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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王的花奴[出书版] 作者:乌蒙小燕

    ,就能马上治好丹荷的伤,让他可以立刻好好伺候自己了,呵呵……

    “你去告诉威德侯派来送信和宝物的人,让他转告威德侯,让威德侯放心,本王不会降罪于他的,不过他得好好管教儿子,不要让儿子再像以前一样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了。”琥煌对贴身太监吩咐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还以为威德侯会更早写请罪书派人送来,不过虽然晚了,但看在他献上如此稀世珍宝的份上,就不怪罪他了,以后还是会继续重用他。

    琥煌不知威德侯看到儿子回家,得知儿子竟犯下大罪被赶出宫后,慌恐无比地马上写了请罪书,想连“碧海神珠”一起派人送进宫,可是被儿子阻止了。

    玉郎认为他没错,父亲不该写请罪书,还要献上无比稀奇珍贵的宝物给丹荷疗伤。威德侯劝了儿子多日,玉郎昨日才勉强答应,所以今日琥煌才收到请罪书和“碧海神珠”。

    琥煌等贴身太监领命出去后,马上对丹荷淫笑道:“本王马上就能实现你这骚蹄子,想好好伺候本王的心愿了。”

    面对丹荷迷惑不解的目光,琥煌告诉了他“碧海神珠”的神奇,随即让他把“碧海神珠”含到口中,这样“碧海神珠”就能瞬间把他的伤治好了。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丹荷竟然……

    琥煌凝视着眼前,五官精致无比、美到极点,肌肤白皙赛雪、吹弹可破,长得如牡丹般艳媚妖娆,并异常高贵雍容,身上却散发着荷花般出尘不染、清雅脱俗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会被勾走魂魄,丢失了心,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少年,惊得呆若木鸡。

    琥煌良久才回过神,心想是不是眼花看错了,竟看到丹荷瞬间变了,美得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

    肯定是看错了,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而且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绝色,竟比后宫里最美的男人和女人还要美……

    当琥煌想要不要伸手揉眼睛时,突然有一股从未闻过,像是牡丹和荷花的香气混在一起,芬芳无比、醉人心神的奇香迎面扑来。这奇香是从眼前绝艳绝雅,美得惊心动魄的绝世美少年身上传出的……

    琥煌皱起英挺的浓眉,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时,见绝世美少年那双像黑珍珠般清亮晶莹、纯净剔透,却荡漾着异常妩媚惑人的绝世风情,会摄人心神的丹凤眼望向他,嫣然一笑。

    “虎哥哥,这颗宝珠真是厉害,我的伤真的瞬间就痊愈了,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吁,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完美无瑕、无比诱人的樱唇张大,吐出了“碧海神珠”,欢喜地叫道,旋即又疑惑地问,比天籁之音还美妙动听的声音,让人一闻便醉。

    琥煌一脸难以置信,自己不可能眼睛、鼻子、耳朵都出了问题,眼前美得惊艳绝伦、举世无双,叫人一见倾心的少年,恐怕确实是丹荷没错!这是怎么回事?

    “丹荷,你变美了,而且是极美!”他可能会知道原因,自己突然想起他曾说过他原本长得极美。

    自己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叫丹荷了,他和“丹荷”这名字太配了!

    “我变回原样了吗!请你给我镜子!”丹荷惊讶过后,更加欢喜了,焦急地叫道。

    琥煌因还未恢复法力,不能变出镜子,只好起身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拿了一面精美的镜子回来给他。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变回原样了!”丹荷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顿时欢天喜地,差点手舞足蹈,激动得流出了想珍珠般晶莹的泪珠。

    没想到“碧海神珠”不但让他的伤瞬间痊愈,还让他变回原样,真是名副其实的稀世珍宝,不知他的法力是否也回来了?

    丹荷试着让手中的镜子回到梳妆台上,发现他竟如愿以偿,眼角都笑弯了,他的法力回来了。

    “虎哥哥,这颗宝珠太神奇了,它不但瞬间治愈了我的伤,还让我恢复原样,并且让我恢复了法力,真是太谢谢你给我这颗宝珠疗伤了。”丹荷更激动了,情不自禁地抱住琥煌,对他无比感激。

    “你能告诉本王,为何你会变得如此美,还有你说恢复法力了是怎么回事吗?”琥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对他身上更浓郁醉人了的奇香,眯起了双眸,着迷地用力吸。

    丹荷放开琥煌,把为何会变丑是失去法力的原因告诉了他。

    琥煌好不感动,丹荷为了来寻自己,真是牺牲、付出了太多,可惜自己仍旧无法想起和他以前的事。

    不过,看到如此貌美惊世的他,自己总算明白为何当初会对他一见钟情,还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了。

    他真是美死了,对他一见钟情,疯狂的爱上他,想要娶他,是理所当然的!

