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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穿了一本医书——大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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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弟几个忙活起来了。傅怀靠在桌边静静看他们,半晌,突然开口道:你们东西都备好了么?
    廖山庞大的身子挤在灶台前,碗在他手里都显得小极了。他一手擦了擦热出的汗,回道:还没呢,阿怀你这就好了?
    陆予道:我也还没。
    傅怀道:我也没。嘴上却微微上勾,正准备呢。
    廖山点头,又问叶昭:阿昭你呢?
    叶昭觉得自己几乎没有听得懂他们对话的时候。平日里讨论医案医理他听不懂,说些邻里街坊的琐事他听不懂,就连现在这种闲谈也听不懂了。
    叶昭:我啥?
    傅怀:他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忘记告诉叶昭这回事了,手扶了扶额头。
    还没等傅怀开口,廖山继续道:师父的生辰啊,你莫不是连这也忘记了?往年里不都是你记得最清楚么?
    叶昭一惊,心道我哪能知道这回事。
    傅怀不动声色插进来:再过十日是师父生辰,每个弟子都要给师父备礼物,你记着别忘了。
    哦哦。叶昭点头,老师都喜欢什么?
    傅怀冷哼道:要是知道还用自己想么?
    叶昭道:也就是说
    廖山洗完最后一个碗,擦干手道:师父他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送什么便全看你自己了。
    叶昭啊了声,美人儿财宝、美食美景,总能有个喜欢的吧?如果这些全都不喜欢,那未免也太过禁欲了。
    不过一想到这人是薛白,似乎也没那么不可能。
    傍晚,医馆闭门后,叶昭见傅怀又早早将自己关进屋子了。一点都不像平日里,总要围着师父问问题问个把时辰才罢休。
    他们这师兄弟几人学习方法各不相同,傅怀就喜欢东问西问,什么都要问上一问。当然,他问的问题叶昭大多数听都听不懂。廖山是实践派,闲暇时便外出给邻里四处诊病。陆予则常常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研读医书,问题少、也不出去给人看病。
    至于叶昭自己他也没什么学习方法,不提也罢。
    叶昭走到傅怀屋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傅师余?
    没人回答。
    师弟?
    明显是有人在里面的。
    好师弟?
    过了好一会儿,叶昭终于没耐心等了,正要抬脚离开,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傅怀满脸戾气,不满地瞅着他:你又做什么?
    你干什么呢?
    与你无关。
    叶昭踮脚往里张望:非也非也,关心师弟的生活作息是师兄应该做的。师弟这么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内,闷出病来可怎么办?
    傅怀把他拦在门口:我闷不闷坏不用你管,你赶紧起开。
    啧。其实他就是不说叶昭也知道他在干什么,还是存心想戏弄他,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师弟有所不知,其实我来是想请教一些事情的。
    请教什么?
    我今日上街时看到个摆摊卖画的人,画得甚好,我想请他画一幅给师父做礼物,师弟觉得如何?
    傅怀听了明显眉头一皱,抬眼看他:路边画摊能画得有多好,师父未必喜欢。
    好不好喜不喜欢你又怎么知道,反正我没什么擅长的,也不会吟诗作画,花些钱而已。哪有人不喜欢书画的呢。
    傅怀斩钉截铁道:不行,你不能送。
    叶昭奇怪道:为何我就不能送?
    傅怀: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叶昭更浮夸地道:难不成师弟
    傅怀顿了顿,咬牙道:没错,我给师父送的就是画,所以你不能送。
    终于套出来了,叶昭意味深长笑着说:师弟早说嘛,师兄我也不是这样的人,我换不就行了。师弟是自己画的么?
    傅怀不耐烦道:是又怎么了?
    叶昭摆摆手,客气地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作画了。
    回了房中,叶昭连靴子也不除就摊在床上,枕着手臂望着屋顶。
    究竟送什么好?
    他会喜欢什么?
