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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王的花奴[出书版] 作者:乌蒙小燕

    前……那样狂操猛日人……家的两朵淫……花儿,只要你成……全了人家……人家全……听你的……”

    刚才被虎哥哥吻得小嘴酥美极了,害他现在讲话结结巴巴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就像正被虎哥哥操干奸淫时一样。

    “噢――死淫妇,不许狂夹乱吸你虎爷爷的大鸡巴和大手指,瞧你这骚浪饥渴的样子,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淫贱死了!”琥煌发现他的两个小穴竟饥渴得忍不住狂夹乱吸,让自己的大金枪和两根手指爽得直颤栗,激亢死了的大吼一声,笑骂着拍打了一下他的美臀。

    大金枪又动起来,但怕弄伤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再操干子宫口,退了出去,前后左右地剧烈捅干湿润得惊人的花壁,大枪头不时顶上花芯转磨几下。

    女儿花被操得“噗哧、噗哧”地直叫,淫水都泛滥成灾了,喷溅得到处都是,不但把两人的下体紧紧黏在一起,还把他臀下的褥子弄得湿的能拧出水了。

    男儿花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加起来有正常男人阳具粗的手指,在幽长狭窄的美妙菊筒里又干又转,还乱抠狠揉,让早湿了的菊筒快活得终于也流出了花汁。透明的花汁,像女儿花刚开始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什么香味,可能是菊筒还不够爽。

    “哦噢噢噢……呀呀呀……人家就是一头发春……的母狗……噢哦啊……大鸡巴好相公……呀啊啊……大鸡巴亲爹爹……把人家操干奸淫得……酥美的都要化成……春水了……呀啊……啊啊……爽翻天了……啊啊……哦噢噢噢……小肉棒爽得……又出精了……呀啊啊……”

    丹荷快活得又失去理智,脑袋变成浆糊了,骚浪死的胡乱叫喊。

    前后两朵小花,尤其是女儿花,传来的爽美刺激得无与伦比的极乐,让他要癫狂了,小玉茎爽得再也受不了第二次喷精了。因为小玉茎喷精,他的两朵小花本能地缩到最紧……

    “死母狗,老子被你夹出来了!”早就爽得粗喘不已的男人,被他夹得马上乖乖交出体液,男人气恼地拧了一把他的美臀,让他痛得轻哼。

    “唔唔……对不起……哦唔……人家不是故意的……”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丹荷,一边被男人的火精烫得嘤咛,一边望着自己还没有射完的小玉茎,痴笑道:“虎哥哥,人家好像……啊唔……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唔嗯……你看人家的小肉棒从勃起到射精……啊唔……一直没有被玩过……唔哦……全靠被你操穴的快感刺激……”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丹荷,明显还未清醒过来,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淫话,他清醒后想起来,一定会羞死。

    “操他娘的!老子怀疑你不是荷花妖,是母狗精,不然怎么如此淫贱骚浪,如此会勾引人!他奶奶的,老子刚射完就又硬了!”琥煌被他刺激得要发狂了,拔出刚射完就瞬间再次胀硬的大金枪和把男儿花玩得湿淋淋的手指,变回了原形。

    “虎哥哥,你变回原形做什么?”丹荷不解地问。

    女儿花里的浓精因失去大金枪的堵塞,全部流了出来,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让花汁看起来更淫美,竟让花汁里的牡丹香更浓了,还散发出一股催情药的香味,刺激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

    “废话,当然是为了要用无敌大虎鞭,操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了,你的男儿花不是还未被无敌大虎鞭操干奸淫过吗!”琥煌淫笑道。

    虽早把他的男儿花开苞了,但还从未用虎鞭品尝过他男儿花滋味,之前他就决定用人形阳具尝完他女儿花的滋味后,就要用兽形阳具品尝他男儿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儿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觉得空荡荡的,烦恼不已,所以听到男人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兴高采烈地欢呼:“太好了!求好爱郎快把大虎鞭,捅进骚母狗精的男儿花里,男儿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操干奸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阳具操干奸淫还爽美刺激!”

