贵,人家是独生子女,而且最近被伺候得跟太爷似的。

    前面一家裁缝店,秦礼言撞了撞萧疏桐,“这安全,你去。”

    “我学历史的,不是时装设计。”

    后面一家肉铺,俩人瞧都没瞧,直接绕了过去。

    为节约开支,晚上每人只吃了一个馒头,窝在柴草堆里过了一夜,半夜被冻醒了无数次。

    第二天鼻塞声重头昏脑胀――感冒了。

    秦礼言躺在地上不想起来,突然看见一个落魄文人在代人写书信,他呵呵呵笑了起来,“这是我强项。”

    拿剩下的钱买了点笔墨纸砚,先浪费了一张纸写上招牌――代写家书。趴在某富户的门槛上等生意上门。

    萧疏桐坐在旁边叹气,“我干什么?”

    秦礼言也算是专业对口了,同情地看着无业游民,眼睛一亮,“打把式卖艺!”

    堂堂武林副盟主拉开架势,作了个罗圈揖,来了段江湖切口:“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弟漂泊半生,回乡无盘缠,还望各位父老乡亲帮助则个。”练了套潇洒飘逸的陈氏太极,沉气收势,刚想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结果闪目一看,围观人群摇头挥手讪讪而去。

    又坐回小言旁边,“唉!他们水平太低,欣赏不了高深的内家拳。”

    “太极明朝才创立,你这是在剽窃!”

    “言重了吧,我又没打算让他们以为太极是我创立的。”萧疏桐把脑袋搁在小言肩膀上,“再说,要剽窃当然剽窃后代的。到明朝难道剽窃宋代话本?到两晋难道剽窃先秦哲学?到唐朝难道剽窃竹林七贤的诗?这不是找抽吗?”

    “哦?到明朝剽窃清朝小说,到两晋剽窃宋明理学,到唐朝剽窃宋诗?呵呵~~一样找抽!”秦大文学家态度极其和蔼地说:“找两个最接近的说吧,唐诗重‘意’,感性;宋诗重‘制’,理性,‘意’和‘制’是诗歌的两极,唐人会欣赏宋诗?鬼信!行了行了,别想入非非了,你赶紧去耍套猴拳!”

    副盟主怒极,一太极揍在顶头上司身上,“本少爷是国家太极协会的正式会员,猴拳协会是我们的死对头!”

    “拉倒吧,”秦礼言揉肚子,“不会就不会,哪来那么多借口?”

    终于有生意上门了,是个掉光了牙的老太太,秦礼言一边听她颠三倒四地絮叨,一边奋笔疾书。

    半个小时后,写完了,老太太满面泪痕,也难怪,唯一的孙子远征边疆,活不活着还两说。

    秦礼言这人嘴硬心软,把信递过去,“早日团圆!”

    得!唯一的一笔生意,还赔了!

    晚上每人吃了半个馒头,钱全花光了,又窝在草堆里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副盟主身强体壮皮糙肉厚(?),精神还算抖擞。可秦礼言高烧不退,胡话连天,“我要回家~~我要吃笋烧肉~~我要喝鱼汤~~我肯定听话~~我再不偷你东西~~”

    苏轼没见着,司马光也没见着,损失了大量钱物,一文一武绝佳组合伤痕累累地回来了。

    秦大盟主又被高伟成架去苏徽那儿受了回罪。

    萧副盟主坐在窗前遥望天际,大发感慨:“历史啊!是用来研究的。现代人到古代自身都难保,还想翻云覆雨?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45

    第二天星期一,秦礼言七点多钟起来,抓了个冷馒头边啃边往外跑,含糊不清地嘀咕:“住这儿我迟早累死在半路上。”

    方铮驰伸手搂住,“吃完饭我送你去。”

    “别吃饭了,现在就走。”拖着他出门。

    刚到校门口,车还没停稳,秦礼言一只脚就跨了出去。方铮驰一把拽住,笑问:“就这么走了?不用行动表示一下感谢?”指指自己的脸,“要是亲在嘴唇上我会更高兴。”

    秦礼言一巴掌推过去,恶声恶气地说:“你找死!看清楚地方!”一步跳出两米远。

    方铮驰叹气,对着背影说:“我要走了……”秦礼言挥挥手,“走吧走吧!”

    “我真的要走了,我要去……”秦礼言拐进大门消失在人群里。

    方铮驰额头抵着方向盘沉默了半个多小时,抬起头,发动汽车,微笑,“心软得够久了,优柔寡断可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回家之后,先给闵榛打电话,“计划改一下,我要提前去重庆……不,今天就走,能帮我买到机票吗?……好,中午我去拿。谢谢,再见。”

    收拾好行李,进厨房做了很多菜放进冰箱,故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中午到闵榛的公司取了机票,下午两点多钟,飞去了重庆。

    秦礼言吃完午饭没多久,白教授通知他学生处找,秦礼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悬着心战战兢兢站在主任面前。

    死板的中年妇男沉着脸问:“你撕坏了珍本还试图隐瞒是吗?”

