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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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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姬 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语骂了句脏话,跳出了马车,骑上了自己的爱驹,甩鞭急驱,一会儿就跑到队伍最前面去了。

    银杏自然是不知道,在伊勒德的信仰里,男女交合之事,是只有在婚后才能实行的,而且银杏一方面是男人,另一方面又并非普通人,伊勒德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伤了他,只能到了族里,问过了大长老,他才敢……那什么什么……银杏待伊勒德走后,呆了一会儿,又拿起那本“w国通史”看了起来,虽然书中提到四皇子的事极少,但是银杏还是会一遍遍不厌烦地反复看,当然,太子的描述他也会顺带看一下。(太子: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四皇子的消息依旧没有下落,派出去的两队人马每天都会用训练过的老鹰作为通讯,现在唯一知道的情况就是,当天袭击四皇子和太子的黑衣人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

    w国皇宫内也恢复的平静,排出了使臣像各国说明此事,并想伊勒德他们表达了最诚意的道歉,银杏的事他们也不再追究,等于是把银杏暗许给伊勒德了。

    太子和逸寒渊虽然都受了比较重的伤,但是都在康复中,逸寒渊被逸王爷关了起来,不准他出王府一步,太子爷好不到哪儿去,被阗帝好好骂了一顿,也被禁了足,东宫的内侍全被撤散去其他地方当职,而太子的日常起居,都有由皇太后亲自在一边照顾着。

    俺是秘密逐渐浮出水面滴分割线“皇上……吃药了。”

    “恩。”

    “皇上,您要臣打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说下去。”

    “人的确还在蛮子手里,现在非常安全,不过……”

    “不过什么?”

    “探子说,蛮子头头好像要和他成亲……”

    “哼……不自量力……”

    男人一口喝下那碗浑浊发黑的补药之后,把碗狠狠摔向一边,精致的琉璃碗发出一声脆响,碎了个彻底。

    “给朕继续盯着他们,不准出任何差池,他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遵旨!!!”

    相辅相成 `银杏左肩的伤恢复得极快,像那种差点贯穿整个肩部的伤口,不用他几个月是根本好不了的,而银杏伤口的恢复情况大出伊勒德的预料,才刚刚半月时间,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了,箭口上的毒对银杏也是完全没有用,伊勒德只是被划伤也有些难敌这样剧烈的毒药和麻药,银杏竟然像没事人一样……这让伊勒德更加坚信了银杏并不是凡人这件事。

    银杏自从发现了《w国通史》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天天抱着这本书看,连伊勒德给他换药,喂水的时候眼睛都不离开一下,有好几次,伊勒德差点想把那本书抢过来撕了扔出马车。 `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每次银杏投入到书中的世界里去的时候,不管伊勒德如何把玩他,银杏都不会反抗,最多就是哼哼几声,或者动一下。

    于是每次伊勒德差点克制不住而地冲出马车的时候,附近的骑兵都能看见银杏衣服快要被脱光了,可还是在孜孜不倦地认真读书,完全没有去理会四周惊艳的眼光。

    w国皇宫 太子寝宫太子身上帮着绷带,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那天差点死在乱箭下,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后怕。

    还好当时临时赶到一队人马,身手极高,才帮助他们逃离的险境,可是自己脱险后的事就一概不知了,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的大床上,父皇阗帝满面怒容地站在床边上看着自己,四周的奴才跪了一地,包括满身伤痕,头发散乱的凝雪。

    凝雪如果论罪是本该处死的,不过也不知道皇太后帮他说了什么话,让大为盛怒的阗帝放了他一马,不再追究,继续做他的翠泠宫侍官,这在宫里,是极其少见的,有谁见过皇太后帮着一个和奴才差不多的人说情的?于是众说纷纭,而疗伤中的凝雪,一下子就成了皇宫里人们谈论的红人。

    这天太子正在让太医换药,皇太后带着琉璃走了进来,待太医一切都包扎妥当了,太后把一众人撤了下去,坐在太子身边,嘿嘿嘿笑着看着太子。

    太子没好气地看了眼老太婆,口气有些不好地说:

    “臭老太婆,这下你满意了?”