    垂眸望着那根葱浓密杂乱的腹毛中探出头,比人形阳具还粗长雄伟、威风凛凛,但茎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卷毛和恐怖的怪异倒刺,吓得人心肝狂颤的大虎鞭,男儿花居然骚渴地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他还觉得口干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还舔了几下朱唇。

    琥煌瞪大虎睛,完全为他疯了,大虎鞭对准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湿了的荷花,更美丽迷人了的男儿花,凶狠地用力捅了进去,同时亢奋无比地叫骂道:“操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儿个不把你这骚母狗精活活干死,把你的男儿花操开花!”

    琥煌虽因人亢奋,动作完全失控,没有进入女儿花时的轻柔小心,但因为男儿花先前已经被他的淫指充分开拓过,现在很湿、很松软,所以男儿花并未受伤出血。

    只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绝美无比的男儿花撑得平平的,看不到一丝皱折,但丹荷并未像初次被大虎鞭进入体内时痛晕,只觉得说不出的胀痛,但胀痛中还有怪异奇妙的麻酥感,让他忍不住喜欢。

    “啊啊啊……好爱郎的无敌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骚母狗精的男儿……花好难受……哦哦……但也……好快乐……呀唔……”丹荷骚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张大男儿花,方便大虎鞭入侵。

    “他娘的,你真是越来越像骚母狗精了,真让人爱死你了!”琥煌伸出骇人的长长血红色粗舌,怜爱地舔舐他美艳得难以形容的小脸,十分高兴他的反应。

    琥煌放心地让大虎鞭继续凶狠地向前捅,把被手指玩了很久,却仍旧很狭小的菊筒,越来越多的部分撑挤到极限,十分享受被无比紧窒湿软的嫩肉强烈夹吸的无上快意。

    “啊噢噢……无敌大虎鞭……好毛人……好刺人……哦啊啊……好痒、好酥啊……呀唔唔……再进去些……骚母狗精还要大鸡巴……爱郎再进去些……啊噢……里面也想被无敌大虎鞭……毛、刺……得到那种……啊啊……又痒又酥的感觉……哦啊啊……呀……唔唔……”丹荷更加骚淫地叫道,露出惊人的浪状和媚态。

    进去得越来越多的大虎鞭,虽弄得菊筒更胀痛了,但也更麻酥了。而且大虎鞭上的硬毛和倒刺,恐怖地摩擦着菊壁,让菊壁除了火辣辣的,还痒酥得钻心。几种感觉加在一起,刺激无比,非常吸引人,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还没有被入侵,享受到被填满的幸福,仍旧很饥渴的淫乱深处,强烈渴望也得到浅处正获得的刺激感。

    “看来怀孕让你这骚母狗精更敏感淫荡了,老子记得上次用无敌大虎鞭开苞你女儿花的时候,你可是非常痛苦,哪像现在这样,妓女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琥煌为他的淫荡有些咋舌,喜欢死他的反应了,大虎鞭捅得更猛了,没多久就干到了深处,因菊筒实在太美妙销魂了,等不及顶干到花芯,就忍不住抽插起来狂奸他。

    “啊噢噢……呀哈……大鸡巴爱郎、好……鸡巴相公……太猛了,爽……呀哈哈……哦哦……爽极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被无敌大虎鞭……啊……操干奸淫……比被手指操干……哦哈哦哈……奸淫爽……呀啊……太多了……呀哈哈……噢噢……”

    丹荷快活得尖声浪叫,一脸激动,男儿花被操干奸淫得辣痛无比,但也痒酥无比,被手指奸淫无法比的猛烈快意,源源不断地升起,传遍四肢百骸,让全身好不舒服。

    “废话,老子的手指哪有老子的大虎鞭粗,当然没有老子的大虎鞭操干奸淫得你这骚母狗精爽了!你这骚母狗精,真是一个罕见的绝世淫妇,妖界若搞一个淫妇比赛,你一定是第一名,哈哈哈……”琥煌笑骂道。

    长舌舔弄起两朵精美勾人的乳蕊,惬意地品尝它们比朱唇还浓的甜美,十分厚实的大兽掌小心翼翼地揉玩湿美至极的女儿花。

    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不停地在无比粉嫩娇美的男儿花里进进出出,要把异常精致的花蕾操干得翻开了,淫水横流,好不下流。

