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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二月三日(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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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蓝见他高兴,自己心里也是高兴的,可这高兴还得没多久,又见谢争鸣拿出第二道圣旨对自己道:沈玉蓝听旨。
    沈玉蓝赶紧低下头。
    朕念太傅一心为朕镇守边疆,报效国家,特令沈太傅为宁鱼将领,领军五万,以抵舍月军。
    沈玉蓝听谢争鸣念完,心想着宁鱼乃大圭腹地,与石川相差了千里远,陛下旨意到底是何深意?
    他这般想着伸出了手将圣旨拿在手中,看来此次一去宁鱼,他与秦疏便要分开了,方才的喜悦被分离的感觉给冲淡,瞧着秦疏明亮的双眸,看了看手中的圣旨,他不知该怎么与秦疏诉说此时的心情。
    谢争鸣瞧着沈玉蓝面上有些失落,只是看着秦疏,一直藏在心中的那份情意几乎要破土而出,将沈玉蓝紧紧抱住。
    可他向来是能忍的,这份情意他都埋藏了四年了,就算是此时,他也忍耐了下来。
    沈玉蓝收回眼神,而见谢争鸣正望着自己,于是笑了笑道:明日启程,谢大人千里迢迢,也累了许多吧,一会儿我便出去打点野味儿回来让谢大人尝尝阑滇的佳肴。
    谢争鸣难得见他一次笑脸,也是轻笑道:是太傅亲自做的佳肴吗?
    哈哈,谢大人若是想尝,我今日便来露一露身手。
    谢争鸣抿着笑:太傅不介意我跟着你一起去,去瞧瞧草原美景吧。
    沈玉蓝热切道:自然不介意。而后他又看了眼秦疏,眸中的热切冷了一些道:折岳,我先带着谢大人去了。
    秦疏本来想跟上沈玉蓝,却听他这么说止住了脚步,瞧了沈玉蓝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沈玉蓝便与谢争鸣一起出了军营,可还是想着秦疏最后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秦疏站在原地,像一只被人丢弃的无辜犬类幼崽。
    沈玉蓝带着谢争鸣来到他尝与秦疏打野味的地方,边塞的风景与京城大不一样,天空蔚蓝,旷野无边,好似一张地毯朝着四角无边无际的延伸,谢争鸣瞧着此地辽阔,恍然开阔令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沈玉蓝见状道:谢大人若是喜欢,多留在阑滇几日也不是不可的。
    谢争鸣道:不必了,京中如今也是一团糟,我还得回去处理各种事务。
    沈玉蓝难得一见故人,还未曾与谢争鸣好好寒暄一番,于是道:谢大人如今怎么样了?
    谢争鸣听他转言关心自己,心里是有些暖的,可这种情绪之后却只有无尽的寂寥与惆怅,他嘴角有些苦涩的往上牵了牵道:我在京城一切安好,而且,已经有了妻室。
    沈玉蓝见他已经成家,也是高兴祝贺道:原来谢大人已经成家了,我还未向谢大人交一份贺礼呢,实在欠妥。
    谢争鸣望着他的眼,瞧沈玉蓝清澈眸子里只有纯粹诚恳的庆祝之意思,可落在自己心里的痕,却只有失意,于是道:沈太傅有这份心意便已足够了。
    沈玉蓝一笑道:那不够,今日我非得射下两只巴拉下来,给谢大人当做贺礼。
    谢争鸣有多少年没见到这种笑容,犹如天海明月,皎洁清朗,他微微低下头道:沈太傅,我可以唤你小字吗?
    沈玉蓝将弓拉满犹如弯月,对着天上飞旋的一只大雁,道:谢大人是幼灵的友人,当然可以,免得我们大人来大人去的,倒是显得生疏了。
    谢争鸣看着沈玉蓝的腰带,喃喃道:幼灵,我听闻你与秦将军,是不是.......