    “虎哥哥,这颗宝珠如此神奇,也许能让你恢复忘了的记忆,你快含到口中试试。”丹荷把手中的“碧海神珠”,放到琥煌嘴前,一脸期待。

    若虎哥哥能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一切就圆满了!

    琥煌张大嘴,含进了“碧海神珠”,他想要想起和丹荷以前的事。就算不是看到丹荷变得如此美丽迷人,他也想想起来,最近他越来越喜欢丹荷了,早不像最初很抗拒想起和丹荷以前的情了。

    琥煌发现口中的“碧海神珠”,不断涌出神奇的力量,让他消失的法力涌回体内,同时让他脑中不断浮现很多画面,不少画面里都有丹荷,他失去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小花奴,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虎相公以后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尽全力弥补你,让你成为全妖界最幸福的人。”琥煌吐出“碧海神珠”,一脸心疼地紧紧抱住丹荷,坚定地发誓。

    “虎哥哥,你终于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丹荷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再次喜极而泣,激动到了极点,也紧紧地抱住他。

    “叫我虎相公,比起虎哥哥,我更喜欢你叫我虎相公。”琥煌笑道,没有再自称本王,而是像第一次见到丹荷时自称我,再次向丹荷证明,他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而且他爱丹荷到愿意舍弃王者的架子,让两人的地位平等。

    “虎相公……”丹荷叫完,犹豫了一下,还害羞滴叫道:“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

    “他娘的,你这骚蹄子还叫我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是不是发骚了,想被虎相公狂操乱干、狠奸猛淫。”琥煌激亢地淫笑道,把“碧海神珠”放回宝盒里,印上了丹荷红艳欲滴、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嘴,饥渴地深吻,伸出舌激烈地舔舐,尽情品尝樱唇的柔软甜美。

    “啊……哦……是……唔嗯……”丹荷羞得小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好想咬一口。

    他知道自己说“是”,太大胆淫荡了,但现在伤完全好了,已经能好好伺候虎哥哥,他想让一直强忍欲火的虎哥哥,尽快发泄出所有欲火,不必再承受被欲火折磨的痛苦。

    而且虎哥哥的吻好厉害,不但让他舒服得嘤咛出声,还让他有些腰酥腿软,催起了他的情欲,让他好想马上和虎哥哥肌肤相亲,好害羞!

    “真是一个淫妇,看来这些日子没有被虎相公操干奸淫,你很饥渴啊!”琥煌的舌探入了被吻舔得不自觉张开的樱唇,品尝比外面更甜美美妙的里面,同时拉开丹荷身上绣满精美荷花的金丝软被,扯开丹荷的前襟,伸手滑进去,爱抚无比柔软嫩滑,还有奇妙吸力的雪肤。

    “哼啊……嗯哦……啊啊唔……”丹荷因他像蛇般灵巧诡异的湿热邪舌,淫靡地舔过嘴里所有地方,让嘴里又酥又痒,不禁发出充满情欲的勾人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流出来,看上去有些情色。

    “呻吟得好骚,是不是被虎相公搞得欲火焚身了?”琥煌的邪舌翻搅了起来,爱死比外面还柔软香甜,并且湿滑细腻的小嘴里面了,让小嘴舒服得流出更多口水。

    他的双手捏住两个精美红艳的小乳蕊,重重地揉搓捻压,让丹荷虽有些痛,同时还感到了微妙舒爽的电流。

    他开始充血的下腹,猥琐地狂磨乱蹭丹荷的下体,让丹荷更有感觉了,娇吟得更加淫媚大声。

    “嗯啊……是……哦唔……好热……嗯嗯……全身……都好热……啊噢……尤其……啊……是下面……哼嗯……”丹荷欲火难耐地扭动起来,双颊鲜红,凤眸含春,那模样让琥煌看得欲火更高昂了。

