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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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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男的人妻生涯 作者:许愿猪

    自从两人分开后,苏晨才发觉自己对他的依赖还带着点异样。此刻,得知江南失踪的消息,苏晨面对着小西他俩,面上不敢露出任何异样,可又有谁知他心里的苦楚,难得一个朋友,就这样不见了。

    只要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江南,苏晨忍不住躲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捂住嘴巴,哭泣起来。

    第二天

    江南的失踪,众人仍旧瞒着其他人,他们期待着江南会回来,所以茶馆的生意照旧做,只是苏晨再没了往日的活力,当然一般人并没看出来。

    这就么过了几天,当苏晨与往常一样,在家中烧晚饭,小北帮忙烧火,至于墨玉、柳月二人,那就别指望了,让他们吃还行。

    江西始终没回家,只有在快到饭点的时候,周敏突然来到了江家,当时苏晨并不在场,只有墨玉接待了她。

    苏晨得知周敏急匆匆而来,觉得很奇怪,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来,有什么事吗?

    “江西出事了!”一见到苏晨,周敏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说出了她的来意。

    一听到这消息,苏晨顿觉得晴天霹雳,当场就差点要跌倒,小西怎么会出事。于是,苏晨连忙追问:“怎么回事?你快说!”一把抓着周敏,不肯放。

    周敏刚才太急了,此刻才静下心来,回答道:“刚才我听我母亲说,说是江西欲非礼郑家丫鬟,被郑家少爷抓了个正着,现在,他已经被抓到衙门去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什么,非礼,郑家,哪个郑家?”急过头的苏晨此刻反倒是冷静了,不忙着想办法,开始追问缘由。

    “就是那个郑捕头的家。”周敏说。

    郑家,郑捕头,也就是说是郑金当场抓住了江西,看来情况不对呀。不说,小西不是那种会非礼的人,就算他是那种人,也不会跑到郑家去呀?这当中肯定有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苏晨只能先安慰周敏:“小敏,你先回去,我相信小西是冤枉的。”可惜,我相信没用啊,这年头也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光喊冤有什么用。

    周敏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了句:“我也相信他。”苏晨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意思。真是个好姑娘,小西也该知足了。

    苏晨召集了众人,宣告了此事。众人反应不一。

    “大嫂,我们马上去衙门,击鼓鸣冤。”江北首先耐不住性子,恨不得立即就去。

    “就是,姐,我也不相信小西会是那种会非礼的人。我看说不定就是那个什么郑家少爷诬陷的。”墨玉难得分析了一下情况。

    不过,对于墨玉难得动脑子,柳月倒是赞同了他的说法:“我看有可能,听你们说过,这郑家少爷娶的娘子以前与江西是青梅竹马,他会不会是故意下的套?”柳月猜测的情形,苏晨自己也在心中暗暗怀疑。

    不过,就算是郑金使得坏,苏晨他们也没证据啊,目前最关键的是弄清楚江西为什么会去郑家,只有知道了他去的理由,才会有线索。

    今天的晚饭实在是没心情用了,苏晨想了一下,决定就照自己的思路去做。于是,他对着众人指挥道:“我们先吃吧,这么晚了,想打听事情也没用。这么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分几步,小北去找衙门认识的人问问,看有没有可以了解的;墨玉不是会武功吗,别瞒了,别以为我上次没看见,那根筷子就是你扔的吧,你负责与柳月一起去衙门探探情况,瞧瞧小西的情况;我是找周敏商量一下。好,这么办吧!”

    分工安排好后,众人再一次体会食不知味。

    42斗智斗勇

    时间紧迫,天没亮所有人都出发了。苏晨一路小跑来到了周敏家门口,大门紧闭,苏晨连忙敲拍大门,拍打十数次之后,周母终于出来开了门。

    一见到是苏晨,周敏连忙将他迎进屋,正准备要为他张罗点茶水,苏晨连忙劝阻:“亲家,别忙了。今日拜访,我是有事相询。”生怕周母要继续忙碌,苏晨连忙说出自己的来意。

    一听这话,周母猜到了几分:“事关江西?”试探的问了一句。

    “正是为此时而来。听小敏说,亲家知道一些,所以我才来了解一番。毕竟,我是不相信小西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苏晨坦白道。

    周母慢慢道来:“其实,我也不相信会是小西做的。一开始,我亲眼见到那郑家新妇李芹与小西走在一处,心中觉得疑惑,就跟了一路,哪知居然是一起进了郑家。我见小西过了许久都没出来,就没去管他,自己回来了。

