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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唐一张(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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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怀孕了,跟我十七哥在一起。郎晓不知想着什么,顿了半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在风垭口。
    靳久夜立时往外走,来人,传令整肃!即刻出动!
    郎晓在身后喊住他,影卫大人果真薄情寡义,这便走了不成?
    靳久夜没有理他,郎晓又道:我还有一个秘密没说,影卫大人不想再听听?或许对你们南唐皇帝有好处?
    听到跟贺珏有关,靳久夜还是停下了脚,回头问:什么事?
    郎晓不答反问:影卫大人知道为何日月神殿会对郎晚穷追不舍么?仅仅是因为他利用与我相似的相貌清算了激进派内部的势力?不,其实不是的,事实上他掌握了狼烟骑的确切消息,等同于扼住了北齐王室的咽喉。
    狼烟骑?
    没错,八兄整顿了新的狼烟骑,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光是针对太子哥哥,还有侵犯南唐的意图。他很聪明,野心也很大,应当成为天下的王。郎晓的唇角带着笑意,眼里似乎还有几分崇拜。
    靳久夜心知这件事恐怕关系到未来天下大势,比白医官一人的安危更为重要。但从郎晓的嘴里说出来,终究不能完全相信。
    他问:你既然跟随八王子,为何还要将此事告知与我?
    郎晓眼尾一挑,毫不在意地说道:不为什么,你没见我也带着你捣毁了日月神殿不少暗势力么?我就是看不惯郎晴那妮子在八兄面前得意罢了,狼烟骑是她一手促成的。而十七哥能顶着我的身份在日月神殿兴风作浪许久,自然也有我的鼎力相助,否则以他那笨槌一样的脑袋瓜子,早就被郎晴识破了。
    这人疯了。靳久夜听到这样的理由,实在不能想象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扭曲心理。
    他出了囚室,吩咐暗侍卫看住郎晓,再一路健步去寻贺珏。
    勤政殿。
    偌大的宫殿里灯火依然亮着,殿中只有贺珏跟齐乐之两人,宫人们都守在了外头。靳久夜还未走到门口,就看到张福正在训斥手底下的小宫人,他耳力灵便,若仔细听,便连字音也能辨个清楚。
    莫乱喊乱叫的,陛下正跟小齐大人有要紧话说,都给我警醒点儿。
    齐公子?靳久夜脚步一顿,自主子从玄衣司出来,再到现在这个时辰,他连郎晓都审完了,而齐公子的要事竟然还没奏完?
    张福眼尖,瞅见了靳久夜,连忙迎上去,影卫大人。
    靳久夜问:齐公子在里面?
    正是,已有许久了。张福笑盈盈道,今日是中秋节,约莫与往年一样
    张福的话没说完,靳久夜就想起了往年的情形。每年中秋贺珏都会借机送齐乐之一份礼物,再留人在身边说上好一会儿话,许是回忆以前国子监的往事,又或者闲聊一下近日听来的玩笑话。
    那是主子唯一放松自己与齐公子相处的时间,今日也不例外吧。
    靳久夜想了想,不记得今年主子准备了什么礼物,但这等事总不会忘记,也一定非同寻常。记得有一年齐公子多病多灾,主子便不舍昼夜地替他抄了一卷佛经,再有一年,听说齐公子喜欢某位诗词大家的杰作,主子便亲笔誊写了一本装订精美,还推说是外头买的。
    影卫大人,你不进去么?张福见靳久夜怔愣,实在无法从那分外吝啬的神情中揣度出半点心思,只能多问一句。
    靳久夜定了定神,撇开心里所有思绪,抬步往里走。
    殿中两人,贺珏与齐乐之站得不算近,也可不算远,他们就着书案上的一张地图在讨论什么,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主子。靳久夜出声。
    贺珏率先抬眼,你正好过来,朕有事同你说。
    靳久夜便走了过去,隔着一张书案,贺珏指了地图上一个位置,郎晴逃了,据乐之调查,可能是往这个方向走的。
    是要属下带人去追么?靳久夜立时凛然。
    贺珏摇了摇头,走了四五日了,恐怕追不上的,朕在想她为什么往这边走。
    靳久夜凑近了地图去看,那条路线上有一个奇怪又熟悉的地名。
    风垭口。靳久夜指出。
    贺珏不解地看向男人,男人解释道:郎晓交代,白小姐和十七王子在风垭口,属下带人去看看。
    还是臣带兵去。齐乐之请命,大军压境,才能将人团团围住。
    不行。靳久夜拒绝,郎晓还说过,北齐又组建了新的狼烟骑,意图侵犯边境,大军恐怕不能擅动。
    齐乐之没说话了,看向贺珏,贺珏看着靳久夜,你的伤?
