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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穿了一本医书——大隅(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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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我和我的祖国~
    廖山:一刻也不能分割~
    傅怀:无论我走到哪里。
    陆予:都流出一首赞歌~
    薛白:
    鱼:?
    薛白: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
    鱼:不,你别唱了。
    薛白:?
    鱼:(太难听了)
    叶昭:我帮师父唱吧。
    叶昭:(谁说我师父五音不全的,哼唧,明明是没发挥好。)
    第22章 求药
    薛白本以为,按如今的态势,疫情从城东扩散到城南城北至少还有一月的间歇。而在这一月内,只要寻觅,总还有办法。不说救得了所有人,起码能找到暂时缓解的方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此回瘟疫传播的速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十日不到,官府的封禁范围竟然扩大到了除城西以外几乎所有地方。城内人人自危,街上的医馆几乎都关上了门,只有薛氏医馆还开着门。
    人怎么样了?薛白从后院走进拐角的小屋,揉着发麻胀痛的左手腕,问傅师余前些日子收的病人的情况。
    师父,他傅怀看着连续昏迷了数日的病人,摇头道,早上醒来一次,又睡过去了。师父,他身上的溃烂已经愈来愈严重了。如今疫情扩大,会不会
    薛白明白他的意思,疫病已经扩展到全城。而这个病人身上的溃烂也与瘟疫的症状十分相似,虽说并不完全相同,且发病情况也不像疫病那么严重、发展那么迅速,但总归是有风险的。
    他们将人隔离开来,每日观察着病人的境况。
    薛白皱着眉头沉思,看着病人身上逐渐严重的溃烂,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出思路。
    究竟是不是疫病?
    难说。
    二人还在屋内,此时屋外却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便听到廖山的大嗓门传来:如今我们医馆也是药材紧缺,实在一下子拿不出这许多药来!你们且先等着
    另一人说:小兄弟,我们等不了了啊。你看看我们,看看大家伙儿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再没药,我们马上就会像城东那些人一样、死在大街上啊!
    声音是从诊堂远远传来的,薛白和傅怀走进去时,医馆的门外密密实实围了许多人,皆是染了疫病的人们。
    薛大夫、薛大夫出来了!有人看到了薛白,连忙喊了一声。
    一看薛白走来,有人带头立马就往下跪,众人也跟着就跪下来:薛大夫救救我们吧,薛大夫是神医,薛大夫一定有办法的!
    现在已经没有医馆开门了,只有这里还开着门。薛大夫是神医下凡,一定有法子救我们!
    薛大夫你看看一个老头颤巍巍凑上前,把领子拉下来,胸前密布着大面积的溃破,红肿不堪、皮肉外翻,展露在众人面前,你说俺这个还能治好不?薛大夫,俺实在是受不了了,俺
    行了老刘,你也别说自己了,大家伙儿谁不是这样。一个汉子高声道,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给众人看,只见整条粗壮黝黑的胳膊都被溃疡侵蚀,不堪入目。那汉子却没喊疼,想来是强忍住了。
    人群中还有小孩的哭喊声,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哭哭央央:薛大夫,孩子才三岁,整个身子都起红肿块,眼看着就要开始烂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住啊
    薛白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那日抱着孩子来看高热的大嫂
    他的心猛地一紧。
    我面对着众人渴盼的眼神,薛白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法子,可无一例外的失败。患病的人群毫无规律可循,病人的体质也各不相同,甚至连症状表现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全身自上而下起的溃烂。与六年前一模一样。可六年前的方子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可见虽是相同症状,但病的机理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当年的方子自然也不会有用。
    邬州城中也不是没有其他大夫,但开出的方子无一奏效。后来大夫们为怕传染,干脆闭门不开,只有薛白一家还在施药接诊。可即便发再多的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找不到根治的方法,总有一日会控制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的人们都寄希望于他,他却不敢保证这次还能像当年一般。此次疫情明显更重、涉及的百姓也更多。面对那些期盼,他却乱了心神。
    当年
    当年
    薛白不稳地一晃,一阵头晕目眩。旁边很快就有一双手扶上了他,叶昭关切的声音在耳畔道:师父,你没事吧?
