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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郁等闲(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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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安慰自己。
    反正自己已经有个儿子了,就把那侍妾立为皇后。
    到时候宫里只有他和钟承俞,也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侍妾识大体,又没有母家。
    就算知道了自己钟承俞的事,也不可能怎么样的。
    承俞会理解我的他对自己说就是是为了江山社稷。
    其实他知道不行的。
    钟承俞看似脾气温和,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不会允许自己,以一个朝臣的身份,留在宫里,跟皇帝不清不楚。
    不是怕他人议论,遗臭万年。
    他的学识,他的家族,他这些年来所学习的君子之道,不允许。
    三皇子叫了钟承俞,想跟他讲这件事。还叫了陈茹锦,希望她能帮自己劝劝钟承俞。
    但他实在开不了口。
    只好喝一些酒壮胆。
    可是酒越喝越多,头晕脑胀,你还是开不了口。
    其实他不说,钟承俞也明白他的意思。
    心里烦躁,让陈茹锦先看着他,自己走了。
    本来是不该发生什么事的。
    可是陈茹锦已经二十了,是个老姑娘了,陈家一直没有逼她,就是希望她能当个王妃,能对陈家有益。
    如今若能当个皇后,自然更好。
    所以那酒,其实有问题。
    这件事做的隐秘,陈茹锦也不知道。
    她原本还在劝三皇子:你哥哥突然去世,也别太伤心。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被叫来干什么的。
    他念念叨叨的说着什么。
    陈茹锦没听清,还凑上去听。
    你说什么?听不清。
    承俞?他先走了。
    说着还去扶被碰翻了的酒。
    所以当红着眼的三皇子扑过来时,毫无准备,躲都没得躲。
    她尖叫着,踢打着,挣脱了往门外跑去。
    跌跌撞撞地,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三皇子抓了回去。
    她大声喊着救命,但没有人来救她。
    外面的人,早就被陈家人支走了。
    她只能被身后的人抱住,听他含含糊糊地喊着:承俞
    吓得睁大了眼睛。
    三皇子清醒过来的时候。
    看见了掀翻的桌子,砸碎的酒碟,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陈茹锦。
    眼神里的怨恨不似作假。
    他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陈茹锦挣扎的时候,甚至抓着酒壶摔碎的瓷片,在他身上划了几道。
    屏风也被推倒了,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还夹杂着另一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酒原本是好酒,现在却令人反胃。
    完了。
    彻底完了。
    这个时候,陈茹锦却比他还要冷静。
    今天的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她和三皇子都觉得是三皇子酒后乱了性。
    我们换身衣服,把这里收拾了,再把酒楼的人打点好。
    不会有人知道的。她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对方。
    三皇子原本以为,她会顺手推舟嫁给自己。
    但现在她提出这样的建议,正中自己下怀,也没往深处想。
    可是他们都还没来得及真正冷静下来,开始处理这件事情。
    茹锦,你怎么一晚都没回来,哥哥来看看。陈茹锦的大哥却到了。
    发生这样的事,或许陈茹锦能算了,但是陈家是不可能算的。
    陈家大公子看到了。
    事情不可能再善了。
    陈茹锦听见大哥的声音,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暗了暗。
    或许还能有别的办法,只要三皇子咬死不娶,或是所性不当这个皇帝,陈家肯定就不会非把自己嫁给他。
    她被关了起来,等着一些坏消息。
    比如三皇子争位失败。
    或是三皇子薄情寡义要不负责任。她觉得这样的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但等来等去,只等到她自己怀孕的消息。
    三皇子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陈茹锦只能嫁。
    陈家也是世家中数一数二的,对付那个侍妾那套,不可能安上来。
    就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之后的事情,他自己都浑浑噩噩的。
