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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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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时仍没有半分进展。时间久了,孕夫自然更加无力,产力不够就无法推动卡在盆骨里的胎儿。不过顺产和难产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只是转化的那个按钮暂时没浮出水面,何况谢利是个门外汉,面对这种种异常,他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啊啊……”萨洛美不断惨叫著,直到声音哑了再也叫不出,他狼狈而急促地喘著气,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实在是太痛了,尽管没流血,但是比起大出血的前两次,这次的折磨更加残酷,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弄死。最後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气管被那沈在腹底许久的胎儿堵住了,花道的收缩也非常微弱,且频率紊乱,高强度的产力几乎一次也没有了,之前憋足气还能逞强,要不是子宫本来就有一定的收缩力,早就没有希望了。他真想放弃,但是就这一个孩子了,之前怀著三个都熬了过来,於情於理也不能让它胎死腹中。

    这也太慢了吧,旁边的谢利也著急啊,不过是干著急,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肯请拉里来,他总认为只要稳得住迟早都会渡过难关,当他察觉到自己判断错误时孕夫就只剩一口气了。只见他望向守在旁边的男人,然後再望了望他身上的武器,然後用眼神瞅了瞅自己的肚子,意思是要他拿刀把肚子剖开,他生不下来了,趁孩子没有窒息而死尽快动手吧……

    谢利一下就愣了。怎麽转眼之间就山穷水尽,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敢相信。只是生孩子而已,有这麽严重吗?但是不管他相不相信,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事实是不能当作一个观点否定或者当作一个人杀死,而是必须服从必须尊重的,否则会受到严酷的报应。谢利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向前走了一步,抽出了手臂上的利器,其实他完全无需犹豫,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件异常轻松而简单的事,划开那人的肚子取出孩子便举手之劳地达到了目的。

    作家的话:

    本月完结美美~~~~~~~~~~~~~~~~~~切开肚皮,发现只有屎没有孩子,原来孩子就是那坨屎~~~啊啊啊啊啊啊~~~~~~~~~~~

    104 生了 英雄妈妈

    但是他却放弃了。

    说不愿杀鸡取卵也好,说同情心和良知作祟也罢,总之他下不了手,他也不愿去追究更深层次的原因,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不允许。不管有理由还是没理由,它给自己下达的都是不能动手的指令。

    “萨洛美……”他看见那人哀伤又哀求的眼神,心里的触动慢慢加深,似乎将那种死去已久的感觉再度找回,有什麽东西在复苏在觉醒,在悠悠荡漾,在源远流长。

    萨洛美一直回望,仿佛也和他一样生怕错过这最後时刻迸发出的那一丝丝久违的爱恋和不舍,在这即将分离的一刻,对与错皆显得那麽单薄和苍白,於是只剩下了遗憾,这遗憾是人生合不拢的句号,是灵魂无法升天的牵绊。是宇宙之神也难以分辨、难以驾驭的情音款款。

    “美美……”在看见对方朝他伸出手时,谢利再也伪装不下去,只见他走过去,跪在了他的床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自己将无法隐瞒,他承认他向情爱那可怕的毒药投诚。他曾经是有过爱情的,但那是非常非常久远的事,久远得就像不曾在自己身上发生,也不曾对别人说起。萨洛美的出现勾起他心中的隐痛,也激发了更美好的欲望。他在两者之间挣扎著,他苦苦思索自己最需要战胜的究竟是什麽。但始终难以抉择。他在x星上受尽了磨难,尝够了孤独,人世有的冷暖,而这个星球根本就不存在。没有温暖、没有侥幸、也没有感情,是一片贫瘠而残酷的灰色……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孤独和残忍,但是一想到那人会永远离开他又不由自主地感到痛苦和恐惧,所以他妥协了,情不自禁地妥协了。

    “美美,你要离开我吗?”谢利抚摸著男人的头,“我收回之前的话。让我收回吧。”

