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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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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姬 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要知道你是太子手下的人。”

    银杏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凝雪看他点头,才继续说:

    “现在我们得想个借口,为昨天的事开脱,太子不杀你,说明对你这张脸还是蛮痴迷的……我还没见过他什么时候那么大方过呢……”

    “哦……”银杏点点头,努力想要听明白这句话中的重点。

    “好吧容我想想怎么先把这次的难关渡过去吧……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凝雪不耐烦地对银杏甩甩手。

    “啊好~”银杏便站起来靠在窗台上逗弄麻雀。

    凝雪看得有些呆了……其实原本这宫里的麻雀也就不怎么怕人,不过能和人这样亲近却是不多见……难道……他真的不是凡人……?

    同一时间 逸王府“王爷。”月莲被逸寒渊带去见逸王爷,心里还是有些坎坷不安的,毕竟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虽然全京城都知道,这位王爷是难得一见的为官清正。

    “嗯坐吧。”逸王爷摆手让两人都坐。

    “这次月莲亭着火,7死40伤,造成这样的灾事,自然已经惊动了宫里,所以本王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月莲谢王爷。”月莲站起来给逸王爷鞠了一躬,心想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过……”

    “王爷请说。”

    “月莲亭里一个叫银杏的清倌……他人现在何处?犬子是不是对他……”

    “回王爷的话,逸公子的确有对月莲的一位小倌有过一些念想,不过确是没有真正出过手,王爷还请放心。至于银杏现在人在哪里,月莲也的确不知,火灾发生之时,和他走散了。”月莲说道这里,不由担心地皱了皱眉头,心想银杏那个小傻帽不会有事吧……“恩……”月莲说得基本和自己调查的一样,所以便也不好再为难人家,于是逸王爷有转头对自己儿子说:

    “既然现在人都已经找不到了,你也给我尽快断了那个念头,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让皇上在宫里给你找了份差事是辅佐太子的,好好干,以后这太子要是……”

    “王爷,月莲失礼,先行告退了。”知道后面的话还是不听为妙,月莲立刻起身行礼退出了逸王爷的书房,回到自己的小屋,心里想着:

    也是时候……出去找找银杏了……风起云涌银杏和凝雪在关着他们的小楼内前前后后想了好几十种借口,当然啦里面有九成都是凝雪想出来的,但是怎么想都觉得有欠缺,无论如何总会被人抓住把柄降他们的罪……“啊啊啊啊啊!!!我想不出来!算了不管了早死早超生吧!”凝雪负气地往床上一躺,没动静了……“e嚓……”银杏咬苹果的声音。

    “e嚓……”继续咬……“e嚓、e嚓……”这次是两口。

    “……呼!”凝雪吐了口气,决定无视银杏那媲美土拨鼠的吃相和声音……人长得那么漂亮,可这规矩完全就没有学好。

    “e嚓e嚓e嚓e嚓……”

    “闭嘴!”凝雪一下子坐起来指着准备把苹果核也吃下去的银杏吼道。

    银杏可怜兮兮地把苹果核放到桌上看看凝雪,一副犯了错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样子。

    凝雪脸一红,实在抵御不住银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立刻扭头负气地说: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吃没吃相!真不知道你以前的主子怎么□你的!”

    “□……?”银杏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拿起桌上的苹果核,偷偷藏在手里。

    凝雪受不了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之前那脸红心跳的感觉也完全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有对自己前途和未来的不安。

    刚刚才想好好教训银杏几句,小润子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脸上哪还有当初的奉承恭维,趾高气昂地站到两人面前,看都不看凝雪一眼,指着正在把苹果籽吐出来的银杏说:

    “你,跟咱家走。”

    银杏指指自己问说:

    “我?”

    小润子不耐烦地皱着眉头:

    “还能有谁?还不快跟上!”说完,便踏出了关着银杏和凝雪的小楼阁。

    银杏不安地看看凝雪,无法也只好跟着出去,凝雪送银杏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万事小心,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知道吗!?”

