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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定场合发生的故事——海悦家的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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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多投稿中,我发现提到最多的名词,无疑来自于太平间、手术室和电梯这三个地方。说到这里,小时候或许大家都听过这样一个鬼故事,貌似就是结合了这三大热门元素。话说,一位从手术室里离开的医生与一位护士一起下班回家,结果电梯却没有在车库一层停留,反而去了第下二层。就在电梯门要关闭的时候,远远走来一个人。正当护士要为其留门的时候,那位医生却慌忙将电梯门关上了。护士寻问之,医生便答道,地下二层是停尸间,那人手系红色乃死人之记号。护士听闻后,在缓缓上升的电梯厢中抬起自己的右手腕,问道,可是这样的红绳?
    虽然,这好像是幼时在某本杂志上看到的鬼故事,但当年也确实曾被这样猝手不及的转折而惊吓到。
    霎时,让迎接新生、大病痊愈和久病不弃,等等这些温馨暖人的画面,貌似变成了医院的表象而已。而那些在深夜中痛苦的□□和游荡的孤魂,仿佛才是它最真实的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更新第一个故事,喜欢请收藏:)
    第13章 (1)每日来探望的友人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我的警察朋友T,终于联系我了。但在见到我之后,他竟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腿,和缠了半身的纱布,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你一个人民警察也会相信这些?我打趣他说道。
    别废话,T扬了扬手,继续问道: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我叹了口气,笑着答道:或许吧。
    T躺在床上,表情若有所思。
    自从上次与他联系之后,T便投入到了一个跨国贩毒的案件当中,案件是破了,但他也因工受伤了。就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打了电话给我,说希望可以与我见面聊。
    原本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因为之前拜托的事情才找我,见面了才得知似乎还有其它。
    为什么不在医院待着?我看你的伤好像不轻。我说。
    T没说话,先将几页文件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发现是左珍珍的个人资料。
    你之前要找的那个人,确实不在你说的那个城市和地区。朋友干笑了一声,说:而是住在你家楼上。你这不是拿人民警察开玩笑吗?
    我摇头,却不知如何解释,只将资料收下的同时,转移话题道:怎么忽然对鬼神之说有了兴趣?
    朋友沉默了几秒,又装出一副轻巧的表情,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在这方面,不是专家吗?
    听到他这么称呼,我有种有苦难言的感觉。这才发现,原来朋友一直认为我的工作与算命师、道士无异。说到这里,我仔细地向他解释了一番,我只是一个杂志编辑和写手罢了,完全没有什么飞天遁地、驱鬼降魔的特异功能。
    朋友摇了摇头,说:我可知道你小子是有记录的。
    我细问,才得知。之前与Z第一次去老楼的时候,被怀疑是吸毒人员,所以被带到警局里盘问并录过口供。
    不会这样也被留案底了吧?我问。
    T摇头,说道:只是在联合办案的时候,查看相关案件记录时翻看到了。我一看这名字,不就是你小子的本名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又续而做了一番解释。
    你看过那个报案司机的口供吗?
    听完我对于那个事件的还原叙述之后,朋友皱着眉问我。
    我摇头。
    司机说,只有你一个人。T说。
    我不解,再次说明,自己是与这个名叫左珍珍的人一起去的。
    T指了指交给我的资料,示意我自己查看。
    我往后翻看了几页之后,发现左珍珍在去年过得并不顺利。除了听她告诉过我,关于编制无法转正、工作一直受到限制的事情,没想到,她还出过车祸。从记录上看,肇事司机不但没有将她送往医院,还企图逃逸。幸亏路人及时报警,在昏迷了几日后她才化险为夷,也顺利得到了理赔。
    而左珍珍车祸住院的这个时间,便是我第一次与Z去往老楼的时候。
    同一个人,是无法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的。这是常识。
    司机的口供说的很清楚,就你一个人。但是神情可疑,总是自言自语。又是自己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所以才起了疑心报了警。T说完,又严肃的问我:你不会真的有吸毒吧?
