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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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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姬 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通红不说,一边写还一边嘿嘿嘿傻笑个不停。

    他那个酸啊……差点就想跳起来把人抱在自己怀里狠狠调教一番……如果现在不是在装受伤,银杏的贞操……那绝对是保不到洞房那天了。

    我说老子才是你正牌的“准”相公吧!?伊勒德在心里大吼。

    银杏当然不知一边的伊勒德那怨恨的眼神,和心里想象着洞房那夜,如何让自己“娘子”终生难忘的邪恶用心。

    婚宴(上)虽然族里人都看见伊勒德重伤被抬了回来,不过照着长老的话,大家还是继续筹办婚礼,送出去的喜帖也不能收回,有些离得较远的宾客收到帖子立刻就动身了。

    伊勒德这几天装病装得是即窝心又痛苦,窝心的是自从自己“受伤”后,银杏就担起了负责照顾他的责任,手下的侍官和士兵们在“清理”之前不能再使唤了,还好银杏毕竟在月莲亭和皇宫里是学过这些伺候人的手艺的,虽然笨手笨脚晃晃悠悠,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让伊勒德笑的嘴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痛苦的是,银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伺候伊勒德吃完饭,都会找人搬一桶热水来,就在伊勒德的面前泡澡,这种时候伊勒德总是会想,干脆也别装病了,痛痛快快给他一刀让他晕过去算了……银杏那么做倒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可以时刻陪着伊勒德,如果伊勒德有什么需要,自己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从浴桶里爬出来披个大丝巾就行了,于是开始的几天,银杏总会不厌其烦地从浴桶里爬出来好几次,为的只是帮伊勒德盖个被子之类的。之后伊勒德怕自己会忍不住破工,也就很少干这种事情了。

    大婚那天很快就到来了,族里的帐子都装饰一新,人们穿上了家里最好的衣裳,戴上了最贵重的首饰,等待着他们最喜爱的皇子迎娶他的第一位妻子。

    太阳升到正空,九声响彻云霄的礼炮瞬间燃起了人们的热情,大家呼喊着,齐齐看向皇族的帐子,从里面走出来的,便是一袭盛装的伊勒德。

    伊勒德身穿大气英武的白底金丝皮袍,腰扎红色丝绸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着自己最爱用的弓箭,在人们热情的呼喊中骑上自己的爱马。

    人群沸腾了,他们的英雄又回来了,在阳光下泛着隐隐暗红色的黑色卷发潇洒地垂在浑厚的胸襟前,高大的体格配上外藩特有的新郎装束,把他衬托得更加英俊不凡,犹如天神般俯视众人。

    外藩对贵族的婚礼仪式极其注重,新郎骑上马后,带着娶亲的队伍围着族里骑行一周,来到新娘的娘家后,朝天满弓怒射一支银弓,以示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所拥有的力量,给新娘的娘家人看到自己是有能力保护新娘的。

    之后便是在长老的祝词下,迎接银杏出帐子。

    银杏此时身穿红底金丝的丝袍,腰扎白色锦缎腰带,及腰的长发被梳成一束,由于银杏是男儿身,这次的婚礼破例给银杏带了一顶和伊勒德一样的红缨帽,只是样式和颜色都要比伊勒德的简洁一些,以示银杏的身份。

    虽然对银杏多有不满,可是当看到被伊勒德拉上马的银杏后,众人不得不承认,银杏的美和伊勒德的俊形成了一幅最赏心悦目的画,穿上藩族长袍的银杏,柔美中不失英气,靠在俊朗高大的伊勒德怀里,般配得让人嫉妒。

    由于大婚之前,银杏接受了圣水的净身,原本就洁白无暇的皮肤更显亮泽,和拥有一身古铜色健康肌肤的伊勒德坐在一批马上,被衬托得更加圣洁,就连早已年过花甲,阅人无数的长老都不禁要感叹起来。

