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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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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水年华 作者:木瑭

    咬咬牙,推了推夏凌风:“你给我侧过去,床都这麽小了你还这麽嚣张。”

    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医院的病床也的确有些拥挤,夏凌风睁开眼看著时东:“你侧过去不就行了?我喜欢平躺著。”

    “……”时东瞪了一眼嚣张的某人,恨恨翻过身,拿背对著夏凌风。随後听到夏凌风一声轻笑,盖上被子,然後,腰上被一双手抱住。

    时东一僵,就要翻身,身後传来懒懒的低沈的声音:“别动了,睡吧。被子盖著,别人看不到。”

    时东一怔,听话的静下来。身後那人的拥抱,有著久违的亲近。不管是出於什麽成分,都让人觉得格外安心。时东抬起手,紧紧握住了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在这样安宁的气氛里,沈沈睡去。

    逝水年华53

    一夜难得的好眠,自从住院以来,就没睡这麽沈过。早晨刚过六点,时东就被夏凌风推醒:“准备准备,你七点的手术。”

    时东揉著眼睛咕哝了一声:“你怎麽比我还清楚时间呢?”

    夏凌风微微笑了:“这就是无知的人和我的差距。”

    “……”时东不甘的瞪了一眼夏凌风,不爽的和对方斗了几句嘴,不知不觉就过了六点半,自家父母也早早的赶了来。

    看到夏凌风在这里,时家父母均是一愣,随即就为儿子交上了这麽个好朋友而欢喜。七点不到,医生来为时东注射了安定,随即就要将时东推往手术室。

    临走前,夏凌风凑过来,在时东耳边淡淡开口:“相信我,不会有事的。”顿时像如同打了定心剂一般,本来不稳定的思绪渐渐平复。时东伸手,握了握夏凌风的手,感激的笑一笑,没再多说。

    进了手术室,主刀医生还没来,实习医师开始忙忙碌碌的为时东连接仪器,做著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尽管四周是简洁安定的绿色壁纸,时东依然有些惴惴不安。不一会儿,麻醉科医师过来,为他做了局部麻醉,探针测试成功之後,麻醉医师就收了东西出门。

    一旁的实习医师笑著搭话:“小兄弟,你很紧张?”

    时东勉强笑笑:“是啊,有点儿。”

    实习医师笑了,带了安抚的口气,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有什麽好担心的?我们外科最著名的医生和麻醉科主任亲自为你手术呢,不用怕。”

    时东听了这个有些振奋:“真的?我运气这麽好?”

    “运气?”实习医师古怪的笑了笑,“在这里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有话可以直说嘛。”

    时东闻言有些茫然:“什麽意思啊?”实习医师笑著摇头,神秘莫测的叹了口气,然後转身出了门。

    不知不觉的,身上的安定开始发挥作用。时东在药物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就进入了睡眠。

    醒来的时候是被疼醒的,睁开眼,一个清瘦的,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正低著头,不知道在自己脖子上做些什麽,只感觉一阵阵疼痛传来。

    时东忍了半天,终於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开口:“医生,您老在做什麽?轻点成不?”

    中年男人手停了一下,看著时东眼带笑意:“这麽快就醒了?手术结束了,我在帮你缝针。忍一忍啊。”

    时东咬牙,疼的额头都在渗出汗水:“医生,很疼的好不好,你动作快点。”

    中年人这回手没停,脸上却挂著笑容:“再忍一忍,我在帮你绣花呢。”

    “……”时东哭丧著脸:“医生,你想绣花你找块布练啊,这可是我的皮肤,多疼啊。”

    後面似乎有护士的笑声,医生也跟著笑了,一边继续缝针一边说话分散时东的注意力:“你这小夥子真有趣,跟你表哥完全不一样啊。”

    “表哥?”时东莫名其妙,“什麽表哥,我没有……咳咳……”正要多问,却蓦然呛到了气管,一阵咳嗽。医生脸色一变,从旁边拿过氧气罩,不由分说扣在时东脸上:“小夥子,你别给我生事端啊。你的气管才被扶正,现在经不起你折腾。”

