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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事成的控梦师 作者:薄暮冰轮

    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肖以鸣。

    肖以鸣摊手:“谁知道我随口一说海纳……”

    话还没说完,樊越已经一把按住了他的嘴:“闭嘴!”

    不需要集中精力释放的大威力魔咒还没有冷却时间,当真是杀器啊,从此以后这个词就要成为禁语了。

    狼狈逃窜的两人在跑出莱肯市之后终于甩脱了追兵,心有余悸的肖以鸣靠在树边喘匀了气,樊越脸不红心不跳,一副饭后散步的惬意样子。

    “魔法师和骑士的体力果然不是一个等级上的啊。”肖以鸣长叹道。

    “那是因为之前一整个星期我都在惨无人道的地狱模式训练中。”樊越想起那段悲苦的经历,那阵子他每天起床都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而更让人心情阴郁的是一问肖以鸣,这厮竟然是在游泳池里躺着喝水。不过他的麻烦也不少,他每天早上醒来就要直奔厕所,再不去总觉得自己会尿床。

    梦境的世界里充满了各种各样奇妙的意外。

    比如……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到十米的距离,我们一下子穿越到了沙漠里?”樊越瞪着肖以鸣问道。

    肖以鸣摸着脖子上清晰可见的针脚解释说:“我刚才设想了一下接下去的冒险,觉得有必要去传说中的沙漠中的绿洲国度寻找最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种沙漠气候,她的脸会沟渠交错像是陈尸千年的木乃伊。”樊越恶意地说道。

    “闭嘴!”肖以鸣的脸一变,完蛋了,搞不好这次真的会见到一个木乃伊款式的公主。要不还是打道回府去找人鱼美眉算了,不行,万一她们牙齿尖利,打啵的时候可是会发生流血事件的啊。

    前方的沙土里有什么耸动,两人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尖牙利嘴的凶恶人鱼从沙地里爬了出来,晃动着巨大的鱼尾往肖以鸣的方向爬来。

    “……这是什么?”樊越看着人鱼,实在无法把童话里的美丽生物和这种沙地里钻出来的可怕怪物联系在一起。

    “快、快把它埋回去!”肖以鸣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叫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野外小怪?不过在沙漠里出现人鱼也太扯淡了。”樊越疑惑地喃喃着,从背后解下了狼人送的骑士佩剑,连劈带砍地就把人鱼捅死当场。

    陈尸沙漠的人鱼尸体看起来分外狰狞,一副被蒸干了水分的鱼干样儿。

    “城镇与城镇的路上一般充满了小怪,拿好你的精灵球准备抓精灵吧。”肖以鸣摊了摊手无辜地说道,对自己刚才脑补人鱼的行径闭口不言。

    “……你又穿越到哪里去?”

    “呃……古早的一部经典gba游戏,我的游戏启蒙啊。”

    古怪的鸟叫声从远方传来,巨大的黑色鸟类由远及近,在地上投出巨大的阴影,肖以鸣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眺望着,惊讶地叫道:“哇,好胖的鸟!”

    大鸟嚎叫一声,从屁股里产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蛋,足有脑袋大,一掉到地上就轰然爆炸。肖以鸣这才觉得怕了,这种全自动的轰炸机真的不算作弊吗?还是因为最近他玩愤怒的小鸟太开心了以至于梦里都没忘记,还把两种鸟类二合一了,也许是觉得产后放屁的那种鸟实在是太缺乏美感了。

    肖以鸣一边拽着樊越逃跑一边得瑟地对他炫耀:“沙漠里的怪物大多是火属性的,这种时候就要拿水系魔法来对付它,而且这种地对空战斗必须要远程,比如我这种牛逼的魔法师,啊哈哈哈,看我的绝技――海纳百川!”

    piu~的一声,细小的水柱从肖以鸣张大的嘴里飙了出来,只弹出了半米就没了动力,全都洒在了他的脸上。

    “……”樊越看着呆滞的肖以鸣翻了个白眼。

    关键时刻一点都靠不住的家伙。

    “我突然被降级了吗?!”肖以鸣茫然地问道。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再不跑就要被这只下炸弹的鸟玩死了。”樊越冷静地说道。

    轰的一声,近在咫尺的爆炸将两人都掀翻了,樊越看着这只高空投炸弹的肥鸟干瞪眼,肖以鸣则沉浸在自己的绝招突然作废的痛苦中。

    “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沙漠没有水汽,我的技能被削弱了!”肖以鸣从地上一跃而起,愤怒地叫嚣道。

    “大概吧。”樊越从沙地里坐了起来,麻木地看着欢快地乱产炸弹的肥鸟。

    “可恶,这种时候只能用……火球术!”

