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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还没酝酿出个结论来,忽而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眼眸微垂, 眉头轻蹙。

    头还疼呢?

    嗯方才好些了,这会儿怎么又疼了她郁闷的啧了一下嘴, 这家卖的该不是什么假酒吧?

    易灵谣笑她,你可别冤枉人家了,我和你一样喝的, 怎么没事?

    霍停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她确实亲眼看着易灵谣喝了不少,可对方看起来就是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这年纪不大,酒量倒不小。霍停酸了一句,想着还是再喝一碗,权当是醒酒粥了。

    不过她刚刚抬了一下屁股,膝盖都还没伸直就突然又沉沉的跌坐了回去。同时间只听哐的一声,她的脑袋就那么砸在了桌面上,闭着眼睛人事不省。

    手上的力道松了,那碗就掉了出来,在桌边上个滚了两下,然后摔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众人:

    紧接着就是第二碗粥刚喝到一半的齐无乐,他呆愣愣的看着霍停,尚且没反应过来这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脑袋便也冷不丁昏沉起来。他没什么防备,也无法阻挡,光是原地晃荡了一下,接着便也一脑袋哐在了桌上。

    易灵谣一边心想着活该你贪吃,一边又嘀咕着,这药效竟比她想象中来的快多了。

    那眼下怎么办?她是不是也该晕一晕?

    想到这里,易灵谣马上戏精上身,她耷拉着眼皮,似乎想抬手控诉一下周韶伊的恶行,但是没抬到一半,便垂了下去也陷入了昏迷。

    于是在座唯一清醒的只剩下云昭,她跟前的粥碗半口没见少,显然大家吃得很开心的时候她却连碰都没碰一下。

    她瞬时起身,想过去看一看易灵谣的情况,周韶伊却横在中间阻挡着她的去路。

    这女人若乖乖在边上呆着,她或许还能迟点再找她算账,可眼下她不但没点自知之明,还敢这么嚣张的拦在她跟前。云昭阴沉着脸,手中的刀随时都准备着出鞘,但在此之前她只是迅疾出手,一把扼住了对方的脖子。

    周韶伊被她掐的面色涨红,云昭的手劲上提,以至于她不得不踮起脚尖。

    你在粥里下了什么!

    周韶伊不是完全说不出话,她只是根本没打算要说实话。她用力扒拉着云昭的手,但她的力道与云昭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你杀了我她,她们,就她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因为缺氧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云昭无数个瞬间都恨不得直接要了她的命,但最后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汹涌的怒意,她松开手将对方狠狠的丢了出去,周韶伊一连倒退着踉跄了许多步,才撞在桌边上稳住了身形。

    客栈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光了,便是掌柜和小二也都躲得不见身影。

    云昭目色冰凉,她一手握在刀鞘上,脚步梦魇般悄然逼近。

    勉力站住身子正挣扎咳嗽的周韶伊面露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拍了一下手,而后乌泱泱的一片人影便从客栈大门外涌了进来,除此之外还有二楼的栏杆边上,七八个黑衣人正拉着弓弦直指楼下的趴着人的那个桌子。

    云昭的脚步不得已停了下来,敌众我寡,情势一言难尽。

    她倒不是害怕,换做以前,她一人对敌便也罢了,可眼下还有桌上倒着的那几位,她的把握自然而然的大打折扣。

    她不可能拿易灵谣的安危做赌注。

    周韶伊缓了一会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她站在几个黑衣人的后头,试图保证自己的安全。

    云昭便目不斜视的盯着她,她看着周韶伊理了理衣衫,然后重新摆出那副端庄的小姐姿态。她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得逞的味道,只是相比之前,冷清了许多。

    云姑娘,我们并无恶意。本性暴露,也不再一口一个恩公的叫了,周韶伊说,只是家主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你。

    说什么并无恶意全然是屁话,并无恶意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非要兜着么大个圈子。

    你家主何人?

    这个,云姑娘见了便知。

    我若不见呢?云昭问,她落在刀柄上的手尚未移开,满身的防备也不曾收敛。尽管背水一战并非上策,但束手就擒也未必是什么好的选择。如需必要,她便只能誓死一搏了。

    周韶伊闻言却看向了易灵谣的方向,云姑娘武功再好,也很难同一时间保护三个人吧?我知道你的刀很快,但我的箭也未必会慢过你。

    这位林姑娘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到她有事。

    不得不承认,周韶伊说的都对。

    她说完这些话后已然信心十足了,而后让了让身,冲云昭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云昭的仇家多到饶是她自己都数不过来,所以她很难猜测,这次出手的会是哪一家。

    不过她想到昨夜易灵谣的那些话,很快便做了决定易灵谣不就是想知道这女人究竟有何目的么?她故意喝粥,怕是连晕倒都是在她自己的计划中。

    真是个疯丫头!

