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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季阅(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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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春景拉开门,闫真立刻着急的说:晚了!宋大人快随奴才上轿,皇上此刻已经在太和殿接受百官朝拜了!
    按照时间来算并没有晚,但是毕竟都是按照行程进行,上一步快一些,这一步就提前一些,也不是掐算的十分精准,毕竟皇帝也是头一回登基。
    宋春景一见他着急,自己也跟着疾行几步,可是祭祀出了什么差错吗?
    没有没有,闫真同他说着,解释道:皇上不知怎么的,祝祷词丢下了一段,好在百官在下听不太清,但是时间上缩短了不少。
    宋春景轻轻啊?了一声。
    赵大人说不妨事,闫真赶紧说:不算什么的大差错。
    宋春景松了一口气,叫风一吹觉得有些凉意,才发现自己手中竟然捏着一把薄汗。
    闫真朝他往轿撵上一迎,您请。
    宋春景打量一眼轿撵,觉得有些华丽的不同寻常,八角攒着明珠,四面垂着无数精致宫绦,锦缎纹绣飘带层层叠叠的挡住了里头的情景。
    宋春景脚下一顿,闫真焦急万分的催促:大礼已经要开始了,顾不得许多了。
    许是圣驾回銮,就着方便将銮驾直接抬了过来,他转头一看闫真的焦急神色,也顾不得许多,头一低坐了进去。
    外头,闫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焦急也消失无踪,声音底气十足的吩咐:太和殿。
    銮驾抬起,四面锦绣纹帐轻轻一晃,露出坐在里头整理衣领的宋春景来。
    他将衣裳整理服帖,静静坐在銮轿中,想着太和殿中接受朝拜的帝王,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来。
    太和殿。
    龙鼓、号角、虎钟等数百乐器齐响,震的人耳根发麻。
    吾皇万岁
    百官行完三跪九叩大礼,嘹亮声音仍旧回荡不停。
    赵毅彩身着礼服,带着金边高冠毡帽,站在离皇帝最近的阶下位置上,高声道:今,宋氏仪天下,望尔内驭后宫,外辅朕躬,四海同遵王化,万方共仰皇朝
    百官勤谨而站,身体微微前倾,恭敬尊听。
    太和殿旁,凤鸾停在一旁,但是贺词未完,无一人妄动敢看。
    臣等,恭请皇后受封
    赵毅彩悠远响亮的声音传来:百官,跪
    百官叩首,齐呼:臣等,恭请皇后
    宋春景听着外头震天呼声,隔着幔帐一望太和殿正中的人。
    李琛正望过来,侧脸刀劈斧削般的线条深刻而明显,眼中如宿深渊,沉默坚毅的看着他。
    宋春景心下一个咯噔。
    闫真掀开托盘上的红布,提起上面折叠整齐的外衫一抖。金光耀眼,缎面丝光波闪,精致繁华的绣纹自后背攀扶到衣摆之下,迎着风骤然展开双翅。
    凤衔明珠,几欲望天起飞。
    闫真小心捧在臂弯,弯着腰,隔着幔帐问:宋大人,小人冒犯了。言毕捧着皇后礼服进了銮驾之中。
    宋春景皱眉看着他,眼神虽还镇定却已经染上一半疑惑。
    闫真趁着他未反应过来,严肃恭敬的跪在地上,将衣裳往他肩上一披,伸手去系那领口绸带。
    宋春景一顿,身体下意识往后一躲,伸手一挡。
    轿撵宽敞,装下两三个人都不算问题,闫真跪在地上也不显空间局促,宋大人,皇上等着您呢。
    宋春景略偏头,视线扫了一眼自己肩上披着的华服,还有身后繁复精致的花纹。
    他觉得药劲儿似乎过了,又开始有些头晕的醉酒感,但是脑海中又无比清醒正在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高大壮阔的太和殿前面,李琛伫立在台阶之上,直直望着这边。
    群臣久等不到,再次高声呼:臣等,跪迎皇后
    宋春景心跳声越来越响,觉得头更加疼了。
    他面上说不出的什么表情来,闫真越等越焦急,头一回在他眼中看出来了一些惶然无措。
    外头礼乐和鸣,司监唱报声此起彼伏。
    闫真着急的扭头撩起幔帐看了一眼李琛的方向。
    李琛抿紧唇,立刻对着赵毅彩道:皇后身体不大好,朕去可否去扶一下?
