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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唐一张(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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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久夜下意识感受到腹中空空,贺珏道:随朕用膳去。然后拖着男人就往外走,留下一脸懵逼的郎晚。
    今日膳食有鱼,还有肉,你喜欢吃红烧肉不是么?贺珏让御膳房将午膳传到了玄衣司,两人简单吃着,贺珏多看了靳久夜几眼,突然问:玄衣司有酒么?
    靳久夜摇头,没有。
    不,朕觉得有。贺珏知道羽林卫包括林持在内都会偷偷藏酒,更何况是玄衣司。
    在主子强烈的要求下,靳久夜只能出门搜刮了底下几个小崽子的珍藏,搞得暗侍卫们个个战战兢兢。
    头儿往常不在意这些的,今日怎么了?要打严扫非了么?
    不知道,总之看见头儿那张冷脸,我便只能乖乖奉上,那可是女儿红啊,我买来留着二十年后嫁女儿才喝的。
    你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娶上媳妇儿吧,少来这一套了!
    几个小的嘻嘻哈哈,靳久夜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带了两壶酒回去,进门贺珏便笑了,朕说什么来着。
    靳久夜道:御膳房好酒有的是,主子下次别这样了。
    怎么,还替你手下那帮小崽子鸣不平了?贺珏笑着开了一壶,大不了朕赔他们便是,今日兴致好,朕想与你共饮。
    酒香四溢,果然是珍藏。
    靳久夜倒了两杯,贺珏率先一饮而尽,再见靳久夜也跟着饮下,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别咽 !
    男人顿住,一口酒含在嘴里,涨得双颊鼓起,倒是真没咽下去。
    他看着贺珏,沉黑的双眸眨了眨眼。
    贺珏便凑过去,语气里含笑,朕忘了,你身上带伤,不能饮酒的。
    靳久夜咽也不能咽,吐也不能吐,就这么含着实在难受,贺珏凑到他跟前,鼻息触到了他脸上,有些轻微的痒意。
    他不能说话,听到贺珏说:渡给朕。
    然后温润的唇便附了上来,酒没了,连他的双唇也被吃了许久。
    分别时,他已被贺珏扯着身子,调换了位置,跨坐在主子的腿上,他觉得逾矩赶紧起身,被贺珏按住,你腿上有伤,就这么坐着吧。
    靳久夜不舍地扭过头去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为难地说:属下没吃饱。
    贺珏一愣,叹了口气,好吧。
    靳久夜遂起身,规规矩矩坐到一旁,端起方才的饭碗,连夹两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吃得唇色油亮,十分满足。
    那样子仿佛比跟人亲亲还要爽上一百倍。
    贺珏心里又有点怄气,连饮两杯酒,委屈巴巴地说:朕也没吃饱。
    靳久夜听到这话,猛一抬眼,看着贺珏,又低头,看向盘中仅剩一块的红烧肉,琢磨了一会儿,终是将那块肉夹进了贺珏的碗里。
    贺珏:朕不是要吃红烧肉!
    席间的酒都被贺珏喝了,等靳久夜吃得差不多了,贺珏便央着人用嘴渡的法子饮酒,惹得白日里便浑身燥热想入非非,差点儿把靳久夜的衣带解了,好在最后一丝理智维持住了他的冷静。
    夜哥儿,扶朕到你屋里去歇会儿。贺珏的眼角有一点点红,是酒意上了脸。
    靳久夜整理好衣裳,才将人带出了门,穿过院子过道,迎面碰到林季远。
    暗侍卫连忙行礼:陛下,大人。
    微微抬起视线,赫然入眼是靳久夜的脖颈,那里有几点红色的印记,没有被衣领子遮住。他不是几岁的稚童,陡然明白那样的印记是如何造成的,当即红了脸,头垂得更低了。
    靳久夜没注意到,只领着贺珏往他在玄衣司的住处去,并吩咐了张福:主子晌午饮酒,现下要歇息。
    张福眼尖,亦察觉到影卫大人唇色红肿,喉结处还有牙印,衣领子边缘红印点点。
    他应了声,顺便吩咐了烧火处准备热水,许是这歇晌起来怕是要用的。
    贺珏躺在靳久夜的床上,又招手让靳久夜过来,哥,你也躺下,朕想抱抱你。
    男人嗯了一声,挺直地躺在贺珏的身边,贺珏的手挥过来摸靳久夜的脸,靳久夜任凭人摸着,口中道:主子,你这次不能再脱我衣裳了。
    贺珏笑了笑,朕以前脱了个干净,也不见你躲?
    靳久夜道:可现在是白日,天还未黑。
    笑声从贺珏的喉咙里发出,他心里觉得甜甜的痒痒的,忍不住又问:以前白日也脱过,也不见你说什么?
