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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唐一张(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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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笛冷汗一阵,语气恭敬至极,是臣的过失,可臣也是用心良苦,若不如此,此刻便仍在九公主的掌控之中,如何能与陛下坦诚相待?还望陛下不计前嫌,饶恕臣一时口舌之过。
    贺珏冷哼一声,不再旧话重提,有什么要交代的,说说看。
    郎笛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最大的秘密贡献出来,其实日月神殿并非邪教,只是北齐百姓的普通信仰,但遗憾的是,这两年教义分化,逐渐衍生出保守派和激进派两种。激进派是由当年狼烟骑残部演化而来,素来狠辣残暴,以武力与杀戮为行事标准,其魁首便是九公主。
    说到这里,他特意打量了一下贺珏,但贺珏却面无表情,丝毫没有震惊。
    他心里惊诧于南唐国君的镇定,紧接着继续道:保守派逐渐势微,太子殿下身为储君也不得其法,后来被八王子等人全权占领,整个日月神殿愈发乌烟瘴气,等太子殿下回过神来,一切已不可逆转。
    那郎晚为何出逃南唐?
    郎笛叹了口气,道:十七王子试图替太子殿下扭转局面,便只身涉险,后来被八王子等人察觉,最后的踪迹遗留在南唐境内。南唐不似北齐,九公主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掠杀一位王子,便以使臣的名义跟随臣进入西京,其实整个使团连同护卫队亲兵都只听从九公主号令,臣处处受九公主掣肘
    所以你便用羞辱朕之贵妃的法子脱离九公主的掌控?
    是郎笛俯首,冷不丁从贺珏冰冷的语气中察觉到耿耿于怀的记恨,忙不迭解释,可臣并非当真对影卫大人不敬,而是意在提醒陛下,日月神殿意欲对影卫大人不利。
    是么,朕怎么没看出来?贺珏嗤笑一声,事到如今,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陛下,臣所言非虚。郎笛急道,影卫大人追查日月神殿已久,南唐境内的势力已破坏大半,余下的不足一二,且只能蛰伏。九公主早就对影卫大人怀恨在心,更何况她推崇狼烟骑,众所周知狼烟骑是被靳烈大将军打残,而影卫大人
    怎么?贺珏神色肃穆,语气中多了几分威压。
    郎笛心里一惊,声音也小了许多,臣也没有证据,但听九公主偶尔提及,似乎影卫大人与靳烈大将军有一些关系,是以九公主早就做了一番针对影卫大人的计划。
    什么计划?贺珏追问。
    郎笛摇了摇头,这个臣便不知道了,不过十七王子兴许知道。
    十七王子?靳久夜突然出声,同时看了一眼贺珏。
    贺珏用眼神否认,郎笛察言观色,这十七王子不是在玄衣司手中么?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靳久夜不着痕迹地反问。
    他很清楚,玄衣司任何人都不可能向对方泄密,暗侍卫虽然偶尔八卦懈怠,却也是赤胆忠诚之辈。而郎晚易容成白医官,便是连所有人都躲了去,期间从未与郎笛通过气,且暴露身份也是在郎笛被押廷狱之后,按理说郎笛不会知道他们一直寻找的十七王子其实就住在他隔壁。
    郎笛闻言,不由得疑惑道:难道不是?进了南唐境内,连九公主都查不到的人,只可能在玄衣司了。
    难怪,郎曜一直向朕要人。贺珏明白过来了,这郎晚当真是好算计。
    郎笛该交代的都交代得差不多,垂首跪拜说到正题:陛下,太子殿下与南唐一向交好,当年五王之乱也曾相助陛下,此间到了危急时刻,还请陛下施以援手。
    北齐内政,朕如何插手?贺珏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至于五王之乱,朕早已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这可是当初说好的你情我愿,难道郎使大人还要据此要挟朕不成?
    臣不敢。郎笛忧心忡忡,只能退到底线,若陛下能押住九公主,不让她回北齐,兴许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贺珏思索片刻,看了一眼靳久夜,见男人点了点头,遂道:日月神殿杀我南唐公卿,玄衣司办案岂能让疑犯逃走?
    多谢陛下。郎笛连忙感谢,又朝靳久夜作了一揖,多谢影卫大人。
    下去吧。贺珏命暗侍卫将人带回囚室,靳久夜盯了他许久,突然出声,等等。
    影卫大人还有何事?郎笛不解地问。
    靳久夜上前道:你方才说十七王子只身涉险,他是潜入了日月神殿么?
