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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霸宠了霸道总裁——望无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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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涿上线:没事,工作重要。

    杜子佑没发现异常:卫姨说今天会空运来一批生蚝。

    徐涿大喜,屏住呼吸等待后续。

    杜子佑别扭地打下你过来,马上觉得不妥,咬着嘴唇想了想,改成无比委婉的数量太多,放第二天就不好吃了,发送。

    徐涿收到后,仍不回应,目光炯炯望着他。

    他见杜子佑等了会儿还没收到回音,脸蛋上带上了恼意,抬起头远远地瞪了自己一眼。

    徐涿笑容更大了,不敢逗得太过,马上回道:生蚝我的最爱啊,我去帮你解决。

    这下轮到杜子佑不回话了,不紧不慢地卷了一叉子面条,斯条慢理地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像是品尝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

    我的天,徐涿真是爱惨他了。

    连生闷气都这么可爱!

    他大脑被充了团氢气似的,飘飘然,又给心上人发了条消息:诶呀,说错了。

    杜子佑听到提示声,瞟到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想说错了什么,另一条消息紧随其后:我最爱的是你。

    轰地一下,杜子佑脸颊涌上红晕,心脏咚咚跳得急。

    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想压下脸上的热度,心里却在怪自己没出息。

    明明这些话他对自己说过不少次,他每次听到还是会脸红心跳。

    调逗需要适可而止,徐涿开始说正事:你几点下班?我直接去小区等。

    杜子佑想了想,今天下午四点多有一个会议,如果抓紧时间的话,六点前能够结束。

    于是他回了个时间,接着收到徐涿的回复:好,我们六点家里见。

    六点家里见。

    杜子佑咀嚼着这几个字,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像傍晚时分即将羽化的蝉,从阴暗潮湿的泥土里钻出,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陌生的美丽景色,带着淡淡的温暖。

    他从来没有现在这般渴望六点早些到来。

    *

    徐涿从出租车下来,叹了叹气。买新车的事得提上日程了。

    平时觉得打车方便,而且自己供着房子,手头并不宽裕,也不愿意问老头子要钱,买车的事便搁置下来。

    如今谈恋爱了,还是有自己的车方便,可以和心上人一同开车回来,以后还能载对方外出约会,多好。

    小伙子又来了啊?小区门卫大叔认出他。

    徐涿挺惊讶,换上笑脸说:是啊。

    更出乎意料的是,大叔按下了通行的按钮,说:那快进去吧,杜先生已经和我们说过了。

    徐涿好奇: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大叔回答:说你是他的朋友,难道你不是?

    徐涿嘿嘿一笑,不想暴露太多隐私:当然是了。谢了啊。

    他回忆前几次来的路线,走到杜家房子外,见院子内停着一辆大货车,两名工人正从货厢里搬下一台跑步机。

    卫姨看到他,笑着打招呼:徐先生来了啊,杜先生还没到。

    徐涿点点头,指了指大货车:这是要干嘛?

    杜先生健身的东西,卫姨回答,她一般不和外人讨论主家的事,但是她感觉徐涿是不一样的,因此愿意透露一点,泳池也在清理。

    像这样的别墅,健身房和泳池是标配,只是徐涿看杜子佑不像是经常健身的人,想必健身房和泳池已经蒙了厚厚一层灰。

    他们正说着话,杜子佑的车子也回来了,他一推开后座车门,就迎来徐涿的笑脸。

    回来了。徐涿道。

    其他人在场里,杜子佑总维持那张冰山脸,徐涿却从他的眼神里读到暖意。

    杜先生?一个胡子拉碴的工人走过来,手上拿着单据,签收一下。

    都运来了?杜子佑接过单据看,签名后递回他,这些器材需要按照图纸摆放整齐。

    没问题,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说完,他去指挥手下干活。

    怎么突然想健身?徐涿陪他一块进屋。

    杜子佑脱下外套:我太瘦了。

    徐涿眨眼:有吗?他的身材很完美啊,正合自己心意。

    杜子佑惴惴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你不觉得我肉太少吗?