    二皇子很快被找抓到了证据,彻底拉下了马。
    没过多久,老皇帝也去世了。
    三皇子顺利登基。
    在看见钟承俞恭恭敬敬行礼的那一刻,他知道,不可能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执意不立陈茹锦为皇后,立的那个性格软弱的侍妾,硬说自己与她伉俪情深,又立了已经年满18的儿子为太子。
    时间过得真快,他与钟承俞相识,已经十八年了。
    自己也已经三十四。
    不再是少年了。
    那时候陈家还没有那样如日中天,也没有办法违抗他的命令。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等把登基相关的一切繁琐事宜处理完的时候,他才发现,陈茹锦也快生了。
    陈茹锦生了个皇子。
    不过在他眼里,没有这个皇子,也没有这个贵妃。
    听说陈茹锦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孩子,他懒得管。
    本来就是。
    不该存在的。
    之后两年,他与钟承俞再没有什么联系。
    最期待的,就是在朝堂上,听他说只言片语。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醉酒。
    这宫中的一切景,风和月。
    都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只是太安静了,少了那么一个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每每喝到一半,他都会想到那场晾成大祸的醉酒,便不敢再喝了。
    其实后来回想起来,他也觉得有诸多疑点,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不在好查了。
    况且就算查出了,什么也没有用。
    他觉得自己就会这样,直到老死。
    可是,他听说。
    钟家给钟承俞安排了相亲。
    对方是一个落魄家族的小姐,为了照顾年幼的弟弟,耽误了成亲。
    钟家也不想盲婚哑嫁,私底下已经安排他们见过几面了。
    钟承俞很喜欢。
    他不允许。
    他怎么能够允许。
    他心里最黑暗的想法开始生根发芽。
    他已经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命令一切的人,那为什么自己还要得不到幸福。
    自己心爱的人,还要同别人成亲。
    只要他想。
    他可以得到钟承俞。
    他的宝贝,他的心脏。
    就应该放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只被他所拥有。
    他下令让钟承俞担任太师,接他进宫。
    为他打造了华丽的宫殿。
    为他修筑摘星的楼台。
    谁也不让他见,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接钟承俞进宫的时候,从小照顾钟承俞的家奴非要跟来。
    钟承俞终于跟他说了句软话。
    他同意了。
    他不再期待上朝,但也不敢不去。
    他怕钟承俞斥责他。
    但钟承俞再也不肯斥责他了。
    今年的海棠开了,特别好
    上个月番邦进贡了一批马,我觉得其中有一匹,你一定喜欢
    今年江南的丝绸上面来了,挑一些给你妹妹送去
    每天结束早朝后,都急哄哄的来找他。
    说不完的话。
    钟承俞也不应。
    能得到一个嗯都是最好的。
    钟承俞不愿意跟自己说话,自己也怕他闷坏了。
    也就让这个太师,真的去教太子治国之策。
    或许是小时候皇帝对太子可有可无的态度,导致太子十分黏皇后。
    钟承俞十次去找他考教功课,有九次他都在皇后宫里。
    一来二去,钟承俞干脆也去皇后宫里,免得多跑一趟。
    皇后是个温柔的女子。
    或许是受到她的感染,钟承俞对皇帝也更温柔了一些。
    有什么话也要回应了。
    偶尔和他好好吃一顿晚饭。
    甚至还会主动提起话题,不过都是民生之类的,似乎对皇帝的治国能力特别不放心。
    皇帝也乐在其中。
    巴不得他多说点。
    只要他说话,自己就开心。
    后来他家里人也进宫了几次,关系越发缓和了。
    只是没有人愿意被关着的。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钟承俞越来越不开心。
    他觉得,钟承俞要接纳他了。
    有一天晚上他趁着酒劲,摸黑去了钟承俞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这个剧情。
    今天我实在是活泼不起来,就没有小剧场了。
    我还是讲一点生活中的事吧。
    上课的时候永远不想听课,就在拉大纲。因为这篇人物的年龄还挺混的,我怕出bug就列了一个表。
    就是那种比较重要的人物,在重要的关键时间点的年龄的表。
    当时是一节数学课,我同桌以为我在做题,但是看遍了书上也找不到这样的题。
    再提醒一下6.24之前就在看文的小可爱,真正的更新在前14章。后来的小可爱不影响。
    第28章 权臣10
    其实他没醉。
    这些年他都不敢醉。
    就是刻意借着酒劲儿,做一些自己平时不太敢做的事。
    钟承俞早就熄灯歇息了。
    熄了灯,其实也还没睡着。
