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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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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
    皇祖父自知命不久矣,便下了一道懿旨将皇位传给我。
    沈玉蓝听他解释这才明白如今姚潋已是新君了,心中有些欣慰却也有些苦涩,想着二人终于是君臣两别的地步了,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姚潋道:恭喜陛下,陛下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自然是要称自己为朕,怎能再自称于我。
    姚潋却见他虽是恭喜,可眉间却无多少喜色,于是微微收敛了几分笑容对沈玉蓝道:太傅这是怎么了?难道不为成璧终于得到这个位置而喜吗?
    沈玉蓝却低眉道:臣不敢,只是陛下乃万人之上,陛下心愿已偿,臣也交不了你什么了,君臣有别之类的,臣一番忠言还望陛下铭记在心里。
    姚潋却也是诚意认真地看着沈玉蓝道:我曾说过,在我心里太傅从来不是臣子,如今也是这么想的。
    沈玉蓝却凝了神色道:是原先臣的不是颠倒了尊卑,忘了做一个臣子的本分,那时与现在早已不同,陛下贵不可言,号令群臣万军,君臣之间的纲常分寸,还望陛下要把握的住。
    姚潋却见他脸色认真坚定,眸中掠过一丝阴霾,定定看他一眼后,别开话题道:算了,今日太傅大病初愈,便不说这些话了。
    沈玉蓝想了一会儿,又对姚潋道:那戚东河陛下如何处置的。
    姚潋紧蹙了眉道:说起这事朕就颇为后悔,竟然是让那贼子单枪匹马挑飞了众人,闯出了包围。
    沈玉蓝安慰道:此人力大无穷,就算是派一百名良将去追他也未见得能将他抓捕回朝。
    姚潋眼里凝着一点阴鸷,别着脸对沈玉蓝道:太傅不知,此人知晓事情败露便与其父领着北海与汉阳军队,前往河山腹地,一路逃回了他们的老巢自立为王。
    沈玉蓝沉思道:河山腹地群山峻岭,若是要收复河山,最主要得还是得保证粮草能从后方运给,陛下先得占据一处通往河山腹地的大道。
    姚潋颔首,语气又轻柔起来道:太傅先好好休息一阵,这些杂事不需挂心。
    沈玉蓝:臣睡了几日了。
    姚潋回道:差不多两日了。
    沈玉蓝惊道:两日?
    姚潋见他面有惊异,于是道:的确是两日,太傅为何如此惊讶?
    沈玉蓝心想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是在两日间完成,虽也知老皇帝也活不了几日了,可竟是在这短短两日内驾崩,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些。
    在短短两日内,姚潋就摆定群臣非异登上了皇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踏上辉煌御极,沈玉蓝更多的是对他存了几分怀疑。
    怀疑一旦种下便难以消除,何况是沈玉蓝这种疑心不重之人,他的疑心更加难以消除了,即使是对象为姚潋。
    姚潋本就是对那高位触手可及的第一人,沈玉蓝怀疑的是姚潋心急了将自己的皇祖父杀死后,则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皇位。
    姚潋仿佛没看见沈玉蓝眼眸中的深思,单单是笑着对他道:过几日便是朕地登基大典,太傅估计那时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请太傅为朕主持登基大典如何?
    沈玉蓝将眼眸中的怀疑掩藏于心中,敛下眉目道:既是陛下请求,臣自然是愿意。
    姚潋颔首道:那太傅先在朕行宫中好好养伤,朕还有事务。
    姚潋这便刚推开门,却听躺在床榻上的沈玉蓝道:陛下新登基定然是要将朝中换血一番,能否告诉臣肃清了哪些人,是否有五王爷?