    徐涿情商及时上线,他是真的想健身,自己可不能打击他。

    况且,徐涿转念一想,健身的时候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汗湿的背心变得半透明还有游泳时光衤果的上身

    于是他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想锻炼的话我可以带你,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6451391 1个;

    第27章

    杜先生,卫姨打断了他们,搬着一个箱子进来,生蚝刚送到,你打算什么时候吃?

    徐涿跑过去帮忙,搂住箱子掂量掂量:还真不少,哪儿买的?

    杜子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别人送的。你先打开吧。卫姨,家里还有柠檬吗?

    有。卫姨去了厨房,徐涿寻来剪刀拆包裹,厚厚的泡沫箱满当当的全是碎冰块,夹带着浓重的海水腥咸的气息。

    他从冰块里挖出一只巴掌大的,土灰带点金属光泽的生耗,杜子佑瞄见壳上的G,说:吉娜朵,趁新鲜吃了吧。

    他们正站在大客厅的餐桌边,可以看见从大门到后院,工人们来来往往,在这里吃东西被别人盯着,怪别扭的。

    而且他想和杜子佑单独相处。

    徐涿建议道:你房间不是有小客厅么,我们上去吃。

    不太好。杜子佑皱起眉头,就餐不应该在就餐的地方进行吗,怎么可以躲到房间里?

    徐涿努力说服他:小客厅没有桌子?

    有是有

    没有椅子?

    当然也有

    那不就得了,徐涿一把抱起箱子,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这边,凑近杜子佑耳朵低声说,走吧,我们上去二人世界。

    杜子佑似嗔似怒地瞪他一眼,徐涿仍然笑吟吟看着他。

    卫姨出来,手上拿着两个柠檬和一把小刀。

    诶,麻烦东西放我这里。徐涿吩咐。

    他抱着的箱子开着盖,卫姨将柠檬和小刀卡冰块上,杜子佑转身离开,却不是上楼的方向。

    徐涿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翻船了:你去哪儿?

    杜子佑也不回头,既怪自己耳根子软,轻易就被徐涿说服,又有股破除规矩的冲动,跃跃欲试。

    他闷声闷气地回答:去拿酒。酒窖在地下室,他得亲自挑选酒品。

    徐涿一听便知他愿意了,扬声道:好,不急。

    旁边的卫姨见他抱起了箱子,满脸不可思议:你、你们要上去吃东西?这里不行么,上去不太好吧,不合规矩。

    徐涿不解地看她:怎么你们老说规矩规矩的,什么规矩都比不过自己乐意。

    卫姨闭上了嘴,眼神里仍然透露出担忧。

    徐涿安慰她:不就吃点东西嘛,天塌不了,整天愁眉苦脸的容易长皱纹。

    卫姨噗哧笑出来:油嘴滑舌的,我都这把年纪了。

    就是这把年纪,更应该看开点,徐涿见杜子佑拿着一瓶白葡萄酒回来,便对卫姨说,我们上去了,您看着他们干活,有事再上楼找我们。

    卫姨只能点头,徐涿跟着杜子佑上了二楼,进到他房间相连的小客厅内,箱子放桌上。

    杜子佑端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在。

    徐涿给他开了只蚝,啧啧道:真肥。

    然后把柠檬一切为二,挤出汁液滴到生蚝上,递给杜子佑。

    他接过来,看向徐涿,并不吃。

    徐涿努努下巴,鼓励道:快尝尝。

    杜子佑抿嘴,似乎终于鼓起勇气。

    他的动作很斯文,手帕纸托在唇下,嘴唇靠在蚝壳边,轻轻一吮,汗水和蚝肉便进了他嘴里,两腮鼓鼓的,慢慢地品尝它的味道与口感。

    徐涿也给自己开了只,吃在嘴里肥美多汁,带着海鲜特有的鲜甜,还有隐约的奶香味在唇齿间流淌。

    还真不错,徐涿舔舔嘴唇,啜了一口酒,比我爸买的好吃多了,他怕是又被别人以次充好。

    说着他又给杜子佑开了只,对方身体放松了些,一只手接了过来。

    徐涿暗笑,他明明是在自己家中,怎么拘谨得像在陌生人家做客似的。

    你这箱蚝谁送的?徐涿问,介绍给我爸,让他别被奸商忽悠了。

    杜子佑轻轻擦嘴唇,说:林高寒托人送过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徐涿愣了下,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杜子佑摇摇头,说: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怎么突然这么问?我记得你们组一个项目请了他当代言人?

