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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变动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看板娘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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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梅光济的注视下,贺惊帆打了个冷战,坚定道:没什么。
    都是错觉。
    都是想象。
    那不是真的。
    温勉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掌门大人,翟首座让我过来问问您要不要去参加今晚的燕台文会。
    燕台文会要比燕台集举办的时间早了两天。
    前者被定在十二月二十八日凌晨。
    后者则是大年三十的晚上。
    贺惊帆决绝的站起身:掌门大人,容我告退。
    他飞快的溜走了。
    留下梅光济一脸莫名。
    年轻人的青春时代真是古古怪怪。
    这天晚上,前来参观燕台文会的人意外的多。人们惦记着黄鹤楼楼主观战的事,又因为他明显善于围棋一道,所以都猜测着他说不定会出现在现场。
    书圣的弟子修炼的时间不长,修为也不高,刚摸到金丹中期的边缘,废了好大劲才从人群里挤进去,不免抱怨:这他妈都什么玩意,他们来观战,能看懂半毛钱的内容吗?
    他身边的同行者闻言侧目:娇娇你又骂人,看来书圣揍得还不够多。
    岑天骄道:我不仅会骂人,还会写诗骂人。半天过去,他又说:别叫我娇娇。
    同行者捂着嘴笑。
    岑绛的弟子也是养子岑天骄问:他们在等什么?等我吗?
    他的朋友,忠实的棋道爱好者和棋圣粉丝居圆缘说道:你想多了,在等黄鹤楼楼主吧。她提到黄鹤楼楼主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岑天骄惊讶的侧头:你怎么了?你不讨厌他了?我记得前两日,你不是还因为有人传谣言说黄鹤楼楼主战胜了棋圣,而对天发誓对黄鹤楼一生黑吗?
    我没有对天发誓。提起这件事,居圆缘的表情还是略有点扭曲,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了,我看到了黄鹤楼楼主的画像。
    岑天骄:真的?
    当然是真的。
    虽然没特意关注过,但是岑天骄也知道黄鹤楼楼主最近有多出名,人人都想着一睹真容。他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他长什么样子?
    居圆缘神神秘秘道:从可靠的人手里买下来的。应当是真的,因为画里的男人带着面具。
    岑天骄道,戴着面具你说什么。
    他露出了小半张脸。居圆缘指了指自己的下巴,是个美人儿。
    这你也能看出来?
    能啊。居圆缘仰起头,不信我们就赌一赌。
    然而不管是他们还是旁观的人,都注定要失望了。
    直到选手们陆续到场,裁判和主持者到位,为了防止影响选手的发挥封闭了出入通道之后,黄鹤楼楼主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燕台文会的会场中。
    售卖观赛门票的主办方或成最大赢家。
    温勉站在参赛选手的人群里,安静如鸡。
    想不到吧,楼主已经来了,就站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
    卧沧山的亲友团也到场了,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对着温勉摇旗呐喊。因为郴州地界参赛的选手不多,卧沧山又和郴州书院的关系不错,两拨人马干脆挤在一起形成数量庞大的一群,颇为引人瞩目。
    不少熟悉状况的人见到这一幕,第一反应都是:郴州书院来了这么多弟子?他们搬家吗?
    有人看的仔细,发现了卧沧山的校服:不对啊,那里边还有卧沧山的人。
    卧沧山来文会做什么?书院的友军?
    不像吧,他们似乎也有弟子参赛了。
    问话人顿时露出这年头文盲也进化了的表情。
    你别说,今年的生面孔真不少。你看看对面那里,是不是浣剑门?
    什么翮州居然也来凑数了?!
    难道以后文盲的归属就只剩下北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北地:我呸!地域黑的都是渣渣!