    时东不敢再动,只能忍著疼痛任医生继续在自己的皮肤上穿针引线。终於忍耐完毕,医生将石膏盖在时东的伤处,随即示意旁边的护工将时东推出去。

    手术车推出门的时候,时东又有些昏昏欲睡。有些朦胧的视线里出现自家父母焦急的脸,还有那张虽然没什麽表情,可是看了却足够让人安心的俊逸面庞。

    逝水年华54

    刚动完手术精神不佳,再加上有大伤口的缘故,时东一直处於低烧状态,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似乎有人来看他,可是分不清是谁。

    再次彻底清醒已经是深更半夜,脖子上的石膏压的似乎喘不过气来,头也不能转动。时东动了动手指,随即被熟悉冰凉的手按住,视线里出现略显憔悴的面容,平淡的声音响起:“现在别动,你在吊点滴。”

    是夏凌风。时东眼睛一酸,声音沙哑的开口:“你还在这里?”

    夏凌风点了点头,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的地下:“你妈妈睡著了,你别动,我去帮你找护士来换吊瓶。”

    这个人,一直在守著自己吗?生病时候的情绪总是异常脆弱,时东愣愣的看著夏凌风起身离开,未知的酸涩与幸福从心底涌上,差点不争气的化为眼泪流下。

    待护士过来换了吊瓶,夏凌风重新坐回床边,冲著时东微微一笑:“手术很成功,但你需要休息,再睡一会吧,我在这里。”

    时东虚弱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你也睡吧,睡我旁边?”夏凌风摇摇头:“我趴一趴就行了。这瓶点滴吊完了还要找护士换的。你睡吧。”

    时东闭上眼,没再做声,另一只没打点滴的手伸过去,把夏凌风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夏凌风似乎愣了一下,但也没挣开,反而收紧了力度。

    次日时东醒来,夏凌风还坐在身边。时东虽然还有低烧,可是精神好了不少,蹭了蹭夏凌风,有气无力的问:“喂,我爸妈呢。”

    夏凌风头也不抬的继续玩手机:“我在这里,他们就上班去了。有什麽事跟我说就行了。”

    “……”爸妈还真放心,就把自己一个人扔这里,也不怕自己被这恶劣家伙给生吞吃了。时东哼了一声,开始找茬:“夏凌风!”

    “恩?”夏凌风闻言抬起头来。时东恶劣的冲他笑了一笑:“快伺候本少出恭。”

    “……”夏凌风脸顿时黑了一层,似乎轻微的磨了磨牙,淡淡道:“你要我抱你去厕所?”

    时东指了指脖子,满脸无辜:“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就委屈委屈,服侍服侍本少吧。”

    “……”夏凌风一言不发站起身走出门,时东哎了一声,有些懊恼。这个高高在上的家夥,还是不要随意开玩笑的好。

    正有些失望的看著天花板,夏凌风拎著一个白色的壶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去扒时东的裤子。

    时东吓了一跳,伸手按住裤子:“你……你搞什麽?”

    夏凌风哼了一声:“为少爷您宽衣解带啊。您不是要我伺候麽?”

    时东满脸通红:“行了行了,我开玩笑的。”

    夏凌风随即狠狠瞪过来:“你耍我?”

    时东伸手捂住嘴,忍著笑不敢吭声。一直在旁边看著的隔壁床的中年病人却冲著他们笑了:“你们兄弟感情还真好。”

    时东嘿嘿笑了声:“那是,这就是我亲哥啊。是吧,哥?”说著冲夏凌风眨眨眼。

    夏凌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啊,通过你我就理解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的意思了。我好像也不算太笨,怎麽就有你这麽个白痴弟弟。”

    “……”时东抬手,抓住夏凌风的手腕狠狠一掐:“等老子好了再跟你算总账!”

