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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情话的漂亮房东(GL)——凭胸(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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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啊,纪念。季梓矜笑着向纪念打了个招呼,随即调侃地眨眨眼,好看吗?

    刚刚有些看愣神的纪念这才有些回过神来,橘色的阳光似乎照得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她点点头,坦诚地说:好看,你是知道的,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赞美的话,季梓矜从小到大听腻了,可她总喜欢调戏纪念。

    季梓矜笑容不减:可是你说的总归不同,你再说一遍我爱听。

    纪念笑着不禁无奈地摇摇头,回了一句:就不说,你个小自恋。继而又将视线放回到花园里的开满满树的桂花,桂花抖动,一阵阵香甜飘来。

    不知不觉,花都开了呢。纪念有些感慨着,每晚听着《城南花已开不知不觉间,满园的花也悄悄的开了。

    看着这满园的桂花,季梓矜也不禁感慨时间过得快,明明跟旁边的女人初次相识的场面恍惚还在昨天。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虽然平时季梓矜也起早,还经常买早餐,但是这天比她往常起来的时候都早一些,连纪念都是被胃部的不舒服才醒过来。

    说来奇怪,季梓矜居然没有熬夜的习惯,每晚似乎只比纪念睡晚一些,要知道连莎莎这种包养精致的女人有时候可是会熬夜的。

    闻着你的味就起来了。

    纪念笑,依然凝视着满园的桂花:我可不喷桂花香水,最多有层沐浴露味儿。

    是吗?那你给我闻闻看。说着季梓矜真的往纪念这边的阳台靠近了,直接身子靠着了阳台边,上半身微微探了过去,似乎真的要闻纪念身上的味儿。

    纪念见到季梓矜的动作,有些惊讶道:你真的闻?

    季梓矜笑着,泪痣添上几分调皮,一手撑着栏杆,一手伸了过去,似乎要抓住纪念,说:那当然了。

    纪念也没有挪位置,原本她站的位置就靠近季梓矜阳台那边,不知怎地,她无意地向那边倾斜,季梓矜伸长着手臂一下子就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跟自己面对面。

    季梓矜竟然真的抓起纪念的手臂,像猫似的嗅了几下。

    纪念觉得好笑:怎么?闻出味来了?

    季梓矜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身上好香。

    纪念不由得笑起来: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

    季梓矜也笑:那也是你比较香,可能是你的被窝香的。继而狡黠地眨眼,我也想跟你一起香。

    知道季梓矜又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纪念想抽回手臂,微娇嗔地说:胡扯吧你。

    才没有胡扯,你怎么老这样说我。说着,季梓矜努嘴,表示自己有些不高兴,抓着纪念的手臂本来凑在鼻尖闻了两下,干脆微张嘴,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纪念惊:你要干嘛?

    话刚出口,那口白牙已经咬上了她的手腕,牙齿轻轻地接触着手腕上突出的骨头,有种微微的湿润感,只停留了一会,季梓矜抬起头时,纪念纤细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浅浅的几个整齐的牙印,浅浅的凹进去,只有仔细地看才能从皮肤上找到。

    季梓矜依然笑得开心:你太香了,咬一口,软软的。

    纪念将手抽回,看向手腕处,牙印很浅,短时间内会恢复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现下只能依稀看出刚刚被轻轻咬过的痕迹。

    纪念抱着手臂,撇过脸看向花园里的桂花树说:不理你了。

    桂花树上几片花瓣顺着风抖落,纪念顺着看到了花园里一直没有打理早已衰败腐朽的瓜棚,木头在时间的风霜下已然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风稍大一些时,便开始左右摇曳,仿佛要倒下来瞬间坍塌成一堆碎屑。

    对于纪念的话语,季梓矜倒知道纪念不是在生气,她顺着纪念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不知何时荒废的瓜棚架,心有所感似的开口:是时候整理一下花园了。

    纪念马上赞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瓜棚搭起来肯定很漂亮。

    等到那藤蔓爬满了那架空的瓜棚架子,葱绿的叶子构成一座绿色的大桥,阳光稀疏地从叶子与瓜棚架子缝隙落下,形成一个个绿色的光斑,脚尖踮起踩在每一个光斑,仿佛要飞起一样。

    可是该找谁搭呢?纪念问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莎莎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煮碗面还行,搭瓜棚的话,两人是不信的。

    季梓矜也撑腮想了一会,说:俊才?俊才是店老板的名字,两人去过几次店,自然就跟他熟了一些。

    想起俊才那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彬彬的样子,虽然很有精神,但绝对不是很有力气。

    于是纪念摇头否决:不行,他吃瓜还差不多。

    唔先不想了,反正总会有人选的。季梓矜很快就不纠结了,站起身,先吃早餐吧。想吃什么?换件衣服后我去买。

    随便吧。纪念吃东西也不挑。

    季梓矜看着她笑:想吃豆腐花吗?估计这个时候还是热腾腾地刚出炉。

    一想到那热腾腾能舒服到胃的豆腐花,纪念略带欢快地回应:好呀。

    清晨的阳光下,纪念的及肩碎发随风微微飘舞,笑容浅浅,季梓矜也不由得笑得更开心,转头心甘情愿地去买早餐了。

    你慢点吃,又不会不给你吃。季梓矜有些无奈地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

    纪念后知后觉地放慢手里的动作,唔习惯了。

    今早又胃痛才起来的吧?

