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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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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风再起时 作者:愤怒的卤蛋

    被a大录取的这件事还没来得及震惊,就被这群没事胡乱放屁的混蛋气得半死,高考啊!开玩笑,要是真这么容易能混个学校,他至于被他们家司/令驱逐出境,孤苦伶仃地扔到美利坚么!?

    方周一个电话拨过去,发挥特长,连那些小人的语气助词都毫无遗漏地重复给君一言听,他们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一起玩长大的,说君一言的坏话跟说他自己没什么两样!

    听着对方半天就谈谈地嗯了一声,方周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 “一言,你没在现场,都不知道这帮孙子嘴巴多臭,就见不得别人好!要能托关系走后门,哥至于成这样么,嫉妒也不是……”

    “他们说的也没错,确实不那么纯洁。”

    “啊?”

    君一言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网上查了,补录的两个名额,一个是外省报错志愿的理科状元,我跟那家伙的成绩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摆明了肯定是有人打过招呼关照的。

    “哦,不过你本来分数也就不低。真不公平,一起玩过来的,丫怎么还能这么高的分数。话说你不是在卷子上贴裸照,刚好碰到个改卷的女老师吧!”

    “滚!”君一言笑骂,又问他:“你出国的事儿弄的怎么样了?”

    “最快要年底了吧,去那边先学语言,再念高中,也要参加考试,我图啥啊。”方周抱怨着,又想起公告栏上看到的另一件事,八卦地问:“对了,你那个表弟也太生猛,跳级公告都出来了,这不会也是你爸弄的吧?”

    “出来了?”君一言有些意外,没听非同说啊。然后骄傲地骂回去:“滚一边去,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那非人的分数,人家实力在那儿摆着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话虽这么说,但是学校里关于非同跳级的事情各方反应均不相同。

    其中最高兴的应该是胡迭了,他跟着表姐走,被分到本年级女生最多的文科班,方圆三米范围内同性绝迹,胡迭号称是本届传奇人物路非同最好的哥们,靠着夸大编造的非同100问小秘密,在一群女生中大受欢迎。

    最不高兴的恐怕要属那个倒霉的年级第一,眼看他重新坐上第一名的宝座,却成了同学们眼中的笑话,因为挡在他前面的那个人扶摇直上,现如今成了他的学长。没有对手的第一名,实在不知该悲该喜。

    高三的日子枯燥儿繁忙,每天上学、回家,在这样日复一日两点一线的生活中,时间过的飞快。对于非同来说,唯一有变化的是付微桐最近少来了,他大三功课繁忙,□乏术,再说以非同的成绩实在也没必要天天辅导。

    如此一来,他们俩独处的时间减少了。对于这样的结果,君一言自然是乐见其成。

    这么些人里唯一嫌弃时日漫长的就是君一言了,他掰着指头紧赶慢算,非同也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冲破围阻,与他团聚。这种苦逼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淡去,反而越来越焦躁。

    特别是想到那个成年的约定,君一言更觉得自己那天是脑抽筋了,怎么会脱口说出那样自掘坟墓的话,他连非同的生日几号都不知道,问了对方只说失忆不记得,年龄也只是大致岁数。

    这一下可苦逼了,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成年啊!喜欢的人明明就近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想表示下亲昵也不行,自己辛苦练习的跆拳道也英雄无用武之地。

    心情也随着季节,步入寒冬,怎一个冷清寂寞了得。

    但是言少是谁,坐以待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打定了主意,默默把一切都准备好,选在一个特殊有意义的日子,准备出击。

    时间卡的刚好,他的车刚到校门口,正看到非同从里面出来,君一言按了下喇叭,非同看到他,微微皱了皱眉,一旁的胡迭也顺势瞧过来,高兴地大叫了声:“学长!”

    君一言笑笑,朝他挥挥手。

    待非同坐上车,君一言正要走,无意瞥到停在学校外的一辆黑色gtr跑车,出于习惯多看了两眼,立马觉出不对来,“这车牌号,好像是徐锐的车啊,他怎么在这儿啊?”说着边看向身边的非同。

    少年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仿若没听到他的问话。君一言一下紧张,“他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非同的表情依旧,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今晚早点回去吧,明天有考试。”

    上次他又是吃饭又是赛车,闹到半夜,今天本来就有点累,加上明天考试,实在不想熬夜了。

    君一言答应着发动了车,两人依然跑到那家火锅店,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却不是去年时候的心境了。非同抬眼,君一言也正看着他,笑了笑,也矫情了一把,“生日快乐。”

    君一言笑着点点头,“你也生日快乐。”

    “……嗯?”

