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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教练有点甜——白桃汽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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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钟泽被吓到,陆漾起急忙起身去拉钟泽,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好整以暇地泡在水里头,舒服地眯了眯眼。
    日头高挂,钟泽顺手揪了一张芋头叶,反过来盖在头顶,用来阻隔阳光。
    ......
    陆漾起没眼看,抬脚,就这么照着钟泽的屁股踹了一脚。
    ☆、留宿
    钟泽不肯起,因为从泉眼里涌出来的水太舒服了,凉凉的,比高挂的日头要好太多。他翻了个身,脸朝下闭气泡进水里,想去揪陆漾起的小腿,让他一起泡进来。
    陆漾起力气大,刚被钟泽的手碰到,就很快地后退,然后一脚踏上小石潭边上。衣服虽然湿了,但是外头阳光猛烈,脱下来拧干水搭在石头上很快就能干。都是男人,陆漾起无需避讳,抬手一把抓住衣服下摆撩起来,然后丢在大石头上。
    钟泽搞事情没成功,很快转移目标,他顺手翻开一块石头,等泥沙短暂浑浊的一瞬间,一只大螃蟹横着脚跑出来。
    可太巧了,它生不逢时,钟泽捏住它坚硬的背壳,然后从水里头冒出来:陆教,你看!钟泽转过来,看向陆漾起
    这一看,了不得,从陆漾起的腹肌形状到颜色肌理,尽入眼底,尤其,对方的手还在解腰上的皮带......
    咔哒一声,是皮带扣响了。
    钟泽一把将手里的螃蟹丢了出去,然后噼里啪啦地扎进水里。太自卑了,钟泽不愿再看。
    陆漾起看着莫名其妙的钟泽,又看一眼落在他脚边肚皮上仰拼命挣扎的螃蟹,然后弯下腰捡起丢回了水里。
    不偏不倚,螃蟹刚好落在钟泽背上。嘶!钟泽低呼出声。
    陆漾起扣上皮带,一脚踏进水潭里,帮钟泽把背上的螃蟹揪下来,好在螃蟹的钳子大部分都是夹的衣服p。
    白色T恤被水浸湿,贴着肌理,露出底下从未晒过太阳的白皙皮肤。陆漾起弯下腰,用大拇指和食指捻起钟泽的衣服,露出后腰。后背上,赫然有个红色的印子,虽然没破皮,但是血已经聚到这一点了,再晚一会儿估计就破皮了。
    痛吗?陆漾起皱眉。
    痛。钟泽挺想不明白的,自己这么大一个小伙子,还能被螃蟹欺负不成?他从水潭里站起来,一脚踏出岸上,将陆漾起刚刚脱下的T恤捞过来:师兄,衣服能借我一用吗?
    陆漾起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嗯。
    钟泽得了许可,利落地把衣领和袖口打结拧在起来,然后递回陆漾起。倒过来拿。钟泽拍拍陆漾起的手背,嘱咐到。
    ?陆漾起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都能预感到等会儿面目全非的褶皱了。
    我要把这水潭里所有的螃蟹赶尽杀绝。钟泽皱着鼻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汹汹气势。
    算了。陆漾起笑了,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认命般的将自己的联名款T恤倒过来泡在水里,看着钟泽往里面一只只丢螃蟹。
    大概在水里泡了半个小时,钟泽手脚的皮肤被水泡出褶皱,陆漾起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他肩膀抡着往岸上提溜。
    干嘛,以为我是淇河啊?想拎就拎得动?钟泽不太想挪窝。
    就当是保护生态平衡,行吗?放过这些螃蟹。陆漾起掂了掂手里一衣兜的螃蟹。
    行,够吃了。钟泽故意往上抬脚,淌起一大片水,然后用脚丫子隔着布料去挨螃蟹。
    是螃蟹不好吃还是T恤不够难买?陆漾起垂下眼,看向钟泽的脚丫子。
    怎么了?隔着衣服碰一下不会影响味道的,清蒸,蘸着耗油和葱姜蒜做的油碟,或者爆炒,用热油炝,特别香。钟泽勾着陆漾起的肩,和他说。因为陆漾起上身没着T恤,所以,当钟泽的手臂温度和陆漾起光裸的肌肤相贴后,触感还是非常细腻的
    那我穿什么?陆漾起不和他白费口舌,直接抛出问题。现在T恤已经不能穿了,就算解开也全是褶皱,而且两人的衣服都打湿了,现在没办法回。
    洪阆山是佛缘之地,山上没有民宿客栈,但是有寺庙和一个小道观,也有许多长居这里的和尚和尼姑。目前唯一能解救他们困境的就是山顶的寺庙了,可是,看陆漾起被剥削得连一件上衣都不配拥有的情形,不太适合出现在清心寡欲的小尼姑面前。