    拳头大小的火球从肖以鸣竖起的中指上成型,奔着肥鸟而去。

    终于从精子小火球升级成拳头小火球了,肖以鸣感动不已,可是肥鸟用蔑视的眼神看着火球,呸地吐了口唾沫,火球就这么化作一缕青烟。

    “鸟类也用吐唾沫表示蔑视?”樊越看着头顶一面倒的战局好奇地问道。

    被一只鸟藐视的废柴魔法师感觉自己简直要以死谢罪。

    肖以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还不如精子小火球呢,这个搞不好还能让它怀孕。其实我最想要的终极技能是不分男女老少的‘瞪谁谁怀孕,咒谁谁临盆’,不过计划生育委员会会杀了我吧。”

    “……你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定春和伊丽莎白都是萌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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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沙漠之旅(上)

    “轰隆隆,快回来!”远方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脆糯软。

    “如果人如其音,那应该是个小巧娇憨的萌妹子。”肖以鸣摸着下巴严肃地评判道。

    ――如果不是在他的梦境里的话,樊越或许还会相信他的判断。

    “请告诉我这个绷带木乃伊是什么东西?”樊越眼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个全身缠满了绷带的不明生物。

    “大概……是个……软妹。”肖以鸣也不是这么确定了,虽然在伪娘当道的今天,他拥有一双看破性别的好眼睛,只要从脸蛋扫过再重点观察一下喉结和胸部就能确定,但是眼前这个浑然天成的绷带生物实在让人无从鉴定啊。

    声音?声音那是骗人的!!!

    肖以鸣只好自我安慰一把,也许这家伙解下了绷带就是大美女。

    可是……可是这从绷带缝隙里若隐若现的焦黑皮肤是什么?!难道美女不该是露出缝隙间的白皙皮肤吗?!

    肖以鸣陷入了无限的吐槽之中,而绷带少女已经将那只随地生蛋的大黑鸟用缰绳套上,牵在了手里。

    “真对不起,我家的轰隆隆给你们添麻烦了。”绷带少女礼貌地一鞠躬道歉说。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没受什么伤。”樊越说。

    绷带少女拽着肥鸟的缰绳对它说:“轰隆隆,快给客人道歉。”

    肥鸟用蔑视的眼神扫射两人,撅起屁股扭过头哼唧一声,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肖以鸣立刻毛了:“肥鸟,你竟然敢藐视我!”

    肥鸟瞅了他良久,转了个身拿插满了大羽毛的屁股对着他,然后撅起翘臀果断把肖以鸣压进了沙堆里。

    樊越站得比较远,幸而没有被殃及。

    “救~命~啊~”肥鸟的屁股下伸出了一只手,手臂的主人死不瞑目地扒拉着沙子挣扎求生,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绷带妹子肃然道:“轰隆隆表达喜爱的方式总是这么不严谨。”

    “……”樊越翻了个白眼,这妹子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方式也是这么不严谨。

    肥鸟终于从沙地里起来了,撅起屁股往樊越的方向跑,看来是还要向另一位受害人道歉,这种严谨的作风让樊越觉得很惶恐,以至于肥鸟将肥硕的屁股压下来的时候他不得不高举手中的剑来自卫。

    肖以鸣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等复活,热切希望樊越也能享受一下被泰山压顶的感觉――虽然不疼,但是重在心理上的刺激。

    “我靠,樊越你太卑鄙了,竟然用千年杀啊!”

    “嗷――!!!”

    肥鸟和肖以鸣同时暴起的嚎叫声响彻云霄。

    肉饼危机解除,真是太好了。樊越松了口气,感觉到剑尖上的压力缓解了,肥鸟正忍痛抬起屁股往旁边挪,忽然,它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樊越一眼。

    刚放松下来的樊越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难道这家伙还不罢休?