    当时,我只认为小西与李芹有什么瓜葛,其他的没多想,谁知道,后来就听说了小西被抓这件事,我就想会不会与李芹有关,毕竟抓人的是李芹的夫君。其实,这都是我的猜测,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

    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资料,苏晨连忙告别周母,往家赶。一路上,苏晨感触良多。

    江西为什么会与李芹在一起,又为什么会一起进入郑家,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江西迟迟没有出来,这都是苏晨听完周母所讲之后所产生的疑问。

    回到了家中,此时墨玉等人早就在家等着了,经过询问之后,苏晨大概了解了情况。

    江北一出家门,就直奔衙门,大早上的,衙门只有看门的衙差守着,据衙差说,昨晚那件□案就是郑家少爷通知抓的人。本来,江北还想去监牢探望二哥,可惜,狱卒不允许他进去,说是上头交代了,除非承认罪名,否则不允许探监。

    而墨玉那边的消息则是,江西被单独关在一个地方,暂时没事。而墨玉趁着狱卒与小北在纠缠的时候,墨玉趁机摸到了江西关押的地方,小声的交流了一下。

    据江西坦白,他当时是因为李芹来找他,江西本不想与她纠缠,就拒绝她的要求,却因见她的泪水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又见天色渐晚,遂劝解她回家去,担心她天晚会出事,才护送她回去。

    到了郑家,正巧遇到郑金,江西本不想逗留,可对方声称有江南的消息,江西才在郑家停留了片刻,喝了杯茶,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印象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监牢里了。要不是,墨玉的到来,说不定江西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以上的消息,苏晨心中有了个九成的猜测:江西是被冤枉的,而郑金十有八/九就是幕后指使者。至于郑金为什么要冤枉小西?苏晨大胆的假设了一下,可能是郑金见到小西护送自家娘子回家,心中忿忿不平,又联想起之前的种种过往,更是怒火冲天,所以就布了这么一个局,想要置小西于死地。

    时间不等人啊,之前江北从衙门了解道,今天上午就要审小西了。而在本朝,犯了强/奸罪的犯人就属于罪加一等的,一旦罪名成立,就要被判坐牢2年,要真是这样,小西就完了!

    苏晨与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去击鼓鸣冤比较好,哪怕不能使江西当堂开脱罪名,也要争取时间,为寻证据争取宝贵的时间。

    主意打定,众人一齐向县衙进发。

    来到县衙,鉴于学武之人的力气比常人大,所以就由墨玉与柳月二人猛击锣鼓,锣鼓频传,惊动了县官:“何人在外击鼓?”

    很快就有衙差回话:“是江氏妇人为小叔子鸣冤,就是昨晚郑家少爷抓到的人,名叫江西,欲强/奸郑家丫鬟,被郑家少爷当场抓住。”

    “哦,此事有人证,为何还要喊冤?速速将那妇人带上来!”县官下令后,思考片刻,又说了声:“将那犯人也带上来。”

    “是。”立刻就有人去办。

    苏晨与小北一同进入衙门,让墨玉二人留在外面。苏晨也是第一次见到衙门长什么样,这古代人们击鼓伸冤的地方,看着很威严,尽管里面并不如人们所想象的那么光明正大,但它又是不可或缺的,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着必不可少的角色。

    官为民者,百姓之父母也。县衙是公正廉明的地方,高堂明镜四个字大大的挂在那里。只是在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清廉逐渐被染上了“贪”的外衣,就是不知道,这位县官底细如何?

    “小的叩见县官大人。”一进了大堂,苏晨与江北就赶紧跪下行礼。

    “堂下何人?”坐在县衙大堂“高堂明镜”大匾之下的县官问道。

    苏晨镇定自若,回答道:“民妇江苏氏,皆因小叔子被冤枉非礼他人,所以这才来喊冤。”

    县官问道:“可是衙差带来之人。”原来是江西到了,一晚未见,江西消沉了不少。江北激动地就要上前与哥哥交谈,没等县官发话,有一个声音先发话了:“衙门之内不许互相交谈。”

    “敢问这位官差,身居何职?”苏晨不敢这人的态度,反问道。

    “在下正是本县唯一的捕头,人称郑捕头。”郑捕头得意地说道。

    哦,原来是郑捕头,也就是郑金的爹了,哼,接下来有你好受的。苏晨趁机说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捕头,县官大人还没说话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你大胆!”郑捕头沉声说道。