    银杏回头对着凝雪一笑,挥挥手就着口型说放心没事的,便转身快步跟上了小润子。

    其实银杏心里说不慌张是不可能的,想想那晚太子的凶狠模样就让他肝儿都跟着颤,想来这次把他招去也是算账去的 ,没准一怒之下就命人把他劈成柴给烧了!?(菜:对于树来说的极刑啊……抹汗……)跟着小润子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幽静的内院,并不似太子寝宫那样的富丽堂皇,处处都透露着一份淡雅和秀丽,连木门上的雕花都显示着一股淡淡的脱俗。

    银杏没由来的就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前面有小润子催促着,银杏真的很想停下来好好看看这里的一草一木。

    进了门,屋里并没有人,银杏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小润子,却发现小润子早就飞一般地锁上门走了,好像急着逃离那里一般。

    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慢慢逼近的银杏,开始好奇地把玩屋里的饰品和字画。

    在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自己感兴趣的玩意儿,便随便挑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心里想着到底是谁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方来的。

    银杏自从变成人就有一个老毛病怎么也改不掉,就是喜欢发呆,不知道的人看着以为银杏是在冥想,其实不然,如果要说的通俗点,那就是睁着眼睛在睡觉,毕竟做了百年的树,平时最拿手的也就只有发呆了……月莲讲过他好几回,可这习惯就跟上了瘾般完全戒不掉,月莲也只好由着他去了……于是吃饱睡足的银杏,完全没有危机感地开始脑子放空,慢慢进入自己的世界里……今天的苹果……没有昨天的甜呢……恩不过呀……水比昨天的多……哎呀……今天晚饭……大概也是苹果耶……恩不知道……晚饭的苹果……甜不甜呀…………银杏发着呆,根本不知道,一个男人正从两排书架的缝隙观察着银杏的一举一动。

    眼神从一开始的不屑,转为迷惑,又从迷惑转为现在的痴楞,坐在窗前冥想的银杏实在太美,即使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不由为之倾倒,在缕缕阳光照耀下透彻的肌肤,灵动秀气的脸庞,沉思而显得宁静的清眸泛出点点光华,银杏整个人都与窗外的自然景色融合在一起,好似脱俗的仙人……男人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踏出去,但最终强烈的意志力还是阻止了自己,在彻底知道眼前这个美到有些虚幻的人的所有背景前,决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虽然之前在太子寝宫中他莫名其妙的抱住自己,又称自己为太子这件事让男人觉得实在匪夷所思,但是连日来每每想到那晚就会想起被拥抱住之后的美好感觉,好像很温暖,很熟悉……于是他才用几百两买通了太子身边的太监小润子,让他把人带到一处空闲的院落,却只是想好好观察一下他。

    急促的开门声使男人恢复了神智,银杏也扭头看门口,是一脸惨白的小润子。

    小润子见银杏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拽起来拉着往外走,嘴里还说着什么完蛋了!不好了!死定了的话。

    银杏莫名其妙地拉了出去,回头一瞬,好像看见一个黑影从书架后面窜了出来,停顿了一会儿便消失了。

    “看错了吧……”银杏心中这样对自己说。

    带两人气喘吁吁回到关着银杏的小楼阁前,银杏惊讶地发现,楼阁前面站着整整一队的人,其中也有和他穿着同样服装的内侍。

    这下银杏也算明白了过来,真正的太子找上门了。

    走进去,就看见凝雪跪在地上,一边的脸颊不自然地红肿着,眼里却满是委屈和惶恐,身体微微颤抖着,而坐在椅子上的,则是满脸煞气的太子殿下。

    银杏和小润子立刻跪下给太子行礼,小润子还没抬起头来,人就被重重踢翻在地,银杏只听见头顶上一个暴怒的声音响到:

    “贱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说!谁指示你把人渡出去的!”