    云昭说,你若敢动他们半分

    周韶伊微微一笑,云姑娘大可放心,只要你能配合,他们绝不会有事。

    既然是用来威胁她的,云昭倒是不怀疑周韶伊的保证。

    易灵谣几人被安排在了另一辆车上,有人拿来绳子,将他们挨个绑了个结实。

    只是刚绑完,等人一走,易灵谣便偷偷摸摸的掀起一只眼皮来。

    她自然不是真的晕倒,那粥里虽下了重剂的迷药,但好在她喝的并不多。她在药庐呆的三年也不是白呆的,这种寻常的迷药最多也就是让她有所不适罢了,还不至于像旁人那般立竿见影的歇菜。

    就是可怜了霍停了,这小姐姐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连着被迷了两次,自己怕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马车行了很久,最后停在一处庄园前,云昭下车时有人试图扣走她的刀,但显然不切实际。周韶伊从旁边走过来,家主不喜欢客人随身带兵器,还望云姑娘配合。

    配合?若你那位家主不喜欢活人入内,她是不是还要当场死一死?

    说的一板一眼,其实就是霸王条款。不带刀岂非是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底牌也双手奉上了?不但要剔除她所有的威胁,还要让她对一切危险毫无招架?

    云姑娘?

    云昭漠然的脸上写着:你们家主屁事真多。

    想到后面马车上的人,云昭不得已选择了妥协。

    庄园从外头看着不大,里头却是曲曲绕绕,只是这园子似乎已经挺长时间没有住过人了,门庭落败,花圃打理的也很不尽人意,所以尽管此刻里头呆着不少人,也会给人一种只是临时路过的感觉。

    周韶伊是个很有防备的人,她虽然不会武功,却很会自我保护。她隔着几个人走在了云昭的后面,直到队伍停下时,她才上前敲了敲那扇门。

    庄园的防御密度比起天极教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这主人是对云昭几人有多不放心,竟如此高看他们。

    门很快从内打开,但从云昭的方向却并没有看到开门的人,她只是就着周韶伊有请的手势,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了两步,然而就是这两两步,门便被再次合上,想打开却是不能了。

    云昭试了两下便放弃了,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扇门却好像被落了重重的锁,透着十足的古怪。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摆设,屋内很暗,除了基本的桌椅看不到多余的物件,甚至那桌椅上都落了挺厚的一层灰,和整个庄园的氛围相得益彰。

    不过这只是其次,真正让云昭感到疑惑的是,她并不曾感知到这个屋里除了她还有第二个人。

    除非这个人当真是武功高深到可以龟息闭气,才能半丝半毫不让她察觉。

    但这一点可能很快就被云昭排除了,她在不算大的屋子里绕了一圈,除了墙角的蜘蛛网上那只勤耕不辍的蜘蛛,根本不存在其他活物。

    而随后而来的窸窣动静也是来自门外,很快又蔓延到四面的窗户,云昭的警觉一直不曾懈怠,但等到真正有事发生时,还是显得无力了些。

    周韶伊不过是从一个局引着她又来到了另一个局,这个屋子里没有那个等着她问话的家主,只有更深的陷阱。

    迷烟从各处的门窗缝隙中游荡进来,袅袅绰约,很快充斥了整个屋子。云昭的应对时间很少,可是不管是门还是窗都坚硬的有如磐石,而不等她发作几下,那迷烟的药力便迅速扩散,侵蚀着她的身体和理智。

    第33章

    如果说对方是有备而来, 那就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的相当理想了。

    易灵谣三人被丢进了一间狭窄而昏暗的房间,这房间四面都不怎么透光, 而且潮湿的霉味很重, 多闻几口就能叫人作呕。

    黑衣人把他们丢进来之后就退了出去,随后是金属碰撞的落锁声。

    易灵谣这下可以大大咧咧的睁开眼睛了, 她翻了两下坐起了身子,她的双手被束缚于背后,脚上也扎了厚重的麻绳, 一圈一圈几乎包裹了她大半截小腿。

    光用蛮力来挣的话其实还是有些困难的,尤其是易灵谣并不想浪费那个力气。

    易灵谣凝神聚了聚气, 然后把内力汇聚于手心,再逼于指尖, 雄厚的内力被集中于某一点的时候,破坏力是可想而知的。她小葱般细嫩的手指微微抬起, 在绳索上粗略划过, 便有如锋利的刀刃,顷刻间把将那捆扎紧致的绳索给割破了。