    “虎相公会让你更热,要被欲火烧死了,下面的两朵小花儿直痒痒,空虚得疯狂想被虎相公操干奸淫。”琥煌恋恋不舍地离开美妙无比的小嘴,秽笑完就向下吻舔,在秀气娇小的下巴,优美性感的玉颈上,依次留下了粉红的美丽吻痕。

    结实有力的大手,一只继续淫玩丹荷的小乳蕊,另一只则脱光丹荷的衣服,爱抚丹荷上身的所有地方,还隔着丹荷薄薄的丝裤,爱抚了几下丹荷的臀部、大腿,随即拉开了丹荷的大腿。他竟让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大肉块,顶上丹荷的私密处,下流死的戳磨完女儿花,又去戳磨男儿花。

    虽有几层布料隔着,但丹荷全身最敏感的私密处,仍旧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柱有多灼热烫人,充满了力量,轻轻颤栗,像嘴里一样又酥又痒,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腹冲去……

    “啊噢……哦哦……好烫……呀啊……好想要啊……唔啊……再戳磨重点……唔嗯……”丹荷淫性大发,羞耻地浪叫道,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琥煌的虎颈。

    “隔着两条裤子玩你,你都能发浪,也太骚了!你想要什么?说出来!”琥煌调侃道,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让丹荷躺下,吻舔到雪胸的薄唇,袭上了刚被大手冷落的小乳蕊,邪肆地吻舔几下后,就含住大力吸吮。裤子里的大金枪,更用力地刺激、挑逗丹荷的两朵小花儿,还去戳磨丹荷开始勃起的小玉茎。

    “啊噢啊……人家想要虎相公的大金枪操穴……哦啊……真的好想要啊……唔嗯……前面的穴儿都湿了……越来越酥痒了……啊啊……求虎相公成全了人家,快脱了裤子操人家吧……哦啊……唔……还有另一个乳头,也想被……虎相公吻舔吸吮……啊啊……”丹荷十分娇羞地老实回答,声音里满是饥渴。

    女儿花真的有些湿了,男儿花虽未湿,但却在微微蠕动。而左边的小乳蕊被虎哥哥的嘴玩得不但湿了,还蠕动起来,充满了比被手玩还爽美刺激的电流,弄得右边的小乳蕊也好想被虎哥哥的嘴玩。

    严重欲求不满的琥煌,比丹荷还想马上操他,再也忍受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施法让两人瞬间变得光溜溜的。

    琥煌放开被自己玩得肿大起来,满是自己口水,看起来红彤彤,十分湿亮淫美得乳蕊,头移动到丹荷腿间。

    他发现多日未见,还是那么美艳妖媚,透露着强烈的勾人骚味,光滑无毛的小小牡丹花,比乳蕊还湿亮淫美,忍不住淫秽地舔唇。胀硬难受极了的大金枪,焦急地向沾着一丝浓稠的乳白色蜜液的穴口刺去……

    第八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的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

    晚来弄水船头湿,更脱红裙裹鸭儿。

    “骚蹄子,你的女儿花果真馋老子的大金枪都馋哭了,你的小鸡巴还下流地翘起来了,你的男儿花也不老实,都淫乱地蠕动了,真不要脸!”

    刺入丹荷女儿花的琥煌笑骂完,深知他的女儿花十分娇小紧窒,为了让他不会因自己粗大的金枪插入太疼,动作非常轻柔小心,让他的女儿花并未像破瓜那次撕裂流血。

    琥煌还如他先前希望的,用力吻舔吸吮他右边的小乳蕊,左手抓住他快一柱擎天的小玉茎轻轻按压摩擦,右手伸到女儿花后面,抚摸揉掘他的男儿花,让他上下都有爽妙的甜美快意。

    “哦啊啊……虎相公这次好温柔……嗯唔……谢谢虎相公……啊啊……啊哦……你真好……真爱你……啊啊……”丹荷一脸感激地望着最爱的男人。

    虽因他的金枪太雄伟,女儿花仍旧觉得很刺痛,但更多的是酸胀,先前缠绕着女儿花的痒意消失了。多个敏感处被他玩得快意连连,让自己不会因为女儿花的刺痛和酸胀,难受到叫出来。