    “非同。”他在晾在灯光下的脸晕着一层淡淡地光,笑容格外温柔:“你不记得生日了,那我就把自己的给你,从今以后,咱们同月同日生,每年生日都要一起过。”

    “……”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第一次过生日一定要有礼物。”君一言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把一个精致地小盒子推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我第一次给人送礼物,不太会选,你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身世秘密

    非同愣愣地看着小盒子好一会儿没能回神。

    前几天他就一直追问自己生日。前世的非是被战队收养的孤儿,那时候他还太小,记不得母亲的样子,更不用说出生日期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

    而这一世的路非同也非常奇怪,对于他的过去君景行很忌讳,上次在医院被含糊过去后,几乎是闭口不提。只说他叫路非同,年龄都是大致,更不用说生日了。后来非同专门找借口查了自己的档案,发现路非同的资料竟出乎意料的简单,来这所高中之前的学籍全是空白,从小学到初中的记录完全没有。

    这就算了,但出生日期那一栏居然是他来报道的那天,而且明显是后来补上去的,字体颜色也比别的要重些。如果那一天是他的生日的话,君景行不可能一声不吭,可见这个不负责任的学籍档案是杜撰的,而且有能力让学校这么做的人,恐怕就是君叔本人。

    “怎么了?”看非同拿着礼物盒子发呆,也不打开,君一言伸手在他眼前一晃。

    他一下回神,手指在小盒子上来回摩挲,张了张嘴,表情似感慨似茫然,良久才喃声:“我好像一直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不管是末世的非,还是这一世的路非同。

    其实君一言也觉得很奇怪,先前他怀疑路非同的妈妈是小三儿,也查了些路非同的资料,可是除了房向彬那几个混蛋,居然什么也查不出来。他好像并不是a市人,而且过去像是被人刻意抹平了……

    君一言虽然心里这么想,抬头面对非同时,却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哎哎,别纠结过去了,反正也不记得了,这是老天送你的礼物,可以重来一次,多好啊!过去有没有的无所谓,有未来就行了。来来,今天算是你的生日加人生新开始,二月初二,龙抬头,大吉大利!”

    “别愣着了,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第一次送人礼物,这儿正紧张呢!”

    在他一叠声的催促下,非同垂着眼眸拆礼物,君一言初次送礼有样学样,盒子包装的精致繁复,非同修长细白的手指拆解包装纸,他的心里竟也有些紧张期待起来。

    一只玲珑小巧的暗红色绒布盒子,旁边不着痕迹地埋着精巧的机关,轻轻一按,就弹开了。

    黑色的底托上夹着一只孤零零地十字架,上面镶着细密的碎钻,最简单而又最熟悉的样式。耳钉都是成双成对的,它就单独一个,却丝毫不觉得突兀,仿佛从一开始,就是这么孤独骄傲的存在着。

    “送男人耳钉是不是有点儿奇怪,”见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选的礼物,君一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这个就觉得熟悉,跟长你耳朵上似的,在哪儿见过……”非同一直不说话,言少烦躁的抓抓头发,“咳咳,先声明啊,这是我第一次送礼,不喜欢也要收着啊!好歹给个面子,最多你丢柜子里……”

    “谢谢。”非同捏着盒子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微不可闻的有些抖:“我,非常喜欢。”

    路非同的耳朵因此而重新有了名分,十字架镌刻在瓷白的耳垂上异常和谐,就像君一言说的,仿佛它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耳朵上。

    放学的时候又看到那辆车,连续十几天停在门口,像甩不掉的膏药,非同想也不想地绕着走,那车启动缓缓跟在他后面,到前面转弯的地方时,猛地加速,一个甩尾,嚣张地横摆在他面前。

    少年抿着唇,有些厌恶地皱起眉毛。

    玻璃被摇下来,徐锐单手靠在车窗上,笑着跟他打招呼:“三顾茅庐请诸葛,我这都有十几顾了吧,你好歹也赏个脸,说个话不是!”

    “你挡住路了。”

    徐锐从车上下来,后背抵着车身与他相对而站:“哎,难怪房向彬碰一鼻子灰,不过少年,持才傲物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只是不想你的才华被埋没。”

    听他提及那个人,非同心中一动:“他人呢?”

    “房向彬?你找他?”

