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而行——奇妙鲜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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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就在秦行挑手机的同时，姜哲也被谢阳拉着去买礼物：你买钢笔干什么？
送人。
送秦老师？
你怎么知道？谢阳瞪大眼睛，其实他也不是想送钢笔，谢阳是想送一个特别一点的礼物，这个想法从秦行一开始邀请他吃饭的时候就有了，不过一直到今天，谢阳都想不出送什么才最特别，不过既然秦行是老师，钢笔总是用的到的，起码算实用吧。
晚上吃完饭，谢阳把礼物拿出来，秦行指了指自己：送我的？
恩。
谢阳选的是带麋鹿的绿色的包装纸，上面还有一个红色彩带打的蝴蝶结，秦行把包装拆开，是一支白色的钢笔：钢笔啊，谢谢，刚好我之前那支笔尖出了点问题。
谢阳听他说喜欢，而且刚好需要，高兴的忍不住眯着眼睛笑着看他，接着听到秦行说：不过我刚好也给你买了礼物，等我一下。
秦行回到书房，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他这个没花那么多心思，没有特别包装过，直接就是一个手机盒子，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谢阳显然是没有想到秦行会送手机给他，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贵重了？
谢阳表示拒绝：我不能要这个。
别人送你礼物，拒绝是很不礼貌的，还是说你不喜欢？
没有，我很喜欢，但是
秦行笑着打断他：没有但是，喜欢就收下，现在就换上吧，看看好不好用。说完，秦行已经自作主张把谢阳的旧手机拿过来，关机拆卡然后换上新机子，开机之后直接对着谢阳按下一张照片，然后才递给他。
谢阳根本没有用过全新的手机，之前都是方婷淘汰的才给他用，对于一个15岁的少年，一部新手机还是当年新款毫无疑问有着巨大的冲击力，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收秦行这么贵重的礼物，但是他真的太喜欢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部新手机，更是因为这是秦行送他的第一个圣诞礼物。
理智小人撑不过十秒，早就挂了，谢阳两只手拿着手机，嘴角止不住上扬，比刚刚听到秦行说喜欢他送的钢笔还要高兴一百倍：谢谢，我很喜欢。之前谢阳没有用过触摸屏手机，现在反而紧张的有点不敢下手，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新手机弄坏。
秦行看他小心翼翼那样，心里有点涨同时又有点想笑：不许拿手机过度玩游戏，不然我可要收回来的。
谢阳闻声抬头，认真的说：我不会的。秦行笑着晃了晃他的头。
新手机还是对谢阳造成了一点影响，从那之后的一周，谢阳都徘徊在我有新手机了，秦行送我的新手机，想炫耀给同学们看和秦行送我新手机，这是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他又不想被别人知道打扰的状态里。
好在谢阳状态调整的比较快，虽然之前课堂上总是因为胡思乱想而溜号，但是马上期末了，秦行给他做过几次有针对性的辅导，初中课程对于秦行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基本全都可以搞定，所以谢阳在期末考试里比之前进步了十几名，已经排在了班级前十，年级前50。
谢阳照例给方婷打电话汇报成绩，方婷一听儿子进步了特别高兴，又给他汇了1000块钱，还说过年回去要好好谢谢秦老师，但是自己工作太忙了，还是没办法参加这次的家长会。对于方婷会缺席家长会这件事，谢阳其实已经习惯了，但是一个孩子再习惯也还是会有期待，别的家长那天都会去，开完会有出来表扬孩子的，也有骂孩子的，谢阳都很羡慕，尤其这次他成绩进步很大，老师应该会表扬他吧，可惜谁会去听呢。
秦行敲了他脑袋一下：不好好吃饭，想什么呢？
要和秦行说家长会的事么？说了好像也没什么用吧，秦行也不是他的家长，应该也不会帮他去开吧，而且秦行很忙，但是秦行帮他辅导功课了，他的进步还是希望可以让秦行看到的。
秦行看他小眉毛都快拧起来了：怎么了，说说。
周六我们开家长会。