    皇后身体不好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赵毅彩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反倒觉得帝后伉俪情深,乃是一段天赐良缘。
    当然可以。他提着苍老的声音赶紧说。
    凤鸾已经停在太和殿一旁,李琛直直走了过来。
    宋春景透过宫绦纱帐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
    锦帐一撩,李琛低头进来,看着他身披特制的礼服,皱眉坐在銮驾中一动不动的模样。
    闫真无声息退下去。
    怎么不同我商量?宋春景问道。
    李琛蹲下身仔细盯着他眉眼,然后低头提了提嘴角,春暖融冰般的一个笑浮现在脸上,使整张脸的线条都跟着柔和了。
    这是惊喜。他道。
    宋春景看着他,李琛无视他的阻挡,伸出手给他系着衣服上的带子,也是我的心意。
    他系完衣带,又小心给他抚平华服的每一处褶皱,然后伸手按在他眉心,轻轻揉了揉。
    皇后呢?宋春景问。
    没有皇后,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李琛道:铺垫了多年,如今终于派上用场,希望能博你的欢心。
    宋春景敛下眉目。
    其实他心中有过猜想,从之前太子曾经含糊其辞说的一句没有皇后开始,再有整个东宫都没有几人见过所谓的太子妃。
    这种不同寻常叫他难以克制的期待过,但是怕期待落空,所以从来不主动提及。
    还有,他私以为最多皇后同贵妃一样,只是不受宠罢了,却没想到,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当年太子推拒高官之女,执意要求娶没有来路的江南孤女为太子妃,都是一场戏。
    一场为了今天而提前唱出前奏的戏。
    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才揭开真正的帷幕。
    春景儿,李琛半跪在身前,态度虔诚,信我,疼我,不要离开我。
    他仰头望着心中所爱,语气沉沉的说:陪我一起看天下太平,看朝升夕落,看盛世繁华。
    这个站在权利顶峰的男人,说到最后甚至带上了些许颤音,中带着些许祈求好吗?
    宋春景张了张嘴,但是嗓子似乎被堵住了,一时无法发声。
    李琛掌心有些泌汗,紧张的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角,凡是好的,你要的,你不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沉声道: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到老,到死,死后葬入皇陵,你也是我的皇后。
    宋春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咚、咚咚
    这一方天地阻隔了些嘈杂声,最后被无限放大的是传到耳边的心跳声。
    咚咚
    李琛笑了笑,帝王杀伐果决面容上添了如初恋少年般纯净而腼腆的笑容。
    他说:我心跳好快。
    宋春景放松下来,舒展着眉目静静看着他。
    李琛只觉手一紧,被他反握住了。
    宋春景拉着他手放在自己胸膛处,我也是。
    好,他静静笑了,然后郑重而坦然的道:说定了。
    群臣等候多时,皇帝终于携手皇后出了銮驾,声乐、礼炮、人声,顿时鼎沸。
    臣等,拜见皇上、皇后
    愿帝后百年好合
    福绥安康
    李琛携着宋春景行至玉案之前。
    司礼监低着头,恭谨呈上玉册金宝,李琛稍微用力捏了捏宋春景的手,然后提醒般看了他一眼,宋春景停顿一下,伸出双手接过册宝。
    文武百官抬首注视,都想瞻仰一下这位病体缠绵的皇后真容。
    但是离的太远了,只能看到身量比一般女子高许多,身姿体态倒是落落得体,气质也端方文雅。
    离得最近的就属赵毅彩,然而他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看了一眼,只觉皇后礼服有些不同以往,看上去同旁边皇帝的礼服制式差不太多。
    但是刚刚已经耽误了一会儿,还要抓紧时间进行下一步骤,于是赵毅彩赶紧念道:
    兹仰承太皇太后懿命,以册宝立为皇后。事同政君,宜令所司,其佐宗庙维馨之祀。
    宋春景手捧金册,静静站在台上听着。
    李琛拽了拽他的衣角,宋春景看过去,正看到他对着自己眨眨眼,用口型问了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宋春景看了一眼他,高高在上的帝王收敛起锋芒和威压,竭力温柔的看着他。散发出来的气势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使人不自觉眉目展平,周身放松下来。
    李琛见他不答,伸手拽了拽他腰间的衣带。
    宋春景没忍住,眼睫一颤,轻轻笑了一下。
    正文完
    第116章
    番外一.