    “骚蹄子,你这张小嘴可真甜,真讨人喜欢,你下面的小骚嘴更讨人喜欢,还是像第一次操进去时那样,美妙销魂死了,一进去就不想出来。”琥煌抬起虎眸,一边陶醉地称赞道,一边继续淫玩他开始肿大的乳蕊,双手也继续着先前的动作,把小玉茎搞得肿胀变大,把男儿花弄得蠕动的更厉害。

    大金枪强忍想立刻冲到女儿花底部,在又紧又湿,还十分光滑柔软,而且有强大吸力的极爽花筒里,尽情抽插操干的冲动,像先前一样轻柔小心地继续前进,使女儿花只是被撑得变形,仍旧没有撕裂流血。

    “啊噢啊……虎相公的金枪真大、真烫……唔哼……把女儿花撑得好胀……真充实……啊哈哈……都烫得发抖了……好舒服……哦唔嗯……小奶头、小肉棒和男儿花,也好舒服……哦哈……被虎相公玩得好爽……呀哈哈……”丹荷眯起绝美的凤眸,快活的淫叫。

    尖锐的刺痛感和鲜明的酸胀感,随着虎哥哥的大金枪不断进入体内,变得越来越强烈,但同时新产生了一种特别奇妙爽美的充实感,那充实感压过了刺痛感和酸胀感。所有被虎哥哥异常灼热的大金枪碰触到的花壁,还烫得快活的发抖,十分舒服。

    但最舒服的,还是一直被虎哥哥持续不断地淫玩的几个敏感处,快意因虎哥哥的动作不断增强,刺激得全身都好快活。

    “他娘的,死淫妇,求你别叫得这么骚浪勾人好不好,会让你虎爷爷忍不住想粗暴地狠操猛捅你的。”琥煌痛苦地骂道,轻轻咬了下他红肿得像小樱桃的乳蕊。

    听到他好舒服、好爽,自己也想像他那么舒服、那么爽,不想再控制力道,痛苦地慢慢插进去,而是十分快意地放开力道,无比狂猛的一干到底。

    “啊哦……那就别忍了……哦啊……照你想的做……不要心疼人家……啊啊……人家也好想被你粗……暴地狠操猛捅……哦哦……”丹荷见他一脸难受,心疼地说道。

    其实自己并不想被他粗暴地狠操猛捅,那样会非常疼,但自己更不想他难受,他会为自己着想,自己也要为他着想。

    “死骚货,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可别怪老子不心疼你!”琥煌开心地虎吼,感激地吻了下丹荷的甜唇,就放开腰力,大金枪凶狠地向前狂冲。

    他为了减轻、麻痹丹荷的痛苦,疯狂地套弄起丹荷的小玉茎,还离开男儿花,去强烈刺激丹荷的大花珠。

    “啊啊啊啊啊……虎爷爷好猛……噢噢……一下就干到好深的地方了……呀哈哈――情哥哥、好丈夫,操……操到人家的花芯了……真是太厉害了,爽死了……呀啊啊啊……哦哦……流淫水了……人家被操出淫水了……啊唔啊……哦啊……”丹荷激亢地摇头大叫,凤眸水汪汪的,随时会流出眼泪。

    太刺激了!刚开始女儿花痛得不行,但马上就因玉茎和花珠传来的爽妙死了的强大快意,变得不那么痛了,身体因为又痛又爽的感觉说不出的激动、亢奋。

    当大金枪快速地冲到深处,撞到花芯时,久违了的像被雷电击中,美妙刺激到无与伦比的绝世快意,席卷了整个女儿花,然后是全身,让女儿花和全身都好酥美,女儿花还酥美得流出了淫水。

    “叫得好浪!浪蹄子,你虎爷爷把你操得流出更多淫水,好不好?”琥煌被他叫得血脉贲张,看了眼他的女儿花,发现只流出淫水,没有受伤出血,放心地淫笑,两只淫爪扯着小玉茎和大花珠旋转起来,大金枪则故意顶着花芯不动。

    “好……啊唔哦……虎爷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哈……求好相公快动,快继续操人家……哦啊啊……肉棒和花珠……被弄得有些痛……可是很刺激,特别爽……哦啊啊……啊啊……”丹荷用力颔首,难耐地催促完,就快乐地淫吟骚叫。

    花芯被大金枪顶着不动,可难受了,就像有一只打蚊子咬着不放一样,恶痒无比。偏偏玉茎和花珠,被弄得痛中带着无比刺激的极爽,让花芯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更难受了。

