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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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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风再起时 作者:愤怒的卤蛋

    轻的面庞上有掩不住的沮丧。

    后面一个从左侧驾驶位开门走下来,步履闲适,神情轻松愉悦,正是徐锐。似乎是发现非同的注视,徐锐迈开大步,毫不客气地迎着他的目光走来。

    叽叽喳喳的人群因着徐锐的到来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大都一幅看热闹的起哄心态,目不转睛,生怕错过好戏上演。

    “不下来庆祝胜利吗!?”徐锐单手搭在车顶,略弯腰看着驾驶座上的少年。

    君一言对徐锐本就没什么好感,眼见他这般轻佻的态度,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胜利?别说跟你庆祝啊,你算是我们一褂的么?!”

    对他溢于言表的讽刺好似并不在意,徐锐当没听到,只是专注地盯着非同,见对方丝毫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徐锐又开口:“别误会,只是看你车技不错,玩车好几年了吧!这种水平装新手――”说着他刻意回头看了远处的展扬一眼,微讽道:“何必打击刚出道的菜鸟呢!”

    早在君一言主动开口要求载人赛车,徐锐便猜到了他的意图,从他对路非同的在乎来看,无非是希望中途能顶岗换位,于是徐锐顺势也坐了展扬的车,本以为会是自己和君一言之间的比赛,谁知在开赛后的第一个弯,那辆evotion便显示出与众不同的技巧和速度,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着,他几乎要以为那辆车换了车手。

    被超越的那一刻,飞驰的车窗外,闪过少年平静无波的侧脸。

    徐锐的火气在那一瞬被激起,他没做多想便跟展扬换了位置,跟前面的evotion飙起较劲。在这之前,徐锐打死都不信自己能跟一个高中生这么较真,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未成年。

    龙碾山路那个急弯没人敢那么跑!他玩车比赛这么多年,路非同是第一个敢那么开车的人。那辆evotion飞速过弯的角度和路线,简直像是电影拍摄时候设计好的完美回放画面,计算精准,毫无差错,每一个动作都无懈可击。

    不是亲眼看到,他绝对不信有人能兼备这样精准的技术和强悍的心理素质。这简直已经不是在玩车,而是在搏命。

    当这一切不可能全部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实现,徐锐的心里五味杂陈,惊异、生气、赞叹、欣赏,各种情绪杂糅,激得徐锐毫不掩饰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从驾驶座走下来。

    他一个职业车手,输给了一个业余并且未成年的少年,他必须有话可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等非同有反应,一旁的君一言立刻暴起,言语中护短的意味十足:“我们再怎么样也是按规矩完成正常比赛。话说,我倒是好奇,职业车赛里也会允许临时换驾驶么?咱们业余菜鸟,没参加过职业赛,还真不懂这规矩。”

    君一言不客气的讽刺,让徐锐一下沉了脸,呼了口气压住火,他看着非同又道:“我输了,我承认。你的速度和胆量我都比不上,可能整个龙碾山玩车的也没几个及得上!所以难免好奇,阁下究竟何方神圣?”

    徐锐的问话无意中触动君一言的心事,他张张嘴,竟没反驳出声。从他了解到的资料,非同的家境并不好,也没有任何跟赛车有关的经历,这样彪悍的车技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还有那次突然发力神勇暴打小流氓的事,非同……似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简单孱弱。

    后面的房向彬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少年的沉默却让他犹豫着止步,最终又不着痕迹地退了回去。

    被询问的对象终于有所反应,非同抬头,看进徐锐鹰一般的锐目里,竟出乎意料的勾唇,无声地笑了笑。

    “我不玩车。”不急不缓的否认,少年的眸子在夜色里的映衬下格外黑亮:

    “对你们来说,速度决定输赢。可是对我来说,成败意味生死。”

    在末世中,最宝贵的就是时间,一秒钟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慢,就可能被世界抛弃。没有什么胜利可言,输,那就意味着死亡。

    完全没有意料的答案,徐锐惊的无法开口,不由地放下手臂,站直身体。

    他说……速度……生死?