    谁知肥鸟屁股一撅,一颗圆滚滚的蛋扑通一声掉在了樊越的脚边。

    一人一蛋相顾无言,最后樊越认命地抬头仰望天空,轰隆一声,沙地上的大坑又多了一个。

    幸灾乐祸的肖以鸣仰天狂笑,连滚带爬地前往坑底探望好友。

    “樊越啊樊越,在肉山大魔王面前你不屈从与它的嘟臀也就算了,竟然敢爆了它引以为傲的菊花,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肖以鸣笑望坑底群众,焦尸状的骑士躺在坑底仰望天空,保持沉默。

    “轰隆隆是觉得道歉不够有诚意吗?所以还送了人家一只蛋当礼物?你真是太严谨了。”绷带少女抚摸着肥鸟的嘟臀表扬它。

    “严谨这个词已经被你当夹心馅饼吃掉啦!”肖以鸣惊呼一声。

    “根本已经排泄出来冲进马桶飞走啦。”绷带少女笑嘻嘻地回道。

    焦尸状的樊越从坑底爬了上来,拉住肖以鸣愤愤道:“快把我变回去。”

    “这个嘛……英俊的王子被诅咒了,通常需要一个软妹的亲吻才能……”肖以鸣话还没说完就被樊越的宝剑近距离接触了。

    他看着自己脖子前的剑刃举起手来投向:“只要你承认我比你英俊你就能从焦尸状态脱离。”

    几秒钟后,肖以鸣蹲在远处揪沙子玩,顺手把被砍下来脑袋放在了一旁。

    “士可杀不可辱,你就每天照镜子吓唬自己吧!”肖以鸣特傲娇地来了一句。

    樊越甩了甩剑刃上的血迹:“所以我成全你了。”

    觉得自己既被杀又被辱的肖以鸣深情地抚摸着自己放在沙子上的脑袋,上面还有一簇翘起来的呆毛,专门用来卖萌,原本希望用猫耳和呆毛来骗取软妹,谁料妹子们一个赛一个凶残,让他这个纯爷们在散发王霸之气上毫无用武之地。

    “喂,你们要去哪儿?”绷带妹子终于安慰了险些被爆菊的肥鸟,开始关心起两位受害人。

    肖以鸣了无生气地抬没有头的脖子:“寻找沙漠中的绿洲国度。”

    “哦,这个容易,砂之都就在这里不远的绿洲中,我带你们去吧。”绷带妹子一下子跳到了肥鸟身上,对两人招了招手,“上来吧。”

    樊越收起剑在肥鸟的爪子上一蹬,翻身就上了鸟背。装上了脑袋的肖以鸣在肥鸟的脚边干瞪眼,肥鸟高昂的头颅上那蔑视的眼神深深刺痛了肖以鸣脆弱的玻璃心。

    身为男主角的他,竟然,竟然被一只胖得简直像企鹅的肥鸟给鄙视了!

    大概是他愤怒又无奈的眼神取悦了坐在肥鸟身上的樊越,他对他伸手:“来,拉紧。”

    肖以鸣的怒火更甚,这种对跌跤的软妹子做出的“以泡她为目的的友善伸手”行径真是太太太……太可耻了!

    肖以鸣两眼一翻,哼了一声:“不用你帮忙。”

    绷带妹子咦了一声:“那你上不来怎么办?”

    “凉拌,这种傻鸟我才不屑乘坐呢。”肖以鸣吹了声响哨,状若无事地走开去了。

    绷带妹子叹了口气:“好吧,不勉强你,轰隆隆,回家咯。”

    肥鸟嚎叫了一声,拍着巨大的翅膀一飞冲天,站在沙地上吹口哨的肖以鸣当即傻了,靠,就这么飞走了?!好歹挽留他一下啊,哪怕只是一下他也顺着台阶往下滚了。

    空中忽然降下一条带子,像是有灵性一般唰地卷住了地上的肖以鸣……的脖子。

    要死啦要死啦!肖以鸣揪住带子伸长了舌头,许久才想起来这是在做梦,这才松了口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吊死鬼的造型。

    绷带妹子正在向樊越炫耀自己的武器:“这东西可好用了,十六年来不离身,用的可顺手了,简直像是身体的一部分。”

    樊越表情纠结地看着她身上泛黄发黑的绷带,犹豫地问道:“绷带换吗?”