    银杏坐稳后,伊勒德便驾着马,带着娶亲和迎亲的队伍再围绕整个族一圈,并最后停到他和银杏的新家前,这个时侯,伊勒德要抱着银杏下马,并举行重要的“拜火”仪式。

    (菜:蒙古婚礼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拜火,蒙古族崇拜的是火神,咱们这里也跟着崇拜一下好了~以及各地蒙古族的拜火仪式不尽相同,于是请允许俺添油加醋一些……在帐子的面前,人们烧上了旺盛的火堆,新郎和新娘必须一同跨越火堆,接受火神的洗尘,使他们的爱情更加坚贞不渝。

    “真……真的要跨过去么……?”看着面前那堆烈火,银杏腿都软了,树最怕的就是火,现在让他跟着一起跨过去不是要了他的小命么…… '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伊勒德紧紧拉住银杏的手,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看到伊勒德那样坚定的眼神,不知为何原本的胆怯渐渐平息了下来,银杏反握住伊勒德的大手,笑着和他一同跳过了火堆。伊勒德几乎要激动地吼出来,这是银杏第一次回应自己的情感,他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一刻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菜:臭小子好戏还在后面呢……跳过火堆后两人跪在火堆面前,往火里洒了一杯马奶酒,之后又磕了一个头才起来。

    接着新郎和新娘走进他们的帐子,拜见父母并且敬酒,银杏在伊勒德众兄弟和父亲惊艳的目光下,一一敬了酒,而伊勒德的母亲,则满脸别扭地送上一对手打的金镯子,这仪式就算完了。

    之后便是喜宴,之前伊勒德猎到的野牛被烤熟后摆上了主桌,最好的肉给远到而来参加喜宴的客人,之后是父母,兄长等。

    银杏这时要服侍自己的新郎喝酒吃肉,上前敬酒的客人也不能推却,必须一一饮下,还好这酒对银杏来说根本与水无异,怎么喝都不回醉,这也让原本有些看不起银杏的人稍稍收敛了一些,毕竟这可怕的酒量,就算是个壮年的藩族男子都无法与之抵抗。

    酒过三巡,新郎就可以辞谢父母和贵宾,抱着新娘离开了。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想要出来阻止,新郎就必须打倒前来阻止洞房的人,一般在喜宴上都是用酒,可这次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伊勒德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用拳头解决了一众想要闹事,拖延洞房时间的群狼。当然这也让之前伊勒德装了好几天病的事破了功。

    伊勒德踩着前来闹事人的“尸体”出了喜宴的帐子,立刻抱着银杏急急往他们的新帐子飞去,此刻帐子的床上早已铺上了最好最柔软的羊毛毯,桌头放着喝了能让人血脉喷张的蛇血酒,香炉里也点上了能助情的香料。

    长老这两天趁着有空,教了伊勒德一些男人和男人之间如何欢好的知识,一开始伊勒德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不过现下他是真的不能忍了,只要是银杏的他都不会觉得脏,他想要他,疯狂地想要着,想要在银杏的体内驰骋,想要看见银杏因为自己哭着求饶,想要紧紧抱住他柔软香嫩的躯体。

    把银杏轻轻放到床上,伊勒德有些气喘地看着他,柔声问: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银杏点点头,心里有些慌张,毕竟接下来伊勒德要干些什么,他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一些的。

    “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伊勒德英俊的脸在昏暗的烛光下渐渐放大。

    银杏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看着伊勒德爬到自己身上,慢慢给自己宽衣解带。

    繁杂的华服一下子就被男人扯开,随着织物撕裂的声音一件件被扔到床下,没一会儿,银杏身上的衣服就被伊勒德扒了个精光,露出他得天独厚的无暇肌肤。

    伊勒德轻笑,单手扶上银杏幼嫩的青芽,一手玩弄他着胸口的一抹樱红,乳 首在大手的玩弄下渐渐挺立起来,银杏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小腹有种隐隐的酸麻感涌现出来。

    “嗯……嗯……?”银杏害怕地想要推却男人的玩弄,伊勒德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性感的薄唇贴上他的耳垂,轻轻含住,吸允,弄得银杏深吸一口气,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又想起了在马车上伊勒德对他所做的事,那感觉的确很……(捂脸)……舒服。

    银杏的表情很好理解,伊勒德看出了银杏心里在想些什么,笑道:

    “想起那天马车上的事了?”