相处了4个多月，秦行已经基本摸清了谢阳的套路，说话从来都是说一半，不过他知道谢阳倒不是故意的，有时候是不好意思说有时候是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小孩的心思不像大人那样复杂，谢阳说一句，秦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行问他：你妈妈回不来？
谢阳低着头：恩。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去给你开家长会吧秦行冲他笑笑：何况这次你进步这么大，老师肯定是要表扬你的，我也想听听。
谢阳抬头问他：那老师要是问你是谁怎么办？
你想让我怎么说，叔叔还是哥哥？
哥哥吧。谢阳在心里想，秦行才不是他叔叔，秦行没那么老。
周六一早闹钟还没响，谢阳就已经爬起来了，飞快的刷牙洗脸穿好衣服然后去敲秦行的门。秦行叼着牙刷：起这么早？
谢阳光顾着兴奋了，这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激动了，但是已经来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秦行看他都已经收拾好了，穿着白色的圆领毛衣，手里拿着黑色的羽绒服：先进来，再有十分钟粥就好了，你先坐着自己玩会。
吃饭的时候，谢阳还总是抬头看墙上的挂钟，秦行知道他这是激动的有点着急了，粥都顾不上烫了，呼噜噜喝完就坐那等着，秦行也没在耽搁，吃完简单收了一下碗都没刷就和他一起出门了。
虽然俩人商量好的是秦行作为他哥哥参加家长会，但是秦行心里想，哪有他这么大年纪的哥哥，再说家长会哥哥参加也不合适，所以秦行坐那以后别的家长来打招呼，他都说自己是谢阳的叔叔。
姜哲和谢阳趴在后门的窗户那往里看：秦老师来给你参加家长会啊。
恩。
秦老师对你也太好了吧。
家长会时间有点长，谢阳是想一直在窗户那看着的，但是姜哲已经有点看烦了，在姜哲的提议下，谢阳只好跟着他去操场边玩边等了。
秦行从楼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阳和一堆男生在雪地里你追我赶，雪球满天飞，其中一个男生被谢阳打中了，立刻反击，谢阳被追的跑的飞快。秦行挑了下眉毛，想起刚才谢阳班主任和他说的那些话，说谢阳这学期变化特别大，不只是学习成绩上的进步，还有和同学之间的交流，以前谢阳很内向，除了他同桌基本不和其他人一起玩，现在班里人都很喜欢谢阳，谢阳还会主动帮老师拿东西什么的，秦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的功劳，总之他很欣慰，也替谢阳感到高兴。
谢阳看到秦行在等他，和同伴打了招呼就向秦行的方向跑，跑到秦行面前的时候还在大喘气。
秦行轻轻拍他的后背：跑这么急干什么？
谢阳一边喘一边说：你怎么不叫我？
回家也没什么事，看你和同学玩的高兴，愿意玩就多玩会儿。
谢阳摇摇头：回家吧，不玩了。谢阳今天出门走得急，没有带手套，这会两只手由于玩雪已经冻得通红，秦行也没有带手套的习惯，就抓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羽绒服的兜里，秦行手也算不上热，但总比谢阳好一点，俩人一路走回家，秦行就换着方向给他捂手，谢阳问他老师今天都说了他什么，秦行照实讲给他听，谢阳反倒听了还有些不好意思，两只耳朵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羞的，也红彤彤的。
初中比高中放寒假要早，秦行还得再上将近两周的课，谢阳就每天在家做作业，看书，周六下午按时去上散打课，姜哲或者彭麒偶尔也会约他一起出去玩，总之冬天的这个假期比暑假是要丰富得多。
腊月廿三高中也开始放寒假，腊月廿九方婷从南方回来陪谢阳过年。方婷和谢阳提着一大堆年货上楼，正好遇见要出门的秦行，方婷还有点意外：秦老师过年不回家？
恩，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自己在哪过都一样。
不好意思啊，看我净问些不该问的，秦老师别介意。
没事，你们先忙，我出去买点东西。
方婷还在纳闷那难道家里也没有老人，怎么会过年一个人过呢，但这些也不好问，与此同时，谢阳也在心里琢磨，秦行不回家过年，秦行没有父母了，那不是比自己还可怜，但是秦行不走的话，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一起过年了。
