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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晨见此,动作一顿,拿过一边的手巾为他擦干净。笑意不减,父皇这是何意?是有话要对胡亥说?嗯,让我想想。他药碗拿开了些,偏头思考了一会,眉眼弯弯一派天真的笑意,胡亥丧心病狂?嗯,太轻了些。丧尽天良?

    他停顿了会才一脸认真解释道,父皇安心。胡亥即便丧尽天良,也不会作出弑父这种禽兽不如之事。药都是补药,可不似父皇前些日子送来的毒药呢。

    说的平静,仿佛温良。落到嬴政耳中,却一时令人心寒无比。

    他知道那些毒物,却还能面不改色的使用,还做出一副对父亲孺慕天真的模样。

    嬴政终于深刻的了解到了,他于帝位的适合。只是,已经发生的事,他已无能为力了。

    朕悔悔对他出手?又或者悔不该在初时放过他?

    姜晨自知,于嬴政而言,是第二种。

    其实你我本可相安无事只不过他露出些许惋惜之色,转口道, 父皇大可安心,长兄扶苏将至咸阳

    他扬了扬眉,看到嬴政的表情,淡淡道,且不必惊怒。胡亥从未想过对长兄出手。你放心,他会是一位贤明的帝王。你未解决之事,胡亥替你解决,如此,也算全了你我三年父子情意。

    三年?

    你、你果真是鬼怪附身?

    即便是四个字,也费去许多力气。

    已经渐渐老去的帝王瞪了他许久,只见面前依旧一副笑脸,仿佛已成为一张假面,牢牢地固化在面前之人的脸上,骗过了他人,也骗过了自己。

    姜晨不无讽刺,果真不是胡亥?他本已决定彼此相安无事,甚至去接受一世。哪怕他们并无真正的亲缘,但是,他也可以客客气气尊重相待。他维持着这样的平静,可终究是,假的便是假的

    如今他已不再想去时时刻刻对他人解释说,他究竟是谁。他一朝有心维持,可却是他们一心要揭露这一切。

    上天似乎总是在与他开玩笑。当他不甘隐于他人名下,背负他人生命存活时,无数的正义之师一遍又一遍地,指着他重复另外一个名字妄图让他束手就擒。他想了无数的方法证明自己与原来的人,完全不同,也不见成效。好像他不死,人心就无法平静。

    今世他累了,他甚至去有意的遗忘,然后想方设法的将自己当做那位大秦的少公子。他不介意制作□□,也不介意扼杀刘季,让秦朝更为长久。

    可是有人却终于说了,你不是他。

    这份承认,来的竟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让他真真切切的明白,并且再也无法遗忘,他的名字,从来只有姜晨一个!

    父皇以为我不是胡亥,为何我还要假装自己是呢?不如来听听姜晨的故事?

    一个从囚禁千年雷刑不止起,就反复在人心与复仇,追杀与杀人之中度过的故事。

    如何?父皇?是否比民间传说更要精彩绝伦?

    他叙述的语气平淡至极,仿佛那当真只是民间茶前饭后的小故事。但其中血腥黑暗,全部都隐藏在平淡之下,正如他此人一样。

    嬴政怔怔的看着他,良久,微微吐出一口气,闭目不再去看这个与胡亥一模一样的人。他似乎明白为何大秦帝位对这样的人,没有吸引力了。若有人过惯了头顶悬刀一盆一盆脏水接连不断泼上身的日子,所谓权利至尊富贵荣华,又能值得什么?

    扶苏继位,平安无事。

    有些话,只要入耳,便知是真意还是敷衍。

    翌日,自遇到刺杀之后,就日常过来安慰父皇期待着父皇康复的少公子照旧坐在床边。

    公子,长公子回来了!

    姜晨放了药碗,眉眼弯弯,指尖在唇边比了下噤声的手势,微微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陛下,长公子就如此天真的活着,不好吗?

    嬴政沉默。言下之意,有朝一日扶苏深沉了,就不能活了。

    扶苏进来时,便见一向英伟如泰山般伫立不倒的父皇,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胡亥坐在一边,端着药碗兢兢业业的喂药。他瞬间就顾不及所谓风度了,父皇!

    摸到他的手,已隐隐变得消瘦,心中痛苦无法言述。从前的父皇何等凌人,如今却变得孱弱。两相对比,他竟觉得,还不如父皇健康,对他严声百般教训之时。

    若能让他代替父皇所承受的苦痛,他绝无半分犹疑。

    看他哭泣良久,几度将要晕厥。姜晨终于开口,国不可一日无君,长公子,臣请长公子登临为帝。

    胡亥!

    父皇尚在重伤,胡亥怎能

    姜晨道,大秦尚不稳定,其下又有歹人作祟,如今虽已封锁陛下伤势,却难保不会有人趁火打劫。若为大秦基业考虑,长兄也该有此决断。

    他偏偏当着嬴政说话。

    一字一句,有理有据,无可反驳。

    嬴政睁开眼睛,极为艰难点了点头。除却扶苏,还能有谁呢。

    这个人,至少这一瞬间嬴政明白,只要扶苏与胡亥没有冲突,那么他就不会危及大秦,危及扶苏。

    父皇!扶苏的泪水简直无法断绝了。

    嬴政皱眉,忍不住斥责,声音喑哑无比,男儿,哭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像胡亥一样,他每天都笑,他哭过什么!