    “嗯。”

    徐锐眼带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车顶,“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非同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不用了。”

    徐锐连忙抓住他,随即被少年毫不客气地推开。他一愣,随即掏出电话,边稳住他:“别着急,我叫他来,一起吃个饭。”

    房向彬没想到非同会这么直接的开门见山问他,也完全没有要避讳徐锐的意思,跟记忆中那个胆小傲娇的少年判若两人。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路非同的时候,少年又瘦又小,脸上带着初来乍到的羞涩不安,一张嘴甜死人不偿命,对谁都摆着一张刻意讨好的笑脸。因着一副好相貌,所以房向彬对他格外照顾,没想到,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孩子小小年纪也不上学,每天瞎混,抽烟打架喝酒闹事,吸食k粉玩女孩,才十几岁的孩子经历复杂到令人惊讶,完全一副小混混的摸样。

    房向彬说:“只听说你跟着单亲妈妈一起生活,我没见过她,她……有自己的生活,也不太管你。你就跟我们一起混着,突然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两个月。直到君一言来找我们才知道你居然去那所学校上学了。你又说自己出车祸丢了记忆,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中间……应该就是他在医院那时候吧。非同低着头,在这之前,他已经往医院打过电话确认,得到的结果却跟君景行说的大相径庭:他根本就不是出车祸失忆住院!

    值班医生似乎是新来的,捣鼓了半天的电子病例档案,才‘咦’一了声,“找到了,路非同,你这病例资料怎么不全啊,这谁弄的这半吊子事儿……哦,在这儿。路非同,受到惊吓,精神刺激过度,没住几天就出院了啊。”

    惊吓?刺激?

    在末世里的非重生在路非同这个混混少年身上之前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失忆后,简直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沉默不语,让房向彬忍不住狐疑地出声。失忆之后不仅不记得过去,反而变得身手强悍性格冷漠,还有那场飙车……房向彬的心里突然有种诡异而恐怖的想法:路非同根本已经死了,眼前这个,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还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路非同的过去简直就像一张被涂满修改液的纸,明明贴满补丁,但是却是被人刻意抹的一片白。

    他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本来找房向彬也是试试而已,非同礼貌地起身告别,转身离开。

    一直默不作声倾听的徐锐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连忙追出去:“哎等等,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

    徐锐晃着手里的钥匙,心血来潮对着那边欲开车门的非同说:“要不换你来开,这条路偏,试试gtr在你手里能飚成什么样!”

    非同连哼都不哼一声,直接矮身滑进副驾驶坐好。

    徐锐哈哈大笑,发动车子的同时忍不住又游说他:“真心话啊,以你的技术和能力,加以时日,完全具备问鼎世界冠军的实力。国内的俱乐部来说,风行是数一数二的,在这一行,对你是如虎添翼。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他开着车,还时不时地扭头往旁边看,一副不给答案不罢休的样子,非同无奈:“我最后说一次,我不玩车,对这也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别跟我说学习!知道原来你在学校里是个啃书本的书呆子,这可真吓到我了。”

    “……下个路口左转,我回学校。”

    “干嘛,你不回家啊。”他想到了什么,笑的不怀好意:“还是怕我这么送回去,被君一言抓奸?”

    非同忍耐地攒起眉毛,不愿意跟他多说。

    在马路上开车对徐锐来说是件相当无聊的事,他双手把这方向盘,打开gps导航,几乎把心思都放在旁边坐着的少年身上。

    “喂,说真的,你丫还真像个流落在地球的外星人。”

    非同不语,徐锐自顾自地接着说:“你知道么,我专门请人查过你。”

    那次车赛后,徐锐立马就找人去调查路非同,别的不说,他就想知道是什么样的阅历能让这个年纪的少年强悍如斯,说到底,还是不甘心的。

    看着非同的表情终于有些微变化,徐锐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毫无所获。只知道是个从外地来的小混混,哪儿来的都查不出来,你的过去被人抹的干干净净,简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

    “屁股擦的这么干净,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一声不吭地按键把车窗打开,冷风嗖的一下灌进来,徐锐见他也没别的动作,不由地问:“干吗开窗户,这么冷。”

    非同淡淡地说:“太臭,通通气。”

    这是在骂他满嘴喷粪?徐锐眼一眯,反而笑起来,“生气就对了,车手应该有脾气,别学我整天板着个冰块脸装酷。啧啧,我发现自己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不仅仅是技术,你本人对我也很有吸引力!”