    言尽于此,非同不等他再开口,一脚油门便开着车飞驰而去。关键时刻,君一言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福利,把脑袋伸出车窗外朝着后面大喊:

    “徐锐!明天找你加油咱们跑一圈!啊,别忘了还有老子的改装――”

    ☆、性取向

    胡迭趴在桌子上,却难得的没有在睡觉。

    从上午老师发了选科登记表后,他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内心的悲伤泛滥成灾,胡迭看着压在自己胳膊下的分科表,一阵头疼。本以为至少能过完夏天,没想到学校这么凶残,现在就逼着要做选择。

    旁边的非同似乎填完了,刚搁下笔,就被身侧伸长的手一把揪了过去。胡迭拿着非同的分科表一看,立刻长吁短叹,“你果然还是选理科!咱们要分开了,非同。天要亡我!难道哥的真要去跟一群娘儿们一决雌雄!?”

    “……”

    分文理对于偏科的学生来说是雪中送炭,但对胡迭这样文理成绩都一般的学生而言就是灾难,本来还能中间半瓶水晃荡一下,这下一分科,在精英集中的领域里,免不了要垫底。其实按照胡迭的性格来说,非同觉得文科更适合他,偏偏他自己死活看不开,总觉得伤春悲秋是女生才会做的事。

    前面的楚婷婷听见胡迭的嚎叫,回过头来朝他一笑,轻描淡写地又丢个炸弹过去:“蝴蝶,姐姐也是理科哦!就不跟你决战紫禁之巅了啊,高考的独木桥,你可少了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听她这么说,胡迭一下瞪大眼,满心的不爽郁结在胸口,连楚婷婷都敢来嘲笑他了,难道自己真要一生风雪花月当个文科娇男!?心里气的吐血,嘴上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认输的,他刻意往非同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阴阳怪气地朝楚婷婷开口:

    “我谢谢您老人家了。啧啧,关公面前耍大刀,欲与天公试比高!这是什么境界啊,牺牲自己成全他人。我替所有理科生谢谢你,婷婷,你是流氓中的典范啊,你真爷们儿!”

    楚婷婷一听大怒,抓本书直接就砸了过去。胡迭一看有对手,立刻忘记忧伤一跃而起,横刀立马地拉开架势准备战斗。

    “……”

    非同看的无语,摇了摇头,撇过脸去,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分科表。

    目标的第一步,他终于是要迈出去了……

    下学铃声刚响,非同立刻收起桌上的书本,叠成一摞,顺势放入旁边的包里,随即拉开椅子站起身。胡迭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一连串利落的动作,最近这几天非同对放学回家这件事特别积极,常常是铃声刚落就匆匆离开,不对,更像是匆匆逃开……

    “非,非同……”

    “还不走?”

    胡迭撇撇嘴,他也想走,但是没胆,等下还要去补课,眼看非同抬腿欲走,胡迭连声叫住他提醒:“哎哎,非同,你不等学长了?他几次来找你都没找见,你不等……”

    “先走了。”不等他说完,非同丢下一句话,扭身便离开。

    胡迭的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一个词,落荒而逃。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把他下成这样?

    学长……

    非同……是在躲着学长?!

    正是放学的时候,除了高三的学生要冲刺高考而拖堂补课,其余低年级的学生都迫不及待地冲到校门口,放学的心情堪比出狱。

    “小非。”

    右转正要去往公交车站,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个男声叫住,声音有些熟悉。非同下意识地扭过头,一见之下眯了眼,随即转身,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往前走。

    “小非……路非同!给老子站住!”

    身后的男人急忙追上,偏偏少年对他的叫喊丝毫不理,男人一急之下,小跑两步上前堵在少年面前。

    这里已经偏离学校和车站,人流稀少。非同止步,手里拎着包,也不说话,只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挡在眼前的男人。

    房向彬自己也觉得奇怪,路非同消失几个月后,再出现就莫名的失忆了,身手好的惊人,还有那场神乎其技的赛车……那几乎跟他认识中的路非同是两个人。

    一个人失去记忆,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么?房向彬觉得难以理解。

    叫住他,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眼见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房向彬插进口袋里的双手又拿了出来,实在觉得摆在那里都不合适。果然独身一人,身边没有那些小弟跟随,气势也弱了很多。

    非同微不可见地皱了眉,转身欲走。房向彬连忙又上前两步反方向拦在他身前,吐了口气,开门见山地说:

    “徐锐想邀请你加入风行。”

    少年没什么反应,房向彬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想在这一行有所发展的话,风行不错的。”干瘪的劝了两句,房向彬真心觉得别扭,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张嘴呛声:“不过,你居然会赛车,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还有你那天怎么身手突然变得那么强悍?消失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君家么?”房向彬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全部问出来,“你和君一言是什么关系……”