    太后表情一沉:

    “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骂长辈的么……”她佯装生气地狠狠戳了一下太子的伤口说道。

    “你最好给我把所有的事都说明白,要不等我好了一定把送你去尼姑庵!”太子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臭小子!老娘怕了你了不成!你送啊!送老娘去啊!”太后被太子这么一凶,脾气也上来了,指着太子凶道。(菜:现在大伙儿知道太子的脾气遗传谁了吧……)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太后叹了口气,说:

    “好吧这次哀家是做得有些过了……”

    “哼……”

    “你且听哀家把话说完,哀家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父皇好,为了这个国家好……”

    太子见太后如此严肃,觉得事情貌似真的很严重,也认真了起来,安静下来听太后说:

    “s轲那孩子……其实……”

    俺是不能给乃们听到后面内容滴华丽丽分割线 月莲现在还是暂住在逸王府,不过逸王爷现在是不会再给他和自己儿子接触的机会了,月莲也知道,再这么待在逸王府,只能是丢人现眼,于是和王府的老管家说了一声,便收拾收拾细软,回到了还在建造的月莲亭。

    由于还在修建,月莲只能和一些木工住在一起,掌柜大爷本想让月莲和他一起回家挤一挤,可月莲想到他家的儿媳妇正好在待产,自己现在又是这种尴尬的身份,便还是作罢了。

    几个木工看起来邋里邋遢的,倒也不像是什么恶人,虽然看月莲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这对月莲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事。

    由于月莲亭占地极大,一场火烧的整个楼都成了灰炭,要在原来的地方重新打桩做框架,这本就是技术活,可苦于资金问题,月莲也拿不出什么大钱去请大队人马来,所以这楼造造停停,到了现在也没见有什么大的进展。

    月莲急在心里,却还是不好意思收下逸王爷差人送来的银子,甚至有一度,月莲差点就下了把地卖出去,拿钱走人的决心。

    不过每每想到馨莲,他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这个手。

    就在月莲束手无策的时候,几个木工的头子来到月莲面前,说:

    “那什么……有人把工钱和木料的钱都付清了,我们现在就召集人马,今天晚上人到齐了,明天就开工。”

    月莲惊讶得一下子话都说不上来了,看着满脸木讷的工头,过了很久才挤出一句来:

    “谁帮忙垫付的?逸王爷?”

    “老板说了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工头是个老实人,也从来没见过月莲这样貌美的男子,脸立刻红得跟刚刚烫熟的虾子般。

    月莲暗自一笑,一下扑进工头的怀里,柔声说:

    “大哥您看我这楼个给烧成这样了,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算下来……重新建楼怎么也要几千两银子,哪位老板那么大方肯出那么多钱,月莲实在无以为报,怎么也要上门跪谢一番的呀……”

    月莲说着,把手慢慢伸进年轻工头的衣领子里,在他耳边吹着气说:

    “大哥……您看您就告诉了我吧……我绝对不说是您说的给您带来麻烦……恩~?”

    “你……你你你自重呀……”工头红着脸想要推开月莲,可又怕自己是粗人弄伤了美人,再说像月莲这样的绝色,是男人都不会拒绝他的挑逗的。(菜:除非是纯直男,恩在俺这儿没有这品种~)于是当逸寒渊背着个大包袱来找月莲的时候,就看见月莲衣冠不整地挂在一个高壮傻大个儿的身上,还在人家耳边说着什么,那傻大个儿被月莲弄得整个人都快酥了,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

    这怒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反正看见月莲那副作贱自己的样子他就来气,明明是个傲骨清风的人,却还要装的这样世俗谄媚,要多不顺眼就多不顺眼。

    于是逸寒渊重重“嗯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场。

    月莲注意到来者,不顾逸寒渊眼里越来越旺盛的怒火,继续跟工头你来我往:

    “大哥你就告诉我吧~恩~?好不好嘛~?”

    “这……不……不不不行……老板怪罪下来……俺就没饭吃了……”

    “恩……不会的~大哥您看您……嘻嘻嘻~”

    “咕呕……”逸寒渊在一边扶着柱子装吐。

    “大哥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月莲微笑着从憨厚工头的身上下来,一背过脸,立刻满脸怒容里冲到逸寒渊身边,用极低的声音对逸寒渊说:

    “你到这儿来干嘛!小心你爹撕了你头皮!”

    “我离家出走了。”逸寒渊满不在乎地答道。

    “……你!等等,你离家出走上我这来干什么!?”月莲想到一会儿王府的追兵追到这里来……拆东拆西……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我……恩……”逸寒渊才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月莲探头一看,就看见逸王爷带着一大群侍卫浩浩荡荡走到月莲亭门口,逸寒渊见状立刻往窗户外跳,也不管自己伤还有没有好,看得月莲心也跟着一起蹦q。

    看人躲好了,月莲才打发了工头,走出去迎接逸王爷。

    “月莲见过王爷……”

    “他人呢?”