    (主要还是人口太少而且文化不一样)
    假如支涿和岑天骄对骂,两个人甚至都听不懂对方在说啥。
    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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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说到底地域鄙视链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存在的。
    温勉低调做人的时候,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南陆今年最主要的两大州的顶尖门派有弟子参加燕台文会,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逐渐地,就连参赛弟子们也受到了影响, 开始左顾右盼寻找熟悉的小伙伴窃窃私语起来。
    穿着卧沧山校服的温勉在这种情况下如夜晚的探照灯般显眼。
    人们的目光隐晦的集中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试图从外表判断温勉到底是参加什么项目。也有人按照惯例打心眼里觉得南陆就是来凑数的,表情上自然而然带出鄙夷。温勉多少大风大浪见过了, 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眉毛都不动一下, 坦然到让暗中窥视的人禁不住心生愧疚。
    再加上他长得出色, 哪怕在光线昏暗的环境里,光凭借着那张脸和周身气势就仿若熠熠生辉, 离得近的几位不知不觉收起轻视之心,对着他友好地露出笑容。
    居圆缘仗着自己离得近, 往温勉所在的位置移动了一小步。
    你好。她小声打招呼,我叫居圆缘, 是中陆灵湖弟子。这位她拉了身边人一把,是岑天骄,你可能听说过,是书圣弟子。
    岑天骄被她拉的一个踉跄, 回头以一种少年人桀骜不驯的姿态打量温勉。
    温勉的目光在岑天骄身上扫了一圈, 在对方感到不适之前收回视线,对居圆缘笑道:久仰,在下温勉。
    岑天骄闻言用鼻子喷出一口气:你久仰她什么?圆缘还是第一次下山,除了灵湖弟子之外恐怕都没人认得。
    居圆缘气的捶了他一下:娇娇你瞎说什么呢!温道友她话说了一半, 突然反应过来,惊道,原来阁下就是温勉温道友?
    其他人被她这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过来,居圆缘心虚的垂下头,再次压低嗓音:抱歉抱歉,是我一时激动。虽然我从未去过郴州,但是也听说过温道友的才气。说罢她难掩好奇道,冒昧问上一句,阁下和翮州的纪拓纪道友真的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吗?
    温勉:
    他笑容一滞,表情微妙到岑天骄那个棒槌都看出不对劲来,居道友为何要这样问?我与纪拓从未见过。
    居圆缘敏锐的察觉到他笑容底下神色冷淡,意识到可能温勉和纪拓的关系也许和传言不太一样,她立刻懊恼自己刚才的问题,开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因为岑天骄是书圣弟子,虽然他是今年第一回 参加燕台集,身体年龄和温勉相近,但受家学渊源影响,对于燕台文会了解颇多。居圆缘和岑天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听了一耳朵八卦,为了规避眼下的尴尬主动为温勉介绍起来。
    岑天骄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旁听,表情越来越臭,趁着谈话的间隙问道:温道友,你一会是去哪个赛场的?
    温勉闻言温和道:在下不才,与岑道友一处。
    岑天骄立刻扬起眉毛: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他左右看看,指着人群里的另一片人群道,我刚刚听见他们说,浣剑门那个女弟子要去比围棋。我说,郴州和翮州故意选最难的两场比赛,难道是为了让自己输的好看一点?
    他这话一说完,温勉还没什么反应,旁边一个东陆的弟子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啊?就你书法难,我们演奏乐器的不难吗?你话说的这么轻巧,倒是演上一场来给大家看看?
    岑天骄仿佛把全部的天赋都点在挑衅和吵架上面了,闻言立刻转身对喷:我话就放在这儿了,你还不服气。那怎么千万年来有以文入道的修士,没听说过谁弹琴弹着弹着飞升的啊。再说我评价你们的水平还要会弹琴那我评价鸡肉做的好不好吃是不是还得去当个厨子啊?
    你!那东陆弟子顿时气得面色涨红,你怎么敢这样说话,你师父都不管教你的吗!
    书圣近些年对外不问世事,确实没有出现在这样热闹的场合的道理。岑天骄若是有尾巴早就翘起来了:我师父自然是管不了我的,你又能怎么办?道理说不过别人,就只会在这里拉长辈做衬,你莫不是还没断奶不成?
    东陆弟子向来沉浸乐理头一次和人辩论,还是和歪理论杠,被岑天骄说的七窍生烟,撸着袖子想要冲上去打架。
    居圆缘焦头烂额,想帮小伙伴道歉,又被岑天骄拉着动弹不得。
    场面一度趋于混乱,直到一个主办方镜月阁渡劫期的长老枯瘦的五指在桌子上一拍,吼道:肃静!
    赛场内外才安静下来。
    四个场地,东南西北四方,按照号码落座,不得延误!