    “呀哈哈……噢噢啊……大鸡巴亲爹爹……为何不操干奸淫……哦哦……骚母狗精的男……儿花花芯……呀哈哈……骚母狗精记得上次被……啊啊……你操干奸淫男儿……花的花芯可爽了……呀唔唔……”

    “哈噢哈呀……骚母狗精还想……更爽,求大鸡巴好……丈夫快操干奸淫……人家的男儿花……哦哦……花芯……哦呀哈哈……噢噢……”

    多个敏感处被淫玩,让丹荷爽得全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他并不满足。因为他突然想起上次被男人操干奸淫男儿花花芯,是多么的快活刺激,就像被男人操干奸淫女儿花花芯一样,爽得都想死了。

    “好!你虎爷爷,正想操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的男儿花花芯。你这大淫货记好了,是你求你虎爷爷的,你虎爷爷把你的男儿花花芯玩破了,你可别怪你虎爷爷。”

    琥煌对他的哀求求之不得,大虎鞭马上向隐藏得很深的花芯插去,那里还像上次操干时一样,异常的大,触感绝妙,操干起来销魂至极。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爽上天了……呀哈哈哈……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哦哦……骚母狗精竟然……又被大鸡巴亲……爹爹操硬了……呀哈哈……大鸡巴好相公……太神勇了,真的、真的太会……操了……哇哈哈……噢噢噢……呀呀……”丹荷爽得狂眨泪眸,狂打激灵,疯狂骚叫,激动死了。

    被特别粗糙坚硬的“大虎头”,操干男儿花花芯,比他想象中的还爽乐刺激很多倍,全身每个角落,包括脚趾都被特别美妙的强烈电流包裹了,让他第三次勃起了。

    “真是一个可怕的骚母狗精,太会叫床了,叫得你虎爷爷、虎相公,真想死在你身上……他娘的,你的男儿花像你的女儿花一样,真是一个极品销魂窝,太爽妙了,让老子的无敌大虎鞭酥美死了。”琥煌呼吸混乱地粗喘道。

    被嫩滑湿软死,还有极强吸力的菊芯和菊壁,剧烈按摩、吸吮的大虎鞭,快活得像在神仙洞一样,酥爽得难以言喻,巨大的快意顺着大虎鞭不停地传送到全身,让全身像大虎鞭一样直颤栗。

    “啊哈啊呀啊噢……唉呀呀……爽疯了……呀哈哈……美死了……哦哈哈哈……爽美得太要命了……哦哦……发……骚了……哦啊……母狗精的女儿花……又发骚了……呀哈哈……也好想被无……敌大虎鞭操干……哦呀哈……噢噢……”丹荷瞪大泪眸,爽得要把屋顶叫翻了,女儿花空虚饥渴地乱磨狂蹭大虎掌。

    随着男儿花里的大虎鞭,威武霸气地一次次征服菊芯和菊壁,让菊芯和菊壁快乐得发抖,和男儿花紧紧相连的女儿花,不禁大受刺激,疯狂的想被大虎鞭宠幸疼爱。

    “可是你虎爷爷只有一根无敌大虎鞭……有了,你虎爷爷马上喂你这骚母狗精的淫荡牡丹花,吃像无敌大虎鞭这么巨大粗糙的美味棒子,你可要好好谢谢你虎爷爷,呵呵……”琥煌刚开始有些犯难,但很快目光无意中看到了自己的尾巴,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坏主意。

    他拉过屁股后毛茸茸,有大虎鞭粗的长长虎尾,戳进了骚渴得直流淫水的女儿花,让丹荷惊慌地怪叫……

    “呀呀呀……大鸡巴亲爹爹,你怎么……哈噢……拿尾巴来操……哦哦……骚母狗精,你……太坏了……呀哈哈……唔嗯……噢噢……你快拿出来,人家……不要你的尾巴操……毛死人、痒死人了……好可怕……哦噢噢噢……”丹荷想伸手把虎尾拔出,可是他的手酥软得完全动不了,他只能哀求琥煌。

    被又粗又大的虎尾插入,先前才被狂操猛干的女儿花,完全不觉得疼,只觉得十分酸胀,但虎尾上的毛比大虎鞭上的还多还硬,毛、刺得女儿花像有很多大蚊子狂咬般恶痒难忍,恐怖死了。

    “好个臭婊子,是你自己说女儿花又发骚了,老子好心送你又粗又大的虎尾操女儿花,你竟敢挑三拣四,真是可恶,看你虎爷爷怎么收拾你!”