    不怪乎靳久夜有此一问,他只是觉得郎晚对日月神殿似乎了解得太多,如果对方跟九公主不是同一阵营,那么不应该连在南唐的暗势力也能清楚。要知道前一两月,玄衣司因有郎晚的线索,拔掉的日月神殿杀手足有数十人,再加上杨国公案击杀的十三人,恐怕如今九公主手上能动用的,已经寥寥无几了。
    郎笛对此很快解释道:众所周知,十七王子与十九王子是双胞胎,样子长得十分相似,而十九王子又是八王子身边的忠诚簇拥。若说九公主乃日月神殿激进派魁首,那这十九王子便算得上保守派魁首了。
    所以,郎晚借用了郎晓的身份?贺珏点出关窍。
    正是如此。郎笛点头,陛下,一般人是无法分辨两位王子的,据随身照顾王子的侍女说,十九王子脚底心有一块红色胎记,而十七王子是没有的。
    那这十九王子与九公主不和么?贺珏很快想到靳久夜问话的意图。
    这倒也没有,他们八王子党的人,个个玲珑剔透心有谋算,看起来不和,也未必真的不和。
    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好问的。贺珏挥挥手,示意暗侍卫将人带走,然后问靳久夜:你觉得如今在玄衣司住着的那位,是郎晚还是郎晓?
    靳久夜肯定道:郎晓。
    贺珏笑了,伸手帮人理了一下鬓间的乱发,夜哥儿明察秋毫。
    靳久夜看向贺珏,主子过奖。
    如果是郎晓,那么白芝兰的下落,必得逼问出来才是。
    靳久夜点头,放心,交给属下。
    不许被他多看一眼。贺珏轻声说道,靳久夜不明所以,只当对方会什么诡异之术,属下还要避开他什么?
    他看你的眼神,朕不喜欢。贺珏知道男人不会理解,便更为直白地说清楚,你知道朕为什么一早就不相信他的鬼话么?
    靳久夜摇了摇头,贺珏微笑道:因为他嘴上说着与白芝兰至死不渝,可眼里却念着朕的影卫大人,他
    贺珏凑近些,呼吸缭乱在靳久夜的耳侧,他不喜欢女人,你若被他多看一眼,朕都会吃醋的。
    靳久夜觉得主子的神色语气有些怪怪的,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坦白了太银湖的往事后,主子就愈发怪异,还总是黏着他,一会儿叫他小哥哥,一会儿又叫他小仙子,甚至冲着他喊心肝儿小甜心,昨日还当了宫人的面,听得他浑身上下鸡皮疙瘩直冒。
    仿佛真成了惑乱君王的妖妃。
    本是说正经事,主子又扯到旁的地方去,偏偏自己无话辩驳,只能依主子。
    那属下去时蒙上面,定让人半点也看不到。靳久夜很无奈,想了半天才得出这么一个好法子。
    贺珏气结,伸手弹了靳久夜额头,榆木脑袋。
    过了半晌,贺珏又道:朕今晚歇永寿宫,你快些回来陪朕。
    靳久夜暗暗叹了口气,面上倒不显,主子,你昨晚上已经又亲又摸大半宿了,今日饶了属下吧。
    贺珏被说得脸一下就红了,嗫嚅道:你讨饶也没用。
    靳久夜默了默,主子想要侍寝可明言。
    你贺珏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你好歹知下羞,这是玄衣司,又不是不透风的墙。
    巡逻地牢的当值暗侍卫经过,靳久夜消了声,没再回贺珏的话,贺珏自己倒忍不住又问:夜哥儿,你乐意吗?
    靳久夜真觉得主子的聪明脑袋好像被谁偷了去似的,无奈地又重复一遍,属下从来没有不乐意。
    贺珏先是高兴了一瞬,而后又垮下脸来,可你还不喜欢朕。
    靳久夜愣了一下,喜欢?他还不够喜欢主子么?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喜欢主子,从未亲近过旁人,甚至连手底下的暗侍卫都认不全,这还不够么?
    真不知道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要他怎么做才算完成任务。都说君心难测,靳久夜此刻体会尤深,这宠妃做得,也太难了些。还不如撬开郎晓的嘴来得简单。
    罢了,不说这些,你好好在朕身边就行。贺珏温声说道,满心的温柔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第44章 他只想冲出去追靳久夜。
    中秋夜注定是不平安的, 交泰殿上饮酒作乐,玄衣司里严刑逼供。
    贺珏跟靳久夜说了一会儿话,好好的心情又郁闷了, 张福进来禀告:陛下, 小齐大人有要事请奏。
    靳久夜闻言, 原本的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看向贺珏, 贺珏没注意到这一点, 只皱眉道:果然。
    没有解释什么,径直往外走了。
    靳久夜看着主子的背影, 目光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往另外一个方向,通道更深处走去。
    郎晚在玄衣司过得比郎笛还要闲适,他的自由度要高很多, 除了不能离开玄衣司, 贺珏和靳久夜都没有限制对方的需求,偶尔想要美酒, 贺珏大手一挥,御膳房连贡酒都能送了去。
    靳久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笑着问:今日中秋月圆,影卫大人是特意来陪我团圆的么?
