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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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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蓝见老太守还是这样端着的姿态,好似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想起女子睁大着眸子,死在浴桶里的画面,愤声道:就是这么点东西,让你蒙蔽了良知品德。玩弄□□少女还不够,还杀掉了她们,她们都是与你孙女一般大的年纪,你看着她们时心里难道不曾觉得愧疚难安吗?
    老太守看着沈玉蓝,仿佛陈述一个事实一样道:沈太傅,下官虽为一方太守,却有私欲也有欲望。谁没有意气风发的时候,不断探寻如此鲜活的身体,才能从中找出几分当年的青扬。
    谢争鸣冷哼一声道:龌龊、倚老不尊,莫要以此为借口。想找回的几分意气风发,只不过是在这些女子痛苦基础上建立,你怎能这番无耻以这种说法,以祭这些被受辱的女子在天之灵!
    因为在老太守如此恶行之下,几人情绪激昂,而对比之下,老太守不为所动,可谓是冷静的可怕。他道:下官自知逃不脱一番刑罚,但是......他转向沈玉蓝道:沈太傅为人正直,罪臣也只信太傅承诺,至于唯一的孙女儿田乐还希望太傅能手下留情,太傅若是答应 下官愿意在此自裁,并以解太子殿下心头之愤。
    说罢便深深鞠躬,跪了下来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姚潋仿佛是听了什么莫大的笑话,又是几声撕裂大笑,红着眼死死盯着老太守道:少在那里蛊惑太傅了,自裁?本殿不但要给你治个诛九族的罪,还要将你凌迟,亲自碎尸万段。
    沈玉蓝瞧着老太守瘦骨嶙峋的身子在寒风中抖索,忽然想起了那田乐天真无邪的面貌,可转念之间又是那女子赤裸着身体,躺在浴桶中,死不瞑目的凄惨模样,心中五味杂陈,竟摇动了起来。
    谢争鸣看沈玉蓝面目浮现出一丝不忍,再看姚潋恨不得将这老太守连骨头带肉吃进嘴里的狰狞面孔,心里起了一丝不妙,赶紧怒言道:谋杀皇嗣,组建邪教,都不够你死一万次,还想讨价还价,快来人将此罪人就地斩首!
    老太守继续跪地磕头,用力之深将额头上都磕出了血迹,道:下官自知十恶不赦,但田乐心思单纯,未遭罪臣荼毒,还请太傅放过田乐。
    姚潋见太守竟然还妄想着太傅能放那田乐,心想此时求情的倒是感人肺腑,想要自家孙女活命,可他的双亲却因这老太守所为而死,死因却只是那一点权一点钱,姚潋愤怒的身体发颤,也顾不得要将此人凌迟之类的话,抽出长剑便要砍下。
    说时迟那时快,那长剑就要触到老太守枯瘪而秃溜的脖子上,沈玉蓝望着他郑重道:陛下请听臣一言。
    姚潋眼睛越发赤红,可手上的剑却是一顿,姚潋此时苍黄反复瞪着沈玉蓝,几乎是凄声质问道:太傅,你难道要答应吗?放过这个害本殿双亲的人吗?
    沈玉蓝沉默片刻,后缓缓道:请陛下手下留情。
    姚潋听完紧咬着嘴唇,悬在老太守脖子上的剑不停颤抖,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闭上眼,将剑收回鞘,背过身怒道:好!
    老太守匍匐在地上,五体投地颤颤巍巍跪了一礼道:多谢殿下,多谢太傅。
    而后缓缓起身,直直的朝旁边的一块岩石上撞去,刹那间脑浆血液横飞,四溅在坚硬石头上,太守脑袋已经是不堪入目了。
    沈玉蓝侧目不去看,而姚潋转过身背对着沈玉蓝,冷声道:此案圣源教所有人一律斩杀,一个也不许放过,太守府上所有奴仆流芳至云南,至于罪臣孙女田乐。。。。
    沈玉蓝心中不由得一紧。
    充作军妓。
    女子被充当军妓简直是比死还要来的可怕,简直是生不如死,沈玉蓝眼瞳一缩,转身道:殿下.....
    ☆、请求
    当他转身看着少年欣长背影, 却说不出接下的请求了,只得张了张着嘴。沈玉蓝忽然明白当初在牢狱中自己对姚潋所说的君臣有别,一旦被冠上这样的关系, 就算是在信任的人也是有了一层隔阂。
    沈玉蓝最后还是没有替田乐求情, 因为他是臣, 太子是君,臣子不知趣一二再而三的, 挑战君上权威底线, 那便是僭越, 是以下犯上。
    他转眼瞧着石头上, 惨不忍睹的太守尸体, 渐渐垂下头拱手道:臣等遵旨。
    众人清理圣源教中的尸体,清点人数便带着俘虏, 下山打道回府。
    沈玉蓝姚潋等人坐在马车上,途中一路无言。
    太守府已经被查封,府上的仆从被治罪于牢中,而在太守书房找到了太守近几年所得的银两, 谢争鸣点了银两然后便让人抬下去,缴于国库用作济灾。
    一番折腾便到了子时,众人只能落脚于主簿家中,
    秦疏在房间里脱下了黑甲, 换上一袭常服,路过沈玉蓝的房间时,见里面烛火未灭, 想了想伸手敲门道:幼灵,可睡下了?