    小润子被踢得没了方寸,哆哆嗦嗦爬起来跪好,带着哭腔回道:

    “太子殿下,奴才知错,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饶了奴才这次吧……啊――!!!”

    小润子的手被一双脚狠狠踩住,银杏跪在他身边,甚至可以听见骨头慢慢被踩碎的“喀拉”声。

    太子满脸阴霾地一字一句说道:

    “我让你说是谁指使的……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吧?”

    “啊――!!太子殿下饶命呀!是四皇子殿下!是四皇子呀!!!”再也受不了那五指连心的激痛,脱口而出。

    这不说还好,一说是四皇子,便把太子那新仇旧恨都挑了起来,狠狠踢了小润子一脚,红着眼转头看向银杏问道:

    “你和他见面说了什么!?”

    “我……”银杏被他吼的浑身一抖。

    “说!”

    “我根本没有见到四皇子……”

    很显然正在气头上的太子完全没有办法相信银杏,而那畏畏缩缩,看见他好像看见天敌一样的模样让男人气的差点想开杀戒。

    其实太子这两天也过得不怎么样,原本想开解一下郁闷的心情,找好友逸寒渊喝酒,没想到那小子却百般推却,这还不打紧,找内侍伺候自己的时候,脑子里竟然全部都是银杏的影子,怎么挥都挥不去,甚至到后来,□的时候还差点叫出“凝心”两字,这让向来以克制力自喻的太子更加觉得不能留他。

    可下了百次斩草除根的决心,却每次都以退缩告终,他自己也明白,这绝对是作为一个帝王的大忌……于是今天带人来到关着银杏的楼阁,想来好好确认一下自己对银杏到底是什么感觉,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可没想到……进入楼阁后,看见的,却只有一个凝雪。

    从凝雪口中得知了银杏被小润子带走后,男人就再也没有冷静过,聪明如他,自然是知道小润子被人收买想要接近银杏了,而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四皇弟了。

    浓烈的嫉妒和不甘让太子气的浑身紧绷,看着银杏的眼神也愈加疯狂,“不说……?好呀……今天你要是不说,本殿就陪到你说出来为止!”

    说着,便粗鲁地抱起银杏,走出了那件小小的楼阁……一六二零银杏被太子粗鲁地横抱着走出了小楼阁,连一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又被带进了了太子的寝宫,一路上银杏几次想开口要求下来自己走,不过看看太子那黑到等滴下墨汁来的脸只好作罢。

    路上看见太子的,基本上都是先一愣才跪下行礼,银杏被这么一抱……算是彻彻底底在皇宫中出了名气。

    人被狠狠摔在床上,银杏疼得发出一声闷哼,还没有起来,嘴就被霸道地堵上了。

    男人狂野地在银杏嘴里掠夺着清甜的蜜汁,浓烈的男子气息让银杏有些晕乎,原本生涩的舌,也渐渐开始学着样子挑逗起男人来。

    太子只觉掌控自己的理智的那根弦一瞬间绷到最紧,自己还来不及反应就“绑!”地一声断了。最原始的□被银杏那青涩的挑逗完全引了出来,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渴求,让经历情事颇多的太子也把持不住,差点就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玩弄我!从来没有!太子心里这样吼着,原本想要从银杏嘴里了解的事也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剩下的,只有男人被挑起的疯狂怒火和□。

    “哼……”暗自哼笑银杏的不自量力,男人拆了银杏头发上的发带,丝绸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一股清幽的果香飘然而出,感觉自己的欲望几乎充盈欲破,太子疯狂地撕去银杏身上的衣物,野兽般瞪视着□的银杏那美好的身段和白玉般的肌肤。

    银杏此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太子好生奇怪,没事就喜欢骑在别人身上啃别人嘴唇的?这次还脱了自己的衣服,难道是准备让我洗澡!?不会吧……刚刚还那么生气,现在确对我怎么好?