    逝水年华55

    有了夏凌风分散注意力,这一天的时间时东感觉过的很快。因为不能多动的缘故,时东吃饭喝水都由夏凌风小心服侍,让时东极其志得意满。

    和夏凌风自然亲切的相处,曾经求之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因为生病轻而易举的获得,让时东反倒有些恍惚,甚至会不自觉的怀疑起眼前一切的真实性。

    夏凌风一直坐在身边不曾离开,於是时东也就真切的见识到了属於夏凌风的个人魅力。那群小护士,往病房跑的,那叫一个勤快。个个带著红扑扑的脸偷偷觑著夏凌风,让时东每次都有种把门锁上,让这群丫头甭想进来的冲动。

    过了最需要休养的第二天,到了手术後的第三天早上,负责为时东做手术的医生一大早就带了些实习医生和护士过来查房。

    那位姓姚的医师走到时东床边,看时东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起来,拍了拍他:“小夥子,第三天了,你可以起床了。”

    开玩笑,要是自己能动能起床了,夏凌风就这麽轻易的离开了怎麽办。时东伸手按住额头,苦著脸应答:“医生,哪有您这样的?这才刚动了手术,你就让我起床?”

    姚医生不屑的笑笑:“一壮年小夥子,还在这里装柔弱?”

    时东最受不了人家激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壮,立即一跃而起。没想到这麽一动,因为手术脱了衣服的缘故,病服只是披在身上。时东站起身,衣服立即就掉在地上,露出光裸的上身。

    周围的护士有的已经开始抿嘴微笑,姚医生看时东大窘的样子也扬起嘴角,旁边夏凌风已经抢上前来,捡了衣服给不方便弯腰低头的时东披上,随後狠狠瞪了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姚医生一眼。

    姚医生哈哈一笑:“小风,你们表兄弟感情真好啊。”夏凌风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时东已经瞬间愣住,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搂著自己肩膀的夏凌风。

    姚医生查了房就走了,时东坐回病床上,呆呆的想著生病以来的一切。主治医生和手术时间的临时改变,夏凌风准确按时的到来,实习医师古怪的话,还有那句姚医生说了两次的表兄弟。

    眼睛有些发热的看著坐在身边的夏凌风:“是你帮我找人的?”

    夏凌风偏过头,脸上依旧是看不出情绪的安抚微笑:“手术成功就好了,其他那些你就不用管了。”

    如果不是在六人的病房,如果不是自己还不够方便,时东几乎想立刻站起身,把眼前这个什麽都没说却细心打点好一切,这两天一直不眠不休陪著自己的男人狠狠搂进怀里。

    能站起身就意味著手术的伤口好了一大半,接下来住院的几天就逐渐变得方便。虽然时东已经明显转好,可一向号称很忙的夏凌风这次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向,依旧留在病房里,代替需要上班的时家父母照顾康复中的儿子。

    虽然肿瘤的切片化验结果尚未出来,时东却已经感到满足。即使真的可能命丧黄泉,生命中最後的日子有这个人陪在身边,也终於不枉此生,了无遗憾了。

    逝水年华56

    时东临出院的前一天,病房来了位不速之客,正是陈友。相比起跟陌生人说话只用恩和哦应答的夏凌风,陈友显然要有人缘的多。

    把买来的果篮和花放在一边,陈友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成功带动起了整个病房的气氛,和其他人聊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搞的时东几乎怀疑这位据夏凌风说已经升职当了经理的陈友,此番探病究竟意欲何为,是不是想到医院来做推销。

    等陈友终於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过了瘾,回头看著满脸无奈的时东和夏凌风,神秘的笑了笑,走到时东的病床前,推了推夏凌风:“喂,你让开些,我和时少爷有话要说。”

    夏凌风一脸不悦:“有什麽话要避开我?”