    苏晨不加理会,等待下文。果不其然,县官厉声吼道:“你大胆!”此话却是对着郑捕头说的。

    这下子,郑捕头不敢得意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回话:“大,大人,我是好意。”看来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可一世的郑捕头也有这一天,真是大快人心。

    县官直接呵斥:“本官在问话,哪有你插嘴的份!给我一边去!”郑捕头灰溜溜的站到一旁去了,只是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苏晨,恨不得要将他吃掉一般。

    苏晨毫不在意郑捕头的眼神,想着本就是与他们郑家势不两立,还怕他什么,回答县官道:“县官大人,堂下男子正是民妇的小叔子,江西。”

    县官继续问案:“这江西可是昨夜在郑家被抓,罪名是欲行非礼人家丫鬟。这可是郑家少爷,也就是郑捕头的儿子郑金亲口所说。人证据在,何来冤枉?”

    43据理力争

    “回禀大人,民妇怀疑是有人公报私仇,故意冤枉民妇的小叔子。”苏晨十分坦白。

    “哦,公报私仇,是谁!”县官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郑捕头马上就跳了出来:“大人,别听这妇人胡说。”狗急跳墙了。

    “放肆!郑捕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县官,本官何时需要你来管,难不成你想爬到本官头上不成?”县官终于忍不可忍,发怒了。

    “卑职,卑职不敢。”郑捕头胆战心惊的回话,心中却是恨透了苏晨。

    县官看着郑捕头,严厉的呵斥道:“你要是再敢插嘴,我看你的捕头不要干了!江苏氏,你继续回话。”

    看着郑捕头颓废的样子,苏晨别提多开心了,就是只能在心里笑,不敢表露出来,听到县官的话,自己连忙回话:“回大人的话,民妇知道郑捕头为什么会屡屡打断大人的判案,因为民妇刚才所指之人正是郑捕头的儿子郑金。”

    “喔,你是说郑捕头刚才恼羞成怒才会如此。”县官面上没有丝毫反应,不漏声色。

    “民妇不敢妄加猜测,是大人英明,自己想到了原因。”说好话不要钱,苏晨何乐而不为!

    县官就爱听好话,捋了捋胡须:“嗯,本官自会明察秋毫。郑捕头,关于江苏氏告你儿子诬陷犯人,你可有话讲?”哪怕是郑捕头再不讨喜,也得给他个机会回话,毕竟他平日里威望挺高,手底下有不少衙差,就算是身为县官,也不能随便动他。

    郑捕头本就是个不甘于人下的,私底下与县官早已不和,只是在明面上给他几分面子罢了。之前,县官屡屡训斥自己,郑捕头并不以为然,所谓的小心翼翼也就是给苏晨之人看看的。直到,那江苏氏为了要替小叔子翻案,提到郑金制造冤案,郑捕头才开始紧张,生怕被县官抓到把柄,就此解职。

    担忧,是郑捕头此时心里最真实的写照,既怕被人抓住把柄,又担心自己儿子会不会出事,一时之间,居然急得满头大汗。直到,他突然间听到了县官的问话,连忙否认:“大人,冤枉啊,犬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分明就是这妇人胡乱诬陷。大人,不可轻信啊!”连连否认,拒不承认自家儿子的罪行。

    县官也不傻,知道这老狐狸是不会自己承认的,只能再次询问苏晨:“江苏氏,你告郑金可有证据?”没有证据,郑金怕是没办法定罪。

    “就是,说我儿子诬陷,把证据拿来呀!”郑捕头又开始叫嚣。

    拍了拍惊堂木,县官说道:“肃静,郑捕头你给我闭嘴!”

    苏晨这才开始回话:“回大人的话,民妇手里虽没有证据,可却知道当天江西为何会出现在郑家!”

    “哦,是何人?与本案可有关系?”一听有好戏,县官有了兴趣。

    “启禀大人,此人与本案有莫大的关系,事关重大,请容我细说。”苏晨要讲故事喽!

    见县官点了点头后,苏晨开讲了:“郑金刚娶了媳妇,叫做李芹。此女子曾经与犯人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昨夜,正是她与江西一同进入了郑家,至于犯人为什么会与李芹在一起,恐怕就要问犯人自己了?”