    似乎哪里都躲不开,被戳中心事,非同一下沉了脸,转身便要走。

    房向彬被他一径的沉默不语也憋出了些火气,异色的眼瞳燃的晶亮,想也不想地一把拉住他,口气再不似刚才的平和:“你的身手和车技绝对不是一两年可以练就出来的,连徐锐都忍不住要招你入麾下。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有本事,扮猪吃虎,这戏演的可真好!或者――”他危险地眯着眼,话语中有掩不住的疑惑:“你根本就不是路非同,你到底是谁?”

    他说出这番话,非同倒真的有些惊异了,没想到第一个发现不对劲,开口怀疑自己身份的居然是这个人!看来他和以前的路非同关系非比寻常。想到那次被羞辱的不愉快,非同实在很难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什么好感。

    就算他们有过去,那也跟现在的自己毫无瓜葛!

    “我说过,那次我们两清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少年终于愿意看向他,淡淡地说道:“你们的那些过去跟我无关。”

    “是因为君一言吗?你真跟他在一起了?”

    从他口中听到什么非同都不会觉得惊异,房向彬嘴里的路非同简直是朵奇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经历复杂到令人难以想象。非同单手插进口袋里,拎起背包甩在肩膀上,向前走了两步,身后房向彬的声音又传来:

    “他们那次说的都不是真的,你不要自暴自弃。小非,你是个正常的男孩。”

    非同一愣,回头看他:“什么?”

    房向彬超前走了几步,站到非同前面,看进他的眼睛。房向彬的眼睛非常特别,不是纯黑,瞳仁暗色中透着一种深沉的红,生气的时候眼底诡异地像火焰燃烧。此刻他眉眼平和 ,瞳孔暗淡。定定地盯着非同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天我们说的事,并不全部是真的。你跟我并不是那种关系,你不属于那个圈子的。我不知道你跟君一言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你不是同性恋,你是个性取向完全正常的男生!”

    性取向,完全正常!?

    非同完全没有意料到,房向彬竟会跟自己说这番话。路非同那些彪悍的过去竟然另有隐情,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非同紧蹙着眉,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是偏偏对方是他完全不想有任何牵扯的对象。

    房向彬探究地盯着少年的眉眼,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好一会儿,非同才勾起唇角,回给他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

    “与我无关。我最后说一次,我不认识你,并且,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眼看他说完便走,对自己的厌恶毫不掩饰,房向彬抿了抿唇,忍不住对着少年的背影叫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小非吗?”

    前面的少年不转身,不停步,继续向前走自己的路,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我叫路非同。”

    因为刚才的耽搁,错过学生放学高峰期,非同上车的时候,车厢空旷的没几个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想着这几天一连串发生的事,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

    他的目的地是终点站,车辆停站几次,人流上上下下,非同也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出神地盯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包中的手机铃响,他才回过神来。

    这是过年的时候君叔送的礼物,连带的付微桐也有一个。只是非同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平时也没什么人需要联络,常常是手机放到包里一直到它没电自动关机,也想不起来瞅它一眼。

    上次它响是因为有人打电话推销房子的,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非同难得的孩子气,也为了转移混乱的思绪,从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是条垃圾短信。顺手删掉,手机又提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晚上有事,请假一次,明天回补。’

    是付微桐。非同关掉短信,手机提示信息跳出十个未接来电提醒,无一例外全是君一言。非同皱起眉,没做反应,手里的电话又‘滴滴’的想起来。看到名字,非同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起电话,直接朝那边说:“已经收到短信了,你忙吧。”

    那边的付微桐却一声不吭。

    非同以为信号不好,试探性地‘喂’了一声,对方却立刻挂断了电话。

    非同一下愣住,看着手机有些反应不过来。没等他细想,忽然觉得眼前的光线暗了许多,一人站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笼罩住他。甫一抬头,就看见自己避了几天的某人,正臭着一张脸,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爱与性

    大学校园外生意最红火店的是什么?不是网吧,不是饭店,而是大大小小的各色旅馆。特别一到周末,甭管什么价位,什么档次的房间,都被寂寞的学生哄抢一光。

    苏骁提着一大袋零食开门走进来,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哗,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猫着腰放轻脚步走到浴室边。听得里面的人清咳了一声,苏骁的嘴角禁不住地漾开了笑,某人最近忙得要死,自己纠缠半天才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翘起眉眼,雀跃地坐到小沙发上,顺手开了电视。