大年三十这天，方婷一早就去找了秦行，说反正他也是一个人过年，就当是为了感谢秦行对谢阳的照顾，不如年夜饭就一起吃，秦行一个人无所谓就答应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婷问谢阳这学期表现怎么样，秦行把谢阳夸了个遍，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有夸张，那都是家长会上班主任说的，方婷这才知道秦行还替自己参加了谢阳的家长会，都不知怎么感谢才好，秦行一直说不用这么客气。
晚上煮饺子的时候，秦行带着谢阳下楼放鞭炮，吃完饺子已经十一点多了，秦行提前给方婷和谢阳拜了年，还给谢阳准备了新年红包，然后就回了自己家。秦行自己一个人就没有了守岁那些规矩，洗洗就回床上准备睡觉了，12点还没睡着的时候收到了谢阳的新年短信，不过只有四个字，新年快乐，秦行心里嘀咕怎么祝福都不多说一点，而且连个称呼都没有，秦行不是计较这些这个人，宽宏大量的给谢阳也回了一条新年快乐，放下手机想想又追加了一条，祝谢阳新的一年，健康快乐，万事顺遂，学习更上一层楼。谢阳看到短信，才心满意足的笑着睡着了。
第14章
方婷初七上班，初六就坐火车走了，正月十五一过，秦行和谢阳也都开学了。
下学期总是比上学期过的要快一些，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坐在谢阳前面的是夏珍珍，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每天大大咧咧和男生打成一片，夏珍珍趁着谢阳和姜哲上厕所的功夫把一个粉色的信封塞到谢阳书桌里。
谢阳在拿书的时候不小心把信封带出来掉在地上：这是什么？
姜哲凑过去：粉的，不会是情书吧，快拆开看看，给我我帮你拆。
夏珍珍回头瞪着姜哲：不是给你的，少管闲事。
呦，该不会是你暗恋我同桌吧。
夏珍珍呸他：我暗恋你大爷。
姜哲回嘴：我大爷都看不上你。
前面老师还在讲课，谢阳赶紧让他们俩闭嘴，然后把信封夹到一本书里放进书包。
晚上谢阳写作业的时候，书刚一拿出来，信封就掉在地上了，秦行顺手给他捡起来，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不过秦行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还给他了。
谢阳直到写完作业，自己终于绷不住了，主动和秦行交代：那个，我没看。
秦行故意逗他：什么？
就，那个信封。
秦行表情有点严肃：里面是什么？
谢阳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慢吞吞的说：情书。
秦行表面上面不改色，心里都快被谢阳的窘态逗的笑疯了：为什么不看？
我又不喜欢她。谢阳低头。
你都不知道是谁写的，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我没有喜欢的女生。
恩，看这坚定的语气，秦行可以判断出谢阳是真的没有早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啊，处理？谢阳抬起头看他，结结巴巴：就，就当没收到吧。
那也太不礼貌了，人一个女生喜欢你，鼓起勇气和你表白，你总得谢谢人家吧，你要是觉得当面说尴尬可以回封信。
谢阳叹气：行吧，真麻烦。
一个小屁孩收到情书还嫌麻烦，秦行觉得现在的小男生真是不得了，不过收到情书这事侧面说明了谢阳在学校是很受欢迎的，对于树立自信心也是好事，就是可能要伤别人的心了。
谢阳把信纸打开，又看了秦行一眼：你要看么？
我不看，你收到的情书，那是你自己的事，顶多算你俩的事，我不看，你也不要给别人看，不尊重女生知道么。
谢阳小声嘟囔：我知道，我也没要给别人看。
夏珍珍接过谢阳的回信还有点惊讶，以为这事要成了呢，哪知道自己的好闺蜜看了回信以后抱着自己就是一顿大哭，夏珍珍发誓自己一个星期都不要和谢阳说话了。
情书小插曲过去没多久，就是愚人节了，一早上每个教室都会有XXX，老师让你去趟办公室的声音，走出去的少年反应过来以后就跑回教室追着假传圣旨的人打，这种幼稚的伎俩就算在高中也不例外，但是谢阳今天却没什么心思和大家开玩笑，一整天他都在想要怎么给秦行过生日。
秦行知道谢阳细心，肯定要给他过生日的，因为他这几天就一直旁敲侧击的问秦行喜欢什么，然而谢阳毕竟只是一个初中生，又不赚钱，秦行怕他乱花钱，早早和他说了不许买礼物，谢阳坚持要买蛋糕，秦行又说蛋糕也不许买，但表示他们回家可以一起动手做一个蛋糕，谢阳同意了。
秦行之前也没做过蛋糕，在办公室现上网查了一下教程，下了班先去超市买了工具和材料。
谢阳明显对于做蛋糕这件事也很兴奋，秦行把蛋白蛋黄分离、加油、搅拌这种简单的工作交给他，自己则负责加辅料、发泡等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将蛋糕模从烤箱取出来，倒扣在晾架上冷却。脱模后秦行仔细看了看，觉得蛋糕的颜色还可以：我觉得还挺成功。