    “不换啊,换了没手感。”

    “……”

    依稀听到两人谈话的吊死鬼状态中的肖以鸣浑身一激灵:“靠,裹脚布?!”

    他再也不嘲笑吊死在一棵树上的男同胞了,有什么比吊死在一只肥鸟上而凶器还是一条十六年没换过的裹脚布更悲剧?

    没有了啊,没有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五一快乐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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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沙漠之旅(中)

    宿醉醒来的感觉非常糟糕,肖以鸣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樊越起床,摇了摇他,肖以鸣坚决不起来,闭着眼睛装死。最后樊越似乎是放弃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起床去洗漱。

    早餐的香味透过敞开的大门飘来,滋滋的煎蛋声,还有从外面买回来的葱油饼,诱人的香味让半睡半醒的肖以鸣痛苦地缩在被子里隔绝这种勾人的味道。

    “忍不住了!樊越你这个混蛋!”肖以鸣一跃而起,愤怒地冲出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抓起一个葱油饼就往嘴里塞。

    “慢点吃,当心噎死。”樊越好心地递了一杯豆浆给他。

    头发还乱糟糟的肖以鸣恶狠狠地瞪他,手里还抓着油乎乎的饼一阵狼吞虎咽,一副饿死鬼的样子。

    “有这么饿吗?”樊越被他的吃相吓到了。

    “肚子不饿,我的嘴巴饿。”肖以鸣囫囵地吃了个半饱,开始耐心咬破半生的荷包蛋往里面倒酱油,稣黄的半生蛋黄和酱油混在一起,只看颜色就觉得分外鲜美。

    吮着蛋黄的肖以鸣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开始吃蛋白。金黄酥脆的荷包蛋看起来真是可口极了,肖以鸣啃完了自己的那个又苦哈哈地看着樊越:“明天来两个吧。”

    “如果你自己动手的话,我不介意。”樊越说。

    肖以鸣垂头丧气,想了想又充满了斗志:“我一定会学会煎荷包蛋的!”

    “……我拭目以待。”

    等樊越照常上班――不过今天恐怕是最后一天了,他打算辞职了――肖以鸣照旧对着电脑抛硬币,到底是玩游戏呢还是追新番呢还是……码字呢。

    这次上帝没有眷顾他工作的心,最后的结果让肖以鸣心安理得开电脑继续追他的新番,还从冰箱里找出一罐黄桃罐头,开开心心地边吃边看。

    下午的时候编辑出现了,敲打着肖以鸣去码字,肖以鸣犹豫了一下,把烂尾的文件传送过去了,十分钟之后可怜的qq被连续弹窗了二十次,编姐的咆哮简直可以透过屏幕传到肖以鸣的耳边:【你、又、烂、尾!】

    肖以鸣把残留的黄桃罐头的汤汁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回道:【不烂尾没法开下一本啊。】

    编辑的怨念是如此深重,肖以鸣烂尾之心是如此坚定。

    既然烂尾定了,那就只好敦促心意已决的作者开始构思新坑了,谁料肖以鸣用勺子刮着罐头里残留的黄桃渣滓翻着白眼,新坑?他的梦境已经崩坏到完全不能作为一个模板了,这样的文写出来绝对会被读者杀掉的,估计还会有广大习惯了种马文的读者在下面咆哮:作者你怎么了,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啊!

    是啊,软妹子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可怕,而身边除了一个基友什么都没有。于是结论很确定了,作者,他,搞基去了。

    肖以鸣越想越觉得黑线,难道是因为生活中多了个“好基友”以至于影响到了自己的构思?刚刚脑中冒出来的带着基友走天涯的冒险故事到底是从哪里衍生出来的啊!