    “什么人?”月莲尽量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逸王爷突然捏住月莲的下巴,对着他狠狠说道: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告诉我他现在在那儿,说!他在哪儿!”逸王爷显然也有些急了,双眼通红,也不顾四周百姓的围观,捏着月莲下巴渐渐用力。

    “王……王爷,小人是真的不知道……逸公子他也不会笨到现在还来找小人的地步吧……?”

    逸王爷一听,才放开了月莲,可眼光还是瞪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般说:

    “最好是这样……如果有谁看见他和你在一起……哼……”逸王爷说完,就带着人马往城外走去了,看戏的人群渐渐散去,月莲揉着生疼的下巴,来到掌柜大叔的住处,敲了门,掌柜大叔立刻迎他进屋。

    两人坐下,月莲也不废话,对掌柜大叔说:

    “叔,要是逸寒渊来找您,您就帮我给逸寒渊捎个口信,说让他往z国的灵水镇走,到了那儿自然有人接应。”

    掌柜大叔一愣,担心地握住月莲的手说:

    “这是又要出远门了?”

    月莲点点头,说:

    “叔你还记得很照顾馨莲的那个富家公子么?”

    “怎么不记得啊,“你……都知道了啊……?”

    “恩,大概有些眉目了……z国是通往外藩的必经之路,一路上我也正好找找银杏的下落,顺便去拜会一下他,也好把馨莲的东西交还……”

    “你这傻孩子……银杏的事儿就别管了,那一把火烧了月莲亭会和他没关系?还有白公子……他并没有想要和我们有什么干系,只是应了馨莲的话照顾好你……你就……”

    “叔你不明白……”月莲抢过掌柜大叔的话,眼睛有些微红地说道。

    “唉……那你自个儿小心点……可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算上逸公子……?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啊。”

    月莲愣了愣,转身推门,临走前用不轻不响的声音说道:

    “让那傻子一个人在外面,大概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快马加鞭这天银杏正在马车上看书,伊勒德突然从马上蹦回到马车内,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对银杏说:

    “别看了先把这衣服穿上。”

    银杏小心翼翼放下书,接过伊勒德手里的衣服,眼睛却还是停顿在书的某个段落上,等听见手里叮叮当当的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手里的衣服上。

    伊勒德给了银杏一件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他们看似是用麻布、丝绸锦缎制成的长袍,有着做工极其细致的刺绣和缎面,颜色大气却又方便穿着,衣服上缝着颜色各异的图案,有些地方甚至有宝石作为点缀。

    银杏看了看伊勒德身上的衣服,颜色都没有他手里这件花哨,天生淡薄的性子让他觉得这套衣服有些扎眼,于是银杏略微为难地问伊勒德:

    “这……我一定要穿么?有现在身上这件我就很满足了呀……”

    “草原的天气可由不得你不穿,伤口还没好呢,到时候下起雪来会冻伤你的,乖,穿起来。”伊勒德说吧,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顶天鹅绒的帽子带在银杏头上。

    “哦哦……”银杏一副傻样引得伊勒德哈哈大笑,并屈驾亲手帮银杏穿上。

    伊勒德的民族是个强悍豪爽的民族,他们崇尚自由和力量,皇帝贵族和平民一般从小就要骑马打猎维系族里的生计,族里的男人和女人并无什么差别待遇,各有各的分工,这样他们才能在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下来。

    出了w国的国境之后就再也没有驿站了,他们休息的时候必须自己搭建帐篷,银杏每次在马车里看着一群士兵用最快的时间搭建出来如此庞大的帐篷群,都会由衷地佩服他们。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士兵们有时候会狠狠地瞪自己一下。

    银杏穿上衣服后,伊勒德满意地看看银杏,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银杏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即使是穿上他们传统的未婚女子的服装。(注:古代番族未婚男子和女子的穿着,基本都是一个样子的,只不过在花纹和配色上有少许差异)“伤口还疼么?”伊勒德做到银杏身边,健臂环住银杏的柳腰。

    银杏拿起书,摇摇头后便翻开看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银杏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有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果香,让伊勒德每次闻到都会想入非非,小腹跟着越来越热。由于伊勒德那边银杏树是肯定养不活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吃过银杏果,银杏身上的味道就和银杏果相似。

    “主子。”一个身着侍官服饰的男人走到马车外,手里拿着一个纸卷。

    伊勒德挑眉,看了看正在认真看书的银杏,接过了纸卷,迅速看完后脸色一敛,对那侍官说道:

    “跟我来。”说完便跳出了马车,和侍官双双走到了队伍的前头。

    待远离了银杏的马车,伊勒德才问道:

    “纸卷里说的都是真的?”