    不妨事,好了大半。靳久夜保证道,主子放心吧。
    贺珏静静地看了男人的脸许久,终究点了点头,好。
    这人是翱翔于天际的猛鹰,不能做他后宫里的金丝雀,就算再担心,也要任他飞走的。
    靳久夜得了令,遂领暗侍卫出动,他们轻装简行,快马加鞭地出了西京城。
    交泰殿的热闹终究慢慢散去,天上一轮圆月照得天地间格外亮堂,好像不论什么东西都能看清,一目了然。
    可这一次,贺珏心里却没来由地慌乱,那种慌乱让他无所适从,连素来自持的冷静都无法压制,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立在勤政殿最高处,任夜风吹拂,他始终无法镇定。
    张福捧着一张托盘,上面呈了一样黄色三角状的纸物,并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
    陛下,这是今日上午祈的平安符,了空大师已然做好了。
    贺珏回头去看,突然想起这是他在佛前念经半月,每日跪上三个时辰,才堪堪求来的一张平安符。
    是为靳久夜求来的。本想今晚中秋与靳久夜独处时亲手替他戴上,可谁料想没来得及。
    望着远处巍峨的宫殿屋脊,还有更远处苍茫的群山峻岭,贺珏思忖片刻,突然抓起那平安符和荷包,急匆匆往暖阁去。
    他将平安符小心翼翼地塞进荷包封好,进暖阁换了一身黑色便装,再叫来林持。
    随朕出宫。
    林持诧异地看了看时辰,已近子时,陛下要出宫去何处?
    贺珏从未有如此冲动而失态的时候,他克制了二十几年,便连那些年对齐乐之也没有过逾矩出格的举止 ,否则也不至于暗恋多年对方毫无察觉。
    可现在他什么也管不了了,什么宫规,什么危险,什么皇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冲出去追靳久夜。
    给人送个东西。贺珏神色急切而坚定。
    月色下,两匹快马踏出了皇宫大门,一路追随那一队暗侍卫而去。
    第45章 做朕的妻子。
    马蹄翻飞, 贺珏伏在马背上一言不发,神色紧绷。暗夜里,看不清前路漫漫, 好歹有月光, 能稍稍给人一点安慰。
    林持追随贺珏许久, 很多时候他对贺珏的命令都毫无疑问, 因为他相信他的主君最惯于分析利弊, 然而今天, 陛下好像疯了一样。
    终是忍不住,他问:陛下这是要去追影卫大人?
    贺珏没有回答, 他心里盘算着追上的可能性,靳久夜只比他提前了一个时辰,尽管暗侍卫是出了名的吃苦耐劳脚程快,但他身下这匹马是上驷院专门养着的千里马, 仅供他寻猎时所用。
    寅正, 穿过一片茂密的丛林,隐隐绰绰的树影下传来细微的声响。
    那是马蹄踏在松软的腐烂落叶与泥土上的声音, 贺珏大喜,挥舞马鞭快速冲过去,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树上蹿了下来, 手中的短刀刃峰亮白, 透着冰冷的寒光。
    贺珏被人当头扣住了脖颈, 强有力的手臂锁住了他的喉咙,只要那把短刀轻轻一拨, 便能让他血尽而亡。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林持甚至来不及拔出刀, 贺珏也仅仅只是挣扎了一下,那道黑影的威压太重,他几乎动弹不得。
    那是久经杀场无数次浴血练就而成,绝非他这等在演武场随意打闹的花拳绣腿能够相提并论。
    他们练的是杀招,是一刀毙命,而不是搏击与战斗。
    好在贺珏急中生智,扭身就往旁边一扬,马背上坐不稳,两人齐齐往地上摔去,黑影有半只胳膊都被贺珏用力压着,感觉要脱臼了一样。
    他手持的短刀不知为何停滞了一下,没有出手,贺珏趁机肘部向后袭击那人,那人吃痛,却只是一声极轻的闷哼。
    主子。黑影开了口,同时松开了手。
    贺珏这时近距离看清了,对方竟然是靳久夜。
    你?贺珏第一时间去看男人的腹部,朕几近用了全力
    无妨。靳久夜起身,将贺珏也从地上扯起来,听到后面有跟踪的动静,便以为是贼人作祟,遂埋伏起来准备解决掉,没想到是主子你来了。
    贺珏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这时林持也奔了过来,影卫大人。
    主子就带了一人出宫?靳久夜看了一眼林持,眼里的惊诧是掩不住的。
    林持心知自己的本事在影卫大人眼里不足为道,便心甘情愿地撤下,只默默去牵住了贺珏的马。
    幸而你眼神好,很快瞧出了朕,不然朕可挡不下你那割喉一刀。贺珏说着笑话,原本慌乱的心在看到靳久夜之后突然就安定下来,只想将人抱在怀里。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但只是轻轻抱了一下就放开,今日中秋,朕有东西要送给你。
    靳久夜的短刀已入鞘,藏入衣袍之下,旁人根本看不出。闻言,他抬眼: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的荷包摊在贺珏的手中,贺珏笑着,平安符。
    然后示意男人过来些,弯下脖颈,他便亲手将荷包挂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靳久夜低头看了一眼,荷包的样式简单,颜色是深蓝绣灰白还带一点黄,外观不算好看,可质地却很结实。只是这样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他身上除了带刀,从来不会带多余一样东西,这个
    好好揣着。贺珏也盯着有点不适应,不许摘下来。
    是。靳久夜便将那小荷包塞进衣领子里,小心保管好,外边就看不出来一点痕迹。
    贺珏心头一暖,忍不住捉住靳久夜的手,靳久夜再看贺珏,贺珏眼里好像涌动着什么一般。
    朕贺珏有千言万语想说出口,最后只化为一句,朕随你去。
    靳久夜道:不可。
    贺珏沉默。
    靳久夜就问:主子,你怎么了?