    萨洛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有好久都没有这样抚摸著他凝视著他了?而且是那麽深情,那深情就是迷恋著母亲的父皇也不曾有的啊。好想好想痛哭一场,他顿时热泪盈眶,失去家园和亲人的人,最希望的就是重新找到一个依靠,他怎会料到这个希望会是伤害的来源?就像是地狱,一旦打开就无法关上,就连死也无法走进安息的殿堂。

    “美美,听话,把我们的宝贝生下来,让它看看你,你要照顾它一辈子。听见了吗?”谢利捧著他的脸,不断地亲吻,声音里第一次带了请求的语气,除此之外,还有浓浓的情意,“美美……我爱你。”

    “谢利……”萨洛美感动得伸手抱住他,脸上带著辛酸的甜蜜,这是多不容易的柳暗花明,让他如此幸福地措手不及,心里就像注入了一股暖流,丧失的力气和勇气也一点点地回来了,他想对谢利说的是:我什麽都能拒绝你,唯独这个请求我不能拒绝,所以我会尽可能地去做到,为了我们一家五口的未来,请不必担忧,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两个小时後,洞里传来孩子哇哇的啼哭声……

    那是在五十年前,哈萨克族的王雷鸣还非常年轻。

    当时还没有实行世袭制,政坛有许多个派别,而雷鸣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仅生得高大英俊,

    且极具有政治头脑,行事雷厉风行,大家风范十足,能比得上他的人屈指可数。在换届那一年,只有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是个名叫挪威的青年,此人手腕了得,本来雷鸣登上族长之位已是定局,然而在竞选期间,他受到那人千方百计的阻挠,在激烈的斗争当中,还差点让他占了上风,雷鸣恼羞成怒,不得不用上了下流的手段,对那人开展了全方位调查,然而对方伪装甚好,几乎无懈可击,他这才知道,自己遇到真正厉害的对手了。

    实在无计可施,雷鸣只得强迫自己去接近他,虽然很讨厌他,可是为了最後的胜利,他别无选择。如果两个人朝夕相处,总有弱点会暴露,再说竞争对手虽彼此厌恶,但暗地里也互相欣赏,为此而往来也是合情合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不料一接触便被对方迷住了,挪威是那样的博学,而且幽默、多才多艺,他常常引得他和他探讨某些尖锐且深刻的问题并让他乐在其中,在两人为各自不同的观点争辩得疲惫的时候他又总会让他很快放松,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他们很可能会成为兄弟和朋友。

    作家的话:

    好吧,我又要用一大盆狗血忽悠乃们了~~~~~~~~~~~~~

    105

    就在他以为自己偏离了主题而不会有所斩获之时,竟有了意外的发现,他感觉挪威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甚至产生了放弃与他竞争的念头,竟对他说族长之位并不是他真正的追求。他不敢相信,认为这只是对方的计谋,他起码要知道为什麽,不料那人给他的答案是如此让他震惊,以至於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雷鸣,我的梦想是你。’

    他想了很久,终於有了点头绪,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也没拒绝,顺理成章地让两人的关系再进一步,为了也许对自己极有利的真相,他投身於这场荒谬的游戏当中,义无反顾。直到那人卸下了最後一道防线,将所有的秘密和致命的弱点袒露在他面前。他兴奋至极,要知道,竞争是残酷的,只有将对方彻底打垮,自己才能稳赢,便鼓励自己下了狠心。

    於是在最为关键的终选的前一天,一个前所未有的丑闻爆发了出来,那位名叫挪威的被大家看好的政坛新秀性别居然是雌,要知道雌参政是严令禁止的,那时候没现在开明,是触犯刑法的,这颗冉冉升起的政坛之星就这样陨落了,被揭穿後他不但被取消了竞争资格更是被押往飞船放逐出母星……

    在输掉了他把整个生命都押上去的这段感情後,挪威彻底心死。

    在机舱里,他麻木地看著哈萨克星渐渐远去,最後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即将接纳他的新的居所──一个未知星球,人们称它为x星。