    靳久夜正要开口, 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连忙退了出去, 郎晚一脸懵逼,不懂靳久夜是何操作。
    但很快, 黑衣男人回来了。
    他用一张布巾将自己整张脸连带头发都完全蒙住了,只留出两只眼睛的位置, 郎晚惊诧半晌,问:影卫大人这是作甚?
    靳久夜冷冷道:主子命我,不许让你看。
    郎晚惊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半张,愣是合不上,好久,他才苦笑一声,你们俩当真是秀恩爱,太别致不过了。
    靳久夜懒得与他废话,上前就将人按住,直接脱了对方的鞋袜,郎晚惊叫,赶紧往回缩。
    影卫大人,我方才还说你与南唐皇帝陛下恩爱,怎么现在又动起手脚来?郎晚脸上仍是不着调的笑,影卫大人莫不是想给陛下戴一顶绿帽子,这我可不从,否则小命都不保了。
    靳久夜冷着脸,没说话,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软弱。
    这可是在南唐,若是回了北齐,只要影卫大人想,我必然奉陪到底。郎晚嘴上调笑着,动作上却全力防范,可即便如此,也仍然不敌靳久夜,被人捉住了双腿,径直架在了板凳上。
    影卫大人,真看不出来你有这般癖好,原来是爱恋美足么?郎晚嘴皮子就没停过,仿佛要将靳久夜臊个大红脸。
    靳久夜可是连小甜心这样的话都听过,郎晚这般功力当真不及主子的一半,遂巍然不动,扯掉了郎晚的袜子。
    赫然一瞧,右脚足心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郎晓,果然是你!
    被识破真实身份的郎晓便不再装了,脸上肃穆了许多,影卫大人都知道了,想要如何处置我?
    靳久夜道:白医官的下落。
    郎晓闻言笑了,一上来就要我说出唯一的底牌,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你不想说么?靳久夜冷冷反问。
    那语气,仿佛只要郎晓说个是,就立马利刃出鞘,教人生不如死。
    郎晓笑道:久闻南唐影卫大人的大名,今日便要让我见识一下大人的手段?
    未尝不可。靳久夜蒙着脸,脸上的神情更捉摸不透。
    郎晓看了一会儿,着实有些别扭,无奈道:影卫大人不能将脸露出来与我说话么?这样子,实在有失礼仪。
    不能。靳久夜认真执行主子的命令,片刻也不能松懈。
    郎晓叹了口气,罢了,我既然被你捉住了,识破了,沦为了玄衣司的阶下囚,还有什么不能交代的?在说白医官的下落之前,或许你和你的陛下更感兴趣,为何杨国公一家会惨遭灭门。
    靳久夜沉默,没有应声。
    郎晓自顾自开口:四十年前,杨国公便是狼烟骑的一员,他出生在北齐,父母都是北齐人,后来跟着叔父逃到了南唐,潜伏进了南唐军中。那时候高太尉还在,他生来机灵又肯吃苦,机缘巧合得了高太尉的赏识,由此平步青云,再有几次战功傍身,便成了声名显赫的将军。
    杨国公的逆袭人生,多少百姓津津乐道,还有不少茶楼酒肆编成了话本子传唱。
    一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奴生子,一跃成为了万人之上的三公九卿,若非杨国公亲身亲历,便是说书的也不敢这么编。要知道往前数几十年,世家的血脉等级桎梏尤为严格,便是前几年贺珏由庶子即位大统,都被一些老顽固骂了一月有余,后来还是秦稹强行舌战到底,才渐渐销声匿迹。
    高太尉慧眼识英雄,看中了杨国公的才能,便将唯一的女儿下嫁给他,作为太尉的乘龙快婿,杨国公的仕途自然顺风顺水,后来又破格继承了高家的爵位。郎晓微笑着,似乎也在为一个悲惨出身的孩子感到高兴,只可惜他骨子的印记是无法磨灭的,约莫二十六年前,狼烟骑遭受重创,便有人联系了杨国公。这个人,其实不难猜测,便是白芝兰的母亲。
    靳久夜静静地听着,郎晓说到这里,忽然嗤笑一声,世间男子多薄情,杨国公暗地里毒杀了高太尉千金,另娶了白小姐的母亲,那时候你们南唐皇帝忌惮重臣,高太尉早就没了实权,就算女儿含冤而死也无法为之报仇。后来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白小姐能与北齐王室有渊源,也是因为杨国公的缘故。
    那她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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