    他揉着头发,脑中一片混沌,一时想不出来。
    这人的生活太无趣了,除了给人看病便是整理医案、批改医案、读医书,吃喝玩乐一概没兴致。反而叫人摸不透心思。
    叶昭又不像傅怀那样惊才艳艳,还还有钱,随便什么都拿得出手。放在这讯息不通的古代,就算从前有十八般武艺都施展不出来。
    没错,他会弹钢琴,会打篮球,游戏高段,可放到现在都没什么用处。
    叶帅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体会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绝望。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呆呆望着屋顶。
    其实他也想好好用心准备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又回来了。
    鸽了一个月的作者长跪在这里。
    叶昭:呵,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我的爱情已经无望了。
    鱼:对不起,请大家无情地尽兴地肆意地鞭挞我吧
    我回来了,你们还爱我吗(捂脸)。
    第15章 生辰
    十日后。
    一大早,叶昭就看到薛白正蹲在大门口喂猫。
    这附近有一小群野猫,每天都会固定时间跑来医馆门外等着都是被薛白喂惯了的。他早上都会先将饭菜准备好放在门口,接着便等它们自己跑来吃。日复一日,有的小猫长大了生了猫崽,甚至还会拖家带口的来。
    薛白蹲在一旁,伸手一下一下摸着一只茶色短腿猫。那猫被摸得舒服,吃饱了后哼哼着蹭了蹭他的手便跑了。
    叶昭抱臂靠在墙上好一会儿,薛白喂完猫起身回头,这才看到他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早读完了么?薛白问。
    嗯,我读完了老师。
    看薛白正要往回走,叶昭突然直起身子挡在他身前:老师。
    薛白停下脚步,疑惑着抬头:怎么了?
    老师你先别回去了。叶昭话一说完,又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对,于是补充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先回屋歇着吧。
    薛白静静看着他前言不搭后语,但还是没多说什么,半垂着眼道:我现在要去诊堂。
    等等!叶昭一惊一乍的,老师你现在不能去。
    薛白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叶昭又道:老师,累了这么多天了,你今日歇着吧,医馆的事我们几个打理就好了。
    薛白还当有什么大事,听后淡淡道:无事,我去便好。
    不行!叶昭又喊道。
    没完没了了。薛白终于皱起眉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便好。
    叶昭嗯啊着,闭了闭眼又睁开:傅师余说这几日一直忙活医馆,他累了,今日中午要请老师和咱们师兄弟几个吃饭,老师先去歇着,等下我们便出发了。
    薛白:
    诊堂里,傅怀廖山和陆予三个人把叶昭围在中间,虎视眈眈注视着他。
    叶昭看了看傅怀仿佛能射出刀子的眼神,心虚地转开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揉着头发闷声闷气道:好嘛,是我错了。
    傅怀凉凉道:错在哪了?
    我不该说那句话。可当时我真的一时紧张,就、就
    就把我出卖了?
    哇呀叶昭大声道:你们就那么小气吗?连顿饭都不愿意请。
    傅怀道:这不是请不请的问题。
    廖山也皱着眉看他,道:说好了咱们师兄弟几个给师父做一桌饭菜,你哥我还特意回去拿肉,现在肉也白拿了!
    连陆予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怀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不就让你把人挡在屋里么,怎么就连这你也不行。
    叶昭心里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还是心下烦躁,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起身离开了,将另外三人干晾在诊堂里。
    那会儿他是真的脑中一片空白,面对着薛白时想好的说辞也都忘得一干二净,支支吾吾地开始随口胡扯。
    叶昭恼怒着回到院中,正巧撞上薛白。薛白见他一身戾气,脚步顿在半路。
    叶昭一看见薛白,脾气也没了,低头悻悻喊了句:老师。
    薛白嗯了声,问他:是要走了么?
    叶昭抬头:啊、啊
    薛白就那么静静看着他,叶昭突然道:嗯,我们走吧老师。
    两人坐进酒楼雅座的时候,薛白还在四下张望,问:他们几人呢?
    叶昭敷衍道:估摸着医馆有事缠住了,老师别管了。
    薛白垂眸道:那我们稍后也尽早回去吧,莫要耽搁太久。
    无事的老师,他们几人能处理得了。
    薛白听他这话,倒是轻轻笑了笑。叶昭很少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不由怔住了,道:老师,怎么了
    从前你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薛白道,我总是叫你们几人相互帮助,但你从来不信他们几个。
    叶昭脸上难以觉察地红了,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因这一句夸奖,心里就如同炸开花一样。
    叶昭点的菜摆了满满一桌,薛白见他们这么大阵仗,眼神微动,道:叫师余不必破费这么多的。
    叶昭表面上应着,心里却想:什么傅师余,分明是他花了这段时间攒的所有积蓄。
    傅师余,傅师余没准儿现在还在同他生气。
    老师,你快吃菜吧。见薛白坐着不动,叶昭连忙给他夹菜。
    无妨,若是他们几人等下能过得来,便先等一等。
    不用等他们。叶昭直接夹着菜往嘴里送,老师喝酒么?