    这个星球比起雷鸣的残酷有过之而不及,初来乍到时,他受尽了各种异形的虐待,甚至每天都会被轮暴,那种痛苦痛到了极致,心灰意冷的他被迫激发出了求生和复仇的欲望,并改名为──谢利。

    就这样饥寒交迫外加屈辱地过了很多年,x星上刮起了杀雌风暴,他这才终於摆脱了他深恶痛绝的雌的性别。这似乎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下定决心,自己不仅要扭转逆境,更要建立自己的家族和势力。

    通过万般的努力加上那令人欣喜的发现──他无意中挖掘出了一种新式超级能源,雄的健康体魄再度得到改造,细胞的组合渐渐趋於完美。这使他在和那些异形的斗智斗勇中从被动转为了主动,站了在食物链的高层,曾经的狼狈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天,他居然在x星上碰到维京族的探险队,从而得知他们攻打哈萨克星失利的消息,同时也了解到哈萨克族在近几年实行了制度改革,而族长雷鸣已经结婚生子,而他一怒之下,就将新能源的埋藏地址透露给了维京族,想利用他们替自己报仇。数年後,哈萨克族逃难於此,他知道自己已经得逞。

    他本来想借机杀死这些幸存者,让哈萨克族永远消失,然而他看见了萨洛美,脑海里猛然出现雷鸣高大威猛的身影。那时候,他就知道命运之轮开始旋转,劫难再度循环……

    在三天之後,萨洛美终於能够下了床。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到外面去,有很久很久都没有吹过和风,感受过充沛的光线了。不料推开头顶上的门,一道金色的阳光就射了进来,是那麽温暖,要知道这种情况在x星上是难得一见的,男人仰起脸,闭著眼感受了一会,才走了出去。

    然而地面上竟然矗立著一道熟悉的背影。“谢利?”萨洛美一愣,继而轻轻唤了他一声。不过人家转过头来时,他一下就愣了。这张脸他居然不认识。接下来便有些脸红。因为对方实在是长得太俊美了,挺直的鼻梁带著英气、浓浓的剑眉彰显霸道、薄薄的嘴唇透著高贵,每个细节都是那麽完美,让人移不开眼,“你、你是……”萨洛美第一次结巴了,他以前看到美男就是这个德行,恨不得立刻将人抱在怀里。他正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美男居然嘴角一弯,对他笑了笑:“亲爱的,你醒了?睡得还好麽?”

    人家居然冲他笑了,还叫他亲爱的……这下萨洛美彻底花痴了,他上来透透气,居然也能走桃花运。遇到一个身材跟谢利极其相似相貌却比他强千万倍的美男子,他不红杏出墙似乎都不行……

    作家的话:

    美美……你个2……

    106

    那人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萨洛美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大步朝他迈了过去:“我们回去吧,把孩子丢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男人本来口水滴答、眼冒桃心,一听见他说的话就傻眼了,站在那一动不动,白痴相十足。“怎麽了?”美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副温柔体贴加之忍俊不禁的神情。

    “你、你是谢利?”半晌,萨洛美才问了个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

    谢利差点喷出来了,努力压下想把他掐死的冲动,嘴角抽搐著说:“不是我还能是谁?”如果我说不是,你是不是想把老子发展成你的另一个奸夫?

    “可、可谢利……”

    “你是不是想说可谢利是个丑八怪,决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谢利气呼呼地上前一步,很有著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萨洛美干笑著,一点一点地往後退去。却被对方一把抓了过来,嘴唇压上去吻了个翻天覆地。

    “……”萨洛美彻底晕了,飘飘欲仙地任那人搂住将他拖往洞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尽情地蹂躏他~~~

    激情之後,两人躺在床上你侬我侬地说著悄悄话。

    当然,他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自己的雌才生完孩子,下面一日没愈合谢利一日就不会碰他。

    “轻点,别把孩子吵醒了。”萨洛美在他怀里蹭在蹭去,一边勾得他欲火焚身,一边又不准他弄得大声了,别提有多坏了。

    谢利非常郁闷,男人红著脸欲拒还迎的样子是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偏偏孩子们正在睡觉,好好不容易他们三个一起睡著了,这才有了偷欢的空闲,如果吵醒了小家夥两人就是一手抱一个也忙不过来,真是无比纠结。

    萨洛美避开他的纠缠,瞧了他一眼很快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只听他讷讷地问:“对了,你的脸……是怎麽回事?”