    其实不仅是花芯,还有整个女儿花,和失去虎哥哥的淫手慰藉,又瘙痒空虚起来的男儿花,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非常的难受。

    “瞧你求操的骚样,真像那些专门给男人操,靠卖身过活的臭婊子,下贱死了!”琥煌拧了下被他扯转得肿胀起来,更加美艳诱人了的大花珠,让大花珠更痛更爽。

    大金枪移动起来,大力的捅花芯,激烈地擦干花壁,让女儿花爽得淫水直流,变得湿漉漉的,更好操干淫玩了。

    “啊噢噢噢噢噢噢……真爽、真爽……呀啊啊……哦哦……人家就是……一个下贱……死的臭婊子……噢哈哈……但人家只卖身给虎哥哥……哦呀哦……一个人操……呀哈哈……”

    “哦噢噢……虎爷爷、好相公,求你弄弄人家的男儿花……呀啊啊……那里痒坏了……好空虚……啊啊……好想被玩……哦啊啊……”

    丹荷爽得再也忍不住流出了快乐的眼泪,放荡无耻地大声骚叫,女儿花异常猛烈的快意,使男儿花的瘙痒空虚更强烈了,让他快要受不了,都想让男儿花摩擦屁股下的褥子了。

    “你这小娼妇当然只能给老子一个人操,你敢给别人操,老子要你的命!”琥煌玩着大花珠的淫手,又回到了丹荷的男儿花,这次不但抚摸揉摁,还又戳又抠,让男儿花不但痒意未消,还痒到了极点。

    “要痒疯了……哦唔……求虎爷爷插进……男儿花里,捅干……几下……哦啊……小肉棒好酥好胀……嗯啊……感觉好……奇怪,像有东西……哦啊……要跑出来了……似乎要出精了……”

    “呀哈哈哈……好相公、好爱郎的大金枪……太威猛了,捅干得女儿花全是……啊啊……全是酥美死了的电流……哦唔……哦啊哦……”

    丹荷因男儿花的极端瘙痒,痛苦地蹙起了像弯弯新月般美丽的黛眉,可怜兮兮地瞅着琥煌,眉眼间满是春情,沾满泪珠的双颊红艳如霞,那模样十分魅惑动人。

    一直被琥煌淫玩的小玉茎,肿胀到了极点,不停冒出欲珠,把精致无比的漂亮蘑菇头弄得湿答答,明显就要高潮出精了,看起来好不淫靡情色。

    被大金枪一次又一次强力地贯穿,淫邪地挤压花壁和花芯的女儿花,快活爽乐得开始抽搐,黏稠的淫水狂流不止,把丹荷和琥煌的下体弄得湿透了,快要浸在一起了。

    “只捅干几下够吗?你这骚蹄子的男儿花,可是饥渴得都在张嘴了,就要饿得流出口水了。你的小肉棒既然想出精了,你就赶紧射吧,好让老子用你的精水润滑你的男儿花,这样手指捅进去干很深很狠,你也不会痛。”琥煌亵笑道。

    淫玩着小玉茎的大手,加重套弄的力道,刺激得小玉茎马上喷出了像牛奶般美丽,还散发着浓烈无比的奇香的液体。玩着男儿花的大手,把精水抹到了男儿花上,沾满精水的食指轻轻刺进痛痒得一直剧烈蠕动,还微微张开的男儿花。

    食指虽粗大,但因很湿,动作又小心温柔,所以男儿花并未觉得痛,更未受伤流血,只有异物入侵的正常怪异感,但丹荷非常羞窘。

    “哈啊哈……情哥哥,你怎么如此下流……啊唔……竟把人家的精水……噢噢……抹到人家……的男儿花上……啊唔……噢啊噢哈哈……大金枪又捅到花芯了……呀哈哈……真刺激……哦唔唔……别一直磨转,花芯都被玩硬了……呀哈哈……噢唔……啊啊……”

    丹荷没想到男人会对他的娇吟不满,惩罚似的狠捅花芯,随即邪恶地重重磨转,把娇嫩敏感的花芯很快就弄得充血变硬,并带来比先前还强烈数倍的甜美刺激至极的电流。

    “你他娘的,你虎爷爷怕弄疼你,才故意这么做的,你竟敢骂老子下流。老子让你知道,我们俩到底谁才下流,老子命令你舔老子的手指,好好尝尝你精水的味道!”琥煌一边怒骂丹荷,一边沾了些他的精水,邪坏地放到他先前被自己吻肿的樱唇前。