    琥煌佯装大怒,坏心地用力把虎尾往女儿花里狂挤,大虎鞭乱搞狂干男儿花,所有角落都逐一戳干擦磨,最后又回到花芯上,狠狠旋转碾磨,让丹荷哭得死去活了……来。

    “呀呜哈啊啊……虎尾已经要……干到底了,别再进去了……哈呜呜呜……再进去就要……操到花……芯了……哈啊啊……哦唔唔……无敌大虎鞭操干奸淫得……哈啊哈啊……男儿花……要融化了……啊噢噢……爽美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呀哈哈……噢噢……”

    女儿花整个甬道都被大虎尾占领,恶痒得让他都想咬舌自尽了,可男儿花被大虎鞭玩得快活的让他神魂颠倒,这种像在地狱,又像在天堂的感觉,让他要崩溃了。

    “骚母狗精,你虎爷爷闻到你的男儿花花汁,有一股好闻极了的浓浓荷花香,老子终于把你的男儿花也操干奸淫得流出有花香的淫水了,哈哈哈……”琥煌发现被自己过猛的动作,操得开始翻开的男儿花,流出了充满甜美迷人得不行的荷花香的花汁,无比激亢的大声虎吼。

    他故意让尾巴向前狠捅,干到了丹荷的花芯,丹荷受不了花芯被毛刺的感觉,刺激得差点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骚母狗精……被……啊啊……被大鸡巴亲丈夫弄死了……呜呜呜……求大鸡巴亲爹爹……哦哦……别再让……虎尾碰骚……母狗精的女儿……啊啊……花花芯了……啊呀呀……哈噢……”

    “你这死淫妇、骚母狗精,叫得也太夸张了,你哪里死了!”琥煌对丹荷可怜无比的妖媚哭求声,没有丝毫怜惜,让大虎尾大操女儿花,到处乱刺猛戳,尤其爱淫玩花芯,把女儿花弄得不断涌出大量散发着无比醉人的牡丹香的花汁。

    大虎鞭比大虎尾还淫邪,竟在男儿花里狂搅起来,恨不得把花芯和花筒全部搅废,茎身上的阴毛和倒刺,像虎尾上的粗毛一样,疯狂摩擦娇嫩湿劲的肉壁,都要把肉壁摩擦起火花了。

    “哈啊啊啊哈哈……够了……够了……呀呀呀呀……骚母狗精的两朵……淫花受……不了了……呀哈哈……求大鸡巴爱郎……哦哈哈……大鸡巴……好相公……哦哈哈……别再玩了……呀哈……”

    “哦呀呀呀呀……再玩,两朵淫……花就……要废了……呀哈哈……真的刺……激死了……哦哦……还恐怖死了……呜呜……呀哈哈……要爽美得升天了……呀哈哈……哦噢……呀呀……”

    丹荷哭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被大虎尾操穴,比被另一根大虎鞭操穴还可怕,奇痒虽因不断被操干消失了,但是激猛得不行的快意,刺激、恐怖得让他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头皮直发麻。

    男儿花也被大虎鞭搅干得升起刺激、恐怖得让心脏都痉挛起来,爽得不能再爽的快意,让他再次出现幻觉,这次眼前浮现出弟弟的原形,金光闪闪、粗大至极的莲藕。

    琥煌已经激亢、快活得失去理智了,忘了丹荷是孕妇,玩太狠可能会伤到他肚子里的胎儿,竟让尾巴也激烈地搅干起来,玩得女儿花也翻开了,像还在被大虎鞭狂野地猛搅的男儿花一样,发出情色淫秽得不能再情色淫秽的搅穴声,并且爽乐刺激得竟然喷出多得吓人的花汁。

    前面的小玉茎,也爽得第三次高潮了,但这次喷出的不是精水,而是淡黄色的尿液。

    “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叫人惊讶了,你竟然被老子玩得潮吹了,而且射得没精水,都射出尿了,哈哈哈哈哈……”琥煌无比震惊旋即开怀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