    “等会再告诉你。”事实证明,谢利同学也是会吊胃口的,“你先用手帮我出来。”他抓住时机立刻提出要求,反应之迅速,思维之敏捷,让人叹为观止。

    “……”萨洛美噤声了,平时那人都是直接进来的,今天的要求怎麽如此含蓄,可他觉得比起前者更让人羞耻,因为里面多了些情人间的小甜蜜和小煽情,和他在一起那麽久,自己终於知道了什麽叫两情相悦,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福气,更永远不会迎来振奋人心的柳暗花明。

    两人在被窝里调情完毕之後,谢利抚摸著他的头,轻轻地淡淡地问:“你真的想知道?”

    萨洛美点头。

    “我怕你会後悔。”

    男人抬起头,向他投去亮晶晶的眼神:“我想知道真相。如果你爱我,就不要瞒我。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到互相信任。如果感情没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它就一文不值。”

    谢利想了想。其实这个道理他在很久之前就懂。可至从被伤害後,他的情商猛然倒退,回到了懒得去尊重也疲於去用心的最初。多亏萨洛美,让他找回了原来那个对爱情奋不顾身的自我,重新建立了曾经丢失的原则,明白了得到的喜悦和失去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他为萨洛美提出的要求而犹豫。他知道了真相会怎麽看自己?会不会生气?但是他要和他永远相伴就别无选择,所以他仍旧打算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任何一个细节都毫不含糊的。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这要从五十年前说起。”

    由於是五十年前的事,哈萨克族人已经淡忘得差不多,只有个别老者还记得,所以他才能隐瞒如此之久。

    原来他的相貌的确是惊为天人,这还是毫不夸张的说法,当然他从来就不在乎长相,身为男人首先要看的是实力。

    後来被放逐x星,此星恶劣的气候以及对超级能量的追求毁了他原本的容颜,他没想到几十年後会再度发生变异,受了伤的脸部皮肤出现脱落的想象,蜕变为曾经的样子。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经的居心叵测,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萨洛美的父亲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件事为理由,别人伤害过他,他也害过许多人,因果对错又以什麽来衡量?

    果然萨洛美听完没有开腔。完完全全地沈默了。他也没有解释,去扰乱对方的想法和判断。无论什麽结果他都愿意承受,哪怕对方会远离他,对他避如蛇蝎,甚至对他不为人知的本质感到深深害怕。这麽多年,他需要倾诉,哪怕倾诉会带来无情的审判。

    107 h~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关系似乎又有点冷却了。

    睡觉、吃饭、给孩子喂奶,萨洛美重新回到三点一线的生活。和谢利的交流也退回到比

    较生疏的最初。

    谢利也察觉到了雌异样的态度,他的眼神总是不与自己接触,而且很少和他呆在一处,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就会找个借口离开或者走远,话也很少,分明是心有块垒,难以释怀,

    只是他心有准备,才没有过於难堪,他愿意给对方多一些时间考虑,毕竟他还是很理解萨洛美的心情,这样的真相任谁也无法承受,就是深爱也怕是难以原谅的。

    同时他没有放弃,他的心紧紧地跟著偶尔出现的一丝契机,他装作若无其事主动找他说话,并学会以孩子作为切入点,还替他挑起了某些沈重的担子,比如喂奶,他要他挤出来就可以了,自己则根据记忆研究出了一种奶瓶,这样以来萨洛美就不会像以往那样疲惫不堪,乳头也不会被孩子的贪吃和野蛮给弄伤弄肿以至於好几天都不能喂奶。到了晚上更不忘寻找机会与其亲热,当然不会做得太明显太过分,只要对方稍微躲开他就会赶忙收敛,他要用行动去告诉他自己对他坚定不移的爱以及等待。