    靳久夜顿了顿,终道:可主子那时候不会想对属下做什么。
    嗯?你知道朕想对你做什么?贺珏突然来了好奇,支起上半身,盯着靳久夜的脸。
    靳久夜的视线往外撇,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的。
    贺珏推了推人,你倒说说看,朕想对你做什么?
    靳久夜叹了口气,主子,你明知故问。
    贺珏哈哈大笑,捧着那人的脸,往他鼻子上,嘴巴上,眼睛上,连连啄了好几口。
    可朕偏偏想听你说,想知道你明不明白朕的心意,夜哥儿,你便容朕一回,朕心里难受。
    靳久夜被亲了一脸的口水,无奈用手抹了一把,才道:主子方才在那屋亲我时,手一直捏我屁股,还揉我那里。
    贺珏顿住,这样直白的话不知为何,倒让他的脸一下就红了,红得耳根发烫,而靳久夜却没什么羞涩之情。
    唉,栽了。
    你喜不喜欢?贺珏轻声问。
    靳久夜没说话。
    贺珏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答便不问了,他的目光描摹着男人的眉眼,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要将人刻在心里一般。
    夜哥儿,其实我们很早就见过吧?崇明十七年冬,你在太银湖畔是不是救过一个小孩子?
    靳久夜看着贺珏的脸,意识到什么。
    贺珏继续道:那小孩子长得很瘦弱,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一两岁,若没有人帮他,他掉进湖里爬不起来的。
    是你吗,哥。
    靳久夜很少提及十岁以前的事情,好像一直不提,便会都忘记了。
    贺珏从来不逼他,只跟他说一些开心的笑话,他对男人的温柔体贴一向是有的。比如他从来不喜欢吃红烧肉,可若是与靳久夜用膳,便会顿顿有这样油腻的菜式。
    因为靳久夜喜欢,乃至于御膳房那些揣度圣心的宫人们,个个都以为贺珏偏爱荤腥,实际却不然。
    贺珏是爱喝汤的,不吃甜食,口味稍微清淡一点。
    因而今日这话,他从太妃嘴里问出来时,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些猜测,犹豫了许久才打算亲口问靳久夜。
    那会子太妃给你下过毒,你知道么?
    我知道。靳久夜点点头,然后娓娓道来,我是毒发栽进了湖水里,本要昏死过去,可听到了旁人的呼喊,不知为何又有了气力。我受过试毒训练,扛过去就能去一半
    那孩子脸很白,嘴唇是乌紫的,眉毛上结了冰,我只是顺手帮他送上岸,原以为他活不了的。靳久夜淡淡说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点濒临死亡的畏惧,甚至连话也忽然多了起来,小时候听说,若是死在水里,便连魂魄也不能离开那处水,只能找个替死鬼才能去投胎。
    所以你不忍心么?贺珏柔声问。
    靳久夜摇了摇头,坦诚道:只是一个念头罢了,我知道人快死时,眼前会出现幻觉,我可能只是做了一个幻觉里的选择
    不,你是天生善良正直。贺珏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道。
    靳久夜惊讶,主子你竟然会觉得我善良?
    他杀的人割的喉,恐怕比一般人吃的盐都多,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居然还正直善良?
    贺珏捏了捏对方的脸,肯定道:是,不光善良,还很可爱。
    靳久夜不说话了,他想他的主子,大约酒喝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真的很可爱。贺珏忍不住像个小孩子,拿额头来碰靳久夜的额头,心底柔软得快化了一般。
    他叹息道:哥,原来你才是我的仙子。
    靳久夜脸色一僵,听听,仙子这话都说出来了,看来真醉得太狠。
    其实主子,若是死在水里,尸体会被泡得很大,形成巨人观,特别难看靳久夜很想说,他真的不是出于善良才顺手推了一把那溺水的小孩。
    可贺珏不听,立时拿嘴堵了对方,含糊道:不许说了。
    靳久夜无法,只能认了,好吧好吧,我就是善良的小仙子。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第43章 他还不够喜欢主子么。
    次日寿康宫传来消息, 太妃服毒自尽了。贺珏听了没说什么,平静地召来太常寺寺卿和内务府总管李庆余,将丧仪等事处理妥当, 对外宣称生病暴毙, 掩盖了服毒的真相。太妃身边那两个亲近的宫人, 由于在宫正司表现得宜, 罚了薪俸职务, 受了几十杖刑, 最后去了长安巷刷马桶,倒也捡回一条小命。
    贺珏素来是宽容的, 对待宫人和大臣也从不苛责,怒极时骂也骂过,可真正惩治的却很少。大约是见过先皇的凌厉手段,他总想做一些善事, 多给别人一些机会, 血腥的东西能不见就不见。
    因着太妃丧仪的缘故,靳久夜的册封礼便没有办, 内务府挑了个日子,送去了贵妃册宝,贺珏趁机大赏六宫。
    入了八月,天气似乎愈发燥热, 靳久夜的伤口愈合缓慢, 太医院又用了其他的药, 好歹有了成效,贺珏那一颗心才放下来。中秋宴不能大办, 靳久夜不爱出席这些场合,贺珏索性就在交泰殿宴请了一些有品级的大臣, 并北齐使团为首的几人,九公主称病不出,靳久夜草草露了一面就回玄衣司。