    原本掘压爱抚着男儿花的手指,又有一根邪坏地刺入男儿花,和食指一起把精水全部涂抹到火热嫩滑的菊壁上,还用力地揉压淫玩。

    “啊唔啊……哦哦……好爱郎,你别生气,人家错了,人家这就舔……哦噢噢……甜死了……啊啊……想不到人家的……精水如此甜……噢噢噢……”

    “男儿花被好相公的手指弄得好爽……呀啊哈……再深些,再插深些玩……啊啊啊啊……亲丈夫的大金枪玩得……花芯好胀啊,都肿……起来了……爽疯人家了……啊啊……厉害死了……啊啊啊……”

    丹荷爽得头晕目眩,丧失了理智,完全堕落到欲海里,成为了欲望的俘虏,不会拒绝男人的任何命令。他深处极美的丁香小舌,乖乖舔舐男人手指上的精水,完全忘了那是自己的淫液。

    发现精水非常甜美好吃,他情不自禁地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起来,还因男儿花被男人的双指弄得充实快活,淫乱地轻轻扭动屁股,骚浪地渴求进一步的玩弄。女儿花因男人不停地攻击花芯,爽得强烈抽搐,流出越来越浓稠的花汁,花汁里还开始散发出浓郁至极的牡丹香。

    “哪来的牡丹香,真香、真好闻……原来是你这骚蹄子的女儿花流出的骚水发出的!操,想不到你这淫荡货,不但精水里有比你身上还浓的奇香,女儿花流出的骚水都有花香,还是如此浓郁好闻的牡丹香,不知你的男儿花会不会也被老子赏玩得流出有花香的骚水?”

    琥煌刚想讪笑他实在太下流淫贱了,就闻到了芬芳醉人的牡丹香,马上寻找香味的来源,找到后激亢无比,心想他果真是个花妖,精水和花汁竟都有浓郁的花香。

    但后宫里有不少花妖,女妃中最美的桃妃就是桃花妖,可是他们都不像他身上有花香,更不像他精水和花汁也有花香,只能说他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啊嗯啊嗯……人家不知道……哦啊啊……情哥哥把男儿花……操干出水,不就……啊呀呀……知道了……啊哈哈……哦啊啊……好爱郎的大金枪太能让人爽了……呀哈哈……人家的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啊啊……呀哈……”

    还在迷恋地吸吮男人手指的丹荷,一脸妖媚地对男人痴笑,迷离的双眸已经失焦,媚得要人的命,那模样说不出的迷人勾魂,看得男人猛吞口水,胸膛里的那颗心震动起来。

    “他娘的,你这骚蹄子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头欲兽,实在是迷死人不偿命,让人好想把你操干奸淫坏!”琥煌异常激亢地虎吼道,施法让他的双腿自动缠到自己结实粗壮的虎腰上,让自己能更深地操干奸淫他。

    大金枪终于不再折磨已经肿胀得像大葡萄,也分泌出很多淫水,湿润爽滑得让它又酥又麻,快活得不行的大花芯,向比大花芯还深的神秘处捅去,戳刺小小的软口。

    在男儿花里的两根粗指,也进入得更深,不但狠狠捅刺操干,还翻搅乱转,让男儿花爽得开始发湿,就快要流出花汁了。

    被丹荷吸吮的手指,也像男儿花里的手指一样,在丹荷的小嘴里插玩转干起来,让丹荷流出很多的口水,非常漂亮的下巴再次变得湿答答的,好不脏污淫秽。

    “呀啊呀……啊哈哈……大鸡巴爱郎,你操干奸……淫骚蹄子的……啊啊……子宫口……呀啊啊啊……会刺激死的……噢唔唔……而且好酸哦……呀哈哈……唔嗯……”丹荷激动得吐出男人的淫指,疯狂地摇首大叫,下体轻弹了一下。

    过了好几个月,再次被虎哥哥袭击子宫口,还是那么刺激、那么酸,让他想发疯。

    一想到虎哥哥可能会像上次那样,把子宫口干开,操进子宫里狂捅乱刺,他就好害怕,同时全身兴奋到了极点。小肉棒竟然马上翘到了最高,肿胀得难受,好想再像先前那样被虎哥哥玩弄。