    距离存稿用尽全文完结至少还有半个月,期间还指不准他会好心把烂尾章节修补一下,让它烂尾得稍微温柔一点,所以新文还有时间构思,不过刚开坑需要每天两三更来拉人气,公众章节也没收益……哎,得赶紧的。

    肖以鸣敲着键盘问编姐:【你觉得神棍这题材怎么样。】

    【王霸之气看不见。】编辑回道。

    啧,也是,坑蒙拐骗这种宵小行径,读者们不够喜闻乐见啊。

    【那稍微改改,能够给人改命的神棍呢?】

    【大概被人抓起来圈养了吧,绑床头柱还是绑地下室呢,真是个严肃的问题啊……】

    【……】这种邪恶的女人应该被浸猪笼!

    抓了抓脑袋,肖以鸣放弃了这个构思,还是给自己放放假吧,不然每天劳心劳力头发会掉的很快的,等变成中年地中海怪叔叔,妹子们一定会远远躲着他,哎……

    窗头的仙人掌生气勃勃地享受着日光浴,肖以鸣给它撒了点水,水珠挂在细细的刺上,看起来晶莹剔透的。肖以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碰了碰它坚硬的刺,刺果断地……弯了。

    “我靠,太不坚定了吧,一碰就弯?宁折勿弯懂不懂?懂不懂!”

    仙人球面朝阳光淡定不语。

    肖以鸣坐在地板上戳仙人球的刺,仙人球毛了,一根最粗的刺死活不弯,反倒是扎进了肖以鸣的手里。

    “啧,还有点脾气嘛。”肖以鸣吹了吹受创的手指,开始和仙人球一起晒着太阳发呆。

    天气真好啊,可是没有出门的欲望,自从和樊越住一块后,冰箱也不再总是空空的了,泡面什么的也有一阵子没吃了,连床都有人暖了,这小日子难道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唔……是个兔耳娘就好了。

    算了,人不能这么贪心。

    傍晚的时候肖以鸣在电脑前看掉了十集的动漫,有点晕乎乎地去给自己泡菊花茶,樊越也回来了,肖以鸣看了下钟:“今天好早。”

    “辞职了。”

    “哦。”

    两人大眼瞪小眼,肖以鸣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要是一时找不到工作的话,我可以接济你一点。”

    “不用。”

    樊越已经决定和林静秋一起干了,不过看到肖以鸣这么认真又肉痛地表示愿意接济他,他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大概是……想给他晚上加菜的感觉?

    肖以鸣舒了口气,抓了抓乱翘的头发,露出讨好又谄媚的笑容:“冰箱里的黄桃罐头我吃掉了。”

    “哦。”

    “下次买点杨梅的吧,冰镇一下可好吃了。”

    樊越瞥了他一眼,看到肖以鸣那种期待的眼神,最后只能露出一个苦笑:“下次一起去。”

    懒于出门的肖以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罐头的诱惑下点头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樊越看着他满头乱翘的毛发,最后还是伸出手在他头上按了按,活泼的呆毛还是……毅然顶起。樊越骤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和发胶之间有很大的差距,遂收回了手。

    肖以鸣似乎是有槽想吐,但是碍于晚餐的情面忍住了。最后巴巴地看着他吱唔着说:“你该去做饭了。”

    感觉自己除了煮饭和暖床之外毫无人权的樊越摇头叹气,拎着食材去厨房了。

    在厨房外傻站了良久,肖以鸣摸了摸头发,勇敢地打开通往异次元厨房的大门,探头探脑地问道:“要我帮忙吗?”

    樊越顺手丢了个洋葱给他:“来切洋葱。”

    “嗯!”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还是挺美好的,就像这样=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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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沙漠之旅(下)

