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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兽同行系列[13部出书版] 作者:易人北

    心情很糟糕,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问,连睡觉都成了苦痛。

    不管现在负责的工作到了如何紧要关头,眼看就到了最后冲刺阶段,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突然从公司消失。

    不接电话,不看邮件,头两天公司还打电话过来,到了第三天,世界一下变得非常寂静,就连放弃责任的罪恶感也消失得差不多。

    接连一个星期待在家中无所事事,每天只吃一顿饭,饭后就睡,睡醒了就在屋中发呆,不看电视,不打开计算机,不洗澡,不刷牙,不穿衣服,也不出门。直到所有食物被吃光的那天。

    他知道他已经失去这份薪资颇高、颇令人艳羡的工作。

    坐在落地窗前,他拥着毯子倾听外面传来的雨声。

    他已经三十了。就在两周半前,他过了三十岁的生日,和他最好的朋友一起。

    最好的朋友。

    知己。

    哥们。

    多好的词汇啊!

    就这样掩饰了一切。

    箫和拥着毯子笑了。

    他一直在织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梦见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梦见他们如何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当有一天,他告诉他决定结婚时,他以为自己会说出一切,不管不顾。

    可是,最后从口中说出来的却是「祝你幸福」这四个字。

    他很高兴,因为得到来自最要好的友人的祝福。

    而他自此以后却不得不在他的梦幻中,痛苦地加上他妻子的存在。

    他幻想过他妻子背叛他,然后他再重新完完全全拥有他。

    很可惜,他妻子和他结婚四年一直美满幸福,他每天都快乐得像个傻瓜。

    所有他和他的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他是一个生活在梦幻中的男人。

    他靠幻想让自己得到高潮,而不是真正的去做什么。

    可悲、懦弱到极点!

    偏偏现实中他是一个通常被认为相当成功的那种男人。有房、有车、有令人羡慕的工作,同时他也拥有一张不错的脸盘和一副不错的身材。

    他累了,累了再去幻想一切,累了一直生活在梦幻中,累了总是靠幻想支持他的精神世界。

    尤其在他

    只是一个普通例年的公司全体员工健康检查。他得到复查通知,然后去了医院。

    一个星期后,他去拿结果。

    那天正好是他三十岁整的生日。

    就像一个预告。

    这样在家中待了一个月,他决定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去彻彻底底做一个颓废的人!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颓废过,哪怕是一天。

    现在他要放纵自己的生命,去做一些别人,至少是拥有类似他目前一切的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把所有财产平分为三。百万存款留给他父母养老,时价约九十多万的股票留给他弟,刚买不久的房子和车送给他最好的朋友。

    等他们接到律师通知的时候,一个叫箫和的男人已经彻底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第一章】

    做流浪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当你丢弃一定程度的自尊以后。

    一开始非常不习惯从垃圾中翻找食物,等饿了两天后,这种不习惯也就消失得差不多。

    以前他根本不能忍受每天不洗澡,现在,你要他洗澡反而让他痛苦。

    两个月的流浪生活,让他学会怎么把垃圾变成钞票换来最便宜的火车票,有时候他也会不怕死地跟一帮流浪者一起爬火车当免费乘客。

    三个月后,他已经完全适应流浪者的生活。

    箫和现在才知道类似肯德基、麦当劳之类的快餐店通常都把垃圾桶放在店内,晚上打烊后直接有专门的垃圾车来把店内的垃圾拖走,所以流浪者一向不太喜欢肯德基和麦当劳。

    箫和本来就不太喜欢这类的快餐店,现在则更不喜欢。

    在那个白胡子老头面前晃了一圈,他邋遢的外表显然吓到了一对刚从店内出来的小情人。

    探头从玻璃窗看看店内的壁钟,快十一点了,差不多该到他去觅食的时间。

    绕过这家店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可以看到一条全是饭店、小吃的热闹街道。过了深夜十一点以后,各家店就开始往后门扔垃圾,有时候运气好可以弄到三、四天的粮食,如果没有人跟他抢的话。

    因为在这条街待了一段时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那是家叫「大嫂酒家」的饭店,这家店生意好,每晚扔出来的油水还算丰盛,有时候打工的好心小姑娘还会特地在垃圾桶里放进一些过期,但还能吃的完整食物。

    因此,他在这个城市、这条街道停留的时间,要比其它地方长了那么一些。

    走过后街时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没理。那人好像也没怎么在意。

    已经在这待了一段时间的家伙都知道,他的脾气和性格不太好,出手快、嘴巴毒、心肠也不比阴沟里的老鼠们好到哪里去,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能有了自己地盘的原因。

    还没走到大嫂酒家后门他就知道,他的地盘被人抢了!

