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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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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狱 作者:厚年

    奇的问他们要去哪里。

    徐礼牵她的小手,说:“回家。”笑容浅浅淡淡,却是他能表现出的最大幸福。

    “回去找叔叔吗?”

    徐芷仰起头,大眼睛闪啊闪。

    徐礼摇摇头,“是回爸爸和徐芷的家。”

    徐芷听不明白,微偏了下头,“没有叔叔吗?”

    徐礼微笑摇头,摸了下他的头。

    飞机盘旋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带着某些不可言明的怀念,去了地球的另一端。

    一些人终究无法在牢记另一些人回忆里,无论耗费多少沧海桑田。

    茫茫人世间,或许只有幸福才能令人好看一些。

    也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说好的he在后记里。

    谢谢大家!

    69

    69、第 69 章

    罗素带着奉安,混迹在西进的火车上。

    奉安已经怀有七个月的身孕,肚子大的就像个球,被汹涌的人潮推来桑去,额头上都是汗。

    她虚弱无力的靠着墙站着,罗素站在外面,挡去来自身后的繁杂和吵闹,扶着她,也挡住她的肚子,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没事的,再忍忍,还有五十分钟就到站了,我们在那下车。”

    罗素隐忍着,握着奉安的手又紧了紧,低下头,沉着声说,“我们会逃出去,不要怕。”

    奉安显得很不舒服,刺鼻的气味混杂在空气中,呛的她胃液翻涌,回了罗素一个很难看又坚定笑容,复又吐纳了几口气,才慢慢地说,“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罗素挂起惨淡地笑容,凄凉地望向奉安,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拥着奉安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希冀她能好受一些。

    罗素在痛苦中低下头,望着奉安的发旋,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发丝,说道:“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奉安点点头,猫一样微弱地“嗯”了一声。

    接下来的画面定格在充满了混乱的车厢,还有对终点站模糊的展望上,未来在他们的脑海中,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向往,火车正驶向远方,源源不断的轰鸣声,带着整座车厢的喧闹,消失在黑暗地隧道里。

    罗素的厄运始于十四岁,秋去冬来的一天。

    代替他生病的父亲,在假日去到老爷家里帮工。

    俩父子受过老爷许多恩惠,并且依靠这个家活着,他很感激,所以恭敬。

    罗父病的很不是时候,这个家的少爷,老爷唯一的独子,将在三天后举行寿诞,庆祝他二十岁生日。

    整座华宅早早地就开始准备,人进人出,忙碌非凡。

    邀请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像老爷一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准备的事物和礼节自是繁琐。

    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见到如此华宅,小孩心性,难免被眼前奢华所吸引,趁休息的空挡,跑去楼上盯着装饰用字画,看得入迷。

    名家手笔,大气婉约,洒脱不羁,苍劲有力,琳琅满目。

    罗素从小就喜欢书法,可是现实不允许,贫寒的家境,供不起他去念一百块一节的书法课。

    有时候罗素会想,如果没有那一天,他是不是就不需要经历之后苦难的炼狱,他会和奉安幸福的在一起,他们的孩子会出生,安稳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奉安也会在。

    奉安会带着他们的宝宝,在等家里等他,让他再一天的忙碌过后,回来吃上一顿温暖的饭菜,也许并不丰富,但这就足够了。

    他们或许依旧贫寒,可至少幸福。

    在那天,罗素遇见祁然。

    祁然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地上如痴如醉的罗素。

    拧紧眉,冷着声粗暴地说,“谁让你坐在这里?”