    陈友笑意盈盈推开他:“你到时候自己问时少爷好了,现在甭听。”

    夏凌风哼了一声 ,自顾自走到窗前看风景。陈友凑近时东,声音低低的,有著难以名状的失落:“时少爷,告诉你个秘密。那天你和凌风做完走了以後,我想去接替你的,结果被推开了。”

    时东想到那天的尴尬脸顿时红了,不知道该说些什麽。陈友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问他为什麽,你知道吗,他说,他现在,只会和喜欢的人做。”

    时东大脑轰的进入当机状态回不过神,陈友已经站起身,冲著时东挥挥手:“我来就是为了这个,走了啊,时少爷。”说著又跟夏凌风打了招呼,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怎麽看都带了苦涩的味道。

    陈友走後,夏凌风立即坐回时东身边,神情怪异:“陈友那小子跟你说什麽了?”

    时东还处在震惊的状态回不过神,对夏凌风的话恍若未闻。直到被夏凌风连续推了好几下,才有些茫然的看向夏凌风:“没……没什麽啊。”

    夏凌风不爽的看看他,但也没再多问,只是帮他盖了盖被子:“好好休息吧,明天就出院了。”

    次日,夏凌风开了车来,把时东接回家。回到久违的家里,时东伸了个懒腰:“靠,老子终於回来了,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夏凌风倚在门边,声音轻淡:“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回学校去了。”

    时东一怔,回过头盯著夏凌风。朝夕相处的好几天,这人难道又要离开了?心里一紧,时东急急开口:“那个,陈友说……”

    “什麽?”夏凌风表情平静,看不出有什麽期待的神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时东有些沮丧的垂了垂头:“没什麽,你忙去吧。”

    夏凌风转身拉开门出去,想了想又扔下一句:“我现在在a大的老校区,离你家很近。你要是想找我,提前给我电话。”

    时东控制不住的满脸喜色,再联想到陈友的话,脑子一热就在後面大喊:“喂!夏凌风!你要不要考虑,住到我家来?”

    夏凌风顿了顿,回头微微笑了:“到时候再说吧,我这阵子在医院,没去实验室,这下是真的有的忙了。”

    逝水年华57(微h)

    时东在家怎麽都待不住,第二天就兴冲冲的去上班。徐泽皓见到他满脸喜色:“时东,你手术做完了?怎麽样,化验结果?”

    时东摊摊手:“结果还不知道哪,不管他,不过泽皓,我住院这麽些天你可够冷酷的啊,都没来看过我。”

    徐泽皓笑了笑:“你手术那天我来过,你表哥说等你好了会来上班的,你住院要多休养,让我别来打扰。”

    “……”时东瞬间红了脸,徐泽皓又笑了:“你和你表哥关系真好,我看他特别关心你嘛。”

    “呵呵,是还好,我先工作了啊。”时东有些窘迫,可又不好意思告诉徐泽皓自己和夏凌风的关系,或者说,不知道到底该说是什麽关系。

    徐泽皓体贴的点头:“这几天卖场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这里整理整理数据就成,多休息吧。”

    过了一个多礼拜,轮到时东调休。这天是工作日,没什麽人可找,时东只有在家里打著网游耗费时间。

    打到一半手机响了,时东看都没看就接起来:“您好,哪位?”

    清悦的声音传来:“是我,刚刚姚主任跟我说,你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恭喜你,是良性的。”

    对方的声音明显带著喜色,可告别了生死威胁的时东愣了愣,却没感觉出太大的欢喜,沈默了好半天突然道:“夏凌风,你现在有空没?”

    夏凌风愣了下:“有空,怎麽了?”

    “来我家一趟,现在就来。我想谢谢你。”

    夏凌风难得的没有反对:“好,我等会到。”

    时东放下电话,立刻关了电脑,有些焦躁不安的等著夏凌风的到来。

    一刻锺後,门铃响起,时东打开门,把站在门口的夏凌风一把拉进来,抱住夏凌风二话不说,直接吻上去。夏凌风怔了怔,只是一瞬,然後就很快做出回应。

    充满情色意味的深吻,宣告一场战役的开始。两人边吻著边褪下对方的衣服,然後跌跌撞撞的走进房,倒在床上。

    时东把夏凌风压在身下,得意的一笑:“上次是你干我,这次轮到我了吧。”

    夏凌风高深莫测的笑笑:“你的技术,有待锻炼。”说著蓦然翻身,一把搂住时东,狠狠压制住。

    时东哎了一声:“我操,夏凌风!不带你这样的!老子不是你的食物,你他妈给我起来!”