    姚潋顿了一步,语气已是有些冷了道:太傅好好养伤,这些事情都无须挂心。后便跨出门去。
    沈玉蓝瞧着头顶上的帷帐吐出一口污气,心想伴君如伴虎,事已至此姚潋作为君主,自己作为臣子,有些事情该过问,有些事情便不得过问。
    他缓缓闭上眼,却心想姚潋回来后变化颇大,不知是因重压于身上,坐上了那个高位,言行不由自我,喜不形于色。少年帝王虽做成姚潋这个份上,已是了不得的一件事。
    让人猜不透想法便驭起群臣信手拈来,虽此乃大圭幸事,可对于沈玉蓝来说,这份心重却将自己与姚潋拉开了距离,再也回不到过去。
    这边姚潋出了门去脸色异常阴鸷,周围几个小太监惶恐畏惧他只作低头,姚潋瞥了他们一眼道:将此地看好,不允许任何人来探望。
    是。
    姚潋回想沈玉蓝最后的那句话,相当于质问一般,之前想象太傅淡淡笑颜全是作了泡影,他现在坐拥山河,沈玉蓝怎有那个胆子质问起自己?
    姚潋愤愤不平冷哼一声,最后拂袖而去。
    沈玉蓝卧床躺了半日,觉得自己半边身子渐渐恢复了些知觉,至少可以半抬起手了,外边的几个小太监倒是随唤随到,端上来的饭菜清淡却也精致,可沈玉蓝却觉得这是姚潋对自己种若有若无的监.禁。
    他在床上无事可做,便让小太监拿了几本书来看,然后扶起他半靠在枕边,此次与戚东河的一战损耗他的太多元气,没想到此人不但善于计谋还如此勇猛,自己在他手上都过了不了两招。
    此人并非豺狼而是猛虎,以后若是与此人对上,定要小心翼翼,容不得任何差池。
    他看了会儿书,渐渐有些困倦,放下了书籍,便半依着枕睡下了。
    姚潋忙完一日政务,闲来无事便想在御花园走走,可最后逛着逛着却来到沈玉蓝的门前,跟在他身边的宦官见他心里还是念着沈玉蓝的,于是道:此时夜深,想必太傅已经睡下了,陛下若是想见见太傅,不若明日上朝前瞧瞧。
    姚潋想着今日临走时沈玉蓝姿态,分明是与自己疏离较多的他敛着眉目想了片刻,道:在外面候着。
    宦官见姚潋这么晚还要进入臣子房中,怎么想来皆是不妥,可刚又转念一想这位少年新君,虽然年纪尚轻,可历事不少性子阴鸷,许多事情皆是亲自过问,一手遮天,此时若是说上几句恐怕要惹姚潋的嫌,还是待日后处熟以后再来劝谏才是。
    姚潋推门而入,这件屋子早上来时还是阳光入屋,十分亮堂,可到了晚上却有些沉闷了。
    姚潋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半倚着枕头闭着眼已经歇下的沈玉蓝,见他有些倦容睡,清冷月光洒在他脸上,长睫如扇在眼窝处投下一层弧形阴影,显得安谧动人。
    姚潋看了,心里有几分柔软,于是便静静靠近沈玉蓝,将薄被子拢起提至沈玉蓝的肩膀处。
    沈玉蓝似乎察觉到了,微微拢起了鼻子,蹙了蹙眉,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姚潋见他这个小动作,不禁轻抿着笑容,却怕打扰到他,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姚潋轻轻坐在他床沿,伸出手描勾着沈玉蓝脸的轮廓。
    他想自己是喜欢太傅的,要不然怎么能容忍他对自己指手画脚到这种地步,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么能在生死之际时将太傅救下。
    可他却也受不了沈玉蓝对自己的冷漠,那份冷漠疏离沉重的压抑在自己心上,让自己反反复复如尝酸涩之物般咀嚼,沈玉蓝是怎样的一个人,是君子如兰的一人,他都谁皆能和颜悦色。
    可今日早上却是这般姿态的对待自己,凭什么?那些贱民们能够得到沈玉蓝的笑,可自己却得不到。
    姚潋眼眸中神色几度变化,上下浮潜,从沈玉蓝的睡颜,到白皙脖颈,最后定格于沈玉蓝的腰上。
    他知晓在这亵衣下的腰有多细软,多么不堪一握,姚潋猛地生出一个想法,去狠狠的占有沈玉蓝,轻咬慢舔复这腰上软肉的甜美。
    可姚潋刚伸出手碰上沈玉蓝的肌肤,却仿佛顾虑着什么又慢慢放下,现在还不行,此时若是占了沈玉蓝,沈玉蓝会用更加冷漠更加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他无法接受,沈玉蓝给他的冷漠已经足够多,若是增加更是只会让他难以呼吸。