    话刚一出口,他就想敲自己脑袋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薛白素不喜酒,连别人喝酒都不喜,更别说自个儿喝了。
    叶昭低头安静如鸡地夹了几口菜。
    薛白淡淡的声音突然传来:嗯,给为师倒一杯吧。
    叶昭猛然抬头,见薛白神色如常,也未表现出什么厌恶,便试探着问:老师说真的么?
    嗯。
    叶昭眼看着薛白拿过面前摆着的空酒杯,分放在一桌五个座位上。
    叶昭默默将五个杯子倒满了酒,薛白修长的手就拿起一杯放到唇下抿了抿。
    叶昭眼睛随着那只白皙的手,看着那手将酒杯送到唇边,薄唇含着酒却未咽下去,似乎在口里含了含。薛白皱了皱眉,才将那酒吞咽下去。
    一看便知他不怎么会喝酒,明显被呛了一下,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叶昭忙递了帕子过去,关切地问:老师没事吧?
    薛白眉头尚未舒展,掩着嘴摇头。
    他脸因咳嗽而泛上微红,眼角也跟着染上了红晕,在白玉般的脸上十分明显,衬得整个人都不大一样了,好像有了些醉态,少了些严肃。
    叶昭不敢看他了,低头自顾自倒酒喝。他自诩酒量不错,平时白的啤的都能上手,更别说古代这瞧着度数就不高的酒。
    叶昭连着喝了四五杯,没有任何反应。
    薛白见他喝个不停,便道:你吃点菜,别空着肚子喝这么多。
    叶昭愣了愣,啊了一声。
    薛白道:这样饮酒伤身。
    叶昭又低下头去,默默应了声:好。
    二人又沉默着不做声了。薛白继续喝着酒,一杯喝了好一会儿才将将喝完。
    场面一度有些过于静谧。
    叶昭正斟酌着找些话题,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听见自远处传来几声熟悉的笑声:
    哈哈哈,我就说师父和阿昭一准儿已经吃上了。
    廖山高大的身躯当先自拐角处走上楼来,后面跟着神色冷漠的傅怀和微笑着的陆予。
    叶昭倒是愣了愣,不知道他们几人怎么找来的。
    傅怀显然还和他呛着,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廖山活跃地说了几句,气氛一瞬变得好多了。
    廖山迅速给众人满上酒,熟练地道:今日日子特殊,咱们师兄弟几个也就不守那些规矩了,一起喝几杯。
    傅怀一张臭脸也终于便缓和了些,举起酒杯对薛白道:师父,这一年来,我们几个又劳你费心了。
    薛白见他们突然如此正式,反倒略有些失措,便点了点头:不费心,你们都做得很好。
    陆予接着傅怀的话头道:我入师门最晚,却得师父许多照料。这一年来,弟子实在是获益良多。
    嗯,薛白准备端起酒杯,还没拿起来却又放下,是你自己的用功。
    廖山也举起酒杯,收起了脸上嬉笑,正色道:师父,我性子急,且总是不细心,常常做什么都做得不好。他一口将酒喝尽,但是你从未责怪过我这一点。
    廖山又倒了一杯,说起来便停不下来:训斥我医术不精也好,课业不上心也罢,我都服气,是我做得不到位。但你从来不嫌弃我性子不好。学医之人的人,要么是像阿怀一般天赋卓绝,要么是像阿予一般勤勉坚毅,最忌性子焦躁。
    我娘从前跟我说过,我性子不好,不适合学医。可我当时非要入师父门下,我爹娘都是老实人,实在拗不过我,这才同意。但师父你从没说过我学不了这本事,一句都没说过。师父,你从来都相信我们。
    廖山一口气说了许多,酒也连着喝了三杯,此刻眼神灼灼的,一瞬不瞬望着薛白。
    薛白愣住了。他倒是从未想过,自己的徒弟内心原来是这么看自己的,他只是觉得自己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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