    银杏红着脸偷偷看他,轻轻地点点头。

    “喜欢么?”

    “恩……”轻的好像蚊子叫一样。

    得到了心爱人的首肯,伊勒德越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原本安静的青芽也在他的套 弄下渐渐抬头胀大,和肤色一样洁白的幼嫩肉 柱顶端显露出诱人的绯红,晶莹的水珠从马口里冒出,散发出让人疯狂的淡淡麝香。

    “呜……”银杏突然抓住伊勒德粗壮的手臂,细柳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喘着气便射在了男人的手里。

    泄过之后的银杏,身上透着刚刚高 潮完的润红,香汗淋漓,几缕头发黏在起伏的胸膛前,看得伊勒德血脉喷张,下身的“小帐篷”顶的更加高了。

    伊勒德迅速爬下床脱了自己的衣服,拿起桌上的蛇血酒一口喝尽,又飞速蹦回床上压住以及没什么力气的银杏,并拉上了厚厚的床幔。银杏迷茫地看着伊勒德,浑身赤 裸的男人筋肉纠结,却异常适合他高大的身材,不会显得突兀,两腿之间也有着惊人的尺寸,此刻早已是备战状态,一跳一跳地磨蹭着银杏光滑平摊的小腹。

    “恩……银杏……”

    婚宴(下)精壮的身体紧紧贴住银杏玉质般的身体,如刀刻般的薄唇充满侵略性地攻占住银杏的嘴,充满男性气味的舌唇疯狂地吸允着银杏嘴里的蜜汁,感觉到银杏轻微的颤抖,伊勒德双手立刻紧紧抱住那具自己念想了良久的身子,给他一些安全感。

    就长老的说法,男子那个地方承受第一次是肯定要受伤出血的,虽然银杏并不是第一次,但是那么久没有异物扩充的地方,不做足前戏是绝对会受伤的,再说他也有绝对的自信,自己的尺寸是绝对不会输给那个没节操的太子的。

    床边上的小柜子里放着几瓶颜色漂亮的琉璃瓶子,里面装着充满了花香的精炼油,按照长老的说法,进去前涂在自己那会儿,可以减少银杏的痛苦,可当伊勒德刚打开瓶子盖儿,银杏就皱着眉扭头,看起来非常不喜欢。

    “不喜欢这味道?”

    “恩……”

    伊勒德换了一瓶,可依旧是花香,不然就是檀香,这些味道银杏都不太喜欢……男人气急,拿起一瓶味道最淡的,伸手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起乱七八糟的果片,捏成汁往瓶里灌,再摇了摇了,凑近一闻……胸口一阵翻腾,差点没吐出来……突然一个激灵,伊勒德想到了什么,拿起刚刚擦拭银杏爱 液的帕子,敷上自己的粗大,一股难以言语的刺激感弄得伊勒德轻哼出声,好看的俊脸也难得红了起来。

    沾上些许爱 液的大手慢慢探向银杏的后 庭,银杏吸了口气,有些害怕地看向伊勒德。

    “不怕……不会很疼的……”

    手指感受到银杏后 穴的紧致密闭,让伊勒德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气息也更加混乱起来。

    待银杏可以接受三指,伊勒德才喘着粗气问道:

    “能适应么……?”