    “……”

    “别这么瞪我,这很正常。对玩车的男人来说,赛车是老婆,爱人自然要找个旗鼓相当的才够劲儿,女人虽然漂亮,但是那股子娇气让人消受不起。像我来说,就对你这种漂亮强悍的男人有性/趣,不过,你还稍微嫩了点,不够风情。”

    他说的轻佻直白,非同一下沉了脸,还未及发火,包里的电话‘滴滴’地叫了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非同刚接通了电话,那边君一言已经急急地开了口:“非同,你人在哪儿?”

    徐锐隐约听到声音,大致猜出是谁,脸上带着令人讨厌的笑容,响亮地吹了声口哨。

    非同视而不见,只是向电话里反问:“怎么了?”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非同,付微桐在学校出事了。”

    ☆、入狱危机

    大爷在高中门口摆摊卖小吃近十年,逃过城管的围追堵截,茁壮了一批又一批未成年的花骨朵儿,虽然年近花甲,但是凭着一双职业练就的火眼金睛,对于学校周遭一里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了若指掌。

    比如这个小伙子,刚才瞧见他从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上下来,那车可真好,崭新发亮,光听那油门声比拖拉机都威武!

    大爷艳羡的口水还未吞尽,就见一辆只在电视上看到的骚包红色小车,一路叫嚣着急急地冲过来,那像在等人的小伙子矮身坐进去,大爷好奇的弯着老腰往里瞅,驾驶坐上的年轻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俩人加起来也还才是他老人家一半的岁数。

    可是他老人家连摸都没摸过这样的车!

    在大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那辆车一骑绝尘地驶出老远,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如果,他老人家是开这个车做生意,就不用怕那些警犬一样的城管了……

    事关紧急,君一言开着自己ncer evovi一路招摇的飞奔过来,市区的道路开急车完全是个挑战,百忙之中仍不忘抽空往旁边看一眼,“怎么这么晚还在学校,难道被留下补课了?你们老师抽了吧。”

    “……”心里记挂着他刚在电话里说的事,看着从车窗一闪而过的道路牌,非同好看的眉毛皱起,说:“这好像不是去你们学校的路。”

    “还去什么学校啊。”君一言一个大方向的转弯,嘴上不停地给他解释:“先去医院,那小子要被他打死了,咱们去哪儿也没用。”

    品学兼优的付微桐从上大学一路奖学金念过来,一直深受导师的青睐,从大二开始就作为实习助手在实验室里学习。他们这种专业,每年招考名额本来就不多,基本都是各个中学的理科尖子,从大一进校就开始备战考研,这本就不是个为就业服务的学科,光明的出路只有两条:留校任教;或者搞学术研究,一路念到底成为科学家。

    但是又因为学科复杂,每年能通过考试的人数极少,保研几乎算是一条捷径。本来以付微桐的成绩和教授对他的欣赏,基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但是,几天前学校论坛突然一个帖子爆料,付微桐曾经偷东西,还被关过警局,因为勾引校办主任才把这事给压下来,居然还有脸拿学校的奖学金。

    帖子在一夜之间点击率暴涨,迅速在首页高飘不下,发帖的楼主以知情人的身份不断顶贴,又陆续添加新的猛料,竟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苏骁的一张亲密照片发了出来,照片上的两人裸着上身,动作亲密。

    一时之间,付微桐是同性恋,靠勾引导师上位的流言迅速在校园里传播开来。

    计算机系的高手哥们根据ip定位,很轻易地揪出了躲在暗处的人,没有意外,甚至就是他们班的,这次跟付微桐争抢保研名额的。

    付微桐找到学校附近的网吧,那孩子正发帖诋毁玩的不亦乐乎,付微桐抓着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就砸了过去,一阵混乱,等到警察叔叔终于来的时候,那小子已经不省人事,被随后来的120给拉走了。

    “付微桐把人打的进了医院?”非同吃惊不小。

    “是啊,没想到吧,那家伙平常软的跟麻花一样,发起火来这么凶残。”君一言的口气听来有些感慨,“看起来跟咱们一块那时候都是藏着掖着呢,听说警察到的时候,还一拳拳往脑袋上砸呢,真狠!”

    路非同:“……”

    在医院走廊上,看到付微桐同寝室的冯磊正守在那儿,平时老见,也不陌生,这种时候也不必多客套,君一言直接开口:“人怎么样了?还活着吧?”