    “哦,郑捕头,可有此事?”打击郑捕头,县官做的不亦乐乎。

    “卑职不清楚。”郑捕头自己也不敢说得斩钉截铁,只能模糊了事。

    县官又问:“是不清楚、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江苏氏,你这么说可是牵扯到了一个女人的名节,你可不能乱说。”事关重大,还是要小心行事。

    苏晨信心十足:“回大人的话,民妇有人证,亲眼见到了李芹曾与江西一同进入郑家,所以,大人,我建议是不是需要传唤李芹前来问话。也许,她知道真相呢?”不管怎么说,苏晨只能拖一日是一日,其他的都管不着。

    “那好,来人,去郑家传李芹问话!”有了新的突破,县官正准备让人去传话。

    这时候,郑捕头突然跪下,朝着县官回话:“大人,卑职有事要说。”难得这么谦虚,倒是令县官都惊讶了一回。

    “但说无妨。”县官虽是感叹郑捕头的行为有些异常,但场面话还是要讲。

    郑捕头这才回话:“李芹因为得知昨晚江西所做之事,受到了惊吓,大夫说是需要静养,暂时不能出门见客,望大人见谅。”

    郑捕头话音刚落,众人反应不一。

    县官冷笑一声:“是吗,可真不凑巧!那就暂时不传唤她了,待病好后再说吧!”县官的神情已经充分了内心的想法,根本就不相信郑捕头说的话。

    而江西则是担忧,当然不再是男女之爱,只是身为朋友间的那种关心。

    至于苏晨压根就不相信郑捕头的借口,这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谁会相信?刚才他还说不知道李芹与江西一起进郑家,一会儿的功夫,又说李芹因为这件事生病了,当别人是傻瓜吗?

    “大人,民妇还有证据。”苏晨继续说。

    “快快说来!”县官催促道,郑捕头听了胆战心惊,生怕苏晨又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自己难以招架。

    苏晨又继续佐证:“之前大人曾经说过,郑家少爷是本案的目击证人,也是他报的案,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县官回答。

    “既然如此,民妇有理由怀疑,郑家少爷会不会因为因爱生恨,故意去制造了这件冤案,想要达到置犯人于死地的目的,因为众所周知,本朝对于强/奸罪,是需要做2年牢的。”苏晨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的猜测倒是有几分可能性,可是证据呢?”县官只关心这一点,证据!证据!

    苏晨不慌不忙,继续回话:“回大人的话,之前我已经说过,李芹与江西曾是一对,我想这一点郑家少爷恐怕早已知晓了。而李芹曾经三番两次的来到我们江家茶馆,就只为了与江西见上一面,这一点,县上许多人都可以作证,大人若是不信,随便找上几人便可知晓。”

    “就算郑金知晓此事,那又如何?”县官继续问。

    苏晨歇了口气,继续道:“在江家茶馆的面对,近日新开了家茶馆,表面上是由李芹的哥哥李敢经营,可据我所知,幕后真正的当家人却是郑家少爷郑金。他自从知道自己娘子对其他男人念念不忘,心生怒气,打算用茶馆击败江西。

    谁知生意不如人,又出一主意,派人进入江家茶馆偷菜单,幸好我防范得当,才让郑金没有得逞。由此可见,郑金早就心怀怨恨。”

    44原形毕露

    苏晨话刚说完,郑捕头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否认:“大人,冤枉啊,犬子岂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除非她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承认的。”

    县官一听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江苏氏,你可有证据?”

    苏晨连忙回答:“大人,此时不需要证据,当时在茶馆的许多人都可作证,郑少爷的媳妇不仅多次前来要求与江西见面,见不得之下还想要刺伤民妇,这是许多人亲眼所见,大人可以派人去调查。”

    “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暂不发落犯人,等到调查清楚之后再另行宣判。”县官说道。

    苏晨暗喜,不料,郑捕头立即插话:“回禀大人,若是查不到证据,此案岂不是要被耽误下去,那受害女子岂不委屈?”这郑捕头又有什么坏主意,苏晨有些担心。

    “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县官试探道。

    郑捕头一听正中下怀:“回禀大人,依卑职看,这调查也需要个期限,省的有些人有机可乘。”这话说得,也不知道他在暗指谁。

    不过,对于郑捕头的建议,县官倒是采纳了,找到证据最好,可以打击郑捕头的势力;找不到证据,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最后,县官决定以十日为期限,找到江西被陷害的证据,否则就是江西作的案。

    出了衙门,许久未说话的小北连忙询问大嫂:“嫂子,这事儿该怎么办?十日之内怎么去找证据?我看这县官分明就是与郑捕头一伙的,摆明了偏帮他。”

    “依我看不太像,听说郑捕头之前在县里可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自从县官来了之后,两人可说得上是不相上下。”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苏晨总结出了大概实情。