    此时的银杏早就被那几根手指弄得没了方向,眼神涣散地看着伊勒德,耳朵里“嗡嗡嗡”地好像几十个和尚在敲钟,现在他说什么银杏都只能点点头了。

    于是接下来,银杏就感觉到一根硕大坚硬的烙铁狠狠刺入自己的□。

    “啊――!!!”银杏受不了地大喊出声,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巨大的快感让他紧紧抱着伊勒德精壮的腰,企图想要得到更多。

    伊勒德呆愣,没想到银杏在这方面会是这么个毫不掩饰的性子,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哪里知道含蓄扭捏,觉得舒服就会迎合,不喜欢的也直接表达在脸上,说到底,其实银杏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

    不过伊勒德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当下就更加卖力取悦着银杏,每次都异常精准地冲击着那隐藏在深处的一点。

    儿银杏叶异常争气,柔韧的身子即使被男人打开到最大的幅度都不会喊疼,包裹着男 根的□也紧得好似要把男人的魂给吸出来一般,弄得他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一“泄”千里。

    “啊……啊……好、好热……啊……那里……好怪……嗯……!”银杏躺在床上努力迎合着伊勒德猛烈的节奏,纤细的双腿被伊勒德狠狠压在浑厚的胸前,整个人被弯折到极限。(菜: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形针体位……=。=随着伊勒德几次猛力的挺近,终于高吼着把所有的精华送进了银杏的最深处,滚烫的□在内壁上刺激着银杏所有的感官,银杏也忍不住第二次达到了□。

    伊勒德气喘吁吁地抱住银杏,感受着高 潮后的余韵,随着男 根埋在银杏的体内,一跳一跳着渐渐变软,白浊的液体才随着银杏的腿间慢慢流出,看到这样的美景伊勒德又受不了地硬了起来,虽然很想再好好享用一次,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依依不舍地退出银杏体内,怜爱地抱起浑身瘫软的银杏,伊勒德问道:

    “累么?去洗一洗身子吧?”

    银杏累得头都懒得点一下,窝在伊勒德的怀里一动不动。

    伊勒德宠溺地为他裹上丝巾,抱着他进了浴池。

    把人轻轻放入水中,伊勒德怔怔看了一会儿,才穿衣走出帐子,并找来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卫命令道:

    “把人给我看紧点,不准有任何差池。”

    之后便拿上剑,骑上马往族外飞驰而去。

    跑了没多久,听见身后急驰的大批马蹄声,伊勒德就知道人已经跟着他出了族,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总不能在他大婚这天,在族里溅血吧?

    跑出几里远,伊勒德才停下马,等着人家追来,手里的剑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鹰眸里尽是决绝。

    来人正式伊勒德的大哥,也就是本应该成为王的大皇子:巴特尔(注:英雄)由于伊勒德近年来的活跃表现,以及长老的极力推荐,使得他的王位岌岌可危,从w国回来后又寻到一位这样美丽的男子,连全族最美的娜仁托亚都被比了下去,这不得不让巴特尔嫉妒。而族里众人对于这场婚礼的反感给了他一次极好的机会,伊勒德为了银杏没少和自己手下人翻脸,也正是伊勒德的不可一世,触怒了原本就有些不满的手下们。

    当然,大部分人并不是想要把他们主子怎么样,只不过就是想逼伊勒德把银杏送回原来的地方,再娶一个正常的女子。

    所以当巴特尔的手下前来说明要联手的时候,部分人还是同意了。想着只要把不男不女的妖怪逼回去,其他的事他们一律不干就成。

    不过众人依旧没有阻止成功,婚礼还是举行了,甚至比他们预料的时间更早,银杏也被伊勒德好好地保护起来,连跟头发都碰不到,更不要说把人逼回去了。

    “巴尔特。”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带着一大批人跟来,其中还不乏自己的手下,伊勒德知道,今天这场战大概是免不了的了。

    巴尔特见伊勒德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就不躲躲闪闪了,扔了厚厚的围脖,露出一张同样英俊不羁的脸来,不过此刻男人的眼里却尽是算计和妒恨。

    没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他巴尔特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如果赢了,自己成王,伊勒德不死也被挑断手脚筋送去更远的地方让他等死。输了,自己在族里也呆不下去,伊勒德成王后自己绝对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当然他是不会允许自己输在这一仗上的。

    两人废话不多,即刻就缠斗了起来,两支剑在黑暗中擦出闪耀的火花,远处族里还在继续的宴会传来轻微的笑闹声,让两人的比试显得更加诡异,马队中已经有人开始犹豫,想要回去报告,却不想立刻被巴尔特的手下一剑封喉:

    “谁敢动一下,和他的下场一样!”

