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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啊~慕沉大忽悠再次上线,诺溪欠债黑历史即将进入高潮,卖身求评论啦!

    ( ^3^ )╱~~

    么么哒~

    ☆、无话可说

    慕沉拉着司诺溪让他到桌边坐下,自己迅速的穿好衣服鞋袜,坐回桌边,见司诺溪仍旧是怔怔的没什么反应,冲他勾起唇角浅浅一笑。

    司诺溪又是一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慕沉已经撩起他左边衣袖,露出手臂上未裹纱布的,并排三个深深的伤口,急忙去遮却是早已来不及。

    慕沉捏住他的手移到一边,挑眉道:我先前不小心把你的纱布弄掉了,看见了这个。这伤口这么整齐,怎么弄得?

    司诺溪身体僵直,紧抿着唇,不知该作何解释。

    慕沉又动作极快的,扯了扯他右边裤腿和腰带,问道:还有右边小腿和腰上,这几个伤口很深,其余零零碎碎的小伤口一大堆,怎么这么多伤?而且看起来都是新伤。

    司诺溪试图放下自己的衣袖,盖住近肘处小臂上的伤口,被慕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没法子,又用手盖住了,垂了垂眼,只道:没什么,不小心弄得。

    慕沉自是不信,眯了眯眼挑眉道:别遮了,我早就看清楚了。伤口很深,但是没怎么出血,看样子是快好了,不过你这并排三个伤口恢复的不一样,明显不是一次的。

    司诺溪沉默。

    原先是只有两道的,最近他公然叛出司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他们接连抓捕追杀。本来打算少用雪崖剑,却是因为打打杀杀不断,不得已又给雪崖剑喂了一次血,因此又多了一道。

    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没几个是新伤,都是以前留下来的,因为雪崖剑的作用很难恢复,所以才瞧着像新伤。

    好在雪崖剑现在不怎么缺血,没把他所有伤口吸的一片惨白,半点血色没有,那样的话就太奇怪了。

    慕沉见司诺溪不说话,只是执着的捂着伤口,撇了撇嘴,覆上他的手,不顾抗拒的强硬移到一边去,另一手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缩回去,疑惑道:这么整齐,还是紧挨着的,你自己割的?

    慕沉又仔细瞧了瞧,疑惑不已:割腕自杀也不是割这里啊?

    司诺溪顿了顿,握紧了拳依旧不语,最后骤然卸了力气,也不再做无用功去遮掩已经被慕沉看到了的伤口。

    他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就只能是无话可说,沉默到底。

    哎,司诺溪,我问你话呢。慕沉发觉他手上松了力气,也抬起手戳了戳他脸:干嘛又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说话?

    司诺溪迟疑片刻,盯着那一排三个伤口看了一会儿,眼神深邃,仿佛能看到以前已经好全了,不留半点痕迹,最后又被新伤层层盖住的旧伤口,张了张嘴,尽力平静道:真的没什么,不小心割的。

    慕沉不是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但他看见司诺溪一副无话可说的沉默样子,就莫名觉得生气,心里头有些发堵。

    他也看着那伤口,幽幽道:不小心割的会隔一段时间就再不小心割上一次?

    司诺溪还是不说话,想着就这样蒙混过去,潦草了事。

    但是慕沉偏想要问个清楚,等他开口,半晌也没等来半点回应。

    慕沉等的不耐烦了,抬起司诺溪的下巴,直视那双复杂的眼眸,迫使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的,沉声道:别忘了,你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赔给我了,不过是问问你的伤,有什么不能说的?

    司诺溪一窒,满心的复杂,思绪纠结在一起,混乱的几乎要缠在一起。

    缓缓的握上慕沉的手腕,推开他的手,呐呐道:我

    慕沉没用什么力气,任由他推开自己的手,又反握住他虚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拢在掌心捏了捏,勾唇笑了一下,问道:手臂上的伤是不是自己弄的?

    他口气已经很笃定了。

    司诺溪不自觉攥紧拳头,指尖在掌心戳出几个半圆的凹陷,呼吸沉了几分,好半晌才张开嘴,艰难的从喉间吐出一个字来:是。

    慕沉的眼神深了些,黑黝黝的有些骇人:为什么要割伤自己,还有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怎么来的?

    跟人打起来了?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么多伤,不觉得疼吗。这三道剑伤划得深,你到底为什么要弄伤自己?

    司诺溪此刻宁愿自己是个哑巴,咬紧牙关。

    最后泄了口气,摇着头喃喃细语:别问了,别问了,你别再问了。

    这要他如何说的出口?!

    说他受制于那把该死的破剑?!

