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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跪求我复生——惭时(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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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容天河像是有什么急事去做,强调说:我马上要出远门了,这几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能生病。

    容云景连说了好几个好,两人并肩走出门。

    猫咪留在原地,端坐在椅子上揣手手。原谅他实在想不到容天河此行的目的。

    难道就真的只是给容云景送药?还是临别放心不下容云景,非要仔细叮嘱一番才放心?

    横看竖看,容天河都不像是有异心。

    刚想到这里,出门送人的容云景去而复返,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在唇边轻轻一抹,一颗黝黑的小药丸被带了出来。

    容云景仔细的将那药丸包裹好,重新放入枣红色的檀木小盒子。

    喵喵喵?

    这一系列操作看的席清音目瞪口呆。

    这什么情况?

    金孔雀怎么又把强体丸吐了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容云景伸手扒拉出窝在皮制沙发正中间的猫咪,微微勾了勾唇。

    正巧,我也要出一趟远门。

    半小时后,坐上容云景私人飞行器的猫咪表示很懵逼。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出人意料。

    他还准备去和鱼木槿会和呢,不明不白的被容云景带上飞行器,这样下去他岂不是要爽约啦?

    爽约还是其次,重点是那个危在旦夕真的很让人在意呀!

    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说不定日后真的要去面对那个选鱼养年还是选容云景的死亡选择题不不不,这太可怕了!

    起飞之前,猫咪真情实感的挣扎着想要下去,谁知道容云景这一次比以前都要强硬的多。

    他揪了揪猫咪的小耳朵:上一次去水恒星那么近的地方,你都跑出去,好多天才知道回来。这一次去正阳星,你还不得一去不复返。

    猫咪疯狂的挣扎猛的顿住。

    等等去哪里?

    正阳星?他没有听错吧!

    这不就是他和鱼木槿约好见面的地方么?!

    第62章 恋你其十

    这一次的行动, 席清音想用五个字来形容隐秘而伟大。

    虽然不知道容云景去正阳星去做些什么, 但看他选择的是自动驾驶, 随身奴仆也没有带几个,根本不用猜,肯定又是微服私访。

    正阳星在举办什么活动呢?

    席清音趁着容云景办公,偷溜进传承之地用星网搜索了一下。

    没有任何相关信息, 这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普通到所有人关注点都不在上头。

    热搜上还是挂着#席画师求您回来#的话题, 还有不少人@席清音,言辞无比真挚,话里话外透着浓浓的懊悔与自责。

    席清音看了两眼, 沉默的关掉微博。

    现在的情况不是他愿不愿意继续卖画, 出现在公众面前。

    而是可不可以的问题。

    当前所有油画与素描都被充做猫猫面具的燃料, 再高阶一点的国画呢, 均为鱼木槿第二年的战士测试做预备。

    他就是想卖画, 也是有心无力。

    大大方方出现在公众面前更是不太可能,现在谋害鱼养年的人就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虽然以席清音的身份宣告回归有些危险, 但只要不现身, 对方也别无他法。

    两个巧合凑在一块,在公众眼中就被看做心寒不愿回归。所以说他们再怎么恳切自责的请求都是无用功, 席清音暂时不可能出头。

    经历了数个小时的飞行,席清音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只记得这次旅行格外漫长。

    飞行器一阵猛烈的晃动之后, 嗡的一声轻响, 陷入了绝对静止的画面。

    算算时间,将将好距离与鱼木槿约定的点还差三个小时。

    猫咪翘起小梅花软垫,一步一步踏在精铁制作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四周环境也是悄无声息,整个飞行器就像陷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虫洞,被黑暗挽留住,永远的留在时间长流中。

    容云景把自己锁在起居室内,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出来,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他喵的就是时机啊!

    管他金孔雀来正阳星是私会小情人还是偷挖煤矿,反正和他、以及他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半点关系。

    席清音只需要走那条走过无数次的逃生排气孔,偷偷溜出去变成人,在解决完事情后悄悄地潜回来就好。

    梦想是完美的,现实却是骨感到极致。

    猫咪前爪刚扒到逃生排气扇附近,后脖子就被人猛的拎住,一下子动弹不得。

    四爪悬空,无力的耷拉着。

    容云景笑的温柔,说出来的话语却十分低沉带有魄力。

    啊,原来你每次是这么偷跑掉的。

    他转头看向唯一带来的女仆长,缓缓勾唇:这个道,封掉。

    喵喵喵?!疯了吧?至于么!