    罗素受到惊吓,明白自己现在仪表很难看,连忙站起来,有些畏惧,低着头,不敢看眼前衣着光鲜却戾气十足的大男孩,罗素知道他是谁,因为他在帮父亲打扫房间的过程中,看过这个大男孩的画像,出自名家之手,摆在很显眼的地方。

    他狼狈对着祁然深深鞠了一躬,急急忙忙说:“对不起少爷,我,我马上走。”

    祁然还年轻,俊美又危险,的线条姣好地轮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张完美的脸。

    刚刚睡醒的眼睛里面透露出叫人害怕的危险气息,“站住。”祁然的声音阴冷地让人忍不住打颤,“我没有准许你离开。”

    罗素收住脚,依旧低着头,他有些紧张,后悔不应该如此大意,如果惹的少爷不高兴,自己父亲就会失去这份工作,那么他的学业和现在房子都将失去,那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祁然没有接着训斥,罗素的后颈,曲线很美,不似女人的娇柔,又不像男人般刚硬,白皙,很脆弱地样子,好似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碎。

    罗素的双腿崩的笔直,祁然看着,意外地扯动嘴角,阴冷的笑笑,他对这个比白纸还干净的少年,起了兴趣。

    “你是谁?”低沉地嗓音。

    罗素揪着自己的手指,惴惴不安地回答,“我是管家的儿子,是来帮忙的。”细声细气。

    挑挑眉,罗素的必恭必敬让祁然很受用,他的目光移到少年被裹在衣服里的肌肤上,想象着它们是否被吝啬的主人常年隐藏在这黑暗之中,常年没有阳光照射一定是白皙而又娇嫩吧?

    忽然一股没来由的恶作剧心理涌出,祁然把身子往旁边一侧,让出一个空挡,“既然是来帮忙的,就先过来跟我'干'活。”

    罗素虽然是个半大的孩子,但从小生活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应该知道和不应该知道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他的心里对少爷发出的侵略意味惴惴不安按,隐隐约约觉得很不妥,可自小父亲对他灌输的感恩和服从,让他不得的乖乖的踏进祁然的房间。

    他略微的惊慌失措和茫然被祁然尽收眼底,笑意更深了,在罗素踏进房间之后,门锁被身后的人“咔哒”一下,锁的死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是各种不想写,之前看评论,也觉得这个文到这里也就足够了,要是大家没意见……后记我就不写了= =

    70

    70、第 70 章

    后记(一)

    徐礼在这一年里,做了许多事。

    最重要的一件,是他不再去怪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在这些经历过后,他终于明白,过去的不再回来,回来的不再完美。

    人生没有如果。

    对于曾经,忘不了,那就放下,因为还有明天。

    爱恨纠葛都随着日子流逝,流也流不走的,是当时的刹那间的感同身受。

    一时的玩物也好,一生的陪伴也好,都与年华一并消失,不见。

    徐礼去看了魏明和毛仔,带了花,上束香,恭恭敬敬地拜过。

    之后他去探望了罗素,却被告知查无此人,再问,得到罗素已于三年前保外就医的消息,算一算,是他出狱后第二个月发生的事。

    徐礼明水街盘下糖水店,30平米大小的地方,用木板隔起来,前边卖糖水,后面住家,生意不算特别好,但也过得去,小店的斜对的那条巷子,就是徐礼曾经住过十几年的地方,虽然已经在一次次的拆迁和城市发展中被修改的面目全非,但巷口那颗高大的梧桐树,仍旧依稀的漂浮着旧时光。

    等生活稳定了一些,徐礼就又带着徐芷,买了点礼物,去找了趟魏太太。这个素雅的女人依旧做着教师,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提了一句魏明,之后的全是囡囡和徐芷。

    囡囡已经在女人所授课的学校,登记进了小学部,那天回来的路上,徐礼算了算,徐芷也到上幼儿园的年龄了。

    徐礼为她在店子附近附近找了一家全托幼儿园,不是现下流行的双语教学,私人开的,只招收附近居民的小孩,与其说是幼儿园不如说是托儿所,平日只是教一些简单的生字和数数。

    徐礼对这家幼儿园很满意,一来是收费合理,二来徐礼不想让徐芷的童年都被淹没在abc里,他希望徐芷过上快快乐乐,一点负担也没有的生活。

    徐芷初时还会问问叔叔在哪里,为什么不一起生活,可自打进了幼儿园认识了那么些个同龄的小朋友,小姑娘白眼狼那劲头就翻上来了,再也不提,简直都要把她仅次于爸爸喜爱的叔叔抛诸脑后了,成天跟着班里小男生小女生疯来疯去,着实让徐礼松了口气。