    秦礼言刚说了个“不”,主任突然抬起眼,精光四射,秦礼言脖子一凉,冷汗横流,低头承认。

    主任扯唇,“情节严重,按规定,你的两分道德品质分要全扣掉。下学期到法学院跟大一学生一起选修思想品德。”

    秦礼言失魂落魄地出来,没心思上课,在校园里晃了两个多小时,心脏裂了条大口子,哗哗往外淌鲜血,那哪是学分?那是钱啊!两分一扣,奖学金立马从每月五百多陡降成一百多。

    一脚蹬在不知名的小树上,树叶残花纷纷飘落,洒了一身,迷了眼睛,秦礼言颓然坐在树底下,掏出手机,翻出方铮驰的号码,刚按下通话键,没过三秒,又赶紧掐断。

    捻着蚂蚁大的小花朵眼睛发直,过了半晌,发了条短信过去,烦心事能找到人倾诉,阴霾顿时消散了不少,甜滋滋地想:他会不会笑咪咪地讲一堆大道理安慰我?

    可是,等了十几分钟,没电话也没短信,秦礼言心凉了半截,站起来拍拍满身落花,回宿舍睡觉。

    一觉醒来四点多了,翻手机,没未接电话也没短信,“难道忙得没听见?”没好意思打电话确认,在储存的短信里找了条特别好笑的发了过去,又等了十几分钟,渺无回音,“可能在开会。”嘴上虽然这么说,内心深处却在反问:他根本就不重视饭店,懒成那样,还会开会?

    没吃晚饭就去了饭店,在大厅遇见下班回家的秘书,秦礼言问:“方总今天是不是很忙?”

    “总经理一天都没上班。”

    “啊?”

    立刻打电话,通了,可就是没人接。

    坐在钢琴前,撑着脑袋发呆,吴经理没敢去拔老虎嘴上的毛,随他爱干吗干吗。

    楼上一个尖锐的声音笑着说:“小子,别傻愣着了,弹啊。”

    秦礼言猛然警醒,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掀开琴盖弹《小丑滑稽曲》。

    九点钟,点了饭店最贵的大龙虾,外加一杯酒,冷笑,“你就鬼混去吧!”

    吃完回宿舍。

    第二天早晨听了节枯燥的中国哲学发展史,铃一打秦礼言比教授跑得还快,拐上主干道,看见方教授和学生正边走边讨论问题。

    秦礼言跟在老头后面走了几步,方教授回过头来,先一愣,笑咪咪地招招手,“过来过来。”

    秦礼言脸通红,干站着,垂着眼睑结巴:“教授,我……下一节要上课。”

    “哦?”方教授走过来,摸摸他的头,“去吧去吧。”

    秦礼言没敢看他,说了声“教授再见”转身往回走,躲在墙角偷看,方教授眺望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秦礼言出校门,坐在公交站台上,每一条路线的汽车都过去了三四辆,秦礼言一拳打在站牌上,“你不理我难道还指望我上赶着倒贴?”

    起身回去,到图书馆泡了一下午。晚上弹完琴,一时没忍住,问服务员:“你们总经理在办公室吗?”

    “啊?我想想,好像两三天没上班了吧。”

    秦礼言脸立刻拉了下来,也不知从哪儿来的怒气源源不断地往脑门上冲,站在门外吹夜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鬼混吧!最好死在外面!”跳上汽车扬长而去。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往左翻了个身,看见柜壁上那条“真理”,耻笑:“遇到这种事,向前看根本没用,要不然眼不见为净,要不然干脆断了。”往右翻身,睡着了。

    第二天到老白菜梆子办公室上了节课,临走时白教授说:“小言,下午跟我去市图书馆,有空吗?”

    “呃……教授,我有点私人事情,能不能改成明天?”

    白教授同意了。

    秦礼言坐上开往东郊的公交车,瞥着窗外不停地自言自语:“我去拿电脑,还有衣服,我没衣服换了……”

    进了门,楼上楼下找了一大圈,无影无踪,秦礼言叉着腿站在客厅,捏着拳头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是来拿衣服的!!!”

    刚转身,不经意瞧见了茶几上的手机,翻开一看,两条短信,十四个未接电话,除了自己就是闵榛,秦礼言手直抖,“难道……难道出事了?”冷汗不受控制地往下淌,踉踉跄跄倒在沙发上。

    脑袋嗡嗡响,给闵榛打电话,响了一声对方就接通了,“你终于肯接电话啦,我跟你说……”

    “他人呢?人在哪儿?”

    “嗯?秦礼言?手机没带过去?”

    “带去哪儿?”秦礼言“噌”站起来,“他去哪儿了?”

    “重庆。他没跟你说?我找他两天了。”

    “你怎么没去?”

    “我马上就出发……”

    秦礼言没等他说完,“你把他的手机带去吧。”

    也就过了十几分钟,闵榛来了,拿走了手机。

    秦礼言躺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中央的花瓶半天不眨眼,瓶里的樟树枝枯黄零落,抽出来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哪来的清香?你尽骗人!”又插了回去。

    站起来,把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绕了一遍,打开所有的门,趴在楼梯栏杆上喘气,“死在外面最好!”坐下来,烦躁地蹭了两下地毯,气终于喘匀了,脑袋枕着膝盖,喃喃:“他……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中午,肚子饿,打开冰箱,吃了一大惊,抵着门呵呵地笑。端出鱼汤、鱼香茄子、炒芹菜,热了热,就着馒头,慢条斯理地吃。

    下午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上楼,特地换了方铮驰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这次午觉一直睡到五点半,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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