    “应该是不会错的……而且他好像也发现了我们的人,不过并没有要抓住我们的意思,只是放了几箭略做警告。”

    “哼……有意思……”伊勒德想了想,突然冷下脸色,对自己的侍官威胁道:

    “这事就用老鹰速速回报族里,但是不能给其他人知道!”

    “呃……您不是答应了人家……”

    伊勒德瞪了侍官一眼,说:

    “我答应什么了!?”

    “没……没有……”侍官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直视自己主子,虽然跟在伊勒德身边那么多年,依旧还是会觉得他那种凶狠的表情很可怕……“哼!”伊勒德哼了侍官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一上车,银杏就抬起头来有些期待地问:

    “伊大人……是四皇子的消息么?”

    伊勒德一愣,心想这小傻瓜怎么这个时候特别敏感,不过立刻就换了张嘴脸,摸摸他的头说:

    “没有,是一些军事上的密报,不过听说四皇子好似是没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真的吗!?他没事了!?你确定吗!?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抓住!?皇太后有没有怪罪他呀!?他有没有……”

    “够了!”

    “啊……”

    伊勒德粗鲁地打断了银杏的滔滔不绝,不顾银杏左肩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把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小嘴,品尝着嘴里香甜的蜜汁。

    银杏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有些局促地回应着伊勒德,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惹到伊大人了?

    吻毕,伊勒德气息也有些紊乱,看着银杏一张小脸被他弄得通红通红(其实是因为喘不过气来),有些得意地说:

    “你现在快要成为我的人了,心里就不能有其他男人,明白么?”

    “为什么?”银杏想了想,又说:

    “月莲,凝雪,掌柜大叔,月莲亭上上下下大家都是男人呀……”

    (太子和逸寒渊:喂……)伊勒德被他说得有些发愣,只好粗着嗓门吼道:

    “不行!只要下面带个把儿的都不准你想!”

    “把儿……是什么?男人都有的……?那我身上也有么?”

    银杏这么一问,立刻挑起了男人的玩心,他露出一副坏笑问银杏:

    “你想知道?”

    “嗯……我……呀!!”其实银杏叶不是非常想知道。不过伊勒德也不管银杏园不愿意反正就当他愿意了,一把扯下了银杏才穿上去的裤子,由于银杏比较瘦,番族的衣物比较宽松,脱起来异常的方便。

    骑马射箭练武而生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扶住银杏那颜色粉嫩的青芽,男人低头在银杏的脖子边闻着那诱人的体香,并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这个就是把儿咯……”

    说完,开始慢慢揉搓起来。

    银杏浑身一抖,艰难地抓住伊勒德的手,小声说道:

    “请停……停下来……”

    虽然当初被太子强要了去的恐怖回忆早就被木头脑袋的银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下意识的,他还是会害怕最亲密的身体接触。

    “停下来?你这里可不是那么说的呀~”说完,狠狠捏了一下银杏在伊勒德的抚摸下渐渐胀大的分 身。

    “啊……啊啊……”银杏挺动腰杆,满脸通红地摊在伊勒德的怀里,眼神有些散乱,他觉得有些害怕,不知道怎样来面对这种如冲击般的快感。

    “呵呵……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嗯……?啊……哈啊……”银杏才缓过神来,伊勒德就加重了手上的速度,卖力讨好着银杏。

    完全没有经验的银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带着余温的爱 液弄得伊勒德满手都是,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和银杏的下身,待清理干净了,再帮已经瘫软的银杏穿上裤子。

    伊勒德看银杏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意外,调侃地问:

    “这是你第一次?怎么累成这样?”

    银杏点点头,哼哼几声就累得睡了过去。身体还在恢复中,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么刺激的“运动”的。

    伊勒德抱着银杏,心中狂喜,银杏的第一次竟然是泄在自己手中,该死的早知道应该更加隆重一些啊!

    由于早就听说银杏之前做过太子的内侍,于是对他的贞操之类的东西也不抱什么希望,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人,更不要说像太子这种霸占欲特别强的男人了。

    可现在,虽然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太子,但是自己得到了银杏的初 精,也就是说,自己还没有输得太彻底!