    银杏被关在小楼的几天里,除了一日三餐定时有奴才送来外,其他的要求完全没有人人来理会,更不要说洗澡这种麻烦的事了。

    于是一想到待会儿可以洗澡,银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许期待。

    “哼!果然只不过是个贱人!还不是巴望着本殿好好玩你!”

    “呃?什……?呜――!”银杏看着身上的太子露出一副明了的表情,之后眼神就变得更加阴冷,因为练武而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捏上了银杏大腿内侧最幼嫩的皮肤,晶透般的皮肤立刻呈现出淡淡的粉红,使得银杏看起来更加诱人侵犯。

    太子的手指慢慢游移,粗糙的指腹在银杏的肚脐边上流连,弄得银杏轻笑出声。

    “呵呵呵……好痒……”

    完全不知危险迫近的美人儿对太子展露仙资般的笑颜,愣是让男人的喘息更加急促起来,手下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想要他!好像要他!现在就要!

    再也忍不住的太子,伸手从床柜上拿下一个琉璃做的药瓶,从里面倒出粘稠状的液体,快速涂在银杏的□上,退了自己的衣物,显露出精壮健硕的身子。

    把银杏纤细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太子整个人都往下压去,银杏被狠狠对折面对着身上伟岸的男子,露出一副迷茫不知所措的表情,由于练舞,银杏的身子柔韧度极其好,倒也没觉得太子这样粗鲁的动作有什么不妥。(菜:哼,第二天起来乃就知道厉害了!)粗壮的雄物在银杏幼嫩的穴口附近急切地摩擦着,随着太子急促的喘息越来越热、越来越□。

    “啊――!”剧烈的疼痛使银杏痛呼出声,迎面而来的,就是太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闭嘴!”

    由于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实在太过紧致,夹得太子也不甚疼痛,但是这正好也证明了银杏的清白之身,这使太子内心莫名的急躁减轻了不少。

    原来真的是个雏儿……那他和四皇弟……?

    疑惑越来越大,可太子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银杏无力地迎合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狂野的动作,感觉自己就跟一片树叶般随风飘落,一点动的力气也没有。

    “嗷……”完全进入后的男人仰起头低吼出来,那地方实在太紧太热,和之前所有被□过的内侍不同,这样的紧致炽热,太子只感觉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菜:趴地……这谁家孩子呀会不会描写啊……自抽!)此时的银杏脑里已经完全空白,对太子的恐惧也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内心,银杏发着抖无神地看着身上的帝王之子,眼里滚落一串无声的泪水。

    男人停下了疯狂的动作,看着默默流泪的银杏,心里没由来地剧痛一下,想要继续动作,却怎么也下不了手,疯狂叫嚣着的热情也渐渐败退。

    “娘的……”太子低骂一声,退了出来,看了看依旧在哭泣的银杏,爬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找来下人说:

    “去吧凝雪找来伺候着……”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俺是马赛克内容一共1620字大家新春快乐滴分割线当凝雪急匆匆感到太子寝宫内殿的时候,银杏哭得一抽一抽的,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来让我看看伤口。”凝雪有些心疼地让银杏趴在床上,拿起手上的膏药准备抹,这手就停在半空中不动了,银杏见他迟迟没有反映,就转头问:

    “怎么了……?”

    凝雪呆愣了还一会,才说:

    “竟然……没有出血……?”就凝雪的认识来说,太子的那活儿绝对媲美可以杀人的凶器,经过□的人都只能被弄得剩下半口气,更不要说那些完全未经情事的人了……比如银杏这样的……“为什么要出血?”银杏不明所以地问道。

    凝雪脸一红,没好气地转身找人弄来一桶热水,便让银杏钻进去泡着。

    原本还在哭得一抽一抽的银杏看见那桶热水便忘了刚刚的疼痛和恐惧,如鱼得水般跳了进去。

    “你……”看到银杏这样表现的凝雪黑着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嗯?”