    因为有个家伙,正把手和脑袋伸进大嫂酒家扔出来的垃圾袋里。

    箫和走到那家伙身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整个脑袋伸进垃圾袋里的。他遇到的流浪汉和乞丐似乎多多少少都还有点自尊心,可以从垃圾中找食物吃,但极少会有人把整个脑袋伸进垃圾袋中,除非是那种不好打开又不太容易看见内部的垃圾箱。

    在那家伙身后站了一会儿,见他似乎还没有从垃圾袋中把脑袋拿出来的意思,箫和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肚。

    这家伙不会就这样在垃圾袋中已经开饭了吧?

    「喂,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埋在垃圾袋中的脑袋突然不动了。

    箫和[起眼睛,他看到这家伙腿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相当漂亮的肌肉,完全看不到一丝赘肉,而且这家伙还赤着脚。

    他想,对方大概已经做好攻击的准备。

    箫和把手探到身后,在裤腰上他插了一条毛竹片。这玩意儿揍起人来可真能疼死人,又不容易毁坏且易于收藏,相当好的防身武器。

    一阵低沉的嗷声忽然响起,低沉,嘶哑,充满威胁。

    箫和心中一惊,随即迎上一双黑得发亮的双眸。

    这家伙什么时候从垃圾袋中把头拿出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箫和努力使自己站稳脚跟,虽然他心知肚明自己不会是这人的对手。

    对方太年轻年轻,充满力量,斗志昂然,无所畏惧。

    而他,已经三十,对生命没有什么期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没有斗志。

    很奇怪这样一个年轻人或者说是大男孩更恰当?

    很奇怪这样一个大男孩会成为在垃圾中觅食的流浪者,如果他愿意,他应该能找到很多很不错的工作。

    奇怪归奇怪,现在的箫和才没有闲心去管别人的狗屁事。所以当他和男孩互瞪一会儿后,就像落败者一样乖乖转身往其它地方去了。

    男孩瞪着箫和的背影,直到他认为威胁消失,这才重新把头伸进垃圾袋继续觅食。

    一刻过后,箫和手拿毛竹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男孩身后。

    「刷!」毛竹片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抽向男孩毫无防备的后背。

    「嗷」

    毛竹片还没有来得及碰到男孩的身体,已经被什么大力扣住。

    天和地突然倒转过来。手腕传来剧痛。

    箫和对这一切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同时喉咙上多出一只有力的大手。

    男孩一把夺过箫和手中的毛竹片,扬起来就往箫和身上抽去。

    箫和伸手去挡,没挡住。「啪!」正中腰侧。

    「唔!」痛得闷哼一声,箫和双手抱住身体禁不住蜷缩起来。但喉咙被男孩扣住,蜷缩起来的只有双腿。

    眼看男孩再次扬起毛竹片,箫和连忙小声喊道:「不要打!我请你吃好吃的,能让你吃个饱!」

    男孩扬起的手停顿了一下。

    「真的,我有钱。是我换易拉罐换来的,我本来准备买火车票。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你想吃多少都行!我不骗你!」

    箫和连声道。

    后街有不少人看到这一幕,但没有人围过来。这种事他们见多了。

    男孩盯住箫和的双眼。

    这是一双相当犀利的双眸,箫和心脏冷飕飕地想。而且没有感情,那双年轻的眼中有的只是最单纯的、活下去的欲望。

    没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不是吗

    他很奇怪这样的男孩子竟会有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眸,不过,他也只是奇怪而已,他绝对也永远不会去过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孩放开了扣住他喉咙的手,但并没有把毛竹片还他。

    箫和站起身,捂住腰慢慢地向通往小吃街的暗巷拐去。

    男孩不知是不是嫌他走得慢,从后面用毛竹片戳戳他。无奈,箫和只能加快脚步。

    今天算他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的敏锐度会那么好、反应会那么快,而且下手一点不留情。

    妈的,又要在这城市里多待一段时间了。还得重新找吃饭的地方,真他奶奶的!

