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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金桫椤(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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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微微皱皱眉,又为不可查的握紧拳头,随时插手称是。
    陶姜道:近来有个地方我想去看看,毕竟刘裕处若是有所需要,我们要随时赶往东海。
    谢重的脸色又黑了黑,道:老师可需要何祭品,我去准备。
    陶姜道:一应事宜,我已派人备下了,你也无需跟随,过几日我便会回府了。
    谢重道:荒山野岭的,老师要在外面留宿?这怎么可以,近来老师身体不佳,不宜
    话没说完,陶姜便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劝。
    谢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再次插手称是。陶姜借口事多劳累,便下了逐客令,这是近几日来,他一只手数不过来的疏远了,真是让人十分难忍。
    不过这样的态度,也无需再忍耐多时了,因为他不曾向陶姜仔细说明的,就是和刘裕之间的联络。刘裕早已等待时机,准备等桓玄登基便要兴兵讨逆。
    而他也在此期间,出谋划策,并为自己安排了一条万无一失的后路,那就是自己暗中与其联络,而在大军进发之时,自己躲在东海指点江山即可,这点还是跟陶姜学来的。
    而至于他的老师,就让他自在几日,毕竟到了刘裕处,自己才是有功之人,这姓刘的不会过问,自己是否会囚禁什么人,甚至不会介意多一个人为他谋划。
    到那时,什么迷香,什么隐忍,什么过往,通通都会作废,只要老师日日夜夜面对着自己,又心念着复仇,还会怕他不听话么?
    谢重边谋划着,边命人驱车赶往了殷仲文府上。最近这位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怎么能不去拜会一下。只是新皇登基后,这位左将军就更要风生水起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记得当年同袍之情。
    不过自己的名牌一经递上,殷府的侍者便点头哈腰的将车驾迎了过去,再看看府外这排着长龙的车马,这殷仲文还算给点面子。
    谢重来到这殷府的议事厅,未等多时,便见到了这位左将军。
    殷仲文道:景重多日不来,想必是忙的很啊,今日怎么又闲暇,来我这儿叙旧?
    谢重心中暗暗嗤笑,又不露痕迹的道:仲文玩笑了,府上门庭若市,我哪里敢叨扰啊!
    殷仲文大笑道:当初你就是如此喜爱揶揄别人,没有想到,今日都权倾朝野了,依旧这样。
    谢重笑道:说到一人之下,如今就只有你啦,仲文兄。
    殷仲文道:说笑归说笑,将来,还要多仰仗谢兄,才能有我一席之地啊!
    谢重道:仲文兄,如今烈火烹油,可想过将来啊?
    殷仲文一愣,又道:景重兄这是何意啊?
    谢重道:当今圣上可是能稳坐大宝之人?
    殷仲文踌躇了下,道:这是何意?
    谢重道:桓玄心中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今日坐在这宝座之上,也是没有半点心思花在上面,而我们这些奔波劳碌之人,可能拼上家族性命陪他?
    殷仲文摸了摸下巴道:景重兄,有话不妨直说。
    谢重道:司马氏还在的时候,就算有一万个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会有太大骚乱,可是一旦有人动摇超纲,便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凡有能之士,打着勤王的名号,便是义士。
    殷仲文点了点头。
    谢重道:你与桓氏虽说有莫大的干系,可你的族兄,毕竟也死在他的手上,但凡有一天,他有什么闪失,你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殷仲文插手施礼,道:多谢景重兄教我,如今兵权虽然在手,只是北府兵将领被斩杀过多,这天下之兵,确实也不好操控。
    谢重道:正是如此,我言尽于此,仲文兄要为长远计啊!
    殷仲文道:我这就上疏,保安帝一命,善待司马氏后人。
    谢重道:仲文兄真乃聪明之人,景重谢过了。
    二人叙谈不多时,便各相忙碌去了,只是谢重今日这番话,倒是引得殷仲文的疑心,毕竟谢重与司马氏并无任何瓜葛,何苦跑到自己府上,为失了势的安帝说话呢!
    他所提点的江山不稳又是何意呢?这秃子头上的虱子,何必细数的如此详细,难道他是准备有所动作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登基大典确实注了不少水,最近没有什么时间查资料。
    古文确实比较难懂,就拿了些翻译好的,直接附上了。
    前一段更的太拖沓了,最近会勤勉一些。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本文更完后,会有很多番外,并且结构也会大改。
    如果实在看不下去的小伙伴,也可以等到改完再看哈!
    再次的感谢!