    沈玉蓝被这一问问得动作一滞,射出的满箭也失了准头,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箭声却惊扰了盘旋在天上的大雁,渐渐飞远了。
    沈玉蓝收弓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难堪道:这些,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谢争鸣:并非是我从何处听来的,幼灵大可放心,只是回想起从前的种种蛛丝马迹,察觉到你与秦将军之间那种旁人插不进的默契,我便知晓了。
    沈玉蓝每次遇到这种情爱之事时,脸皮就会变得极薄,他微红着脸,而后又拉满了弓,这次是聚精会神的对准了天上盘旋的大雁,箭无虚发,一箭正中那雁上,直直的掉在地上。
    沈玉蓝打准了猎物,并不是显兴奋,只是放下弓,淡淡对谢争鸣道:恩,我与折岳关系,正如争鸣想的那般。
    谢争鸣见他直言不讳着,脸上红色褪去,眼眸里有种不可自拔的坚定,扎着谢争鸣埋在心底里的情绪作痛起来,他偏过身道:其实家母为我寻的一门当户对的亲事,我是很满意的,可这份满意却是在我掏空了所有情绪,后知后觉的。
    沈玉蓝见他面上有几分茫然,于是道:争鸣应该是新娶的妻,成婚之后都会有几分茫然,此乃人之常情,我倒是觉得感情建立在平时琐事与对话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令夫人定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女子,争鸣若是觉得满意,何不在这满意上多添几分认真呢?
    谢争鸣见沈玉蓝神色认真的为他开导,他心里是半参愁喜,此时情绪不受控制般,顺嘴说道:可若是已经有位佳人在我心底里卖了根呢,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像他那般特殊的人。
    在沈玉蓝眼里谢争鸣的极为淡意的人,爱穿淡色青衣,说话也是轻淡,人如淡菊,可方才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份淡意却消失不见了,仿佛有滔天如海的情绪翻涌而来。
    沈玉蓝见他似乎是十分喜欢那人的,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鼻子道:虽然你有了妻室,若实在喜欢的紧,不如便将她纳为妾室。
    谢争鸣却敛眉轻笑了一下,半分调侃半分愁涩道:以那人的性格身份,怎么肯屈尊愿当一位妾室。
    沈玉蓝听他的意思,他口中的这位佳人,难不成还是公主?这下有些难办了,不需说这驸马爷好不好当了,那原先的糟糠之妻就要抛弃了不成?
    他有些犯难,觉得此刻还是不出主意的为妙。
    谢争鸣抿了抿嘴道:我不过只是随意说说,幼灵别放在心上。
    沈玉蓝见他找了个台阶下,于是道:不说了,不说了。
    后来夕阳余晖洒满了草原之上,往这一块翠绿的地毯上又多添了几分金黄麦色,沈玉蓝见谢争鸣一眼不发,看着远处的夕阳,他也不作打扰只是静静的陪着而已。
    最后是沈玉蓝一手提着一只大雁,与谢争鸣一起回到军营中。
    年将军见沈玉蓝半天功夫便打了两只野味下来,面上露出些馋意道:沈参谋果然是弓马娴熟,来来来,快让人把这两只雁拿下去,做一顿好端上来。
    说罢便要夺他手上的猎物。
    沈玉蓝知晓年将军爱吃,微微侧步躲开了道:放心吧年将军,一会儿少不了你吃的,不过这次我要亲自下厨。
    年将军目瞪口呆道:沈参谋你亲自下厨啊。
    沈玉蓝道:谢大人成婚的贺礼我还未给他,便亲自做一顿饭当成贺礼送给他。
    年将军将嘴合上道:嘿嘿,看来谢大人与本将军都有口福了。
    谢争鸣附和的对年将军轻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不要吃野味!!!
