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8 章

    （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说唐][秦琼罗成]陌上桑 作者:荔枝肉

    第 18 章

    秦琼想了想：“可是，我们在洛阳……”

    徐茂公说：“二哥，你是真心觉得王世充不错么？不能吧。你是碍着五弟的面子是不？二哥，你可要想好了。”

    秦琼不言语，罗成看了，知道秦琼心里已经有点活动了。罗成说：“三哥，你看那唐公真能成大事？”

    徐茂公点点头：“大哥这么说，那还能有假？”

    秦琼叹了口气：“三弟，我们去长安没问题，可你看，表弟现在病着……”

    徐茂公说：“这好办啊，我刚不是给老兄弟开了药了么？二哥，这救兵如救火，可是耽误不得的。”

    罗成摇摇头：“表哥，你要是想去你就去吧。别说我病着，我就是没病也不能去投唐。”

    秦琼说：“表弟，也不能这么说，窦建德现在和唐公也是分庭抗礼的，以后未必没有报仇的机会。”

    罗成涨红了脸：“表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是非杀窦建德不可。俗话说疏不间亲，就算他们现在不对付，但李渊真能由着我杀他的妻兄？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李渊不错，是个能成大事的，你当初救过他一家老小，你去，他必能奉若上宾，可我不能去。”

    秦琼有些急了：“表弟，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程咬金这时候说话了：“二哥，三哥，老兄弟，这么着吧，我和二哥先跟着三哥走，老兄弟你就在洛阳先养病。老兄弟，我告诉你，你可得多留点神，这王世充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敢说，你迟早也得来找我们。”

    罗成不言语，秦琼瞪了程咬金一眼：“咬金，你这说什么话呢？表弟，你别胡思乱想，等你病好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罗成摇摇头：“表哥，四哥说的没错，你们先走吧。这洛阳只是个小水潭，容不下你的。表哥，其实如果不是这一层亲戚关系，我也愿意投唐去，但是有这么曾关系在，我是无论如何去不得的。……表哥，你去把抽屉里的印信拿来，你听我说，你去投唐，把那三千铁骑带走，这是咱们压箱底的本钱，我现在病着，这三千铁骑在洛阳，那就是王世充嘴里的肉，不能留在这儿！表哥，要走你们得赶紧走，可别让五哥发现了。”

    说曹操曹操到，几个人正在商量的时候，有家丁来通报：“单元帅来了。”

    徐茂公一听：“我赶紧找地方躲躲。”

    程咬金说：“躲什么啊，人都来了。三哥你坐着，我看老五能说出个什么来？”

    单雄信进来一看：“三哥，果然是您啊。我听人说四哥和个道士一起回来，我就知道，不是你，就是大哥，所以我就来了。三哥，你来洛阳，怎么也不告诉小弟一声？小弟必然禀报我主，出城相迎啊。”

    徐茂公笑了：“五弟啊，咱们哥几个，就别弄这些虚礼了。我也不瞒你，我此次来，是请二哥和四弟一起去长安的。”

    单雄信转头问秦琼：“二哥，三哥说来找你的，你呢？”

    秦琼不言语，单雄信一看明白了：“二哥，你要走兄弟绝不拦你，人各有志么？牛不饮水强按头，你心不在这儿了，我留你在这儿也没意思。这样吧，今儿我请客，就当给哥几位送行了。”

    秦琼有点动感情：“五弟，哥哥我……”

    单雄信一摆手：“二哥，瞧你说的。没说的，走，咱们喝酒去。”

    秦琼说：“还是不了，表弟现在还病着，离不开人。”

    单雄信看了看罗成：“那，我叫人送一桌酒来。二哥，老兄弟如今病着，怎么上路？要不我派辆车来？”

    罗成躺在床上，冷笑一声：“五哥，你别管他！也别摆酒！秦琼，我告诉你，你今儿一走，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兄弟！”

    秦琼急了：“表弟，你怎么这么说呢？”

    罗成那声音里透出了一种不屑：“秦琼，程咬金，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咱们在洛阳，五哥待咱们不薄啊，徐茂公几句话，你们就要一走了之，你摸摸良心想一想，你对得起五哥么？五哥，今儿你在这给我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我没这个兄弟！”

    单雄信急忙上来捂罗成的嘴：“哎呀兄弟，你可不许这么和你表哥说话！你的心意，五哥记下了。”说着转过头对秦琼说，“二哥，老兄弟年纪小，你可千万别当真。”

    罗成在单雄信背后向秦琼挤挤眼，秦琼心底苦笑一声，我这表弟还真有些花花肠子：“五弟，瞧你说的。表弟，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我的表弟，你好好养病。五弟，咱们外边说话。”