    “那嫂子的意思是?”江北继续问。

    苏晨笑了笑:“恐怕县官大人也希望我们能够找到证据,好铲除郑捕头的势力。就算是不能彻底铲除,也要消弱几分,所以,我们倒不用彻底失去信心,你看,起码还有十日期限,不是吗!”有了这十日,苏晨才有机会可以找到证据。

    “倒也是。”江北回答。

    两天后

    虽然苏晨知道必定是郑金设的局,可是偏偏却无从下手,这郑家之人除了主事之人又有谁会知晓当日之事,偏偏这主事之人苏晨是一个也不能找,恐怕就算是找到那些人,他们也不会说的。

    只有两人是意外,李敢与李芹兄妹。可是,自从那晚事情发生之后,李芹再也没从郑家出来露面过,似乎是印证了受到惊吓一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苏晨等人仍旧没有找到证据,众人没有心情再去开什么茶馆,倒是便宜了郑家人。

    这天,正当苏晨众人在家商议是不是要夜探郑家的时候,二伯母与老太太一起来了。这两人的到来倒是出乎苏晨的意料之外,实在是想不通她俩怎么又走到一起了?

    “原来都在啊!”二伯母首先开口。这真是奇了怪了,我们要是不在家,那你们还来干什么?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嘛!

    众人一一与长辈打招呼,也没人去给她们张罗茶水,实在是没有心情去做表面功夫了,再说了,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二位怎么会一起来?”苏晨也是没话找话。

    二伯母又是抢先回话:“这不刚知道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和老太太就一块儿来了。”这借口真是令人无语,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才知道,谁会相信?

    “哦,是吗,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不知道?”苏晨故作不知。

    一听这话,二伯母急迫的说:“小雅,你看看你,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小南失踪,小西坐牢!”怎么,是谁将江南失踪的事情散布出去的,究竟是谁?

    见到没有人理睬她,二伯母又继续说道:“要不是无意中听到小北找人,我们恐怕还要被蒙在鼓里,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还要瞒着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苏晨瞪了瞪江北,做事这么不小心。小北委屈的低下了头,心里更加埋怨二伯母等人,凭什么多管闲事。墨玉二人则是扮成了木头人,不说话。

    “哪里是瞒着二位,实在是不想让你们操心,我们自己会解决的。”苏晨委婉的说道。

    偏偏二伯母权当没听见言外之意,继续劝说:“你看你,一家人说什么操不操心,你二伯母可有的是力气,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话说得很动听,不知情的还会认为她真是如此一个关爱小辈之人。

    除了墨玉二人,苏晨与江北都在心里直吐槽:什么人呀,说的倒是好听,还不是有阴谋。自从上次经历了偷菜单之事后,苏晨已经对二伯母等人彻底没了亲近之意,对他们的到来有了提防。不论他们嘴上说的有多好听,苏晨都不会相信的。

    二伯母脸皮厚,苏晨知道委婉的说话,对方是不会听进去的,只能不客气地回答:“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管好你自己家吧!”如此直接的口气,苏晨倒是第一次对二伯母讲,对方显然有些不能接受。

    果然,二伯母听到苏晨居然这么对自己说话,急坏了,说话不加掩饰:“没想到你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今天倒是露出尾巴了吗,敢对长辈这么说话。要不是见你们茶馆关门了,我们还不想来帮忙呢!好心没好报,婆婆,你说是不是?”二伯母说不过苏晨,就搬出了杀手锏,请出了老太太意图说服苏晨。

    “小雅,你别怪你二伯母口气不好,她也是真心关心你们的,看你们为了小南小西的事情,生意也不做了,就着急呀,所以才会想到要帮忙。”老太太倒是好口才,句句为苏晨他们说话。

    既然人家老太太都亲自出马了,苏晨也不能不给面子,总得捧捧场吧:“那依您的意思是?”瞧瞧,苏晨多给面子,老将一出马,立马有戏了。

    一听这话,二伯母不再计较刚才苏晨对自己的无理,心想着只有事情一办成,就有那女子好受的,现在先让着点她,以后再与她慢慢算账。

    老太太听见苏晨的话,还以为小雅真就与之前一样好哄,于是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你们忙着小南小西的事情,倒不如先将茶馆上的事情交给小涛来管,省的你们没空管,反正小涛也没什么事情要做,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帮你们这个忙,反正都是一家人,你们也可以放心。”老太太这话说的倒是容易。

