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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替身为后——唐一张(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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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去叫御膳房换换口味。
    张福得了法子,次日让御膳房换了三四种花样,可陛下还是不感兴趣,老宫人顿时心里开始打鼓,又去找了苏回春。
    要不我去请平安脉,看看陛下是个什么情况?苏回春借机给贺珏诊了一回脉,出来时对着张福摇了摇头,两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一下都犯了愁。
    陛下身体好着呢,莫不是得了心病?张福猜测道。
    苏回春也没把握,若是治什么疑难杂症他也使得,可心病,除了心药,谁还能医啊。
    这得靠你张宫人一副嘴皮子了,要不跟陛下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吧,否则这般神不守舍的,可如何是好?
    既然太医院都没法子了,张福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这日傍晚,贺珏又按照前几日的习惯出去发了会儿呆,老宫人跟了上去,随着陛下看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开口:陛下看什么呢?
    贺珏没回答,他站的地方挺高,还能看到太和门外的宫道。
    平静的宫道上素来少有人往,因为离太极殿的御道很近,约莫是宫规森严的缘故,除了巡逻的羽林卫,连宫人都极少滞留。不过太和门一旁的小侧门,连通着前朝内阁,中书舍,内奏事房,内务府,玄衣司等地,倒时不时有小官人或大臣经过。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快马坐骑上是一个浑身肃杀的黑衣男人,身后领着十几人的队伍,风驰电掣而来。
    他经过太和门时下了马,然后一路往玄衣司而去,贺珏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是那个熟悉的男人回来了。
    陛下,去哪儿?张福没留神,便见贺珏狂奔而走,他紧赶着跟上去,听到陛下说:让御膳房备好一大盆红烧肉,还要卤猪蹄,连同日常菜式,送到玄衣司去。
    这,晚膳时辰还没到吧?张福纳闷着,就听到贺珏欣喜若狂,朕的影卫大人回来了。
    丰富经验的老宫人终于在这一刻明白,陛下这几日到底犯的什么病,可不就是相思病么。
    日日在勤政殿等着,就差等成一块望夫石。
    天可怜见,影卫大人可算回来了,领悟来迟的老宫人差点儿抹一把老泪,忙不迭去吩咐了御膳房。
    红烧肉跟猪蹄,是重中之重。什么没胃口,那都是屁话,只是一起用膳的人不对罢了。
    第47章 属下今晚可以睡。
    贺珏奔进玄衣司, 靳久夜也正好出来,两人在门口撞了个碰面。
    主子。靳久夜抬眼,眼底有乌青, 贺珏嘿嘿一笑, 摸着被撞疼的鼻子, 傻气兮兮地说:吃饭, 朕饿了。
    两人又回了玄衣司, 贺珏想起来又问:你这次受伤没有?
    靳久夜摇了摇头, 连着搜了风垭口两日,没人。
    那是扑了个空?贺珏惊奇道, 怎么会这样?
    靳久夜道:许是北齐九公主早去了一步,将人都带走了,总之属下追了两日
    你还追了?贺珏突然生气地打断道,朕跟你说了不要太拼, 将朕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靳久夜连忙认错, 属下想尽快完成任务。
    贺珏冷哼一声,害朕等了这么久, 担心死了。
    他别扭地扭过头,小声地说出最后一句,靳久夜没出声,过了一会儿, 贺珏道:你快去洗漱, 换身衣裳
    靳久夜连着几日都没换洗, 只一心扑到任务中,听到贺珏又嫌弃道:一身汗臭味, 也就是朕能忍得了。
    他脸色一僵,主子以前可没嫌弃过, 就是跟泥泞里打过滚,他们也能相拥而眠,这会儿倒越来越挑剔了。
    进了屋,热腾腾的洗澡水早就准备好,男人脱下外衣,刚入了水,门吱呀一声又打开,贺珏走了进来。
    主子?靳久夜差点儿起身,贺珏拿起澡桶上挂着的帕子,朕给你搓搓背。
    靳久夜道:别,主子不是嫌属下臭么?
    贺珏手上的动作一滞, 臭是很臭,但也是香的。
    又臭又香?靳久夜不解。
    贺珏伸手拂了一把水,往靳久夜脸上招呼,闭嘴,不要有那么多问题。
    被凶了一着,靳久夜就不说话了,贺珏帮他细致地搓了背,弄得自己衣衫也湿了,只好跟着换了一套。
    你身上太多伤疤了。靳久夜在套衣衫,贺珏突然感慨了一句。
    靳久夜问:是太丑了么?