    大典过后,晚间设宴群臣。
    时值中秋,百菊盛开,御花园中开满了各色菊花,争相斗艳。
    露天的宴会便落在了御花园,一是宽敞,二也有些看头。
    宋春景换回寻常官服,坐在太医院群人之中。
    他前一日的醉酒感觉还没有退去,现在看到酒杯有些怵,无论谁过来敬酒都只是略沾沾唇。
    刘子贤坐在他一旁,观察了他一会儿,然后凑上前捂在他耳朵旁边说:宋太医今日好拘谨,酒都不曾喝完一杯啊!
    乐声大,于是他也提高了一些音量,今日是皇上登基的好日子!你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宋春景真的没有不高兴。
    刘子贤有些喝多了,声音奇大,引得周边几位大臣望了过来。
    宋春景一把拉住他,手上用了些力气,盯着他压低声音道:刘太医说这话不想活了,今天这个日子,谁敢说不高兴啊。
    刘子贤叫他掐的一机灵,酒醒了。
    他匆忙对着四周陪了一个尴尬的笑,今日合该天地同庆,举杯同欢,下官有些喝多了诸位继续,诸位继续。
    宋春景松开手,端端正正坐了回去。
    刘子贤老实了一会儿,又凑了过去,今日百官都在太和殿,怎么没见到你人?
    下官也没见到刘太医。宋春景说。
    怎么会?!刘子贤惊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就在西南角那里,太医院的人都在那处!
    宋春景面色不变,稳稳道:昨夜当值,皇上头痛召下官去医治,待从春椒殿出来百官已经就位,下官就近跪在东北角处了。
    刘子贤啊了一声,原来如此。
    宋春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刘子贤又神神秘秘的问:那你离太和殿前陈设的玉案比较近,看清楚那个皇后娘娘了吗?
    宋春景端起酒杯来同他一碰,我敬刘太医。
    刘子贤本来不想喝了,但是看他已经一抬杯底喝完了,于是也跟着喝了。
    这酒虽浓厚香醇,但是喝多了仍旧一股子辛辣味道。
    刘子贤赶紧吃了两口菜,宋春景问道:你看清了吗?
    刘子贤搁下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宋春景松了一口气。
    刘子贤上下打量着他,又说:不知为何,我虚虚一看,总觉得那身量同你很接近。
    宋春景:
    众多人在场,指不定谁就听见了这话,若是回去再一传
    他环视一眼四周,发觉许灼正看着他们,见他看过来还对着他笑了一下,并朝他举了举杯。
    然后不等宋春景反应,他就扬手喝了那满满一盏,然后移开了视线。
    那笑中说不出有什么情绪,像是一种我知道你的秘密,但是只要你不招惹,我就不会说出去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宋春景看他自斟自酌还不时笑一下,整个人都同热闹的宴会有些格格不入。
    刘子贤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不出意外看到了许灼。
    他朝天翻个白眼,手肘碰了碰宋春景:别理他,整天耷拉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他钱一样。
    他说话间一顿,似乎有些不解的重新打量了一眼许灼,然后认真回想了一下,慢慢的说:不对,皇后那身形感觉更像许灼啊。
    宋春景:
    宋春景不欲多说,看了一眼远处坐在正中央的李琛。
    离他近的,都是六部大尚书还有重机大臣,池明娇身着贵妃礼服端坐在一旁,表情沉稳端方,像个不会说话的花瓶。
    本该帝后一同出席,但是众所周知皇后身体不好,能坚持着参加完登基典礼已经实属不易,典礼一结束,就不见了人影。
    据说累坏了,回寝宫歇息去了。
    皇后不在,自然就该一人之下的贵妃作陪了。
    群臣谁也不敢提皇后这茬,怕惹得皇上牵挂,甚至都默契十足的连后宫这俩字都不提一下。
    李琛喝完一杯酒,似乎有感,抬头望向这边,宋春景立刻移开眼。
    刘子贤没发现不对劲儿,仍旧同他聊着天。
    我那个徒弟,真是太笨了,他一伸手,揽住了宋春景的肩膀,凑到他耳朵边说:不如思行聪明,我时常教的怀疑人生。
    他大着舌头问道:听说思行不住你家啊,为什么啊?
    宋春景扒拉开他,又坐正了:我自从随侍皇上,晚上经常不能出宫,思行独自在家,没人看顾着,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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