    经过好几个小吃摊,男孩一直没有开口。

    箫和刚觉得奇怪,回过头去看男孩时,男孩在一家陕西炒酿皮的摊子前停住脚步。

    「你喜欢吃炒酿皮?」

    男孩没有开口,只是站在摊子前不肯走开。

    箫和耸耸肩,走过去先掏出钞票递给摊主,然后才道:「我们带走吃,最便宜的给我们炒十份。」

    摊主听他们不会坐下来吃,这才收起钞票,点点头,指指路边道:「等我炒好了会叫你们。」

    箫和并没有和摊主争论为什么他付钱还不能坐在椅子上之类的问题,这种待遇他已经习惯,不想自取其辱,就在门外或路边等好了。

    男孩看箫和走到路边坐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箫和注意到路上很多人都在看那个大男孩,而且很多人眼中都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箫和低下头看男孩的赤脚,「你为什么不穿鞋?我经常看到垃圾箱里有人扔鞋子,随便拿一双穿也比光脚好吧?」

    等了半天,没有人搭理他。

    箫和也无所谓,抬起头开始打量来来往往跑来吃宵夜的行人。

    二十分钟后,摊主招手叫他们过去。

    箫和接过十个快餐盒,拿出其中一个,把另外九个都给了大男孩。

    他打开盒盖,发现分量相当足,对摊主点点头。

    摊主对他笑笑又去忙生意了这就是识趣的代价。

    两人重新回到路边,男孩放下毛竹片,也不用筷子,打开快餐盒用手指捞起来就往嘴里塞。

    箫和侧头瞄瞄地上的毛竹片,掰开卫生筷呼啦呼啦地吃起自己那一份。

    有人靠了过来,箫和知道这是跑来揩油的家伙。你不满足他们其中一个,他们就成群而上,让你一点都吃不成。所以他给了男孩其余九盒。

    箫和和男孩挪开了一点位置,他不想受池鱼之殃。

    「小弟,吃什么这么香啊?分给兄弟一份怎么样?」不出所料,揩油的在大男孩身边蹲下。

    注意到男孩脚边迭起的快餐盒,有人陆续往这边靠了过来。这种抢食行动一定要快,如果让巡警注意到他们,他们的乐子就大了,这是他们绝对不想要的。而只要他们不抢客人,也没人会多事跑去找巡警。

    箫和抹抹嘴站起身,他不要毛竹片了,他准备过半小时再来看那个大男孩的笑话。

    可惜,没等他迈出脚步,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抢男孩脚边的餐盒。

    没等他走出第一步,男孩就出手了。

    等他走出第四步,路人已经开始惊叫,伴随着毛竹片抽到人身上的啪啪声。

    等他走出第七步,他看到巡警向这边跑来。

    不管他和身后的群殴有没有关系,炒酿皮的摊主肯定会指证他和那个大男孩属于一伙,不想被警察拘留他就得赶快离开现场。

    前路有警,后路只有一条。想了又想,大概花了两秒钟时间,箫和冲进了打斗圈。

    呃,没有人在打斗,只看到男孩一手拎着一迭餐盒,一手拿毛竹片抽人。能跑的都跑了,几个跑不掉的倒霉鬼就倒在地上被男孩抽得哀哀叫。

    没有人打斗最好,他跑起来更容易。根本不管男孩,箫和穿过人群就跑。

    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瞥瞥地上几个人,再回头看看身后,向他逃跑的方向追来。

    箫和在巷子中钻来钻去,天又黑,速度又快,后面跟的人很容易就会把他跟丢。

    等箫和停下脚步,还在想那小子是不是已经被他甩掉。有人从后面用什么戳了戳他。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戳他的是原本属于他的毛竹片。

    跟得那么近,他竟然没听到那家伙的脚步声。

    箫和回过头,不解地看着那个大男孩,「你跟着我干啥?我已经没钱了。」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中的毛竹片戳了戳箫和的左腰。那是他刚才抽到的地方。