    ☆、
    谢争鸣见状, 只得附和的对年将军轻笑一下。
    沈玉蓝见秦疏出了营帐向自己走来,而后便拿着两只雁对他们二人道:我先去拿去拔毛清洗一下。
    年将军瞧着两只肥壮的大雁,在他眼里已经成了鲜嫩多汁的肉, 想想便是忍不住流下口水。
    沈玉蓝转身背对着秦疏离去, 他心里清楚秦疏什么也没做, 错不在他身上,可那份想要逃避秦疏的感觉久久无法消散, 他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是自己无法忍受与秦疏分开, 像诗中的思妇般在埋怨自己的无法归家的丈夫吗?他又不是女子。
    他心里憋着气, 干脆便一股脑的撒在两只死掉的可怜雁上, 清拔雁上羽毛,下手狠厉而迅速, 没用多久便把雁毛全部拔光了,只剩下全身光溜溜的雁肉。
    等他做好了雁肉端回营帐中,发现营帐里的人已经坐满了,成语,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空出一块地方刚好让他摆下雁肉。
    年将军眼睛放光,当沈玉蓝端着肉进帐时,他便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儿, 再看盘子上摆着一只酥脆椒香的烤雁,眼里的光更甚了。他道:沈参谋辛苦了,快快放下盘子坐下来吧。
    虽是这么说着, 可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沈玉蓝手上的菜看。沈玉蓝知到年将军馋的慌,于是便往那空出来的地方,坐下来道:大家伙不必顾忌着,若是饿了便动筷吧。
    此话正合年将军的意,他便先动为敬,夹了一筷雁肉,也不顾烫放在自己嘴里,惊赞着对沈玉蓝道:珍馐美味啊,沈参谋,你这厨艺了不得啊。
    沈玉蓝瞧他喷得是唾沫横飞,有些无奈的道:年将军,喜欢就好。
    年将军终于是把嘴里的肉给吞下了,他对众人道:还愣着干嘛,都吃都吃。
    众人听年将军这么说,于是便纷纷动了筷子。
    有肉便有酒,更何况此次是沈参谋亲自下厨,众人吃的越多是喝的越高,沈玉蓝经过在阑滇的三年,酒量不至于像当时才来一般一倒酒醉,他喝了几杯下肚,觉得自己脸上已经有些热了,立刻不喝了。
    众人也没有难为沈玉蓝敬他的酒,一是知晓他酒量不好,二是因为秦将军会狠狠的瞪着劝沈参谋酒的人,秦疏本来就是凶悍之相,再是一瞪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宴席不久后是一片混乱,谢争鸣瞧着营帐里耍酒疯的将士不在少数,一时愣怔着连饭都顾不及吃了。
    沈玉蓝见他惊讶,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肉,解释道:他们也是偶尔耍耍酒疯,阑滇荒芜寂寥,谢大人还请见谅,让他们疯一回吧。
    谢争鸣听他这么说,便回过神来,愣愣的瞧着碗里刚才沈玉蓝给他挑的菜,缓缓夹起那块肉然后放在嘴里,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佳肴成语般细细咀嚼着。
    秦疏坐在沈玉蓝左侧,一宴下来,一句话也不曾跟他说,甚至连一个正脸也不愿看着自己,他察觉到沈玉蓝似乎是有事不愿与自己说。
    可秦疏自己便是个拙语的人,见沈玉蓝强撑欢颜,实则是闷闷不乐,他只能道:幼灵今日怎么了,像是有心事一般。
    沈玉蓝听了,看了看秦疏,又转正了头继续往碗里夹菜,道:无事,折岳多心了。
    秦疏虽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可见沈玉蓝仍是那副淡然模样,他似乎意识到了沈玉蓝的不乐来源于自己身上,于是敛着眉。
    宴会最后,众人纷纷回了自己的帐中,沈玉蓝简单清洗了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儿,想着明日便要与秦疏一起启程,却是去往不同的地方,他心里便是一阵的撕扯的痛。
    他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心想着自己实属不必像个怨妇一样,把气全部撒在秦疏身上,陛下圣旨谁也不能违抗,更何况这对秦疏来说是个建功立业,一展身手的机会。