    大虎尾和大虎鞭,都被潮吹的女儿花和男儿花疯狂涌出的大量花汁,冲淋得爽的弹跳起来,即将高潮。它们更淫邪变态的玩弄两朵淫花,同时死顶着两个花芯,像有深仇大恨般拼命地转干,把两个花芯弄得要破了,不断被强得不能再强的电流击打刺激,疯狂痉挛。

    饱受刺激的丹荷,无法承受排山倒海的快感,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爽晕了……

    在丹荷爽晕过去的瞬间,也爽美得像升天了的琥煌,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第九章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兰干。

    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

    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

    翌日,琥煌下朝后,马上去“玉荷宫”找丹荷。他一进内殿,就见昨日被他操晕,今早他起来时还在晕睡的丹荷,已经起来了,只穿着亵衣坐在书案前发呆,并未召宫女和太监在身旁伺候。

    “骚母狗精,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回味昨日你大鸡巴爱郎我,是如何勇猛厉害,把你前后两朵小淫花个干奸淫得爽美死,让你快活得不但潮吹了,还射尿了,呵呵……”琥煌悄悄走到丹荷身后,在他绝美的玉颜上偷了记香,抱住他淫笑道。

    “虎哥哥,你胡说什么,人家才没有!”丹荷吓了一跳,转过头羞赧地娇嗔道。

    他起来后,见虎哥哥已去上朝,虽有些失落,但想到虎哥哥恢复了记忆,自己又恢复了原样,还怀孕了,仍旧欢喜无比。欢喜过后,他不禁想起要写信向好友们报平安,并询问好友们弟弟是否回谷了。

    可是下床到书案前坐下,他才想起自己瞒着好友们悄悄出谷,又一直没有和好友们联系,好友们一定很生气,尤其是癯仙。所以他正在想信要如何写,才能让好友们消气,没想到还未想出来,虎哥哥就来了。

    “骚母狗精,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昨日你大鸡巴爱郎我,表现得还不够勇猛厉害?他娘的,老子这就个干奸淫得你被老子的勇猛厉害吓死,拼命求饶。”琥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扔到床上,随即压到他身上,开始脱他的亵衣。

    昨日他爽晕后,自己本想把他弄醒再大干一场,可是想起他怀孕了,不能做太多,免得累着他,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只好作罢。

    恢复记忆的自己,心中全是对他满满的爱,虽不能和他做爱,但能抱着他、望着他,也觉得很幸福。自己一直抱着他,静静地欣赏他举世无双、惊心动魄的美丽,觉得怎么也看不够,直到深夜实在忍不住瞌睡虫的骚扰,才闭眸休息。

    本以为醒后,他一定也醒了,两人可以好好欢爱,可是没想到被贴身太监叫醒,要去上朝了,他因太累了,仍在晕睡。

    上朝时,自己脑中全是他,不断回想昨日与他如何激烈地缠绵,他的两朵小淫花是如何让自己欲仙欲死,发狂发疯的。自己越想,越希望能马上抱他,裤裆里的玩意胀得发疼,好想立刻含进他的两个销魂窝里,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意。

    “虎哥哥,不要啦,大清早的,而且人家还要写信呢!”丹荷害羞地挣扎。虎哥哥欲望可真强,明明昨日才把自己干晕,今日大清早的又想操自己,他真下流!

    “写信?你要写信给谁?”琥煌暂时停下,疑惑地问。

    丹荷如实回答完后,道:“碧虚郎和癯仙可能至今还在寻我,我弟弟若回谷里,知道我离开的事,也一定会四处找我的,所以我得马上写信告诉他们我的下落,免得他们一直寻找我。”

    他早该写信的,但先前因为受伤了,让他忘了写信。

    “你写信告诉你的好友们和你弟弟,你的下落时,可以在信中请他们来宫中居住,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琥煌宠爱地笑道。

    “太好了,谢谢你。”丹荷开心地勾起唇角,若好友们和弟弟到宫中居住,他就不会孤单了。

    虽然宫里有虎哥哥,但有时他还是会觉得孤单,因为身边一个亲人和友人都没有。

    “不过,信要等我们做完再写,你看我的大鸡巴都变成这样了,如果不马上操进你的小淫花里快活,一定会痛苦死的。”琥煌瞬间就施法脱光了两人,抓着丹荷绝美的柔荑去摸自己高高耸立的擎天柱。