    双手瞬间得到了解放, 易灵谣揉了揉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然后才继续将腿脚上的束缚也一并解开。

    她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目光却落在另外两个昏沉不醒的人身上。

    叫醒是不可能的, 易灵谣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打开瓶盖后浓郁的苦药味便晕散开来,她弯身在霍停的鼻息间绕了一两下, 没一会儿对方便嫌恶的拧起眉头,偏了一下脸。

    还挺好使。

    易灵谣想着又如法炮制的给齐无乐来了几下。

    十分钟后三个人坐成一圈,大眼瞪小眼。

    易灵谣组织了一下语言,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到,她把声音压得很低,简单来说,事情时这样的

    她三言并作两语把周韶伊不是好人的事情说了一遍,但至于眼下这是个什么地方,便是易灵谣也不知道,总归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而事到如今除了要逃出去,她还想把事情弄清楚。

    易灵谣在客栈的时候听到了周韶伊和云昭的谈话,她很清楚这个周韶伊打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云昭,到现在就更清晰了。所以易灵谣的好奇心可能和这一点也有关系,她想知道关于云昭的任何事情,包括她的仇家。

    最好是能除掉这个仇家。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身为一个好人的定位给抛在了一边,她不在意这些人是好是坏,只要是威胁到了云昭,似乎都是可以除掉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杀出去么?霍停问,一说到打架她似乎就很来劲儿。

    易灵谣好笑的看着她摩拳擦掌的样子,你的剑呢?

    霍停:我她四面瞧了瞧,又在身上摸了摸,别说剑了,藏了一身的暗器都不见了。

    易灵谣又看向齐无乐,相比起来齐无乐就安稳多了,他啥也没想,光等着易少主下指令。

    易灵谣不想弄出动静来打草惊蛇,她现在也不清楚这屋子外头是个什么情况,贸然杀出去绝不是好计策。

    而且她现在对云昭的境况完全不了解,那周韶伊虽然说得好听,但易灵谣不相信,那位家主真能心平气和的和云昭面对面聊天而不使什么阴招。

    云昭现在八成和她们差不了多少,总归是要受制于人的。

    易灵谣站起身,坐的久了腿有些发麻,她一瘸一拐的四面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除了正门还有两扇窗,不过那窗户也已经被木板钉死了,所以才透不进光来。

    但就算是钉死了,眼下也是她们唯一的指望。

    霍停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徒手拆么?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谁知道易灵谣还真的是颇为无奈的点了一下头,不然呢?

    这小丫头片子有点想当然啊,霍停有点郁闷,大概是年轻人的通病?满瓶不动半瓶摇?

    这木板要是钉在里头可能还好一些,可钉在外头,从哪下手都不知道。

    霍停在那边乱急乱燥的,回头看了齐无乐一眼,却发现这男人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也不帮忙也不发表意见。

    还是个男人么?

    霍停本来是要批评教育齐无乐的,却被那男人直接拉到了一边,齐无乐冲她比了个手势,意思大概是:别说话,看着就行。

    哇真好意思诶。

    霍停简直被这个男人的厚脸皮给震惊了,结果还没来及的指责,她就听到极其细碎的一声咔嚓。

    易灵谣已经把单面的窗框给卸下来了,露出了外头层层叠叠的木板。

    霍停:???

    发生了什么?

    易灵谣有些苦大仇深的把满是裂隙的窗架放在一边的地上,然后吹了吹自己的小手,好像是不小心被木刺扎了一下,留下一个小血点。

    但这个插曲没有持续很久,她便继续开始拆下一块。

    徒手卸窗本质上并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情,恰恰相反,会点功夫的都能做到,暴力拆卸谁不会,一脚上去保准死无全尸。

    难就难在这种轻而易举还不出动静的,让人怀疑她并不是在拆,而只是从一个地方拿下来放到了另一个地方。

    易灵谣着实费了些时间,但仔细算来,其实也就不到一炷香的光景。她看着足以让单人穿过的空隙,拍拍手回头道,走吧。

    霍停的下巴已经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

    云昭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因为她所处的地方光线灰暗,而是她的眼睛上被蒙了一道布条。

    除此之外她的双手高举,被束缚在头顶,整个人被拉伸着吊着,好在双脚还能着地,不至于太难受。

    她大概是众多阶下囚里极少数反应淡然的,哪怕是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也只是试探着动了一下手臂,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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