    他换上亵衣想着看几本书,却发现那些成语,字句竟然是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沈玉蓝叹口气只得把书合上了,而后将烛火熄灭躺在床上。
    沈玉蓝闭着眼将脑子中愁绪掏空,而后放松了身体,似乎已经沉沉睡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玉蓝的营帐却被人掀开了,这人先是凝视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沈玉蓝,而后便坐到床前,躺在沈玉蓝的身后面朝着沈玉蓝的背部。
    沈玉蓝仿佛没有察觉,呼吸均匀绵长,没有睁开眼的迹象。
    那人伏于暗中,像一匹躲在暗处的狼,只是凝视沈玉蓝的眼眸,有种明晃而可怖的占有,而后便伸手环抱着了沈玉蓝,将手伸进沈玉蓝的衣内。
    沈玉蓝沉睡着的身体却不禁一颤,连带着纤长的眼睫颤抖,呻.吟声也随之道出。
    他眉间一蹙,干脆也不装睡了,睁开眼,而眼眸里的热度已经退去了,他冷淡道:折岳,今日便算了吧,我累了。
    过了半晌,身后那人才将湿濡的手抽出,缓缓道:幼灵到底有什么事藏在心里,连我都不愿意告诉吗?
    沈玉蓝想了想道: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要去远在千里的石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
    秦疏也是一愣,道:幼灵的意思是,不想与我分开吗?
    沈玉蓝见他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脸上也是升起了些羞意,微微将头埋在被子里道:也并非是这个意思。
    秦疏知晓他在情字上,总是比平时爱羞许多,有些心情也不愿扭扭捏捏着告诉别人,或是放在脑后了或是忍耐着。
    总算是弄清楚了沈玉蓝到底在不乐愁苦着何事,而这事情还是与自己有关,秦疏的心里却升起一丝舒愉,因为沈玉蓝正在为自己而烦恼,因自己而愁闷。
    他蓦地将沈玉蓝侧着的身子掰过来,攥紧了他的手腕,俯下身亲吻着那一处芳泽。
    沈玉蓝未曾预料,睁大着双眼毫无防备被秦疏长驱直入,被迫地与他纠缠起来。
    沈玉蓝不喜秦疏强硬的姿态,眉间紧锁着就要把人推开,可奈何身上的人就如铁一般,无法撼动。
    他刚想关合口齿,想给秦疏一个教训时,却见秦疏神色欢愉,眼眸明亮,眉间的那点冷煞也被喜色所掩盖。
    沈玉蓝虽不知他为何开心,却一时心软,还是随了秦疏的放肆。
    秦疏亲完了他,脸上愉色不变,伸出手轻柔的帮沈玉蓝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撩至耳后,道:我很开心。
    沈玉蓝被他占了便宜是有些郁闷的,道:你自然是开心了。
    秦疏认真凝视着道:今日我算知道自己在幼灵心里,是有多重要了。
    沈玉蓝蓦地被他这么一看,见他眼眸里如星辰大海,深邃而又清亮,一时沉溺在他眼里的爱意中,也是无法自拔。
    他微红着脸,又有点不好意思道:呆子,你是现在才知晓吗?
    秦疏又是开怀一笑,俯下身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沈玉蓝嗅到他身上深沉的雪松味道,也伸出手环抱住了他道:呆子.......
    翌日,两人身穿铠甲,整装待发各自骑了一匹骏马,身后是几名亲卫,他们与阑滇的将士们告别后,谢争鸣便两名令牌分别交给沈玉蓝与秦疏。
    谢争鸣道:路途艰辛漫长,还请两位将军各自珍重。
    沈玉蓝与秦疏互看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各自的责任,而后仿佛是给彼此力量一般齐齐肯首点头,沈玉蓝望着谢争鸣道:战事迫在眉睫,便不多与谢大人继续寒暄了,还望大人保重,祝在京城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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