    想到这儿,伊勒德差点要狂笑出来,原本太子河四皇子两人被不明组织追杀,便宜了他,已经让他觉得有些飘飘然,现在又得知了这样的美事,怎能让他不满心欢喜?

    想到这儿,伊勒德也不能忽略了自己涨的发疼的□,拼命才压抑了下去,不过脾气自然是不会好到哪去的,于是轻轻放下熟睡的银杏,给他盖上被子,出了马车,找来侍官:

    “还有多久才能回到族里?我等不下去了!”

    侍官满头大汗地小声说:

    “照这个速度,大概还有半月左右……”

    两人沉默良久,侍官感觉自己快要被伊勒德的眼神给射穿了,结结巴巴说道:

    “加快些速度的话,也许能在12天内赶到……”

    “减少两次安营扎寨的时间,连夜赶路!”

    “可是……您知道……牲畜和士兵都是要休息的呀……”

    “休息?一边走路一边休息就是了!”

    “……”侍官无言以对,只好无奈地把主子的命令传达下去。

    于是之后的几天,银杏总是觉得大部分人看他的眼神……更加的不友善了……入乡随俗在伊勒德的强压政策下,队伍仅用了8天就赶回了族里,可想而知士兵们对银杏的怨恨有多强烈,而一直身处京城,从来没有见过草原这样美丽的景色,自然是不把其他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只顾着观赏沿路的风景。

    族里的老老小小早就已经等着伊勒德的归来,大家都热切期盼着长老口中所说的,伊勒德从中原接回来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子。

    “看到马队了!!!”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

    大伙儿立刻沸腾了起来,有些人甚至骑上马往队伍冲去,女人们抱着小孩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原本整齐的队伍在见到热情的族人们后,也不约而同地散乱开,和亲朋好友拥抱呼喊。

    银杏被这个情景给吓到了,在中原的皇宫一切都是这么死气沉沉,即使是在每天顾客盈门的月莲亭,银杏也没有看见过这样热闹的景象。

    伊勒德笑着盯看银杏,觉得面露惊讶的银杏是这样可爱淳朴,不过随后的事,他就不怎么笑得出来了。

    伊勒德被大家哄闹着请出了马车,银杏也随后跟着下了车,一开始大家看见银杏的装束和脸庞,都有些惊讶,中原的姑娘竟然这样好看?皮肤白得像雪一样,笑起来甜得人浑身跟着一起软,头发比上好的蚕丝更加顺滑,穿上族里未婚女子的服装,和英俊伟岸的伊勒德站在一起,简直般配得没话说。

    就在大家因为打量银杏而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队伍中开始有很轻的讨论声传了出来:

    “有啥好看的,他是个男人!” “啥!?男人?长那么好看是个男人?”

    “可不是!”

    “那伊勒德要娶个男人?”

    “是啊……!”

    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银杏和伊勒德,前者无害地笑笑,后者脸色又有些挂不住了。

    接着伊勒德的父亲带着他另外几个儿子女儿和长老来到马车面前,几人看见银杏俱是一愣,几个皇子更是看傻了眼,他们也没见过漂亮成这样的媳妇儿。

    “阿哥!”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和银杏差不多的服饰,脸蛋虽没银杏那样绝美,倒也硬是比周围的人亮眼许多,只是现在姑娘的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

    少女走到伊勒德跟前,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银杏,银杏也看着少女,好意地对她笑笑。

    不想少女根本不领情,伸手就给了银杏一个大耳刮子。

    “啪!”一声,让原本就有些尴尬的场面显得更加冰冷。

    大家都呆在那儿,没想到少女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过……银杏摸了摸脸,想了想,反手也给了?媚镆蛔彀停力道和声响都和自己挨的那一下差不多,众人都到抽一口冷气,没想到银杏看起来软软弱弱的,竟也知道回手∫晾盏履岩灾眯诺乜醋乓杏,银杏被众人的眼神吓了一跳,怯生生地说:

    “啊……她、她不是在和我打招呼嘛?”

    众人傻眼,包括活了快要百年的长老。

    “娜仁托娅!你干什么!”伊勒德用族语对女子凶道。

    (注:娜仁托娅在蒙古语中是霞光的意思)被伊勒德一凶,娜仁托娅立刻就红了眼圈,拨开人群,往自己的帐子奔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长老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上前牵住银杏的手,笑得慈祥,小声问银杏:

    “累了吧?”