    鸿胪寺那边又递来北齐太子的亲笔书信,说是为郎笛的鲁莽表示歉意,并诚挚恳请南唐皇帝陛下施以援助,寻求十七王子的下落。
    贺珏将这封信给了齐乐之,问他怎么想,齐乐之思忖片刻道:现在北齐内部的情况不明,听玄衣司那位王子的意思,约莫北齐太子腹背受敌,可既然十七王子是从北齐逃出来的,那这封书信就来得蹊跷了。
    贺珏点点头,朕不欲插手北齐的事,可他们杀害了杨国公一家,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真凶必要惩治。
    这是自然,但更重要的是,郎晚伪装成白医官,到底是什么时候调换的,真正的白小姐又去了哪里。齐乐之眉头紧锁,陛下,那可是杨家唯一的血脉了。
    朕明白。贺珏并没有从太妃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可见九公主只是利用了太妃内心的仇恨,这个女人心机深沉,让人不得不防。
    甚至她能知道南唐这么多事,她的目的当真只是来追杀郎晚么,或者背后还有其他的阴谋。还有杨家,到底跟日月神殿是什么关系,按照他们的规矩,杨国公的死未免太蹊跷了些。掏心,听起来十分残忍,可又让人忍不住多想。
    近些日子驿馆那边可有异动?贺珏问。
    齐乐之领着京畿卫禁军看守北齐使团等人,平日里与他们接触最多,他摇了摇头,这大半个月来一如往常,郎晴除了一日三餐,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而近几日,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了,都是侍女送饭到她屋里
    这么说,你有几日未曾见到郎晴了?贺珏警觉道。
    齐乐之也醒过神来,陛下以为郎晴会逃走?
    贺珏只看着不言语,齐乐之便回忆了一下,有四五日了,臣这便回驿馆查看。
    嗯。贺珏神色不辨喜怒。
    交泰殿正殿上还一派和乐,北齐使团里有好酒的,还跟南唐的大臣彼此拼酒,一杯连着一杯,嘻嘻哈哈,看起来没有丝毫隔阂。
    贺珏不欲再回席上,便从侧殿走了出去,张福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前头一个黑影蹿了过来,张福几欲上前护住贺珏,可廊上宫灯照着,那人扑通跪地,呼吸急促。细瞧,是个暗侍卫。
    陛下,影卫大人请您速去玄衣司,郎笛有重大交代。
    贺珏手里还捏着北齐太子的亲笔书信,也就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像是有一道光闪过,突然想到一个被忽视的问题,这位太子似乎对他的亲妹妹只字未提,关心一个宗室外臣都比九公主来得要多。
    若说杨家灭门惨案是北齐势力背地里做的,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郎曜不提贺珏还能理解。可郎晴作为一国公主,在西京待了月余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几乎等同于质子的处境,难道郎曜不应该有所表示么?
    即便双方不在同一个党派,甚至私底下兵戎相见都有可能,但面对南唐,他们便是同一个位置的人。论北齐太子的头脑,不至于闹出这等有失体面的笑话,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
    他是故意的,是在提醒南唐国君注意此人,还是告诉对方,郎晴不能回北齐。
    玄衣司。
    郎笛被靳久夜关了大半个月,起初的好吃好喝都没了,每日只有一碗白米饭吊命,任他如何吵闹生事,暗侍卫都不为所动。最后生生饿瘦了十几斤,整个人废得犹如一条咸鱼。
    这一日中秋,外头喜气洋洋,玄衣司地牢依旧潮湿阴暗,夜晚没有灯火,只有过道上的一处油灯勉强作为照亮。
    墙上一扇铁钎小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天幕上挂着一轮圆月,他痴痴望了许久,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入南唐境内已有一月,不知北齐又是何等景象。
    来人,我要见你们影卫大人!
    半个时辰后,郎笛被押在审讯室,刚从中秋宴下来一身朝服地贺珏阔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第一瞬不是看向郎笛,反而是郎笛身边站着的靳久夜。
    黑衣男人并未注意到这一点,他面容严肃而冰冷,没有给贺珏任何回应。
    贺珏收回目光,看向郎笛:何事?
    郎笛方才跟靳久夜说了一些,此刻面对贺珏,便组织了言辞说得更为详尽。
    陛下,臣是带着太子殿下的美好意愿而来,只为了两国友好联盟。他诚挚地行了一个礼,比初见时显得更为谦逊虔诚。
    贺珏冷冷道:可你当日便骂朕惧内,这话朕可听不出来什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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