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9 章

    （鼠猫同人）玉楼春 作者:晓生

    第 9 章

    自然是不信了。

    确实如此，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绝不会有人相信。可是我真的见到了。

    究竟怎么回事？白玉堂知道展昭不是会乱说话的人，也收起不正经样，认真的听展昭说。

    展昭把落崖获救后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省略掉一部份，白老鼠听的一双眼睛瞪的犹如铜铃般大。

    猫儿，你服药受折磨就是为了赌那一半的机会，把自己弄成这副风吹就倒的模样？白玉堂连声音都在发抖，他的猫儿为了他，为了孩子——

    他搂过展昭，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你怎么这么傻…傻猫儿！

    肩上传来微微濡湿的感觉，展昭明白，向来心高气傲的白玉堂落泪了，要看见白玉堂流泪可不容易呢！他轻笑道：玉堂这是喜极而泣吗？

    笨猫，什么时候了还跟五爷说笑！白玉堂抬头，漂亮的眼睛果然有些泛红微湿，长长眼睫上还有一些残留的细小水珠。

    呵！展昭忽然感到心里一阵轻松，他独自一人辛苦熬了许多天，如今白玉堂出现，他也放松许多。玉堂，时候不早，我得先吃些东西。

    有玉堂在，也许痛苦能减轻一点吧！起码心爱的人在自己身边，展昭唇边勾起微笑。

    猫儿，你这些天都吃这种东西吗？白玉堂皱眉。

    展昭闷不吭声咬着干粮，白玉堂就当作他默认了。

    ——难怪猫儿会变得如此消瘦，从离开开封府以来他根本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展昭把手上那块吃了一半后便放下，白玉堂看他才吃了一点，问道：不多吃一些吗？

    不能吃太多，服药后会难受。他拿过瓷瓶倒出药丸，又道：玉堂，待会药效发作，你千万别使用内力帮我护五脏六腑，若我晕过去，只要把我放在溪水里便行。

    白玉堂点头，心里却是狂跳不已，昨夜见过那药性的厉害，真无法想象猫儿是如何能撑过来。

    一刻后，那股熟悉的痛楚开始蔓延，展昭紧闭着眼强自忍耐，坐在一旁的白玉堂见他脸色苍白，细密汗珠自皮肤上泌出，不多时已凝结成大颗汗珠，一滴一滴的滑至下巴，然后落下。

    白玉堂愈看愈是心惊，连忙拿起干净的布巾为他拭汗，还未到半个时辰展昭已全身汗湿，白玉堂正想帮他换下，展昭勉强开口道：玉…堂，别换……

    白玉堂一愣，随后明白他的意思，药性未退，换下也不过是再湿一件罢了。他伸手按住展昭的肩头，手掌下的身躯颤抖着，白玉堂心一紧，狠狠的抱住他。

    猫儿！我不想看你如此痛苦，放弃吧！好不好？见展昭痛苦至此，心好似在淌血一般。

    不……

    白玉堂只感到抱着的身子软了下来，便知展昭是晕过去了，连忙抱他至溪边。

    (8)

    两个时辰过后，白玉堂先将展昭安置好，然后回落霞镇买些吃食顺便将马领回，并写了封信让落霞分号的人送至东京转交包大人报平安。

    信中只提到他已寻得展昭平安无事，其他只字未提。

    当白玉堂由落霞镇返回小屋，展昭已苏醒。

    猫儿。白玉堂放下食篮，扶展昭坐起。我去买了些现做的热食，吃一些。

    玉堂，我不会放弃。展昭的语气虽平淡，却毫无迟疑。

    白玉堂没回答，端出篮子里的鸡汤，先喝些热汤，此事待会儿再说。

    二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下来。白玉堂自然知道展昭是认真的，为了赌上那一半的机会，他的猫儿是决意不肯放弃的。

    猫儿，你在这小屋实在太过简陋，荒山野岭夜晚寒气甚重对你的身体也不好，不如我们回开封府，有公孙先生在，也好照应。

    不能回开封府，我不想将此事让任何人知道才会躲藏在此。毕竟这种事……

    不回开封，那回陷空岛可好？有大嫂在，大嫂手艺好，包你吃的满意，一定能把你养回来。

    展昭仍是摇头，哪儿我都不想去。

    猫儿听我说，陷空岛上我有一处另外的居所，独立在小岛中央，用碗口大的粗绳连系，进出仅能由此绳索，若非轻功极好难以上岛，你可以住在那儿，就毋须担心会让人知道这个秘密。

    展昭闭口不语，看神情白玉堂也知道这只猫固执脾气又上来，若不拿点什么逼他很难令他改变主意。正在烦恼间白玉堂瞥见桌上瓷瓶，那是唯一能让展昭跟他回陷空岛的东西。

    猫儿，你信不信我毁了这药？

    不要！展昭大惊，翻身下床去拿瓷瓶，可白玉堂已先行一步抢在手中。玉堂！给我！

    展昭呼吸一窒，跌倒在地，白玉堂连忙将他抱回床上，展昭不肯，抓住他衣襟，语气中尽是哀求：玉堂，别让我…前功尽弃，算我求你，好吗？

    猫儿……白玉堂一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猫儿曾几何时如此示弱，他从未见过展昭这种哀凄的神情，只是为了亲自帮他生一个孩子，以自身的痛苦做交换……可是他不能心软，为了猫儿的身体，他一定要带他回陷空岛。 .

    只要你跟我回陷空岛，我就把药给你。

    展昭也知白玉堂性子，他说的出口就一定狠的下心，犹豫很久，他才重重的点了下头，我跟你回陷空岛。

    得到展昭亲口应允，白玉堂这才放下瓷瓶，猫儿，趁现在你清醒着我们先走，到服药时间，再找间客栈住下。

    一切由你安排吧！

    事不宜迟，白玉堂担心展昭反悔，迅速将小屋内收拾好，由于展昭坚持，因此还是让他自己骑马。白日展昭服药后等药性退去，白玉堂才以披风裹着他让他坐在前方抱着他赶路，晚上则是在客栈渡过。

    三日后，两人抵达陷空岛正是午时过半，白玉堂还来不及跟家人问安，便急匆匆的抱着展昭前往那处独立的小楼安置。

    五弟是在急个什么劲儿？还有他手上抱着的不是展小猫吗？徐庆抓着头，嗓门大着。

    乖乖，那展小猫怎么好像晕倒了？韩彰只看到一眼，其他什么也没瞧见。

    白玉堂将展昭安置在软榻上解去披风，他这才注意到展昭面容，细看他眉目，白玉堂总觉得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算算时辰，猫儿也该醒了。白玉堂坐在榻边等，片刻过后，展昭果然醒来。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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