    贺珏摇了摇头,朕不是觉得丑,就是想目光深深切切地落在男人挺拔的身躯上,他喟叹一声,以后再也不要让你身上多一道疤了。
    那很难。靳久夜很实诚。
    贺珏:
    靳久夜察觉到主子神色间的不悦,连忙又道:或者研制一些祛疤的膏药也可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贺珏满心的心疼几乎被打散干净,他咬着牙忍着气道:朕是跟你说情话,心疼你以后少受点伤,不是讨论哪款膏药可以祛疤。
    情话?靳久夜眨了眨眼,也是宠妃的必学技能么?
    贺珏气哼哼道:没错。
    靳久夜点头,那好,属下再去翻翻贵妃野史。
    提到野史,贺珏就想到靳久夜养鱼那一出,本来心里憋屈,突然被乐得露出了笑意,你可别再学了,跟个小傻缺似的。
    靳久夜罕见地愣了一下,傻?不可能,他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唉,果然主子是在嫌弃他了,是因为这次任务一无所获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好在这样的思索并不长,两人一块用了晚膳,贺珏狠狠吃了两大碗,竟然还不觉得饱,看着靳久夜的吃相,他似乎还能往肚子里塞。
    晚上靳久夜就歇在勤政殿,屋子里闷热重,入了秋长时间置冰也不大好,贺珏又非得跟人挤一块睡,只能将就拿两把扇子扇扇风。
    靳久夜素来什么都能忍,贺珏倒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折腾了好半晌也不停。靳久夜平躺着,心里很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贺珏的一声叹息,唉
    他偏过头去看对方,贺珏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别看朕,朕烦着呢。
    烦什么?靳久夜问。
    贺珏收了手,别了别嘴角,中秋都过了,这天气还是燥,难耐得很,朕没睡意。民间说什么秋老虎,果真是反复无常,夜哥儿,你不觉得热么?
    靳久夜表示:我不觉得。
    怎么可能?贺珏伸手过来,往人里衣里钻,身上没汗么,朕后背都沁了一层汗。
    靳久夜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就制止住自己,任凭贺珏摸了两把。
    他默默想,主子又开始了,嘴上说个什么理由,手上便开始乱摸。
    还是想他侍寝吧。
    靳久夜平静的眸子里波澜不惊,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脑子里却想到了前几日的情形。
    主子从西京城追出去,跟他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历历在耳,如今又这般做派,说什么热,也不知是哪里热。他觉得主子肯定是想了,又不大好意思再提第二遍。
    敬事房送来的小册子他也看过几眼,后来被主子收缴了也不妨碍他记忆力超群,那些画面都跟刻在脑子里一样。
    主子。
    嗯?贺珏扇着风,也替靳久夜扇着,黑暗里听到靳久夜的声音,慵懒地用鼻音回应。
    其实属下今晚可以睡。靳久夜声线很低,一字一句。
    贺珏没听清,更多的是没听明白,什么可以睡?
    靳久夜没说话,他不觉得以主子近日的脾性会听不懂。
    可贺珏就当真没听懂,甚至还用一种很无奈地语气哄着他:是,朕知道你耐热,可以睡,朕不耐热睡不得。那你先睡吧,朕小声些,不会打扰你。
    主子?靳久夜沉黑的双眸再次看向贺珏,贺珏又伸手盖住那双眼睛,乖,闭眼,睡吧。朕也马上睡了。
    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靳久夜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再开口,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贺珏挪开手,看着男人睡颜正香,想到对方兴许连着几日都不眠不休,是该好好休息。可天气又热,定然睡不好,便一直替他扇着风。
    约莫大半个时辰,贺珏扇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最终扇子从手中脱落,掉在了靳久夜的胸膛上,男人倏然睁开了眼。
    他并没有睡着,偏过头静静地看着贺珏,随后又看向胸膛上的那把扇子。某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这样的主子,有些不大明白。
    有一点点陌生,不过没有关系,终究是他的主子。靳久夜缓缓阖上眼,真正放任自己入眠。
    次日醒来,贺珏觉得神清气爽,好似有靳久夜在身边,连觉也好睡了许多。
    临出门的时候,靳久夜突然唤他:主子。
    怎么了?贺珏停了脚,靳久夜看着他的眼,片刻后,问:主子觉得属下做宠妃合格么?