    合着里面的水声换了几个台,苏骁按捺不住地左右张望,侧着眼睛看见放在枕头下的黑色直板手机。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自己说了几次,送得手机他从来都不肯拿,就说讨厌被打扰。现在有手机,也不见他给自己打几个电话。

    苏骁心中一动,扭头看浴室水声依旧,那人似乎还要再洗一会儿。便轻轻走过去,伸手把手机拿起来……

    室内一片昏暗,并不算高级的宾馆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凌乱的纠缠在一起,未关的电视机声音开的很低,上面演着惊险的枪战电影,演到正关键的时刻:主角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伤心欲绝地质问:“原来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所有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感情呢?也是假的么……”

    床上的付微桐轻轻嗤笑一声,光/裸的胸膛微震,猫一般趴在他身上的苏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实在也看不出这电影哪里好看,于是把脸转过来,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付微桐的小腹轻划。

    一把抓住苏骁不安分的手,付微桐轻笑:“怎么,没饱?”

    苏骁顺势又往他身上凑了凑,面不改色的说:“你忙了多久,我就饿了多久,轻易吃不够。”边说边刻意地在他胸腹处轻咬一口,娇气十足。

    付微桐的手臂上密密麻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简直恨不得把苏骁从身上掀下去,偏偏对方乐此不疲,变本加厉的把嘴唇贴上他的胸膛,顺着腹中线,一路滑了下去。

    除去自己的主观色彩不说,苏骁在性/事方面的技巧可谓一流,对于付微桐的敏感部位,拿捏的恰到好处。

    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在狭小的室内清晰暧昧,苏骁藏不住唇角得意的笑容,他尤其爱看付微桐失控的样子,苏骁感觉到唇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时更加兴奋。动情加上刻意地卖弄,张口含住付微桐全身最坚硬而又脆弱的地方。

    付微桐忍不住低吟出声,身体一阵战栗。苏骁见状更加卖力,脸上酡红,眼神柔媚地看着他,声音低哑轻柔,娇的仿若能滴出水来:“在学校你要装作毫不认识,现在到床上,也要一本正经么。”

    边说边把脑袋上移,伸出舌尖在他的肚脐处不停地绕圈。付微桐一声低呼,双手一把抓住苏骁两边的头发。

    苏骁疼得咧嘴,脸上却是全然满足的表情,一径地笑道:“最近你忙的天昏地暗,你都快记不得我长什么样子了吧,不过,你的身体忘不了我。”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曾停顿,在付微桐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对了,那天在酒吧遇到的那个男生就是你的学生吧?你一心想着君家做家教,虽然薪水丰厚,可是他看起来可不太好相处,不过,长的实在不错。”

    付微桐气息不稳,粗粗地喘着气,要笑不笑地斜睨着看他:“咋,又吃醋了?”

    “吃醋?”闻言苏骁吃吃地笑,顺势而上攀住他的脖颈,“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让人压的零,要说吃醋,也应该你吃我的醋才对。并且,你不是专偷二奶的钱,最恨小三儿的么?所以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对不对,桐?”苏骁说完,娇宠着把唇送过去欲亲吻。

    听他说着自己最不愿人知道的私事,付微桐本就有些不爽,眼见苏骁嘟着嘴凑上来,他条件反射地把头偏向一边。

    君一言不可能是零,但是他确实是喜欢路非同的,那么零是……

    想着那个冰冷沉默的少年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付微桐的胸口一阵暴躁。

    偏偏苏骁的唇偏了方向,正落在他左侧的脖颈上。苏骁不客气的吸允瞬间引爆付微桐压抑隐忍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几乎是一把抓住苏骁狠狠地摔到床上,苏骁发出一声痛呼,随即被反身而上的付微桐折成趴跪的姿势窝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付微桐便一手扶着苏骁翘起的臀部,一手捞起他的腰,就这么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直接冲了进去。

    苏骁一声尖叫,手指紧紧抓着抓着床单,毫不掩饰地扯着嗓子便喊叫出声。明明矫揉造作到极致的一个人,偏偏叫/床的声音粗哑难听的像驴嚎。付微桐皱起眉毛,忍不住地加重身下的力道。苏骁被他用力地按着肩膀,脑袋几乎埋进枕头里,嘴里仍旧忘情卖力的叫喊。