    薛白摇摇头。
    叶昭目光殷切:要不我先叫他们散了吧,这样堵在门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解决办法。
    薛白虚弱道:不要对他们动怒,你耐心劝说,告诉他们我会想办法。
    当务之急是你先休息。叶昭沉声道,你已经又两日没合眼了。
    薛白摇头放开他的手,嘱咐道:去吧。
    廖山还在门口挡着不让人全部涌进来,一时焦头烂额。
    叶昭过来对众人道:师父说他会想出办法,大家先散了吧,回去好生将养喝药,切莫叫病情再加重。
    薛大夫呢?刚才的老头问道,薛大夫都不愿意看俺们一眼了么?俺大老远赶过来不光是求药的呀。
    师父身体不适,叶昭疲惫地揉揉眉心,不方便出来见人。其实他心里想的是万一薛白染上病可如何是好,这病传染得厉害,他们几个见一见病人还成,可薛白那样的身板,怎么能叫他出来给他们看诊。
    薛大夫莫不是找借口不想见俺们吧?老头颤着双手问,要是连薛大夫也不想见俺们,那俺们
    不是。叶昭打断他,老伯先请回去吧,我向各位保证,师父绝不像其他那些庸医一般不管不顾的。
    一番好言好语,人群才渐渐散去。
    廖山拍了拍叶昭的肩膀:歇一会儿,你也几日没合眼了。
    所谓歇一会儿也不过是在椅子上小寐片刻,说不准何时又会有一波一波的病人找上门来,需要他们打起精神应对。毕竟城中只剩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医馆。
    薛白已经回了屋。叶昭推门进屋的时候,见他正躺在床上,手腕搭在额头上,毫无血色的嘴唇半张着,被子也没盖上。
    叶昭走近给人盖被子,却瞧见薛白脸上布着细密的汗,两颧泛着潮红,喘息也愈发急促。
    师父?叶昭喊了声。
    他把搭在头上的手腕拉下来,探上他的额头,薛白的额头仿佛火烧般烫人。
    师父!
    薛白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把将他推远,道:离远些。
    师父?叶昭愣住,竟然明白不过来这话的意思。
    万一、万一是小心传染
    叶昭的心瞬间坠到谷底。
    薛白虚弱地催促:还、还愣着干什么先出去
    叶昭转身撞开门便往外跑。薛白见人走了,这才将手腕重新搭回额头,试图用手腕上微薄的凉意降温。
    不过多时,迷迷糊糊间,又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有人端着一盆水走到他身边,一阵淋水的声音,接着一只手将他的手拿开,冰凉的布巾便贴上了额头。
    薛白意识模糊,半睁着的眼中依稀看得清,是叶昭去而复返的身影。
    怎么还不走
    都说了让远离,怎么不听话啊
    可是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朦胧间甚至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听得到有许多人在讲话,在哭,在喊
    薛大夫,这不是薛大夫的药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儿子吧!他怎么气息越来越弱了薛大夫!
    薛大夫,夫人她、夫人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说话啊!
    梦中有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睁大着质问他,愤怒地向他咆哮。
    看,他不是那个城北薛氏医馆的年轻大夫么?他怎么在这里?
    听说出人命了!哎,别过去凑热闹,别和他说话。
    可他怎么捂着胳膊躺在那儿,看着快要不行了
    说了别过去,你这婆娘怎么这么犟!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去,回去还不行么!
    他隐约听到人们低声地讨论他,却没有人上前扶他一把。他努力想动一动,整个左臂却仿佛刀割般疼痛,痛得让人昏厥。
    人来人往,却竟然没有人蹲下身来。
    师父!
    有人在喊他,不似方才的那些声音,带着急迫、带着担忧、带着关切。
    可他的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叶昭手忙脚乱给他换布巾,又将额头的汗都擦干净。薛白仿佛被梦魇住一般,在昏睡中眉头紧锁,右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松开。
    师父?师父?