    “我不要你体谅我的苦衷,”他觉得还是把话说明了好,“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你可以直截了当地对我说,美美,千万不要欺骗自己,也不要欺骗我,好麽?”谢利毫不介意自己的示弱,在某些时候是必要的,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坦诚能换来对方的坦诚,如此就够了。

    皇天不负苦心人,也许是他的努力感动了萨洛美,那人的冷漠像冰雪遇到了阳光缓缓消散了。谢利非常高兴,再接再厉,不断争取,终於有一天,萨洛美对他投以了正眼,他如愿以偿地留在那张床上过夜了。

    既然如此难得,当然要做些事以表庆贺。“美美,我们好久没有做了……”他用无辜的眼神瞅著他,捉住他的手放在了胯间鼓鼓的大家夥上,萨洛美一直埋著头,表情还能够隐藏,耳根却是红了。

    谢利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後颈:“我保证让你舒服,就让我做一次好麽?”一边进行著柔情攻势,一边伸出爪子抚摸著他的大腿,却不料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顿时怒了,这不是那个该死的小丸蛋麽?它怎麽在这里?弄死得了!还是萨洛美伸手阻止了他,而那个偷瞧春宫图的狗东西则被扔下了床,要不是谢利被蹭上来的雌缠住,否则肯定会被补上一脚。毕竟他每次犯事,谢利都会狠狠揍它直到它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因为这混蛋赖著他的雌并不是单纯的撒娇或者依恋,有次竟然看见它抱著美美的腿发情,谢利才意识到它长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鸡鸡只有一寸的小屁孩了,於是便有了警惕,对他来说,周边的雄都是情敌,除了自己那三个孩子。

    “谢利,别去管它了。”萨洛美生怕他动真格的,於是赶忙摆出一副像是在主动求欢的样子,果然那人立刻就被他所展露的款款春情给俘获了,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美美,让我好好爱你……”他不断地热吻著他,吮吸著他,情欲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瞧瞧,我好久没进去,它们都寂寞了……”谢利用手指挑逗著那三个轻轻颤抖的洞穴,一边说著既下流又甜蜜的污言秽语,“它们比你热情多了,美美,腿张开点,没看见它们在渴求我的安慰?”谢利俯身,近距离地盯著被手指插得频频蠕动的淫穴,调笑著说。“……”萨洛美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红著脸挺尸一样任他摆弄,直到粗壮的阴茎顶开了花穴,他才禁不住缩了缩身体。令他纳闷的是那硕大并未长驱直入,而是只进去一个头然後慢吞吞地摸索著穴口那段敏感的肉壁,就是不肯再深入一点击打那片瘙痒的糜烂之地,“呜呜……”体内的热潮跌下又涌起,无尽的春意散开又凝聚,萨洛美被伺弄得晕乎晕乎的,好几次都想迎合,放弃那岌岌可危的矜持,淫荡的身体在接触那火热的鞭挞和贯穿时总是不可避免地处於劣势,要不是灵魂不断地抗议,他或许早就屈从於那极致的快感那销魂的肉欲……

    那根棒子插弄了许久,直到花穴被其撕磨得美好的柔软、出奇的紧致,并奔流出滚滚春水,

    它才又推进了一点……

    108

    “美美,我们再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

    “开开心心地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

    谢利见他老在那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好好给他个答复,不得不停下撞击,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如果谁背叛了诺言,谁就不得好死!”