    徐礼一直有个困扰,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徐芷说她妈妈的事情。他不希望徐芷收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是在徐礼的成长中,被人骂作没有妈的野孩子,是常有的事,徐礼一直很担心,害怕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会问到徐芷,一旦徐芷没有妈妈这个改变,那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孩童天真的残忍的言语。

    可徐芷表现出乎意料的有精神,天天自己到点起来,也不用叫,要是徐礼忙店忙晚了,她还会在旁边催着,要迟到了,上幼儿园那叫一个积极,过的是如鱼得水,精神奕奕。

    徐礼对这种打鸡血的状态不是很理解,直到有一天,幼儿园老师来家访,徐礼才知道徐芷在幼儿园俨然一个土霸王,小鸡贼。

    老师来家访的原因很简单,徐芷把同学给打了,把人小帅哥的脸给挠花了。老师寻思,就这几步路,也不用家长来,下班正好顺路就过去了,于是徐礼刚出门准备去接徐芷,老师就登门了。

    幼儿园的小老师,一般都是20出头,一朵花的年纪,说话基本放不开,特委婉,就这样,还闹了个红脸,羞答答的问家长,叔叔是谁?

    徐礼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一问,更加找不着北了,往徐芷那扫了一眼,徐芷这会儿刚刚逞完威风,还有点余波为散的意思,被徐礼这么一看,立马就乖了,小姑娘特会看眼色,笑都比喇叭花还要灿烂,那叫一个自我感觉良好。

    徐礼和老师沟通了有十来分钟,才闹明白,徐芷在幼儿园被问及到母亲问题时候,不屑一顾,说她有个叔叔,漂亮,人又好,现代典藏版圣诞老人,许什么愿望第二天一睁眼就达成了,兴许还不用第二天,大部分当天就能给解决了。

    徐芷在幼儿园,老霸道了,一般小孩都是敢怒不敢言,唯她马首是瞻,小的们一听老大吹完赶紧跟着瞎起哄,表示特别向往,互相糊弄,可不管在什么年纪,什么场合,总会有一两个倍儿实诚的死心眼存在。

    打破如此美好氛围的是幼儿园里平时一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四眼小胖子,他表示在徐芷这番话里,存在两个错误论点,首先,叔叔是叔叔,妈妈是妈妈,爸爸应该和妈妈在一起,而不是和叔叔在一起;再来,一般能当上典藏版圣诞老人的,不会住在明水街。最后,四眼胖仔总结一句话,徐芷你丫吹牛逼。

    徐芷的反应简单又直接,有句话是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能解决你,等老师闻声赶来的时候,四眼胖仔已经破了相了。

    老师此行目的如下,一是想了解是不是有真有叔叔这个人,二来如果真有叔叔是否还是单身,三来如果单身能不能给介绍介绍,最后就是,徐芷打人这个做法不好,需要教育。

    徐礼的回答让年轻女老师好不失望,他言简意赅的表示没有这个人,女老师顿时没劲头了,丢下一句,少看电视,多读书的总结,就撤退了。

    这下轮着徐芷不高兴了,撇着嘴跟旁边向自己亲爹抗议,爸爸为什么要说谎。徐礼就不可能和她解释那么些个前因后果,索性一句话不答,直接跳到打人这件事情上,准备从多个方面让徐芷明白,以暴制暴的方法是不对的。

    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娃,徐芷那气性,大到天上去了,跟当年徐礼逃家那会儿,有的一拼,徐礼这边刚刚问了一句,为什么会和小朋友打起来,那边眼泪珠子说蹦就蹦出来了,再问什么也不理你,到最后直接大喊一声,爸爸是坏蛋,委屈地冲回房里去了。

    徐礼被这话震的一时半会儿都反应不过来,顿时被巨大的挫败感砸的头破血流,徐芷这么不听话,头一遭,而且反抗如此激烈,让徐礼难以承认。随着年龄的增长,徐礼逐渐变的越来越淡然,对身边的人和事。可就这样,徐芷的这一番话,也着实把他打击的不轻。