    第85章
    东海边的一个小渔村,救起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军爷,过了二十几日,又来了两位陌生人,相安无事的在此处住了三月有余。只是天下换主的消息传到此处,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刘敬宣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要赶快去寻找家父了。
    童儿道:忙什么?主公现在既然登基坐殿了,怎么会亏待你父亲呢。
    刘敬宣道:可是姐夫这一时半刻的也难以恢复记忆罢,我还是有些担心外面。
    童儿道:正是因为他恢复的困难,才要有人悉心照料啊。
    刘敬宣道:有你和莫大娘就好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把我留在此处,也无用啊!
    童儿道:他刚刚与你我熟识些,又怀着戒备,你现在突然走了,要怎么跟他解释?
    刘敬宣:当初我说搬救兵,让他回去养伤,你偏偏不听,现在无从下手了,不然咱们一道回建康去。
    童儿道:他现在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旅途劳顿,怕是对伤势有害。
    刘敬宣道:打住罢,你不肯将他放回建康我能理解,但是他的兄长就在离这里不足百里的地方,你不是也不肯将人送回去么?
    童儿道:当初不让你来,你偏来,现在又急着走,是来与我作对的么?
    刘敬宣道:我是想救姐夫,而不是要害他啊!
    童儿道:我想害他?别再叫姐夫了,听着头疼。
    刘敬宣道:没有我姐姐,你的这位意中人恐怕早死了,还会有今日,让你在这惦记!
    童儿道:反正你姐姐现在已经不在了,由你在这里胡说也就图个痛快罢了。
    刘敬宣道:你!
    童儿道:你什么你,要走,可以,你自己跟他去说罢!
    刘敬宣立刻吃了一憋,不再做声了。当初确实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童儿找人的,如今封尚的人虽然找到了,伤重的差点丢了命,醒了也不认人,最重要的一点,谁的话都不信,要死要活的不离开这小渔村。
    这渔村与世隔绝多年,人不出去,消息也进不来,外出打渔的人才会带回些新闻来,可山坳里的村寨,虽然靠着海,却要翻过山去,才得见到,渔民不常出去,一旦出去也不会马上回来。
    而除了靠打渔为生,也会在这山里寻些活路,只是受战乱洗礼,此处的人为了避祸,已经不常外出渔猎。而说起救助封尚,也是巧合不能再巧。
    小小的渔村有一家姓莫的渔夫,是个不算太合群的人,结伴一同出来了三四天,到了该回去的那日运气有些不佳,每个渔户都收了网,整理了船只准备回山里了,只有莫大哥还打了半船不到。
    莫大哥本来也就是想撒这最后一网了,却看到海面上似乎飘浮着什么物件,夕阳血染了海面,于是便没看清这前面海水也被血染红了,划桨过去,才发现是个人。
    这人年纪看着倒还轻,衣着富贵,身上却破了几处口子,似是刀伤,本以为这样一个状态的人,必死无疑,可是捞上来后却发现,还有脉搏,谢天谢地,莫大哥人虽不合群,心却善,打的鱼通通没有带回,只把这位伤者悄悄呗回了山里。
    在莫大娘的悉心照顾下,这人倒是捡回了一条命,只是村里的人,对此颇有微词,觉得这人穿着像是军爷,这兵荒马乱之际,捡回当兵的恐惹出祸患,一直吵嚷不休。
    好在,村里的老当家也是信佛之人,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年轻轻的大好少年,眉清目秀的,既然救了回来,就听天由命罢。
    没有想到过了二十几天,就有两名少年寻了过来,村中人立刻警惕了起来,对二人入村已是不满,想要出去,就不能轻易应允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二人寻到人,万分感激,提出留下照料,并没有要出去惹事之嫌,如此,村中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三月过去了,出去打渔的人带回了这新皇登基的消息,看似天下已经太平,又按照人员领受天子所下的封赏,村民们也分成两派,一派是主张归附朝廷,按人头领补给,一派是观望风声,不急于暴露自身。
    无独有偶,这外来的两位客人,也是意见难以统一,去与留都成问题。
    封尚自从身体好转了起来,脾气也好了很多。刚醒的时候,每日里暴戾的难以接近,除了莫大娘,别人是休想接近半步的。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怎么受的重伤,只记得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要急着去做,十万火急。
    可是伤重到自己走下床榻都困难,心中急出火来,也只能对着房梁无奈叹息。
    休息了几日,又有两个人找上门来,说是自己的旧友,却无论如何不肯告知,究竟自己急着去做的是何事。只说自己是手刃反贼孙恩的时候,与其奋力搏杀才负的伤,等到他身体好些了,就回建康去。
    如果真是朋友,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做什么重要大事,又如何会欺瞒自己,既然不肯吐露真心,定是有所企图,现在自己身份不明,又有重要使命,不得不多多提防。
    只是,这被称之为童儿的少年,三个月来如一日的,日夜在床边照料,任自己发脾气也好,耍性子也罢,都全盘忍下,偶尔还会投来的关切而夹杂着自己看不懂的目光,让他偶尔也有所触动。
    还记得自己失血过多,刚刚复苏的时候,每日里只能躺在榻上,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叫作童儿的少年,便喂水喂饭,换洗擦身,甚至是出恭,都服侍的自己妥妥当当。
    时时刻刻守在榻边,静静的做好每一件事,却从不多言多语。只有那聒噪的刘氏少年,一口一声姐夫的叫着,却也看不出究竟有多亲切,每每自己还没急躁,他就急躁起来。
    观察了这两人这样久,要加害自己,怕也是不会,只是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自己究竟要去哪里?要做什么?是否有人在等?等待的人又是谁?