    可他心里的欲望仿佛要突破而出,不知从何时起那些送来泄.欲的女子他未曾收下了,就算是再媚眼如丝,宽衣解带的女子,他也无法去碰她们,甚至是厌恶地将这些女子推开。
    他渐渐爬上床,覆盖与沈玉蓝身上,半跪着两只手按在沈玉蓝脑袋左右两侧,居高临下看着沈玉蓝的容颜,恬淡安宁。
    姚潋收着呼吸渐渐俯下身来,吻在那片朝思墓想的朱唇上。
    他心里应该是激动万分欣喜不住的,可却因沈玉蓝的沉睡毫无反应,将那份喜大大减少,那唇上甘甜滋味虽与想象中的味道相差无二,可那份令他浑身战栗的悸动却是实实在在少了半分。
    姚潋蹙着眉与沈玉蓝的唇分离,仔仔细细瞧了一眼沈玉蓝,发现并无装睡的迹象,过了片刻,他便从沈玉蓝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龙服便出门了。
    在门口候着的宦官虽未听出什么声音,而又见姚潋进去的时间较长,心里的那个怀疑隐隐约约,却又不敢断下确认,只得跟在姚潋身后走了。
    沈玉蓝半倚着枕头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睡得这般久,却见自己的拢着被子盖在肩头,似乎是有人半夜来过为他拉上了被子。
    可能这么做的人,好像只有姚潋夜半会来了。
    ☆、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 微微蜷缩着,上面有一道紫红刀柄痕迹,正是以剑扛刀与戚东河对战时候所留下的, 他想自己在朝中许久倒是将练剑一事落下了, 若是以后再与戚东河对上, 倒真是蜉蝣撼树难以动容。
    沈玉蓝在房中休憩了两日,虽他所处的这片院落僻静, 且无人打扰, 可沈玉蓝却嗅到一丝繁忙多变的情势, 新皇登基大典众人心中还是有些所波动的。
    终于是到了姚潋登基大典之日, 沈玉蓝也能够下床行走了, 这日清晨便换上祭典所用的主持官员朝服,而后便由几个小宦官引领着走过在御花园。
    此时百官聚集于官道上, 有几个与沈玉蓝相熟的官员纷纷簇拥而来,与沈玉蓝热切恭喜,而面对贺词沈玉蓝只是谦逊笑着。
    此刻姚潋身穿着明黄九龙金绣服,仪表堂堂, 由几个宦官举着长长地衣摆从汗白玉阶走下,攀坐于车撵之下。
    众臣纷纷让道于两侧,跪拜下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此声凝聚在一众震耳欲聋,冲破云霄。姚潋在车撵之上, 声音威严缓缓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恩典。群臣这相继起身。
    沈玉蓝位居高位,又是登基大典的主官,位置自然显赫紧跟在皇帝车撵后边。此刻礼乐号角响起, 车撵被侍卫们抬起,向祭典台而去。
    至祭典台,新皇本应是携手皇后一同,于祭典台上受主官洗礼加冕,姚潋因尚未娶妻也只是位居祭典台中央,将皇后之位占了一半。
    沈玉蓝看着姚潋身着冠冕新装朝自己走来,描写衣服面容细节,恍惚间仿佛看见仍是太子的姚潋,身穿太子服,头戴玉冠,面容温文尔雅。
    那时姚潋与现在的姚潋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变成了连沈玉蓝也看不懂的样子。
    姚潋走至祭典台的中央处,该是沈玉蓝宣念巴拉巴拉时,他还未吐一个字,忽而一阵强风拂面,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的狂风,将祭典台上的锦旗吹得飘动。
    台下众人皆是被吹的受不住,纷纷用袖子掩盖于面上,而位于台上的沈玉蓝努力睁开眼,却见头顶天象有异,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凝了一小片乌黑云朵,于祭典台上方。
    沈玉蓝心想大事不妙,于是趁着台下异议未起,便对众人高喊道:天降神雨,此乃真龙降世,巴拉,此甘霖乃天道于大圭福泽!还不速速跪于真龙天子下。
    众臣听罢,惶恐跪下道:真龙出世,天降福泽。
    此声一浪胜过一浪。
    沈玉蓝虽知姚潋不喜天道之说,可为震慑群臣,祸从口出,也只能借助是上天之力,使得姚潋能顺利登基了。
    姚潋衣冠皆被天降之雨淋湿,感受着细雨拍打在他脸上,望着阴霾天色面无表情的心想,这便是上天对他以下犯上,杀害了皇族父而感到震怒的表现吗?