    晚饭也不见徐芷出来吃,徐礼给送过去,小姑娘倔起脾气不开门,这一晚,徐礼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人父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来自子女的否定。

    隔天,不用徐礼叫,徐芷自己早早起床,虽然接受了徐礼的早饭和接送幼儿园服务,但是仍旧拒绝亲子沟通,让徐礼心里不大好受。

    不到中午,糖水店还没开门,徐芷就哭着跑回来,头发也乱糟糟的,不似出门时的整洁,徐礼连忙迎上去,徐芷哭的很伤心,小脸蛋全都皱在一起,徐礼心疼极了。

    徐礼把她抱在怀里,小姑娘把头埋在爸爸的胸膛上,小手紧紧攥在一起,难过的已经不能言语了。

    事情是在午后由老师打来的电话,才让徐礼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幼儿园的小朋友嘲笑徐芷说谎,没妈的野孩子是小骗子,徐芷再次发难,可惜这回双拳难敌四手。

    徐礼听了以后,默默挂上电话,在大门上挂上今日休息的牌子,又去厨房煮了杯热牛奶,才去看被他安置在床上的徐芷。

    徐芷今天掉的眼泪太多太多,有些供不应求,还想哭,可是实在挤不出眼泪了,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徐礼把牛奶递过去,第一次徐芷把头扭过去,不理他,徐礼沉默着,无奈地看着她,又递过去一次,徐芷才稍微喝了一口。

    徐礼很明白,徐芷现在的心情,和之前的遭遇、感受,这些多是他曾经历过,并且在一段时期都历历在目的疤痕。

    徐礼叹了口气,坐在徐芷的床头,粗糙的大手附上了她的发旋,一下又一下,父女两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时间没人出声,徐礼想,是不是做错了?他想给徐芷一个幸福的生活,可是现在呢?徐芷幸福吗?其实连最基本的,他这个当爸爸的都给不了吧……徐礼这么想着,愧疚起来,以前徐芷是看不到哭的。

    “有没有哪里疼?”徐礼怕她哪里受伤,问了一句。

    小姑娘背对着她,闷闷地吐出一句,“我不是骗子。”

    徐礼一愣,整个人都柔软下来,“是爸爸不好,对不起。”

    “我不是野孩子,我不是小骗子。”

    徐芷又重复了一遍,小姑娘带着浓浓鼻音,听的人心酸,再也控制不住,枯竭地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转过身,对着一直凝望她的爸爸,问道,“爸爸,为什么我们不和叔叔在一起,是不是我犯了什么错,叔叔不喜欢我了?”

    徐芷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徐礼的心里,她轻声抽泣着,用泪水将心中的疑问释放。

    徐礼垂着眼,有些不能面对哭泣的徐芷,他不能回答徐芷,只好一遍遍的亲吻着徐芷落泪的眼角,说对不起,不是她的错。

    最后,徐礼问徐芷,真的有那么有喜欢叔叔吗?

    徐芷哭的疲乏了,开始迷迷糊糊,听见爸爸的话,小眼睛费力才又睁开,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喜欢”。

    徐礼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脊,哄她入睡,见她呼吸平稳了,为她掖好被角,起身,关灯。

    若有所思。

    那天之后,徐芷一直很抗拒去幼儿园,而徐礼也在那件事之后,愈加地宠溺起徐芷,象是要把她所有的不开心都补回来。

    徐礼在徐芷午休的空挡,去了趟幼儿园,给徐芷请了个不长不短的假期。

    从糖水店到幼儿园,十分钟不到的距离,徐礼清楚的记得他走之前检查了门锁和对徐芷来说有危险的任何道具。

    可等徐礼回到家中,徐芷已经不见了。

    小被子余温还在,证明主人不久前还盖着它,徐礼发疯一样的找遍了整个家,徐芷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在徐礼以为自己要崩溃的时候,发现了被他遗落的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张卡通请柬,上面写着请徐芷所在幼儿园的小朋友,光临徐芷的家。