    他司诺溪活到今日,已经不想再去想这么多了,能怎样就怎样,得过且过吧。

    他已经害了太多人,慕沉还是不要连累他了。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罪孽,他一人犯下自然一人承担,他早就做好了舍弃一切的准备。

    本来他一无所有,也无所在乎,但是现在竟扯进一个慕沉来,字字句句都让他心头猛跳,又像是被揪住那样狠狠缩在一起,皱巴巴的难受不已。

    伤的久了,忍的久了,好像就不知道痛了。就算伤口还在,也能自以为是的告诉自己,小伤,还活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看,不想,拿纱布一缠挡住伤痕,仿佛就不痛了。

    等被人解开纱布,露出里面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伤口,被人问一句怎么了,才发现往日的痛没有消散,只是积攒着,等着有朝一日爆发出来,将他完全吞没。

    司诺溪眼眶几乎发红,拼命忍着他隐藏了一百多年的脆弱,拳攥的死紧。

    慕沉见司诺溪一张脸上血色尽褪,本就白皙的脸此刻苍白的过分,连同嘴唇也是惨淡的颜色,皱了皱眉站起身,微微侧过身去:算了,我只是关心你才问,既然你这么为难,不说也罢。

    本来还想问问怎么中的药,看他这反应,终归是作罢了。

    慕沉将司诺溪的乾坤袋放到桌子上,淡淡道:我看里面有纱布,你自己处理好吧。

    司诺溪松了口气,恍惚中抬眼看向他。

    关心

    却见慕沉犹豫片刻,忽是又气呼呼的坐下,在司诺溪不解的目光中,瘪着嘴,毫不客气的一下子按住他的手腕,牢牢的压在桌子上。

    慕沉一手取出些纱布来,一边骂骂咧咧道:混蛋啊,你简直是个祖宗!我干嘛给自己找这麻烦?!

    慕沉嘴上不停,手上动作倒也利索,扯了条长长的纱布,照着原先样子,一连串的裹了上去,时不时抬抬司诺溪的手臂,边裹边问:三个伤口缠一起没事是吧?我看你之前就这么缠的,我就照葫芦画瓢了啊。

    司诺溪愣愣看着他,没说话。

    慕沉挑眉:看什么看?!要么说话,要么点头或者摇头,给点反应。

    啊?司诺溪有些发蒙,没弄得慕沉这一连串的言语动作,稀里糊涂的点点头。

    周围安静了片刻,包扎伤口牵动纱布的窸窣声,混着两个人心跳,在静谧的屋子里响起。

    司诺溪看着被慕沉缠的乱七八糟的纱布,又抬眼瞧瞧他细致的眉眼,偏了偏头,忽是几不可查的弯了弯唇角,眼中亮起几道星星点点的光。

    慕沉一顿,猛的凑近了盯着他的眼,再看看他的唇角,不太确定道:司诺溪你刚刚笑了吗?

    司诺溪收敛回神情,摇头,干脆利索:没有。

    慕沉挑眉,勾起唇角揪住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跟前拉了拉,笑道:那你笑一个呗,我还没见你笑过呢。

    哭倒是见过。

    司诺溪抿唇,扯扯唇角。

    慕沉一下子捂在他唇上,制止住他,瘪着嘴道:算了算了,你要是给我来个皮笑肉不笑,我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

    司诺溪顿住,不做言辞。

    这人古怪要求真多。

    慕沉将包的乱七八糟鼓鼓囊囊的胳膊松开,给他把衣袖扯下来,扭过头去清清嗓子:咳,就这样,不准解开,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诺溪抬眼看着他总算是张口说话了,点了点头:好,我不解。

    慕沉对此满意笑笑:那你先处理伤口吧,老实待着。起身走到门边,又回头问了一句:对了,你吃东西吗?我去外面找点果子之类的。

    司诺溪手里拿着纱布,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他已经很久不吃任何东西了,不过,记得在酒楼那会儿,慕沉吃了不少吃食来着。

    司诺溪等慕沉出门后,撩起裤腿将右边小腿上的伤处理好,又解开衣衫将腰上的伤一并缠了。此时才发现自己一身红痕点点简直从头到脚,羞人的很,脸色不由红了红。

    司诺溪不敢多看,红着脸急急忙忙将衣服穿好,又看了看左臂上乱七八糟的纱布,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柔和几分。

    司诺溪~

    有声音远远的喊了他一下。

    司诺溪回神,猛的放下衣袖,向门的方向看去。声音很远,不像是在屋子里。他也想回一句,可他喊不出口。

    司诺溪你出来一下~

    司诺溪站起身出了门,却是出现在另一个房间中,正是最开始给慕沉覆上死魂花的地方。

    他这才意识到,这里是红枫谷木屋。

    仔细想想,他这些日子东奔西跑,本就里红枫谷不远,玄羽给他指的又恰巧是这个方向,解决的法子难不成就指慕沉?!