谢阳笑着看他：我也是。
接下里是打奶油画图，秦行问他：你来画？
谢阳思考了半天到底要画什么，画个老师？好像和教师节那个蛋糕重复了？不然，就画个羊吧，秦行属羊，谢阳拿出手机搜了一下羊的简笔画，然后找了一个Q版，照着开始画。
画完之后谢阳皱着眉头，好像还想补救一下，但又无从下手的感觉，秦行说：就这样吧，我觉得挺好的了。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特别认真的点点头。
秦行拿着奶油在周围又画了一圈花边，蛋糕就算制作完毕，谢阳对着蛋糕拍了好几张照片，又让秦行双手拿着蛋糕摆拍，都拍完之后秦行揽过谢阳的肩膀，让谢阳举着蛋糕，两个人最后自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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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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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谢阳选的是带麋鹿的绿色的包装纸，上面还有一个红色彩带打的蝴蝶结，秦行把包装拆开，是一支白色的钢笔：钢笔啊，谢谢，刚好我之前那支笔尖出了点问题。
谢阳听他说喜欢，而且刚好需要，高兴的忍不住眯着眼睛笑着看他，接着听到秦行说：不过我刚好也给你买了礼物，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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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很喜欢，但是
秦行笑着打断他：没有但是，喜欢就收下，现在就换上吧，看看好不好用。说完，秦行已经自作主张把谢阳的旧手机拿过来，关机拆卡然后换上新机子，开机之后直接对着谢阳按下一张照片，然后才递给他。
谢阳根本没有用过全新的手机，之前都是方婷淘汰的才给他用，对于一个15岁的少年，一部新手机还是当年新款毫无疑问有着巨大的冲击力，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收秦行这么贵重的礼物，但是他真的太喜欢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部新手机，更是因为这是秦行送他的第一个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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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自己在哪过都一样。
不好意思啊，看我净问些不该问的，秦老师别介意。
没事，你们先忙，我出去买点东西。
方婷还在纳闷那难道家里也没有老人，怎么会过年一个人过呢，但这些也不好问，与此同时，谢阳也在心里琢磨，秦行不回家过年，秦行没有父母了，那不是比自己还可怜，但是秦行不走的话，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一起过年了。
大年三十这天，方婷一早就去找了秦行，说反正他也是一个人过年，就当是为了感谢秦行对谢阳的照顾，不如年夜饭就一起吃，秦行一个人无所谓就答应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婷问谢阳这学期表现怎么样，秦行把谢阳夸了个遍，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有夸张，那都是家长会上班主任说的，方婷这才知道秦行还替自己参加了谢阳的家长会，都不知怎么感谢才好，秦行一直说不用这么客气。