    “这声大鸡巴爱郎真是太骚了,听得你虎爷爷热血沸腾,好想马上捅进你的子宫里,狠狠操干奸淫,让你刺激舒爽得叫的更骚浪下流!”琥煌比先前还激亢。

    因插得太深,完全进入女儿花的大金枪,不管舒爽敏感得已经受不了大刺激,再干子宫口,可能会被极紧的子宫口夹得高潮,猛捅子宫口,想要让子宫乖乖打开,放它进去。

    奸淫着男儿花的淫指,动作也变得恐怖起来,猛地全部捅进去,随即用力分开,把男儿花撑开到最大,指甲故意戳着深处极敏感的嫩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大鸡巴好相公、大鸡巴……情哥哥……哦啊啊……大鸡巴亲爹爹……你饶了骚蹄子……臭婊子、死淫妇吧,别……啊哦……呀呀呀……别再捅子宫口了……哦啊哦……太要命了……会弄死人家的……呜唔唔……啊啊啊……”

    丹荷扯开嗓子狂叫,都半翻白眼了,不但泪水狂流,还流出了鼻水,口水更是像洪水一样涌出来,红通通的小脸脏污得惊人,也淫美得惊人。

    男儿花又痛又爽,还很刺激的感觉,远比不上子宫口不断传来的,刺激得让全身剧烈痉挛,却又酸痛得让整个子宫直发抖的感觉恐怖。

    他眼前都出现幻觉了,竟看到两位好友的原形,一颗无比俊秀挺拔,碧绿得闪闪发亮的翠竹,和一株冷艳无双,美得无法形容的雪梅。

    “操,你这骚蹄子竟连大鸡巴亲爹爹都叫出来了,你想当老子的儿子啊,哈哈哈……”琥煌亢奋死了的放声大笑,弹了下因主人太刺激,完全没有被碰触就站起来,现在还开始冒出欲珠的小玉茎。

    正当他想让大金枪疯狂转干子宫口,一定要让它张嘴时,突然想到上次攻击丹荷的子宫口,丹荷并没有这么激动,难道丹荷怀孕了?

    他吓得顿时停下一切动作,有些焦急地问:“骚蹄子,你是不是怀孕了?”

    丹荷被他玩得太狠,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只好轻轻拍打丹荷的脸,让丹荷能清醒点,随即重复刚才的问题。

    这次总算听到他在说什么的丹荷,摇首回道:“没有啊!”

    他离开谷里后,自己刚开始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了,十分欢喜,可是肚子一直没有变化,才知原来是空欢喜一场,自己并未怀孕。自己记得弟弟说过怀孕后,肚子会大起来。

    “这怎么可能!”琥煌挑起英挺的浓眉,上次干进他的子宫里,射了那么多体液,他怎么可能会没有怀孕。

    恢复法力的琥煌,马上施法检查丹荷的肚子,随即露出无比欣喜的表情,他感觉到了三个强壮的小生命的存在,丹荷怀孕了,而且怀了三胞胎。

    “骚蹄子,你怎么如此迟钝,还说你没有怀孕,你都怀孕好几个月了,而且怀了三只小老虎。”琥煌笑骂道,惩罚地弹了下他一直胀鼓鼓的绝艳大花珠。

    “真的?可是人家的肚子一直没有大起来啊!怀孕了肚子不是会大起来吗?”丹荷迷惑地挑起黛眉。

    “笨花妖,怀孕后肚子不会马上大起来的,要几个月后才会逐渐大起来。”琥煌宠溺地刮了下他的俏鼻头,印上了他的朱唇,不但和他唇齿相贴地甜蜜热吻,还把舌伸进他嘴里,情色地舔舐他的贝齿、牙肉和小舌。

    琥煌暗自庆幸他的孩子命真大,丹荷先前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有流产。不过很奇怪,御医为何之前救他时,没有发现他怀孕了?真是一个庸医!

    丹荷为自己怀孕的事,好不开心,可是前后两个小穴很快就因大金枪和淫指们不动,难受死了,又想被操干奸淫,像先前一样刺激爽乐。

    他忍不住吐出男人的舌头,淫荡地哀求道:“啊唔……大鸡巴好……相公别一直……不操骚蹄子……快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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