    眼神十分果决,可没一会就化作绕指柔在他心上绕来绕去:“美美,我爱你……”

    这段日子,两人常常亲热地腻在一起。当然大多时间是谢利同学忙着献殷勤,而萨洛美偶尔也会回应,也不知是什麽原因,显得有那麽些拘谨和忧郁,大概是对方表现出的强烈爱意让他压力很大的原因。

    “美美,今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去踏青。”

    男人如此霸道,萨洛美不点头都不行。

    走在路上,兴许是谢利看不惯他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便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怎麽了?很无聊麽?看来我们该带上孩子。”

    萨洛美想摇头,可对方说完就往回走,对他的武断表示有些无奈,他也只能随他去了。

    回到家里,因为父母都不在,三个儿子都在哇哇大哭,见两人回来,老大和老二皆闭上嘴,安然地睡在摇篮里,等着家长爱抚。就老三还在痛哭流涕。谢利过去给它屁股一巴掌,硬是把它打得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萨洛美白了他一眼,将最小的抱起来轻轻地哄着,小屁孩紧紧抱着母亲的肩膀眼泪花花的委屈样不禁把两人逗笑了。

    “就把老三带上吧,他最离不得你。”见状谢利如此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待会就回来,大家准备出发。”他前脚一走,小丸蛋,不,现在已经是大丸蛋了,它屁颠屁颠地飞过来,一脸讨好地望着萨洛美,想跟着一起出去玩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谢利回来後招呼众人重新上路,走到半途才发现多了一个跟屁虫,他毫不客气地揪住那家夥的耳朵:“你怎麽跟来了?!”

    大丸蛋不敢动,只流着泪水偷偷向某人求救。

    “是我让它来的。”半晌,身边才飞出一把蚊鸣似的声音。

    见是萨洛美,谢利不好说什麽了,只不悦地哼了声,再度迈起大步。

    萨洛美非常郁闷,这个星球如此荒凉,冬无冬日之美,春天更别说荒凉成什麽样子了。那人真想得出来,还带着全家出来旅游,这不是吃撑了没事做?

    而且他总是曲解他的意图,明明他不想去,他非要猜测成是少了孩子在一旁,惹得他寂寞,这下好了,每走一段路他就要停下来哺乳,唉,别提多丢脸了。

    其实谢利并非不懂他的心思,只是想找机会和他多培养培养感情,他当然不奢望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会给两人带来多少浪漫,能创造什麽美好的气氛,最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玩得开心,逛得惬意。

    “美美,你看那是什麽?”走了一会,谢利突然嚷嚷着朝不远处的山坡上一指。

    本来萨洛美被这枯燥的旅程弄得快睡着了,口水都淌了半截,听见某人一吼,一下就清醒过来,将唾液吸了回去。有什麽东西?莫非又有什麽怪物?要知道x星上的生物令人好奇的同时更叫人恶心。他才不相信有例外,所以说顺从他完全是错误的,该死!

    萨洛美懒洋洋地朝他手指的那个方向望去,由於距离太远,看不太清,隐约像朵花,不过这花也生得够奇形怪状的,而且颜色还是让人呕吐的惨绿,见男人探究的眼神渐渐转为不感兴趣,谢利灵机一动,主动请缨:“是朵花,我帮你采来。”

    他说着,似乎没有让人跟随的意思,过去之後,在那物面前蹲下,笑着的脸顿时变得凶巴巴的:“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麽丑陋?你都几岁了,怎麽一点审美观都没有?!”

    半晌,才见那朵花扭了一下,不满地哼哼着:“那你说要变成什麽样子?一个标准都没有,能怪我麽?”

    谢利怒其不争地瞪着它,恨不得踩它一脚:“花当然是红色的。知道什麽是红色吧?就是你那只雌的处子之血,这下总明白了吧!猪!”

    那花的花心翻出两只眼睛白了他一眼,口气嘲讽地:“懂了,大哥!”说着浑身一抖,鲜红的颜色泛滥开,“这下总可以了吧,求我帮忙,要求还那麽多!”

    谢利又说:“你能不能开得再丰满点?别根一棵枯草似的,难看死了!”

    “……”

    “花心呢?没花心你还是花麽?”