    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隐瞒,究竟为何?
    童儿端着盆水进入了房间,如今看着封尚的伤势好了大半,只是右臂上的伤口刚刚愈合,自己浣洗还是不方便,需要有人服侍。看着那意气风发健壮的人,变成了今日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唏嘘。
    童儿道:眼睛直直的在想什么?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封尚道:我自己是谁,不重要,只是觉得一定要想起来你是谁才行。
    童儿道:你这些花言巧语,在这渔村就不要浪费了,留着,回到建康城,你最爱的花花世界里用罢。
    封尚道:我以前很喜欢去风月场么?
    童儿道: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府邸。
    封尚拉住童儿拿着汗巾擦拭着自己胸膛的手,邪魅的一笑。
    道:怎么?吃醋。
    童儿倒是没有被这种三天里就会出现一次的无意挑逗所耽搁,甩开那没有什么力度的左手,继续擦拭着封尚的肩膀,表情都未变上半分。
    封尚道:你这样没有情趣,难怪我会出去寻找野食儿。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我的娈童?
    童儿道:这才三个月你就熬不住了么?你不怕来日你全都忆起来了,会后悔?
    封尚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凑到童儿耳边低低的道:我向来不会后悔。
    童儿道:不是你刚醒时对我大吼大叫的时候了?也不是你让我滚的时候了?果然理智盖不住禽兽的欲望啊。
    封尚松开了钳制,悻悻的道:往事莫提,再说了,这怎么是兽|欲呢?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你对我
    童儿装作毫不在意的将汗巾在封尚脸上胡乱的揉着,打断了这句他一个字都不想听的话。
    封尚好容易重获呼吸,道:看看,说中了罢。既然你对我有照顾之情,投桃报李,我犒劳一下你如何?
    童儿嗤笑道:哼,你现在的身子骨,就是半程也难,还是好好养着罢。
    封尚吃了一憋,好半会儿才道:你,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见人已经端着水出去了,气不打一处来,自言自语道:你怎么知道的,小东西。
    念出这句后,封尚脑子突然紧了一下,疼了起来。虽然来人十分年轻,却也是少年模样,身材不算高挑,也有了七尺的样子,为何自己脱口而出的是小东西,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所熟识的人,是个幼童一般。
    头痛欲裂,发出一声惨叫后,封尚整个人居然昏了过去。
    再次苏醒过来,是因为身下有一阵阵酥麻,恍恍惚惚中,有人在为自己擦拭着,可明明是因为头痛而昏倒,怎么会有人热敷到相反的地方去了?而这触感,越发的勾着魂,难不成还真是兽|欲。
    努力的睁开眼,见到同一张脸,还是早上那稚气的面容,依旧冰冷的可以结出冰花来,只是这眼神却透露出关切与温柔,真是个不善于隐藏心事的人。
    只是少年的动作滞了滞,又加速了手上的活计,快速的抹了几把,就要为他穿好衣裤。
    封尚想起了自己是为何而昏倒的,筱的坐了起来,握住童儿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了这□□相对不太雅观。想遮掩之际,又撇见面前人的脸不知何时,已经红透了大半。
    索性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的人终于出现了,太久没和大家见面,不会被遗忘了罢!
    封尚: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要在这儿?
    啰嗦:你是禽兽,你在天堂,你要干坏事!
    童儿:你说谁是坏事?
    啰嗦笑而不语。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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