    地址徐礼太熟悉了,是在他少年时,心系向往的乐园。

    一路飞奔,结果还是晚了,徐礼赶到的时候,华宅里小朋友早已到齐了,徐芷骄傲地像个小公主,季秉恒坐在她身边。

    男人最先发现徐礼,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季秉恒笑了一下,不明显,但足够了,徐礼站在门口,被佣人往大厅引,呼吸急促。

    徐芷也发现了爸爸,她开心地叫着爸爸,期待地看着徐礼,徐礼的冷漠早就被徐芷融化了,他拒绝不了,只好走过去。

    那天过的很开心,徐芷很开心,小朋友们很开心,季秉恒也很开心。

    到场的小朋友们临走时都获得了一份礼物,第二天徐芷再去幼儿园老师们纷纷向她打探她叔叔的情况,特别是婚姻状况,还有就是小朋友们像徐芷道了歉。

    糖水店依旧开在明水街上,主人没变,味道也没变,只是明水街的住客偶尔会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店门口,开始是一小会儿,慢慢的能停大半天,到最后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不想写后记是因为,真的一点激情都没有,写出来的东西也是干巴巴,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后记完了,这文就真的结束了,大家再见,挥小手,拜拜拜拜拜拜拜拜拜拜拜拜拜~~~~~

    废话两句,其实这个文,从头到尾徐礼都是喜欢季秉恒的,包括季秉恒推他去死的时候,从他当时不反抗的反应来看,他是愿意的,因为徐礼这种人,死心眼,爱一个人的周期,是一生一世。他之所以不愿意跟季秉恒好,是因为季秉恒牺牲太多的人,那些可以被利用牺牲的,都是为他付出过的人,这点徐礼接受不了,但是他又无力改变,所以只能消极面对。

    另:我把小源三振出局了,因为年仔是个彻头彻尾的强权主义,强者永远是胜利的一方,这个观点从年仔第一部书就非常明确,小源以后会遇见一个叫石楚的老流氓,这丫对小源强奸不成反被日,然后他两磕磕绊绊地过了一辈子,当然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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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第 71 章

    季秉恒的烦心事(恶搞季渣)

    (一)

    季秉恒最近过的苦大仇恨,相当苦逼。

    徐芷是越来越大了,对徐礼也越来越粘了,他自己是越来越老了,徐礼对他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老三最近在国外把公司做的有模有样,蓄势待发,说回来就回来了……这都是闹心事儿啊。

    季秉恒难得的惆怅了,眼含哀怨,酝酿着准备第n次跟徐礼提送徐芷出国深造的事儿。徐芷今年也不小了,眼看高中马上就毕业了,愈发的让季秉恒不放心,他两名义上是父女,实则什么关系都没有,徐礼对徐芷简直是心头肉掌中宝,每回都让季秉恒心里保不齐生出点酸疙瘩。

    长叹一声,季秉恒想到徐礼对徐芷那种毫无缝隙插不进去的亲昵,长相幽怨,他对他还没那样呢,就这么白白的给个小屁孩占了彩头,这事,闹不住啊!

    徐礼最近是越发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现在洗个澡都把锁门上,防贼似的防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有时候他找一没人地儿照镜子,数数脸上那日渐剧增的褶子,再想想修炼的越发招人的徐礼,顿时就hlod不住了。

    三月的黄花,说谢就谢了,就像那爱人的心啊,说变他就变了。

    徐礼一出浴室,就看见季秉恒人模人样地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杯酒,眺望远方,眼底深邃的跟海似的,尽显成熟男人魅力。

    以他这些年对季秉恒的了解,一看就知道对方卯足劲准备不干好事。

    徐礼拿吸水毛巾擦了擦头发,在椅子上坐下,清清爽爽地短发,他留习惯了,方便打理,干的也快。他这刚擦一会儿,就感觉背后有人摸过来,徐礼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对方刀枪剑戟岳父勾叉。