晚上煮饺子的时候，秦行带着谢阳下楼放鞭炮，吃完饺子已经十一点多了，秦行提前给方婷和谢阳拜了年，还给谢阳准备了新年红包，然后就回了自己家。秦行自己一个人就没有了守岁那些规矩，洗洗就回床上准备睡觉了，12点还没睡着的时候收到了谢阳的新年短信，不过只有四个字，新年快乐，秦行心里嘀咕怎么祝福都不多说一点，而且连个称呼都没有，秦行不是计较这些这个人，宽宏大量的给谢阳也回了一条新年快乐，放下手机想想又追加了一条，祝谢阳新的一年，健康快乐，万事顺遂，学习更上一层楼。谢阳看到短信，才心满意足的笑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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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期总是比上学期过的要快一些，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坐在谢阳前面的是夏珍珍，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每天大大咧咧和男生打成一片，夏珍珍趁着谢阳和姜哲上厕所的功夫把一个粉色的信封塞到谢阳书桌里。
谢阳在拿书的时候不小心把信封带出来掉在地上：这是什么？
姜哲凑过去：粉的，不会是情书吧，快拆开看看，给我我帮你拆。
夏珍珍回头瞪着姜哲：不是给你的，少管闲事。
呦，该不会是你暗恋我同桌吧。
夏珍珍呸他：我暗恋你大爷。
姜哲回嘴：我大爷都看不上你。
前面老师还在讲课，谢阳赶紧让他们俩闭嘴，然后把信封夹到一本书里放进书包。
晚上谢阳写作业的时候，书刚一拿出来，信封就掉在地上了，秦行顺手给他捡起来，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不过秦行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还给他了。
谢阳直到写完作业，自己终于绷不住了，主动和秦行交代：那个，我没看。
秦行故意逗他：什么？
就，那个信封。
秦行表情有点严肃：里面是什么？
谢阳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慢吞吞的说：情书。
秦行表面上面不改色，心里都快被谢阳的窘态逗的笑疯了：为什么不看？
我又不喜欢她。谢阳低头。
你都不知道是谁写的，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我没有喜欢的女生。
恩，看这坚定的语气，秦行可以判断出谢阳是真的没有早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啊，处理？谢阳抬起头看他，结结巴巴：就，就当没收到吧。
那也太不礼貌了，人一个女生喜欢你，鼓起勇气和你表白，你总得谢谢人家吧，你要是觉得当面说尴尬可以回封信。
谢阳叹气：行吧，真麻烦。
一个小屁孩收到情书还嫌麻烦，秦行觉得现在的小男生真是不得了，不过收到情书这事侧面说明了谢阳在学校是很受欢迎的，对于树立自信心也是好事，就是可能要伤别人的心了。
谢阳把信纸打开，又看了秦行一眼：你要看么？
我不看，你收到的情书，那是你自己的事，顶多算你俩的事，我不看，你也不要给别人看，不尊重女生知道么。
谢阳小声嘟囔：我知道，我也没要给别人看。
夏珍珍接过谢阳的回信还有点惊讶，以为这事要成了呢，哪知道自己的好闺蜜看了回信以后抱着自己就是一顿大哭，夏珍珍发誓自己一个星期都不要和谢阳说话了。
情书小插曲过去没多久，就是愚人节了，一早上每个教室都会有XXX，老师让你去趟办公室的声音，走出去的少年反应过来以后就跑回教室追着假传圣旨的人打，这种幼稚的伎俩就算在高中也不例外，但是谢阳今天却没什么心思和大家开玩笑，一整天他都在想要怎么给秦行过生日。
秦行知道谢阳细心，肯定要给他过生日的，因为他这几天就一直旁敲侧击的问秦行喜欢什么，然而谢阳毕竟只是一个初中生，又不赚钱，秦行怕他乱花钱，早早和他说了不许买礼物，谢阳坚持要买蛋糕，秦行又说蛋糕也不许买，但表示他们回家可以一起动手做一个蛋糕，谢阳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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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行拿着奶油在周围又画了一圈花边，蛋糕就算制作完毕，谢阳对着蛋糕拍了好几张照片，又让秦行双手拿着蛋糕摆拍，都拍完之后秦行揽过谢阳的肩膀，让谢阳举着蛋糕，两个人最后自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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