    夏凌风弯下身,含住了时东的耳垂。时东一个哆嗦,夏凌风已经在耳边悄声说话,语气暧昧:“我以为,你叫我来,就是吃点心的。”

    “你……”耳畔热热的气息传来,时东咬牙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快感:“你……你他妈……啊……”

    骂人的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夏凌风的吮吻已经到了脖子,轻舔著伤疤。刚经过手术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好,这会儿有种酥麻的快感传来,让时东眼里有了雾气,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你……你别……”

    夏凌风笑了一声:“别说话了,安心享受吧。”说著继续在时东身上攻城略池。时东没再多说,只是伸出手去,抱住了夏凌风的头。

    逝水年华58(h)

    夏凌风的吻带了些占有的味道,经过胸口,腹部,然後锲而不舍的持续向下,直到男人身体最脆弱的部位。

    看著时东已经抬了头的欲望,夏凌风弯下去,一口含住了时东的分身。

    第一次享受此种待遇的时东身体猛的一弹,几乎是惊叫:“别……别这样!“夏凌风不理他,反而含的更深了些。

    时东这会儿就更加难以控制情欲,大脑已经是混沌状态,本能的伸出手来,抓住夏凌风的头发,再也无法忍耐的开始动作。

    被夏凌风这麽拿嘴伺候著,抛开生理上的快感不说,心理上的征服感更是难以言喻。於是这样导致的後果是,没几下,时东就在夏凌风的嘴里丢盔弃甲,发泄出来。

    身子一软倒回床上,夏凌风把精液吐到手上笑了笑,戏谑开口,语气有些遗憾的味道:“你看,你这个速度,实在达不成干我的资格。”

    “我操你……唔……”能力遭到侮辱的时东虽然浑身没劲,可是骂人的力气还是有的,只是可惜还没说完,又被夏凌风乾脆俐落的堵住了嘴唇。

    唇舌交缠,身体重新被点了火的时东顾不上许多,抱住夏凌风,疯狂的接吻。夏凌风一边与他唇枪舌战,一边已经伸了手去,探入时东的後方。

    时东身子一僵,夏凌风偏开头,趁接吻的间隙微笑:“交给我就好,放松。”夏凌风的声音,带了诱惑和安心的味道。时东抱紧夏凌风,又重新吻了上去。

    热烈激狂的吻里,夏凌风的手指在体内的动作逐渐加快。时东有些头晕目眩:“你……你别转……别这麽快……恩……”

    手指的动作缓下来,时东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夏凌风已经把他翻过来,将自己已经坚硬的欲望一气插入。

    时东顿时就闷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开不了口。夏凌风已经缓缓开始动作,同时伸手抚慰他前方的欲望。

    好一会儿,夏凌风的动作一直保持著不紧不慢的速度。时东渐渐终於开始适应,有些困难的回过头,看夏凌风已经满头汗水,表情带了一丝压抑的痛苦。

    心里一动,同为男人,时东知道夏凌风也必然忍的极是不易。心里动了动,勉强笑著开口:“放开了做啊,一个大男人,做个爱还这麽磨叽!”