    四下里虽然安静,多山林,但是走到大马路边的摩托车旁还是能看见一些上下山的香客,为了照顾陆漾起的自尊,钟泽的眼睛像雷达一样四处扫描了一遍,紧接着,他从路边的芭蕉树上扒下来两张巨大的芭蕉叶递给陆漾起,并对着他抬了抬下巴,意思大概是 : 有的穿就不错了,别挑剔。
    陆漾起看向钟泽看热闹的眼睛,知道这人就是不嫌事大。他突然一笑,将装满大半的衣服拎到自己眼前的位置,语气是明显的威胁意味:你再闹我就把你脚直接放进这里面。
    钟泽一个激灵,老老实实想办法: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借一件来。没等陆漾起首肯,他就一边拧着衣服下摆的水一边往路边去了。
    跑出去好远,钟泽坏心眼地笑起来,脑子里算盘打得贼精。为了不让陆漾起等太久,他一路走得很快,没过多会儿他就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回来了。
    陆漾起接过口袋,只打开一点点看到衣服颜色就立即合上了。灰色的,一看就是小和尚们穿的僧衣。
    耳边,除了山泉水的咕嘟咕嘟响,还有鸟儿的啼叫声,但是最明显的莫过于钟泽的惊呼
    哎哎哎,陆教!对不起,别打我!钟泽作势要溜。
    山路崎岖,这一段多为石头修砌的阶梯,不太安全,于是陆漾起手一伸,将钟泽拎回来,抖开灰色外袍往他身上一罩,别说,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倒是挺惹人喜欢。
    后来,陆漾起还是妥协地穿上了僧衣。衣架子本架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肩宽细腰,连批麻袋都好看,再加上本身的气质很冷清,真有了几分看破红尘俗世的意味在其中。
    庙里往来的香客很多,也经常会收留一些虔诚静心者,所以有几间空房。陆漾起和钟泽到时,刚好赶上最后一间,没得挑,所以两人就在这里落了脚,准备今晚留在山里过夜。
    朗朗清风,悠悠钟鼓,山里的生活远离了俗世喧嚣,难得的惬意。
    ☆、螃蟹
    陆漾起的衣服都湿了,得立刻去洗澡。有个年轻小僧给他们指了浴室的位置,还取了干净的换洗衣服,用香熏过,闻着有股舒服的檀香味,令人舒心。
    陆漾起出去没两分钟,房间门又从外面被推开。钟泽趴在床上给钟清源发消息,说自己晚上不回,听见开门声,他转过身去,见陆漾起又拿着衣服回来了:怎么了?
    陆漾起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但说话的声音听着挺闷的,良久,他开口:我洗澡的时候,你能帮忙看一下吗?
    钟泽一脸的不可思议:看什么?!
    陆漾起抬手搭在前额揉了揉,语气染了点笑意:浴室门坏了,帮我守一下门而已。
    钟泽收了手机下床,假装淡定地点点头: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又想什么呢?
    陆漾起都要信钟泽诚恳无比的表情了,如果他没有把拖鞋穿反的话。
    两人一齐绕过草木繁盛的后院和长廊,到达浴室外。钟泽看着被不知名物种啃歪了以至于无法关紧的木门,问了一句:浴室也有贼惦记?
    陆漾起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应该是狗。
    为什么你觉得是狗?钟泽不知道陆漾起的推测依据是什么,虽然这木门上被啃的痕迹略凌乱,但是也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牙印。
    陆漾起好像不太想说,但是看在钟泽渴求知识的热切眼神上,还是说了:小时候,我小姨养了一只中型田园犬,它最喜欢的啃厕所的门......陆漾起说到这里,不再继续。
    钟泽后知后觉有点懂了,用惨不忍睹的表情去抗拒这个充满了味道和画面感的回忆:算我输,你快进去洗吧。
    木门扣不紧,必须有人从里面按着门板、或者从外面拉着门把手才不至于敞开。陆漾起洗澡,不方便随时按着门,所以钟泽就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前有两个捏着佛珠的僧侣结伴走过,钟泽维持着拉住门把手的动作不变,然后一脸尴尬地和人家打招呼。
    好在大家见怪不怪,没打量探究。
    浴室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浇在陆漾起身上之后飞溅在地,令人难以忽视。钟泽背过身,拿出手机外放音乐,专挑节奏感最强最响的。
    歌一起,里面的水声孑然而止。这间隙,大概是陆漾起在挤沐浴露。
    轮廓分明的肌肉、被阳光晒得最合宜的肤色、修身提拔的四肢,遇上白色的细腻泡沫......钟泽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奇怪,都在想些什么呢!
    手机喇叭是不是坏了,声音这么小?钟泽烦躁地按侧键,盯着屏幕上到顶的音量显示条。
    他觉得自己像个智障,居然站在这儿替陆漾起守门,都是什么事儿啊?