    “在手术室还没出来呢,医生说最轻也是脑震荡了。”说着冯磊忍不住纳闷:“徒手愣给人砸成脑震荡,桐子咋回事啊,看他平时脾气蛮好的啊。”

    君一言说:“所以我说不会叫得狗最咬人!他家人呢?怎么就你守在在。”

    “家里电话没人听,打他爸手机说在外地。学校找人家属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君一言刚想接口,电梯口一阵骚动,一个打扮明艳的妇女大呼小叫的跑过来,“小航呢,我们家小航人呢,他怎么样了啊!”

    学校的老师们跟在后面,一叠声的安慰,那女人看手术室亮着灯,转过脸来破口大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把儿子送到你们学校上学,怎么会被人打了!?你们学校教的全是流氓吗?把人打进医院里!?”

    您儿子也是本校教育出来的小流氓,老师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好言相劝让她消火。那女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口气依然恶劣:“我儿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学校和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说着看到一旁站着的三个男孩,眼睛一瞪,狐疑到:“这三个是你们学校的?站在这里,打人的是这三个小瘪三不?!”

    君一言站直了身体,十分礼貌,说:“阿姨,心情我理解,今年虽然是您的本命年,也不用见人就咬!”

    在那妇女发火之前,后面的老师连忙拦着开口:“钟航妈妈您误会了,这……几个都是钟航的同学,一直帮忙在这儿照看的。”又朝着君一言说:“君一言同学也少说两句,这种时候大家都冷静点,不要火上浇油。”

    那女人不依不饶的又要开口,护士从里面出来趁着脸训斥:“吵什么吵什么,这里是医院,可不是你们家,要吵都出去吵!”

    钟航的妈妈一下要哭的的样子:“医生,小航呢,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后面一个担架床被推出来,钟航妈一下扑上去,跟狗血电视剧里演的场景一样,哭天喊地的开始哀嚎。

    君一言不自觉地皱起眉毛。

    护士毫不客气地推开她:“外伤,没有生命危险,需要入院观察几天是否脑震荡。你们家属不要堵在这里,人送普通病房了,探视的明天再来。”

    君一言拉着非同来的本意是想看看钟航伤得怎么样,看看有没有办法补救,但是看到钟航母亲那凶狠不讲理的样子,当下决定还是过几天等她冷静冷静,最好钟航他爹能赶回来,男人频道对路,容易沟通。

    第二天他们去看被拘留的付微桐,他倒是神色如常,脸上几块乌青,看来没受什么伤,全是殴打别人去了。

    君一言哼了一声,说:“你丫看起来状态不错啊,没有哭丧个脸寻死觅活的,人家倒是被你打了个半死,下手这么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真想坐牢啊!”

    付微桐说:“一命偿一命,公平。”

    “偿个屁呀,那货干的也不是人事儿!就是你丫太实心眼儿,你干嘛非要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地打啊,你就不会找个不那么万众瞩目的地儿啊!”

    站在旁边的警察叔叔瞪了他一眼,轻轻咳了一声。

    付微桐咧了咧嘴,问:“你们去医院了么,钟航怎么样了?”

    “暂时是死不了了。”君一言没什么好气。非同接口说:“你是因为网页上的那些内容才打的?”

    付微桐一愣,随即微微移开眼,一会儿才答非所问地回道:“没想到是你们两个来看我。”

    他从昨天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没合眼,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各种混乱的事,想的最多的是,在这里,他会等到谁。

    君一言说:“要通知你们家人吗?”

    付微桐摇摇头,“不用了。”

    对这儿的环境各种不舒服,君一言攒着眉毛安慰,“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尽快想办法捞你出去。”

    付微桐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呆了呆,然后一笑,说:“谢谢,君一言,你真让我忍不住有些感动。”

    “靠!”君一言一下站起身:“哥是听说拘留所里弯男多,你来这儿纯属羊入狼窝,有那感动的功夫还是好好护住你的菊花吧!”

    警察叔叔一口气没上来,呛在那里咳的昏天暗地。

    出来看非同一径沉默不出声,以为他担心付微桐,君一言不怎么高兴地开口:“放心吧,方周他哥是副局,直系专管。我昨晚跟他打招呼问了,这又没闹出人命,应该没事的。”

    非同嗯了一声,他今天有课,专门请假过来的。君一言正要开车送他回学校,方周的局长哥哥就打来了电话。

    “一言,你昨晚说那事我了解了一下,没你说的那么简单,打架斗殴还把人孩子打成那样,恐怕没办法善了。”

    “是,打架是不对,医药费精神损失我们全部赔,一个学校一个班的,闹矛盾打架也正常不是。”

    “同学给人打的进医院?!那孩子家境不错,人不在乎前,家人过来报过案了,要告故意伤害罪。”

    “额,至于么,他家儿子也是还手了,付微桐也受了伤了,自己怂打不过别人还叫上家长了。”

    “你少说两句,这件事幸好你没参合,不然非给你闹大了不可。那打人的孩子是谁啊?认识的?”