    司诺溪额角跳了跳,抛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很快又推开门。

    上次被绳子带进来,又被慕沉领出去,一来一回速度都极快,没仔细看。这回才清晰见到了远远近近的一大片红枫,和藏身其中缀着点点青果的灵果树,以及树下一个笑盈盈挥着手的墨衣人。

    慕沉又挥挥手,示意他:这边,过来啊司诺溪,傻站着干嘛?!

    司诺溪慢慢踏了一步出去,脚下轻飘飘的好似踩着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感。今日醒来后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大梦,荒唐却带着美好,让他甘愿沉沦。

    这大约是他这一百多年来最懵懂也最欣喜的一天。

    梦也好,现实也罢,慕沉这个人都已经深深的印在他心头,不管怎么说,这一回,他甘之如饴。

    就让他任性放纵一次吧。

    哎呀你怎么走这么慢。慕沉见他一步步走的慢悠悠的,没什么耐心直接缩地成寸到他跟前,一把拉过他的手,拽着就走,很快到了树下。

    慕沉指指上面的灵果,笑道:玄羽这地方还不错,这几颗灵果树上面的灵果虽然都是青的,但味道甘甜脆嫩,我乾坤袋坏了,一会儿我上去摘,你在下面接着点。

    司诺溪看看一树隐在翠绿枝叶间的青果,想说他这里有乾坤袋,可以带上去,迟疑半晌还是没说出口,点点头:好。

    慕沉脚下一点就要飞掠上去,忽是想到什么,骤然一顿,回头看向他,眨了眨眼:那个你

    司诺溪淡淡回视,不解问道:怎么了?

    慕沉摸摸鼻子笑了两下,似是有些难为情,吞吞吐吐道:你难受吗?

    难受?什么难受?司诺溪没听明白,一头雾水满目疑惑。

    慕沉兀自笑笑,拍拍他的肩:没什么,看来是没事,没事就好。言罢,跟躲什么似的,闪身上了树。

    司诺溪仰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那么奇怪。随后迎面一个果子掉落下来,司诺溪轻轻一跃伸手接住,直接放进了乾坤袋。

    慕沉扔的快,他接的也快,一上一下两人配合倒也默契,没一会儿就摘了不少。慕沉估摸着差不多够多的了,便唤了他一声:司诺溪,你看看够不够多了?

    司诺溪查看了一番乾坤袋,里面堆了有不少青果,差不多及膝还要再高一点,他不知道吃东西什么的一次能吃多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多,干脆仰头问了一句:及膝高的一堆,够吗?

    慕沉低头垂眸,挑眉看着树下仰着脸,面容精致却苍白的俊俏白衣人,勾了勾唇。

    够了。

    ☆、血玉石

    慕沉低头垂眸,挑眉看着树下仰着脸,面容精致却苍白的俊俏白衣人,勾了勾唇。

    够了。

    慕沉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在他跟前,状似没站稳一般的往前扑了扑。

    司诺溪反应迅速伸手接住他,一手撑住他的腰侧,一手扶着他的胳膊,而下一瞬却是反被箍住抱了个满怀。

    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隔这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温度,包裹着他泛凉的身体。司诺溪神情怔怔,稍微侧首看向近在咫尺,不,几乎就是紧贴着的慕沉。

    挨得太近,他只能看到看到墨发映衬下一个白色的耳廓,轻轻的笑声贴着耳朵传进来。

    慕沉弯起唇角,抱着尚在发蒙的司五公子,轻笑道:你也太好骗了,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站不稳,你居然还傻乎乎过来扶,哈哈。

    司诺溪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就这么呆呆的伸在慕沉两侧,木然道:那你,干嘛往地上扑?

    慕沉笑笑,觉得他这样子忒傻,一时玩心大起,戏谑道:我扑的哪是地?!分明扑的是你,对准了你才往前倒的。

    微微垂眸,见其白皙的脖颈上一两个没被衣服遮住的红点,慕沉眸色渐深,鬼使神差般俯下头去,在那红点上咬了两口,用牙齿叼住轻磨了磨。

    司诺溪自是感觉的到那作乱的唇齿,整个人呆住,喃喃出声:慕沉

    慕沉闻声陡然回神,亦是一僵,迅速直起身来退后一步,扯着嘴角笑哈哈道:那什么,脑袋不太清醒鬼迷心窍了,呵呵,对不住哈。

    司诺溪无言,不明所以的愣愣看着他,脸上有点发红,耳垂都是滚烫的。

    慕沉摸摸鼻子,猛的垂下眼,避开司诺溪无意识的招惹。

    慕沉一把拉住他的手,急急转身往木屋走去,口中瞬间转移了话题,念念有词:这灵果确实还挺好吃的,你等会儿尝尝看。我记得周围别的地方还有几棵不同的灵果树,找时间也去摘点嗯,味道还不错,还嗯不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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