    季秉恒讨好地接过徐礼的毛巾,帮他擦头发,心里琢磨着怎么开这个口。

    别扭半天,徐礼感觉毛都快秃了,头皮被擦的火花四溅,季秉恒才蹦出一句话,“最近徐芷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说徐芷跟他们学校附近的小流氓打了一架,她这可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给你惯的无法无天,一点女孩家的样子都没有,就凭她那满江红的成绩单,在国内也不可能考上大学,我有一朋友,就是上回谈建材的那个夏总,女儿跟她一个样,让人不省心,后来人压抑咬送到英国那边的淑女学校,刚毕业,知书达理斯斯文文,也就两三年,她可不能再宠了,青春期的年纪,叛逆,就爱坏事,野的都没边了,以后还不指定干嘛呢。”

    季秉恒不是第一次提这事儿了,徐礼一直不爱搭理他,对这件事不做任何回应,季秉恒那点心思他明白,但不理解,更加无法苟同,徐芷是他闺女,比亲闺女都亲,血浓于水,沾不得季秉恒那些个肮脏事儿。

    徐礼扭脖子瞟了季秉恒一眼,徐芷不管什么样儿,只要她心是好的,不干违法的事儿,就行了,她自己开心,比那些虚头吧脑的成绩单重要的多,再说打人这事儿他知道,徐芷也是路见不平,不过被季秉恒这么一提,他是得找徐芷谈谈,以后遇见这样的状况应该去报警,她一个小姑娘家,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不得让大人担心死。

    像以前一样不甩给季秉恒只言片语,让他自己床底下点蚊香,没下文了,徐礼没功夫跟他胡搅蛮缠,床铺一掀,准备睡觉。季秉恒越老越回去了,竟然跟个小孩计较,不招人待见。

    徐礼沉默惯了,没成想这回季秉恒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无比坚定,越挫越勇,非拿这事儿跟他较真。硬是挤进另一边,从后面搂着徐礼,脸不红气不喘的编排徐芷的坏话。

    徐礼别的事儿好说,但凡是扯上徐芷丁点,就一步不退,据理力争,三两句还行,一说多徐礼就不乐意了,做爹的哪能让别人这么诽谤自己闺女。

    季秉恒说的正来劲呢,就听见被窝那头徐礼慢悠悠地说,“好啊,送过去。”

    还没来及高兴,那边接着说,“我跟她一块去,她呆我眼皮底下都生这么多事,那么远,我不放心。”

    然后……就再也没然后了……

    (二)

    徐礼本来长的就好看,经过这二十年间的沉淀,又多了份沧桑,添了点忧郁,一看就知道是沉稳内敛靠得住的好男人,再加上向来高品位的季秉恒这么一意粒出品了这么一个内涵又外冷内热的男人,徐礼成了糖水店乃至明水街的标志。

    有了徐礼这么个型男活招,小店的生意自然是开足马力的开起来,来光顾的清一色都是异性,各个年龄段都有,招蜂引蝶。

    季秉恒开始还挺开心,美滋滋的特带劲,可日子一长就觉出味儿来了,不对啊,怎么来的尽是些小媳妇大姑娘,那眼神太意欲不轨了,这什么情况!

    现如今姑娘的太如饥似渴了,保不齐趁哪天月黑风高就能干出点出格的事儿,季秉恒这下不干了,又怕贼偷又怕贼惦记,可劲的动员徐礼安心在家呆着,不缺他那点钱过日子,徐礼能答应他?再说这店子也开了十几年了,整条街一迁再迁,就剩他这一家糖水店里,邻居也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舍不得。

    季秉恒索性也不公司了,把那些没必要的聚会全部推掉,天天去店里和徐礼干耗着,徐礼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寸步不离。

    徐礼这人,特能撑,也稳得住,季秉恒敖彪这法子他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过段时间他自己腻了就得走,所以也不在意,每天该干嘛干嘛,起初还行,日子一久发现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季秉恒比上班还积极,而且店里来的客人越来越小了,天天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激动的跟打鸡血似的,嘴里三五不时地冒出一句,攻啊受啊,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下徐礼不乐意了,晚上回家特地跟季秉恒谈了这事儿,难得的拉下脸,说互相信任和尊重是基本的,季秉恒起先还想蒙混过去,可往事历历在目,他是不敢再招惹徐礼了,这人他太不惹不起了,只好变着法的折腾自己,先答应了吧。