    当吊死鬼的感觉可不好,尤其第二天“上线”自己还处于吊死的状态中。

    “我就像一根正在被风干的人肉腊肠。”肖以鸣被吊在裹脚布上像是一根真正的腊肠一样忧郁,没人会喜欢这种感觉,他当然也不例外。

    “坚持一下,砂之都快到了。”绷带妹子好言劝慰道。

    “哎……”肖以鸣深深叹了口气。

    樊越坐在肥鸟的头顶上居高临下地眺望着这一片沙漠,在烈日下显得璀璨的金色沙海之中已经看得见一片绿洲了,古城就矗立在那里。

    “到了。”绷带妹子高兴地叫了一声,肥鸟也应和了一声,往地面俯冲而去。

    再次被遗忘的肖以鸣被压死在肥鸟身下,连翻白眼的力气都不愿意浪费了。

    “起来吧。”樊越伸了一只手给他。

    肖以鸣指了指自己被肥鸟压住的下半身,意思表示明确――他出不来。

    “轰隆隆,挪一下屁股。”绷带妹子还算有点良心,拍了拍轰隆隆的屁股命令道。

    肥鸟翘起屁股稍稍一挪,这次连樊越都没能幸免。

    两个只露出头部的人类用眼神交换了一下自己的无奈,不约而同地长叹了口气。

    “朵拉,你回来了?”远处走来一个包着头巾的少年,对绷带妹子说道。

    “啊,卡里。你不是和族长去剿灭沙漠盗匪了吗?”名叫朵拉的绷带妹子反问道。

    “原本是这样没错,谁知道我们离开砂之都还没有二十里路,忽然遭遇了一场沙暴。我们在古遗迹里避过了风暴,谁知道沙暴之后遗迹的内部入口露了出来,族长命令我们召集人手一起去遗迹寻找秘宝。”

    “这么当着异乡人的面说机密没有问题吗?”樊越皱了皱眉头问肖以鸣。

    “游戏里都是这样的。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会被指派拯救公主的任务,因为公主太多不值钱了吧。”肖以鸣无所谓地说道。

    “现在你梦寐以求的任务来了。”樊越说,“不过我们得想办法把自己从肥鸟的屁股下面拯救出来。”

    ……

    最后还是那个名叫卡里的青年救了两人,他带着轰隆隆去找族长,肖以鸣趁机毛遂自荐,并且表演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水系魔法,绿洲的水汽还算多,这个被封印的绝技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喜得魔法师加盟的族长发挥了npc“英雄莫问出处”的优良品质,二话不说同意了两人参加冒险。

    npc真是种淳朴善良耐剥削的生物。

    “照规矩我们得在砂之都做点支线任务,找点隐藏物品,然后买点补给物。”肖以鸣按照他玩rpg游戏的经验说道,“之前的那个莱肯市我们来不及接任务了,不然一定有和砂之都相关的支线,哎,浪费啊。”

    樊越懒得听他自言自语,一转身就去街上了。

    “喂,等等我,我们买点沙漠特产尝尝看吧!”

    樊越无奈地反问道:“沙漠特产?烤蝎子吗?”

    “樊越,真没想到你的口味如此之重。”肖以鸣装模作样地咋舌。

    谁料还没走出两步,在路边的小摊上就赫然见到了烤蜈蚣,樊越回头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其实你的口味也不怎么清淡嘛。”

    “……”

    传说中的补给点那是每个rpg游戏城镇必备的商店,贩卖红水蓝药、武器装备,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物品。

    此刻肖以鸣正在铁匠店观摩铁匠打铁。

    “你说我现在上去抱大腿求学是不是就能成为一代匠神打造绝世神兵?”肖以鸣指着铁匠问樊越。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善意地揣测,你很快会抱着青肿的脚板到处跳。”

    “……喂,你的意思是我拿不动铁锤吗?”肖以鸣气急败坏地问道。

    樊越没有回答,可是从他嘴角掩饰不住的弧度来看,他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可恶,你歧视魔法师吗?”肖以鸣捋起袖子质问道。

    “比起抡不动铁锤的魔法师,我比较同情二十五岁还没有拉过女人小手的处男。”樊越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肖以鸣身上的怨念都快实体化了:“其实我有个七岁的妹妹,我还摸过她水嫩嫩的小脸……”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樊越看着他的眼神从笑意真正变成了同情。

    “喂!你那诡异的眼神是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忽然之间有那么点感慨罢了……”

    接下来寻找补给的一路上都有点沉闷,肖以鸣在后面用怨念的眼神盯着樊越,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就知道他长得帅,进而揣测到此人一定桃花运旺盛,光这一点就让他很不爽了,现在这种……这种被嘲笑的感觉。