    这宫里的日子越长,他就越难入睡。
    其实也没想些什么,其实也与从前也并没有太大不同,可他就是无法入睡。
    熄了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又睁开眼睛。
    很多很多个晚上都是这样,被过分安静,以至于让人厌恶的夜晚折磨着。
    宫里人知道他喜静又浅眠,一入了夜,就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处处小心着,生怕得罪了他,送了命。
    以前在钟家的时候,也算身份显赫了,但别人也不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他。
    但今晚有一些不同。
    起先他还以为是守夜的人从梦中惊醒,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但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床上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嗯,还在动。
    他一辈子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见过,摸黑爬人床的。
    真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这不要脸的人,究竟是谁他也清楚。
    毕竟其他人,也没这个胆子。
    皇帝脱了外衫,钻进他的被子里,微微带了一些酒气的身体,缓慢的向钟承俞靠近。
    心里忐忑的很。
    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只想不要在喝过闷酒之后,一个人醉死在梦里。
    他刻意摸黑来的,没有提灯,也没让任何人跟着。
    皇宫里的夜晚,是不太暗的。
    即使所有人都已经睡去,一些不再被需要的灯也依然亮着。
    头顶上是皎皎月光,大概是快到十五了,星子稀疏。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被需要的。
    即使不被需要,也想要凑上去。
    夜晚的风有一点点冷,吹散了身上的酒气,也一点点吹凉了他的心。
    他紧了紧衣裳,一想到自己一会儿可能会被直接撵出来,心更冷了。
    还是想要获得一点点温暖。
    想要不再一个人待在清冷孤寂的寝宫里。
    他和钟承俞都没有经验,这样莽莽撞撞的,怕伤了他。
    说来好笑,花间柳巷,他以前是常客。
    但十六岁过后,就没碰过人。
    陈茹锦那时,他一点也记不得,不算在内。
    如今快四十了。
    二十几年,全靠自给自足。
    他轻轻的搂住钟承俞。
    发现他没睡着,就把头搭在他的脖子上。
    蹭着他柔软的发丝。
    胸腔里都是对方的气息。
    热热的呼吸喷在钟承俞的耳垂上,即使光线很暗,完全看不见,也可以感觉到耳朵整个红了。
    钟承俞在颤抖。
    微微地发抖,是拒绝的信息,但是他没有推开皇帝。
    发现这一点,他更大胆了。
    承俞,我我
    他想说什么来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实在是太安静了。
    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被窝里的温度也一点点变得燥热起来。
    钟承俞摸索着伸过一只手。
    握住了他的的手。
    嗯。钟承俞说。
    这跟,说你想干什么都行,有什么差别?
    皇帝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
    他把手伸进对方的衣衫,一层层褪下衣物,像拆开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小心碰到了温润光滑的皮肤。
    被烫到了。
    手抖抖索索的。
    抖得比钟承俞还厉害。
    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
    后来两人十指相扣。
    胸膛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其实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毕竟没有什么准备,他舍不得钟承俞受伤。
    但钟承俞还是承受不住一样,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床的栏杆。
    微微用力,显现出一些青筋,和一层绵薄的肌肉。
    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得见压抑的喘息。
    第二天早上,皇帝还想赖床,硬是被钟承俞撵起来去上朝。
    一些宫人看见皇帝从钟承俞宫里出来,简直惊掉了下巴。
    这件事也传进了陈茹锦耳里。
    这两年她脾气越来越坏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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