    水声又响起来,比刚才还要大声,应该是拎着桶在冲身上的泡沫了。都是男人,钟泽很清楚,他自己也是这么个洗法,粗糙得很。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陆漾起终于出来了。他短短的发梢湿润,还往下滴着水,身上有一股热气,是浴室氤氲的水雾。
    吵死了。这是陆漾起第一句话。他抬起左手,从额前撩过后脑勺,使得头上的水珠像雾一样往前飞溅。
    嗯,溅了钟泽一脸。
    真的好想一拳把陆漾起冷着的脸捶扁。钟泽闭着眼,缓了3秒钟,直到完全沉住了气,才睁眼擦掉脸上的水珠。
    慢死了。钟泽有样学样。
    风从廊下吹过,从两人周身拂过,温温柔柔的。
    钟泽关了音乐,转过身走在前头。陆漾起跟在后头,看向他透着股傻气的后脑勺,兀自笑了笑。
    踢踏的脚步声起起落落,听起来有种格外明快的节奏感。
    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了大半天,钟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车管所跑到洪阆来了,而且在山里瞎跑这段时间,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脚还是负着伤。看来,快活的日子真的会让人忘记生活的苦。
    钟泽的肚子咕咕的叫,到了该吃午饭填饱肚子的时间了。他拎着提前放在桶里的螃蟹,去借了专供香客使用的锅,计划解决掉这些河蟹。
    双耳大铁锅烧油,下葱姜蒜爆香,然后倒入清洗干净对半切开的螃蟹爆炒。锅底下是烧得正旺的木棒,噼里啪啦地炸着火星子,偶尔有一簇火舌蹿得老高,去燎钟泽挥铲的手腕。
    小木凳上,陆漾起收着大长腿憋屈地坐在那,往铁炉子底下添柴火。橙色的火光照亮他的脸,热得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虽然刚洗完澡就被拉来干活,但是陆漾起也没说什么,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看不出来,你还会生火啊?钟泽举着锅铲,从灶边探过头来和陆漾起说话。
    小时候经常烧,有经验。陆漾起说着让钟泽惊讶的话,自个儿脸上倒是淡淡的,好像从小烧火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你是说点火柴放烟花棒吗?这事儿我也干过。钟泽说。
    不是。陆漾起站起身,推开背后的木窗,让飒飒山风吹进来。风吹干他额头的汗,让他保持清醒,回忆起小时候和陆丽芝住在老房子的贫穷生活。那时候,陆丽芝开长途货车,常常不在家,家里买不起煤气,就只能烧捡回来的干木柴。
    就是烧火煮饭。陆漾起说。
    钟泽心脏好似被人揪了一下,钝钝地疼,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回应一下,所以干脆闭嘴了。反正也不会说话,还是少说点。
    钟泽不习惯于打探别人的过去,因为自己也曾有过一段时间,很抗拒被人问父母、问家,所以同理心让他从不窥探别人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事情。
    啊,应该是炒好了,好香啊,你先试试。钟泽洒进去一把葱花,然后用手指捏住螃蟹最小那只脚,边吹边给陆漾起递。
    话头转得又快又生硬,但是钟泽真的尽力了,陆漾起感受得到,他挑起眉梢,开口带了点嫌弃意味:别吹了,都是你的口水了我还怎么吃?
    ???
    钟泽:敢问陆教一句,您是嘴上抹了毒吗?
    ☆、蒲扇
    寺庙里虽然有专门的饭厅,但是里面多是用素食的僧人,出于互相尊重,钟泽没往那里去,而是挑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后院的大理石桌面有午后的热度,头顶的防腐木架上攀援着粗壮的葡萄藤,和绿叶交错着。有阳光从缝隙间洒下来,一地斑驳。
    钟泽和陆漾起决定在藤架下吃午饭,虽然气温高热,但是偶尔有风,这么坐着也还算过得去。
    吃完饭,钟泽有点撑,用手支着脑袋看陆漾起收拾。他觉得陆漾起这样的男人真的很矛盾,外表是矜贵冷傲、拒人千里的大帅比,很会怼人,但其实相处起来,又会发现他内心真的非常细腻,特别会照顾人。
    大概是钟泽吃太饱犯困,反应有点迟钝,不知收敛,他的视线太直白,陆漾起察觉到,于是抬头看回去,问:
    看我做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钟泽脑袋不太转了,不然怎么开口就是小学鸡吵架的白痴语录?
    陆漾起一手端着碗,一手把钟泽捞起来往房间那边推:吃饱了想睡觉?
    嗯。
    洗个脸去睡。
    我等你一起。钟泽挣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漾起身旁,走了一段路就落在身后了,像个小尾巴似的。
    ......陆漾起由着他。
    午后2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山里没有空调,虽然有风扇,但是数量远远不够,一般都是先到先得。他们来得晚,自然是没领到风扇。
    陆漾起躺在竹床上,倦怠 ,但是睡不着,因为太燥。
    不过稀奇的是钟泽,同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他即使热得一脑门汗也依旧睡得着。
    陆漾起看着他睡得不太踏实的样子,出门去借了把蒲扇,于是整个午睡期间,他一直没睡,靠坐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给钟泽摇扇子。
    3点多那会儿,祁遇发消息过来,找他一起去外面吃晚饭,说是正好讨论一下作业。
    陆漾起单手按键挺费劲,于是简单回了一个不字。祁遇那暴脾气,一连串【撒泼】【暴躁】的表情包立刻就发过来,直接刷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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