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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麒只觉得浓醋快要把自己整个人都酸蚀了:你碰过他?!

    凌乱的内力碰撞摩擦间带起的电花更加可怖了,加诸在沙曼身上的内力几乎把她的骨头也都碾碎。

    墨麒觉得自己头顶隐隐发绿,绿的浓郁,绿的发光,甚至就连周身正噼啪作响的电光都该是绿色的!

    沙曼惊恐万状,先是懵了一下,随后突然反应过来墨麒在问什么,慌忙高喊:没有!没有!九公子不喜欢人直接碰他!

    墨麒冷冷道:你今晚来找他,是你主动的,还是他要求的?

    沙曼:事实当然是她主动的,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是九公子要求的!

    沙曼浑身发抖,暗骂吴明真是害惨了她,宫九找的这一个哪里是什么小白脸,分明是个大暴君!若是她就这么被杀了,就是变成厉鬼,她也一定不会放过吴明!

    墨麒:呵。

    墨麒让开了挡在门前的身子:你可以走了。

    内力从沙曼身上撤走,沙曼一时没有适应,身体一晃,栽倒在地,警惕地看向墨麒,生怕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什么她踏出门的那一刻就顺便砍了这贱.人别弄脏了阿九的寝宫之类的神色,可除了那一双红得如同鲜血一般的眼睛,她根本看不出任何神色除了那满眼可怖的、疯狂的、血腥的暴虐。

    墨麒冷笑:怎么,不想走?

    沙曼慌忙爬起来,堪称落荒而逃地冲向门外。

    及至门边,恰好和墨麒擦身而过的时候。

    她突然被一股强横的、霸道的内力锁住了行动。

    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沙曼无比绝望地想:

    完了,他就要杀我了。

    他一定是要杀我了。

    我就知道他要杀我!

    可等了许久,悬在她脖颈上的那把铡刀却一直都没有落下。因为恐惧而无限被拉长的时间,给予沙曼无限的折磨,她被自己的想象恐吓着,心脏狂跳地想着对方一直不动,是不是在想要用什么方式虐杀她,还是觉得让她生不如死更加解气

    但墨麒却并没有如沙曼心里所想的那样,正在想着什么折磨她的方法。

    按照往常修习内功时的惯例,即便方才他是在暴怒的时候,内力也仍旧在经脉中循环周天,此时已经习惯成自然地被压抑了下来,脱离了走火入魔的状态。

    可已经脱离走火入魔的墨麒,走到了沙曼身后,却依旧没有放开禁锢沙曼的内力。他依旧冷淡地看着沙曼,直数了三百下心跳,才将内力收回。

    沙曼已经被这漫长的恐吓吓得双腿烂软了,禁锢她内力一被收回,她就栽到了地上,猛地喘息了几下。

    墨麒数的最后三十多下心跳里,沙曼已经开始被自己恐怖的想象吓得窒息了。在她快要晕厥的前一秒,墨麒恰好松开对她的控制。

    她抖着手臂匍匐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无比欣喜,恍如侥幸获了新生。

    墨麒的声音从她身后不远处响起来,依旧冷淡克制:别让我再看见你。他顿了一下,带着醋意补充道,也别让阿玖再看到你。

    他特地换上了阿玖这样的称呼。

    几乎和先前站在宫九寝宫里,试图宣誓主权的沙曼异曲同工了。

    沙曼忙从地上爬起来:是,是!若小女有违道长之言,愿任凭道长处置!

    开什么玩笑,她还不想死得这么冤枉,以后肯定要躲得远远的,宁可躲去西夏辽国去,也不要再和宫九墨麒这两人遇上。

    反正西夏和辽国的男人也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沙曼飞快地在脑中敲定了行程,将避而远之这四个字深深刻进了脑海里。

    方才那样的精神折磨,那样的极度恐惧,她是再也不想再承受了。

    墨麒盯着沙曼,声音低沉:走。

    沙曼自动在脑中给墨麒转译成了滚,忙跌跌撞撞地出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走了。

    墨麒站在门边,面色沉郁地陷在阴影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雕。

    他站了一会,实在是心意难平。尤其是这一屋子的花香味,令他产生了一种仿佛自己的领地沾上了其他气味的膈应感,于是便迈步往屋里走去,推开了宫殿的木窗。

    星光透过窗户照在宫九的床头,勾出一片高高低低的影子。

    墨麒没大在意,转身准备离开。眼神刚从矮柜上一过:

    一排圆柱形的、和当时在辽国辅国大将军府上看见的玉柱一模一样的器皿,正整齐地排列在矮柜上。那玉柱还不都是一个色的,分别有三块白玉,两块墨绿玉,最粗的那两个居然还是玄黑色的墨玉做的。玉柱下方还贴了标签,上头写着壹、贰、叁、肆的顺序。