    扶苏见他虚弱至此,更是悲痛欲绝,过了会,突然没有声气,姜晨上前摸了摸鼻息,果然是晕了。

    他只好召来人安置扶苏到偏殿。

    两方相顾无言。

    姜晨想了想,念道,诏曰:朕躬疲惫,年高日久,处事待务,常有不逮。长子扶苏,品性温良,谦恭谨让,德如良玉,友爱手足,恭顺大父。特有此诏禅位长子,为大秦新帝。

    念得扶苏离开时闭上眼睛的嬴政又睁开眼睛。若非胡亥昨日所言,绝不可轻易编纂而得,而他又深知长子不屑机关经营,否则看胡亥如此勤勤恳恳推扶苏上位,他简直要怀疑,此事是扶苏胡亥二人联合耍的阴谋。

    语毕,也不管嬴政所思所想,走去对殿外吩咐道,陛下有令,传王偾,蒙毅,章邯,李斯觐见。末了,又加了一句,中车令本为内侍,此时还当避嫌。

    嬴政:

    他眼睁睁看到姜晨走回来拿了纸笔站在一边起草诏书了。

    嬴政:

    等到众人忐忑不安的赶来,听姜晨重复了一遍诏书,他满意地看过,递到嬴政眼前,父皇,如何?

    让他想起昔日胡亥凡完成任务就过来找他赞扬之时。如今,他这是为自己写的诏书而开心吗?

    嬴政不忍直视,闭眼无可奈何点头,善。

    得到了许可,李斯拿了大印颤巍巍盖上去,大局已定。

    看到李斯之时,嬴政神色更为阴翳。他记得不错的话,当时护在他身边的人,正是李丞相。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

    若非他突然的出手让他乱了心神,成败尚未可知。

    胡亥。好一个胡亥。

    他安插高在他身边,他就策反了他最信任的丞相。

    李斯。

    在听到新帝为扶苏,宣诏之人还是胡亥时,他就知道,李氏荣光,要告一段落了。

    至少,可以全身而退。

    能全身而退不必如当年文信侯之结局,这就是胡亥给的承诺。

    正如当年把握住嬴政所给的机会,换来半世荣华,如今他也必须把握胡亥给的机会,得到后半生安乐。

    他也希望,稳坐丞相之位,牢牢地握紧手中已经拥有的。但是,他必须要做出选择。在平静安全富贵安乐的生活和尊贵荣华朝夕不保的生活中做出选择。

    陛下与胡亥之间,他只能选择胡亥。

    陛下毕竟已经老了。

    即便没有他,胡亥也会找其他人。而李斯绝不怀疑,胡亥能做到他想做之事。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陛下,甚至比陛下,更要迫人。这样的人所要做的事,将没有不能成功的。

    事实证明,他已经成功了。

    之后的事情快刀斩乱麻,处理起来相当简单。

    姜晨提到赵高阴狠之时,新帝百般衡量,将其赐死了。

    他的手段软了些,却有安万民。

    始皇镇压下去的,非议之风,在他手下,又有些重生之像,此事还无伤大雅。

    六国遗脉借机乱政,蒙恬带人再次扫平。此次,对于秦之逆党,后世传为诛灭暴秦的正义之师们,算是极大的打击,近乎自此一蹶不振。

    秦国铁骑,六国盛世之军,尚不能抵。如今残兵游勇,更无法卷起风波。

    长城新建,皇陵亦不能轻动,骊山阿房宫的建造一半,便被扶苏取消了。

    姜晨听闻,楚郡郡守似乎与旧贵项氏对上了。不得不说一句,那二人恐怕是天生宿敌。

    与他无关之事,他向来乐的热闹。

    扶苏为帝政务繁忙,公子将闾自外地归来,倒成了诸子之中,唯一一个,真心且有力照顾父亲之人。

    日夜近乎不眠不休,侍候在侧。

    他是个明智且孝心之人。

    后世之中,原本胡亥继位,不知出于何故,或是为固帝位,或是为全赵高心意,胡亥杀尽兄弟姐妹宗族世子。

    将闾自知不能避免劫难,自请为父殉葬皇陵,全了自身体面,也保全了家人。成了唯一一个死后得了胡亥称赞的公子。

    他的嫡长子,名唤子婴。

    将闾很少再见自己的弟弟,有意无意总是避开了胡亥。

    直到嬴政驾崩。

    三年孝期而过,姜晨留书走了。

    大意便是,咸阳虽好,却比不得天地广阔。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却只是因对这个胡亥的身份,已经彻底厌烦了。

    扶苏不像是嬴政,今日时局也不比从前。

    姜晨离开,至少不会被当□□子被歹人劫走,广告天下务必寻回少公子。

    对于他所思所想,扶苏有时跟不上也不理解。

    但是,也许,胡亥所做的,都是对的。

    至少,事至如今,扶苏未曾发现过他做过任何错事。

    作者有话要说: 噫,写着写着,恍然发现黑透了

    等到众人忐忑不安的赶来,听姜晨重复了一遍诏书,他满意地看过,递到嬴政眼前,父皇,如何?