    依凝雪心里所想,银杏这样纯洁无暇的人被太子狠狠玷污以后不疯也得害怕上个大半年才能恢复,谁知他泡一泡水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活蹦乱跳起来。

    这人到底是……凝雪也拿不准银杏到底是如何一个人了,心想算了,至少他救自己的弟弟逃出皇宫,人是应该坏不到哪里去的。

    另一方面。

    逸寒渊被自己老爹足足念了半个多时辰后垂头丧气地推出了书房,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月莲房前,心想只是看看,便推门进去,可房里哪还有人,送来的饭菜动都没有动过,眼看这天色也暗了下来,逸寒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擅自出府找银杏去了?

    想到这里,逸寒渊立刻甩门飞奔出府,往月莲亭跑去。

    气喘吁吁赶到那里的时候,果然看见月莲背上背着个包袱在和掌柜说话。

    逸寒渊跑过去一把扯下月莲肩上的包袱吼道:

    “谁准你自说自话走的!?”

    月莲和掌柜都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满脸怒容的逸寒渊,随后都笑了出来,逸寒渊被笑的有些气虚,问:

    “笑什么你们……?”

    “逸公子,这包袱是老夫给月莲准备的,王府里的衣服太贵重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怎敢随便拿来穿用,月莲过意不去,就让老夫去准备十两银子的衣物。”掌柜笑眯眯地对逸寒渊说。

    “呵……怎么你以为我偷跑去找银杏了?”月莲挑眉调侃道。

    逸寒渊脸一红,不过口气还是不怎么好地说道: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银杏藏了起来好让我不能接近他……”

    月莲听完也不气,笑笑就转身对掌柜交代了几句,看了看正在加紧施工的月莲亭,便不管逸寒渊,自个儿往王府的反方向走去。

    “你去哪!?”逸寒渊在后面大声问。

    “去找那老头儿,想跟着废话就不要多……”

    “怎么!?有线索!?”逸寒渊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快步跟上。

    月莲不耐烦地瞥了逸寒渊一眼,说:

    “我让掌柜的在附近找人问了问,赏花会当天的确是有看见过一个奇怪的老头……”

    “我知道!说要点!”

    “这要点就是,有人看见那老头之前和君菊楼的柳伊公子说过话。”

    “柳伊公子?所以现在就要去找他?”

    “没错,今天是柳伊的花船迎客的日子,我看能不能争取一个位子。”

    “错了,是两个!”逸寒渊笑得豪迈,心想自己再不济,别人还是要看逸王爷一份薄面的。

    于是和月莲两人,往湖边走去……情窦初开月莲和逸寒渊来到京城附近的湖边,就看见一条不大,但是船身装饰极其华丽的花船靠在一座小桥边上,岸边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文人雅士准备上船,一睹柳伊公子的芳容。

    正在人群中发放号牌儿的君菊楼鸨母,看见月莲,立刻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来,在看见逸寒渊的时候,嚣张的气势立刻降了不少,不过之前被月莲亭连年打压的怨气还是让他当着逸寒渊的面,说出了伤人的话:

    “哟~!这不是红莲公子么,什么风把您给吹了呀~,诶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要借钱可没有~!”

    月莲听了也不怒,笑着对张牙舞爪的鸨母说:

    “张妈妈您说笑了,月莲亭失火一事月莲已有多处得罪了,怎好再厚着脸皮子来借钱,今个儿是有其他事想请妈妈行个方便的……”

    逸寒渊莫名其妙地看着月莲,这老婆子分明就是在故意找茬,何必和她那么客气!?