    徐涿手上摆弄着一只蚝,点点头:对,今天上午我还和他聊了几句。

    杜子佑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关心道: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要紧的,徐涿回忆道,他这人有点古怪。

    杜子佑闻言吃吃笑出来,徐涿不解地看向他:笑什么?

    杜子佑说:恐怕他觉得你更古怪。

    喂喂,徐涿说,你不会也这么认为吧。

    杜子佑微笑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点了点头。

    好啊!徐涿扔下手上的蚝,举起双手故作生气地扑上前,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他将杜子佑扑倒在沙发上,脸上恶狠狠的表情,却逗得对方哈哈大笑,缩在自己怀里,柔软的黑发凌乱,脸颊上泛着红。

    徐涿撑在他上面,皱着鼻子问:我到底哪里古怪了!快说!

    杜子佑嘴角噙着笑意,喘气平复了呼吸,回答:你是很古怪啊,你和我们不一样。

    徐涿一怔,他想起了一件事:林高寒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嫌弃地撇了下嘴,还说我是个好人。

    他说的对啊,杜子佑眨眨眼, 还有呢?

    徐涿回忆道:他问我,知道你们三个有什么共同点。

    我们三个?

    徐涿解释道:你,他,以及武导。

    杜子佑忽而沉默不语,垂下眼眸思索。

    你明白他的意思?徐涿问。

    杜子佑摇头,缓缓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我算进去。

    见他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徐涿从他身上下来,侧躺到旁边,一只胳膊松松搭在他清瘦的腰上。

    林家十年前没落,杜子佑眼睛望向天花板,思绪却飘回过去,在此之前他们一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他小时候经常来家里做客。

    徐涿想起在老宅看到的杜子佑小时的照片,心里不禁嫉妒起林高寒,自己错过了心上人成长的时光

    自从林伯伯出事后,林高寒就失去了消息,几年前才听说他进了娱乐圈,杜子佑继续道,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抛头露面可不行,他以后都得贴着戏子的标签,不可能重新被接纳。

    被迫与自己童年的世界断绝关系,等于失去了一段人生,也失去了驻扎的根,林高寒会不会觉得心里缺了一块,这辈子都无依无靠,漂泊一世。

    徐涿收紧手臂,盯着他线条利落的侧脸,轻声问:你也这样觉得吗,认为他是个戏子?

    杜子佑苦笑一声,说:这种封建残余的思想

    没错,徐涿胳膊肘后撑,半起身低头看他,否则像我这样的暴发户的儿子,不更遭被人瞧不起?

    杜子佑偏头看他,有些急了:谁瞧不起你了!

    徐涿赶紧伸手抚上他的脸,安慰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类比,没人能给我脸色看。

    杜子佑眼眸里覆了层雾气,徐涿忙把他搂入怀里,继续道歉:是我不好,我口无遮拦,我不应该随便开玩笑。

    待怀里人平复下来,他又问:林高寒说你们是一类人,难道武导家里也出事了?

    杜子佑摇头,头发与他衣服的面料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徐涿想了下,猜测道:武导也是影视圈的人,不遵从家里的安排,难道他指的是这个?

    杜子佑开口了,声音闷闷的,热气喷在他胸口处:差不多吧,被逐者和叛逆者。

    那我知道了!徐涿灵光忽现,怪不得说你们有共同点。

    杜子佑仰起脸,不明就里地看他。

    徐涿爱怜地用手掌贴上他冰凉的脸,大拇指轻轻擦过眼下,说:你和我在一起,还不够叛逆么。

    杜子佑立即从耳根红到脸颊,结巴道:谁谁和你在一起了?

    他此时还依偎在自己怀里,否认实在没有说服力,但徐涿不是口头上好胜的人,并不反驳他的话。

    杜子佑又道:而且他怎么会知道、知道我们

    徐涿见他急得语无伦次了,忙道:别担心,他以为我们只是朋友。

    杜子佑得到他肯定的眼神,总算放心了些。

    好了,你还要吃么,我帮你开。徐涿起身,他当然想和对方多躺会儿,但是还有正事要做。

    杜子佑也坐了起来,拒绝道:不了,有点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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