    到了外边，秦琼就给单雄信说：“五弟啊，这事确实是二哥对不住你。……只是，咳，我也不说了。表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以后，还请你多多照应。”

    单雄信说：“二哥你说哪里话？老兄弟在我这里你就放一百个心。不瞒你说，老兄弟可是个难得的帅才，三哥这次来没把他一起带走，可是吃大亏了。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们。”

    秦琼连忙摆手：“你可别送，传到洛阳王耳朵里，不好听。”

    第二天一早，秦琼和程咬金装束妥当，到兵营把那三千铁骑点齐了，跟着徐茂公就奔长安去了。王世充得到消息，气坏了，我这么好吃好喝供着，到头来居然还跑了。王世充一想，不对啊，罗成怎么没走？我得去问问。王世充气势汹汹到三贤王府兴师问罪，直奔屋里。

    罗成正在床上躺着，一见王世充进来，哆哆嗦嗦的强撑着要爬起来：“王爷，您怎么来了？”

    王世充一看罗成如今这摸样，乌鸦鸦的头发披散着，越发衬得脸色苍白，嘴唇上都没了血色，那手撑着床边，微微发抖。王世充那股子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心疼不已，连忙上来扶住：“爱卿，你别起来，别起来。”说着话扶着罗成又躺下。

    罗成断断续续地说：“王爷，我对不住你啊。咳咳，那秦琼和程咬金二人被徐茂公蛊惑，一定要走，我阻拦不住，请王爷降罪。”

    王世充握着罗成的手：“贤弟——你五哥是我妹夫，我冒昧就喊你一声兄弟——贤弟，这事不怪你，你没走，哥哥我已经很高兴了。贤弟你无须挂怀，你安心养病，需要什么，尽管和我提。哥哥亏不了你。”王世充擦擦眼睛，“贤弟，你好好养病，别多想，把病养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罗成似乎也感动了：“咳咳，王爷，多谢王爷关心。”

    王世充一走，罗成赶紧叫人打水洗脸洗手。从此后，罗成就在洛阳住下了。王世充待他比以前更热情了，罗成还病着呢，他亲自给罗成熬药，罗成闷了，他就陪着罗成听戏看书。单雄信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单雄信来找罗成：“兄弟，王爷……兄弟你忍着点，甭管王爷怎么做怎么说，你可千万别动手。”转头单雄信又去找王世充：“王爷，我看你最近对老兄弟挺上心啊？”

    王世充说：“那是当然，罗成那本事，咱们可得笼络住他。”

    单雄信心说王爷你真是看在他的本事上那我谢天谢地，但还得这话不能说，只得提醒王世充：“王爷，那你也得注意下身份啊，别太过了，老兄弟还病着呢，但是就是他病着，他那身手可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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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是对话……

    过了半年，罗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传来战报，李世民领兵已经灭了刘武周，降了尉迟恭。下一步就是要直指洛阳了。单雄信急忙要找罗成，罗成正和王世充下棋呢。王世充听了单雄信的汇报大惊失色，罗成很淡定：“王爷不必惊慌，有我罗成在，管保让唐军有来无回！”

    王世充说啊太好了，那就有劳贤弟了。

    两军对垒，单雄信和罗成在城楼上看着，对面中军帅字旗上乃是一个斗大的“秦”字。一列阵，罗成暗暗佩服：“表哥是越来越像个元帅了。”单雄信看了那一面面旗子，对罗成说：“兄弟，你看，那都是我们贾家楼的兄弟啊，想不到我们也有刀兵相向的一天。”

    罗成劝慰单雄信：“五哥，你别难过，你看我出马，给你出出气。”说着罗成上马抬枪带了人就冲了出去。在阵前耀武扬威：“对面唐军哪个敢出来与我一战？”

    秦琼等人都不言语，还真不敢去，对着小兄弟不好动手啊，动手你也打不过他。尉迟恭不知道，尉迟恭看对面那员小将叫阵半天没人应，尉迟恭心说，今儿该我露脸，你们都不去，我去。尉迟恭一催马就出来了，啊呀呀一声叫：“小将休得猖狂，尉迟恭来也。”

    罗成抖枪便刺，尉迟恭抬枪往外拨，罗成一抖枪杆，枪尖上挑尉迟恭面门，尉迟恭连忙侧头躲闪，这枪一晃，就扎在尉迟恭肩上。两马错蹬的功夫，罗成扭身撒手，枪杆正打在尉迟恭护心镜上。打的尉迟恭俯鞍败逃。罗成并不追赶，哈哈大笑：“今天就给你们个教训！”

    尉迟恭逃回本阵：“这是谁啊？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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