    当然没有!我坚决的答道。
    但,自己又想不通。
    关于左珍珍,实在又太多的疑点和疑问,一时间都无法查证和找到解答。
    那就是你小子见鬼了。
    T也肯定的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就在这是,T的妻子推门而入,听见我俩的谈话,一边递给我一杯茶,一边说道:亏你还是个警察,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我哪有朋友着急的指着我说道:你听听他自己说的这个事情,不是见鬼了还能是什么?
    呵,你又知道了。
    两口子就这样在我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了起来。
    我不善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内部矛盾还需要内部消化,我只好坐在一旁傻笑。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急着出院?伤口的线都没拆就嚷着要回家。T的妻子忽然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好奇,以朋友的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估计出不了院。
    你可听听他说的事情,好好嘲笑他一番。
    朋友妻子这样对我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我看着T,问道:你不会也吸毒了吧?
    T他拿起枕头便向我砸来,说道:你说话可注意点啊,我这可是缉拿毒贩受的伤。说完,又顺出几句脏话。
    我忍不住笑出声,但之后听他说起那个案件,我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
    这起案件中,T受重伤算是幸运的。这些毒贩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手上武器齐全,做事也心狠手辣。就在追捕的途中,已经经历过数次枪袭埋伏,甚至还有一次炸弹突击。朋友就是在那一次突击中受伤的,虽然最终几个主要毒贩都已经抓捕归案,但不幸的是,几名警察也英勇殉职了。
    因为炸弹在较近距离爆炸,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朋友一侧的肋骨、大腿骨都因受到了猛烈的冲击而骨折,皮下肌肉撕裂,皮肤也有不同程度的烧伤。所幸的是,没有伤及内脏,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原本应该依旧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他,却在入院几天后坚持出院了。
    对外,他一直说不想浪费国家资源,自己一个糙老爷们儿回家养伤即可。但其实,冒着伤口感染风险的他告诉妻子,自己之所以坚持回家,是因为见鬼了。
    T的故事
    虽然,干警察也有些年头了。但这样的重的伤,T也是第一次经历。
    因为抓捕有功,警局记与他二等功奖励。所以,在住院期间,除了前来探望的朋友,还有一些是道喜而来。
    但,无论白天多么热闹。入夜之后,T都需要一个人待在医院里。
    T住的是一个双人病房,但是很不幸的是,与他一同送入这个病房的战友,在送来的当晚便因为伤势太重而离世了。这样,那张床便一直空了下来。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T,也一直不敢询问另一张床的事情,只能在悲痛中默默地感慨,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T有一位好友,也参与了这次行动。案件结束前,两人曾相约一旦结案,便痛快喝酒、痛快吃肉、再睡个好觉。
    T刚清醒的第二天,这位好友便来探望自己。
    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好友说:你快点给我好起来。
    两人对笑,却又都不说话了。
    听说牺牲了四人?T询问。
    好友点了点头,想掩饰泛红了的眼眶,别过头去看向房间另一侧,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好友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在医院的这几日,对于T来说实在难熬。
    白天要忍受伤口的疼痛,晚上还要独自打发时间。妻子因为刚出生的儿子,而无法一直陪护,所以这间病房一到晚上便变得冷冷清清。
    护士为了让T安心静养,晚上巡查之后,会将病床一侧的隔断帘拉上。
    每每这样的时候,T就会躺在病床上止不住的叹息,并期盼早晨的到来。
    T说,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便觉得事情变得诡异了起来。
    次日,好友如约而至。
    小睡刚醒来的T,赫然发现好友无声无息的坐在自己的床头边,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也不叫醒我。T对好友说。
    好友摇头,脸色看起来很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停的舔着干燥的嘴唇。
    怎么了?T问道。
    好友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听说当场牺牲的人都是离爆炸中心比较近的,找到的也只是一部分。
    T还没有做好接收这些信息的准备,他只觉得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局里已经通知了家属了。好友继续说道。
    T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好友见状,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又聊了一阵其他不痛不痒的话题之后,好友忽然起身。
    不打扰你休息了。
    好友压低了声音说道,打算离开。他走到门口,又转身朝T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离开。然后说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就在好友离开不久,T的妻子也来了。
    T对妻子提起,之前来探望自己的一个同事,看起来也受了不小的打击。几日没见,似乎瘦了许多,衣服像是挂在身上一样,没了质感。
    你来之前,他刚走。T说。
    是吗?但我没有看到有人。妻子说。
    T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应该只是错过了而已。但妻子又说:你应该听说了吧,去年你生日来家里做客的那个同事,确认殉职了。
    哪个?T慌忙问道。
    但妻子也描述不清,毕竟是不常见的人,名字和模样都记不住了。
    好像就是那天做你旁边的那个人。妻子说。
    T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之中。当天坐在自己身边的同事,不就是今天上午来探视自己的好友吗?