    纪念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季梓矜叼着一根油条,伸出纤长的手指弹了一下纪念的脑门,看着纪念有些吃痛地捂着额头,满意地笑说: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不知道?惊讶个什么。

    确实是这样,上次她痛经的时候,季梓矜就及时地出现在她的身边,似乎每次她都有种特殊的能力一样能感知她的存在。

    你经常胃痛这样可不行,不如吃点药?季梓矜用着商量的口吻试图说服纪念。

    果然,纪念又如往常一样摇头,坚决地拒绝:不,我绝对不吃药。

    你怎么那么怕苦给你加蜜糖怎么样?

    才不要!我不要吃药,你自己不也是个甜度控,还笑我怕苦。纪念倔强地回嘴。

    纪念小的时候有些毛病就被林女士塞药吃,还是西药,一大把药吞下去,有一些药粘在在舌头面上,一杯水饮尽,还卡在舌根面上,苦味已经渗透舌面,然而已经水杯里已经没水了,等到水再次将药片冲下去时,苦味还久久地留在口腔内未能散去。

    或许是,童年对于药片的苦味太过于深刻,导致她成年之后能尽量不吃药就不会吃。

    季梓矜笑着吃油条,伸手过去摸纪念的头,跟顺毛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的,安抚地说:好好好,不吃就不吃嘛,炸什么毛呀,跟闹钟一样闹脾气了。

    纪念被顺毛得有些无语,瞪眼如小仓鼠一样说:你手上油条的油还没擦掉,又来摸我。

    季梓矜眨眼,吐舌,像是刚刚发现似的不好意思地说:哎呀,一时没察觉。

    纪念转头甩掉她的手,依然笑着,听着她的话,转头看了一圈,果然又在窗台上看到了那只圆溜溜的背影。

    它怎么老躺着?这都胖了好几圈了。纪念看着闹钟的背影不由感叹着,随即说:晚上散步也得拉着它出去溜溜,这胖得屁股都大了两圈。

    季梓矜赞同地点头,又伸手摸了摸纪念还是没有什么肉的脸蛋,带着可惜地说:闹钟都胖了几圈,你怎么还这么点肉。

    被摸上脸的纪念明显一愣,随即表情没有变化,淡定地喝下了最后一口豆腐花,伸手拿起了一根油条咬在嘴里,用着刚刚拿过油条的手抚上了季梓矜的脸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还在那挺直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反应过来的季梓矜意识到被纪念报复了,却笑得异常开心,泪痣都皱了起来,睫毛颤抖着。继而,她趁着纪念开心地收回手时,微一低头,凑近纪念,张开嘴巴,一口白牙咬上了那纪念嘴里的油条。

    跟纪念四目相对时,她眨了一下眼,轻轻咬下了一小段油条。

    嗯,好甜。

    第18章 想看电影

    月二十五,海岛的傍晚还是来得有些晚。下午六点多,橘色的阳光越发明亮,橘灿灿的光线照射~到脸蛋上,笼罩着一层温暖的柔光。阳光斜照地照映在道路两侧的法国梧桐上,高大的梧桐树折射着橘色的光芒,绿油油的梧桐叶子尖上跳跃着金色的音符。

    哎呀,你太胖了,我抱不动,走两步吧。纪念将闹钟放在地上,轻声细语地对着它说。

    原本还想着把它拉出来散个步减个肥,结果就窝你怀里不动了,反倒是让我们抱着它减肥来了。季梓矜蹲在纪念身边,伸手揉了揉闹钟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

    对于季梓矜的话语,闹钟对于她的摸头有些小傲娇,对着她龇牙,扬起圆~滚滚的脑袋,下巴的长长的胡须,一翘一翘的,蔑视地看着她们两个,圆润了不少的屁~股翘~起一墩在地上不起来了。

    看到闹钟这种像小孩子似的耍流氓,纪念有些无奈地笑了,伸手在它的背上顺毛,嘴上还是说:我们真是养了个大小姐。

    季梓矜伸出双手蹂~躏着闹钟的美人脸,笑嘻嘻地说:可不是嘛,就怕它发~春的时候到处乱跑了。不过,再胖下去就不是什么大小姐了,是大胖子。说着,季梓矜的手揉着闹钟的脸,很是欢快,惹得闹钟伸出爪子想要挠她,奈何被季梓矜笑着躲避了过去。