    他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丹荷绝美迷人,还肿着的大乳蕊,就向下滑动,抓起丹荷同样绝美迷人的小玉茎玩弄。

    “啊唔……虎哥哥好色……嗯……啊……”丹荷一下就被他玩得有了感觉,甜声娇吟起来。

    丹荷望着手中已经贲张,青筋暴凸,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大肉棒,羞得小脸通红,犹豫了一下,就爱抚套弄起来,像对他自己做的一样。

    “老子是色,但你这骚母狗精比老子还色,老子才玩你几下,你的大奶头就挺起来了,你的小肉棒也要挺起来了,都开始变硬了。”琥煌讥讽道,嘴角的淫笑更邪恶了,他正要进一步淫玩丹荷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面对丹荷疑惑的眼神,琥煌从衣服里找出之前丹荷还给他的虎牙,重新给丹荷戴上。“物归原主!”

    之前忘了丹荷,丹荷伤心的把这颗虎牙还给他,他一直把这颗虎牙带在身上,如今他想起一切,自然该把虎牙再次送给丹荷。

    “谢谢虎哥哥、虎相公,人家真是爱死你了!”丹荷开心得笑弯了眼,主动吻了他一下。

    其实自己一直很后悔当初一气之下,把虎哥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还给他,一直希望能找机会再把虎牙要回来,如今虎哥哥主动再次把虎牙送给他,真是太好了!

    “真的爱死你虎爷爷,就乖乖打开双腿,露出两朵小淫花,让你虎爷爷的大鸡巴捅进去个个够。”琥煌笑得猥琐无比,但却有异样的迷人魅力。

    “色老虎!”丹荷羞窘地嗔怪一声,但照男人说的,乖乖打开了双腿,把两个秘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还大胆地把手中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女儿花插去,他想感谢男人再次把定情信物送给他……

    “操!你这骚母狗精真不要脸,明明自己才是最色的那个,却老说你大鸡巴好相公色,看你大鸡巴好相公如何惩治你!”琥煌激动得虎吼,挥舞着胯间骇人的大肉棒“惩治”起丹荷。

    “啊呀呀呀……大鸡巴爱郎,别一来……噢呀……就捅这么狠……啊啊……好深啊……哦噢哦……骚母狗精的女儿花……还肿着呢……哦哈哈……温柔点,慢慢来……”

    “呀哈哈哈……你想把手指插入……哦哦……人家的男儿花吗……呀哈……轻点……噢唔……男儿花也肿着呢……哦哦,啊啊……”

    内殿顿时响起了丹荷妖媚勾人的淫叫声,很快还响起了淫秽下流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和一大堆淫言秽语,大清早的就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后宫的所有妃嫔见到丹荷时,通通惊呆了,三魂七魄全被勾走了,都忘了向丹荷身边的琥煌行礼了。

    丹荷撩起黛眉,他都说自己不适合穿得如此华丽隆重,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可虎哥哥偏不听,硬要让自己弄得像只孔雀似的,果然把大家吓到了。不知大家回过神后,会如何嘲笑自己,真是丢人!

    琥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心中暗笑:真是个笨花妖,他不知这些妃嫔会如此,全是因为他的绝世美貌。之前伺候他的宫女和太监们见到他后,也全都像这些妃嫔这样,让人看了不禁觉得好笑,虽然自己初见他时,也是如此。

    琥煌故意大咳一声,让妃嫔们全部惊醒过来,急忙上前向他行礼,但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身旁的丹荷。

    妃嫔们全部在想,这位头戴晶莹剔透的绝美白玉荷花冠,身着有很多耀眼无比的宝石点缀,闪闪发光的绝美鲜红荷花衣,指甲上也贴着瑰丽耀眼的宝石,脚上的精美白玉鞋也用很多宝石装饰,华丽雍容至极,拥有惊天动地,能与日月争辉的美貌,简直美得要让人窒息了,身上还散发出从未闻过的醉人奇香的绝色佳人是谁。是今日刚进宫的新人吗?可是怎么之前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丹荷被妃嫔们望得不好意思,害羞地向他们行礼,并特别向救命恩人紫月请安,“贵妃吉祥!”