    怎么唤都唤不醒。眼看着冷汗越出越多,连衣衫都打湿了。叶昭将布巾拧干,犹豫着探了探手又缩回。
    他还是不敢。
    只能先拉起薛白紧抓着被子不放的右手,给人把手上的汗擦干净。擦着擦着,手抖得愈发厉害,连动作都迟缓了几分。
    用了好一会儿,才将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的汗都擦了一遍。
    那只细长的右手没了依托,触到他的依旧,便倏地抓紧了他的衣角。叶昭浑身又是一颤。
    半晌,他瞧着那只白净的手,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触到薛白衣襟,轻轻将人的衣衫给解开了。
    第23章 染疾
    叶昭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自己也纳闷,不就是给师父擦个汗,而且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紧张的。以前不是连韩老狗洗澡都见过的么。
    头一回,叶昭竟然在这种问题上犯了难。不过他犹犹豫豫过后,还是解开了薛白的衣襟。
    不就是擦个汗么,他心想。
    薛白的皮肤很白,上身像是被浸过水一般,淌出的是实打实的冷汗,竟然能感受到丝丝凉意。这是很不应当的事,瘟疫向来以热证居多,且薛白高热不退,却竟然出着冷汗,这属实奇怪。
    单单解开衣襟并不方便,叶昭索性将人轻轻扶起,整个外衫都脱了下来。皮肤和脸一样的毫无血色,头发被打湿,有几丝粘在脸上、脖颈上,这么看来竟有几丝荒谬的
    叶昭不敢想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荒唐。活了二十年了,在学校里什么男男女女没见过,对着一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师父辈人物,怎么能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来。
    他加快速度给人将身上的汗擦干,衣服眼看穿不了了,便索性拿去准备洗。他在房里又翻找半天,这才在薛白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摞衣服里翻出他睡觉时常穿的干净里衣。
    他现在哪还敢再给人换衣服,便叠好将衣服放到床头,又用被子将薛白裹得严严实实,不叫皮肤露在外面,这才端着水盆出去了。
    倒水的时候,叶昭还是恍惚的。
    傅怀守在诊堂,正整理着所剩不多的药材。有两味瞧着差不多的药材,他竟然分了几次都没将它们分开来。眼前漫上一片昏花,头也晕晕乎乎。
    阿怀,你歇一会儿。廖山从后院走出来接他的班,伸手探过他手边的一堆药材。
    傅怀靠着药柜站了会儿,头晕却愈发严重,缓解不得。
    怎么了?廖山注意到他,你先去休息吧,等会儿小姚会来帮我。
    傅怀摇摇头,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吓人,正待要说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咚地倒地不起。
    阿怀?!
    怎么回事?叶昭匆匆推门进了傅怀屋子,廖山正把浸湿的布巾往人头上放。
    突然晕倒了。廖山心事重重,方才人突然就倒下了。阿予在看店,我让小姚回俺家了。医馆最近病人往来,实在危险。
    叶昭凑上去看傅怀的情况,见他脸色发红,双眉紧蹙,也是汗水直下和师父的症状十分相似。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子征,你先出去。
    怎么了?
    叶昭道:你去帮少文,这里我看着就行。
    无事,你还要看着师父,一个人忙不过来。现下他们两人的病最要紧,若是师父起不来,那来再多病人我们都无济于事。
    你出去。叶昭沉声,神色严肃,我应付得来。
    廖山愣住,见他表情肃然,也不由心中一紧,可又不知他在担心什么,只好点点头。
    廖山走后,叶昭上前拉开傅怀衣襟,见他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像方才一样,他又给傅怀擦干净身上的汗,将布巾搭在头上。
    傅怀倒是不像薛白一样心病重,高烧也只是昏睡过去,没什么太大动静。
    他又不由想到薛白昏迷中口中喃喃不止的几句话。
    不是我
    我不是有意的。
    你们相信我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能叫他在梦里恐慌到那种地步。
    脑中又浮现出那只左手来。或许和它有关么?
    几日下来,二人依旧昏迷不醒。傅怀喝了退烧药高热还降了些,而薛白却愈加严重,一点热都不退。叶昭甚至不敢回房,便每日趴在薛白床边眯一会儿,生怕人突然出什么事。
    这天他照例给薛白擦上身,衣服褪下来时,他看到薛白左肩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红肿。
    手中的布巾啪地落在地上。
    他呼吸一滞,手抖着覆上那片红肿。微微凸起,颜色还不深,但明显有扩大的趋势。
    昨天擦身的时候还没有。
    阿昭,阿昭外面传来廖山的声音,你快出来看看!
    叶昭回过神来,迅速将衣服给薛白穿好,将人裹进被子里裹好,这才出去。
    廖山在住着那个流民的屋子里面,正俯身看着那人的情况。
    阿昭。见他进来,廖山皱着眉站起身,你别靠近他,站远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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