    里面传来一声道:还未,是折岳吗?进来吧。
    秦疏推门而入,见沈玉蓝将毫笔放下,抬眸微笑道:好久不见了,折岳。
    秦疏见他虽是扬着嘴角,但是这神态里却还是含着三分愁苦。他走进一瞧,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张堤坝建造图纸。
    道:幼灵是准备完善堤坝吗?
    沈玉蓝颔首道:此次来夏江本来是想着清源正本,润泽夏江,百年之内让百姓后顾无忧的法子,解决这常年水患问题,利用这水系分支以此灌溉农田。但如今时间紧迫,也抽不出更多的时间,只有在原先堤坝的基础上,来做修改了。
    秦疏道:幼灵能为夏江百姓想到这一步,实以天下为己任,不必再严苛律于自己,此刻当务之急乃是陛下病危,陛下病危,太子又不在京都,朝中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个位置,此若是出了差池便是关乎大圭国运。
    沈玉蓝道:折岳所说,我自然当晓,可事情总不能半途而废,这样只会使得夏江人更加怨恨殿下。
    说起姚潋,他忽而想到姚潋将田乐发配为军妓时语气中残酷冰冷,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是成璧身上覆着一层他看不透的纱布,令他心尖寒颤。
    沈玉蓝伸手压了压眉心,这种离心感觉必须从自己脑海中剔除方可,否则他为臣子,成璧为君上,若是一直僵持下去,恐怕自己会徒惹太子厌恶。
    秦疏见他不停按压着眉心,坐于他身旁道:是头风吗,难不成近日受了风寒?
    沈玉蓝越想将此事忘记,可姚潋那时的语气,却深深的铭刻在他心里。
    他叮嘱自己,姚潋是君他是臣,既然是姚潋的意思他也该听令,心中是万万不可有埋怨。
    他故作轻松,微微展容道:多谢折岳关心,可能近来想事情想多了有些费脑。
    秦疏却见他依旧是强牵着的笑,嘴角边的愁烦依然却无消下半分。
    于是便伸出手撩了撩沈玉蓝的发,将手背轻贴在他白皙额头上,细心感受手背下的温度,沉声道:幼灵劳累过思,体温偏高,还是请位大夫来看看的好。
    说罢抬眸与沈玉蓝目光对视上,却发现沈玉蓝玉面晕起酡色,叠着一抹绮红,仿佛比醉酒时更加滚烫,连带着传递到秦疏的手背上,秦疏心上炽热,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寒眸中掠过一份赫意,迅速将手放下。
    两相无言,只有烛火微动,窗外风过,沈玉蓝脸上温度渐渐退去,他低敛下眉目,瞧着桌案上的那份图纸,心却仍是滚烫不安的,悄然呼吸一口空气道:这些日子,京城有何变故吗?
    秦疏听他所言,事关大圭国运,于是正襟危坐道:左相之流已经认罪被陛下斩首于市,五王爷姚乘凤顺利在陛下期限中找到左相罪证,替我们秦家洗去了冤屈。
    沈玉蓝道:这很好,恭喜折岳又道:二皇子和皇后呢?
    秦疏眸中透过一丝鄙夷道:二皇子此人实在烂泥扶不上墙,整日里沉溺在酒色美女中,无所作为,只是陛下病危以来,皇后与定国大将军书信交往甚密。
    定国大将军乃是皇后生父,此刻他们二人最近书信来往,只有可能是背着陛下筹备着他的身后事了。定国大将军于茶庵一关有亲兵把手,看来太子殿下回去路上,定然不会顺利啊。
    秦疏沉思道:怪不得这一路经过要塞时,纵然身上有陛下密令,那些守城官兵依然不肯放行,还向我讨要关文牒书。
    沈玉蓝道:太子殿下赴京之事容不得耽误,这样便与殿下分到两路,他先回京城,我在夏江将水患控制住。
    秦疏听完颔首道: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你明日便与殿下一同入京了吗?