    毕竟巴尔特的手下人数众多,于是人群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两个男人决出胜负。

    两人的招式越来越狠,剑剑直指对方的要害而去,如果说一开始伊勒德还估计兄弟之情的话,那现在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战场上无血亲,只有输赢。

    他并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大哥会这对他刀剑相向,只是以前他并没有在乎过什么王位,如果他巴尔特想做的话那就让他做,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必须成为王,必须让银杏的身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必须保护好弱小的银杏,因为有太多的人窥觊银杏的美色,他并不会天真地以为w国的太子和四皇子就这样放过了银杏,如果有一天他们带兵前来要人……想到这里,伊勒德又加快了出招的速度,他要赢,即使背负上噬兄的罪名!

    巴尔特渐渐感到不支,而伊勒德却越战越勇,攻势越来越猛,终于在一声巨大的“咣当”声后,巴尔特手中的剑飞了出去,人跌坐在地上。

    众人骚动起来,巴尔特的手下刚想上前,就被伊勒德大声喝止住:

    “都别动!所有人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不然就让你们主子永远拿不起剑来!”

    巴尔特干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说道:

    “该扔的,是你。”

    说完,就见队伍后面走出来两人,一人是伊勒德的亲信,另一个,就是一脸莫名其妙的银杏。

    当伊勒德看见银杏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彻底输了,他没有想到,连从小跟着自己的亲信都会背叛他。

    “你这个……”伊勒德狠狠看向勒住银杏脖子的男人,气得浑身都在抖。

    被伊勒德看得有些害怕,可这个时候也没有后路了,男人用略带嘶哑的激动声音说道:

    “为了他……就是为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贱人,你竟然连娜仁托亚都不要了,娜仁托亚哪一点比不上他!?我……我绝对不放过……让娜仁托亚这样伤心的人……!”

    伊勒德暗自叹息,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男人。

    扔了手中的剑,他看向巴尔特,说道:

    “你赢了,放了银杏,我随你处置……”

    再起风波逸寒渊觉得很冤枉,可是看着坐在客栈床上生闷气的月莲,这委屈的话是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为啥……明明他才是小王爷,他才应该趾高气昂的吧……“叩叩叩……”一阵客气的敲门声。

    “进来。”月莲冷着脸说道。

    店小二陪着憨脸开门走到月莲跟前,月莲一看那嘴脸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那什么……公子啊……白家让小的给您捎个口信,说是别费心要见他们当家的了,赶快……恩……回去吧……”说完,递给月莲一个袋子,沉沉的,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怎么?用点钱就想打发我们了?”逸寒渊一看就来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立刻变成了不可一世的皇亲国戚,当然他忘了现在他脸上还贴着一张不怎么上相的假人皮。

    “大爷这可都是白家托小的转告的……以及……恩……掌柜的说,麻、麻烦两位……搬出我们客栈……白家实在不是咱们这种小店可以惹得起的……”

    “还赶咱们走!?”逸寒渊听完立刻就想冲上去打人。

    “住手!你打个店小二有什么用!?还嫌你惹的事不够多么?”