    这是个关系为王的年代,方老大这句话的意思十分明显,如果付微桐只是个无关要紧的同学,他自然不愿意耗时耗力管这闲事。

    君一言顿了顿,朝旁边的非同看了一眼,说:“哥,这人是我朋友,就我爸给找的那家教,人不错的。你就当帮我的忙,要不,让我爸给你打电话说。”

    “成了,哪儿学的这一套套的。”方老大笑着斥道:“我这儿肯定没问题的,主要是去找人那家,只要他们不告,没多大点事儿。”

    君一言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的,到了医院才知道,钟航被付微桐打出脑震荡,并伴有颅内轻微出血,目前还在住院观察。钟航的父亲也出现在医院里,西装革履的样子,听说他俩是来和解赔偿的,目次欲裂的瞪着两人,咬牙切齿地说:

    “航航目前还在那里躺着,你们还妄想要和解!?我看到儿子成这样,老子恨不得剁了那小子!我告诉你们,航航身上有多少伤口,老子就要他坐多少年牢!”

    ☆、酒后乱心不乱性

    此时医院人正多,钟航他爹这么厉声一喊,众人的目光全都一致看过来。君一言一下火了,“横什么,法院你家开的啊,说判几年就判几年。并且你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干的那叫什么事!有能耐自己拿成绩去争啊,背后阴人真不像个男人,叫我说,挨一顿刚好打长长记性!”

    听他这么说,男人本就愤怒的面孔更扭曲了几分,带着不屑冷笑道:“哼,你说的那个帖子我也看了,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怕别人说么!航航有什么错!他们两个大男人搞在一起才真让人恶心。a大学校的人也不管管,这种人渣也招进学校来!”

    这话打击面广,钟爸丝毫不知道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俩男孩正是此道中人,口没遮拦的几句话正踩着君一言的雷点,他大怒之下,就要发作,被身边的非同拉住。少年的表情看着比平时更冷,语气却平淡:“钟先生,如果你们家是这种教育观念的话,这绝对不是您儿子最后一次进医院。”

    钟航爸爸瞬间黑了脸,他老婆已经尖叫着扑打过来,“诅咒我儿子,你们这两个瘪三敢诅咒我航航,小瘪三!王八蛋!”随后男人也跟上,俩人个子都不高,但蛇鼠一窝都够泼辣,君一言下意识地护在非同前面,加上旁边过来拉架的人,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非同紧紧地捏着拳头,女人尖长的指甲往别人身上乱抓,自己却不住口的尖叫。看着那些人丑陋扭曲的脸,心中只觉厌恶,这些人外表光鲜,但比末日里的丧尸更让人讨厌!

    那女人个子小,眼看自己跟老公占不到什么便宜,实在恨得牙痒,又仗着辈高年长,把满身的怨气集中在牙齿上,抓着君一言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君一言大叫出声,声音未落,路非同已经单手抓着女人后颈的衣领,用力一甩――

    于是更大的一声尖叫,惊天动地的响起。

    齿痕清晰,隐隐渗血,漂亮的护士小姐给消了毒,涂了药,包扎起来,君一言余气未消,火大的说:“妈的,居然张嘴就咬,我就说,那体型那长相,活生生是个母藏獒!”

    护士噗嗤笑出声,差不多的年纪,她对这两个年轻帅气的男孩颇有好感,笑着安慰:“包好了,那女的仗着有钱,在医院这两天也是闹得人见人烦,不过你朋友也替你出气了,听那叫声她摔的不轻,别气了。”

    “再名贵的犬也不能逮人就咬啊你说是不是,哎对了,我是不是要打个狂犬疫苗保险点儿?”

    护士小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自然没办法再去找着和解,果然没两天,就传来消息钟家已经去申请司法验伤,要告付微桐故意伤害。方老大给君一言打电话,头大地说:“那家人死咬着不放,家里不差钱,铁了心要把付微桐送进大牢。今年又逢领导换届,上面要调整一批人,我也不好做的太过,这事儿主要还是那家人,只要他们愿意撤诉,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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