    T忽然想起来,好友临走之前的话,明日会来探望。
    从那一刻开始,T第一次不再期待白天的来临。但也不代表,夜晚就可以安然无事。
    T回忆道,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发生了。那一晚,他总觉得,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在那个房间里。
    那被帘子隔断了的空间,也不再让人心安了。
    T久久无法入睡,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止不住的向房间的其他地方打量。
    这个房间摆设简单,除了两张床和隔断帘,就是床头柜和椅子。
    这个隔断帘,并非落地式的,离地面还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也正因此,T可以看到,隔断帘的另一侧放着一张椅子,贴着隔断帘侧着摆放着。
    T不知道为何,当看到那把在帘子后面的椅子之后,就挪不动视线了。
    无法自由活动的T,微微的抬起了一点脑袋,斜着眼睛盯着那帘子下露出的椅子腿。总觉得,似乎自己将视线移开,便会有令人不安的东西出现。
    T一直盯着那个椅子腿。
    深夜的医院十分的安静,就连窗外也几乎没有什么声响。
    T就这样一直盯着椅子腿的位置,实在累了,察觉到了伤口的疼痛,他才动了动脖子。
    这时候,T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盯着的椅子腿上面,座椅的部分发生了一些异变。
    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靠近了帘子,渐渐从轻薄的帘子上显出了一些形状。T勉强的抬起了上半身,仔细看着。
    那分明,就是一个人。
    T从那微微凸起的形状上可以判断出来,那人背对着自己坐着,并且一点一点在向帘子上靠近。头、肩膀还有后背的轮廓,渐渐清晰可见。
    T倒吸一口冷气,屏住了呼吸。
    又看了看帘子下面,依旧只有那几条细长的脱了漆的椅子腿,再无其他。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但没有脚步声。
    然后,隔断帘被一只手,哗的一下也拉开了。
    T吓得叫了一声。
    是巡查的护士。显然,她也被T吓了一跳。
    怎么了?护士寻问。
    T却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
    护士给T换了输液药水,又检查了一下伤口。
    T却一直看着护士身后的那把椅子,空无一人。
    护士要离开时,T对护士说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于是,那一晚,那把椅子被放在了房间里一个看不到的角落。
    转天,T仍然有惊魂未定的感觉,但是这几日的药物也让他觉得有些意识恍惚。所以,对于那晚之事,T最后认为或许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但是,那把椅子却确实被人摆在了角落里。
    T连续叹了几口气,不知是伤口还是这个空间,让他越来越心慌。
    忽然,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
    T原本以为会给自己的不安,找到一个出口。却探着身子看到,好友笔直的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比昨天又憔悴了一些。
    好友来到T的床边,先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渐渐地,脸扭曲了起来,变得褶皱的脸上忽然涌出泪水,终于站在T的身边毫无忌惮的哭了起来。
    我今天去参加了葬礼。好友说完,将剩下的悲伤也倾倒了出来。
    T有些犹豫,但还是默默伸出了手,握住了好友的手。
    并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温热的。
    说到这里,T的眼中也忍不住泛起了泪水。
    看来,你的朋友并不是鬼。我小心地说道。
    T笑了,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T说,昨天他还有来家里吃饭了。
    听到这里,我心情也轻松了一些。
    但你知道,他那天哭完之后和我说了什么吗?T看着我问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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