    纪念这一顺毛根本没把闹钟的脾气给顺下去,这边季梓矜已经跟闹钟闹上了,眼看着闹钟就要从她的手里冲出去想要跟季梓矜大战几回合,季梓矜还十分嚣张地继续在闹钟的炸毛上疯狂揉着它,惹得闹钟喵呜叫了好几声。

    行了,你是小孩么?纪念实在看不过眼,说了正在跟闹钟闹得十分欢快的季梓矜,将闹钟一把从季梓矜手下抱了回来,炸毛的闹钟还在她的手里左右扭动的身子朝着季梓矜龇牙,十分不服气的模样。

    你太偏心了,明明是它被宠坏了。说着,季梓矜勾着食指滑了一下纪念的鼻头,不满地抱怨着。纪念鼻子上的小黑痣异常醒目,微仰头时,阳光在小黑痣上闪烁着,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

    才没有,明明平时你喂它吃最多。纪念笑着说,鼻子上的小黑痣微皱,硬着阳光,笑容在海风中荡漾着。

    怀里的闹钟一开始身子还在左右摇晃着,伸出爪子挣扎着要用胖腰坐起来想要跳起来挠季梓矜,而季梓矜就在纪念面前灿烂地笑着,泪痣烁烁生辉,闹钟似乎看着季梓矜这个笑得像花儿一样的模样很是气愤。

    纪念只得把它抱得更紧一些,将它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在它的脑袋上顺着毛撸下去,一边站起来,对着季梓矜说:走啦,这散步还散不散了。

    当然了,只要不是散伙。季梓矜连忙跟上纪念的脚步,走在她的身旁,跟她亦步亦趋地并肩走着。

    抱着胖了不少的闹钟,纪念抱得手有些累,奈何将闹钟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走,它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前进一步了。于是纪念只能妥协,一直抱着它,不然就没法继续散步了。

    季梓矜见纪念抱着闹钟的手来回转换姿势,似乎在寻找一个稍微舒适的姿势抱着这胖猫,于是提出要抱着闹钟,奈何刚刚发生了她小小地欺负了一下闹钟,这小胖猫身子胖了心眼也小,见着纪念要将自己交到季梓矜手里,硬是对着季梓矜龇牙举起爪子要挠。

    看着季梓矜那张漂亮干净的脸蛋,纪念可不放心这么个小刺头放在季梓矜怀里,闹钟又只是只猫而已,平时脾气又臭,万一在季梓矜的怀里爪子乱挠,挠花了那张漂亮的脸蛋,纪念会心疼的。

    不了,我抱着它就可以了。也不是很重。

    季梓矜微皱眉,看着纪念怀里有恃无恐的闹钟还在龇牙炸毛,有些不高兴地伸出食指戳了两下闹钟的脑门,似在警告着闹钟,但嘴里却妥协:那好吧。

    由于纪念怀里抱着个胖了不少的闹钟,平常散步的路线走得也比往常慢了一些,海岛不少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散步,一些在她们身边路过的老人甚至走得比她们两人快多了,一些和蔼的老太老头在她们身边路过时,甚至还转头慈祥地笑着对她们打了招呼。

    小姑娘也出来散步呀。

    季梓矜:是呀,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您老肯定长寿。

    哈哈哈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季梓矜:是啊,最近

    这种对话,几乎每个住在周围的老太老头都会好奇地问她们一遍,每次都是季梓矜笑容亲切地回答,而纪念抱着闹钟手里给闹钟顺毛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微垂着头,侧脸安详,两人和谐无比。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退休老太家的门口。

    染上青苔的旧墙,如渲染了上等的烟青色,轻轻浅浅地氤氲在墙面上,偶有一些青藤攀登在墙头,青藤中混着一些枯黄的藤叶,两棵翠绿的枣树茂密地压低了枝头,细碎地骑在了墙头上,被掩在茂密的树叶中隐隐可见一些青色的果子,墙头上还竖着防贼的根根分明的铁刺,与枝叶相互交错。

    小姑娘又来啦。坐在门口背靠着墙拿着大葵扇扇风乘凉的黄老太,熟识地向两人打着招呼,转眼一看就看到了纪念怀里的闹钟,有些惊讶地说:哟,这么胖的猫呀。

    两人日常散步经常都会经过这老太的门前,而这老太又喜欢坐在门口乘凉,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打着招呼,自然地跟两人熟络了起来。季梓矜嘴甜,纪念虽然不常说话,但是两人长得都好看乖巧,黄老太又是个退休教师,自然喜欢这种性子。再加上黄老太为人热心乐观,纪念和季梓矜倒也愿意跟她接触。

    每次有人说它胖,闹钟似乎都能听到似的,上次莎莎也说了它胖,结果就开始炸毛,这次黄老太一说,瞬间就从纪念的怀里坐起来,本来软趴趴的猫毛又开始有些炸起来,但可能是之前跟季梓矜闹了一会,费了一些精力,现在的它也只是微微炸毛,并没有举起爪子要挠人的趋势。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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