    话音刚落,时东就完美的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六个字的概念。夏凌风弯下身来,与他紧紧相贴,终於不再抑制的大力冲撞。

    越来越快的速度和越来越大的力度里,时东再也控制不住声音,咬著牙断断续续的骂:“你他妈的……别得寸进尺……你给我……给我慢点啊!操!啊……”

    正骂著体内蓦然感到巨大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让时东咽下了所有的话。随後听到夏凌风的笑声:“既然你叫我操,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东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和身後人斗嘴,完全的沈浸在性爱的快感里,而夏凌风的呼吸声也终於渐渐变的不再平稳。

    冲撞越来越激烈,让时东觉得都有些难以承受,夏凌风终於猛力一顶,而後迅速退出来,发泄出了欲望,随後搂住时东躺在床上,品味高潮之後的馀韵。

    时东趴在床上喘了半天气,而後有气没力的看著夏凌风:“你小子可以啊,这会儿都控制的住。干嘛要拔出来,我又不会怀孕。”

    夏凌风笑了笑:“我没带套子,射到你体内毕竟不大好。”说著伸了个懒腰:“我早就说过,你应该尊重些我的实力,我可没你那麽快。”

    “……”时东脸阴了一层,一巴掌向夏凌风打过去,被夏凌风反手拉进怀里:“别闹了,休息下,待会去清理。”

    逝水年华59 (浴室h)

    过了一阵,两人终於调匀呼吸,起身去了浴室。时东打开热水器,狠狠瞪了一眼在旁边抱著手臂ff站著的夏凌风:“你他妈看什麽看?还不快来伺候本少?”

    夏凌风放下手走过来,一手拿了毛巾在时东背上擦拭,一手搂住时东的腰,似笑非笑:“是,少爷,那小的就不客气了。”

    时东还没反应过来:“什麽?你说什麽?唔……”他话说到一半,身体便突然被夏凌风按住,後方再次被滚烫坚硬的物事侵入。

    时东猝不及防差点跪下来,见他一把抓住旁边的水管撑住身体,同时,回过头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怎麽这麽有体力……啊……”因为刚刚完成的性事,时东这会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疼痛,虽然体内依旧涨的难受,但也足够容纳。

    夏凌风喘息著加快动作,声音略略地有些不稳,却依然是调笑的口气:“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我的伺候你满意不?”说著,便是恶意重重一顶。

    “啊我操!你他妈折腾死我算了!”时东咬牙,死死抓紧了水管。

    夏凌风看了眼时东死死掐著水管的手,蓦然停了动作,他把时东转过来,随即抬高时东的腿,抱紧了时东的腰,重新进入。

    时东这下构不著水管,身体控制不住还是继续往下滑,他只能一把紧紧抱著夏凌风的身体。被夏凌风用这种姿势折腾,时东的腿似乎都要抽筋了一般,腰也酸的要命,很是辛苦,只能断断续续的抱怨:“你他妈……适可而止啊……老子……恩……老子一定要……要扳回来……”

    夏凌风持续顶撞的动作,依然是ff的口气:“你真吵,我都不知道我们是在交欢还是打仗了。”

    时东被高频率的动作折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夏凌风还在那里说风凉话,时东一抬头,狠狠咬住了眼前这个恶劣家伙的嘴唇。

    所有声音这下被堵在了喉咙里听不真切,夏凌风也不再说话,专心的与时东接吻,同时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好一会,夏凌风终於达到高潮,然而这回终於没再控制的住,全部释放在时东体内。时东本来被快节奏的大力冲撞折腾的都有些神志不清,再碰上体内热流的刺激,只能死死抱住夏凌风的身体,手指掐住他的後背,同时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终於发泄完了的夏凌风喘了几口气,靠在墙边,搂住时东,开始爱抚时东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欲望。

    待时东也发泄出来,完全毫无力气的靠在夏凌风身上,夏凌风这才开大了水流,帮时东细细擦洗清理。

    时东这会儿也懒得和这家伙废话,生怕再多说几句又被占了便宜,只好忍著羞耻任夏凌风上下其手。

    清洗乾净,夏凌风半搂半抱著时东出了浴室,回到房间。时东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床单,满脸郁闷:“烦死了,又要洗床单了。”

    随即夏凌风戏谑的声音传来:“你要是觉得在床上做很麻烦,也可以考虑桌子和地上的。我不介意。”

    “……”时东回头看著夏凌风一脸体贴,立时就有把夏凌风的嘴彻底封起来的冲动。

    和夏凌风并肩坐下,靠在床头,时东这才想起,从自己生病至今,突然出现的夏凌风,只是细心的照料自己,却没提过一句类似承诺的话语。

    於是就突然很想问问夏凌风,自己生病这段时间对方的真切关怀,还有出院之後如斯亲密的做爱,是不是可以代表,自己已经被接受,两人可以在一起了?