    猫咪一下子瞪圆眼睛。

    好在不久之后他就安然了。

    现在飞行器刚停稳不久,短时间内总会有人出飞行器处理厨余垃圾,大不了他等待时机,到时候再跟着出去就好。

    容云景就像是猜到了猫咪在想什么,他笑眯眯的伸手弹了下猫咪的额头,语气温柔到极致:这段时间,你哪里都别想跑。

    啪的一声。

    猫咪浑身炸毛,不敢置信的挠了挠笼子。

    金孔雀变了。

    他竟然把他关到了笼子里!

    他变得不要再像是他,还未认识时那个温柔浅笑的青年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手段可怖,心狠并且手辣的铲屎官。

    坚持不懈的挠了一个多小时的笼子,女仆长以为猫咪饿了,送来了好多羊奶。

    猫咪一滴未动后,女仆长又铺了好多豆腐猫砂,等待铲屎,猫咪垮着一张,终于放弃求助,试图实现自我突破。

    一个小时后,猫咪又放弃了。

    现在距离与鱼木槿约定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容云景终于等到了他想见的人。

    来人身量约1.70出头,带着大大的兜帽,全身上下都被笼罩在金色的袍服中,脸蛋完全被阴影笼罩,旁人无法窥视。

    容云景也效仿的穿上款式相同的袍服,只不过颜色是浅金色。

    两人并肩离开飞行器约十几分钟,猫咪再也坐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女仆长来的时候,猫咪躺在小窝中,一声叫的比一声凄惨,看上去不久就会撒手人寰。

    叫的好可怜呀。女仆长求助侍卫,就放出来一小会好不好?

    猫咪叫声一顿,期待的眨着湛蓝竖瞳,试图萌混过关。

    侍卫开始犹豫。

    猫咪再接再厉尝试卖惨呜咽。

    如果能发出人声,他现在一定在怒吼:我不是为了玩,是为了那只傻鸟,快开笼子,晚一点傻鸟就没的救了!

    然而现实中

    喵呜喵呜喵呜!!!

    一声高过一声,宛如狂风吹打着门窗,巨浪卷积着礁石,命运中不甘的怒吼!

    算了。侍卫十分严肃:叫的这么精神,肯定没什么大事。

    猫咪叫声戛然而止。

    **

    再等等。

    鱼木槿病殃殃的窝在软垫座椅上,大半个月禁闭没有见阳光,他变得比以前更畏惧阳光,更加消瘦羸弱。

    随行的人穿着浅黄色袍服,隐藏在阴影下的面容即使看不见,也能从声音中判断出此人的焦急与忐忑。

    他小心翼翼的提醒:二少爷,检票快要结束,我们再等下去就无法入内了。

    鱼木槿咬紧下唇,指尖咚咚咚的敲击着椅子扶手,外表不慌不忙,实际上内心已经慌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是,席清音并没有义务掺和这件事,容云景是死是活,似乎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当日离别,他也似乎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不来赴约是正常的,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来才是奇怪。

    内心默念了三遍,鱼木槿虚弱的扶着把手站起身,步伐十分缓慢的走到入场口。

    那里有人正在分配座椅牌。

    分配的人穿的严严实实,全身包裹在破旧的防辐射服中。这是穷人与低贱的人才会穿的衣服,但来往没有人敢露出冒犯的神色。

    全因为他手上拿着的两幅牌。

    左手持金,右手持红。

    金牌画着翘胡子的金冠掌权者,红牌画着长头发的权杖起义人。

    两幅牌颜色都十分明艳,摆放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输谁,都拥有着让人胆寒的权威寓意。

    红还是金?发牌人声音压的极低。

    鱼木槿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其中一副牌,发牌人瞬间了然,将牌递给了他。

    周身瞬间射来几道隐晦的打量,转眼扫过去,都是穿着红色袍服,手持红牌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视线无一例外的抗拒且低讽,似乎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发牌人说:现在进去吗?

    随身人员已经深吸一口气,做好面对一场大战的准备了,谁知道很快就被鱼木槿一句话打回了原型。

    不用,我们等人。

    憋上的一口气瞬间下不来。

    到底在等谁啊啊啊啊啊啊!