    老人说罢,凌厉的视线往温勉这头一扫,岑天骄不甘不愿的闭嘴,那被他挑衅的想打人的东陆弟子也偃旗息鼓,纷纷抓着号码落座。
    温勉镇定自若意味深长地对岑天骄笑了笑,把他笑得一阵莫名其妙,又碍着镜月阁长老的看管没法出声。
    居圆缘也是去下棋的,和他们不在一个赛场,早就分开了。
    远远地,温勉看到一个穿着浣剑门样式衣袍的姑娘垂着脑袋瑟缩着肩膀和居圆缘走在一道,似乎因为之前的关注受到了很大惊吓。
    琴棋书画诗,书画两项的赛场在一处。但温勉又不是真的打算十项全能大出风头何况他也没练习过绘画只划水随便拿个名次便罢,所以写好字吹干墨迹交给评选人之后,他就施施然站起身,走过还在画纸上下功夫的岑天骄身边,余光在他身边摆着的字迹上一瞥而过。
    系统公正道:【论天赋灵性在你之上,但离书圣真迹远矣,还欠锻炼。】
    温勉这些年将书法作为自己的一项业余爱好,早就没有当初完成任务垂头苦练的争胜之心,听到系统的评价也不意外:小孩子嘛,路还长着呢。
    系统:【本系统要是没看错,你们的年龄差不多吧?他顶多比你小一两岁。】
    温勉保持微笑:但是我阅历长。
    他刚走到场地边缘,出了每个赛场的隔音设备,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喧哗。
    这声音极大,因为赛场的隔音是单向的,只隔绝了观众席对于赛场内部的影响、树立起每个赛场之间的阻隔屏障,而观众们却能听见场地内的各种乐器声、研墨声或是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所以温勉现在能清清楚楚的听见从东北角传出来的呼喊声。
    你作弊!喊话的是个青年,我刚刚落子明明不在这里!我举报这里有人作弊!
    他嗓门洪亮,周围下棋下到一半的人纷纷被影响思路,皱着眉瞪过去。围棋赛场和其他不同,举行抽签淘汰制,每轮结束后决出的胜者集合在一起,再重新抽签决定对手。眼下开场没多久,第一轮还未结束,温勉见到青年的对手是那个浣剑门的少女。
    镜月阁的管理人立刻安抚参赛弟子和观众,并且派人前去查看情况。
    她作弊!青年梗着脖子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个子,你看看,根本不成体统,以我的水平会下出这种臭棋吗!
    他对面的姑娘结结巴巴的辩解:我、我没有!你本来就是下在这里的,我怎么可能在燕台文会上作弊这么多人看着呢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青年喘着粗气,看上去气得不行,你们南陆人为了取得胜利不择手段,往年这赛场上哪有南陆人的一席之地?你出现在这里,用这种手段,简直就是玷污了燕台集。你看着这棋盘难道不觉得羞愧吗!长老我申请将她赶出赛场,这种卑劣无能的小人不配和我们同在一片赛场上!
    镜月阁过来查看情况的修士也不懂围棋,皱着眉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手一抬道:比赛暂停,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浣剑门的姑娘顿时惊慌起来:我真的没有作弊!他、他在污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要把我赶出去呜
    最后几句甚至带着哭腔,看上去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温勉站在原地看这一幕,注意到观众席上浣剑门里有几个弟子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姑娘在门派里好像人缘也不怎样。
    围棋场地其他人也不愿意,见这边情况不对,有人骂道:作弊的话就赶出去,影响我等作甚!
    也有人好言劝说:姑娘,你先别忙着哭,若是你没有作弊哭也没用,不如先配合长老们弄清楚事情真相。误会解除的话,萧兄自然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
    他口中的萧兄指的就是指责少女作弊的青年。
    温勉听到有人在和朋友介绍这位青年人:萧东晟,东陆人士,上一届燕台文会棋道第四位。今年棋圣弟子离席,他有可能冲击前三,确实不应该在第一回 合就落败
    而那位和他对战的浣剑门弟子则莫名其妙就梨花带雨哭的打嗝,好半天才能说出一两个字来解释。
    不过相比起这场闹剧,观众场上的南陆人并不少,他们关注点在另外的地方。
    什么叫没有南陆人的一席之地?有人怒道,我不管他上次燕台集是什么水平,这个萧东晟凭什么这么这么说我们?棋圣还出生在南陆呢!
    棋圣也就出生在那,这点事你们能吹上一百年。他身边的人嘲笑道,棋圣四岁拜师离开南陆前往中陆,此后再也没踏进南陆一步,你们竟也还好意思扯他的大旗。
    卧沧山的翟作书又怎么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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