    逸寒渊悻悻停了手,哼哼唧唧往椅子上一坐,少爷脾气也爆发了。

    “杵在那儿干什么,收拾行李。”月莲站起来,用包裹狠狠甩了一下逸寒渊的后脑勺。

    “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你!”逸寒渊大拍一声桌子站起来怒吼道。

    “我蹬鼻子上脸!?你不想想是因为谁我们才走到今天这地步的?哪有人大摇大摆跑进别人家里二话不说就要见他们当家的!?讨债呀你!?还是你以为我们现在还在w国!?拜托现在已经够乱的了你就不能太平点!?”月莲被逸寒渊这么一凶,火气也上来了,噼里啪啦一顿臭骂。

    逸寒渊立刻就焉了,拉拢着脑袋轻声反驳道:

    “我这不是想帮你么……他们不肯见你,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呆在客栈里等啊……”

    月莲当然知道逸寒渊是好心像帮他,不过心下也被白家弄得烦躁了起来,冷冷回了句:

    “我的事你少插手。”

    说完也不顾逸寒渊在一边吹胡子瞪眼,走到被两人的争吵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小二面前,柔声说:

    “小二哥能不能麻烦去给让你来捎信的白家人回个话?”

    “这……”

    “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只是把这个包裹送去既可,白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月莲说着,往小儿手里放了一小碇银子。

    小二看见月莲出手这样大方,便也不再推拒,把银子小心翼翼放进袖袋里,接过月莲手里的包裹,点头哈腰道:

    “诶!我这就送去!”

    待小儿走了,月莲和逸寒渊收拾收拾行礼,到楼下退了房,并要了壶茶,等着小二回来。

    于是进客栈吃饭喝茶的人们就看见偏角的一张桌子边上坐着两人,一个拥有着绝色的容貌,脸上却是一片冷凝,另外一个高头大马,虽然脸色平静,可这眼神实在可怕,两个人自顾自喝茶吃点心也不和对方说话,气氛冷得四周几张桌子的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触怒了两人,惹来麻烦。

    不过大伙儿的视线没一会儿就被进来的另一个美人所吸引,进来的人清秀可人,唇红齿白,身穿的也是极为讲究的紫色纱衣,不过美人略显苍白的脸色倒是泄露他旅途的劳累,掌柜的一看此人便是大富大贵之相,当下就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美人嘲掌柜笑了笑,指了指月莲他们那桌,说:

    “我找人。”

    说完,就朝月莲他们那儿走去。

    于是美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坐到了月莲那一桌,两人莫名其妙地抬头,才发现来人竟是被捉回宫里软禁起来的凝雪!

    “凝雪你怎么……!?”月莲惊了好半响,才挤出半句来,逸寒渊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以为凝雪是再也出不了皇宫的,没有被送去刑部已经算是仁慈,谁知道这人现在突然就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

    凝雪脸上闪过一丝苦楚,摇摇说:

    “说来话长,先说说你们现在的打算吧?”

    “凝雪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现在这个时侯出宫,实在不合常理啊。”月莲见凝雪看见变装后的逸寒渊也完全不惊讶,就已经猜出几分了。

    至于为什么放凝雪出来,这个月莲就想不出来了。

    “我……”凝雪刚想说些什么,满头大汗的小二就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对月连说:

    “公……公子……白家请您……过、过去一趟……”

    “啊!?”逸寒渊和月莲两人又看向那正在擦汗的小二,敢情真全都凑到一起来了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白家同意了?”逸寒渊有些胸闷地又问了遍,自己之前被别人“请”出院子的丢脸事看来完全就是无用功了,思及此,逸寒渊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月莲大吼:

    “早点把东西交给人家不就好了!?”

    月莲脸一红,皱着眉顶回去说:

    “你懂个屁,那东西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拿出来的,我是下了准备离开的决心才让人送去的,本来我是想亲自……”

    “好了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月莲你要去见什么达官显贵吧?是不是要换身衣服什么的?”凝雪有些看不下去了,赶紧打圆场。

    月莲这才如梦初醒,拉着凝雪就往楼上奔:

    “凝雪快帮我!”