    一闪没闪过去,他疼得龇牙咧嘴。

    「靠!你是吃上我了是不是!别以为老子怕你!」箫和发狠。

    男孩扬起手中毛竹片。

    「ok! ok! stop!」

    男孩的手停住。

    哼我还以为他是哪座深山里跑出来的呢!原来这家伙懂英文,那他应该至少受过最起码的基础教育。

    暗骂一声,箫和转身就走,然而毛竹片挡住他的去路。

    「喂,老子要去睡觉,你去不去?不去就别拦着我!」

    来到一家宾馆后门,箫和轻车熟路找到靠近锅炉的居身小窝;那里有个用纸箱搭起来的临时住居。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

    发出热气的锅炉、几层纸箱、一床毛毯勉强可以抵挡深夜清晨的寒冷。

    等到了真正的冬天等到那时候再想吧!箫和矮身想要钻进他的小窝。

    有人比他更快,在他刚刚弯下身子,那家伙已经坐在他的小窝中。

    「喂!不要在里面吃东西!」

    回答他的是呼啦呼啦的吃炒酿皮声。

    十分钟后,一迭快餐盒被扔出门外,随即,那扇纸箱门也被关上。

    箫和站在纸箱前一头恼火。去另外找睡觉的地方?现在外面的温度最多五度,睡觉的地方不难找,但难的是怎样才能不让

    自己冻病!

    流浪者最怕的就是生病或受伤。

    揉揉鼻子,箫和不怕死地伸手掀开纸箱门,矮身钻了进去,「往里面去点!」一只腿跪压在那小子身上,小声喝道。

    黑暗中,一双黑得奇异的眸子对上了他。

    箫和心中一悚。人的眼睛会在黑暗处发光吗?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的眼睛黑得发紫?

    见那小子没有往里面去的意思,箫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他身上一趴。大不了被扔出去而已。

    半晌过后,那双发出奇异光彩的眸子合上了。

    箫和渐渐放松紧绷的肌肉,把全身重量压在了那小子身上。

    隐隐地,从那小子身上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不注意应该会被忽略,如果不是靠得这么近绝对嗅不到。

    不像是臭味,也绝不是香味,而是他也说不上来。

    嗅着嗅着,朦胧中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变化。该死的,怎么在这时候!

    硬起的东西顶住身下人的大腿。

    突然,箫和惨叫了一声。

    有人伸手抓住了他,而且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显然有人误会了这是某种会威胁到他安全的武器。

    「松手!松手」箫和哀声惨叫。

    不是幻想,不是他在做梦,真的有人用手抓住了他那里。

    如果能轻点就好了,好痛他奶奶的。

    手没有松开,但力道减轻了不少,手指在上下移动,不轻不重地捏着他。

    那小子在确认他抓住的东西。

    「唔」从箫和口中泄出了奇怪的呻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别的什么。

    手松开了,想必对方已经明白他抓住的是什么。

    该死的!给我把手放回来!

    箫和连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对方的手。抓住后就往那里拖。

    手挣脱了,箫和快被急于寻找出口的欲望憋死。

    那股味道似乎更浓了,箫和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们做个交易,我让你先舒服,然后你就让我也舒服一下。我发誓,一定没有人对你做过这个,它会让你舒服得上天,相信我!」

    箫和趴在大男孩的耳边,诱惑道。

    大男孩没有开口,也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箫和自己做下结论。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会儿,你一定要让我也」

    箫和的身体像只蠕虫一般慢慢向下蠕动。

    当他把手伸进那小子的裤裆时,手被抓住。

    箫和抬起头,微微喘息着。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你放心,这个我在梦中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很熟练的,等下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做这么多,只要你用手就可以。」

    他埋下头,拱开年轻男子身上的单薄衣着,也不顾那具身体已经多久没有洗过,唇舌印上男子的小腹。

    年轻人的小腹绷紧,箫和用舌头都能感觉出他刻画分明的肌理。

    越往下,那股味道就越浓,霎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

    一手扶着年轻人的腰,一手被他抓住,箫和埋着头用唇舌尽心服侍着他。

    咬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竟然没有穿内裤,浓密的毛发直接碰触到他的面颊。

    黑暗中,他无法知道他的尺寸,但他能感觉到。

    用面颊蹭着他,感觉到他一点点膨胀。

    用唇试探着他,感觉到他的硬度一点点增加。

    当他伸出舌头时,身下有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叫声。

    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掩盖了一切腥膻味,让箫和盲目地追寻梦幻中的高潮。

    舌尖一点点滑动,汗水从额头上流下。

    他在努力。

    当箫和尝试着用嘴含住它时,有人抱住了他的头。接着,就是箫和不能控制的了。

    有人死命按住他的头,把他深深深深地按下去。

    箫和开始哽噎,喉咙开始抽搐,双手拼命拍打那人的腰侧。

    眼泪流出眼眶,就在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身下的人开始抽动腰身。

    他刚吸入一口气,又被塞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种等同于酷刑的折磨中,箫和终于学会用鼻子呼吸。