    月莲看逸寒渊一脸的厌恶,在暗地里狠狠踩了逸寒渊一脚,让他放老实点。

    逸寒渊疼得皱起好看的眉头,轻轻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月莲没事儿人一样笑着挽起鸨母的手,说:

    “张妈妈,这位逸公子是想来花船找点乐子的,素闻您家的柳伊是个美人儿,特地要我引见,来见识一下,不知这花船上可还有位置?”

    一听是来见柳伊的,老太婆的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抬着下巴看两人,说:

    “两位下月赶早吧,这位子啊好几天之前就给定光了的。”说完转身就准备走人照顾生意去。

    月莲立刻拉住满脸胭脂味的鸨母,把一张百两的银票塞进鸨母的手里,轻声对她说:

    “您要知道,这逸公子是当朝王爷的的独子,咱可得罪不起呀,要不是他的要求,月莲会这个时候才来找您么,妈妈您就行个方便,加两个位子,这钱是绝对不会少的,再说把他伺候乐了,以后没准能做长期生意呢……?”

    鸨母那小眼睛滴溜溜地这么一转,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利害,这才换上一副欠抽的笑脸,说道:

    “哎呀那妈妈我今天就看在逸公子的面儿上,给你们两加个位子吧~”说完把银票收进袖子里,递给月莲一个写着号码的木牌,挑眉对两人说道:

    “上船吧~”

    月莲对鸨母点了点头,便不理逸寒渊,自顾自往船边走去。

    逸寒渊跟在月莲后面,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自己什么时候要看这种老太婆的脸色了!?家里一个老头子就够他受的了,出来还要吃这个闷亏,越想越气,逸寒渊用力拉住正往前走的月莲,说:

    “喂!我说……”

    月莲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转头看着他说:

    “少废话,受不了就回家去,还真当这整个京城都围着你转了不成?”

    逸寒渊被他说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翻着白眼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月莲早就上船找位子坐下了。

    负气地走到月莲身边跟着坐下,逸寒渊心想:

    等找到银杏了……和银杏双宿双飞了……看你还能拽到什么时候去……!

    船上渐渐安静下来,身着青纱的柳伊抱着一把琴缓缓跟着鸨母上了船,众人窃窃私语起来,柳伊在京城也算是出了名的小倌,之前作为清倌的时候也曾风头一时,现在由于到了年纪也开始接一些渡夜生意,不过这价格当然也只有皇亲国戚才承担得起了。

    柳伊对着众人笑笑,把琴放在桌上,便开始弹了起来。

    船还没开,月莲碰了碰身边正在想如何对付情敌的逸寒渊,说:

    “走吧。”

    “啊!?”逸寒渊还没反应过来。

    “走吧,他不是那天的柳伊。”

    “呃!?”逸寒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跟着站了起来。

    等出了船,逸寒渊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柳伊?”

    月莲轻笑回头,对逸寒渊说:

    “不,确切地说他才是柳伊,火灾那天的……是假的柳伊。”

    “何以见得,我看没什么区别啊。”

    “我刚刚上船前问了问柳伊身边的小厮,说火灾那天柳伊称病根本没有来月莲亭,小厮也是这么和来催人赶去月莲亭参加赏花会的护院那么说的,刚刚看了真人便知道小厮没有说谎,气质上和那天的柳伊相差甚远,所以……”

    “所以参加赏花会的那个必定是别人乔装的。”逸寒渊了然,接话道月莲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呵呵,倒也没我想得那么蠢……”

    “喂!你说什么!”

    “没什么,回王府吧……”

    俺是不行两人越来越暧昧怎么办呀滴分割线“我说……”凝雪看着躲在浴桶里就是不愿起来的银杏,感觉自己的忍耐力快要消耗光了。

    银杏扒着浴桶边缘,可怜兮兮地看着凝雪,即使浴桶里的水都快凉了,依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凝雪再让我泡一会儿吧……”

    “泡泡泡……泡你个头啊你!都换了3次水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把皮泡烂了你才甘心啊?”