    说完两人就跟飞似地消失在逸寒渊的视线里。

    于是一楼大厅一片寂静,人们看着两个美男子手拉手上了二楼,不免是要好好遐想一番的,也有人看着尴尬的逸寒渊,因为此时他的脸色很是精彩。

    “看看看!看什么看!”恼羞成怒的逸寒渊狠狠甩下一些茶钱,便也跟着上了楼,留下一楼的老百姓们热火朝天地开始讨论起三人和这个镇上最神秘的白家是何关系。

    逸寒渊进了他们之前的屋子,就看见月莲把自己衣服的那个包裹拆了个彻底,好几件质地上品的衣服摊在床上,而月莲身上,却已经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纱衣。

    火热的亮红应称着月莲蛋白般的肌肤,如墨的发丝被凝雪撩到半空,轻轻梳顺,这场景有着说不出的妖娆,看得逸寒渊一时也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他真要以为自己进到的,是月莲亭了。

    待凝雪梳妥了头发,月莲也差不多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月莲突然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媚俗,哪还有当时身为清倌,只卖舞艺琴技时候的幼嫩了?

    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转身看了看已经看呆了的逸寒渊,说道:

    “傻在那干什么,把行礼收拾一下,退了房了跟上我们。”

    说着,就在凝雪的陪同下下了楼。

    逸寒渊听见楼下老百姓的惊呼起哄声,才惊觉不对,赶忙胡乱把摊在床上上好的衣服塞进包裹里,跟着下了楼,原本还在起哄的老百姓们看见逸寒渊那张“土匪”脸就不敢做声了,吃饭的吃饭,喝茶的喝茶,好像刚刚的哄闹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哼……”逸寒渊狠狠扫视了几个刚刚起哄得特别卖力的,大力往掌柜的帐台上摆了个银锭子,一声巨响后潇洒地走出了那家客栈,留下一个入木三分的银锭子,之后掌柜是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一路上,月莲都在想着白家的事,也没有闲余工夫和凝雪说上一句话,凝雪看月莲再也紧张,倒是起了好奇之心,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月莲,这是去见谁呀?”

    月莲一阵失神……竟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词来回答凝雪,只有打发似地敷衍道:

    “算是一位恩人吧……”

    逸寒渊跟在两人身后,看着来往的路人对两人投去的惊艳目光,很是不齿。

    哼……出息……看见这种货色就呆了,那要是看见了银杏,还不得厥过去?

    他倒也没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客栈的房间里,也是路人那副呆样盯着月莲猛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进了白府,三人便被安排在大厅候着,白府是这个镇上最大的,很少能有老百姓能自由进出,但是单从门口两只惟妙惟肖的石狮子就能看出白府里住着的必定非富即贵。

    由于凝雪是第一次进白府,里面蜿蜒绵长的山石水景让他目不暇接,虽然不像皇宫中那样大气尊贵,可这一草一木都透着股别样的灵秀劲儿,让人看着好生舒服。于是从白府的园林布置上,就可以看出主人确是个风雅之人。

    白府里下人极少,至少他们三人从大门口走到大厅,就看见那么几个,引路、端茶的都是一个面色慈祥的老佣人,穿得也极其朴素,就老佣人说,白家老爷是个喜静的人,除了必要的伙房、守卫,白府的内院里,是极少有人进出的。

    “几位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家老爷有事耽搁了一下,他吩咐我好生招待你们,他说他随后就到。”

    三人客气地点点头,便坐下等着白家的现任当家――白京书。

    趁着等人的空挡,月莲总算是想起凝雪了,由于凝雪这不自然的出现,心思周密的月莲,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于是便柔声对凝雪说:

    “凝雪,是不是太后他们放你出来跟着我们的……?”

    凝雪一愣,举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看向月莲,轻笑一声,饮下杯中上好的香茅,说道:

    “呵……还是瞒不过你呀……月莲……”

    来龙去脉(上)凝雪自知是骗不过月莲的,便也开诚布公地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太子想要我掌控你们的情况,这样他能用你们的情报威逼逸王爷交出兵权,现在四皇子下落不明,这皇位必是他的囊中之物,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急着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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