    “……”

    “花心是这个样子的麽?你再蠢点好了!”

    怎麽也变不好,可怜的罗杰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菊花露出来了。

    谢利:“这还差不多。”

    “……”

    “有了花心,总得有花蕊吧?”

    罗杰要吐血了,干脆把自己鸡鸡伸出来,妈的。

    终於,谢利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挑三拣四了。

    109 雷~

    “亲爱的,你看。”谢利同学手里拿着被他调教出的‘鲜花’,邀功献媚似地捧给了自己的雌。

    萨洛美一下就愣了。这、这、这不是典型的罗曼蒂克求爱行径吗?如果男人还是原来那张脸,自己肯定会呕吐,而今他换了个模样,但是他依然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对方的丑陋和野蛮已经深入人心了。

    谢利以为他之所以这样茫然无措是因为被自己感动了,不由暗自夸奖了下自己无与伦比的创意和智商,并开始思索下一个讨其欢心的点子,殊不知萨洛美只是纳闷而已,“这朵花刚才明明是绿色啊……”那人随机应变道:“是你看错了。你看它不是跟我们母星上的花长得差不多,甚至是一样漂亮吗?”

    “……”萨洛美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说谎,再将信将疑地把那朵花接过来,然後下意识地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这是什麽味道?花不是该有花香吗?他不由皱起了眉头。谢利的表情一下变得干巴巴的,完了,他怎麽忘了这一环节了,该死!而萨洛美毫不知情,没嗅到花香似乎不甘心,居然一口含住了花蕊,等、等……谢利本想阻止他,可惜晚了一步,脸立刻就白了,萨洛美还在自言自语:“真奇怪,它怎麽变得越来越湿了?”而且味道有种腥味,就像……

    谢利哪里容他想起来,一把夺过那朵花,在亲亲诧异的目光中将其扔在脚下,狠跺上几脚,“怎麽了?”谢利没有回答,只是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脚还在原地碾磨。仿佛那可怜的娇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莫名其妙。”搞不懂他在做什麽,萨洛美冷冷地哼了一声就走了,只留谢利在原地尴尬着悔不当初。

    “喂喂喂,你疯了吗?老子快被你弄死了!!”完全无视脚下的惨叫声,泄恨似地要把罗杰碾成灰似地折磨。

    “妈的,都是你!”真是弄巧成拙!

    罗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脚下死里逃生:“管我屁事啊,是他要给我口交的,能怪我麽!”他气氛地哼哼着,老子菊花里套着鸡鸡,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容易麽?再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人咋一点都不讲道理!

    “气死我了!”谢利终於发现这似乎不是他单方面的错,便只好作罢地叹了口气,罗杰见他一副闷闷的沮丧的样子,也不好再为自己伸冤了,便搓了搓手,提议道:“行了,你也别郁闷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将功补过好了,你说我这一次变个什麽?”

    和罗杰达成共识,谢利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亲爱的,听我解释,刚才那朵花可能有毒,我是怕……”

    萨洛美不理他,坐在石头上专心给孩子喂奶,见状谢利也消声了,只见他盯着雌胀鼓鼓的奶头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男人白了他一眼,转过身。

    某人厚脸皮地凑了过去:“美美,走了这麽久,我好渴,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抿一口?”

    大丸蛋和他的表情如出一辙,在旁直勾勾地盯着这副美景,只听它嘴里喃喃着:“我也渴……”结果被谢利一耳光扇昏了过去。

    “……”萨洛美的脸色沈默而僵硬,还好这时候头上传来一阵悦耳的叫声,天空中飞来了一只鸟,替他解了围。

    而谢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来,这不是打搅他的好事吗?还是……

    似乎想起什麽,他赶忙过去将孩子抱过来,把雌的衣襟拢起,“美美,再喂就胀死他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事,然後指着天空:“你见过那种鸟麽?要不要我捉它来让它给你和宝宝唱歌?”

    萨洛美冷冷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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