    贺珏也很想问自己怎么了,怎么就跟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样,横冲直撞地追来了。
    他以前还笑那些为情所困的痴男怨女,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个中是什么滋味,有时候恨得将人就黏在自个儿身上,分开一小会儿都舍不得,只想眼里心里全是那个人的样子。
    这才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吧,从前那些简直幼稚可笑。他不得不承认,他似乎从未对齐乐之动心过,大约只觉得对方性格好愿意亲近罢了。
    贺珏握着靳久夜的手,摩挲着对方的手指以及指腹与掌心上的老茧,这样一双手是很粗糙的,一点也不光滑白皙,也不够好看。
    但贺珏偏偏爱不释手,夜哥儿,你别再叫朕主子了行么。
    靳久夜惊了一着,为何?
    没等贺珏回答,靳久夜急着追问:是属下哪里做得不够好?主子不要属下了么?
    没有不要你。贺珏心疼地看着靳久夜,靳久夜如同遭受了重大打击,只垂着眼睑,是属下宠妃做得不够好么?
    贺珏哭笑不得,伸手摸靳久夜的脸,令男人抬眼看自己,不 ,是朕不够好,朕管不住自己的心。
    靳久夜眨了眨眼,贺珏握着男人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摸看。
    隔着衣物,靳久夜摸着贺珏的胸膛,没摸出什么异常来,遂更加迷茫了。
    朕心里有你。贺珏深情道,会为你慌乱,为你冲动,为你不顾一切。
    朕曾说过,你我会是一辈子的兄弟,可现在,恐怕不能了。贺珏苦笑着,又不得不坦白地承认,朕想要的更多,你让一步,朕便要更进一步,守不住底线也不想待在原地。夜哥儿,做朕真正的妻子,好不好?
    朕把心交给你,你也把心交给朕,好不好?贺珏低声问,伸手揽住了靳久夜的后腰,将人带着离自己更近些。
    靳久夜想避开些,可又不得不靠近贺珏,有那么一瞬,他们近得仿佛贺珏就要亲下来了。
    主子,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靳久夜道,从没有变过。
    不,那是你的忠诚,朕想要你的感情。
    属下没有感情。
    平淡无波的一句话,让贺珏整颗心都坠进了谷底,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他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不知道还能卑微乞求到什么地步。
    至于妻子的事,容属下完成这次任务,回宫后靳久夜顿了顿,主子想如何便如何。
    贺珏看着靳久夜,半晌,嗯了一声。
    这时候,远处传来暗侍卫的喊声,头儿。
    有人找了回来,定睛一看,竟是林季远。他细看贺珏竟也在,连忙跪地行礼,贺珏向林持使了个眼色,林持便将人带远了去。
    属下要走了。靳久夜道。
    贺珏拉住人的手,郎晴早就逃了好几日,你不急于这一时。
    靳久夜默了片刻,终究道:主子这话,像是个昏君的样子。
    啊哈哈哈贺珏笑了,自古昏君身边总有个妖妃,看来夜哥儿当定这妖妃了。罢了,你去吧,早些回来,不要硬拼,你答应过朕的。
    靳久夜问:答应过什么?
    回来做朕的妻子。贺珏偷偷笑道,方才说的,难道都忘了?朕还要想如何准备与你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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