    贺珏打量了一下靳久夜的神情,柔声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靳久夜摇了摇头,贺珏则莞尔,放心,你很合格。
    得了贺珏的回答,靳久夜就没再说什么,约莫心里有了什么计较。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忙着审问北齐使团的人,郎晴虽然跑了,可跟随而来的使者们却一个都没逃掉。整个使团数十人,又有护卫队亲兵,即便每个人问话一刻钟,也要废不少功夫。
    等腾出空来,他又去问了郎晓跟郎笛,郎笛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便将北齐的局势说了一番,然而这对靳久夜跟贺珏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倒是郎晓并不惊诧靳久夜去风垭口扑了空,带了几分奚落的口吻道:素来听闻玄衣司威名四海,影卫大人绝无失手,谁想还是九姐姐棋高一着。
    靳久夜没搭理郎晓这话,只问:白小姐在风垭口的消息,除了你,九公主也知道么?
    她原本是不知道的。郎晓懒懒道,否则也不必追到南唐来,她是想要十七哥的命,可后来灭门杨家,想必从杨国公那里漏了消息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靳久夜问。
    郎晓白了一眼,叹道:我跟十七哥长得这般像,又习了易容术,若故意伪装起来,便连白芝兰也看不破分不出。偶尔,那位白小姐也会把我当做十七哥,我能知道这消息,自然不算奇怪。
    更何况,是我帮他们藏起来的,否则又何须装个女子的模样?
    靳久夜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立时找到漏洞,你装成白小姐,是为了接近玄衣司,引着玄衣司去清剿日月神殿,金小手是你杀的么?
    他是自尽的。郎晓概不承认,不过我奉劝你,还是别在西京城翻天覆地了,郎晴回了北齐,那么狼烟骑很快就会被召唤出来,她跟玄衣司结了这么大的仇,岂能不怂恿八兄泄私愤?
    靳久夜没说话,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就撇下人离开了。
    玄衣司的职责是肃清暗势力,边关的事自有内阁议定,早在两个月前,郎晴初进西京时贺珏就做了准备。别看南唐此刻朝政松懈,实际上外松内紧,内阁有时还议到晚上,这几日尤为严重,贺珏已有两日没同他一起用膳了。
    边关急报!内奏事房的小官人冲进了勤政殿,一众内阁大臣惊起。
    贺珏拿了小官人手中的军报,封面的记号是最紧急的红色,他连忙拆开,一目十行扫过,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齐阁老问:陛下,如何?
    贺珏看着众位肱股之臣,沉痛道:玉石关丢了,马先守战死,狼烟骑死灰复燃。
    曾经的噩梦又来了。
    一片沉寂,没有人说话,众人面面相觑。
    突然一道年轻而洪亮的声音响起,臣请出战!
    齐乐之第一时间跪地请命。
    贺珏看向他,又看向齐阁老,齐阁老紧抿着嘴唇。
    齐乐之又道:陛下,臣请挂帅出征,誓死收回玉石关。
    玉石关是南唐北境第一道关隘防线,若它被北齐占领去,关后千里平原城池犹如无人之境,只待他狼烟骑挥师直入。而北齐这股残暴之兵声名远播,比从前生死营还要厉害百倍,所过之处说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毕竟那是特殊训练的军队,而非单独的个人。
    没有比臣更合适的人选,请陛下信任臣。齐乐之又补充道,他有雄心壮志,内心坚定无比,他相信昔日同窗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更何况朝中武将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当年五王之乱牵连甚广,能留下来的也已年迈蹒跚,纵有身子骨还好的,可贺珏又怎能让一个本该颐养天年的老将军再次披甲跨马上战场?
    所以最合适的,只有齐乐之,要不然就贺珏御驾亲征。
    准了。贺珏答应齐乐之的请求,命中书舍拟旨,替齐乐之挂帅。
    整个过程,身为齐乐之亲父的齐阁老未发一言,离了勤政殿他才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乐之,郡主刚有身孕你便要出征,回去好生安抚一下吧。
    是,父亲。齐乐之应道。
    父子俩行了十余步,齐乐之犹豫地开口:若有不测,还望父亲照应阿瑶,她胆子小
    别怕。齐阁老感慨地拍拍齐乐之的肩膀,微笑道,我儿定会凯旋,只盼到时候我那小孙子可别认不出当爹的了。
    齐乐之遂笑了,若他不认我当爹,我便将他送给陛下养去。
    胡话!齐阁老板了脸,你想犯欺君之罪吗?
    齐乐之自知失言,怕再说两句将贺珏的立后心思抖落出来,那可就不妙了,比上战场还可怕。
    不敢,儿子这不是想给他们娘俩攀个硬关系傍身嘛。齐乐之笑嘻嘻地好一番找补,齐阁老这才作罢。
    但没想到次日清晨,久居宫外不问朝事的长公主突然进宫求见贺珏,所为何来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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