    玉柱前,是两把皮鞭。一把毛绒绒,像是动物的尾巴,另一把则是保养得油光发亮,结实坚韧的蛇皮鞭。

    再往前,是一排香烛。下面细细标着不同的气味和顺序,甚至标着壹的那两根香烛下,还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标签。墨麒强行心平气和地拿起来一看,没出半息,那小小纸笺就被内力碾的稀碎。

    上面写着:前两次忍住,第三次可以让道长试试

    墨麒冷漠地看着香烛。

    他的手垂在身侧,已经开始攥起来了。

    但等到他再伸出手时,却没去撅断那些造孽的香烛,而是拿起了香烛前整齐摆着的另一排小罐子。

    从左到右,分别也标着数字,上面细细写了气味、刺激感强弱,甚至还写了该怎么说服道长配合尝试

    墨麒神色莫测地转着那些罐子,看了许久,冷哼了一声,又将罐子重新放回去,一个不乱。

    你可以。

    你很好!

    墨麒咬牙切齿。

    第二日一早,宫九试探着敲开墨麒的房门的时候,墨麒已经醒了。

    不仅醒了,而且还是非常清醒,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巍然不动,就连拂尘都已经整装待发地负在了身后。

    墨麒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中,看向宫九的眼神,若不是他的眸子还是黑沉的,宫九都要以为他又走火入魔了。

    墨麒的目光盯着宫九的嘴唇,那里早就已经在宫九特殊的心法下愈合如初,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墨麒:

    墨麒又默默地不爽了,因为他甚至连在宫九身上留个印子都做不到。

    不过换另一个角度来说,这般快的愈合速度倒也不错。

    至少不必担心宫九寝宫里放的那些东西一一用来,宫九会不会承受不住了。

    墨麒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想到昨日在宫殿里遇到的一切,墨麒的眼睛红了一瞬,又被他立即压了下去。

    昨日他想了一宿,已经将原本摊牌的决定抛之脑后了。

    沙曼的出现令他重新做下决定,原定的保持冷淡、沉默直到三月之约之后的计划重整旗鼓,变得牢不可摧。

    至于那些放在矮柜上的小东小西,则让他心中藏着的已经偃旗息鼓多时的小黑本重见天日,单是昨天一个晚上就记录下了无数个宫九的罪状,准备攒到三月之约尘埃落定之后,再和宫九一条、一条地慢慢清算。

    宫九被墨麒看的背后寒毛直竖,差点就想掉头就走了。不过墨麒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是令他心中生出几分侥幸:或许昨日在地宫之中,道长只是一时受走火入魔的影响,才突然变得那么强势,现在看道长,应该是平日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大好

    宫九并不知道昨晚沙曼擅自来找他的事情:喝汤吧。他走到墨麒身边,把汤碗放下,随后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玉佩。

    和他剑上的那块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不同。墨麒给他准备的那块蜀山玉是纯白的,而宫九给墨麒准备的这块玉佩则是玄黑的,玉脂饱满釉亮,看起来更加沉着,更有几分玄妙之感。

    墨麒看着宫九递到他面前的玉佩,玉佩上的每一个纹路,都和他给宫九的那块九曲环佩一样,暗藏着镇定心神的奇门阵法。

    宫九揣摩着墨麒的神色,却按捺不住心头得意地忍不住开口道:这是我昨晚连夜找玉匠做出来的我看你昨日在地宫中,似有走火入魔的趋势?所以才想着送你这个玉佩。原本应该是我亲手做的,不过这走火入魔等不得,你且先拿这块凑合着,待我自己做的那块好了,我再拿来同你换这块。

    宫九又道: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墨麒墨麒再次陷入了两难。

    按照他已经定下的计划,这个时候他应该冷淡地对宫九哦一声,然后随手将这枚玉佩放在桌上,以表不放在心上。甚至于他可以不收这枚玉佩,毕竟他并不是那种需要担心走火入魔的人,恰恰相反,他的内功就是在靠着走火入魔步步提升。

    可是宫九实在是太狡猾、太能说会道了。

    他说是昨夜连夜给自己做的这块玉佩,那定然就是才发现了他似乎走火入魔了,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并且当晚就立刻付诸行动了。

    是不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今天特地来讨好他的?