    付微桐□一挺,狠狠地穿透。他像厌恶苏骁一样的讨厌自己,明明心理上无比抗拒,可是身体却叫嚣着亲近。

    在耳边令人发指地鬼哭狼嚎中释放自己,付微桐半眯着眼,混沌不清的大脑中清晰无比地闪过一张精致冷漠的面孔……

    非同突然地打了个寒战。此时他手上正捧着一本物理竞赛题,这是前几天付微桐找给他的,据说在这样的比赛中如果能得到第一名,可以有保送a大物理系的机会。虽然已经入春,可是夜晚的天气还是有些凉,非同起身把窗户关上,眼看时间也不早,洗了澡便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可是直到时钟渐渐重叠指向12的方向,他仍是没有丝毫睡意。脑子里把白天发生的事一点一点的理清。要分科了,他离a大物理系又近了一步,可是等到可以参加考试就又是两年后的事情。究竟要多久,他才可以达到自己的目标。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否和以前末世里的世界是平行的;如果是两个平行的空间,那么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们可以坚持多久,队长和博士,能否等到自己可以完成任务的一天?

    心里烦躁,越发睡不着觉,这么干躺着也难受,非同舔了舔唇,起身打算去楼下倒杯水喝。

    刚拉开门,就看到某人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发型乱七八糟地歪着,一手高举维持着一个要叩门的姿势。

    君一言站在门口已经半天,为难半天要不要在夜里把他叫起来,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他收回尴尬的手臂,顺势扒拉扒拉头发,没话找话地朝非同笑了笑:“……你还没睡啊?”

    这实在是明知故问,话一出口,君一言就恨不得把自己刚刚说的话一口吞回来。偏偏非同只静静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愈发衬的他像个傻瓜!

    “那个啥,你要干嘛赶紧地,哥找你也没什么大事,我候着就成。”

    没什么大事,大半夜的打算敲门把人叫醒,还要一直候着?非同看了他一眼,侧身从旁边走过去下楼,君一言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从上次车赛回来后,君一言便敏感地觉得非同有点不对劲。虽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沉默寡言,但是显然又有些不同。比如,他几乎不怎么跟自己说话,四目相对,他总是先移开眼睛的那一个。

    而且,高三的教室在学校的最顶层,往往君一言下楼找去,他就已经早早地放学离开。今天君一言发狠找了几班公车活生生逮到他,可是少年不温不火、若无其事地态度,让自己的焦躁显得毫无道理,堵塞在心口的郁气无处宣泄,直闷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非同走到餐厅,倒了杯水就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喝。君一言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动作,想着这几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突然一个念头闯入脑海,他自己也有些惊异,脱口而出地问道:

    “你这是在躲着我?”

    非同手猛地一顿,又喝了口水,才转过头,微蹙着眉看他。没等到回答,君一言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

    “你是因为那晚我亲你,这几天才一直躲着不肯搭理我,所以你是在生气?”

    听他这么说,非同沉了脸,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君一言一见之下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顿时心花怒放起来。

    那晚在极度的亢奋和骄傲下,他放任自己的情感奔放。他承认自己稍微急了点,在非同根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强吻,被打确实活该。可是动手之后,非同却再无任何反应,没有害羞,没有不自在,甚至没有发火。

    可以如此坦然地当做没有发生过,无非是因为根本毫不在乎!这个认知曾让君一言一度恐慌。

    非同沉着脸转身就走,君一言理所当然里一把拦住:“干嘛去?”

    非同转脸看他,脑袋里想的确实下午房向彬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本的路非同并不是同性恋,可是眼见君一言对自己这么明显的纠缠,他却只感觉到困扰,而没有丝毫的厌恶。这……也是正常的么?

    “怎么了?”君一言被他盯的心里发毛,四下看了看自己,不确定地问。

    不管怎么样,在目标未完成之前,什么事都比不得任务重要!

    “没什么,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吧。”

    非同终于开口,并且是在他说出了那样的分析之后,并没有反驳。君一言心里乐开了花,眉开眼笑地跟在非同身后,对他的话连连点头:“对对,学习最重要,我都快考高了,a大等着我们――”

    乐极生悲,脚下一个没留神踏空了楼梯,一下扑在前面的人身上,非同抓着楼梯站好,另一手撑着将他推起来,皱了皱眉斥道:“看路!”