    今日贵妃也和别的妃嫔来看望他,可是虎哥哥不想有人打扰他们谈情说爱,让宫女告诉他们,他不舒服要休息,让他们回去,让他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因为丹荷的声音也变了,紫月并未认出他,疑惑地问:“你是……”

    此人竟知自己是贵妃,是虎王和他说的吗?

    “他是丹荷。”琥煌不等丹荷回答,就帮他回答了,并说道:“这个晚宴,是为了庆祝丹荷恢复美貌特别举办的。”

    今早和丹荷欢爱完后,自己就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所以让人去通知后宫所有妃嫔,今晚在“集芳殿”开宴,他们全部要到。

    包括紫月在内的所有妃嫔都傻了,更用力地盯着丹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无法相信这位绝艳绝雅,美得勾魂摄魄的绝色佳人,会是那个奇丑无比的荷妃,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大家入座开宴。”琥煌对他们震惊死了的表情,微勾唇角,拉着丹荷坐到主座。

    丹荷望着琥煌一脸感激,还露出甜蜜的眼神。虎哥哥对他真好,竟为了庆祝他恢复美貌,特别为他开这个宴会,先前还不告诉他,一定是想给他惊喜。

    所有妃嫔入座后,对眼前的山珍海味全无胃口,心思全在丹荷身上,都在想一个问题,丹荷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美丽,尤其是紫月。

    紫月越看丹荷,越觉得不可思议。昨日见他时,他明明长得丑到不能再丑,为何今日就变得美到不能再美,到底发生何事了?虎王说这个晚宴,是为了庆祝他恢复美貌特别举办的,莫非他原来就长得如此美,后面才变得极丑的?

    丹荷丝毫不知妃嫔们的疑惑,甚至不知他们还在看自己,因为他已经忙着品尝面前的山珍海味了。

    虽然被封为荷妃后,每日就吃得很丰盛美味,和做奴才时有天壤之别,但他一直对这些山珍海味念念不忘,很想吃一次,如今终于能如愿以偿,他一定要吃个够。

    还记得上次见到这些山珍海味时,是跟着小侯爷来“集芳殿”参加晚宴,但那时他是个奴才,根本没有资格吃,只能用眼睛看,都馋死了……

    “丹荷,吃慢点,小心噎着,这个桂圆雪鸽肉也很好吃,你尝尝。”琥煌望着大快朵颐的丹荷,勾起了唇角,宠溺地说道,挟了自己很喜欢吃的桂圆雪鸽肉喂他。

    “谢谢虎王,你也吃,真是太好吃了!”丹荷一边嚼着鸽肉,一边大声称赞。这些山珍海味每样都好吃极了,尤其是虎哥哥喂他的桂圆雪鸽肉,真希望弟弟和好友们也能品尝。

    早上和虎哥哥欢爱完后,虽全身酸软,下体有些辣痛,还觉得很疲倦,但他仍忙着写信给好友们,请虎哥哥派人送到谷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好友们了,到时一定要请虎哥哥,让好友们也尝尝这些山珍海味。如果弟弟已经回谷里,到时和好友们一起来宫里,就更好了。

    “本王要你喂。”琥煌对丹荷张大嘴。两人时自己已经习惯对他称我了,但有别人在时,得有王者的威严和规矩,自己还是要自称本王。

    “不要,有人看着呢。”丹荷轻轻摇首,害羞地小声说。

    “有人看着怎么了,只是让你喂本王,又不是让你亲本王,你有何不好意思的。不许违抗本王的命令,快喂本王!”琥煌霸道地说。

    这小花妖真是可爱,自己喂他时,不知害羞,让他喂自己,却想起害羞了。

    丹荷被逼着,只好也喂他一口桂圆雪鸽肉,喂完后羞赧地垂下头,不敢看妃嫔们的表情。

    众妃嫔见琥煌和丹荷互相喂食,好不甜蜜,都非常嫉妒,有的对丹荷都恨得牙痒痒了。

    “本王有件大喜事要向你们宣布,荷妃已经有喜,怀了本王的虎儿,本王决定封他为西国王后。”琥煌对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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