    妈的,这可在梦中没有出现过。

    现在他知道了,现实和梦幻果然是有差别的,而且差别极大!

    那小子在他口中爆发!箫和差点被那浓厚的玩意儿给呛死。

    这小子绝对是第一次!箫和可以发誓。就算那小子看起来应该有十八岁以上。

    「喂,轮到你了。」

    等箫和清理完口中、喉咙中的玩意儿,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处在蓬勃状态。

    那双奇异的双眸再次闭上,也掩盖住残留的欲望。

    「靠!你不会耍赖吧!老子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你他娘的用手服侍老子一下都不行啊!就连他,老子都没给他服务到这分上!」

    箫和咆哮。在梦中,他和他总是彼此得到快乐,基本上没有什么痛苦。当然,他也偶尔幻想过和他来点刺激的。但这种单方面的痛苦绝对不算在其内。

    没人理他。

    「你是哑巴吗!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哪!

    「你给我滚出去!这是老子的窝!你他妈听见没有!」

    这叫什么?三十岁老男人给个也许连二十都不到的少年郎给耍了?

    连骂几句脏话,箫和窝了一肚子火倒在那个混帐小子身上,心不甘情不愿把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中。

    都这把年纪了我还得靠自己解决,这也太悲哀了吧。

    箫和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到如此悲哀下场的原因,他曾经也尝试过去找其它人,而不是在幻想中满足自己。

    但不行。他无法接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他也试过女人,还是不行。

    三十年来能让他做到这种程度的,这小子还是头一个。

    放弃一切以后,他的条件似乎也降低了不少,或者说干脆他已经没有条件了?否则他怎会饥渴到趴在一个比他小了一打的男孩身上寻求高潮?而且这小子还是个流浪儿!

    他的手上忽然多了一只手。

    箫和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的双手。

    那只手先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放在那儿。渐渐地,它开始揉弄那里。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很单调的动作,但箫和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他躺在他的身体上,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伸到他嘴边,手指插进他嘴里。

    箫和接受了它,任它在口中肆虐。

    舌头被人抚摸的感觉相当奇怪,口水从嘴边流出。

    「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含混不清的声音从箫和口中溢出。

    「唔唔」

    就快了!就快了!箫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攀上高峰。

    「唔噢」

    就在那一瞬间,箫和的嘴被堵住。

    等他察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翻过来,就扣在不久前才离开的地方,而那勃起的东西正被人强行塞进他嘴里。

    不!老子不要!老子还没有!

    那只手停留在他的胯间就这么握着。

    嘴里的东西顶了顶他的喉咙,同时胯间的手也动了动。

    箫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个混帐王八蛋!

    箫和屈服了,屈服在他渴求已久的高潮上。

    【第二章】

    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蒙蒙亮。枕在平稳起伏的胸膛上,给了自己大约五秒钟的清醒时间。五秒过后,箫和拉上裤子拉炼,轻手轻脚地爬起。在伸手推门的一x那间,他撑在地上的手碰到一样硬质的东西。

    那是他的毛竹片。箫和[起眼睛。推门的左手改捂向腰侧。

    还很痛,不是吗?

    男人脸上渐渐浮出温和的微笑。他右手一点点地扣紧毛竹片,轻轻举起。

    「刷!」

    「啪!」

    打到了!

    箫和脸上笑开花,正准备抽第二下。

    「砰!」一声惨叫,某人被狠狠地掀到地上。

    骑在他身上的人提起拳头就揍。

    「住手住手!别!别打!」噢痛!