    嬴政:字迹隽永,文采风流,词句妥当,既能体现朕之谦让,又能表现你长兄美德,当是一份好的遗诏。吾儿社稷之才,一份诏书,自是不在话下。

    姜晨:

    第242章 前章西游(上)

    姜晨变成了一条蛇。

    一条稍有灵智但还未开化的蛇。

    在姜晨眼中,转生成为一条蛇无疑=生吞活物, 茹毛饮血。

    他不期然想到这点时, 洁癖突然犯得很严重。之后觉得, 还是人形更适合人类。果断决定盘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山野灵气充裕, 转瞬十年而过,吃草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等到修成人形,就已过辟谷之境,又不必再因食物犯愁了。

    上一世四处游走, 见过的生人死人太多,他暂时也没有迫切地希望看到同类的愿望。独身于此,除了寡淡了些,实在是宁静。对于这样既无亲友又无旧仇的生活, 姜晨相当满意。

    郁郁葱葱的山林总是寂静无比,一进木屋在此落成,看主人模样, 还大有在此长住之意。

    此屋不过三室, 但形制结构,回廊假窗,都是精致非常, 构造精密,不似寻常巧匠可以建成。即便来一位不通建筑雕刻的农人来,也难以说出不好之语。

    院中种着一棵巨大的古树,枝繁叶茂, 看着是梧桐木。周围花圃中种有一片盛放的君子兰,山泉自远处的溪流中被接引过来,形成一方水池。

    进的内室,便是一方八角雕月桌,白玉刻成的小巧茶具。墙上几幅山水墨画,走笔天成,自有风流,写意留白都有意趣。虽不具提名,却也显然是大家之作。

    提着水壶敛着广袖浇着花草的少年容貌俊秀,眉眼清润,如同山间泉流。他穿着一身白衣,袖边一条隐隐约约的黑色龙形,细看之时,那条龙影又忽然消失不见了。

    这张脸上,没有什么大病之色,终于看起来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了。妖躯唯一能让姜晨随性的一点,就是容貌。若是有意,化形之时自然能按照心意生长。只不过这张脸,在种种记忆的冲击下,掩藏的太久,重复的太多,他看到之时,反而觉得陌生了。

    谁能想到,顶着一张张陌生的皮相习以为常,最后反而让自己原本的容貌变得陌生无比。

    至于这条龙

    姜晨垂眸望去,袖边的龙影彻底隐没不见。

    他低头之时,长发因无所拘束而散落,清风掠过时,扬起发梢,与日光交映之中,遮去阴沉倒映出一片灿烂,让人一时恍觉如遇九天仙人。

    仙?仙妖之分,于某些人言,还不比人鬼之分重要。

    他总是这样,静静看着日光落下又升起。

    院中央七八人才能环抱一周的古树树皮上,浮出一张人脸来,那个既然要浇,不如也带我一个

    姜晨动作一顿,看着面前那潭清澈的水池,淡淡道,你修行日久,根系早已布满地下。于水之需,何须他人相助。

    树精委屈道,你厚此薄彼!兰花浇,竹子浇,就是不浇梧桐树。看不起树吗?你的屋子,你的桌子,都是拔我头发做的

    姜晨拿了水壶,走来,俯身为它浇过水。如今我在,从前没有我,你又如何存活。依靠他人可不是生的最佳方式。

    多谢。树精道,山林中多少相互依存之物,小白蛇年纪小,恐怕还了解得少。世间万物,皆有联系。林间生灵相互助长,从未有独自能长存的。

    而且这里不是有位勤劳之士?

    姜晨转过身,也许。

    树龄看他坐在庭院中,不无羡慕,凡生有七窍之灵,修行果是比我等迅速许多。

    修行需静心。过于急切,易入魔。他停顿了下,忽道,若你所求并非仙道,倒也不妨一试。

    他说的,倒好像很了解修魔之法一样。

    树精看了眼,完全不能从他身上联系到魔,只当是随口之言,回道,万物修行,自然是为化人成仙了。你这小家伙,撺掇起树来倒不忌后果。

    我看你修行十年了,也不知修出个什么名堂了。

    姜晨轻笑了下,言语之中有着一种,常人难以明解之意,并无名堂。不过脱了皮囊,化了另一番表相。

    万物之中,凡人虽弱小,不比妖族,却深得天地眷顾。即便妖,也往往要化为人形,才能求道。如今小白蛇也化作人形了,日后离开,我又无相谈之人了。想我扎根于此也有三百年了,沐风饮露,才具灵识。方圆百里同族之中,再无灵智。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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