    却听沈玉蓝在气震山河的一番话,凭借着言语竟是将这种局面逆转过来,反而是辩此雨乃上天福泽,惹得众臣不敢非议,卑躬屈膝高喊着:真龙出世,天降福泽。
    他看着沈玉蓝的背影,心想他总能在最危机关头拉自己一把,细节,姚潋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可却想着这份感动,只是建立于师生之间的感情上,他的这份难以言喻便迅速降温下来。
    这阵雨来的令人措手不及,去得也是措手不及,等乌云散去,登基大典依旧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顺利。
    登基大典结束后,众臣便谢过陛下恩典,等候姚潋乘着步撵离去后,便互相寒暄便要各自打道回府了。
    沈玉蓝身上湿透了,正想找寻秦疏踪影,却放眼寻了一圈也未瞧见,于是干脆去询问登记今日来祭典的大臣名册,结果看了两遍却也未发现请秦疏的名字。
    秦疏如今位列四品将军,应是有资格跟随着众武官齐来登基大典,可为何今日却是没来,难不成是姚潋故意未曾将秦疏名字放在名册中,又或是交于秦疏什么任务吗?
    沈玉蓝心中有股不好地预感,一路上思索着如今戚氏家族于河山自立为王,不定已经指派了秦疏先探河山地形,再做后续之备。
    沈玉蓝回于屋子换上一身新衣,于昭阳殿中,守门的小宦官见是沈太傅也未通告便放他入了殿中。
    刚下登基大典,姚潋便坐于榻上正看奏折,见是沈玉蓝来了,便放下了奏折道:太傅来了,快来坐着。
    沈玉蓝却低眉作拱手道:多谢陛下恩典,只是臣已经痊愈,不便于皇宫中久住着了。
    姚潋脸上笑容一顿道:太傅是觉得皇宫中太过吵闹,这才想回宅府上吗?
    沈玉蓝只是想着早早回府上,去问秦疏他今日为何不再登基大典百官之中,他道:臣不敢,只是家中还有许多杂务要处理。
    姚潋却抿了一口清茶道:太傅若是这么着急想见着秦将军,此时恐怕是见不到了。
    沈玉蓝愣怔道:陛下此为何意?
    大圭国土边疆常遭胡人侵扰,朕便遣了秦将军于阑滇镇守,秦将军昨日启程日夜连赶,恐怕此时已经走完了一半的路程了。
    沈玉蓝怒不可言对姚潋道:秦将军鞠躬尽瘁,对大圭忠心一片,阑滇常年风沙少雨,驻守守军苦不堪言,陛下怎么能打发功臣于那种险恶之地。
    姚潋听沈玉蓝竟然是用这般语气与自己讲话,一时怒从心起,也顾不得怒藏于心,不形于色的君王驭臣之说,而道:沈太傅,你太放肆了,到底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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