    殿下说,让我留在夏江保护幼灵。
    是....吗沈玉蓝脑中蓦地浮现姚潋的那个背影,现在想来,却是像诉说着委屈与恨般。
    讨论完正事情,两人又陷入一片寂静中,这种寂静并非让沈玉蓝觉得尴尬不适,他庆幸这种静来的巧妙,能让他静下头脑,否则将会陷入心头的这份炽热中,无法自拔。
    秦疏从席上起身,眸中幽暗道:既然如此,便不打扰幼灵了,还请幼灵早些休息,切勿闹出病症来了。
    沈玉蓝听他声线沙哑低沉,却带着一丝柔和,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刹那间,有种被温水包裹着的暖意涌上心间,可又不知该如何适当表达给秦疏,沈玉蓝稳住心神面带微笑着道:我会的。
    秦疏此时却定定的望着沈玉蓝,也不避开他的视线了,双眸如星道:幼灵,这些日子.....而后他想了想,又闭上了双唇,眨眼间眼中的悸动也消失了道:没什么,早些睡吧。
    ☆、招募
    沈玉蓝见他话说到一半, 便起身离开了,想要挽留可又不知用什么话来挽留住,只能眼睁睁瞧着秦疏推门离开了。
    沈玉蓝摸了摸额头, 仿佛肌肤上还存着几分秦疏温度, 方才整理好的心思又是一乱, 有了几分惆怅。
    他低下头看着案上画纸,决定还是先将水患解决, 再去想其他为好。
    沈玉蓝画了一夜的图也未曾休眠, 见天色已经蒙亮, 才趴在桌案上睡了一会儿。
    等他强撑着醒来时, 发现自己身上披了一件衣裳, 桌案上放着一碗清菜小粥,而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是姚潋的字迹。
    成璧先行一步,太傅保重,勿要宵衣旰食,害了身体。
    触上碗时已经有些微凉, 看来姚潋已经是启程上京了。
    沈玉蓝仔细收好字条,瞧着一旁的清菜小粥,香气四溢,色泽清淡, 正好适合一宿未眠的胃口。
    他边端起碗喝着,边心想此时追上去是否还能和姚潋告别。
    可转念一想着昨日的事情,此时见面有些有些嫌隙, 倒不如等段日子,让时间冲淡与姚潋之间的隔阂,等他上京后再相见也不迟。
    等他喝到了碗底,便拿着图纸,与谢争鸣、秦疏一同前往堤坝处勘探。
    他与谢争鸣两人共处一辆马车,秦疏在外骑马,谢争鸣瞧他眼下青黑一片,面容不佳,关切道:太傅昨日是未睡好吗?
    沈玉蓝怀里装着他昨日夜里添注的图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不是未曾睡好,是未眠。
    谢争鸣瞧他面容憔悴,马车上仍是端正坐着,绷的实在辛苦,于是轻柔道:太傅放松下吧,这里就你我二人,也不必端着姿态,这段路离堤坝还须些距离,不如先小睡休憩一会儿。
    沈玉蓝道了声无妨,振作精神掀开帘子,本想探探到了何处,却被阳光蛰的睁不开眼来,讪讪的缩了回去。
    谢争鸣有些心疼沈玉蓝的憔悴,硬声道:太傅若是不养足精神,一会儿该是如何勘探堤坝受损程度?
    沈玉蓝觉得他说的也无几分道理,于是道:多谢大学士提醒,请容幼灵失态了。
    而后便调整了下姿势,缓缓闭上双眼入睡。
    谢争鸣见他的确是累极了,不到片刻便能听到沈玉蓝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他看着沈玉蓝睡容恬静安谧,似乎随时便能醒来一般,谢争鸣怕他惊醒,连呼吸都刻意小心翼翼起来,。
    谢争鸣此刻似乎有些明白为何王爷会欣赏他,因为这个人瞧着温顺,骨子里就有种无法驯服的固执。
    他似乎天生便适合站在耀眼处,无论众人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盯着他,打量他,端详他,沈玉蓝依然是那副如青竹一样,苍翠挺拔。
    马车一阵颠簸,沈玉蓝睫毛微颤,随后头随着颠簸的力道朝谢争鸣一偏,便靠在了谢争鸣肩上。
    谢争鸣瞬时心间也是一颤。
    他低着眸子,瞧着沈玉蓝的容颜,睫毛如画扇,在眼帘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细碎的如凤尾般扇动,阴影也随之在雪白的脸上晃动。
    谢争鸣渐渐转过头正坐着,可放在膝上的双手却微微蜷缩起来,抓起了自己的衣裳。
    他情不自禁冒出个荒诞的想法,若是借着肩膀给沈玉蓝靠一辈子似乎也不是不可之事。
    连他自己也被这念头吓了一跳,沈玉蓝微绵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好像似风一般在他脖间吹拂着,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谢争鸣就在这么复杂且煎熬的心境中渡过,直到沈玉蓝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是靠着谢争鸣的肩膀睡着了。
    慌乱起身致歉,诚恳道:抱歉谢大学士,是幼灵一时睡着失态了。
    谢争鸣已经稳下了心神,能够做到面色如常与沈玉蓝相讲,平静道:无事沈太傅,以我们之间的交情来说这不算什么。
    此刻车外有人道:两位大人,地方已经到了。
    两人便下了马车来至河道上方悬崖查勘,秦疏也紧随跟来位在二人身旁。
    沈玉蓝道:这夏江此地河水除了流势凶猛,且水河污浊,除了修建堤坝之外,还得从壶口处清沙淤泥,才能改善水泛之难。
    谢争鸣:壶口处需测绘,疏通需时间,这样一算,起码便需要一月以上,便是来到了春雨季节。
    沈玉蓝想了一会儿,道:幼灵认为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沈太傅有何妙计?
    工期太长主要问题是杂役人力不够,若是此刻附上一条律例,让所有愿意来修建堤坝疏通河道之人,不但有朝廷工钱可拿,并且减少六年赋税。
    且此条律例并不针对夏江本地百姓,在周围县郡皆可颁布,以此还吸引额外杂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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