    “可是等回到小楼里又要好几天不能泡了呀……”

    凝雪决定不和银杏嗦,双手伸进浴桶里抱起银杏的细柳腰就把他从浴桶里拽了出来。

    银杏呜了一声,也只好认输出来擦干身子和头发,仍由凝雪再帮自己上了一遍药。

    由于太子的命令说要凝雪来寝宫伺候银杏,直到银杏伤好为止,于是两人现在只能待在太子的寝宫里哪里也不敢去,不过倒也没人来打搅他们。

    “来,坐到镜子前面去,我帮你梳头。”

    “嗯。”

    凝雪很喜欢梳银杏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发异常的顺滑,就跟上好的丝绸一般,还散发着清醒的果香,给他梳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轻轻挽起他的头发,给他梳理脖子根打乱的碎发,凝雪的动作忽然猛地停了下来,银杏从铜镜中看着一脸惨白的凝雪,问道:

    “怎么了……?”

    “你……!”

    凝雪还没反应过来,门外有一个声音响到:

    “太子驾到!!!!”

    只见一身酒气地推门进来,涣散的眼神在看见刚刚沐浴完的银杏后尖锐起来。

    凝雪连忙把银杏的头发放了下来,拉着银杏给太子下跪行礼,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给吓得跳出来了,任谁也受不了这突然的刺激啊。

    银杏也害怕地发着抖,心想这个也叫太子的人实在可怕,老喜欢做弄疼人的事,偏巧自己就最怕疼了……太子红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银杏,郁闷的心情变得更加苦涩。

    “本殿就那么可怕?”

    银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说实话肯定免不了又是一顿好的,可这不说实话,要怎么说呀……“回答本殿的问题!”太子气的伸手捏住银杏的下巴,想要知道银杏内心真实的想法。

    银杏被他弄得心一慌,哪还知道说什么讨好的假话,立刻点头,眼里还透露这小动物看见天敌的那种惊怕。

    银杏哪里知道他那样委屈的表情才更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太子觉得原本就因为喝酒而口干舌燥的嘴里快要喷出火来,看着银杏,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收紧。

    “太子饶命,家弟凝心不懂世事,出言不逊,还望看在他伤还没有好的份上绕了他一回!”凝雪跪在一边给男人磕头,地板被他磕得“咔咔”响,渐渐的凝雪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大块红色的印子,但是他继续磕着。银杏祈求地看着太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着的哭音。

    忽然,银杏眼前一晃,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摔了出去,之后就听见太子狠狠掀翻了桌子气愤地大吼道:

    “滚!都给我滚!!!”(菜:鼓掌!正真的掀桌!拍照留念!卡擦卡擦!)“谢太子殿下!”凝雪立刻爬起来,挽起被摔到一边的银杏,一步步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出门后凝雪依旧可以听见太子在里面大发脾气,凝雪摸了摸磕得通红的额头,小声骂道:

    “疯子……”

    再看了看一脸失神的银杏,问道:

    “喂你没事吧?”

    银杏看看他,哇一声就抱住凝雪哭出来了。

    凝雪被他弄得措手不及,看了看四周站岗的侍卫和奴才,拍了拍银杏的背说:

    “好了好了不哭了,给人看见了不好,被打得很疼吗?”

    银杏摇摇头,有些惭愧地问:

    “凝雪我是不是又连累你了?你看你这都红了……”

    凝雪心里一暖,脸上也跟着红了起来,别扭地说:

    “没错!都、都是你不好,疼死我了!待在这儿哭有什么用!快回小楼里给我上药!”

    “啊!好……!那我们快走吧!”银杏吸了吸鼻子,擦干了脸上泪痕,跟上凝雪的脚步,回到了关着他们的小楼里。

    我要长评经银杏在太子的东宫这么一闹腾,想要不出名也难了,现在宫里都在讨论着那个能屡次挑战太子爷极限的内侍――凝心。

    而银杏这边倒是风平浪静,也不知是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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