    逝水年华60

    正要开口,夏凌风淡淡的声音传来:“时少爷你可真够意思,你感激人的方式原来就是以身相许啊。”

    “……”时东嘴角一阵抽搐,这家伙破坏气氛的手段还真他妈的一流。咬牙切齿的开口:“感激你个头!你以为我逮著谁都跟他做怎麽著?你他妈的真是……”话音未落,夏凌风已经转过脸来,准确的堵住了他的嘴唇。

    与交欢时候激烈占有的吻不同,是难得的缓慢温情的吻。时东侧过身,抱住夏凌风的身体,闭上眼睛沈醉其中。

    一吻结束,夏凌风偏过头,带著难得放松和卸下防备的表情搂住时东,有一下没一下拨弄著时东的头发,温柔的开口:“傻瓜。”

    时东在这样明媚的笑容和暧昧的动作里差点晃花了眼,好半天才脸红著结结巴巴:“那个,我们这样,是不是算……”

    夏凌风笑而不答,好一会儿又突然道:“我什麽时候可以住到你家来?”

    时东一听这话就满脸兴奋:“随时都行!你坐著,我去把床单洗下。”

    夏凌风笑著点点头,看时东站起身开始掀床单,扬起了声音:“不错,你真贤惠,挺适合娶回来的。”时东满脸黑线,瞪了眼坐在原地的始作俑者,突然就有种自己误上了贼船的感觉。

    越想越不甘心,时东把床单卷成一团,直接扔向夏凌风:“你干的好事,自己去洗!”

    时家父母下班回来,看到的景象是夏凌风正在洗衣机前忙忙碌碌,客厅的沙发上却坐著ff翘著二郎腿看电视的自家儿子,完全莫名其妙。

    时东不敢跟父母说和夏凌风的关系,只是拿话带过去,说夏凌风宿舍条件差,自家离a大老校区近,让夏凌风在家住一阵。

    时家妈妈应答的那叫一个爽快:“没问题!凌风来住,我们欢迎的不得了呢。”说著瞪了眼自家ff的儿子:“有你这样对待同学的吗?居然让人家帮你做事?勤快点,自己动手去。”

    然後又满脸客气的笑看著夏凌风:“凌风啊,你别洗了,东东自己的事情让他自己做,你歇著就行了。晚上你就和东东睡吧,啊?”

    夏凌风微笑著点头表示同意,时东却呛的一连声咳嗽。老妈,你知不知道,你老人家这是让自家儿子羊入虎口啊。

    ……

    於是在和谐的气氛下,夏凌风理所当然的在时家住下。时东从此开始异常期待下班,每天几乎一到下班时间就兴冲冲的往家赶。

    徐泽皓笑著调侃:“时东,怎麽天天那麽急著回家,我看你满面春光的,处对象了?”

    时东眨眨眼:“是啊,天天回家陪媳妇儿呢。”只是这所谓的媳妇也是男人而已,当然,这话可不敢说。

    夏凌风天天也安安心心的住著,和时东瞒著父母在一起,这反而是让时东唯一不安的地方,似乎夏凌风一直浑不在意,两人以後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毕竟自己年龄也不小了,父母也提过不少次让自己找女朋友的事情,对著父母又开不了口,而夏凌风也不催不问,仿佛只要享受当下就已足够。

    对於时东这种容易多想,担忧未来的人,这些疑虑就每天在大脑里跑来跳去,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去跟只字不提的夏凌风商讨未来。

    於是这种只有现在没有未来的日子就只能持续著,等待著生命中各种各样的巧合和事件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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