    银杏摇摇头,天天坐在马车里养伤看书,有什么可累的?

    长老一看见银杏就知他不是凡人,在信里虽然已经了解到了一些银杏的事,不过看见真人,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

    “色老头你干什么!?”伊勒德气急败坏地抢过银杏的手,不准他碰自己媳妇,并且用很不友善的眼神扫射了一下周围所有的雄性。(菜心:包括马在内)“嘁……碰一碰会死哦……老夫带他去沐浴更衣,你们先去闹腾闹腾吧。”说着也不顾伊勒德在后面的叫嚣,拉着银杏就走。

    待银杏走远了,马车那边的人群才又热闹起来,伊勒德被围在其中,想离开也没办法,至于他为什么那么不甘愿,主要是想自己帮他的小媳妇儿搓澡……长老也看出了他的目的,自然是不能答应的,拉着银杏去净身,也顺便好好研究研究这个美人。

    到了一个帐子跟前,长老笑笑对银杏说:

    “喜欢洗澡么?我看你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不自觉地笑。”

    银杏狠狠点了点头,那么多天都没有好好洗把澡,现在可以好好的泡一泡了!

    被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迎了进去后,出现在银杏面前的,是一个不输太子寝宫内的浴池的巨大池子,池子里的水呈现出牛奶般的白色,冒着蒸汽,还可以闻到一些植物精油的味道,银杏觉得很好奇,兴奋地看着一边的侍女。两个侍女被银杏看得有些脸红,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话说道:

    “羊……羊奶,洗了……漂亮……”

    银杏意会,脱了衣服,也不顾侍女惊艳的眼神,下了池子。

    等银杏下了池子后,两个侍女才从惊艳中醒过来,拿起一边的花篮,想要撒些花瓣进池子里。

    “啊不用了!”银杏立刻摆手,他还是不太喜欢那些浓烈的花香味。

    两个侍女偷偷一笑,服身出了帐子,一出帐子吓了一跳,帐子外面围满了偷看银杏洗澡的人,从十一二岁的小皇子,到已经快要进棺材的长老,都对在帐子外面找缝缝,两人楞了一会儿,快步走开了。

    于是当伊勒德拨开人群怒气冲天地跑到浴室帐子前的时候,就看见了如此欢乐的情景,想也知道,帐子外面立刻就打闹了起来,伊勒德气得连刀都用上了。

    银杏在里面泡着泡着,发现外面好吵,可是在说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懂,于是也就不管他们,自顾自在浴池里睡着了。

    直到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银杏觉得有些奇怪,刚想站起来,就听见一声巨大的扯帐子布的声音,伊勒德黑着脸,鼻青脸肿地进来了。

    “呃……伊大人!?”银杏被吓了一跳,心想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成这个样子了。

    伊勒德也不搭理银杏,伸手把银杏拉出浴池,胡乱给他擦了擦,披上一块浴巾,就把人抱着出了帐子。

    银杏虽然还没有洗够,不过看着一脸僵硬的伊勒德,也就不敢再要求什么了,大不了晚上的时候偷偷来洗……出了帐子,银杏就看见许多人躺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包括刚刚带自己来这里的长老也是,心里好奇,问说:

    “他们怎么了?”

    “哼!他们罪有应得!”伊勒德看都不看,狠狠踩了一下在自己脚边的男人。

    “伊大人你踩着人家了……”

    “我知道。” _“你踩着的是长老。”

    “……我知道!”

    “啊……长老吐血了。”

    “别管他!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伊勒德把银杏抱进自己的帐子,把人仍在床上,一下子扑了上去,银杏被压了个严严实实,动都不能动一下,心里开始有些慌张起来,这个景象,貌似在哪里发生过……(太子:咳咳……嗯那啥你们看着我干嘛?去去去!)“我现在就想要了你!”伊勒德忍得眼都红了,再加上一帮“畜生”蹲在帐子外面偷看银杏,气得伊勒德的独占欲进一步飞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银杏看了伊勒德良久,突然喷出笑来。

    “噗呵呵呵……伊大人的脸……哈哈哈……好有趣……”

    伊勒德摸了摸自己的脸,左边竟然完全肿了起来,一摸还真有些疼。

    “该死的……待在这儿不准动!”一路上说罢,自己下床出帐子去要了些药酒。

    待伊勒德揉着肿了一半的俊脸回到帐子里的时候,发现银杏竟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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