    好几个人面露苦涩的对视,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崩溃之意。他们甚至怀疑自家二少爷是不是被鱼家关傻了,关到神志不清。

    本来就已经是处于下风的局面,竟然还不早早进入抢占先机。

    等什么等,等来的人难不成还可以扭转乾坤么?

    如果可以扭转局面,他们自然愿意等,岂止是愿意,是一万一亿个愿意!关键是现在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今晚的这个让人绝望的场呀!

    随行几人面色十分难看。

    局面僵持时,鱼祸心带着一群金袍人靠近。

    他大大方方的掀开兜帽,左看看右看看,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充当和事佬。

    二哥身体不好,你们别再强迫他啦。今天这个场子谁惹上都是一身骚,不想掺和可以理解,我会替您说身体抱恙,无法参加这次的会议。

    说的人无意,听的人有心。

    鱼木槿脑子一阵一阵发晕。

    不想掺和那位大人,可能也是不想掺和吧?

    鱼木槿握紧手中的金令牌,死死抿唇:算了,一起进去吧。

    原本绝望的几人眼睛里瞬间重燃希望。

    纠结一团颇引人注目的一群人终于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走向入口。

    鱼祸心笑着安抚说:别担心,我今天带了秘密武器,足够把这幅烂牌打好。

    鱼木槿面露茫然:什么武器?

    鱼祸心扯了扯腰间的金令牌,和善的脸庞浮现忠诚,贴耳呢喃说:是二哥绝对想不到的一位大人物。

    说完,他又有些好奇的问:二哥刚刚也在等秘密武器么?

    鱼木槿不想多提,只是苦涩点头:如果那位大人也来的话,这次的胜率会大很多。

    说话间,身后检票处起了骚动。

    没有票不能进入。

    已经半只脚踏入熙攘人群的众人纷纷回首,鱼木槿病殃殃的神色终于重新唤起活力:我的秘密武器到了!

    他毫不犹豫的甩下众人,步伐极快的来到席清音身边。

    冲着发牌人说:拦王冠金牌的座上宾,你想死?

    发牌人面色一白,恭敬的连连鞠躬,全无方才的盛气凌人:原来是座上宾,快请进,快请!

    席清音正懵逼,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老远处看见一群人穿的跟红黄蒙面侠似的,就效仿的搞了套黑色袍子披上,刚穿戴好就恍惚的被人群挤到了最前排。

    我

    刚说了一个字,鱼木槿立即用眼神制止,顺手塞给席清音一个变声器,低声说:您的身份现在还不能暴露,待会我带您去更衣,换个金黄色的袍服。

    席清音装上变声器,被鱼木槿领到入口旁,实在忍不住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鱼木槿说:您什么都不需要做,坐在原位就是一只了不起的镇宅神兽。

    席清音:???

    鱼木槿一边朝鱼祸心走去,一边低声快速说:我知道您现在应该会有很多疑惑,先不要急着问。接下来我要说的三点,希望每一句话您都能深刻铭记。这件事关系关系到殿下的安危,甚至直接关系到帝国的存亡。

    席清音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含糊:你说。

    鱼木槿话语没有空隙:第一,会场内是两派角逐的非暴力屠宰场,我们是金色令牌,代表了王冠。拿这个颜色令牌进场的一瞬间,所有持有红色令牌的人

    顿了顿,他说:都可看作杀父仇敌。

    席清音皱眉:好。

    第二,会议天明一瞬正式开启,在此之前您是镇宅神兽,也是我们金色牌最大的反击点。前期千万不能暴露身份,您需要做的是就是安静坐着,安静观察,到会议的后面,您就会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清音窒息说:为什么我是神兽?

    鱼木槿苦笑说:我们将所有的红牌权杖者视为杀父仇敌,他们又何尝不把我们看做弑母元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恨不得互相去刨祖坟,问候对方的列祖列宗。但您不一样。

    席清音说:怎么不一样?

    鱼木槿忽然转头,盯着席清音面具下的双眸,一字一顿说:他们都怕你。

    怕?

    席清音眉头皱的更紧。

    他将这个字牢牢刻在脑子里,点头说:我记住了,第三点是什么。

    第三点,活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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