    虽然这只是男人之间的玩笑,可还是让魔法师出身的肖以鸣觉得内心怨念深重。

    可恶,他也是有女孩子追过的,或许是因为他太宅的关系,那个妹子没两天就缩了,果断把目标转向了他身边的竺繁。

    竺繁和樊越一样,也是个人缘好长得让同性嫉妒的家伙,只不过他脾气比樊越好多了,对谁都是笑嘻嘻的,为人也仗义,算是肖以鸣二十几年来最好的朋友。

    如果当初想起这个人总是觉得快乐和轻松的话,如今想起却只剩下伤感和歉疚。

    他曾经真的是不懂得珍惜别人的善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心没肺。直到竺繁的猝然离去,他才发现不求回报的善意原来比冷漠更残忍,不,是一无所知的自己,比残忍更残忍。

    沙漠的阳光很刺眼,肖以鸣抬头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忽然之间有些感慨。

    还以为早就忘掉了啊。

    那家伙的祭日也快到了,去陪他喝酒吧。

    樊越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肖以鸣正像看到了ufo的少年一样张大了嘴看着天空。樊越也忍不住抬头看天,可是干净的天空中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樊越忍不住问道。

    肖以鸣垂下脖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这个傻逼会不会上当,恭喜你,果然上当了。”

    “……”

    樊越自嘲地笑了笑,他竟会觉得这家伙一下子文艺地忧伤了,果然是犯傻。

    二货大概是距离伤感这个词最远的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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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猪一样的队友(上)

    “我们现在好像是在坑底。”肖以鸣看着几十米高的洞口目露忧郁之色。

    “嗯。”

    回想几分钟前,他们正兴致勃勃地跟着大部队进行冒险,眼看着到了传说中新发现入口的遗迹了。

    “这个洞好深啊,这么跳下去会死吧。”肖以鸣撅着屁股蹲在深坑前自言自语。

    “这个不清楚,可以试试看。”领队的大叔耸耸肩说道。

    下一秒肖以鸣只觉得屁股被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就这么滚进了大坑里。

    坑很深,他嚎叫了好几秒才一个嘴啃泥落地,完美的平沙落雁式啊。

    樊越看着摩拳擦掌的领队大叔和眼睛发亮的肥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自己下去就好。”说完果断跳下了坑殉情。

    “勇敢的少年们,加油吧,根据我们这里的传说这里面住着一个怪物,只有打败它砂之都才有救,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拯救我们,等你们的好消息哟~”满脸胡渣的大叔笑眯眯地冲他们招手,然后带着人就这么离开了。

    被留在坑底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我们这是被坑了吧。”肖以鸣扭头对樊越说。

    樊越在坑底转悠着寻找出口:“我以为已经足够明显了。”

    “可这是为什么?”

    “刚才那人说我们可以打败怪物拯救他们,看来大概是和砂之都有关系了,总之先想办法出去吧。”樊越说着,眼角瞄到肖以鸣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竹蜻蜓,往脑袋上放。

    樊越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竹蜻蜓踩碎:“作弊可耻。”

    肖以鸣委委屈屈地别过脸,继续忧郁地叹气。

    两人在坑底转悠了好一阵子,樊越发现有一块看似平常的石壁上有不明显的纹路,仔细摸上去似乎是什么图案。

    肖以鸣在他身后咂咂嘴:“摸什么摸啊,再摸也不会变出个软妹啦,直接一脚踹就好了。”

    鉴于身边这人才是梦境的制作者,此人的思维模式一定程度上就是这个梦境的逻辑,樊越果断一脚踹在了石板上,砰地一声,石板果然被踹开了。

    真是个简单粗暴的家伙,樊越默默想。

    两人沿着黑暗狭窄的走廊一路往里面走,樊越走了几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义正言辞地对肖以鸣说:“别胡思乱想,我可不想走几步就发现眼前站了个哥斯拉。”

    走廊深处传来了怪兽隐隐约约的咆哮声,肖以鸣干笑了两声,苦着脸惭愧地说道:“其实黑暗的环境总让人觉得毛毛的,别说你不怕?”

    “好吧好吧,我怕了。”樊越敷衍地说着,一手却拉住了肖以鸣的手。

    迟钝的触觉其实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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