    45归来

    老太太这话说的倒是容易,说什么将茶馆交给江涛可以放心,谁都可以相信,就是此人不可信。其他人还好说,只有他有前科,苏晨可不会认为此人又变好了,所以老太太的算盘怕是打错了。见着苏晨迟迟不回话,二伯母不耐烦了:“小雅,你倒是回话呀,老太太可等着呢。”

    听听,二伯母这话说得这叫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老太太等着回话,难道说你就不等着吗?恐怕心急的不是老太太,而是你自己吧!苏晨压根就不想理会二伯母,明知道此人的为人,又岂会理会,权当做没听见。

    苏晨的这一态度直接惹恼了二伯母:“你这人,怎么回事,长辈跟你说话,你还不理,看来你也没什么家教?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二伯母直接开始人身攻击。

    这下子,二伯母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苏晨。苏晨从小就是个孤儿,可不代表他就不爱自己的父母。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可心里面对于父母肯定是有憧憬的,对于他们充满了想象,幻想着他们会是样子的,要是他们一直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哪怕只是见上一面,自己也会觉得幸福。所以,苏晨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们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哪怕对方是什么亲戚。

    “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出去!”苏晨大声地呵斥道。

    墨玉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滚出去!”其他人也许不了解,只有墨玉深深的知道,自家哥哥对于爹娘的敬重。更别提,哥哥的爹娘就是自己的爹娘,说他们的坏话就是与自己不对付。墨玉自然不会对他们有好脸色,不动用武力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太太你看看,他们分明就是不把您老放在眼里!”二伯母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想要将老太太拉进来,索性指控苏晨不孝。

    老太太自是不会相信,可也对苏晨不回答自己的话有些恼怒:“小雅,考虑的怎么样了?你不会是不答应吧?”老太太不是一般人,稍稍加重了语气,并没想把苏晨彻底得罪。

    “茶馆本就是我们自家事,用不着老太太费心。”苏晨才不管你是谁,什么老太太,也不过就是个爱财之人,眼里就只有利益,那就别与她费口舌了。以前苏晨与她好好相处,甚至还要与她阿谀奉承,那不过是为了不让她来找事。既然她现在已经在找茬,苏晨就不用再装了。

    “老太太,你瞧见了吧,这女子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你的话也不听。您听听她说的话,什么叫做他们自家事,长辈还在呢,他们就这个样子了,以后还得了!”二伯母开始无理取闹,对着老太太开始搬弄是非。

    老太太这一次终于相信了,确信苏晨并不是之前认为的可欺之人,既然脸皮都已撕破,老太太也不再假装慈祥:“你既然不同意,那么我今天就告诉你,你不同意也要同意。要知道,我是江家的最高长辈,没有人可以忤逆我,你要是不做,你就是不孝,我有权要求将你们一家人逐出江家。”

    老太太果真不是个良善之辈,一旦与人撕破脸皮,就不再客气,句句伤人。不过,她这么一说,苏晨反倒是有话要问了:“哦,是吗?我们要是不依着你们办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哼,怎么样?把你们赶出江家,不要忘了,江家主事人早已不在,小辈又是失踪的失踪,坐牢的坐牢,我有权将房子收回。”老太太终于露出了那张丑恶的嘴脸。

    一听这话,江北不满了:“老太太,你这话说错了。”自己还没说话呢,外人倒是急的可以。

    “哦,哪里错了,难道这不是我儿子的家吗?”老太太最喜欢的就是倚老卖老。

    江北直接回答:“没错,这里是你儿子,我爹的家。但你别忘了,当初我们家造房子你们也没有一个人来帮忙,再说了,当初是谁吵着要分家的,现在还要来管我家的事,算是怎么一回事?”江北更本就不喜欢二伯母与老太太,虽然老太太是自己的亲祖母,这一回,他也不再叫她了。

    江北的指责,老太太气坏了,手颤抖的指着江北:“你,你个忤逆的东西,我是你亲祖母,我还会害你不成?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你两个兄长不在家,我当然是为你考虑。”

    “真是这样?”江北表示怀疑。

    二伯母一听有戏,立即插话:“当然是真的,老太太自然是心疼你呀,你这傻孩子,别让家财落入外人之手,自家老太太你还能不相信吗?”二伯母不愧是能说会道之人,几句话就将苏晨归入了外人的行列。

    “小北,祖母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就照着祖母的意思把那些外人赶出去,乖,听话啊。”老太太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哄骗江北先将苏晨三人赶出去,再慢慢将茶馆骗到手。边说着,边得意的瞧着苏晨等人,似乎见到了苏晨流落街头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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