    墨麒僵在原地,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想法。等到理智终于将这些感性的想法通通压下去,再次掌控大脑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背叛了原定的计划,不仅将这玉佩收了下来,还挂在了拂尘柄上。

    雪白的拂尘,纯黑的玉珏,倒是更添了一份道的意境。

    反应过来的墨麒盯着玉珏:

    我现在反悔,把它摘下来搁一边还来不来得及。

    宫九见墨麒不像是不喜的样子,胆子便迎风见长,打蛇顺杆上地趁机凑过来,醋道:别挂!等我亲手做的那块做好了,你再把我做的那块挂上去。

    墨麒:

    他僵硬地把玉佩摘下来。这一次,他按照原定的计划,状似随手地将玉佩往桌上一搁。

    结果没想到,宫九反倒是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又不是我做的,也不必随身带着就这么放着吧,反正你有事没事就对着看看,实在是外出,带不了的话,看我的也行啊!反正我们随时都在一处的。

    墨麒:

    唐远道从门外噔噔噔跑进来:师父!

    他手上抱着熊猫崽,头顶站着正拿他的发冠磨着喙的雀翎:包大人来信了!

    宫九不满地直起身:什么信?

    唐远道茫然了一下,熟练地把熊猫崽往自己脖子上一挂,空出两只手来看信:哦,包大人说,秦淮河那边出了大案了,死了好几个官员商人,怀疑可能是江湖人做的,所以想请师父和太平王世子一块儿去看看。

    唐远道把信递给墨麒:师父,你看吧。

    墨麒看信的时候,唐远道有些郁闷地道:师父,这次我的门派任务泡汤了,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侠爷爷才会把我放出来。师父,我又要看不见你了。

    墨麒放下信,看到唐远道的神色真的很是难过,不由地软下了心。正准备伸手摸一摸唐远道的脑袋,安抚一下自己的小徒弟,让他安心去唐家堡学习机关之术,就听唐远道继续哽咽道:师父,求你这次别又给我布置一堆要背的心法口诀,我真背不住!

    墨麒:

    逆徒哭哭啼啼地拽着墨麒的衣袖:我特别笨,我背不下!

    墨麒冷漠地抽回了自己袖子:是吗,我听远游长老说,你只用了一天时间,便看完了外堡密室中的所有秘笈卷轴?

    逆徒的假哭声卡了一下:我呃

    墨麒伸手搭在唐远道的脑袋上,对着仰起头看他的逆徒缓缓露出了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既然我的徒弟这般聪慧过人,为师自然会为你布置足以衬得上你的功课的。

    原本那些琴棋书画、岐黄毒术之类他还没打算硬塞给唐远道逼他学,毕竟在当时墨麒的心里,他只要能让唐远道修会足够上乘的心法、剑诀,有足以自保的能力,未来的路他也已经一一为唐远道铺好,那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唐远道就没什么必要再花心思学了。

    现在看来原来他身边的人,各个都是骗人精。

    墨麒又缓缓摸了摸唐远道的脑袋:这是个小骗人精。

    再看看一旁的宫九:这是个大骗人精。

    墨麒扫过来的眼神太过难辨莫测,千方百计就想偷懒的唐远道吓得当场打了个嗝,抱着自己怀里暖烘烘的熊猫崽,飞快溜走了。

    被独自留下的宫九亦是背后发寒,眼神胡乱扫了扫,看见墨麒还没动的汤,便把汤碗往墨麒面前推了推:吃汤。

    墨麒垂眸看了看自己碗中的排骨莲藕,拿勺子舀起一块细心切碎、恰好可以一口包住的藕块,送进嘴里,眼睛看着宫九,慢慢地嚼。

    嚼一下,咬一次牙。嚼一下,咬一次牙。

    宫九莫名感觉身上一阵暗疼:

    他觉得墨麒嚼的不是莲藕,而是他的肉。

    陆小凤已经十天十夜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

    他脸上带着疲惫,眼中都是因为缺觉而泛起的血丝,两只眼睛青肿不堪,像是被人揍过。就连总是被精心整理的小胡子,都邋里邋遢的。

    他躺在秦淮河上一艘扁舟上,望着缀满了夜星,还挂着一轮下弦月的无边苍穹,沉思自己到底为何会落得现在这个窘境之中。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另一桩影子人的案子去请西门吹雪帮忙。结果半夜翻墙进万梅山庄的时候,却不小心目睹了自己好友正和死而复生的叶城主,半夜梅林论剑的场景。

    然后他就被西门吹雪追杀了。

    真的,陆小凤可以用自己的良心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方的。

    如果西门吹雪告诉他,自己晚上的安排是和叶城主梅林论剑的话,陆小凤保证自己一定会乖乖在万梅山庄外,等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出来。

    或者至少不会翻梅林那一边的墙,也不会在听到了某种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喘息声的时候,以为有恶人闯进万梅山庄,于是一脑袋扎进梅林里面,并且愚蠢地闯到西门吹雪和叶城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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