    他出乎意料地点头应下,沉默地走在非同身后回房。两人房门相对,眼看就快走到,君一言眼珠骨碌一转,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地微笑,脚下一扭,口中大呼一声‘哎呦’,便快乐地朝着前面的身影压过去。

    睡前抱一下,做个好梦……

    刚触及少年单薄的身体,未及等他展开双臂,胳膊便被非同一把抓住,抗在肩膀上,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少年用力一甩――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后,身体短暂腾空,随之而来的是身体被摔的几乎散架的疼痛。

    “我靠!”

    ☆、心理暗示

    伦敦的天气让人捉摸不定,前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秒就倾盆大雨。身着职业套装的秘书小姐轻轻推门进来,一眼看到背身站在落地窗前的老板,难怪刚才敲门半天都没有回应。下雨的时候老板多半心情不好,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秘书小姐深吸了口气,轻步走上前去:

    “君总,这里有份文件急需您签字。”

    过了半天,就在秘书小姐几乎以为已经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君景行才嗯了一声,转身拿过她手里的文件签了名。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吧,你看下后面的行程可以压短么?尽量能早些回国。”

    揣摩着老板的心思,秘书小姐翻了翻文件夹,一脸为难的抬头说:

    “君总,日程已经排满了,后面好几个会议很重要,已经通知到了,现在也没办法取消……”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君总似乎有心事,不过这可不是她一个小秘书管得了的,只要老板愿意配合不闹情绪就好。秘书小姐松了口气,连忙快走几步,出去之前轻轻地带上门。

    外面大雨如注,周围高耸的玻璃大厦冷冰冰地矗立。君景行点了根烟,夹在两指间,任由烟雾丝丝袅袅,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窗外的雨景,心思却早已飞往千里之外的祖国。

    家里的两个孩子,非同不必他多操心,成绩好的出乎他的意料。而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瞅着马上高考了,君景行的心里实在一点底都没有,据学校了解到的情况,他倒是愿意老老实实去上课了,但是每每大考小考的成绩总是让人失望透顶,而且他最近又报了个跆拳道的训练班,每天去练武。

    马上就要高考的人,还如此不务正业。

    君景行想着昨天岳父跟自己说的话,两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君一言一个人身上。君景行绝对不相信君一言智商不够成绩不好,只是担心儿子因为对自己的怨恨,而故意自毁前途。

    伸手把烟头按灭,君景行算了下时差,那边应该已经天亮了。拿起电话,便拨过去。

    忙音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是小付么?我是君景行。”

    “……君先生?”付微桐忍不住惊讶,这么早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嗯,没课么?我想跟你说两句话,方便吗?”

    付微桐咬着包子正往教室赶,听他这么说,连忙拐到一边寻了个安静的地儿,才道:“方便,有什么事您说。”

    “学校传真了一言最近一次考试的成绩单给我。当然,你教的很好,小非这半年多的进步可谓神速。我就是想知道,一言他学习究竟怎么样,这成绩确实是他的水平么?”

    付微桐一下被问住了,君一言的学习水平究竟怎么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教讲课他虽然不曾打断过,但是付微桐真的怀疑,他能听进去多少。

    君一言上次说的话明明是想跟非同一起考a大的,但是他次次尴尬的成绩,实在令人费解。

    电话那边似乎还在等着他开口,付微桐无奈,只得说:

    “对不起,君先生,我只能说,他这段时间学习确实比前些日子用心了很多。”

    “这不怪你,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清楚。不过这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指望他能像小非一样,但是成绩至少要过得去。所以要你多费心了。”

    像他们这种有钱人,不过是要一纸文凭撑个面子罢了,付微桐自然懂得。反而是君景行的客气让他有些不适应。

    “君先生说的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我会尽力的。”

    话虽然说的漂亮,但其实付微桐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君一言本来就不是个好应付的人物,难得最近他对自己的态度略有好转,但是付微桐可不认为自己能戳动君一言的神经。

    比如现在,他比预定家教上课时间迟到了至少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冲进来,放下东西就是隔壁房间冲澡换衣服。听吴嫂说他最近不知怎么地又迷上了跆拳道,虽说适当放松有益于身心健康,但是眼看考试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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