    「住手!对不起是我不好!拜托看在我昨晚请你吃饭的分上啊!你想杀了老子啊!」箫和怒骂,同时对上一对没什么感情却带了杀气的眼眸。

    黑得发紫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提起的拳头狠狠朝他脸上击去

    箫和一边走一边骂。

    路上的人皆绕开他而行,有些小孩子走过去还会回头瞧瞧他。

    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疯子没有二样。

    一头半长不长的头发乱七八糟,还算干净的脸青一片紫一片,同时似乎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两只脚丫光溜溜,袜子、鞋子都不见踪影,走路还一瘸一拐,加上他又一路骂骂咧咧,也难怪路人个个笃定他是刚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

    他会变成这样,怪谁呢?当然,箫和永远不会怪他自己就是。

    那个小王八蛋!最好别让老子再看见他!从来没有人能揍到他的脸。

    箫和从小就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和人打架打得过就逞凶,打不过就跑,实在跑不掉也把自己的头脸保护得滴水不漏,然后日后再连本带利讨回。

    没想到,那小子揍起人来根本六亲不认。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管了他一顿饱饭,也不管他昨晚是不是和他有了那么一点露水姻缘,拳拳都打到他肉上。

    如果不是自己装死,外加主动贡献出自己的鞋子、袜子还有那个温暖小窝,那小子大概还不肯放过他。害得他十一月底不得不赤着脚另外找地方窝身。

    箫和并不为自己向敌人讨饶、割地、赔款就感到可耻。他一向没兴趣做英雄,也向来都对不为五斗米折腰啦、留下丹青照汗青之类的言词嗤之以鼻;相反,他一向崇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他是小人,彻彻底底的小人。

    一个年龄才三十岁,没有后台没有背景,只是大学毕业的男人,如果他是个君子,他就不会在他三十岁生日时,就已经有房有车,还有七位数的存款。

    所以他会报复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而现在,他只需要一双合脚的鞋,最好还有一双厚厚的袜子。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至近,在他身边不远处停下。

    切!倒霉!

    「你,站住!」

    箫和皱起鼻子,虽然不太想,但还是不得不站住。

    「过来!」公式化的命令声。

    箫和低下头,不情不愿地靠过去。

    「身分证有没有?拿出来给我看看。」来人坐在摩托车上并没有下来。

    「丢了。」

    「丢了?你是哪里人?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络你家人?」来人连珠炮似地问。

    「我钱包丢了,正准备回家,警察同志。」箫和低声说。

    「你正准备回家?」坐在白色摩托车上的警察声音中充满怀疑。

    箫和点点头,用手理理凌乱的头发,抬起头。

    「我昨晚和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早上醒来发现钱包、皮带、鞋子、袜子,凡是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巡警上下打量着箫和,目光最后停留在他一看就是被殴打过的脸盘上。

    「你脸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

    箫和腼腆地笑,「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经过一家宾馆的后门,然后看到一个年轻人向我走来,后面我就不太记得。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宾馆后门的垃圾堆里。」

    怪不得味道不太好。「你还记得是哪家宾馆吗?」

    「呃我记得好像是叫双友大酒店,对!就是它。我和朋友就是在这家宾馆对面的蒙古烧烤店吃的饭。后来他们去小食街了,我喝多了想回家睡觉,就一个人绕近路回去,结果」

    巡警逐渐排除了箫和是精神病患的可能性。一个说话条理分明而且对警察并不是很害怕的人,应该不大可能是精神病患才对。

    箫和整整衣领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巡警,露出不好意思的讪笑。

    「早知就不应该省那二十块钱出租车费。」

    巡警心中的疑虑看来被打消了不少,面色也显得温和许多。「你应该一醒过来就报警。晚上明知自己喝那么多还敢走小路,你不是存心想让人抢么!」

    箫和摊开双手,苦笑。

    「我叫人去那家宾馆后面看看。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你这个样子可相当影响市容啊。」巡警好像在开箫和的玩笑。

    「谢谢你。那个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那家宾馆后面看看,我好像还记得一点那个年轻人的样子,说不定能找到他,还有我的钱包、鞋子什么的。

    「你看,我这样回家,被家里人看见肯定要让他们担心死,好歹找到我的鞋子」箫和指指自己的赤脚,一脸尴尬。

    巡警低头看看箫和的脚笑了,手指按到肩膀上的对讲机按钮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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