    第二天,季秉恒果然没有跟徐礼一起出门,而是早早地去了公司。

    徐礼吃完午饭,准时准点的打开店门做生意,客人依旧是那群打了鸡血的小女生,其余照旧。

    本来这事件好事儿,可坏就坏在,晚上回家,季秉恒问都不问今天店里的情况,这让徐礼心生疑窦,要搁在平时,季秉恒恨不得生出八张嘴,要他把今天的发生了什么事儿交代清楚。过了一天,季秉恒还是没问。

    又过了一天,季秉恒提都不提。

    第三天的时候,吃夜宵的空当,徐礼冲徐芷提了一句,“今天店里来的背红色漆皮书包的小女孩特别像最近很火的一个少女团体里的成员,就是你喜欢的那个。”

    徐芷接茬,“爸爸你太夸张了,有那么漂亮吗?”

    徐礼难得地回了句,“有。”

    季秉恒没说话,脸色紧绷,低头喝汤。

    吃完回房换着睡衣的时候,徐礼还在念叨,那姑娘眼睛挺大,跟桃儿似的,人也水灵。

    季秉恒忽地把他扑倒,跟解恨似的堵住他的嘴,又啃又咬。

    徐礼一算,他们得有5天没那个了,也就没反抗,随他去吧。

    等完事了,俩人各自喘了会儿气,就开始迷迷瞪瞪准备睡了。季秉恒也不年轻了,现在干一天得歇两天,这玩意太耗费精力,全是高蛋白。

    凌晨季秉恒听见旁边床头有响动,以为徐礼起夜,就把他一直横在他身上的手拿开,果然,旁边传来悉悉索索的找拖鞋声音。

    徐礼尿完,洗手,回来,躺床上忽然问了句,“你觉得那姑娘好看吗?”

    季秉恒就烦这话题,再说那姑娘他下午也看见了,五短身材,凹凸不均匀,要不是怕被徐礼知道他买下了对面的茶楼,一直在二楼监视他,早就掏心窝子说实话了。

    这下可逮着机会了,季秉恒脱口而出,“不好看,穿的也土。”

    等季秉恒明白过了,为时已晚,大势已去,徐礼和他大吵一架,冷战数天,让他明明白白地体会了一回祸从口出。

    事情闹的很严重,连徐芷都发现了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幸灾乐祸地静观其变。

    徐礼隔天晚上抱着枕头去了客房睡。

    季秉恒苦着脸,但凡找到没人的空当就道歉,白天道完,晚上道,丁点效果没有。

    当了小半个月的请汤和尚。

    最后实在忍不了了,特下三滥的拿曲别针捣开徐礼的房门,身体力行“好好”地道了番歉,并且发毒誓不会再干涉徐礼的生活,才平息此事。

    (三)

    徐芷在幼年时期,对他季叔叔的感情,还是比天高,比海深,恨不得立马磕一个认干爹得了。

    但这份感情,随着徐芷年龄的增长,产生的变化,因为要争夺同一个人的宠爱,两个人从亲密无间转成微妙的敌我双方。

    徐芷的争夺战打的很漂亮,特别是在他幼年时期,牢牢地占据了他爹的整颗心,老霸道了,一旮旯都没给他季叔叔分,但是,徐芷发现一个问题。

    在他高中毕业,勉勉强强考上个三流专科住校之后,他爹就不再向以前那么无微不至的关心她了,巨大的失落感。

    徐芷在心里认定,是季叔叔搞的鬼,这老家伙一早就想把她挤走,从她上初中开始就说要把她出国,一直说到高中毕业,美名其曰深造,实则独占他爹,她徐芷是任人欺负的主儿?不存在!

    每周五都是徐芷例行回家的日子,徐礼也会在这一天早早的收摊,回家陪他的心疙瘩。

    徐礼是7点到的家,徐芷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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